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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策:战神殿下曾相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宫千黎

    “景玄相信,皇兄没这本事!”

    “哈哈哈……”良妃宋昕茹仿佛听了个笑话,对台阶上的怀渊帝说道,“皇上,今儿这事儿可是奇绝了!”

    不等怀渊帝开口,拓跋荣敏先一步抢言冷斥,“良妃妹妹,你要说什么,直言无妨,不必拐弯抹角!”

    宋昕茹冷笑,“今儿本是给太子选妃,德妃姐姐言语一拐弯,就闹成了七殿下选妃,且如此劳师动众,弄这么多验身嬷嬷给一个女子验身,还有这么多史官,郑重记录一个女子的处子之身……这可真是史无前例呀!”

    慕景玄憎恶地直接泼她一盆冷水,“良母妃,您若闲着没事,还是也帮允琪择选一位女子为妃吧!”

    “哼哼,我允琪与柔萱




第220章 他们是前世夫妻
    内殿,心瑶一件一件地穿回衣袍,惊觉背后有人靠近,她惊疑转身,对上慕景玄惊魂未定的眼睛,忙道,“我没事,那些嬷嬷也没有伤害我。现在验身结束了,你总该相信我是清白的吧!”

    “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让那些嬷嬷信了你,我都对你的处子之身没兴趣!我只想知道,那母子俩是不是伤过你!”

    他这就抓住她的衣领,急迫地扯她的衣服,要查看她背上的“伤”……

    他也忆起那日在太子府凤来轩的寝室内,她急于拆解袍服,给他看后背,是他误解她不自重,匆促逃离,所以错过了什么。

    被抽走了腰带,心瑶慌得忙揪着衣袍绕过雕龙大圆桌。

    慕景玄哭笑不得,“江心瑶,你躲什么呀我只是看一下你的身子罢了……”

    “看我的身子有什么好看你不信我……那些嬷嬷给我查验过了,你还是不信我,你看个鬼!”心瑶气恼地嚷着,见他竟要绕过桌案,她忙往另一边绕……

    两人绕着桌案转了两圈,慕景玄耐心全无,身影一闪,一手搂紧她的腰肢,一手扯住了衣领。

    心瑶恼羞成怒,下面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上面抬手就甩向他的脸……

    啪——

    俊美的脸被打得歪到一旁,他耳朵嗡一阵急响,脸上火辣辣地肿痛,唇角也沁出鲜红,因天生肌肤白皙如玉,血滚下嘴角,越如红梅沁雪,触目惊心。

    心瑶看着他脸上的掌印和嘴角的伤,一时懊恼后悔,一时又愤怒他荒唐的举动。

    慕景玄不自然地活动了一下腮帮子,无奈地辩解,“心瑶,其实我并不是要……”

    心瑶冷眸盯着他,“慕景玄,你趁着我睡着偷亲我,我不和你计较,从此以后,你休想动我一手指头!”

    慕景玄双颊不寻常地酡红,顿时又察觉她这话古怪。

    “你都睡着了,竟还知道我偷亲你”

    心瑶哑了一下,面红耳赤地嚷道,“和你这种登徒子睡在一处,我自然多一份警醒!”

    慕景玄被她的话激怒,他是登徒子,龙玺是什么东西

    当然,现在不是计较龙玺的时候。“江心瑶,你不让我看也可以,你且告诉我,慕昀修可曾伤害你”

    “所以,你现在是怀疑,我和慕昀修有什么!”

    “我……我当然不是,刚才那些嬷嬷说你悲伤有伤,所以我担心你!”

    “我终于明白那些被误解清白的女子为何寻死!”心瑶撞过他的肩就自后门奔出去。

    “江心瑶!”慕景玄忙追出去,却被一位小太监叫住,“殿下,太后娘娘叫您商议婚礼之事,您快过去吧!”

    “告诉皇祖母,她一人做主即可,本皇子都听她安排。”

    说完,他奔出后门,心瑶一边走一边抹眼泪,飞身下去台阶。

    慕景玄唯恐她拒婚,再不敢招惹她,忙柔声劝道,“我送你回家,刚才的事是我不对。嫁衣也绣了四个月方才完成,你莫因一时怒极就……”

    “嫁衣绣了四个月也就是说,那会儿你还瞒着我你舅父夺走我娘的事呢!你怎就如此笃定,我江心瑶非你不嫁!”

    “你若不嫁,我就赖在睿贤王府。”

    “你不怕我爹杀你”

    “不过一死,明年今日,你给我多烧点纸钱便是。”

    心瑶想起他前世惨死的事,忽然不忍再怼他,狠狠地擦了眼泪,吸了吸鼻子,就别开脸去。

    慕景玄不知她在想什么,伸手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忙又安慰道,“放心,我武功高强,没那么容易死!你爹是明事理的人,也定不会轻易就与我动手。”

    “都怪你,弄得事情这样突然,好好的储君也不当了!”

