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大丈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黑田萌
「兔子,」他略略离开了她的唇,声线低哑地开口,「别发出怪声……」
「嗯?」她睁开迷茫的眼睛望着他。
「妳不知道男人是很危险的动物吗?」他蹙眉一笑,那眉眼之间透露出他的性感迷人。
她天真一笑,「你说跟你在一起很安全,要我放心的。」话罢,她越来越不胜酒力地倒在他怀中。
「我是母老虎,你说的……」她喃喃自语,「你还说要把我丢……丢下楼……」
他唇角一勾,「我说笑的,妳也信?」说着,他轻抬起她的下巴,可她却已经闭上了眼睛,进入半睡眠状态。
「妳要是睡了,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侵犯妳喔。」他笑说。
其实,他觉得自己说这句话时,有五分的认真。
她微掀眼帘,毫无防备的笑了。「你不会……」
「我可不敢保证。」
她瘫软在他怀中,笑声轻如银铃。
真是要命,他虽不是小人,但在这种情况不想当君子,似乎也是个考验。
「兔子……」他端住她的下巴,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温顺着响应着他,脸上的线条美得教人情难自禁。
他的唇挤压着她如花办般柔软的唇,而舌尖更灵巧地探入她口中撩拨,她没有拒绝,只是不断浅短的呼息着。
吻得昏天暗地、意乱情迷之际,她突然推开了他,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地瞪着他。
「兔子?」该死,她不会是清醒了吧?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她会怎样解读呢?
「兔子,我是……」
「好酸。」她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咦?」他一顿,「什么好酸?」
她青着脸,不吭声地望着他,神情有点凝重。
突然,一个念头钻进了他脑海里--
「妳该不是想吐吧?」
她紧闭着嘴巴,一脸痛苦的点点头。
他霍地站起,抓着她就要往房门外冲。「别在这里。」
「唔!」她忽然杵着不动,飞快地用手摀住了嘴。
他转过头望着她,「ㄟ,到浴室再吐,别……」
他话还来不及说完,只见她ㄜ的一声,不只吐了自己一身,而且还波及到他。
「我……」她一脸「青笋笋」的,「吐了,」
他一叹,「我知道。」
唉,怎么会这样?前一分钟,一切都还非常美好的啊,怎么会在这时候吐呢?难道是他把舌头伸太进去了?他纳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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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乃梨觉得自己的头像是快裂开了似的难受,不觉发出了呻吟。睁开酸涩的眼睛,她望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
「我在房间里?」是的,这星期该她睡房间,只是……在回房间之前,她做了什么?
她记得她要去富士电视台参加选秀会,后来在车站遇到了一位九州来的老婆婆,然后她就带着婆婆换了三趟车去赤羽,接着……她就快迟到了。
然后,谷川谦次出现,送她去会场,接着她落选,于是就跟他去吃烧肉,而且还喝酒……
「喝酒?!」她一惊,下意识地往胸口一摸。
她还穿著衣服,只是衣服底下却什么都没有!
她惊愕地坐起来,掀开了棉被。
被子底下的她穿著t恤,可是t恤底下除了内裤,什么都没有。
「这是……不会吧?」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吃亏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家伙趁她喝醉,对她伸出魔爪?
「可恶……」她好想哭,也好生气。
她可是因为相信他,才会跟他一起喝酒的,可是……
跳下床,她抓了件裤子穿上,然后愤怒又伤心地往外冲--
刚跑出房间,她就看见穿著工作服正要出门上班的他。
「唷,」睇见她,他一脸若无其事,「妳醒了?」
见他彷若没事人儿地对着她笑,她更觉愤怒难过。
她气恼的不完全是他占了她便宜,而是他不值得她信任。
她气呼呼地冲上前,激动地甩了他一巴掌。「下流!」
谦次神情一沉,一脸莫名其妙。「妳干什么?」
「我干什么?」她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你以为我是什么女人啊?」
虽说发生这种事,她自己也要负责任,但是她是因为相信他啊!再说,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她可以相信他的吗?
「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她愤怒地斥责着他,「我这么相信你,结果你却……你真是太过分了!」
是的,她是生气,但是除了生气,她还觉得伤心。
她以为他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呀!可是他却在博得她信任之后,对她做那种事。
「妳以为我做了什么?」虽然无故挨了一巴掌,而且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打,但他还是捺着性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眼眶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他蹙眉笑叹,「妳以为我……」
「别说你没有!」她瞋瞪着他,「我不是笨蛋,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挑挑眉,「妳真的知道?」
要是她真不是笨蛋,就该感觉得出来什么事都没发生。
昨晚他要是真的占她便宜,包准她今天起不了床,就算起得了,也一定手软脚软,哪还有气力赏他一巴掌。
「你太可恶了,我……」她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我竟然相信你这种人,你简直……」
「我简直什么?」他一脸无动于衷。
可恨!占了便宜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你……」她指着他,直发抖着。
「我什么?」他拨开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
真是够呕了,他昨晚不过亲了她而已,居然被她指着鼻子骂下流?
