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风光:汉子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钟离三寻
“娘,你想一想,为什么芍药非要等到大哥走了之后,才说这件事情因为人走了,无可对证,而娘又相信,钻了空子。”
“自从芍药住进来,她做过什么只会每天耍嘴皮子,逗娘开心,实质性的做过什么,这倒是没什么,可问题就在她要银子的速度,娘也说了,比兔子跑得还快。”
杨氏回想了一下,确实进了门,每天什么都不做,就连花梅的衣服都是她一手洗一手叠,因为怀孕了,所以想着不要做重活。
“娘好好的想一想,芍药到底是为了什么孩子是不是大哥的她这么做是不是有别的目的那天花灯节,我看见她和一位男子在一起,娘还不明白吗”
“什么你说……说她和别等男人混在一起。”
“娘,大哥走了,你怎么会认芍药当儿媳妇,滑天下之大稽,别人都是怎么说的,说杨家人糊涂啊,背地里不知道嘲笑了多少次。”
“芍药不是一直说心里只有大哥吗那怎么不去追随反而留在这里过起了舒服的日子。”
“这……这……绿儿,这可如何是好”
“我敢断定孩子不是大哥的,人生在世,银子和人最重要,人走了,只剩下银子了,不知道有没有别的更大的目的”
杨氏一声惊呼,“呀!”
“老天爷,我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要这么对待我。”一瞬间恍然大悟,后悔也来不及了。
“娘,一切皆有因果,种下什么因,就会结什么果,不必要太自责,是芍药太过于的算计,着了她的道。”
杨氏两手一摊,任由眼泪流下来,“绿儿,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原本以为是一个好姑娘,能为杨家开枝散叶,是我太着急了,没有好好想一想,现在怎么办”
“娘,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银子花出去了,就让她还回来。”
“娘,这样……”
冬去春来,天气变暖,枝头上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老三拿了一个弹弓,正在练手。
“哎呦,谁打的我”
芍药走的好好的,就被石子打中了头,不用说,她知道是谁了,两步并三步,过了隔壁。
“老三,是你刚才打了我。”
“我是在打小鸟。”
“可你打中了我。”
“我是在打小鸟。”
“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打了人不道歉不说,还不承认。”
“我打了狗,难道我还要向狗道歉吗”
“你……”
伶牙俐齿,直接走过去,抓住了她的衣领,一个毛孩子,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了。
“住手。”
“姥姥,她要打我。”立马跑过去,藏在了杨氏的身后。
“花梅,老三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打她呢”
芍药尴尬的一笑,“娘,我没真的想打她,只是吓唬吓唬她。”
“一个孩子,你和她计较什么就算做错了,你作为长辈要担当。”
她低下了头,掩饰了情绪,“娘说的是。”
最近几天,杨氏好像变了一个人,处处针对她,让她无地自容,若不是为了银子,她根本就不需要忍气吞声。
“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芍药咬咬牙,忍了又忍,跟着杨氏一块回去了。
吃饭的时候,杨氏就做了馒头和小米粥,芍药吃的索然无味,也不知道这几天杨氏发什么疯
“娘,您做的鸡汤很好喝,肚子里的孩子想喝。”
“嗯……家里紧缺,以前攒的银子全花在你的身上了,现在是时候你该出手了,拿出银子来,我去买母鸡。”
“娘,您在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有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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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复杂的关系
“夫人,我想请问一下,刘玉洁姨母可还在”
嗯刘玉洁这是何人她没有听过呀!既然称作姨母,难道是阿景娘那边的亲戚
“公子,那你可认识白御景”
罗舒迟疑了一会儿,“应该是云山姨夫的孩子吧。”
“没错,这么说来,你并没有见过白御景,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阿景的堂弟吧!”
“我是阿景的妻子。”
罗舒点点头,这女子般思路清晰,刘玉洁姨母的儿子自然差不到哪去。
“我是罗舒,见过嫂子,初次拜访,多多见谅。”
“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
“娘已不在人世,不知这次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阿景很少提起娘的事情,至于叫什么,身份是什么,一概不知,只知道娘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女人。
罗舒摇摇头,颇为惋惜,“果然不出所料,姨母已不在人世,当初体弱多病,硬是不听劝阻,姨母受苦了。”
“娘,我们回来了。”
月婆婆和白云山每天的任务就是接送这几个孩子,白天在镇上的小院住着,太阳落山之前就回来了,她每天忙碌完,也会早早的回来。
老三眨巴眨巴眼睛,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美人哥哥。”
罗舒眉毛一挑,这称呼倒是别致。
杨甘绿解释道:“这是我的孩子,这是老三,老大,老二。”
“原来堂哥都有孩子了。”
“绿儿,这位是……”
“咳,月婆婆,阿景是这位公子的堂哥,那就劳烦月婆婆做饭了。”
月婆婆立即反应过来,连忙点头,说了好几声好。
月婆婆赶忙出去,白云山安置毛驴去了,“云山,家里来了一位客人,是御景的堂哥,这就说明是玉洁那别的亲戚,绿儿刚才给了我一个眼神,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咱们俩的关系。”
白云山的思绪仿佛回到了以前,事过多年,又怎么会找上门来
“别着急,我去看一看。”
“见过姨父,我是罗舒。”
自报家门。
“好孩子,当年你娘还未嫁人,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
白云山热情的招呼着,“快坐快坐,别站着。”
“你娘还好吧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母亲尚且健康,只有我一子。”
“好啊,御景比你大上几岁,等他回来了,你们认识一下,来了就在这住下吧。”
白云山心里也没底,时隔多年,再次找上门来,是为了什么,如果当初他们同意的话,也许玉洁就不会香消玉损。
“姨夫,我特地来拜访,是受了娘的嘱托,如今外祖父和祖母已离世,娘想着恩怨已过,想见姨母一面,未曾想到姨母……”
白云山颇为惋惜,“是啊,时间过得如此之快,玉洁已入土为安,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如今恩怨已了,玉洁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
白御景回来手里拿了不少战利品,黑菊越发的矫捷了,就是老二这小子没有一点儿长进,估计好几天逍遥的日子,把人弄得懒散了。
罗舒猜测,“这位就是堂哥吧!”
