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女策:战神殿下曾相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宫千黎
“是!”
楼上,青龙看了一场大戏,忍不住侧首看师祖无绝,和师叔祖无垠,却见他们波澜无惊。
“师祖,娘亲好厉害,那豆酱明明每一坛子都一样,她是怎么尝出来的”
无绝冷笑,“就如这天下人,你瞧着都是有鼻子有眼睛的都一样,却一眼就能看出,哪些该杀,哪些不该杀,这也是凭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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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郡主赏你一根针
心瑶浅扬唇角,也学着她的一脸无辜,讽刺地冷笑,“别怕!那针就如你的坠子一样,寻不到证据,所以,说起来,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
满楼阁一片哗然,楼上的青龙惊骇地看无绝和无垠,却是第一次见识,娘亲竟然是这样的娘亲。这一招以牙还牙,委实厉害!
甘棠脸上惨白地不见血色,只觉得半截身子都已经麻木,“郡主,众目睽睽,您如此对甘棠用暗器……”
“大家都看到我给甘棠小姐用暗器了吗”
青龙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突兀地大声说道,“没有,娘亲的手太快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众人循声看向二楼,就见一个男孩和两个气质若仙中年男子正凭栏而立,不只是男孩戴着面具,就连那两位中年男子,亦是戴着银色面具,显然他们都是龙鳞阁中人。
有龙鳞阁中人在此,谁还敢置喙半句只怕这名叫甘棠的女子,早已在龙鳞阁的盯视下。
于是,楼阁上下顿时一片岑寂,无人敢为甘棠呛声。
心瑶慵懒地在椅子上坐下来,玩味看着甘棠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甘棠小姐不是着急入宫拜见太上皇么赶紧去吧,太上皇当了我两年的公公,我最是了解他,他是最不喜欢人迟到的——迟到了,就是大不敬。你初来乍到,恐怕不知,在皇族,大不敬亦或以下犯上,都是要斩首示众的!”
这番话的弦外音,众人都听了个明白,有人禁不住抬手摸了摸脖子,就连甘棠身边、前一刻嚣张跋扈的翠叶,亦是恐惧地干咳了一声,再不敢看面前艳美倾城的孕妇。
甘棠心头惊悸,一身傲骨,却不容她低头。她恐慌地捂着脖颈,转身就搭住丫鬟翠叶的手腕,“我们走!”
心瑶笑道,“那枚针事本郡主治病救人用的,就此赏给你,赐你一具全尸。相较于你该被千刀万剐的罪,这番厚恩,你该谢恩才是!”
甘棠头也没回,疾步迈出门槛。
翠叶亦是战战兢兢,扶着甘棠上去马车,陪在甘棠身侧坐下来,就给她检查脖颈,“小姐,看不到任何痕迹,连一点血珠儿都没有,据说这江心瑶这针灸之术是跟着妙回神医学的,这针怕是……”
见甘棠脸色铁青地阖眼运功,翠叶忙又寻找针孔的痕迹,咕哝道,“脖子这边的学道好像有天鼎、人迎、扶突……”
“闭嘴!”甘棠以真气寻找陷入血脉中的针,却如何也捕捉不到。“该死的江心瑶,竟是我轻敌了!本以为这种自视清高的女子,与世无争,自诩良善,她的孩子被讥讽了,她便识趣地不再让她那三个孽种入宫,没想到,竟然适得其反!”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催眠她的丫鬟不成,自然得想别的法子杀了她!”甘棠阴沉地盯着面前的车厢垂帘,想起江心瑶怀着身孕竟还是艳美倾城的样子,就妒恨地抓狂,“不知得杀了她,还得让她身败名裂,否则,将来定后患无穷。”
翠叶无奈地提醒,“小姐,奴婢说的是您体内的针……这针若是不赶紧取出来,是会危及性命的呀!”
“既如此,还不赶紧找医馆!”
“是!是!”翠叶掀开车窗垂帘,就看到隔着三五丈远,正有一家“清心医馆”。
然而,迈进医馆之后……
年轻俊雅的大夫一身水青色丝袍,长身玉立地站在柜台前,就垫着一方丝帕按住了甘棠的脉搏,眯着眼睛,专注地探了片刻,方问道,“小姐,您的意思是……您体内有一
第704章 她就是那位刺客
甘棠气怒交加地涨红了脸,负气扯住翠叶就疾步走出门,却刚到门口,就被正要进门取药的几位病患诧异地抬手指着……
“咦这不是画像上的女刺客么!”
“还真是!皇后娘娘七八年没入宫了,这女子一参选皇后,就动歪脑筋,连小公主和娘娘身边的丫鬟都不放过,心如蛇蝎呀!”
“真是没王法了,刺客都能满街跑,刑部为什么不抓她呀”
翠叶凶戾地斥道,“你们胡言乱语!我们小姐堂堂正正,甘家更是富可敌国的大户人家,你们说话要讲证据……否则,我们就去刑部告你们诬陷!”
“去啊!有本事你就去告!”
