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女策:战神殿下曾相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宫千黎
第603章 为了吃,不要脸
妙回恍然大悟,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脑门,“难怪,我觉得少了些什么。”
“自己做错了,就不要描了,越描越黑。”
妙回无辜地叹了口气,“心瑶的食谱上只写了一句,鱼一条,清理干净,我……我之前都是吃素斋的,哪里能想到,杀鱼得清理鱼鳃和内脏搁在从前,我是要多念几句佛号,为鱼超度的。”
夫诸抬筷子挡住他的话,只觉他是在故意气恼讽刺自己。“不要解释,不要找借口,不要谈过去,现在我们在吃鱼,也不要为鱼超度,更不必为这点小事吵架。”
妙回本是提起的怒火,又烟消云散。他实在很想说,“你不动手烧菜,凭什么说我做得不好吃挑三拣四,还自诩有理,有本事你做……”
但这些话,实在伤人心,尤其,夫诸从前都是三五日也不吃饭的,偶尔想吃,都出去找点野果子,亦或去集市上切点熟牛肉……
如今的他,会过日子,会生活了,也学会了心瑶那样认真的对待每一餐饭。
“夫诸,你倒是真的变了许多,若搁在从前,少不得一顿恼火。”
“我知道啊,以前是我不对!瑶儿也说我了,是我对你不好,你才离开的。”夫诸安慰对他笑了笑,“是我带了你来,又没有待你好,你离开我,在所难免。”
妙回顿时红了眼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要不,我们去找景玄和瑶儿吧,你不是说,要陪我去看看京城吗”
“可是你说,我去了京城会闯祸呀!”
“不怕,你闯祸又能如何你是皇帝的师父,谁敢把你怎么样!”
夫诸当即把筷子拍在桌上,“那还等什么呀走啊!”
妙回忙道,“我去带上几件衣裳鞋袜,清洗了碗筷,你去把羊母子还回去,这样我们离开,它们也不至于饿死。”
两人安排好一切事情,锁好所有的门窗,全然不似前世里仓促的出行,就连走出大门,都觉得心里是踏实的。
拓跋玹和心瑶走得并不着急,因为心瑶有身孕,不能走快,也不能骑马,他多半时候,便是抱着她飞一飞,过过瘾,便再雇一辆马车,这一日正到了京城百里的山中。
慕景玄抓了四条鱼,捉了两只山鸡,另采摘了蘑菇。
心瑶把鱼清理干净,用调料略腌了片刻,便支起铁架,在火上烤。
慕景玄用砂锅炖了蘑菇山鸡汤,两人安静的忙碌,然后铺了防雨布和毯子在地上,这就坐下来准备开吃。
头顶上的阳光却被一片黑影遮挡住,夫妻俩疑惑地忍不住抬头看,就见夫诸和妙回相携落下来,然后两人不客气地抓起鱼就啃起来。
慕景玄和心瑶相视,不悦地顿时板起脸,“你们两个怎么追到这里不是要留在山里做神仙吗我们不打扰你们,你们也别来打扰我们不就成了,为什么要追来呢”
妙回却是听出了他关键的一句,“我们不打扰你们,你们也别来打扰我们”,见夫诸自慕景玄的箱子里扯出一条毯子便铺整好坐下来,他也忙坐在他身边。
“夫诸,你徒弟嫌弃我们碍事儿呀!”
夫诸有恃无恐地道,“我打到他不会嫌弃我们,你说好不好”
“倒是可行!”
慕景玄这就要站起身来,心瑶尴尬地忙拉住他,却只觉的妙回也被夫诸带坏了。“两位师父去京城看一看也无妨的,再说,他们都不会烧菜做饭,在山里那样过下去,岂不是饿死”
夫诸气恼地瞪慕景玄,“都怪你媳妇呀!你还与为师生气我从前都是三五日不吃饭的,不饿极了也不吃饭,你媳妇来了,顿顿烧菜做饭,
第604章 朝他泼了一杯酒
“咱们师兄弟三人,还打不过他一个这口恶气,我咽不下!”
无绝起身就要开口找夫诸算账,江宜祖忙封住他的学道,强硬地把他拽着坐在身边,侧首便给龚璇玑夹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璇玑,你多吃点菜,你肚子里可是两个呢!”
龚璇玑知道他是顾着自己和孩子,才不愿与夫诸清算旧账。
她心里虽然也恼火,却也不是不辩是非,隔着江宜祖,她语重心长地对无绝说道,“师弟,不管那人与景玄、瑶儿之间有什么恩怨,现在也都算过去了!”
无绝不敢恭维地哼了一声。
龚璇玑:“再说,咱们瑶儿好好的一个人,也不是被人说一说就变妖魅的,太后和太上皇把她疼在手心上,眼下又是母子平安,而且,那人也并没有伤害瑶儿,所以……你这当师父地就忍了吧!”
