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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迷糊娇娇女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梦萝
「爸,怎么连你也……哼!我再也不理你们了。」白晓竹随即发出抗议。
但见车内两位男人兀自发出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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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竹一进公司就受到许多人的瞩目,也因为她讨喜漂亮的外型,使得公司男职员很快就对这新来的漂亮宝贝,有著深刻的印象。
当然,这也让白晓竹在公司里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自在。
她发现爸爸公司的人,都十分和善亲切,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仅除了一人,就是岳逸凡本人,他似乎就是见不得她日子太好过,一见有人围著她,和她谈天说笑,他就会板著脸,开始指挥她做事,一点休息时间也不给她,存心把她活活累死。
「这是待会儿开会要用的资料,先把这些整理仔细,再把它交还给我;还有别忘了你来公司的目的,并不是来和公司职员聊天的。」岳逸凡将手里的一堆资料交给她,表情不是挺好看。
来公司的目的?
经他一说,她才赫然想起自己来公司的真正目的,好险!差一点就把正事给忘记了。
她是来找出岳逸凡的心上人,可不是来这里观光的,多亏他提醒了她。
「就这些?好,我现在就整理。」
「在整理之前先去为我泡杯咖啡。」岳逸凡故意理所当然地吩咐道。
「你说什么?」
要她去泡咖啡?他有没有搞错?
「有什么不对吗?我的特别助理?」岳逸凡挑挑眉毛,斜睨著她气鼓鼓的脸。
这「特别助理」四个字,令白晓竹像泄了气的气球,认份地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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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简直是可恶透顶!端著冒著白烟的热咖啡,白晓竹一面忿忿然地嘀咕著。
她为什么得沦落到为岳逸凡泡咖啡?讨厌,如果不是想看他心上人是何许人,她才不想跑来公司,受他的气呢!
偏偏没见到那个女人,她就是不甘心,是以天大的气,她也忍了。
走著走著,白晓竹由於心不在焉,就这样被急忙从人事部跑出来的人给撞倒在地,手里的热咖啡也因此全淋在她跌坐在地的足踝上,痛得她脸色苍白,全身不住直发抖。
「好痛!」
「你不要紧吧?」和她相撞的人,正是人事部的职员,毛文义。
白晓竹抬起头本想骂人,但足踝的痛楚,令她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只好频频深呼吸,先忍住再说。
而毛文义在瞧见白晓竹的面貌时,一时惊为天人,望著她的一双眼兀自傻掉了。
「你可以扶我起来吗?我的脚踝好疼,站不起来。」白晓竹咬著唇瓣,忍住足踝上一阵一阵的抽疼。
「喔……好,你忍耐一点,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毛文义回过神来,赶紧小心翼翼地伸手扶起白晓竹。
白晓竹由於脚痛,才一起身又跌向毛文义,使得毛文义一张平凡的脸,显得有点受宠若惊。
「你……不要紧吧?」因为紧张所致,毛文义说起话来也开始结巴。
「你可以帮我去找总……」话至此,白晓竹突然戛然而止。
想到自己才第一天上班,就把自己烫伤了,若教岳逸凡知道,他一定会笑话她;而且她也说过有事不再找他帮忙,她决定说到做到,就从这一刻开始。
「你说要找谁?」
「不是啦!我是说你可以找个人开车送我去医院吗?我的足踝愈来愈痛。」她立即改变主意。
随便谁送她去医院,总好过那只会责备她凡事不小心的岳逸凡。
「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我有车,我可以送你去医院。」毛文义自然不放过护送美人的机会。
「谢谢你。」白晓竹毫无防范之心,兀自冲著他直笑。
「你不用向我道谢,是我把你撞倒,是我该说对不起。」毛文义满脸的不好意思。
「你可以到车上再说吗?我已经痛得快受不了了。」白晓竹脸色苍白,可不想再听他说废话。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毛文义说著就要弯腰抱起她。
「啊!不、不用抱我,我扶著你走就好了。」她才不想白白让别人吃豆腐。
「好,那你要小心一点。」毛文义自是不敢勉强佳人。
但,她好香……如果她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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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後,当白晓竹再回到办公室,她一点也不意外,看见岳逸凡正铁青著脸,坐在办公桌後面注视著她。
「你这两个小时上哪儿去了?还有我的咖啡呢?」岳逸凡马上发飙。
这两个小时他等得心急如焚,打她手机没任何回应,整问公司上下更没有人知道她上哪儿去,打电话回家老妈也说她没回去,就这样让他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见她一派优闲地慢慢走进办公室,她是存心要教他急死吗?
