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女策:战神殿下曾相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宫千黎
第267章 装作不懂他的痛
看着心瑶眼眸明媚地笑弯,龚璇玑咬着苹果愣了愣,心里顿时愧疚难当。
在北月皇宫,她不敢与心瑶相认,怕她被流言所伤,怕她在后宫的勾心斗角中丧命,刻意对她疏远,甚至不惜伤她的心,忽略柔萱对她的伤害……
她如此亲昵惬意地与她说笑,她龚璇玑做梦都不敢想。
心瑶吃完手上的水果,察觉她的眼神不寻常,顿觉有点尴尬,便又没话找话。
“母妃,寺里的僧人说,在我与景玄成婚之前,方丈大师曾赠给景玄一些苹果,我婚礼上拿着的红苹果,就是景玄从万国寺拿去的。”
“真的吗”龚璇玑惊笑着看向江宜祖,“宜祖,你听到了吗当年你种下那果树时,还说等女儿婚礼,定要拿那树上的苹果成婚……”
江宜祖倒是没想到,她能把他的一句话铭记这么多年。“景玄有福气,娶了心瑶,还和心瑶一起得了咱们多年前种下的善果。”
心瑶心里甜如蜜,更欢喜这一行收获匪浅。“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景玄天生是咱们江家的女婿,这是上辈子就注定的缘分。”
“主子可是脸皮越来越厚,前世都搬出来了呢!”清茶别有深意地打趣。
如意笑道,“上次宫里的嬷嬷夸赞殿下说,他娶了主子是福气,殿下亦是这般厚颜,毫不谦虚。”
心瑶气结瞪她们,“你们厉害了,竟然敢打趣我”她扑向两人,就闹成一团。
满车一路笑声不断,都似忘了被傀儡杀手袭击的事。
入城门时,已是暮色四起,清茶、如意和心瑶挤在车厢的里间里已经睡着,马车却突然一个急刹,将三人都惊醒。
方来就近忽得掀开车厢垂帘,就见宏大的城门关了一边,另一边虽敞着,有不少守卫在检查出入城门的人,天已快黑透,仍有不少人排着队伍。
江宜祖搁下手上的折子,看了眼歪在身侧也惊醒过来的龚璇玑,问道,“方来,何事”
“禀王爷,看这样子,是出了大事,平日就算封门,可没这么多守卫盘查。”
江宜祖看了眼外面,直接下来马车,上前传召护将。
护将见是江宜祖,忙殷切地行礼问安,又看了眼后面的护卫队,一眼认出是廖家的少将军廖明,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唯恐闹出误会,便谨慎地把江宜祖请到了远处说话。
“王爷有所不知,今日肃王殿下带军队迁往新军营,半路上队伍突然暴乱,死伤了许多人……”
江宜祖顿时明白,为何他们安顿在万国寺一个下午,慕景玄也未能赶去。“这是何时发生的”
心瑶见护将带父亲去了远处说话,忙下来马车,却听到路旁有几个护卫正在低声地议论。
“肃王殿下真是倒霉,成婚这才几日呀,竟连番出事儿。”
“军营迟早要暴乱的,肃王殿下上次添了二十万两银子,哪儿够养活百万大军的,宁广辅手底下那些纨绔子弟,个个是拿闲钱不做事的,又都家境殷实,不是省油的灯,等到此时闹起来,也是给了肃王殿下面子。”
心瑶忙快步上前,恼怒地呵斥,“你们几个在说什么呢当着本王妃的面,竟还鬼鬼祟祟非议殿下,你们活腻了”
一簇守卫看先她,惊得忙都跪在地上。
龚璇玑听到心瑶暴吼,忙自车辕上跳下来。
方来忙叮嘱道,“王妃娘娘车上等着吧!卑职过去保护郡主。”说完,他飞快地按着佩剑奔到了心瑶身后,“主子……”
心瑶抬手制止他追问,对跪在地上的守卫质问道,“军队暴乱是发生在何时”
“听说都是宁广辅的旧部闹事,直呼朝廷已经两个月没有给奉银,就在晌午那会儿发生的。”
方来忙道,“可巧了,竟
第268章 爱妃你要去哪儿
军队暴乱,一场出游遭遇傀儡杀手伏击,这分明是天塌地陷的大事。
心瑶抹黑起了个大早,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要学研制毒药水,妙回师父还没起。
要去查明事情的真相,在王府里也不好吹奏召唤龙鳞阁暗人的曲子。
要出门去转一转,又被自床上坐起身来的慕景玄唤住。
“爱妃,天还没亮,你去哪儿”
“呃……去练舞,红茉师父昨晚教了新舞。”心瑶心虚地颦眉。
“练功房在另一边,你走错了。”
心瑶囧得挠了挠眉梢,“我……我……拿舞衣。”
“盛放舞衣的衣柜就在床边。”慕景玄揶揄看她,这才注意到,她穿了一身劲装。“昨晚不是嚷着骨头快散架了吗这么早起,还穿一身劲装,爱妃你身子骨不错!”
