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龙虎豹(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北虎
唯一令二虎有些尴尬的是,支书“大大”总喜欢和他唠嗑。当然,如果只是纯粹的唠嗑那也没什么,问题是,这唠嗑的内容实在是……这么说吧,支书“大大”总喜欢对二虎说些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荤段子。有些荤段子,二虎听了倒没啥感觉,可有些,二虎听了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两腿间那尿尿的小东西更会莫名其妙的“不老实”起来。而支书“大大”有时也会突然伸过手来抓住二虎的下身,嘻嘻笑着说:“牛牛咋挺得像根竹笋啊?”这时,二虎一下子羞了。
如果仅此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自从听了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后,虽然对这些荤段子是一知半解,但二虎每天晚上都会做许多奇怪的梦,梦的内容大都是和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有关,而做这些梦的时候,二虎觉得下腹涨涨的,尿尿的小牛子老是翘得高高的。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二虎和往常一样做着这种令他舒服的梦,突然他感到一种莫明的电流汇集到自己的下身,不,准确的说是汇集到了因做怪梦而翘的高高的小牛子上,并且似乎马上要从小牛子里冲出来了。二虎急忙用手抓住自己的小牛子,试图阻止,可当他的手刚触到自己的小牛子,那股力量就从小牛子里冲了出来。在冲出的一刹那,二虎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舒服、爽快,那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
但二虎并没有沉浸在这种快感中,而是陷入了深深的畏惧感中。当他的小手摸到小牛牛时,感到小牛牛上湿溽溽的、黏糊糊的,脑中便立马闪过一个念头:“坏了,尿炕了。”
这个念头让二虎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10岁大的男娃子居然还尿炕,这要让爹知道了,非把自己的屁股蛋子打成四瓣不可,要让外人,尤其是一起玩的小伙伴们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8岁的小豹都早不尿炕了,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反而还……呀,光想就臊死人了,不行,绝不能让人知道。于是,二虎决定用自己的体温来烘干刚才“尿”湿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二虎故意起的比较晚,等他爹、大哥和弟弟都起来后,才慢吞吞的起炕。起炕时,偷偷检查了一下自己睡得地方。还好,没啥痕迹,恩,看来是烘干了。
之后的几天里,二虎隔三岔五的要“尿”一次炕,这使二虎很是害怕,以为自己得病了,虽然“尿炕”的一瞬间很舒服,而且第二天起炕时,也能把“尿”湿的地方烘干,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谁敢保证以后不会被人发现(其实,早被小豹发现了)?同时,二虎也发现自己的小牛子变大了许多,不但比弟弟小豹的大,连哥哥大龙的也比他小,就差没赶上爹了。二虎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只是潜意识以为这不是啥好事,又不敢问别人(当然,也羞于问),只得把问题闷在肚子里,以至于在放羊时,老是魂不守舍。
于是,大麻烦来了!
那是一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只是太阳毒了点,二虎虽然只穿了件坦胸的小布褂衫,头上扎了条羊角巾,可到中午时,还是被晒得满头大汗。二虎也感到肚子已经在大闹空城计了,是该到支书家吃中饭去了,便一甩羊鞭,赶着羊群下了小土坡。在去支书家的路上,二虎百无聊赖的数起了羊,这是他的习惯了,一来是怕丢了羊,二来用以打发时间。不过,二虎放羊到现在,从没出过岔子,所以,他在数羊时,打发时间的成分居多。
1、2、3……38,39。恩?39?明明应该是40只羊,怎么刚才只数到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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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一便数下来,猛然发现羊少了一只。顿时,二虎又出了一身汗,只是刚才出的是热汗,而现在出的则是冷汗!“不…不会的,一定是数错了。”二虎心存侥幸的想。然而,当他连数三遍后,这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羊的的确确少了一只。
“怎么会……怎么会少了一只?”二虎急得快哭出来了,他知道,羊虽然只少了一只,但后果是极其严重的,这放羊的差事肯定是黄了,弄不好还会要他赔呢,就算村里看在他家里穷的叮当响的份上,不让他家赔了,但放羊的差事黄掉,也无疑是雪上加霜的事。更何况,爹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正当二虎急的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村支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俺说二虎啊,都啥时候了,咋还不来大大家吃饭啊?咦?咋哭了?出啥事了?跟大大说说。”