白御景眉头一皱,娘与那边没有什么来往了,况且二十几年的事情了,心里隐隐不悦,那时候他虽小,但听娘说过不少的事情,如今能理解了,人却离开了。
所以,对娘那边的亲戚没有什么好的感觉,娘是忧郁的,总是陷入回忆中,这一切是他们造成的。
“娘已离开,还是不要乱攀关系的为好。”
“堂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是想拜访一下姨母。”
 
第242章 闲言碎语最伤人
“爹,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要过分的忧虑,身体最重要,不管有什么目的,我们都不会让他得逞。”
她也算是活了一半儿了,阅人无数,有的人表面无害,内心却是头狼,日久见人心,才是真道理。
“你这孩子,聪明伶俐,让人省心不少,御景没有娶错人,是白家愧对于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多担待一点。”
“爹,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心在一起,劲往一处使。”
“好,好!”
月婆婆心里害怕,如今白云山是她的丈夫了,要是玉玲那边的亲戚知道了,这不是好事情。
罗舒走的时候,环视了一圈才离开。门口倒水的芍药刚好看见了。
“这人长得好生英俊,从未见过啊,衣服料子一看就是不菲,又是从杨甘绿的门口出来的,他们一定认识。”
混迹青楼多年,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什么货色,长的挺正直,就是不知道这心到底正不正
心里有了盘算……人多留一条路,才会走的远。
听人们说李氏一大家子回来了,有的人说是被方府赶出来了,有的人说方府是什么地方,岂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地方。
柳氏磕着瓜子,一脸的得意,“坏事做尽了,被赶出来了,活该啊!”
几个妇人围在一块,说着闲话,月婆婆刚去作坊拿了一点吃食,跟其他人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柳氏发了几个白眼,“勾引人上了位,还以为是什么好货色。”
有的人笑了起来,“低点儿声,人还没有走远。”
“怕什么我说的是事实,有种过来当着大家的面说,我没有勾引啊,没有啊!”
杨甘绿那一大家子,柳氏早已记恨在了心底,如若有机会,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哭爹喊娘,月婆婆不就是攀上了白云山吗不然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大家哪一个不眼红,时常去作坊去吃食,一大篮子,而且大家都知道白御景每天都有打猎,肉都吃不完。
月婆婆身形一动,她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情,何苦为难自己,嘴长在别人的身上,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可这心里难受啊!
手紧紧的抓着篮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给孩子添麻烦,忍了又忍,迈开脚步走了。
柳氏更加的得意了,“还不是一个潘金莲,有本事勾引别人,没本事承认,大家以后不要和她来往,以免带坏了自己。”
“柳氏,你知道的事情还挺多吗还知道什么,跟我们说一声。”
生而为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尤其是女人,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抱有一种看戏的心态,时而嘲讽一两句,时而大笑起来。
这大概就是把自己都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你们真想听”
“当然了,快说快说。”
“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也听听。”
白家和杨家过得这么好,眼红了多少人,就是想听点背地里的事情,好过过瘾。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首先就是月婆婆这个人,表面温和,其实内地里可会算计了,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寡妇,无依无靠,所以就对白御景下手了,对他好的不得了,这不,成功的住进了青砖大瓦房,就连白家都没有资格住。”
“这么说来,月婆婆是很有心机。”
“从小就盘算了,不得了啊!”
柳氏擦擦手,停住了磕瓜子的动作,“再接着就是白云山住进新房子的事情了,这么一来二去,月婆婆不甘心在白家只做一个外人,做了白云山的
第243章 下马威
月婆婆走到门口,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家人才最重要,其他人不过是过眼云烟,就像绿儿常说的一句话,“生活是自己过的,与无关的人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这件事情就不让绿儿知道了,有些事情自己消化就好了,“绿儿,我拿了许多粽子回来。”
两人把吃食摆好,桌子上少不了这些,剩余的就放到柜子里,不敢多拿,也就是五六天的量。
芍药吃着一个粗糙的馒头,喝着只有几粒米的小米粥,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人过的生活吗索然无味,吃都吃不饱。
杨氏后悔了,现在给他她吃的饭,心都在滴血,只不过是几粒米,喂狗的馒头,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花梅,你这八个多月了吧,再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要生产了,生了孩子以后,就去干活赚银子吧。”
老妖婆忽然变得这么绝情,令人费解,听那个人说应该是在试探,杨氏就是一个又傻又老好人的一个人,对于她认定的人,很容易相信,而且她还想等一等那天遇见的公子。
“娘,我知道了。”
“家里的米和面不多了,以前我没少给你银子,你去镇上玩的时候,买回来吧!不然揭不开锅了。”
芍药忍了又忍,这是试探试探,“好。”
她也没银子,逼到这个地步了,只能找那个人要了,这个主意是他出的,一条绳上的蚂蚱。
杨氏知道后悔也没有用了,识人不清,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替别人养了女儿和孩子,她对不起列祖列宗。
杨甘绿最近路过大路的时候,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坏话,好几次了,她有一种预感是在说自己,而且这些妇人都是曾经在作坊干过活,就是因为五年前的秋收的时候,请假造成的问题,她当时说了,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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