搞清楚,是谁先亲谁的啊?再说,他可不是混蛋,再怎么情不自禁,也绝不会趁她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下手啊。
「你……我要报警!」她气得语无伦次。
他撇唇一笑,「请便。」说罢,他看看手表。
「告诉妳,我赶着上班,回来再跟妳对质。」
「啥……对质?」
「对。」他点头,「在这之前,妳最好开始搜证,看看家里找不找得到我占妳便宜的证物。」
「证……证物?」她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错,证物。」他狡黠一笑,恶作剧地开口,「例如用完的卫生纸或者是保险……」
「啊!」她惊羞地摀住耳朵,「不要说出来!」
谦次挑挑眉,睇着又羞又气的她,有点得意的笑了。
「还有,」他的视线迅速地扫过她的胸口,然后手指一伸,在距离她胸部三公分的地方停下,「妳的bp点露出来了。」话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乃梨怔愣了三秒钟,低下头,她看见自己t恤底下突出的两点--
「啊--」
好一声凄厉的惨叫。
多金大丈夫 第五章
「死了,死了……」坐在沙发上,她不断喃喃自语。
把自己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之身,给他这种帅哥,是不冤枉啦,不过不该是这种情况啊!
「呜……」她想哭,但是哭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象是他的关系……
不对!这也就是说,她认为只要对象是他,即使他是用不正当的手段占有她,也没关系啰?
「不,不,才不是那样呢!」
就因为是他,她才更不希望他是在她醉得昏天暗地的时候,跟她「那个」啊!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喂……」她哭丧着脸,有气无力。
「醒啦?」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花子的声音,「宿醉很难受吧?我已经帮妳跟爱丽丝请半天假,妳多休息一下吧。」
「咦?」她一怔。花子怎么知道她宿醉的事?
还来不及问个仔细,花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妳可真会保密唷,还说什么帮朋友问呢!」
「花子,妳说什么?」她迷糊了。
「就是跟妳一起住的那个男人啊,他好帅喔!」花子的声音里充满了羡慕,「他是混血儿吗?」
「妳……怎么知道谷川?」乃梨的脑袋有一瞬的空白,只记得提出这个问题。
「昨晚知道的啊。」花子续道,「昨晚我打电话问妳选秀会的结果,接电话的人是他。」
「ㄟ?」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
「他说妳喝醉了,而且吐了一身,所以拜托我过去帮忙。」
乃梨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
「妳是说……」天啊,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呢?
「妳不知道妳吐得多离谱,不只弄了自己一身,还搞得到处都是。」
她觉得有种被一锤敲醒的感觉,「花子,是……是妳帮我脱衣服的?」
「废话,」花子发出「ㄜ」声,「差点臭死我了。」
听到这儿,乃梨什么都明白了。
他什么都没做,是她误会他了。难怪他一副对得起天地良心的坦荡模样,还要她去搜证告发他,原来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老天,她还甩人家一巴掌,骂他下流呢!
「死了……」这下子,她真的糗了。
「谁死了?」花子纳闷地问。
「我。」她颓然又懊悔。
「怎么回事?」
「我打了他一巴掌,还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她悔不当初。
花子沉默了一下,「妳干嘛那么冲动?」
「拜托,我一醒来,身上只穿著t恤跟内裤耶……」在那种情况下,任谁都会误会的。
「所以妳就以为他占妳便宜,然后打人家一耳光?」花子几乎快笑出声了。
「花子,妳真是……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她懊悔极了,「现在我怎么跟他赔罪啦?」
提及赔罪,她一震。
是啊,她得赶快跟他赔不是才对,因为……因为他真的值得她相信。
丢下电话,她飞也似地进房里着衣,而电话里还不断传来花子的叫喊--
「乃梨,喂?喂?乃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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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要跟他道歉,但是她根本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他不会在固定的地点工作,但因为昨天在赤羽车站附近遇到他,所以她决定到那附近的工地看看。
就这样,她跑遍了赤羽车站附近的每个施工地点,累得她像狗一样,几乎要趴在街边。
等她想到要看表,竟然已经十一点了。「不会吧?」
花子才帮她请半天假,也就是说她一点就要回到爱丽丝去。
「天啊,只剩两个钟头,还是算了吧……」仰起头,她无语问苍天。
「小姐,妳在这里做什么?」突然,她身后响起了中年男人的声音。
她一回头,只见一个穿著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正盯着她看。
「这是工地的出入口,妳在这里很危险的。」
她一怔。这是个工地?怎么她没发现?