大夫忙出来,将病人们劝进去,对甘棠说道,“甘棠小姐,你这针我不能取!不过,容我提醒小姐两句,这针细软如发丝,是我家师姐专门为针灸所搭配的,若是从颈侧刺进去,定是一真气推送入了血脉,你不断的行走,不断的活动,针便会沿着血脉游走,你最好主动去认个罪,说不定我家师姐还能救你一命。”
“大夫既然无心救我,何必危言耸听我甘棠还能死在这根针上不成”
大夫没再多言,因病患也实在多,便赶忙返回诊室里看诊把脉。
甘棠强撑着身子进1入太上皇寝宫,就跪在院子里没有起身,只觉得呼吸都有些难受,她耳朵也隐隐地刺痒,左眼一直在不听使唤地流眼泪,不知针到底是走在了何处,心里莫名地发慌……
“翠叶,一会儿好好说话!”
“是!”翠叶陪着跪在她身旁,胆战心惊,在脑子里拼凑着话语,希望能把事情说得合情合理,又不显得刻意,思前想后,还是先开口大喊,“太上皇陛下,太后娘娘,救命啊……救救我们家小姐呀……我们家小姐快死了!”
怀渊帝闻声,带着太后拓跋荣敏一起出来。
慕景玄跟在父母身后,狐疑地打量那女子两眼。
在宴席上,他倒是没有仔细看,如此映在天光下,倒是算得一位清秀美人,只是脸色实在难看得厉害,厚重精细的脂粉也无法掩盖惨淡的面色,酒红袍服,酒红唇脂,像是吞了血……
看身形,无疑,就是昨晚那位红衣刺客,
怀渊帝狐疑地弯腰看甘棠,“昨儿不是还好好的么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刚才甘棠在入宫时,经过顺心酒楼,给郡主请安,郡主却不分青红皂白,就刺了一根针在我们小姐的脖子里……”
怀渊帝狐疑地看了看甘棠的脖颈,“没有痕迹啊!”
“郡主阴毒已极,用的是一根头发丝似的针,我们去了清心医馆,那边的大夫说,小姐若不必及时取出针,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拓跋荣敏怀疑地道,“你不会是诬陷心瑶吧本宫看着心瑶长大的,那孩子厚道心善,旁人不招惹她,她绝不会伤害旁人。”
甘棠两手撑在地上,佯装支持不住,当即歪在地上,伸手就扯住了怀渊帝的龙袍边角,“太上皇陛下,请给甘棠做主呀!甘棠还有父母要照顾,各位大人夫人举荐甘棠参选皇后,甘棠也不能辜负他们的期盼。”
不等怀渊帝开口,慕景玄就道,“朕这几年也跟着妙回师父学了不少,皇后学艺,朕也耳濡目染,以朕的内力,绝不会听错,你心跳还算平稳,不该这样快的躺在地上,依着平日皇后惩治恶人用这手段的境况,你该在明日此时才会瘫在地上。”
甘棠僵在地上,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忙看翠叶。
翠叶已然被难得开
第705章 他得罪了小公主
余香仔细看了看甘棠,忙俯首,“陛下,奴婢记得,那女子一双眼睛是杏核眼,双眼皮,眼尾上扬,鼻梁上骨头明显高出一块,正是与甘棠小姐一模一样。”
慕夜和慕霄忙一边一个,站在父亲身边,学着余香研看甘棠的姿态,也仔细看甘棠的鼻子。
“父皇,她的鼻子,jiang得和……和咱们的不一样呐!”慕霄踊跃地说道。
慕夜忙隔着父亲大声地纠正,“是长……长得不一样!”说着,他仰头看大树一样高的父亲,等着父亲表扬自己。
慕景玄领会到儿子的小眼神,忙赞赏地对小哥俩扬了下唇角。他却是正要下令将甘棠拖去斩首的,无奈孩子们在侧,他忙压下心头的杀气,朝着宫廊下候命的青砚说道,“青砚,将这女子押送去刑部严审,听候处置!”
“是!”青砚带着两个宫卫上前,直接押着甘棠出去,看了眼从旁瘫坐在地上的翠叶,又问询看慕景玄。
“连这丫鬟一起押走,仔细审问。传朕口喻给康王,让他们问出是哪些人举荐了甘棠,将哪些人一并押送去刑部关押起来。”
“是!”
甘棠惶恐地忙扑上前扯住怀渊帝地袍服,“太上皇陛下,甘棠一时糊涂,太上皇饶命!甘棠体内有一根针,必死无疑!去了刑部更是死!太上皇……甘棠真的是一时糊涂,甘棠没有想过伤害大公主和心瑶郡主……”
“哈!你一时糊涂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余香朝着怀渊帝俯首,“禀太上皇,昨晚这女子闯入奴婢的房中,企图用一块翡翠坠子催眠奴婢,还说,奴婢是主子最信任的人,若奴婢对主子下手,主子绝不会防备!主子如今怀着孪生皇嗣,若主子为此丧命,便是一尸三命!”
说着,她双膝跪地,“恳请太上皇还主子一个公道!”