“大大,俺……俺丢羊了。”二虎此时也没辄了,只得哭着把实情说了出来。
“啥?丢羊了?这事可不小啊……好了,别哭了,这羊丢了也是没辄的事,可也不能把自个儿给饿着了,走,先到大大家吃饭去。”
……
支书家的中饭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可二虎此时却一点也吃不下,坐在饭桌旁抽泣着,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而支书则坐在二虎身边,无言的看着二虎。
“其实……”终于,支书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事可大可小,只要俺跟村里打声招呼,这事可以当没发生过。”
“真的吗?大大?”二虎闻言,顿时如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重新看到了希望,“好大大,那求求你,帮帮俺吧。”
“可是……”支书却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娃啊,要知道,大大身为支书,做什么事都不能徇私啊,更何况,你跟大大非亲非故的,所以,这口,大大可不好开啊。”
“好大大,求求你了,一定要帮俺啊,要是连您都不帮俺,那俺就……”二虎一听支书不肯帮他,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可他不甘心,便立马跪倒在支书面前,希望能以此来打动支书。
“哎,这是干啥啊?快起来,快起来。”
“大大,你要是不答应帮俺,俺就不起来。”
“……好吧,那大大就帮你这一次。不过,你得答应大大几个条件,你要答应了,大大不光这次帮你,以后你要再出啥事,大大一样帮你挡着,你要不答应,那大大连这次都不会帮你。”
“大大,你快说,是啥条件?无论啥条件俺都答应。”
“其实也就一个条件,就是你以后得听大大的,大大要你干啥就干啥,这能答应吗?”
“能,俺答应。”二虎觉的这条件并不过分,便好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了。
“那好,大大先试试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说到做到。”支书此时已是满脸笑开花了,“来,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二虎立刻把小布褂衫脱了(反正也觉得很热,脱了凉快点),然后光着上身,等支书发话。
“干嘛停下,不是说了吗,把衣服脱了,裤子,怎么不脱了?”
“啊?”二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支书居然还要他脱裤子,顿时臊的当场傻楞住了。
“怎么?不愿意?”支书的脸顿时晴转阴,“刚才还答应的很利索,怎么转眼就……”
在支书阴冷的话语中,二虎回过了神。虽然有些不情愿和害臊,但还是脱起了裤子,不就是光屁股吗,又不是没光过,再说,现在对支书,可得百依百顺。
很快,二虎就脱得一丝不挂,看到支书正直沟沟的盯着他胯间看,连忙臊的抵下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牛子。最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身体居然会被注视得渐渐有了异样的反应,小牛子慢慢硬了起来。
支书示意二虎爬上炕,二虎只得赤条条地躺在炕上,但双手依然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小牛子。支书走到二虎跟前,拿开了二虎挡着小牛子的手后,一边用手摸着二虎半硬着的小牛子,一边自言自语道:“咂,咂,咂……想不到这么个小屁孩的牛子居然这么大,也不枉老子每天给他吃好的……”说着,就一口把二虎那黑不溜秋的小牛子含了进去。
“啊……”二虎顿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自己的小牛子上扩散到全身,自己的小牛子在支书的嘴里胀的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突然,二虎感到晚上“尿炕”时的那种感觉又来了,不由的又怕又臊,便叫道:“大大,快……快停下,俺……俺要尿尿了……”可支书双手搂着二虎的光腚蛋子,继续使劲的裹着二虎的小牛子,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二虎只得拼命忍着。可终究忍不了多时,一股热流从他那高高撅起的牛子里喷了出来。
支书吐出了二虎的牛子,二虎看到有乳白色的东西正从自己的小牛子里面流出来,二虎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随后支书一把二虎的大腿扒开、抬高,并让二虎自己抱住膝盖,从而使二虎的小屁眼完全暴露在面前。二虎对于这个姿势感到很吃力,但也只得照做。
支书摸了摸二虎的小屁眼后,猛的把一个手指头扣进二虎的小屁眼里,疼的二虎差点散了架。“别动,保持住这姿势,不然……”支书威胁道。二虎只得忍痛保持住那屈辱的姿势,并哀求道:“好大大,别再扣了,放了俺吧,俺快痛死了。”支书不但没往外拿手指头反而将整个的手指都插进了二虎的小屁眼里,并来回抽动着,接着,又插进第二根、第三根……
正当二虎痛得快忍不住时,支书突然把手指都从二虎的小屁眼里拔了出来。二虎顿时松了口气,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抬头看见支书“大大”正在脱裤子,不由的有些奇怪,这是要干啥啊?