「ㄜ……」虽然已经几乎快放弃,但问问也不花时间,「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人姓谷川啊?」
他怔了一下,「妳找他啊?」
「他在这里?!」她精神一振。
「嗯。」他点点头,「妳等等。」话罢,他旋身回到里面,只听见他扯开喉咙喊着:「谷川、谷川,有人找你!」
乃梨简直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被她找到了,果然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啊!
只是高兴之余,她也开始忧心。
她早上打了人家一巴掌,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她?
思及此,她不觉心跳加快,忐忑难安。
不一会儿,有人出来了,那是戴着工程帽,灰头土脸又一身汗的谦次。
看见她,他的神情倒是平静,反倒是乃梨已经开始发起抖来。
「怎么是妳?」脱下工程帽,他淡淡地问着。
其实看她那一脸心虚的表情,他已经猜到她所为何事。
他早知道她会跟他道歉,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想必她是一知道实情,就赶来向他赔罪的。
「ㄜ……我……」看见他,她准备好要说的话竟全忘了。
「到底什么事?」他一脸冷淡。
他是个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人,但对象绝不是她。
不过,看见她那么焦虑、那么不知所措,他就好想捉弄她。
「就是……我……」完了,看他那种表情,肯定是非常生气了。
「如果没什么事,我要进去了。」说着,他作势转身。
「ㄟ,」乃梨及时地抓住他的手,「慢着!」
他回头,依旧一脸漠然。
「我找了一上午才找到你的,你……」
「妳找我做什么?」他挑挑眉,闲闲地问。
「我……」她下意识地低头,压低声音,「我向你道歉。」
「什么?」他假装耳背,要她再大声一点。
「我说……」她抬起头,有点激动,「我……我跟你道歉。」
「噢?」他一派悠然,但眼底却带着黠光。「为什么?」
她感觉得出他有点故意,但是她理亏在前,就算被刁难一下,也只能摸摸鼻子,算了。
「我已经听我朋友说了……」她闷闷地说。
「说什么?」
「我知道是她帮我脱衣服的……」她觉得好糗。
他扬扬眉,一脸「看妳怎么还我一巴掌」的得意表情。「是吗?」
「她说我吐了,然后你就请她过来帮忙,我……」她向他鞠了个躬,非常诚意,非常恭敬,「对不起。」
谦次双手环抱胸前,唇角一勾,笑了。
「对不起,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指控你,还打你耳光,我错了,请原谅我。」她又弯腰一欠。
他沉默了几秒钟,「算了。」
「咦?」她一怔。
他居然没折磨她,还这么快就原谅了她,会不会有诈?
「被妳那样怀疑,我是很受伤,不过既然妳知道错了,那就算了吧!」他一派潇洒。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心胸宽阔的好人。」为免有变,她赶紧捧了他一下。
就在她以为天下太平的时候,他忽地敛起笑容。「不过……」
她一怔,「不过什么?」
「我要告诉妳一件事。」
见他神情严肃又认真,她不禁挺直背脊,乖乖立正站好。「什……什么事?」
「我确实喜欢妳,不过就算再怎么喜欢,我也不会趁妳不省人事的时候下手,我不是那种人。」
乃梨怔住,像被施了咒般动也不动。
喜欢?这好象不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件事,只是……他所谓的喜欢到底是哪一种?她觉得自己又迷糊了,原本简单的思绪也因为他的一句话被打乱。
「以我的个性,我会更正大光明,就像这样……」说着,他突然伸出手端住她的下巴,低头给了她一吻。
她一震,整个人呆掉。
几秒钟后,她回过神来。「你……」
他对着她眨眼一笑,「妳打我一巴掌,这是妳欠我的。」
「什么!?」她惊羞得面红耳赤,「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的初吻耶!」
「妳确定?」他撇唇一笑。她的初吻早在昨天就给他了。
「废话!」她又羞又气,「我的初吻我会不知道?」
他一笑,未与她争辩什么。
翻腕一看,他睇着她问:「妳今天不用上班?」
「花子已经替我请了半天……啊!」她尖叫起来,意识到自己可能将要迟到。
「该不是又要迟到了吧?」他唇角一扬,隔岸观火。
她眼眶泛着泪光,带着求救意味地凝视着他。「拜托。」
「拜托什么?」他挑挑眉。
「虽然坐你的车对心脏不太好,可是现在只有你的风火轮救得了我。」她装出乞怜小狗般可怜的样子。
他撇唇一笑,不为所动。「真抱歉,我现在正在上班。」
虽说他是大老板的儿子,不过他现在的身分只是个最基层的工务人员,既然是基层,当然不会享有什么特权。
「晚上见。」说着,他转身朝工地走去。
「喂!」她没想到他真的见死不救,「你太狠心了,我会丢掉工作的!」
他继续走,无动于衷。
「可恶!」见他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往前走去,她只好跺脚生闷气。
没办法,谁教她今天早上打了他一巴掌……
「不对!」她恍然想起他刚才亲了她一下,该扯平了啊!
