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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策:战神殿下曾相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宫千黎

    “哪个孙子这么缺德!”他暴吼着站起来,就见父亲又暴怒地端了冷水,一盆泼在宁诗娴身上。

    “啊——啊——好冷,好冷呀!”宁诗娴尖声惊叫,“表哥救我!我淹死了——”

    她趴在地上,仿佛一个落水的人,挥着袍袖好一阵扑腾,顿觉四周不对,一抬头,就见怀渊帝杀气腾腾地俯视着自己。

    “皇姑父息怒……诗娴罪该万死!诗娴……”她恐惧地跪好,左右看了看,视线落在慕琰身上,见他也成了落汤鸡,忙压着声音道,“表哥,我们不是在喝酒么怎么来了这里”

    慕琰如何敢应她,这会儿他还惶恐地心神难定,视线只盯在父亲的脚背上,“父……父皇……儿臣……儿臣罪该万死……儿臣……”

    宁柔崩溃地心如死灰,瘫在地上,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好好的夺权大计,还没开始,竟被如此闹得夭折了!

    怀渊帝也懒得再审,直接看慕景玄。

    慕景玄会意,在慕琰身前蹲下来,见他已经被吓坏,不忍再严审。

    “老八,父皇今晚本来想要查你的课业,你且说,从早上到现在,你都做了些什么”

    “七哥,我还能做什么呀不过就是对酒吟诗,听诗娴妹妹抚琴,看诗娴妹妹跳舞……当然,臣弟没耽误课业,我还……还读了几个时辰的书,练习了骑射,大学士给我授课……”

    话说到一半见父亲脸色稍霁,慕琰忙又补充道,“父皇,您若不信,可以召见大学士,不过,他讲着讲着,就睡着了,儿臣在他衣服里放了一条小虫,把他吓跑了……儿臣不是故意的……”

    “这还不是故意”慕景玄笑着宽慰拍了拍他的肩,“没事儿,就是贪玩了!”

    宁柔顿时把心放进肚子里,感激地看了眼慕景玄。“景玄说得对,皇上,琰儿没有别的错,就是太贪玩了!”

    “既如此,慕琰,明日起,你在殿前当御前护卫,让谢蒙将军给你安排轮值,每日站足四个时辰再回去读书,另外,把你的课业呈递给你七哥过目,让你七哥看过无错,再来给朕过目!”

    “儿臣……儿臣遵命!”慕琰再不敢争辩半句,因为过度恐惧和醉酒胃里一阵翻腾,酒肉都冲上喉头来,又生生捂住嘴巴憋回去。

    怀渊帝却还没想让他起,“你可是真心想迎娶诗娴”

    慕琰难受地捂着嘴巴,想呕又不敢呕,“什么”

    慕景玄怜悯地笑道,“八弟,你一直抱着宁诗娴不撒手,还说父皇和贤母妃都要把宁诗娴赐给为兄,你死活不肯依从……眼下是个好机会,父皇要给你们赐婚!”

    “赐婚”慕琰只想挺尸死过去才好。宁诗娴从旁跪着抽抽噎噎狼狈不堪,父皇那脸色更是濒临天崩地裂,这哪里有赐婚的欢喜只怕他这会儿说娶,反而被罚得更重,且母妃是打定主意让他娶江心瑶的。“父皇,儿臣……”

    宁柔忙道,“皇上,婚姻大事,需得……”

    “让他自己说!”怀渊帝冷怒打断宁柔,又俯视着儿子讥讽道,“醉言




第37章 殿下半夜闯进来
    慕景玄正要去看青砚审问杀手,乍听到殿内贤妃的话音,忙在宫廊下收住脚步。

    “哼哼……竟想要心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怀渊帝怒不可遏地暴吼,“心瑶那样精致的女子,你儿子配得上么!”