怀渊帝却哑口无言,“这……甘棠,你可知做皇后,最重要的是良善朕看重你的才能,不求你能比得过心瑶,没想到你竟连最基本的良善都没有!”
“太上皇,您希望甘棠当皇后,可不能留着一个隐患呀!将来,甘棠若无子,势必被这两个小孽种害死……”
她此话出口,慕景玄一道真气封住她的哑穴,“朕只有一个皇后,朕的儿子也不是孽种。”
他瞟了眼青砚,青砚脊背一凛,迅速领着护卫将甘棠和翠叶都拖出门。
慕景玄压住怒火,对三个儿女说道,“走了,咱们回家!”
怀渊帝听这话,顿觉扎心。儿子这境况,已然是拿着睿贤王府当家,已然是入赘的境况。“孩子们刚下学,留在宫里吃点糕点也是好的。”
拓跋荣敏嗤笑,“自打潘柳师父跟着心瑶出去开酒楼了,这宫里的饭菜都入不得口了,糕点就更别提。夜儿、霄儿小嘴儿更刁钻,你让他们在这里吃,回头心瑶定怀疑你虐1待孩子们的肠胃。”
怀渊帝哑然。
锦卉给两个弟弟递了眼色,就双膝跪地。
慕夜和慕霄也听话地跟着一起跪在姐姐身后。
怀渊帝无奈地道,“你们这是又跪什么呀刚才不是请过安了吗你们父皇也将甘棠收押了,再用不着求什么了。”
锦卉却道,“老头儿,我先给你跪下,是怕你不讲理地怪我以下犯上!”
余香惶恐地看了眼慕景玄和拓跋荣敏,见他们不开口,忙提醒道,“公主殿下,对太上皇说话,要用敬语!”
锦卉斥道,“他配么”
怀渊帝狐疑地竖起眉头,“放肆!”
他话虽说的威严,却忍不住诧异这小丫头一身的霸气。
第706章 太上皇不请自来
“既然那义子唤朕的儿子一声义父,朕也去看一看那义子!”
谢蒙忙道:“主子,您误会了,那孩子不唤陛下义父,是唤前阁主龙玺为义父。”
“什么那是她和别的男人收养的儿子,朕的儿子凭什么帮她养啊她这不是给朕的儿子戴绿1帽子么!”
整整七年,他与那丫头不曾见面,却没少针锋相对。
今儿借着宴席,当着众位长辈,他若是过去一趟,也免得吵得头破血流,且都说她又怀了一对儿孪生皇嗣,他还没见到底几个月,若是那丫头有什么歪门的心思,亦或背叛了景玄,他也好及时阻止。
谢蒙忙道:“主子,您最好别去凑热闹,顺心酒楼那边的人,不是被郡主的手艺俘获的熟客,就是慕名前去的,您若是在那楼阁里与郡主争执起来,怕是所有人都……都……”
话说到最后,他就不敢在说下去。
怀渊帝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朕不怕,朕就算生气,也会隐忍,朕是太上皇,不屑与小辈们计较。朕身为长辈,那丫头也断不会在人多的地方与朕冲突。毕竟,朕曾经疼惜她,也曾经保护过她,而且,她得罪了朕对于她的儿女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谢蒙只想说,太上皇陛下,您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然而,他欲言又止,却也知道,自己压根儿无法阻止。
怀渊帝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袍服,“无论如何,朕得穿得气派些,不能叫那丫头看扁了。”
谢蒙不敢恭维地摇头叹息,“陛下,就算您带上整个仪仗队前去,恐怕心瑶郡主还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再说,人家母凭子贵,也完全没有必要把您放在眼里呀!”
“你给朕闭嘴!”怀渊帝没有听,压着一股心头火和被儿孙冷落的失落,率领着大队人马到了顺心酒楼的门前,就引起了整条街的瞩目——不只是瞩目,还有拥堵。
不巧,拓跋荣敏正十分低调地进1入门里,被他这一闹,顿时火冒三丈。
“慕怀渊,你疯了你不是不出门的吗怎么也来了”
“你能来,朕凭什么不能来”
“臣妾来看自己的义孙,孩子长大了,难得回来,臣妾总要送个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人家不叫景玄义父!”
“那又如何既然叫心瑶义母,臣妾也算他的祖母。”拓跋荣敏冷扬着下巴,就招呼小二道近前来带路,又对怀渊帝斥道,“你赶紧去把这一身衣裳换掉,顺便遣了仪仗队回去。”
怀渊帝优雅地抚了抚身上奢华的黑底金龙曳地袍服,温和地扬起唇角,“这不就是吃饭喝酒的地方么!那丫头把朕的棋友酒友都请了来,朕在宫里孤单寂寞,自然就来这里。”
怀渊帝跟在拓跋荣敏身后,适才发现,她这一身装扮,近乎简陋,“你这是穿的什么呀”
拓跋荣敏低头看了看自己绣着花藤流云的浅金丝袍,扶了扶简单的斜髻。
“我这才是正常人的打扮呢!你这样隆重地过来,大家都像看猴子一样看你,且大家认出你,还要给你行礼,整个酒楼的生意都不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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