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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狗血满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寐潋

    不,怀冶的傲骨怎么会允许自己平白受到这份侮辱也能忍气吞声下去。

    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一无所有、寄人篱下的穷酸鬼,他有资本,有可以为自己讨回尊严的底气。

    更何况,他今天来这里本就是为了这位亡国公主,想要叫将军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宠可以,但不能任由对方如此肆无忌惮。

    因此在众人耳中,那位在翎姑娘说了代替侍女跪下去的青年站得比松柏还直,又出言不逊道:“翎姑娘恐怕当真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又是怎么来的将军府,我若是翎姑娘,就会夹着尾巴在这里好好做人,须知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

    这句话单说并没有什么,可坏就坏在他们以为御翎是梁越国公主,堂堂公主殿下,竟要用以色侍人这种话来形容,根本就是将她看成那些秦楼楚馆里的女子,比起刚才替跪的说法更加挑衅。

    果然,那正闭目养神的女子听完怀冶的话后,倏而就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此刻布满了寒霜,两人一站一坐,视线交汇时谁也不让谁,充满争锋相对的味道,叫那些下人大气都不敢出。

    而原本就跪在地上的侍女更是将头埋得低了些,她的姿态标准,挑不出一丝错处,态度虔诚无比。

    御翎这一次并没有故意为难谁,她竟然站了起来。

    大红色留仙裙在地上迤逦散开,露出的手腕和颈脖欺霜赛雪,等走近了后,这人充满侵略性的美感更是冲击眼球。

    怀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这露怯的行为让原本眼中还布满寒霜的御翎笑了一声。

    轻轻的一笑,驱散了女子眼中原本的色彩,丹凤眼狭长微挑,流光溢彩,好似摄人心魄的妖精。

    原本脸色还涨红的青年不由自主的失了神。

    可随即他就清醒了过来,又暗自懊恼了自己方才的失态。

    墨色的瞳孔朝御翎望去,探究对方刚才有没有发现自己那不易察觉的失神,怀冶稍微抬起眼,就撞进了一双充满戏虐的眼中。

    霎时间所有旖旎思绪轰然而逝,青年脸色几番变化,添了些恼怒,然而这怒却是在怒自己的不争气,竟然就这样着了面前女子的道。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

    距离青年只有几步之遥的华美女子有些玩味的念了一遍他刚才说的话,念完后更是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他,叫青年的心里无端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感觉。

    有些煎熬。

    接着御翎又笑了起来。

    这人……当真是个妖精。

    女子身姿丰盈窈窕,笑时冰雪消融,春风满面,只眼深处还透着几分微冷,可你明知她是冷得,却还要飞蛾扑火般沉溺其中。

    可怜这二十来岁未尝情窦初开的青年人,此时此刻见了这副光景也不禁心跳加速了几分,他呼吸急促了些许,额上冒出了冷汗,站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将自己来的目的忘了个彻底。

    尤其是当御翎那只柔弱无骨,又带着暖气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时,怀冶心跳的频率更是加快了起来。

    现在这种时刻,怀冶竟然还能分出一抹心神的想,会不会等一下,他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可是没有。

    他的心依旧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跳的好好地。

    只是怀冶的脸颊又红了起来,这抹红意一直攀到了他的耳根处。

    经不起挑逗的青年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他再也不敢抬起头和御翎对视,心神也一分为二,一个在说快推开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子,另一个却拉着他堕入对方编织的陷阱中。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只手已经收了回去。

    而手的主人也没有了刚才的神色,她仍旧是高高在上的,看着你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再低贱不过的东西。

    这个时候,怀冶难得的和邹承辟有了同一个脑回路。

    尊贵的公主殿下,她所有的高傲和骄矜都是理所当然,无可置喙的。

    青年的心跳随着对方的撤离而渐渐平缓了下来,他垂在身旁的手指动了动,刚才那一刻,就连手指都变得僵硬无比。

    “你叫怀冶”

    御翎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为什么会觉得这声音突兀,怀冶不明白,只是原本心中那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淡到极点的失落却因为对方这一句简单的话而消散干净。

    他们应该是相对的阵营,他不应该为了这位亡国公主的一句话而升起窃喜。

    可是怀冶应了,“是。”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那样冒犯到极点,毫无尊重的话,是什么意思