    “皇上,就算琰儿行为乖张,难以律己,可并没有什么大错。如果心瑶能对他多加管束,总比诗娴跟在他身边好。”

    “心瑶与太子的婚事闹成这种境况,皇族已毁她半生!宜祖跟着朕身边多年,为朕赴汤蹈火,比亲兄弟还强百倍,如今朕已无颜面对宜祖,你竟还要让朕腆着脸去给你那混账儿子求婚!”

    宁柔哑然。帝王之言,听一半,信一半,这番说为江宜祖和心瑶着想,心思不知如何诡谲。恐怕所有的皇子都得不着那丫头了。

    “皇上既有如此打算,也不能一直就这么搁置着呀,心瑶要许配给谁才好”宁柔试探地看上去。

    “宜祖已经求了朕,把心瑶许配给卓衍,卓衍倒也是你们宁家的半个人,只是怕心瑶不肯依,所以只叫他们相处一阵子,等相熟了,再问心瑶的意思。”怀渊帝说完,见她脸上仍是恹恹不甘,顿觉她贪得无厌,“滚!朕不想见到你——滚出去!别再到朕面前来。”

    慕景玄听到宁柔趔趄着走近殿门口,疾步快走,远离殿门口,却再也没有心情再去牢中。

    月明星稀,一抹矫健如鹰的黑影踏风点露到了璇玑阁后面的樱花树上,嵩信带护卫自树下经过,略停了停,即刻赶去书房,径直推门进去,朝着案前翻看奏折的江宜祖俯首。

    “何事”

    “七殿下又去了樱花树上。”

    “平日都是白天来,怎突然晚上来了”江宜祖愠怒地阖上奏折,“我江宜祖养着女儿,没提防那些登徒子,成日里防贼似地只防着他了,偏又打不得骂不得!”

    “无绝师父刚走,二少爷正陪着小姐练琴,想必七殿下不好擅闯。”

    江宜祖因桌上堆满折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去盯着,如果他敢闯进去,你马上进去把他给我押出来,正好押到皇上面前去,有了罪证。”

    “可那样岂不是坏了小姐的名声”

    “咱们的名声已经坏了,还怕再坏么!”江宜祖拿起笔,“皇族子弟,不过如此,自相残杀,谋害屠戮,夜半爬墙,所幸当年我把凌云送去寺院习武,否则,成日与这些纨绔之人玩闹,必毁掉一生。”

    嵩信悻悻补充道,“相爷,七殿下还算好!如今册封了上将军……卑职觉得,小姐和他……”

    “如今看他好,安国公有意让宁诗娴亲近他,早先贤妃又与德妃交好,谁知他和宁诗娴有没有些什么。”江宜祖无奈地慨叹,“你快去盯着!”

    “是!”

    慕景玄在樱花树上慵懒一歪,靠在树枝上,见树下的嵩信去而复返,他忙纵身飞上楼阁顶上。

    嵩信带人过来,见樱花树上没了人,又派人四下找了找。

    “禀统领,找不到七殿下!”

    “继续巡逻吧,定是走了!”

    “是!”

    慕景玄不羁地歪在楼阁顶上,见嵩信等人离开,他忙落回樱花树上,却听琉璃窗内传来琴声……这曲子似曾在父皇的书房里听过。

    当日抚琴的是天下第一琴师无绝,父皇是为看他的绝学,只叫他弹了一小段,众人听后却头昏脑沉,心神郁郁,眼前幻像陡升,扛不住地能疯魔成狂刀剑相向,只有抚琴之人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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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被相爷抓个正着
    “你这样,我能放心得下”她为他担惊受怕,他倒是半点不爱惜自己。尤其,这个时辰,正是嵩信带着护卫在院中巡逻的时候。

    心瑶担心地看了看窗外,关好窗子,整理好窗帘,抓着窗帘垂纱,又觉自己愚蠢。她着魔了!竟把他藏在这里——应该把他赶出去才对!