「我四处逛逛,然後就忘记泡咖啡了。」白晓竹扁扁嘴,说完整个人趴在她的办公桌上,暗暗吸了一口气。
好痛!还好他什么也没发现。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的脚烫伤了,她还特意装作若无其事地和以往一样正常的行走,也因此这会儿她的足踝正发出强烈的抗议,痛得她龇牙咧嘴的,不时频频吸气以忍住疼痛。
「你做什么去了?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他走向她,总觉得她的语气十分不自然。
「我……好痛……」啊!完蛋了。
「你说什么?」岳逸凡连忙大步走到她身边,这才发现她脸色异常苍白。「你给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哪有,我……只是肚子……好痛!」这下有了藉口,她理直气壮地大声呼痛。
「肚子痛?你跑去吃了什么东西?」岳逸凡大皱其眉,正要问个明白,却见她开始抽泣,不由得弯下腰来,轻声细语地问:「真有这么痛吗?我送你去医院。」
「我……我想先去上厕所。」她频频吸气,一面想著可以躲掉他追问的各种方法。
「想去上厕所,你还坐在这儿做什么?」岳逸凡口气有著无奈。
她会坐在这儿,当然是因为脚疼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不过这些话她又不能老实说出来。
唉!她怎么这么倒楣,上班第一天还没见到想见的人,就先烫伤了脚,简直是出师不利。
往後几天可有得受了。
「晓竹?」她的不对劲开始令他起疑。
「我……肚子好痛!站、站不起来啦!」她索性大声回道,接著一副理所当然地朝他伸出双手,要求道:「你抱我。」免得她一动就穿帮。
「这里是公司,晓竹,你胡来也要看地方。」岳逸凡首次拒绝她的请求。
「你是怕被她看见吗?」为此白晓竹感到心都凉了。
原来她之於他,比不上他的心上人重要。
呵!她真是够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居然到现在才明白。
「被谁看到?」
「你的心上人。放心,我肚子已经不会痛了,不需要你来抱我。」就算痛死,她也不会再说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岳逸凡不禁也动起怒来。「你为什么……算了,我抱你——」
「不需要,我不会再找你帮忙,再也不会了。」算她任性好了,她只是想像以往一样,有事可以向他撒娇。可是他现在身旁已经有个人,再也没有她立足的地方。
「你!随便你。」岳逸凡看著她好一会儿,这才大步走出办公室。
看著他大步离开,白晓竹二话不说立刻打电话给先前送她去医院的毛文义,请求他送她回家。
这里,她是片刻也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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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岳逸凡手里拿著止痛药,再次回到办公室时,白晓竹早已不见踪影,他缓缓叹口气,走到她的小型办公桌前,就见她在桌子上留著一张纸条,上面写著:
讨厌鬼,我回家去了,你不用找我。
望著手里的纸条,岳逸凡无奈地摇摇头,她爱胡闹又任性,但她就是有办法令他对她又气又爱,怎么也无法真正对她生气。
才上班一天就跷班回家,大概也只有她敢这么做,虽然他预计她肯定待不了几天,但才半天就打道回府,仍然令人感到十分意外。
将手中纸条放回桌上,岳逸凡回到位子上,立刻心无旁骛地投身於公事里。
一直到一旁的手机传出音乐声,按下通话钮,他很快地听见家中管家徐伯的嗓音,还有白晓竹不时发出的抗议声,其中自然也包括他老妈焦急的声音。
「徐伯,不许告诉他——」
「小姐,你不要抢我的电话,小心哪!」
「晓竹,你就行行好,不要再乱动了。」
「把电话给我——」
「小姐——」
听见这一片混乱,岳逸凡确定自己听不下去,遂对著手机大声质问:
「够了!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逸凡,是小——啊!小姐!」
「好痛!徐伯,我的脚……」
「哎啊!阿德,不要再说,先送晓竹去医院。」宋云急得快要哭出来。
这头的岳逸凡虽不了解家里究竟发生何事,但肯定是晓竹出事了,唯有如此,才会让家里的两位长辈惊慌失措到打电话来求救。
更甭提那丫头喊痛的嗓音是那样地清晰……
该死!想到这儿,岳逸凡突然回想适才不久前,晓竹那异常苍白的脸色,莫非当时她就已不舒服了?