「奸诈!」她又跺脚。
「ㄟ,兔子。」正气恼着,已经走远的谦次突然回过头来叫唤她。
她没好脸色地瞪着他。
他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然后神情转而认真地开口:「妳要是丢了工作,我养妳吧!」
她心头一震,胸口突然一阵热,好象有股暖流正冉冉上升,而脑袋里正烟火灿烂,这种感觉是……是爱情来了?
不过习惯跟他斗嘴的她,当然不会闷不吭声。
「猪头,」她高分贝地喊,「想养我这个未来明星,你还要多奋斗几年呢!」
他没说什么,只是回她一记迷人的笑,然后转身进入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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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他们继续维持着室友关系,虽然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名为「暧昧」的味道,但他们却处理得当,过得相当平静。
不过,即使表面上平静无波,他那句「喜欢妳」,还是在她心里兴起波澜。
每当面对他,她总不自觉地想起那句话,但他却若无其事,好象他从没说过似的。
是玩笑话吧?她想。就算当时他说得多认真,也许那都只是他的一时兴起。
而就在乃梨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迷惑的同时,谦次也因为她的心慌意乱而感到莫名兴奋。
是的,他嗅到了爱情的味道,也感觉到她心里的波动,但他不想这么快就让事情明朗。在不断的试探及摸索下所滋生的爱情,比直来直往的示爱更让他觉得快乐。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时序进入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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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王子饭店的咖啡厅里,谷川玛丽亚盛装打扮的坐在靠窗的位置,而她的对面正坐着「片仓商事」的会长夫人片仓雪子,及其千金片仓舞。
「对不起,谦次他现在住在外头,没跟我一起过来。」因为谦次在约定的时间还未出现,谷川玛丽亚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又不赶时间。」片仓雪子笑瞇着眼说。
她们是一起上美容沙龙时认识的,因为片仓家的千金刚从大学毕业,还没有男朋友,于是两家的妈妈便自作主张的想把彼此的儿女凑在一起。
「谦次一定不会答应的。」在她有此打算时,谷川广就已经先泼了她一桶冷水。
她当然知道谦次不会答应相亲,所以她也没打算先告知他。今天她可是以母亲的身分约他吃饭,他岂有不来的道理。
约莫十分钟后,谦次来了。
一进咖啡厅,他就看见母亲,因为在一群黄种人之中,他母亲是唯一的白种人。
当然,在看见他母亲的同时,他也发现了另外两人。
「妈,不好意思,我来迟了。」他走过去,毫不忸怩。
「没关系。」谷川玛丽亚笑笑,热忱地介绍:「这位是片仓商事的会长夫人及她的千金小舞。」
心知自己被母亲设计了,谦次有点懊恼,但还是很得体地跟片仓母女俩打招呼:「片仓夫人、片仓小姐,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片仓母女看见穿著一套运动衣服就来饭店赴约的谦次,不觉露出了「怎么会这样」的表情。
虽然他长得又高又帅,还是谷川集团的少东,但对于这对上流社会的母女来说,他这样的打扮真是寒酸极了。
幸好他是谷川家的儿子,不然她们铁定会立刻走人。
敏锐而聪明的谦次当然读出了她们母女俩眼底的想法,但他不动声色,坐在母亲身边,给足了面子。
咖啡还没喝完,谷川玛丽亚跟片仓雪子就借故离去,好让他们培养感情。
「我们走吧!」母亲前脚刚离开,谦次便坐不住了。
「咦?谷川先生……」片仓舞一阵惊疑。
谦次未向她解释什么,便直接离席。像她这样的富家千金,他已经看过太多,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再说,不管她长得多国色天香、倾城倾国,她刚才看见他衣着「平民化」时所露出的眼神,已教他倒尽了胃口。
片仓舞尾随他来饭店门口,疑惑地轻拉住他。「谷川先生,你……」
「片仓小姐,真抱歉,今天的事纯粹是一场误会,我并不知道我母亲约我出来是为了相亲。」他非常直截了当地说。
她一怔,「你的意思是……」
「妳身上有带钱吗?」他打断了她。
她微顿,「有,你想……」
他撇唇一笑,「那请妳自己搭出租车回去,我骑机车,不方便送妳,再见。」说罢,他也不管片仓舞是如何的咬牙切齿,径自旋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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