    心里打定主意,她便转过身来要下逐客令,却撞进男子贴近的怀里。

    “慕景玄,你放开我!”幸亏她做了决定要铲了樱花树,再这样下去,他非把自己害死不可。

    她抬起的手臂推在他腰间,肩臂反被他一并搂住。

    慕景玄拥着她收紧双臂,鼻尖埋在她颈窝里,贪恋呼吸着她身上甜暖的香气,心这才安定下来。

    “慕景玄,你这是要害死我!”他呼吸喷薄在肌肤上,她敏感地缩了缩脖颈。

    他闷在她颈窝里揶揄,“还用得着我害你么你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地狱。”

    一只脚踏进地狱他……他是知道什么他知道她是死过一回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最明白!”

    “我明白什么”

    心瑶气恼地挣扎,却反被越搂越紧,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一番举动,已然引得他身体异样。整个人被他抵在窗侧的墙壁上,她惊得一抬头,他却不再说话,反而凌厉地吻下来……

    “唔……放开我!”这人疯了!明明讥讽她,竟还强吻!

    心瑶又气又恼,猜不透他这是几个意思,脑子被热吻缠磨得晕陶陶,呼吸间都是他甘冽的气息,他滚烫的体温熨烫了铠甲,铠甲硌着她的身子——尤其小腹上,硌着一个突兀的东西。

    她手就挪到两人之间,想把那东西弄开,却一时间石化当场,

    慕景玄吻得餍足,略松开她,低头看她的手。

    “你……你……你铠甲硌着我了!”心瑶迅速把手背到背后,尴尬地从裙袍上抹了抹,眼睛看着地上,恨不能找条地缝躲进去,厚厚的地毯上锦簇的花团却开得正艳。

    慕景玄不自然地轻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失态,却见前一刻还挣扎顽抗的女子,此刻成了乖顺赧然的猫儿,双颊绯红如云,刚被吻过的唇艳如玫瑰,耳畔碎发妩媚旖旎,忙不迭喘息的身子隐隐起伏,越成了致命的诱惑。

    心瑶脑子冷静下来,一想到自己被占了便宜,顿时想暴打他一顿。“你……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幸亏我今晚抓到杀手,否则太子被他们害死,八弟被冤枉,父皇定然彻查……宁珞势必说你挑唆。”

    心瑶愣了一下,没想到宁珞动作如此之快!但是,眼前这人怎知是她挑唆了宁珞

    慕景玄俯视着她生动多变的神色,不禁失笑。

    这丫头可真是粗枝大叶,竟连他安排了人跟踪保护都没有察觉。

    “我和十弟过去时,远远就听到你和宁珞那番话。”

    心瑶只觉自己中了他的美男计。“你既然知道我是幕后真凶,大可以抓我去皇上面前!”

    “你做了坏事还有理耍狠生气!”慕景玄转身便在她刚坐过的琴架前盘膝坐下,随手拿起她的曲谱看了看,漫不经心地揶揄斜睨她一眼,“你可别哭给我看!”

    心瑶夺过曲谱,不准他再碰自己的东西,“你如此笃定是我做的坏事,为何不干脆带着我见皇上!”

    “好,我这就带你去!”慕景玄这这就起身,抓住她的手臂,往窗口那边拖……

    心瑶反被他吓得惊慌失措,满脑子都是被怀渊帝审判发落的情形,只觉打慕昀修的鞭子也抽在自己身上,一时感觉皮开肉绽,毛骨悚然,忙蹲在地上死活不肯再起。

    “我不去,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慕景玄不放手,似拖着块石头,一步



第39章 他应该迎娶公主
    心瑶不敢抬头,恐慌地脊背直冒冷汗,忙要朝父亲跪下,手臂却被慕景玄伸来的大手扯住,她要挣,不但没挣脱,反被扯得一歪,狼狈歪在一旁的高背椅上。

    “相爷要追究打骂,冲景玄来!是景玄擅闯璇玑阁,心瑶不敢忤逆景玄皇子之尊,设宴款待罢了。”慕景玄拿起筷子,在桌上戳整齐,这就开吃。

    心瑶欲言又止,但慕景玄这话,竟叫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见父亲脸色铁青,她忙要溜下椅子跪着,肩膀却被死死按住,宽大的手掌包裹她的肩,暖暖的热力,让她沉下气来。

    江宜祖看了眼那只按在女儿肩膀上的手,陡然杀气阴沉,瞳仁贴着上眼皮盯着慕景玄。“七殿下这样不怕死,倒是让臣高看一眼!”

