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Lun合集(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阿莲,醒醒,醒一醒啊”
睡梦中,好像有人在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是这么样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老公站在床边,掀开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练地按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动。
“老公我好想你”
“嘘什么也别说,不然梦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头,开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我轻喃着摇晃双肩,任由自己丈夫把这蔽体物褪去。两条细肩带缓缓滑开,轻柔的丝绸擦过肌肤,露出一对没有穿戴胸罩的浑圆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际,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肤,仿佛成了唯一的光源,散着珍珠似的柔美光泽。
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尽数脱光了,展露出来的,不是现在萎缩松垮的身体,而是如从前那样,极为结实的肌肉。他上了床,缓缓覆盖住我,黝黑肌肤压在雪白肉体上,满是鲜明的视觉刺激。
“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壮硕的胸膛里,我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当感受到他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和烫热的胸肌时,所有积压胸口的悲伤,都化作泪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样奔流。睡袍被翻掀过腰,老公他看着我圆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讲了几句。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可能是为了体贴我吧自始至终,他爱抚我的手掌,都离我的小腹远远的。
“阿莲,你的奶子越来越丰满了,让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饱满坚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脸,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丈夫的xing欲。
“真棒触感真好从来没揉过这么大又软的好奶”
一双雄性大手贴在柔软的ru房上,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呀呀”
“实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噢”
声音中蕴藏着兴奋,老公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又轻扣乳头。
“啊、好讨厌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于过去那种斯文的风格,老公这种略带粗暴的爱抚,令我舒服得闭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么称得上老公呢”
“啊轻点人家的ru房快被挤爆了啊小力点啦唔乳汁会被挤出来的”
自从意外之后,两个月来,我未曾有过半点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梦也无所谓,老公的挑逗,无疑已将我累积已久的xing欲完全激发出。我伸长了雪白的颈子,朱唇间不住吐出浪语,老公那双毛手不时用力搓揉左乳、轻挲右乳的攻势,更是令我就连下体也扭动起来,yin痒难忍。
“阿莲,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痒让我来帮你止痒吧”
吃够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移,并用力在荫部上搓弄。“阿莲,你的小穴,已湿得这么厉害了耶新的浪水还不断从深处泄出来老公长着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yin邪的笑容。
“啊、好痒你坏死了”
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就是你的小yin蒂吧”
“啊、轻点唔穴穴痒得难受啊啊”
趁着我下体麻痹的时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我们夫妻俩紧密地贴合为一体吧”
老公手握rou棒,朝我腿间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像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我玉臀逼近。
“啊啊啊这样子可怕的还是第一次”
当老公用右手握住rou棒,利用前端的gui头寻找穴口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声来。gui头接触到耻毛,老公的屁股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gui头微微陷入女性火热的湿润地带。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开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声。
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一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液几乎要冻得凝住。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说是人。
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根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毛,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一头巨大的人面蜘蛛。
它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残,就这么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来。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来。看看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醒了过来,眼前彷佛还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
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刹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象。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胯间,一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棒棒,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样怒挺着。
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听不见声音,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棒棒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日试衣间里头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
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邪气太重,超乎他们的能力范围。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有时候更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恶劣。
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希望藉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ru房,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巴吸着黑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根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奶子,你知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头乳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阿莲和美月,你们都有一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当一个酪农,能一辈子帮你这头大奶子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像是一种轻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恶心的腥臭,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一头脸。
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来的,尽是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刹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来。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说着,却清醒过来。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气,她小嘴一噘,快步跑出了浴室。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给所有人抛弃,孤立无援。
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大洞,小桐就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复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头的人。
耳中响起小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加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斩开床板,救儿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刹那,一把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弥勒大师的口音。瞬间,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见,我站在儿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小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
刚刚进房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当啷落了地,整个精神被逼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我像失了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妈,我好难受救救我妈妈妈你在哪里”
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小桐,你不要怕,妈妈就在这里。妈会救你,不管怎样,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度,但我却仿佛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站起来,与那不知面目的邪恶力量对抗。
夜莲第三幕
也因为这样,我从杂物堆里翻找,弄出了当日被我弃如敝屣的名片,至于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一通电话打过去后,那边像是早已料到我会与他联络一般,指示我与他见面。大师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听说在大溪那边还有一间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师的信徒集资兴建,有很多达官贵人,定期到那边做闭关修行。
佛堂里烟香缭绕,雾气氤氲,外头的种种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彷佛是脱离红尘的另一个世界。神案上黄幔披垂,供奉着许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头焚烧檀香,还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
晴朗日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大师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团上,望去俨然就像一尊弥勒佛,只是他的神情无比慎重。
“女施主,我并不希望你会来找老衲。”
大师道:“但既然你来了,代表事情已经发生,也只有尽力设法去消解灾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灾厄从何而来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无数,今世本当享有福报,然而世事无常,物极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师看了我微隆的肚子
乱Lun合集(四) 第 2 节
一眼,长长叹道:
“你腹中这胎,乃是龙象魔尊托生降世,带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齐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人间,涂炭生灵。”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阴戾之气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随,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日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日女施主让老衲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日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一个人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连你的一双儿女,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祸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邪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实难得很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朝着大师叩头。
“大师,请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缓缓道:
“苍天让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积善之家,于理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纵然尽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婉慰女儿,我心里的悲苦,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你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为了。”
大师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压魔胎的妖气。五日之后的子时,是阴月阴日阴时,魔胎的邪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在子夜阴阳互异的时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镇压的时机。
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丹药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合水与丹药饮下,净化体内的浊气,以便五日后施法,并当场要我现喝一杯。大师果然佛法无边,说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个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
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们家祛灾改运。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赞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
才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阴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邪佞不会再侵入屋里。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
小桐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复清醒,可以说话。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
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候,还曾经展露神迹,让瞎子重见天日、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苏醒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湿淋淋地像是浸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
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交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变得很好。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舒服,而且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四日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有两名男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
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精还要香得多。为了怕耽搁时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
那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宽松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荡荡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上。
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白袍,此时我的模样,犹如圣母一般圣洁、高贵。这件绢抱似乎还有一点蔽体的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泄,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胴体影子。
但是胸前的一对肥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高耸起的胸部,能够看到明显的两团黑色乳晕和如豆的乳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性感,这种混合了圣洁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妖艳美态,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动。
心里,又浮起了从前当我穿着性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蜜的情绪,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他一定可以让我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用担心给人看见。
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那是一个完全的密室,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符咒,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床模样的木台,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奇电影的感觉。
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然老僧入定,知道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与灵符,在木台上盘膝坐好。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性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台上,脑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没有力气。
“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你体内的邪气。你闭目静心,就当一切都在作梦。”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台旁边。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么也给大师看光了。
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么一样大师开始输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
薄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力。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烫迷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满的ru房。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奶子,怎样都会被碰到。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满ru房上摩娑起来。
“啊嗯”
看着手掌拚命在ru房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yin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腾起来。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巨ru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敏感的乳头。
“啊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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