当支书光着下身,挺着雄赳赳的牛子站在炕前时,二虎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以前支书对他讲的那些荤段子,难道大大他要,“啊……痛……”没等二虎想完,支书的牛子便硬闯进了他的小屁眼里,犹如一把杀猪刀在狠狠的剐着……
不知过了多久,支书才心满意足的从快要背过气去的二虎身上爬了下来。二虎觉的自己的小屁眼火辣辣的疼,便伸手摸了摸,结果除了摸了一手粘粘的液体外,还发现自己的小屁眼被支书整得几乎大了一圈,就好象张着的嘴巴,而且由于疼痛,竟然一时闭不上了,心里不由的想:“这下坏了,待会儿走路时,还不往外掉大便啊。”
支书此时心满意足的对二虎说:“不错,,你小子还真听话,你的事,大大就替你当了,不过从今儿个起,你得每天这样孝敬大大。还有,这事儿你不许对任何人讲,懂了吗?要是你哪天做不到了,哼、哼,那可别怪大大……”
“噢,俺懂了。”二虎虽然性格内向、懦弱,可他并不笨,他知道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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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最后没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没得选择,只有答应的份。
就这样,从这天之后,二虎每天中午到支书家吃饭时,都要好好“孝敬”一番支书。
当二虎怯怯的讲完他的“血泪史”时,赵老实早已是整张脸都变绿了。赵老实怎么也没想到,为了缓解家里的经济困难,让二虎去放羊,却让支书那个衣冠禽兽占了如此大的便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时,赵老实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支书狠揍一顿,虽然自己也对大龙干了如此龌龊的事,可赵老实潜意识里认为老子玩儿子是因为儿子是自己的,你支书凭什么玩俺的儿子?这和偷人家老婆,给人家戴绿帽子的性质是一样的。赵老实也终于明白二虎的牛子为啥会长这么大了,奶奶的,整天吃那种“养人”的东西能不大吗?难怪二虎有段日子走路时老一瘸一拐的,当时还以为是扭到脚了,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完全是被整的。奶奶的,你支书也太欺负人了,俺不找你好好算算这笔帐,俺就不是个男人。于是,赵老实黑着脸对三个儿子说:“你们先睡,爹有点事出去一下。”说完,便摔门而去,他已经等不到第二天了。
赵老实的家在村子的北边,而支书家则在南边,因此赵老实要穿过整个村子才能到达支书家。好在村子并不大,没一会儿,赵老实就到支书家了。支书家此时灯火通明,看来还没睡下。于是,赵老实跑进院子狠命的砸起门来。(大西北农村民风淳朴,一般院子的门都不上锁,外人可以随意出入)
“谁啊?”支书很不耐烦的声音从房子里飘了出来。
“是俺,老实,支书,俺有是急事找你。”赵老实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回答道。
“哦,是老实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啊?能不能明早再说啊,俺都睡下了。”支书的声音显得更不耐烦了。
睡下了?你这骗谁啊?老畜生!赵老实心里暗骂道。于是砸门砸的更响了,“不行啊,支书。这事非得现在就说。”
“好了,好了,俺知道了,这就来开门,哎呦,别砸了,门都快被你砸坏了。”
……
在等了好半天后,支书才把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赵老实一下就闯了进去。支书满面堆笑的问到:“俺说老实啊,到底是啥事,非得现在就说啊,害得老哥俺从被窝里爬起来,来,坐下说。”
赵老实打量了一下支书,穿的有些不工整,看来的确是刚才急急忙忙穿戴好的。又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支书的炕上似乎藏着个人,赵老实很奇怪,支书早年由于老婆生不出娃来,而把老婆休了后,就没在娶过,因此,虽然是村里最有权势的人,却一直孤身一人生活,怎么现在又多了个人?