这事不容他再耽误片刻,岳逸凡立即迅速拿起车钥匙,大步走出办公室。
心里暗自期盼,晓竹可别当真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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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有轻微烫伤,却在白晓竹不当的随便处理下,造成了伤口感染,这会儿脚踝包裹得有两倍大,连鞋子都穿不下。
「这是怎么造成的?」岳逸凡深锁眉心,表情十分难看地质问发生原因。
「晓竹一直不肯把发生原因说出来,逸凡,你不要在这时候凶她。」宋云不希望儿子又要像以往责备晓竹。
「妈,你别这时候还护著晓竹,我总要了解一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岳逸凡用手耙过头发,见她那裹得像包子大的足踝,他了解那一定很痛,而她从小就最怕痛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烫伤,你不要怪宋妈,你如果又要责备我,你尽管骂好了。」躲在床上休息的白晓竹这才开口答道。
「脚烫伤了?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岳逸凡来到她的床旁,尽量耐著性子问。
「因为你说在公司,我要胡闹也要看地方。」白晓竹故意以他的话回驳他。
岳逸凡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忍住抽痛的额际,又问:
「所以你当时根本不是肚子痛,而是早就烫伤脚,你却没有告诉我,还不要命的自己跑回家来?你是白痴还是笨蛋?脚烫伤了不就医,还自己胞回家?你为什么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谁说我不会照顾自己?而且我也不是自己跑回家,自然有人会送我回来,用不著麻烦你这位大忙人。」总是这样,每次她受伤,他就特别凶,活像她不该让自己受伤似的。
「有人送你回来?妈?」岳逸凡转向母亲,挑了挑眉头。
「是一位年轻男子,穿著公司的制服。」宋云回答儿子的问题。
「他是谁?」
「你问这个做什么?反正我下次有事不会再找你,你大可放心丢掉我这个包袱。」白晓竹撇开脸,不愿面对他。
「我几时说过你是包袱?」岳逸凡再次皱起眉头,气她就是能扭曲他的心意。
「你没说过,是我自己这么认为。」
「既然我没说过,就不许你这么认为,你听清楚了没?」岳逸凡慢慢坐在床畔,认真地盯著她的足踝,才缓缓叹了口气道:「你非要让人为你操心不可吗?」
「我不是故意的。」白晓竹软下语气,她从来就不可能和他呕气太久,生气要性子只是一时。
「医生怎么说?」
「就是烫伤嘛!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休息个几天,我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才第一天上班就烫伤足踝,你还想去上班?」岳逸凡额上青筋直冒。
「这是意外。」
「意外?怎么别人都不会有这种意外,在你身上偏偏意外特别多?」他一脸的揶揄。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的意外特别多?」
「那是因为你不够小心,笨蛋。」
「你、你又骂我笨蛋,我要生气了!」
「明明就是笨蛋,还怕别人说……」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徐仁德和宋云两人相视而笑,悄悄地退出房间,这种情形许多年来经常发生,他们早习已为常,还是将这空间留给愈吵感情愈好的两位年轻人。





守护迷糊娇娇女 第四章
中午休息时间,岳逸凡特地从公司赶回来,打算要送白晓竹去换药,不料一回到家中,母亲居然告诉他,晓竹早就被他公司的职员接走。
「不是你吩咐你的员工来接晓竹的?」宋云不解地反问。
「妈,你说我有可能放心让别人接送晓竹吗?」尤其对方还是个男人,就更加的不可能。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晓竹坚持让他送她去医院,我也不好阻止。」宋云实在也搞不懂儿子和晓竹,最近是怎么一回事。
「妈,对方有说出他的姓名吗?」
「有,他自称是毛文义。」
毛文义?这人是谁?哪个部门?
