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玉妵
第三日晚间,顾肖叫住来送晚膳的小厮让他送些水过来,三日未洗澡,对于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来说是很难忍受的,况且现在背上和下巴的伤也开始慢慢痊愈了,他只要小心点,应该没多大问题。
不得不说,这主角手下的小厮办事速度相当快,不过一会儿,就将东西全准备好了,还细心地放了些药材在水里面,这服务相当到位。
顾肖迫不及待的跳到水里,果然还是洗澡舒服啊,这三天没有洗澡,他都感觉身上好像要生虫了,整天浑身不自在,现在终于可以好好洗一下了,真是舒服。
清风门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各方英雄豪杰都汇聚于此,作为东道主不仅要好好款待,还要防止有人会在这段时间内制造混乱。晚间楚柯黎刚刚忙完突然想起书房里还关着个人,这都三日了自己都没有去看过,不知这顾司邈现下如何了,这么一想,他脚下的步子就转向了书房。
楚柯黎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床上没有人,地上还有湿哒哒的水迹,沿着水迹的方向便见那人歪着脑袋靠在沐盆里睡着了。
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那人生的极白,肌肤在晚间灯火下白的有些剔透,墨发顺着他的脸蜿蜒至胸前,形成了一个美好的弧度,睫毛长的有些过分,上面沾了些水珠,颤颤巍巍的抖动,映的眼睛下方出现一片黑影,花瓣唇微张,那种无言的诱惑也仿佛从中发散出来引诱他人过来品尝。这人如果不做什么宗主,就是靠这相貌也不会落魄到哪里去。
澡盆里的水已经凉透了,顾肖冷得一哆嗦,就给冻醒了,睁开眼时,眼里一片雾气,眼尾也微微有些发红,朝楚柯黎看了一眼,瞬间就警惕起来,冷着脸斥道,“谁准你进来的!没看到本座在洗澡?给本座滚出去!”
殊不知顾肖刚刚那一眼,眼尾好像带了一个小勾子,直勾的楚柯黎心底控制不住发颤,他快速扇了两下扇子,僵着身子走出去了。
待门合上之后,顾肖躺在水里一时觉得奇怪,今天主角怎么会这么听话,这要是之前的话,肯定是不将他当回事,难道说是最近受到什么刺激了?
待穿好衣服打开门,楚柯黎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见顾肖脸色不豫,抱着拳对着他拱手道,“在下并不知道公子在洗澡,还请原谅则个。”
顾肖一个侧身,让了过去,“哼!你都已经闯进来了,本座还能怎么样?”
见他不受礼,楚柯黎只好说:“顾公子既然这般在意,要不下次在下洗澡时,顾公子可以看回来。”
顾肖走到屋里,先喝了口茶,然后绷着脸道,“本座怕污了眼睛!”
楚柯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呵呵呵,公子想看在下哪里就直说,在下丝毫不会介意。”
顾肖一口水喷到桌子上,气得牙根发麻,若不是打不过他,恨不得将他暴揍一顿。
“无耻!!!”
楚柯黎眉毛一挑,“顾公子何故这般暴躁,在下也没说什么污言污语,怎能这般出口伤人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楚柯黎:听说你想看我洗澡
顾肖:不看,辣眼睛
楚柯黎(解裤腰带):不就是想看吗?来来,让你看看你下半身的性福
顾肖(捂眼睛):……贱人
☆、贱人!!!
“你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再不说,本座便不留你了。”
楚柯黎踱步到他跟前,敛了笑,“明日便是试剑大会,公子可随意进出,但若是公子坏了我这清风门的规矩,那在下也不会轻饶了公子。”
顾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少门主如今倒是舍得放本座出去了,就不怕本座搅了你这试剑大会?”
