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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妖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赫晓光

    梦雅厉声道:“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木春波格格冷笑道:“有你在又能如何你现在是通奸弑母的罪人,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有谁还会听你的话。”其余几名权高之人见状,纷纷爬向木春波,跪地奉木春波为女王。

    梦雅急怒之下,向身旁的无障道:“先生,快帮我杀了这贼!”因为此时只有无障吸入毒烟仍能站立着,没有丝毫异样,也只有他或许能改变这种局势。

    无障没有动,看着木春波印堂上凸显出的血色弯月,开口道:“公主把我看得太高了,我现在想要脱身都很难。”

    梦雅叹道:“那你快逃吧!”

    木春波收起短剑,笑道:“想逃你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逃,都得留在这里给黎曼芳做陪葬!”说着,血爪抓在了跪在身前一人的头颅上,那人哀嚎一声,顷刻间干瘪倒地。

    其余几人吓得连忙倒退求饶,木春波缓步上前,几爪下去,没留下一个活人。

    无障看着木春波杀戮,沉稳道:“我现在好奇,不知木长老做了女王,欲要如何变革呢”

    木春波道:“当然是打破陈规,向外扩张,让天下的男人做我越裳的奴隶!”

    “想法很大胆,这也许只有你才能想出来,不过,男人、女人尊卑贵贱都应该相同,谁也不是奴




第二百四十章、陈年旧情
    黎曼芳双目微闭,未见半点呼吸,好似成了包裹在树藤中的玉像,木春波的双足已涉入百花池中,一步一步走向黎曼芳,无论黎曼芳是死是活,现都已阻挡不了她成为越裳女王,为了这一天她等了二十年,费尽了心思,忍受着痛苦,而当这一天来临时,却又是如此的轻松,似乎无需做那么多,她甚至都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

    ‘嘀嗒!’一个水珠落在了身前的水面上,木春波仰头一望,只见一个男子的身影扯着一根树藤从宫顶飞落下来,木春波急忙向后闪躲,因为她感知到有几枚暗器正向下射来,刚躲过暗器,那个身影便落到了水中,溅起水花如流星般射了过来,木春波双爪飞舞将射来的水珠尽数挡下。

    梦雅心中一暖,惊呼道:“你怎么回来啦!”只见那人气喘吁吁,站在黎曼芳身前,正是去而复归的无障。

    无障道:“我又没说不回来!”

    木春波道:“回来的正好,我现在就杀了你!”单爪抓向无障。

    无障进入寝宫前已观察了外面的地形,逃出宫门后,便跃到了宫门之上,快速躲到了树枝后,避开了急奔而出的人群,又顺着树干爬到了宫顶,宫顶留有采光孔,无障扯了一根树藤,便是由采光孔落了下来,当真耗费很多体力,见木春波攻来,心知这毒爪的厉害,不敢硬接,单脚在水面上一划,掀起一排水幕迎了过去。

    木春波破开水幕,却见几滴水珠劲射而来,变爪为掌,将其拦下,只觉手掌如同针刺,心中大凛,挥爪扫向无障。

    无障飞跃而起,躲过血红利爪,回手又弹出几滴水珠,射向木春波身上几处要穴,木春波扭身躲闪,只觉肩头一凉,皮肤竟被水滴划破。

    木春波正欲抢身上前,‘哗……’水幕扑面而来,虽无力道,却也躲不开,将浑身浇透,木春波大怒,挥起双爪,卷起红云,招招狠毒,急若流星。

    无障在池中跃来跃去,不断躲闪,时不时地借水还击,体力渐感不支,他虽再造了经脉,身体已今非昔比,但体力却不见长,而且对敌只靠理论,缺少实战经验,面对如此强大的施毒高手,可谓惊险至极。

    木春波招招不中,越打越急,虞思思只告诉她李先生是个狡诈之人,却没说他的身法竟是这等迅捷,虽看不出修为,但料定绝不是泛泛之辈。

    这时,白玲与叶队长赶了回来,而其余卫兵由于面上所罩的纱布被夺,只好守在宫外,白玲正要报寻不到无障,却见无障已与木春波斗了起来,连忙冲过来欲要相助,忽听一声呼啸,飞爪从侧面射了过来,出手的竟然是风长老,梦雅也提着剑扫了过来,顷刻间四人便交了手,原来无障在激起水幕之时遮住木春波的视线,趁机将夺来的纱布抛给了梦雅和风长老,两人已戴在脸上,身体恢复大半。

