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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狗血满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寐潋

    “得了,本王和十四弟到这儿来也不是为了吃你睿王府什么新鲜玩意儿,别摆了。”

    官席越皱着眉头,满脸都是不耐烦。

    正在端着茶果的下人们听到这话手头上的动作皆停了下来,暗暗看了眼管家,等对方微微点头示意后才将桌上摆好的东西撤了下来。

    除了四周站着伺候的人以外,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本王今天和九哥来这儿就是为了看看五哥的情况,你也别跟我兜圈子,实话实说,五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当日官席单吐血晕倒的消息没几个人不知道,只是那时候九哥正和五哥发生过争执,他不好去探望。

    近几日在朝堂上碰见五哥的时候,对方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偶尔看着竟跟个行尸走肉一样。

    他不放心,所以今天死活拽着九哥过来了。

    只是来了比没来看到的情况更糟糕,王府内连接待客人都只是管家出面,五哥他现在难道连基本事务都不理了吗

    老管家原本就微微躬着的身躯又向下弯了一点,




11 狗血倒计时
    官席越和官席禧相继离去,悬崖边上只剩下一道萧条身影。

    “是你杀了她!”

    “你亲手把推她下去的!”

    “你杀了她!”

    “你是凶手!”

    “是你!”

    “是你!”

    一句接一句不容辩驳的话,让官席单每一寸血液都仿佛凝固起来。

    “对不起……”

    低哑的声音随清风消散在空气中,他站在岑壁曾经站过的位置上,凌乱的头发和满脸淤痕,终于掉下了一滴泪。

    言语无法表达的悲痛瞬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右手猛然揪住心脏的部位,喉咙一阵腥甜。

    “王爷!”

    “不好了,王爷吐血晕倒了!”

    倒在地上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官席单想,或许就这样死了也很好。

    半个月后。

    睿王府内,自从官席单吐血晕倒抬回王府清醒后,就一直是醉生梦死的状态。

    平常除了上朝以外,都是抱着酒坛子过日子,不理任何俗事。

    “喝……喝……”

    往日稳重清俊的男人此刻颓唐无比,如同烂泥一般瘫坐在地上,脸上冒出了许多胡渣,衣襟处都是被酒打湿的痕迹,身边还有许多七倒八歪的空酒瓶。

    等一瓶酒喝完,他又对着房门毫无形象的高声喊道:“酒呢,拿酒来,给本王拿酒!”

    下人们战战兢兢跪在地上,领了命令就去拿酒。

    没有人敢劝官席单,王府里稍有地位的方侧妃在十几天前就被拘禁在院子里不准出来,而人微言轻的人是没有劝解资格的。

    他们的脑袋都是悬在脖子上的,只要这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不高兴,随时会掉下来。

    等酒拿来的过程中,官席单就已经彻底醉倒在地上,他躺在那里,眼神涣散,嘴里却一直叫着岑壁的名字。

    “阿壁,阿壁……”

    &



10 今天狗血了吗
    “九哥,你别打了,也许岑壁还活着呢。”

    断崖处,一众身穿锦衣官服的人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地毯式搜索。

    距离岑壁跳崖已经过去两天了。

    不管是睿王官席单,还是九王爷官席越、十四王爷官席禧都派了许多人手搜索。

    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从接到这个消息就开始崩着神经的官席越终于爆发了,他粗狠的拳头尽数往官席单身上砸去。

    一招一式都是狠厉,完全不留情面。

    官席单任由对方击打,神情淡漠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此时没有半分亮光。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为什么

    脸上和身体各个器官都传来痛意,而官席越还在一边打一边质问:

    “我把她交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保证的”

    “啊你说啊!你是怎么保证的!”

    “你告诉我你会照顾她,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吗”

    一个不要命的打,一个不要命的承受。

    官席禧看这两人的架势,在岑壁还没找到之前,不能再乱中生乱了,只好一边劝架一边让下人将两人拉开。

    可是王爷打架,底下的人怎么敢拉。

    就在这时,官席单终于说话了,“我只是让人看着她,我没有逼她死。”

    说完这句话后,他似乎才终于从岑壁跳崖这个消息中清醒过来。

    他是生气岑壁欺骗他,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想过让她死。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他几乎是麻木地、由自己的下意识支配,让人到这里去搜索岑壁的下落。

    那个人,既单纯善良,却又狡猾聪明,怎么会选择这样的方法

    她一定……一定是还想骗自己。

    一定是这样的。

    说完这句话后,官席单淡漠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他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她没死,她骗我,是她在骗我!”

    “我没想要她死的,我只是……只是……”

    说话间,官席单的衣领被官席越狠狠揪住,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

    对方那张与之不相上下出色的脸上阴沉,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只是不相信她,你只是怀疑她,对不对”

    “可你这样对一个无依无靠却又满心爱慕于你的女子,这和逼死她有什么分别”

    “你看到这悬崖了吗看到了吗”官席越揪着官席单的衣领,将他拉到悬崖边,指着下方仿佛吞噬着一切跌落物的血盆大口喊道:“是你,你亲手把她推下去的,是你杀了她!”