楚柯黎顺着那人目光看向他的手,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若不是知道他手下曾染过多少鲜血,还会以为他只是个书香世家不谙世事的公子。
“既然在下敢这么做,那自然是做了万全准备。”
“如此,本座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少门主请便吧,”背过他,在书架上拿了本书,倚在床上看起来。
楚柯黎见此情形,也知他是不打算与自己说话了,识趣的退出去还顺手帮他将门关上了。
等外面没有动静之后,顾肖突然将手中的书扔到地上,任人拿捏还不能反抗,无论自己想什么对方都会猜到,
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分卷阅读8
这种无力感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第二日清晨用过早膳之后,顾肖悄悄观察门外,发现前几日守在附近的那些小厮今日都撤了,看来主角昨天晚上没有骗他,可以松口气了。
出了房门,顾肖直奔后山而去,他昨日翻看了楚柯黎的书房,并没有什么密室,不过到是让他找着了一张清风门的布局图,那什么制药房就建在后山。
他沿途一路走来,偶尔能见到三两个人,多是与前身年纪一般大的青年男女,本来还担心有人会认出他,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白担心,因为他们都急步向前,哪里还有时间去注意他这个陌生人?
越走越不对劲,路上遇到的人越来越多,顾肖心里觉得奇怪,这些人不去看试剑大会全跑到这里做什么?
他从怀里拿出那张布局图,细细看了一遍,对啊,这个方向确实是制药房的方向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往这边赶,难道说是制药房出事了?
顾肖拉住经过的一个妹子,对她做了一揖,问道,“请问姑娘你们都急着赶去哪里?”
“公子你竟不知?试剑大会快要开始了,我们都急着赶过去怕占不到好座位!”
什么意思?这个方向不是制药房?那这张图是假的?
他站在路边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聚来,心里陡然就明白了,这张图定是楚柯黎故意给他看到的,目的就是要将他引到试剑大会这边来。不行!他得赶快回去!绝不能让楚柯黎得逞。
刚转过身,腰间便被突然勒紧,低头一看,果然一条鞭子缠在腰上,再往身后看去,就见何琦月握着鞭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夫君,我们又见面了。”
顾肖转过身,双眼赤红,“住口!没想到本座竟会栽在你这小小女子手中!”
不少人都朝他们看来,不知谁喊了一声,“歃血老祖!他是歃血老祖!!!”
不过一会儿功夫,人全聚到这边,个个都义愤填膺,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才开心。
顾肖看着这些怒气滔天的武林正派,心里突然之间就有些难过,在这个世界的十几天里,接连受到打击,现在又被主角设计,这众叛亲离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魔头!拿命来!”
人群中一声大喝,随后楚柯黎从中间冲了出来,举着剑直朝他心口刺去,他此时心灰意冷,已经不打算反抗了,却见那家伙对着他悄声说道,“快!挟持我!”
顾肖顺势往旁边一闪,然后五指成爪径直扣向他的喉咙,接着迅速退到人少的一边,扫了众人一眼,“尔等还是将手中的剑放下吧,要是本座一个不小心伤了少门主那就不好了。”
楚柯黎眨眨眼,很是配合的怒气冲冲道,“魔头!有种你就杀了我!要不然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手刃你!”
顾肖勾了勾嘴角,看着对面不动声色的楚泗阳笑道,“楚门主,本座今日只是凑巧路过,不宜在此久留,但尔等这般本座也很是心烦,只能借你儿子一用了。”
楚泗阳看着他并未答话,倒是周围的那些人纷纷说道,“魔头!速速放了楚少门主!要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顾肖无语至极,当他傻是不是,这要是放了,他今天还能离开这?