“呵呵,夫君谬赞!” 心瑶只得折回来,打开衣柜,硬着头皮取出一套舞衣,换下身上方便外出的劲装,毁尸灭迹地团成一团,塞进橱柜里,然后进去练功房,颓然地叹了口气。
慕景玄抱着琴进来,“昨晚那支舞的曲子我听过,我给你弹两遍……”
“你不着急入宫么”心瑶担心地看着他,军营里乱成一团,朝堂上那些想对付他的人,恐怕正好咬住他不放。“我自己练就好……”
慕景玄盘膝在琴架前坐下,“时间还早,去了也是在殿外等着,不如多陪你一会儿。”
“你不用这样陪我的,我没事,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慕景玄笑了笑,“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练你的舞吧,红茉师父不是说,下午要检查么到时候,跳错了被她打,我会心疼。”
“好吧!”心瑶实在想告诉他,这样享受他的宠爱,实在过意不去。
然而,不只是慕景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整个肃王府也一切如常。
天亮起来,下人们在庭院中扫洒,更换花圃和廊下的花盆,仍是有说有笑,谁也没有提及军队暴乱,甚至没有半点大难临头的阴霾。
慕景玄穿好朝服,这就戴好朝冠准备出门,见心瑶一身紫色舞衣立在宏大的圆窗前疑惑地看庭院中忙碌的人,宽大曳地的舞衣,臂弯里垂着纱带,晨风浮动衣袂,飞纱长发飘舞,也飘起一片薄薄的忧郁……
他看着她,忽然忍不住上前自后拥住她,疼惜地在她脸颊上轻吻,话却是轻松含笑,“爱妃在这里看景,却把自己看成了一道最美的景,害为夫不愿出门去早朝。”
心瑶被他清甜的话逗笑,仰靠在他怀里笑道,“夫君越来越会说情话!”
“告诉我,到底在看什么”
“亭台水榭,诗情画意,新换的花,我也很喜欢。”
“就是寻常的兰花,那些花底下没有埋碎瓷片,应该不及凤来轩的兰花长势好。”
碎瓷片
心瑶赫然想起,在太子府的密室,她用妙回师父给的毒药水,清杀那些傀儡杀手和毒蛊,又自密室内,清扫出碎瓷片埋在了凤来轩的花圃中……
他怎么知道那些事的心瑶狐疑地侧首,就被他灼热的吻堵住了唇,所有想问的话,也成了晕陶陶的一团浆糊。
慕景玄直吻得她气喘吁吁,双腿虚软,才满意地松开她,“只管安稳幸福地当好你的肃王妃,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以身涉险,否则,我不饶你!”
心瑶愣住,眼前人影一闪,他就不见了踪影。
这人是在对她使美男计呢!
她面红耳赤地再看院子里,就见父亲一身
第269章 殿下不准你出门
心瑶不动声色地说道,“其实,昨日我支开你和如意、方来,就是与方丈大师聊你的事。”
清茶眼睛顿时灿亮,“大师如何说”
心瑶细细斟酌了一番妙回平时常念叨的佛语,对镜端起语重心长的气派。
“大师说,万事皆因缘起缘灭因果循环,今生未了情,来生再续缘,今生修善缘,来生有善果,前世之事已经注定,无法去更改,你只需珍惜眼前,过好当下即可!”