    前一刻还觉得说出那样的话大快人心,后一刻怀冶看着御翎眼中的疑惑,就升起了悔意。

    他……要怎么解释。

    看出青年眼中的忐忑和纠结,御翎并没有好心的给对方一个台阶,她不依不饶,好像要令这个刚刚才动了凡心的青年亲手将自己的自尊捧上,然后摔落在地。

    她要将他的高傲和骨气通通踩在脚底,任意折辱。

    这位充满恶意的公主,眼中清澈无比,可做出的事情却让人望而生畏。

    然而全程都被女子牵着鼻子走的青年根本就没有思索的机会,他没有一刻是可以彻底冷静下来,然后想出应对之策。

    在御翎的视线之下,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想法都无所遁形。

    这不应该,分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发展。

    “在下,并无恶意。”

    气势汹汹而来,说出的话咄咄逼人不留情面,现在又说自己的话并无恶意,谁会相信呢

    怀冶向来灵敏的思维和机辩通通发挥不了作用,他像是在大海中孤立无援的小舟,四周都是风浪,独他一人苦苦挣扎。

    于是御翎又笑了,她怎么这么喜欢笑

    生气的时候会笑,高兴的时候会笑,就连捉弄人的时候也会笑。

    怀冶在心中暗暗想到,青年的唇角甚至因为女人的笑意而掀起了淡淡弧度,即使他清楚的意识到,御翎嘲笑的对方是他自己。

    然而很快,他唇角的弧度就消失了。

    因为御翎不笑了,她不仅不笑,甚至像对他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怀冶的心中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焦急。

    他忍不住想叫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多停留片刻,这种隐秘的情绪,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的情绪来的极为突然而又强烈。

    “我累了,要休息,你走吧。”

    听听这是怎样不客气的话,一个后宅妇人,对于府里的谋士,就算不看重,也不会是如此轻视,偏偏御翎是,她不仅没有让院子里的人送怀冶出去,还让对方自己走。

    傲慢又无礼。

    该是青年最讨厌的,然而这短短的时间内,这位公主殿下就已经在怀冶心中刷足了存在感,他不知道原来人心竟是这样易被控制。

    “怎么好好的累了,可是有谁给了你气受”

    一大早就出府的邹承辟此时恰好回来,大将军回府的第一件事就




6 五碗狗血:深夜造访
    这边御翎在男主角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对待中过着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的日子,另一边的女主角等人也早就和梁越国其他人被关进了大牢中。

    和施苒关在一起的除了皇后、她的亲生母亲,以及梁越国其他重要的嫔妃外,还有长公主。

    她因为身份特殊,在吴喜国率兵攻打过来的时候,侥幸捡了一条命,被那些人一起关了进来。

    说是关押,其实下面的人也并没有有意虐待他们,现在新帝对于梁越国的处置还没有下来,若是对方这时候主动请愿让出自己的城池和国家,在明面上卖吴喜国一个好,那么他们未尝不能活下来。

    施苒已经被关在这里快半个月时间了。

    她从小就过着金尊玉贵的生活,一朝沦为阶下囚,心中受尽了委屈。

    天牢里虽然没出现擅自施刑的行为,但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差了,空气中透着一股潮湿和污浊的气息,哪怕是一个寻常的千金大小姐也不能忍受,更何况是她这个公主。

    被关押在同一间房的女人都不复以往的雍容华贵,她们穿着统一的犯人服,脸上也都是脏兮兮的。

    施苒抬眼望去,大家眼中都充满了绝望。

    她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却也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慌了手脚,

    总是有机会的。

    顾别到现在还没有联系自己,这个从小到大都在身边保护她的暗卫,施苒将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对方的身上。

    她相信顾别一定会找机会救他们出去的。

    黑漆漆的眼中闪耀着一股坚定之色的女子看着天牢中唯一一扇窗户,即使因为长时间的关押而有些形容消瘦,也难掩她本来的风姿。

    施苒的美和御翎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美不同,她的美是蒲苇纫如丝的美,是千磨万仞出深山的美。