楚泗阳慢慢放下手中的佩剑,默不作声的盯着对面二人,周围人也跟着纷纷纷纷放下了武器,让出了一条路。
楚柯黎靠在他怀中,轻声提醒,“扶住我的腰。”
顾肖一只手乖乖环住他的腰,面上也显过一丝不自然,两个大男人抱在一处多别扭啊。
楚柯黎纵身一跃,便带着顾肖飞到不远处的树上,顾肖吓得赶紧双手抱住他,整个人都躲到他怀里去了,尼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轻功?这也太吓人了吧。头顶传来笑声,他抬头一看,就见主角低头看着他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歃血宗
侍阳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两人,未有一点惊讶,“宗主,你回来了,”
即使现在已经知道真相了,顾肖还是忍不住难过,这唯一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都是别人派来的卧底,苍天果然待他甚薄啊。他斜眼去瞄楚柯黎,果然那家伙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本座累了,你带楚公子去客房休息吧,”话了,就丢下那两人独自离开了。
楚柯黎看着他的背影未说话,侍阳让到一边,对他行了一礼,很是恭敬有礼道,“楚公子,请随属下来客房。”
“你这宗主最近性情倒是变得挺讨喜,”若不是还冷着脸,差不多会让人以为是两个人,这走火入魔还会让人性情大变至此?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顾肖回到卧室之后,关上门倒在床上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如今的情形对他很不利,他的身边除了侍阳不知道还有几人是主角安排的卧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歃血宗宗主之名只怕是一个虚名,现下他功力尽失,身边也无一人可用,即使自己想要逃,怕是也逃不出主角的手心,必须要想好对策,再不可胡乱轻信他人,当务之急还是先让自己恢复功力,这样才不至于太过被动。
这么一想,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连日来四处奔波,身边还跟着个疑似变态的主角,就是睡觉也未安稳过,事已至此,倒不如先好好休息,总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翌日一大早,顾肖还在睡,就听楚柯黎推门进来,见他还未醒,便笑道,“顾宗主这都日上三竿了,竟然还未起,真是让在下甚觉惊讶。”
顾肖此刻还躺在床上,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见到门前站着个人,未看清长得什么样子,还以为是在做梦,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顾宗主,在下在你房里你竟然还能高枕无忧,在下佩服之极啊。”
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到顾肖耳朵里,他噌地坐起来,就见楚柯黎正站在桌前倒茶。
做为一个十分注重隐私的现代人见到有人不敲门就进自己的房间,那是极其震怒的。顾肖瞪着那人骂道,“谁准你进本座的房间的,,给我滚出去!”
楚柯黎摇着扇子笑眯眯的盯着他,“宗主这就不对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同过生死共过患难,在下还救过宗主的性命,宗主这么说倒是伤了在下的心了。”
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就出现了,只见顾肖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浑身气的发抖,冲到他面前,举起手就往他胸前推去,嘴里还不停喝叱:“你给我滚出我的房间!滚!滚!”
楚柯黎一时不查差点被他推翻在地,他赶紧将胸前的这两双手钳住。
双手被缚,顾肖自然就挣扎起来,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这一挣扎,里衣的领口自然也就慢慢拉大,那精致秀气的锁骨就这样无辜的呈现在楚柯黎眼前。
楚柯黎个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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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他高,这下一看到那漂亮的锁骨,眼睛都有些发直,偏那人还不自知挣动,领口越开越大,从他的角度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白皙胸膛上的两个可爱的小红点,他眼睛也就跟着黏在上面一时转不开。
“你给我放开!放开!你看什么!下流!!!”
顾肖见他看着自己脖子以下眼睛都不眨,连忙低头看去,中门打开,竟是被他给看光光了,顿时怒急于胸,想都未想,抬脚就要往他身上踹。
眼见身前这人的脚就要踹过来,楚柯黎赶紧一个闪身,逃出门外,“顾宗主脾气还是这般急躁,在下向来大度,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
顾肖站在地上,气得破口大骂“贱人!!!!”
楚柯黎听到骂声蛮不在乎,他抚平身上衣服的褶皱,盯着屋里暴走的某人,笑得一脸灿烂:“顾宗主还是快快穿好衣服吧,要不然再被别人看到你我这般模样,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楚柯黎:最近食欲不振。
顾肖:又有什么烦心事了
楚柯黎:唉┈┈
顾肖:要不吃一片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楚柯黎:没用
顾肖(担忧脸):那怎么办
楚柯黎:晚上能多飚几次吗
顾肖:┈┈贱人
☆、夫人来了?
顾肖从净室出来时,原以为楚柯黎已经走了,却不想他正靠在一旁的榻上,手上还拿着本书看的非常认真,见他从里面出来,便从榻上下来朝桌边走去。
“顾宗主你终于出来了,在下还担心你出不来了,快来用膳吧,都快到晌午了。”
“本座从未说过要与你一起用膳,这些膳食是为本座准备的,你要吃自己叫人去做。”
楚柯黎拣了块如意糕扔进嘴里,“在下这不是有事要与顾宗主商谈吗,想必顾宗主也不会介意与在下同食的吧。”
顾肖也坐到桌前,将那碗碧粳粥端到自己手边,“本座十分介意与你这种人同食,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听顾宗主说话真是要少十年的阳寿,幸亏在下是个胸襟十分宽广的人,自然不会斤斤计较。”
顾肖将粥喝完,斜着他道,“本座素来不爱招惹他人,但是招惹本座的本座也自然不会手软。”
楚柯黎摸着下巴,十分意味深长的说道,“确实,顾宗主一但被惹急了,那手段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有事说事,本座没那么多闲功夫在这里和你干耗。”
楚柯黎立刻收起调笑,正色道,“顾宗主可否先留在下借住两日?”