奇怪归奇怪,赵老实却没有忘记来这儿的目的,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说。愤怒归愤怒,毕竟这种事,是很难启齿的,况且,自己也不怎么干净。
看着赵老实脸带怒色,却又一副羞于启齿、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心里早已猜到是什么事了,当他第一次做那件事时,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天的到来。哼、哼,老子是什么人,岂会被你这个只知埋头干活的臭庄稼汉将住?好!既然你自个儿送上门来了,那还不吃定你?还不好意思开口?行,那老子来捅破这层窗户纸。
“老弟啊,咋不说啊?那让老哥猜猜,恩……是不是你家老二的事啊?”
赵老实没想到支书会先发制人,一时有些乱了方寸“没……没错,就是二虎的事。”
“哦,如果是丢羊的事,那你就别放在心上了,俺早帮他摆平了,你也别谢俺,这是俺该做的。”支书开始装傻。
“什么该做的?!!”赵老实一听,不由的火直往上撞。“你说,你对二虎都做了些什么?天哪!二虎他才10岁啊,你这么糟蹋他,这叫他以后怎么见人啊?”话音刚落,赵老实含着眼泪,对着支书就是一记老拳。
支书早提防着这一招,别看支书都50多的人了,身体也有些发福,可身手敏捷着呢,一下就抓住了赵老实挥出的拳头。然后一个反转,把赵老实的手扭到背后,动作是一气呵成,直痛的赵老实龇牙咧嘴,直冒冷汗。
“你小子感跟老子玩这手?你难道不知道老哥俺可是和小鬼子拼过刺刀、和蒋秃子干过仗的?跟俺玩这手,老弟你还嫩了点。”说完,一甩手,放开了赵老实。
赵老实揉着被扭痛的手,一声不吭。虽然眼里还充满着忿恨,但支书也发觉到他开始有些胆怯、动摇了,便乘热打铁道:“老弟,俺也知道,谁摊上这事都会……呵呵,可老弟你要想,你家老二不过是撅起屁股让俺整一下,却保住了放羊的差事,这还是很划算的。要是他丢了这差事,恐怕你们一家都得喝西北风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想说二虎以后会见不得人是吧?其实这种事,只要俺不说、你不说、娃娃他也不说,那又有谁知道呢?当然,俺这么对娃娃确实有点儿过分,俺会好好补偿你的。这样吧村生产大队正好还少了个副队长,等开春后俺让你来当吧,呵呵,是你的话,俺想村里也不会有人反对的。”
生产大队的副队长?赵老实一下有些闷了,这位子他可是连做梦都没敢想过,这可是仅次于支书、村长和队长的第四把交椅啊!做上这个位子意味着什么,赵老实心里一清二楚,不由得有些心动,可一想到这要牺牲掉儿子几乎是一辈子的幸福,又犹豫开了,一时拿不定注意。
支书看到赵老实犹豫不决,知道他还在顾忌什么,便决定给他最后的一击,“俺说老弟啊,你还再瞎犹豫个啥啊?是不是在担心二虎啊?唉,你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难怪现在穷的叮当响。又不是你撅屁股,打什么紧嘛,再说二虎还小,哪懂那么多,现在也早习惯了。”
“但是……”赵老实依旧下不了决心。
“唉,老实啊,象你怎么死心眼的人还真是少见,比咱老村长都不开通。”
“你这话是啥意思?”赵老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咋和老村长扯上关系了。
“呵呵,你以为那老东西都70好几的人了,为啥还能稳稳当当的做着村长,吃香的喝辣的?”
“为啥?”赵老实更糊涂了。在他,不,应该说在在大部分村里人的心目中,老村长天经地义就该一直做村长,从没想过为什么。
“呵呵,那俺就告诉你,其实这都是他用他的宝贝孙子的屁股换来的。”
“啥?这不可能!”赵老实说啥也不相信,村里谁不知道老村长对他那三代单传的孙子可是宝贝的不得了,可以说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着,怎么可能……
“呵呵,你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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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可人就是这样,可以为了地位、财富可以抛弃亲情。当初那老东西来求俺继续让他做村长时,俺只是稍微透了点风给他,原本就没指望他肯,哪知道他回头就把他那宝贝孙子送到俺炕上来了,还说什么娃子被俺稀罕是娃子几世修来的福气,呵呵,真是恬不知耻。”
“……”赵老实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了。
“还有,咱村里的痞子,你知道他为什么在村里胡作非为俺却没管他?”