    天牢里一片死气沉沉,而负责看守她们的狱卒却在边喝着小酒,边讨论得热火朝天。

    这话里的内容不外都是关于邹承辟和御翎之间的风流韵事,如今整个吴喜国谁不知道战神邹承辟对一个从梁越国带回来的女子极尽宠爱。

    之所以会谈起这个话题,无非是他们看到梁越国的女眷有感而发,然后话题就不自觉歪到这上面去了。

    “要说这梁越国的公主们也长得不赖,怎么偏偏大将军就瞧上了个普通人”狱卒甲颇为不解道。

    “害,你小子懂什么,俺可听说那翎姑娘长的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就算是那些个公主们,怕也是比不上哦。”狱卒乙一脸参透事实真相道。

    “真有那么漂亮吗”狱卒丙有些不信。

    “传言大将军不近女色,恐怕是没碰上真正标致的美人。”狱卒丁摸了一颗花生砸进嘴里。

    “行了行了,这种事私下讨论几回就罢了,到外面切不可胡言乱语。”

    牢头眼看着最后一点酒要被几个小兔崽子们喝干净,赶忙抢过来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饮完一口后一脸餍足,对着四个人警告道。

    狱卒甲乙丙丁四人连应声附和起来,只是手底下吃喝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惹得牢头忍不住想赏几个板栗到他们头上。

    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施苒那边听得清楚。

    他们被关在天牢里,又不能随意出去,所有知道的信息都是从几个狱卒口中透露出来的,今天竟然听他们提起了那位领兵攻打梁越国的邹承辟,还有他居然从梁越国带回了一个女人,都不禁有些失魂落魄。

    大多数想的是梁越国真的亡了,他们如今也生死未卜。

    只有长公主听到他们在说翎姑娘的时候,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御翎。

    她本以为将对方送进皇宫是最安全的,可是没想到却因此让女儿丧了性命。

    长公主并不觉得自己的女儿可以逃过吴喜国的搜捕,在她心中,皇宫中几乎所有女眷都被押送到了吴喜国,唯独不见御翎,可想而知她恐怕已经遭遇不测。

    只是彼时她听见这些人的谈论,心中惶惶,又忍不住想,如果那人是自己的女儿该有多好。

    她不求自己可以凭着御翎走出牢房,只希望对方平平安安的,哪怕嫁的是一个仇人,只要御翎能够活下去就好。

    这些天来她暗地里已经流了不少眼泪,陡然间又想起自己的女儿,长公主的眼眶再次湿润了起来。

    顾别自从那日公主殿下被吴喜国的人抓走后,一直暗中跟随着他们。

    到了吴喜国后,他先是找了一处客栈落身,接着再打算找个机会混进天牢,去看一看公主。

    可是这些天来任他想尽了办法,也没有成功混进去。

    正值无奈之际,顾别就听到了邹承辟和翎姑娘的事情,尤其是,这位翎姑娘是对方从梁越国带回来的。

    和长公主一样,顾别的第一反应也是御翎。

    因为在被押送到吴喜国的人中,没有御翎的身影。

    只是那人一向仗着自己有皇上和长公主的疼宠,谁也不放在眼里,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任是哪一家的纨绔都没有她来的讨厌,就算是公主殿下也在她手里吃过不少亏。

    顾别自然也是不喜欢御翎的。

    可是眼下的情况危急,他不得不去找对方。

    再说,就算那人并不是御翎,顾别也必须去搏一搏,凭着梁越国国民的身份,他希望那位姑娘可以施以援手。

    顾别到了吴喜国后,在有意无意的打探中得知了邹承辟的地位斐然,所以在走投无路之下,就将主意打到了御翎的身上。

    是夜。

    女子在侍女的服侍下走进了浴桶中,大概是水温恰到好处,令对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而在房梁之上,一块瓦片被人轻轻掀开。

    入目便是难言的春色,令顾别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只是眼睛闭得再快,脑海中的印象也挥之不去。

    顾别拿着瓦片的手有着轻微的颤动。

    他伏在房顶上,极有耐心的等着女子沐浴完毕,方才匆忙间,他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清。

    却不知底下正在沐浴的人勾了勾唇角,而后挥退了下人。

    水声在不断响起,每次当顾别以为下面的人已经沐浴完毕了后,那声音就像是逗弄猫儿般响了起来,几次三番后,他又听见女子扬声喊添水。

    正是这个声音,让顾别确定了女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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