无绝:“他当我们龙鳞阁是吃素的呢!还有那天在蹴鞠场上,那分明是刻意挑衅……”
“瑶儿说他受过伤的,心智难免疯癫些,咱们就……”话说到这里,龚璇玑的声音就不自觉地低下去,因为身穿雪羽斗篷的银发男子已然端着酒盅来到了眼前,俊美的面容,看不出喜怒,面容竟是异常地俊美年轻,艳美得惊心动魄。
她尴尬地忙收住话,忍不住往江宜祖身边挪了挪。
江宜祖亦是如临大敌,左手扣住龚璇玑的手,右手抓住了师弟无绝的手腕。
他异常不想喜欢这种境况,是自他入朝为官,便不曾遇见的。
普天之下,他也没有怕过谁,这人却一靠近,就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且当即就想到了那日凌空打斗,骨头在瞬间被真气震断的剧痛。
龚璇玑却在后悔刚才的一番话。
她知道,内功如江宜祖这般,旁人远远地说话,听在耳中都能震耳欲聋,她刚才说话,虽然压着声音,却也没有刻意地防备别人偷听,所以……
见夫诸要开口,她忙道,“我并没有说你的坏话,我只是……”实话实说四个字,却也不妥,这人若真的是个疯癫的,岂不是要抓狂
“王妃娘娘不必紧张,夫诸并没有责备之意。”
夫诸客气地俯首,却打心底里不愿客气虚伪地应酬。
但是,心瑶和景玄严格要求他,必须与皇族里所有的长辈客客气气,和和睦睦,才让他继续留在这里,因此,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来道歉、敬酒。
“三位,夫诸之前多有得罪,这一杯酒,夫诸敬三位,希望以后化干戈为玉帛!”
无绝因被封住了学道,僵着身子,不愿开口说话。
江宜祖忙在他后背上点了两下,扯着他一起端起酒杯,“夫诸师父客气了,过去的事,我们都可以不计较……”
无绝却无法不计较,他端起面前的葡萄酒,直接泼在夫诸雪白的丝袍上,紫红的酒,挂在袍服上,像极一片血污,触目惊心。
满殿又陷入微妙,龙椅上的慕景玄和心瑶都紧张地站起身来,妙回忙摆手示意他们稍作,还是让夫诸一个人处理。
心瑶不放心,把慕景玄按在龙椅上,她忙搭着余香的手上前来,见夫诸脸色铁青,她尴尬地忙对无绝道,“师父,您这是做什么呀”
“让他尝尝,被别人泼脏水的滋味儿!”无绝阴沉地怒盯着夫诸,“瑶儿与你无冤无仇,你弄狗血洒在宫廊下是何意凤女妖魅,你如此污蔑心瑶,为此与她、与我们道过歉吗”
 
第605章 怎么喜欢都可以
无绝却对于夫诸的举动半信半疑,“我去时,他连门都不准我进,害得我在山崖上冻了大半天,而且,他是一天到晚不吃饭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尽心的照顾瑶儿”
“瑶儿是我徒儿的媳妇,我就算在糊涂,也知道她救了妙回……我怎么可能伤害她呢”
“我们瑶儿救妙回神医真是救多了,所有的人都被妙回神医救过呀!夫诸师父能为妙回神医照顾瑶儿,也是一大善事!”龚璇玑十分欣慰地拉过女儿的手,却不明白夫诸的神情为何变得不太自然。
江宜祖却早就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不着痕迹地转开话锋,“如夫诸师父是过神仙日子的人,吸风饮露,不染尘埃。瑶儿去了,就把您带得成了不折不扣的俗人,本王与王妃反倒是为此过意不去。”
夫诸着实没想到,他能比无绝好说话,“王爷见笑了,夫诸之前打伤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是本王技不如前辈,以后本王会多多请教,还望前辈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以后咱们多多切磋吧!”夫诸说着,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心瑶的脸色,对上她赞赏的笑,心里也不禁欢喜。
两人的一番话,也让殿内顿时又轻松下来,对面的贺毓、拓跋坤珠、拓跋荣萝等人也都禁不住好奇地打量夫诸,对这神仙似的男子不只是好奇。
拓跋坤珠凑近拓跋荣萝,“这男子到底多大,看父王与他说话,竟是如尊重前辈,可他那容貌不过才二三十岁的样子……”
拓跋荣萝也摇头,“或许真的是神仙吧!左右他年龄是比景玄还大许多的。不过,有些事也说不定,你公爹江宜祖与你姑父同岁,他十九岁收了你姑父为徒儿,还扶他夺权,所以,这事儿实在难以解释。”
拓跋坤珠恍然大悟,“难怪姑父总唤父王师父呢,竟是这个缘故!”