    “你若想当皇后,我就去争一争那储君之位。”

    心瑶气急,“谁想当皇后呀我只是为你惋惜罢了,你一身治国统兵的本事,却无用武之地,将来你怀才不遇,定然后悔为一个女人放弃江山。”

    “江心瑶,你果真不懂我的心。”慕景玄摇头怅然一叹,兀自走到前面去。

    心瑶却是因为太懂他,才更为他难过。

    前世,他可是为了她,连命都丢了,今生又为她放弃到手的储君之位,他耗尽心力平定北月,才得来太平,就这样放弃,实在可惜!

    凤来轩内,护卫丫鬟们候命于门廊下,被室内摔砸的巨响,惊得频频颤抖。

    室内已然满地狼藉,能砸的,可砸的,全都摔得稀碎。

    白煞在门口处,看着室内疯癫暴怒的男子踹翻了桌案,堆着笑小心翼翼地道,“江心瑶走就走了吧,殿下乃人中龙凤,何愁佳人不得!”

     



第221章 算算能生几个娃
    “前世不是今生”张姝大惑不解,见他又闭上眼睛捻佛珠,直接抢了他的佛珠搁在一旁,“大师,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们前世若是夫妻,今生也该是夫妻才是呀!”

    老和尚疲累地叹了口气,摇头叹息,“老衲今日已经窥伺天机太多,施主还是饶恕老衲吧!”

    “大师,您不能说一半呀!”张姝愈发心急如焚,“为何昀修和心瑶前世有缘,今生却无缘呢可有破解之法”

    “施主,种善因,方能得善果,前世未有善果,自然今生无缘。”老和尚说完,就拿起佛珠,又闭上眼睛。

    张姝悻悻告辞退出门,看到门外的男子,尖叫着命令门外的护卫,“快拦住他——”

    一众护卫一拥而上,张姝迅速躲进禅房,“大师,救我!那个孽种来了,他可是心狠手辣……在京城有皇上护着我,在这里那孽种定会害死我!”

    “施主一口一个孽种,到底是在说谁”

    “慕景玄!慕——景——玄!”张姝忙躲到他背后,恐惧地浑身都在颤抖。

    门外,慕景玄抬脚踹飞一个,见左边一个护卫挥剑砍过来,他随手以指尖夹住剑刃一拧,长剑被强大的真气凝灌,嗡声一震,剑刃爆成碎片,他袍袖一挥,碎片飞散向四周,一众护卫顷刻间倒了一地,捂着伤惨叫不跌……

    慕景玄抬脚就要踹开禅房的门,迎面被一股强大的真气推拒,他足下一点,负手倒飞向后,一众受伤的护卫躲避不迭,都被那门内发出的真气扫到,横摔出几丈远。

    “来者何人”房内老和尚声音沉厚地呵斥。

    慕景玄无声落在门口,“住持大师,景玄失礼!景玄与张姝有些过结,还请大师把人放出来,容景玄自行解决。”

    室内的老和尚出来,立手于胸前,“上次见七殿下,还是一位翩翩少年,没想到,如今已长大成人。”

    慕景玄俯首,“大师乃是世外之人,红尘中事,还是莫要理会的好。”

    说完,他身影一晃,自老和尚身侧过了门槛,拖住张姝,直接丢出门外。

    张姝惨叫着摔在了门廊下的地上,钗簪环佩落了一地,发髻也摔散开,狼狈地挣扎着要起身,眼前便落下一双穿着祥云黑靴的大脚,她恐慌抬头,就见高大的男子自后腰抽了皮鞭就打下来……

    皮开肉绽地痛,让她惨叫这仓惶翻滚躲避,那皮鞭却腾蛇般紧追不舍。

    素来行事温吞缓慢的老和尚,被急转的境况惊得慌了手脚。

    “七殿下,快住手……此处乃是佛门清净之地,您若执意如此,休怪老衲不客气!”

    “佛门清净之地,竟能容大师胡言乱语,说前世孽缘!”慕景玄一句话说完,手上已抽下去四五鞭子……

    张姝像是在铁板上被炙烤的虫子,翻来覆去,浑身是血……

    “这女子囚禁我生母和祖母,对心瑶不善,本皇子要抽到她半死不活方能解气,大师离得远些,别溅一身血!”

    慕景玄就又一连打下去十几鞭,咬牙切齿地愈加用力。

    老和尚脸色泛白,又不敢冒然对他出手,只得转了心思,说道,“七殿下若想知晓您前世与心瑶郡主的境况,请随老衲到禅房叙话!”

    “我的前世”慕景玄挑眉,手上的鞭子停住,见张姝已经晕厥,便命令她的一众护卫,“抬回去!告诉慕昀修,别再自寻死路,否则,就不是毒打一顿这样简单。”

    护卫们一瘸一拐抬起张姝,匆匆离开寺庙。

    慕景玄便丢了染血的皮鞭在门外,拂了拂袍袖,迈进禅房。

    “景玄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倒是想听一听,大师如何帮张姝诓骗景玄!”