岳逸凡思索了下,仍想不出这是哪号人物,但这不急,还是先处理晓竹近来异常的举止才是当务之急。
「逸凡,你和小姐之间出了什么事?」徐仁德也觉纳闷。
「我想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徐伯,你不用替我们担心,晓竹八成是在吃醋,她却不自觉。」为此,岳逸凡不住勾起了笑意。
「为了什么事?」
「就为了我前两天告诉她,我已经有喜欢的女孩,所以她开始出现反抗的行为。」这种事他一眼就明白,不愿说穿,是因为他愿意给她时间想清楚。
但这不表示他同样愿意给她向外发展的机会,他若是会放手,也不至於等上这么久。
「你这样告诉小姐?你怎么可以——」
「徐伯,男女之事有时需要适当的刺激才有醒悟,否则我和晓竹只能停留在继母之子与继父之女的关系,永远也不会改变。」他相信以往晓竹就是如此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今一切都该有所改变,他不愿再盲目地守候下去,也容不得她再懵懵懂懂下去。
「你这孩子最好不要老是以为自己能看透所有事,当心哪一天事情超出你所想像的范围,想补救也为时已晚。就像今天这件事,这毛文义的出现,肯定不在你计画当中,你就不怕晓竹一不小心迷上他?届时,你所有的守候都成了空谈。」宋云丝毫不客气地泼儿子一身冷水。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妈,你放心。既然晓竹有人接送,我要赶回公司了。」挥挥手,岳逸凡转身离去。
「你说小姐会不会看上那叫毛文义的男人?我看他这么平凡,怎么也比不上逸凡,小姐若是跟了他,还怕是委屈了呢!」徐仁德为此很担心。
小姐和逸凡是多年来他们身为长辈者一直十分看好的一对,可别有任何变数呀。
「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阿德,我们必须想办法,赶紧让这对年轻人完成终身大事,也好圆了我们多年的期望。」
「不如等老爷回来,我们就请老爷作主,给他们赶紧定下来,以免节外生枝。」
「说的也是,只要是允升开口,我那儿子自然不会反对。」宋云抱持著乐观的想法。
徐仁德有同感地点点头,两人预测岳逸凡不会反对提早举行婚礼,却忘了将婚礼的另一重要主角——晓竹的反应计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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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竹在毛文义的扶持下,一步一步走出医院,两人正要走向毛文义停放车辆的地方,马路旁就传来有人叫唤她的声音。
「晓竹。」岳逸凡倚在车门上,见她在别的男人的扶持下走出来,脸色不是挺好看,遂大步走向她。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白晓竹有点吃惊,不自觉地伸手推开毛文义扶著她的手。
但这一推开她随即失去平衡,身子倒向前。她挥动著双手,惊叫出声。
「小心,白小姐!」
毛文义正要上前扶她,岳逸凡却早他一步,动作俐落地接住倒向他的白晓竹,一面眯起眼仔细地打量著毛文义。
「啊!你是总经理。」毛文义一眼就认出公司里最具权力的岳逸凡。
说他是白允升最得力的助手,不如说他是白允升最信任的大将,许多公司决策几近全是由这年轻总经理作主决定,再推入专案。
总经理的实战本领,是全公司人人公认的,而毛文义自然也听过他不少传闻。
「你就是毛文义?」
「是,总经理。」毛文义必恭必敬地回答。
在能决定他生死的上司面前,他必须如此。
「我先谢谢你,这么热心地送晓竹来医院,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以权力欺负别人?」白晓竹被他护在怀里,虽然觉得还是他的怀抱温暖,但可不爱见他以权力欺负别人,尤其是像毛文义这样老实的人。
「我现在是以同是男人的身分,而不是以总经理的身分,毛文义,你不必顾忌这一点。」岳逸凡暗一咬牙,见她替别人说话,他真想掐死她。