拓跋荣萝听她如此慨叹,顿觉亲戚之间又走近了一步,“坤珠,以后姑母和姑父离开了,你要代我们多孝顺你公婆,好好照顾他们。”
拓跋坤珠忙宽慰道:“姑母放心,我和凌云都很孝顺他们的。”
这边,心瑶忙送夫诸回到他的座位上,又朝在座的长辈和亲友们俯首一拜,“夫诸师父久居山中,不擅应酬,以后若是说错做错了什么,还请大家看在他教导陛下成才多多包涵指点。以后他住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人了,心瑶在此以茶代酒,我们一起举杯,欢迎夫诸师父入家门。”
大家一起欣然举杯,齐声道,“欢迎夫诸师父入家门!”
夫诸感动地红了眼眶,忙朝众人行礼。
妙回忙与他一起站起来,却禁不住想起自己遁入空门那一日,为他剃度的老和尚说,有一位银发男子一直在门外嘶喊叫嚷他的名字,希望他回心转意……如今,他也算是回心转意了。
大家坐下来,总算是能轻松的谈笑。
贺毓忍不住叹道,“夫诸师父好俊俏的一位男子,不知是否娶了妻哀家这边倒是还有孙女外甥女没有出嫁,也找不到合适的婆家,您若不嫌弃,倒是不放见一见……”
妙回忙道,“他早过了娶妻的年纪,太后娘娘就不要着急做媒人了。”
夫诸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心瑶还想解释什么,但有些事实在不便当着众人的面多解释。
她坐回龙椅上,见慕景玄也有点不太自然,忙道,“师父已经进步很大了。”
慕景玄不敢恭维地笑道,“不过说了几句话,日子还长着呢!怕是离了咱们的眼睛,少不得闯祸。”
“我还是担心,他会不适应宫里的日子,还是多派几个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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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装没看见小暧昧
夫诸望着那宫殿下五步一个,十步一行的护卫,隐约可听到宫殿里,有大臣正在说话。
“原来这小子竟是一位勤勉的皇帝!从前在师门早上总是赖床,我不得不拿着小棍儿把他打起来。”
心瑶和妙回相视,都忍不住笑,“毕竟,严师出高徒,有夫诸师父您这样严厉的师父,才有景玄这样的皇帝。”
“徒弟媳妇就是会说话,偏那小子一直当我从未对他好过。”夫诸想起来仍不禁有些感慨,“倒也是,我培养他来,本就是为妙回……”说着,他就扣住妙回的手。
扶着心瑶手臂前行的掌事宫女余香,一脸惊愕地看两个男人十指相扣的手,忙又迅速的挪开目光。
后面跟着的太监小格子,也忍不住有些错愕,倒也没有错愕太久。
在宫里,有些事大家都习惯了不说,但是在太监中,男子喜欢的男子的,也不在少数,像是这样两位艳美惊魂的男子,本就惺惺相惜,比常人多一份情谊,也无甚大惊小怪。
这夫诸身段容貌都是极美,剑眉醒目,清傲孤绝,神秘莫测,且一身霸气,拒人千里,言语间说话时常带刺。
偏偏妙回是柔暖温和之人,美目若仙,气质出尘,且丝毫没有棱角,莫说女子喜欢,就连粗犷的男子在他面前,都不自觉地放低身段,柔声细气地与他说话。
这两个人正是相反相配的。
见心瑶并无丝毫惊讶,小格子就佯装喉咙不适地咳了咳,见余香看过来,他忙递眼色过去,示意她不要总盯着夫诸和妙回看。
余香神色悻悻,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研看夫诸和妙回。
心瑶只当没有察觉余香和小给子的异样,忙又带着两位师父上去殿前的长阶,却刚走到了一半儿,夫诸和妙回就没了爬台阶的耐心,直接飞去了宫廊下去偷看慕景玄早朝。
心瑶搭着余香的手,慢慢往上走,却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小心地提醒,“王爷,您慢点儿!”
她疑惑的转头,就看到慕卓衍急火火地一边整理袍服,一边往台阶上跑……
她忙示意余香和小格子让到一旁,待慕卓衍跑到近前,见他朝服仍是不整齐,忙让小格子帮他整理,又提醒余香给他扶正官帽。
慕卓衍顿时浑身不自在,愈发清晰的想起,身中毒蛊那会儿,心瑶让小格子和方来伺候他沐浴更衣的情形。
那是他人生中最难堪,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
在等死的黑暗中,看到一束光,看到一簇火苗,他整个生命从此都是亮堂堂的,可是,对这一束光,现在他也只能远远地看着了。
在她被夫诸抓走的那些天,他担心她的安危,怕她一尸两命,却因忙于政务,不能去找寻,只觉自己是一个见死不救的畜牲。
如今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他也无法凑近关切,只能客客气气。
“谢皇后娘娘!”
心瑶却看出他有些不对劲儿,脸上又晨起的疲倦,还有一股酒味儿,头发也似没有梳整,耳畔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与平日俊雅倜傥的平王,判若两人。
“卓衍,昨晚提早离席,竟是去喝酒了”
“呃……昨晚是因有一位故友远道而来,所以与他多喝了几杯,因昨晚睡得太晚,所以早上就起晚了。”
“以后若不能及时过来,派人过来告假便是,景玄会谅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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