呵,这是说的什么话,他这歃血宗不已经是他楚柯黎的囊中之物了吗?这般惺惺作态是演戏给谁看呢?
“楚少门主这话从何说起?本座这歃血宗不是已尽在少门主手上吗?何必还要问过本座。”
“这是说的哪家话,在下何时将你这歃血宗收入门下的,怎的一点都不知晓?那倒是说顾宗主是想将你这歃血宗赠予在下,那在下倒是受宠若惊了。”
顾肖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本座不知楚少门主又想耍什么花招,楚少门主想住多久本座都不管,只是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少门主不要再来打搅本座。”
见他这么爽快,楚柯黎也痛快的很,“既如此,在下就不打扰了,顾宗主且好好休息。”
楚柯黎走后,顾肖在桌边坐了许久,直到有侍女进来收拾桌子的时候他才惊醒,他踱步来到榻前,上面还放着本书,拿起来看,却是一本手记,记载了一些药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便将它放回书架上,他侧头叫住收拾完要出去的侍女,“将侍阳叫来。”
那侍女出去片刻,侍阳就推门进来了,“宗主找属下有何事?”
“将门关上,”顾肖伸手指向旁边的板凳,“坐下说话。”
“是!”
待侍阳落座后,顾肖看着手中的杯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落寞,他没看他,只轻轻问了一句,“你二人是何时认识的?”
身旁的人久久未回话,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顾肖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自己时,那人却说话了,“┈┈宗主,对不起。”
他心中唯一的一丝奢望也跟着这句对不起破灭了,前身在这些人眼里大概就是一个可以牵着鼻子走的傀儡,现在他功力一直无法恢复,更是好拿捏。
“本座这歃血宗怕是都已经被你们控制住了吧,侍阳,你好手段啊。”
侍阳听罢突的起身跪了下来,“宗主,属下绝没有要害宗主之意。”
顾肖让到一边,心下一片荒凉,“阳护法这声宗主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起来吧,可别折杀了我。”
闻听此话,那人只跪着不动,一脸焦急,额上也跟着冒出汗来,“宗主莫要这样,属下从未有伤宗主之意。”
“哼!说得好听,”顾肖一甩衣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这都攀上高枝了,说不准明日就要将我五花大绑送给那些正派人士做见面礼。”
他垂着脑袋,眼睛里划过了一丝暗淡,“┈┈宗主放心,阿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您分毫。”
阿黎,叫得还真亲,亲的让他听着竟然有些作呕,“呵呵,你二人还真是兄弟情深啊,侍阳本座带你不薄,你为何要窜通楚柯黎?”
侍阳突然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已是微微泛红,“宗主对不住,如今的情形您也看到了,属下不会将您怎么样的,这歃血宗也还是您的。”
歃血宗还是他的?是!至少在外人看来还是他的,这二人既然摊了牌,想必之后还会有大动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恕属下不能说。”
顾肖站在那不动,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知道之后这些人还会借歃血宗做出何事,而他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左不过一死,“我功力全失是不是你在这中间动了手脚?”
侍阳摇了摇头,“属下再混蛋,也不会舍得伤害宗主┈┈”
他顿了顿,又说道,“宗主功力全失乃是那日与阿黎缠斗受伤之后,运功疗伤一时不查走火入魔所致┈┈”
顾肖看他脸上的神色不像是骗人,“那为何我总觉得我现在这身子还不如一般人?”
“┈┈歃血功本身极耗精力,宗主这些年来虽然看起来很是强悍,其实已是强弩之末,那日之事,宗主的身子已到了极限。”
什么意思?是说自己现在这般不过是前身造的孽,身体算是全毁了。
“除了你,还有谁”
侍阳身子立时有些僵硬,不过片刻之间就恢复正常,“属下若是有事不在宗主身边,宗主可找妍荷。”
原来这些人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他这个程度了,连他身边的侍女竟然都是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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