「我和白小姐是朋友,我想接送白小姐来医院,应该不在总经理您的管辖内。」毛文义胆子大了起来,为了求得佳人芳心,他决定卯上总经理。
「你是不在我管辖内,问题是这丫头归我管,所以,很抱歉,她,我要先行带走了。」岳逸凡懒得和毛文义多说,索性直接弯腰抱起白晓竹,转身就走。
「你做什么?把我放下来!还有,谁说我归你管了?岳逸凡,你——」白晓竹沿路抗议。
「闭嘴,你再吵,车上的乳酪布丁就没你的份。」岳逸凡拿食物诱拐她。
「你买了乳酪布丁?」对布丁难以抗拒的白晓竹,大大的眼立刻为之一亮。
「嗯哼。」
「那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抱我上车啊!」她催促道,不时拍打著他的肩膀,欢欢喜喜地被他抱上车。
车子扬长而去,仅留下毛文义一人在原地,将拳头握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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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对了,你怎么可以对毛文义那个样子,他是我的朋友。」一面吃著布丁,白晓竹不忘替毛文义说话。
「你还敢说他是你的朋友?」
「有什么不敢的?」
「你几时认识这叫毛文义的男人?」她想和他算帐,他就来和她算。
「昨天。」她坦承不讳。
「昨天?!你昨天才认识毛文义,居然就上了他的车,你有没有一点忧患意识,你就不怕他把你卖了?」岳逸凡难以置信地破口大骂。
「才不会那样,毛文义是好人。」
「毛文义是不是好人,你又知道了?」岳逸凡索性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专心和她讲道理。
「至少毛文义看起来很老实。」白晓竹也将布丁放下,他爱吵她就和他吵。
几时她交朋友的自由也轮到他管了?
「他看起来很老实?这是一个成熟女子说的话吗?」岳逸凡挑了挑眉,挑剔她的语病。
「你!对,我就是不成熟,你想怎样?我爱交什么朋友,是我的自由,不用你管我。」
几乎在话一说完,她就後悔了,但见他一脸铁青,到口的悔意又被吞了回去,这会儿她连开口的勇气也没啦。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多说。」岳逸凡未再多话,兀自开车上路。
一路上,两人未再开口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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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岳逸凡对毛文义有意见,她就想办法证明毛文义是她口中真正的老实人。
虽然她对男生了解不多,但她就是看不出毛文义有哪一点像岳逸凡所说的不老实。
「毛大哥,昨天真不好意思,因为我表哥怕我被人骗了,所以对你的口气很不好,你不会放在心上吧?」白晓竹一早就特地跑来公司,向毛文义解释昨天岳逸凡的行为。
「不,总经理的顾虑没有错,不过我不知道原来你是总经理的表妹,难怪总经理会那样警告我。白小姐,我可以体会总经理这样的作法。」毛文义找了张椅子,要她坐下来休息。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毛大哥,你不会因为我是总经理的表妹,就对我有不一样的看法吧?」她要证明自己的眼光没有错。
「何以你会这么说?」毛文义做出吃惊的表情。
「因为我想无论我是谁的表妹,都不会影响我们成为好同事吧?」
「这是当然,我反而怕你嫌我是人事部的小小职员,避我而不及呢。」
「如果你介意职位太低,不如我去向表哥说一下?」白晓竹状似不经心地提道。
这是小小的试探,希望毛文义不会令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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