    老和尚盘膝坐下,忙给他斟茶递上,“老衲在山里采摘的野菜茶,殿下喝两口,可以清心去火。”

    慕景玄在矮桌这边盘膝坐下,看了眼桌旁熬煮的茶壶,嗅到一股清苦的香气,却没有品尝的兴致。

    “大师可知,你一句话挑唆了张姝,张姝就让慕昀修便给心瑶准备了一盘毒水果……”

    “竟有此事”老和尚不可置信地无奈一叹,“来者都是诚心求签的,老衲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老衲罪过!”

    “大师日后妄言之前,还是派你麾下的小沙弥去查一查对方的底细为好。”

    “多谢殿下提醒!”老和尚忙双手合十,诚恳致歉。

    慕景玄这才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的味道苦香,正是他喜欢的。“你快说,本皇子与心瑶前世如何”

    “前世



第222章 不准旁人看新郎
    苏佩懿无奈地坐在床沿上,“怪我!当初我这老婆子糊涂,如今又招儿子嫌弃……要抗旨大家就一起死吧!”

    方荔枝忙道,“婆婆,您可不能放手不管呀!错过一门好姻缘,心瑶就再不好嫁了,还是快去劝劝王爷吧。”

    楼下的茶室内,门板紧闭,白玉镂花香炉内一缕檀香的烟雾飘渺散开,小炭炉上茶水熬煮得清香扑鼻,父女俩安静地下了两盘棋,却谁也没冒然开口。

    江宜祖一袭炫黑红纹王袍,因连日忙于政务清瘦了许多,气势却反而愈加内敛。

    他见心瑶捏着白子放下,就搁了一枚黑子封堵她的路。

    心瑶紧接着放下一枚白子,顺手提了五枚黑子放在一旁。

    “大意了!大意了——为父竟又输了!”江宜祖看着棋盘挫败地摇头叹息,“丫头,你杀气如此之重,心里可是压着火气”

    “杀气重的,是爹您。”心瑶心里烦乱的一塌糊涂,脑子却是通透的。

    她给父亲斟茶递上前,“爹始终不能静心,可是不满意您的未来女婿”

    江宜祖笑了笑,“为父满不满意,要看你是否满意。”

    心瑶莞尔,两手霸气地撑在棋桌上,“女儿当然是满意的,除了他,女儿也不会嫁给旁人。”

    江宜祖佯装疑惑地挑眉,“那小子可是吃醋你和龙玺有瓜葛,所以,你不喜欢龙玺么”

    “龙玺是大师兄啊,女儿怎敢对自己的师兄不敬”

    江宜祖摇头叹息,“可怜的龙玺呀,该难过喽!”

    “爹,您到底喜欢大师兄,还是喜欢景玄”

    “我都喜欢,你能都嫁么”

    心瑶摇头,“不管爹喜欢谁,女儿只嫁景玄。”

    七皇子慕景玄自北月归来,匆促迎娶睿贤王府嫡郡主江心瑶,皇帝特大赦天下。

    今日天公也应景,橘红的朝阳染透京城,本是呵气成冰的清晨,暖意融融。

    婚礼虽仓促,方方面面却筹备严谨,绵延十里的迎亲队伍如一条璀璨的红龙,随着礼乐整齐前行,百年难得一见。

    百姓们都拥挤到队伍行进的主街观礼,路旁楼阁上的窗口也挤满了脑袋。

    队伍行处,玫瑰和兰花的花瓣飘飞如梦,红紫馥郁芬芳,溢满整条街,慕景玄为迎娶江心瑶放弃北月太子之位,也传位一段旷世佳话。

    点缀了艳红绸结的华车上,新郎一身大红龙纹祥云礼服,端坐在左边,却无心去与路人摆手,只侧首看着身边新娘子。

    怕她因队伍游街会闷,他特命人用红色的蛟绡纱做的红盖头,金边喜字,镂花绣纹,正好让他雾里看花似地,看到她妆容艳美的脸儿。

    她双手捧着大红苹果,娇艳欲滴的红唇有些害羞的微抿着,唇角抑制不住地浅笑上扬,眉心贴了红宝石花钿,大眼睛越显得水灵明亮顾盼生辉……

    倒是隔得远的人只能隔靴搔痒,只他能赏到她这粉雕玉琢惊心动魄的美。

    心瑶隔着脸上的红纱,见他一直似笑非笑地静看自己,抬手按着他艳若妖孽的脸强行转开,不料手就被他霸道地握在手心里……

    他手心里的温度,沿着手臂就徐徐如游蛇,攀爬到心口,她不自在地忙要抽回手,却抽不回。

    “爱妃,你的手真凉,为夫给你焐焐。”慕景玄直接把她两只手都捧在手心里,顺便给她呵气,“早知这般冷,咱们早该今夏成婚。”

    心瑶无法适应他口中突兀陌生的称谓和亲昵的口气,这人定是脑子出了个缺口,全然忘了,昨儿他还在泰仪殿的内殿,撕拉她衣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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