“难道……”
“没错,你猜对了,就是这个难道,这小子干脆让他儿子福生认了俺做干爹,就这么简单。”支书得意洋洋的说。
赵老实此时彻底乱了,“老村长,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痞子,村里出了名的无赖,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为了他们自个儿,居然都……尤其是老村长,那么慈眉善目的一个老人竟然连自己最疼爱的孙子也‘卖’了,只为了能继续做村长。和他相比,俺算个什么啊?”想到这儿,赵老实把心一横,“罢了,反正二虎已经被他糟蹋了,现在俺能当个副队长也算补偿,以后就不用过穷日子了,唉,只是委屈了二虎这娃子。”
“好吧,”既然打定了主意,赵老实便说:“俺就答应你,你可不许反悔,说话不算话。”
“怎么会反悔呢?俺好歹也是个支书,金口玉言,向来说一不二。”
“不过,俺还有个条件。”
“一个娃子换了个副队长做,这么便宜的好事你居然还有条件?行,啥条件?你说说看。”
“二虎俺就让给你了,但你绝不许打大龙和小豹的主意,不然,俺非跟你拼命!”
“行,俺答应你。”支书很爽快的答应了。
得到支书的承诺后,赵老实怀着不知是悲凉还是喜悦的复杂心情转身离开了支书家。
看着赵老实那粗壮、宽阔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黑夜中后,支书才关上家门。此时,他心里乐开花了,嘿嘿,赵老实啊赵老实,老子只给你一点小甜头尝,你就把儿子卖了,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不许打大龙和小豹的主意?鬼才答应你,老子非把你三个儿子都解决了不可,当然,现在还不能急,先忍忍,得等机会,再说,那个二虎,老子还没玩腻味呢,哈哈哈……
支书一边想,一边脱光衣服爬上炕,一把掀掉了炕上的被子,说:“福生,来,继续让干爹稀罕稀罕你。”
支书也的确讲信用,第二年开春的时候便任命赵老实做生产大队的副队长。虽然这个任命完全出乎村里人的意料之外,但正如支书所说的那样,村里基本上没人反对,甚至还有人认为,让赵老实这样的老好人做副队长,是再合适不过了,心里更在盘算着以后如何从赵老实那儿多捞点好处。
其实,赵老实这个副队长的权利并不大,只是掌管了村里那竿秤粮的大秤。但,对于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而言,这个权利足以决定他们这一年是吃肉还是啃红薯干,谁不希望赵老实在秤他们的上交粮时,能多拨一、两颗星。于是,在赵老实当上副队长后,可以说是时来运转。以前,他是村里可有可无的人,现在却成了村里人竞相巴结的人,攀交情者有之,塞钱送礼者有之,更有甚者,还给赵老实介绍对象,可以说,巴结的方式可谓是五花八门,令人咋舌。
面对村里人过分的“热情”,赵老实一时有些乱了方寸,不过时间一长,倒也习惯了。本来嘛,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大家都是互帮互助的,赵老实落魄时,乡亲们也是伸出过援手的。现在,赵老实“突然”做了官,乡亲们有求于他,赵老实自然是满口答应,当然喽,送来礼品钱财还是笑纳了。
赵老实做了副队长后,家里的日子漫漫好过起来了,至少孩子们有新衣服穿了,饭桌上也有肉吃了,晚上睡觉时,由于新添了被褥,爷四个再也不用挤一张炕了--赵老实睡一张炕,三个孩子睡一张炕。
虽然说是三个孩子睡一张炕,可事实上,在很多时候,只有大龙和小豹睡在家里这张属于他们的炕上,而二虎往往会被支书叫去“陪睡”。
赵老实很清楚这所谓的“陪睡”所包含的内容,可是他没辙,因为这是当初和支书说好的。如今赵老实的家境好了,孩子们自然都复学了,二虎自然也就不用再放羊了,而如此一来,支书在白天自然也没机会整二虎了。白天没机会,那就晚上吧,赵老实不同意也没办法。支书的性欲又是那么强,于是乎,二虎几乎没每个晚上都得上支书家过夜,弄得二虎倒象是支书的儿子了。赵老实很无奈,每当他看到二虎满脸倦容的在早上回家时,心里都会拥上一股罪恶感和内疚感,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好日子,都是二虎用他的小屁股蛋子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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