    “不……



9 我,外挂,不好惹
    很显然,御翎的态度成功惹怒了这些向来在刀口上舔生活的人。

    依旧是高高瘦瘦扛着大刀的男子,他走到首领身边,带着肉眼可见的谄媚,“大哥,这小娘皮骨头硬得很,不如交给兄弟几个好好调教调教。”

    说话间他不时拿着有刀疤的眼角觑着御翎。

    那汉子听了这话似乎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又见高瘦男子接着说道:“您放心,怎么着也是大哥看上的女人,我们有分寸的,保证给您全须全尾送回来。”

    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领头汉子终于松了口,对着身后一帮弟兄点了点头,憨厚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甚至还拱拱手对着御翎说了句得罪。

    瞬间八个大汉就提着刀具凑上前来,将御翎团团围住。

    当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御翎看上去就已经是个极难得的美人,等靠得更近,那张白皙透红的脸上盈盈如水的眼睛更是撩动心魄。

    小娘皮倒真是生得一副顶顶好的相貌。

    想到待会的“调教”,众人看着御翎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此时此刻,阿高冷血:“宿主,你要死了。”

    语气平淡,甚至带着可疑地沧桑。

    几乎没有人认为这会是一场失败的掠夺。

    然而。

    真巧,九九归一,刚好为那渡逝碑造一个稳固阵。

    御翎连动都没有动,甚至眼皮也没有抬起半分,那些在她周围的盗匪就纷纷调转方向,将锋利尖锐的兵器指向憨厚中带着稳操胜券的首领。

    似乎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那汉子竟愣了片刻:“你们在干什么”

    语气没有方才对着御翎的柔和,甚至暗含警告。

    只是八个人并没有因为“老大”的话而停止动作,他们敏捷得像一个正常人,就连打斗时也讲究技巧。

    不寻常。

    实在太不寻常了。

    阿血沧桑的脸上终于长出了皱纹。

    他是一个见识过世面的系统,即使在修真玄幻甚至科技最为发达的位面,操纵他人也不会是这副模



8 如果我是山大王,你愿意做我的压寨夫人吗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御翎快要走出安安村境地的时候,猛然间小路两边的草丛里钻出来七八个人,为首的是一个长相憨厚的汉子,对方手拿长刀,尽管努力做出凶狠的模样,看着却还是毫无攻击力。

    尤其是在她回答了一句“我没有钱”后,那憨厚老实的汉子居然瞧着她口齿结巴起来,就连黝黑的面庞上也泛起红晕。

    阿血看着盗贼,在实力悬殊的现实面前让御翎将计就计,随后再想办法逃走。

    又想着也不怪这人如此反应,如今的御翎从身形到外貌,各方面都已经是岑壁的最佳状态。

    身为女主,百分百吸引爱慕值是必须的。

    “没……没钱的话,就做俺……俺的……”

    “压寨夫人!”身后跟着的小弟眼见自己老大那副怀春模样,都纷纷帮着喊起来。

    然而他们不论是谁,眼中都是势在必得,没有因为御翎是个女人而生出放她走的心思。

    听着后面小弟的起哄,那憨厚汉子又眦出一口白牙,对着御翎行了行拱手礼,看上去分外滑稽:“俺,俺是这里的山大王,看你这身无分文的模样,今日也是缘分,不若干脆随了俺进山做个压寨夫人,管饱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金银珠宝享之不尽。”

    一口气尽是咬文嚼字。

    身后的小弟们听见这话更是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不愧是老大,连话都讲得头头是道。

    果然,就见那站在对面看起来柔弱非常的女人温柔一笑,本就十分姣好的相貌更添光彩,然后轻飘飘的几个字落入耳中:

    “如果我不呢”

    分明是敌强我弱的场景,因着御翎这有恃无恐过于淡定的态度,倒有点情景置换的错觉。

    “你这小娘皮好生给脸不要脸,我们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以为今天真能走得了吗”一名高高瘦瘦的男子抗了抗肩上的大刀,对着御翎叫喊道。

    “就是,能让你做压寨夫人就走了大运了,你竟还不识好歹。”

    “……”

    “……”

    七嘴八舌的声音越来越多,他们一边说话一边亮着自己的刀具,眼中更是充满着一种野性的凶残与威



7 天凉了,女主角该跳崖了
    “你说你不知道,那这些是什么”岑壁站在悬崖边上,脑海中都是官席单怒目而视的样子。

    她本是欢欢喜喜等着官席单回府一起过生日,却不料对方扔过来一堆信纸,满目失望和愤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官席单仅凭着那些死物就断定自己居心不良,是别人派来的奸细。

    真是……可笑。

    一次次,一次次都是这样。

    岑壁轻笑了一声:“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相信过我,不是吗”

    信纸随着扔过来的力量四处散乱,说话人却连看都没有看。

    她只牢牢盯着官席单,脸上满是嘲讽,“从一开始,我的出现就是一个疑点。”

    岑壁每说一句话就向前走一步,“你试探我,验证我。”

    “你口口声声说的信任,就是在别人一次又一次陷害我的时候,满心偏颇吗”

    “官席单,你的信任让我感到廉价。”

    两人之间已经剩下不足半尺距离,岑壁这才低头看了一眼那些所谓的“证据”。

    她缓缓捡起了一张,上面确实是她的笔迹,可那又如何。

    不信任就是不信任。

    岑壁抓着信件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隐隐泛白,她极力控制着自己才勉强不让那只手颤抖,以至于泄露出真实情绪。

    这是她仅存的骄傲。

    只是面对岑壁的质问,官席单并没有丝毫改变,他仍旧冷冷的看着她。

    仿佛自己是个被心爱之人彻底背叛的可怜人。

    面前这个人突然间让岑壁觉得陌生得可怕。

    她不该留恋片刻欢愉,让自己陷入这漩涡中,如今所得,也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餐桌上的菜已经冷下来了,热汤上面也凝结了一层油,岑壁坐在地上抱紧双臂,眼泪终于在官席单走了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哭,哭得痛彻心扉,哭得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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