“大师的话,好有道理!”清茶不疑有他,直听得心服又通透,脑子里也尽是昨日方丈大师德高望重佛光千条的姿态。
心瑶见她眼底没有怀疑,忙又道,“大师仁慈,让你以后踏实过日子,别做坏事,还说,只要你这急躁的脾性彻底改了,以后定能有好姻缘。”
清茶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就期望自己将来嫁个好人家。“主子放心,清茶定听大师的话,以后再也不做坏事,日行一善,和主子踏踏实实过日子。”
心瑶心虚地颦眉叹了口气,纠结的心情,才慢慢疏解。
她委实不愿真实细说前世的恩怨。
清茶如意的事一旦出口,主仆之间再不似从前那样轻松,姐妹之情也定不如之前那样纯粹。
而她们二人也定然无法接受自己是恶人,从今往后,她们也会如她一样,怀揣一块千金重石般,哭与笑都是浑浊的。
如此模糊地敷衍过去,她们永远不知前世的情形,反而能轻松许多。
心瑶穿戴妥当,略修饰了妆容,出来门槛,注意到清茶跟着,忙道,“你今日不必随行,只需叫膳房把早膳送到暖阁那边即可,我陪二嫂二哥和师父们一起用膳。”
清茶尚未来得及开口,主仆二人就被石晋拦住。
“主子,殿下有交代,这几日所有人等出入府邸,都要说明去往何处,所以主子穿这一身朝服是要……”
心瑶忙道,“我先去给师父请安,然后入宫给太后请安。”
“主子忘了,睿贤王前几日打了您一顿,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做足了戏,您的伤需得养一两个月才能好利索呢!且殿下交代,您只有好利索才能出门。”石晋说完,小心翼翼地探看心瑶的神色。
清茶也着实不希望心瑶入宫去,“主子,您看,石叔都这样说呢,您就不要入宫了,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心瑶忙堆上笑,“好吧,我只给师父请安,就用早膳。”
清茶忍不住偷觑她极不情愿的神色,没再多嘴。
石晋感激地忙朝心瑶一拜,“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并非有意刁难主子,还请主子见谅。”
“我明白,景玄是为我好,石叔不必自责。”心瑶浅笑浮在唇角上,说完,便僵着脸往后院走。
清茶迈着小碎步忙跟上前,“主子为何对石叔如此客气奴婢还以为,您这就要对他大吼大叫呢!”
“他是看着殿下长大的人,殿下视他如自家长辈,我们理当客气些,再说,他年纪大了,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为难。”
清茶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方压着声音问道,“那……主子还要不要出府去查探情况”
“当然要去,而且,得尽快查到宁广辅的老巢。”心瑶越想越是担心,“恐怕他已经暗藏在某一处,组建了一支傀儡军队,万一十殿下也被杀了,弄成那样一个傀儡,景玄恐怕会自责一辈子。”
“刀山火海,我陪主子去!”
“你”心瑶驻足,不敢恭维地将她从头看到脚,“看你这满眼的红血丝,快回去睡回笼觉,别再胡思乱想,带着你,我还要保护你,更累赘!”
“那……我去给主子叫方来,方来功夫好,可以保护主子。”清茶不由分说,这就朝方来的院子跑。
妙回睡得有些迷糊,打开门,看了看天色,
第270章 太子殿下没法子
心瑶忙绕过桌案双膝跪地,“师父,我们若不早做准备,等那些傀儡杀手群起出动,慕景玄必腹背受敌,我必须帮他……徒儿恳请师父相助!”
“你爹和慕景玄若是知晓我教你如此恶毒的本事,恐怕会杀了为师。”
心瑶当即站起身来,“师父不肯教徒儿,徒儿也不勉强师父,徒儿和方来去弄些火油火药的,炸他们个天崩地裂,万一徒儿把自己和方来炸死了,明年此时,师父就给徒儿烧点纸钱即可。”
妙回气结失笑,“你这是威胁为师呢”
心瑶很想说,这就是威胁呀!怎样怕吧心里纵使百般嚣张,嘴上却端着对师父的敬意,笑道,“徒儿不敢,徒儿这就去找火油了。”
妙回没有阻止她。他实在清楚,那火油不好运,而且,方来是万不会帮她闯祸的。
心瑶一步三回头,见他迟迟不开口挽留自己,心里顿时不踏实,“师父,徒儿真的走了!”
“嗯,你和方来去准备火油火药去吧,为师明年今日,定给你烧纸钱。”
心瑶:“……”
朝堂之上,亦是波澜暗涌。
慕景玄呈递上奏折,怀渊帝尚未细加追问原因,慕昀修就忙站出来。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眼下我大周内外忧患,万万不能裁减兵力,昨日军队暴乱,是因为景玄带军队迁往新军营引起的,若是再裁减兵力,势必引起更多士兵不满!”
随即,慕昀修的一众岳父齐齐站出来,皆进言抵制这一场军队变革。
慕景玄不动声色地静看一众人的脸面,没有着急辩解,只等着龙椅上的父亲裁夺。
怀渊帝慢条斯理地看完折子,说道,“自昨日暴乱一起,景玄连上三道折子,且一句平了暴乱,且这场暴乱,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你们一干草包混账的话,朕都不会放在心上。”
慕昀修忙道,“父皇,您可以把儿臣当做草包,但是,您想想,北方的北月等国都有多少兵马万一他们联手……”
慕景玄冷笑,“皇兄,依着你,若不裁减兵力,你该如何养百万大军”
“我……”
“皇兄能出多少米粮和钱财,给那些士兵,亦或给那些士兵的家人”
“这……”
慕景玄又道,“皇兄既然是储君,也当知道,大周繁衍生息,离不开男子,如今我大周屯兵百万而无用武之地,国库两年亏空,人口锐减,良田颗粒不收,此事当如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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