    “相爷可以杀了景玄,若不敢杀,就去禀报父皇和皇祖母。”

    慕景玄说完,又端起汤尝了两口,见心瑶脸色惨白,身子僵得石雕一样,忙凑近她耳畔,玩笑说道,“你就这么怕我瘦了早和你说了,我不吃荤,还在汤里藏肉丝。”

    心瑶尴尬地愈加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忙拉着椅子远离他,却刚挪了一下,椅子就拉不动,椅子腿儿被他一只脚给勾住了。

    “爹,我和七殿下只是说了会儿话……我们没做什么。”

    “为父信你这回!”江宜祖视线落在女儿精致的脸上,顿时和缓了脸色,“丫头,为父这样管束你,是疼你,不是害你!”

    慕景玄不敢恭维地骇笑,“相爷往恪亲王府卖儿卖女换取荣华,竟是疼,不是害”

    “七殿下还是少管我江家的闲事,我江家也不能被你害了!”

    见父亲又要怒,心瑶忙道,“爹,七殿下的意思……”

    江宜祖直接打断心瑶,“丫头,你恐怕还不知,德妃娘娘生辰,北月国君会带两位公主和两位郡主来,供七殿下择选。”

    慕景玄脸色微变,“老狐狸,你少编撰这些话诓骗心瑶!”

    “七殿下恐怕还不知,皇上已经与北月国君商议过,因北月国君膝下无儿,一直想让七殿下继承君位,皇上册封七殿下为上将军,也是为七殿下铺垫一条坦途,好将来去了那边能服众,七殿下莫要为儿女私情毁掉自己的前程。”江宜祖撂下话,就站起身来,“心瑶,早点睡!莫要挡了北月王朝百姓之福,为父相信,七殿下将来定是明君!”

    “是!”心瑶应声,眼前却物影飞移,天地颠倒,心疼得像是要被人剜出身子,连父亲从哪扇窗子离开的竟也没有注意到。

    慕景玄见她坐不稳,忙把筷子放下,“心瑶……”

    “殿下用完饭菜,早点回去歇着吧!太晚了,心瑶明日还有课业,先去睡了。”

    慕景玄忙抓住她的手肘,“心瑶,你何必为这些事烦扰,我若真想去那边,何必等到现在”

    “心瑶相信,七殿下将来会是一位好国君,心瑶名声败坏只会污了殿下的清誉,爹刚才一番话言之有理,七殿下日后也必是明君。”心瑶说完,怕自己心生贪恋,不敢再看他,逃似地匆匆上楼。

    宣德殿早朝,等候于殿前的百官列队上去台阶,慕景玄自队伍后疾步追上来,进入皇子队列内。

    因慕琰被罚,十皇子慕允琪正紧挨上前来,随在慕景玄身后。

    “七哥,怎么今儿迟了”

    “少管闲事。”慕景玄说着,忍不住嗅了嗅袍袖,就怕沾染什么香气。

    心瑶的寝室里花香果香馥郁甜美,他昨晚趁她睡着躺进帐内,虽只两三个时辰,却难免染一身,本想吹一吹晨风就能散尽,却总还有若有似无的香气绕在鼻尖上。

    慕允琪悻悻退了一步,这才注意到,兄长的靴子不是朝靴,而是搭配铠甲的革靴,且在前面又是整袍子,又是嗅袍袖,一副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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