    木春波双眼血红,怒喝一声,印堂上的红色弯月变得饱满,动作也随之变得迅捷,双爪密如暴雨向无障抓去,如同一只不知疲惫的猎鹰,反复扑向猎物,逼迫无障只能一味躲闪,险象环生。

    ‘砰!’无障动作稍慢,被木春波回手一爪击中手臂,倒飞而出,掀起两道水花,落到黎曼芳身侧。

    梦雅听到水声,回头一看,见无障倒入水中半晌没有起来,急喊道:“先生!”心知无障不是木春波的对手,欲要上前解救,却被白玲缠住。

    木春波也不急,神态像似高傲地捉弄老鼠的猫,冷笑道:“任你再狡猾,在我面前也是无济于事,男人都是废物,只配做奴隶!”

    无障仰浮在水中,也不看她,也不急于起来,喘息道:“如若猜得不错,即使你不杀那个人,他也不会带你离开这里,因为你的爱只是歧视,任何一个有自尊的人宁可死也不会屈服!”

    木春波怒道:“你胡说些什么,他怎会不愿意带我离开,若不是被这独妇发现,也许我早已离开这鬼地方!”

    无障道:“你在说谎,定是你发现他躲着你,你找到他,发现他已不爱你,才将他杀死的!”

    木春波有些发狂道:“你胡说些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我有多悲伤,他怎么可能不爱我!”

    “他若爱你,你就不会如此悲伤,如此恨男人。”

    木春波狰狞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爱他还来不及,怎么能恨他!”突然指着黎曼芳喊道:“都是她逼着我这么做的,你可以问她!”

    无障站直了身子道:“他抛弃了你,被陛下看到,你觉得很没颜面,令人耻笑,是以你将这仇恨转嫁到了陛下身上,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不是这样的,绝不是这样的……,你胡说,我要杀了你!”说着便要怒起,但两只腿却被什么东西缠住,动弹不得,紧接着,便听到了可怕的声音,“他说的没错,事实就是这样的!”

    黎曼芳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用一种冷漠的威严看着木春波。

    木春波如雷轰顶,登时清醒过来,失声道:“你怎可能醒过来!”

    黎曼芳道:“我一直就是醒着的,凭借萧玉甄的本事还杀不了本王,我本想去追她,可转念一想,还是先查出内奸,再去寻她也不迟,真没想到,竟然是你们,你们令本王很失望!”

    见黎曼芳醒来,众人都停了手,风长老如释重负激动喊道:“陛下,你可算醒啦!”梦雅也是惊喜



第二百四十一章、两个选择
    无障看似很沉稳道:“陛下怎能过河就拆桥,何况外臣是来相助陛下的,总该放一条生路吧。”

    梦雅开口道:“母王,李先生确实是随女儿来解救越裳的,恳请母王……”

    黎曼芳喝斥道:“闭嘴,你还有脸回来!”

    梦雅闻言登时不敢再说下去,木春波冷笑道:“我早说过,你活不成,她这独妇不会放走任何一个男人。”

    无障道:“陛下若想夺回越裳秘宝,找萧玉甄复仇,就不应该急于杀我。”

    黎曼芳道:“没了你本王也能夺回秘宝,若是常人,本王或许会放过你,但你这小子心机太多,又是侵略百越的监军,留你在必是个祸害。”

    “外臣向陛下保证,我秦军绝不会踏入越裳半步。”

    黎曼芳笑道:“越裳虽不惧怕你们秦军,但百越亡,越裳怎会不面对威胁。”

    “百越不会亡。”

    黎曼芳面向无障,竟毫不遮掩,哈哈笑道:“你们秦国出兵五十万,不灭百越,难道是来打猎的”

    无障垂下头道:“只要百越诸国臣服,建立合理的秩序,秦军不会侵占一寸土地。”

    “臣服我越裳绝不会臣服!”

    “只要越裳与我大秦联合,不需要越裳臣服。”

    黎曼芳手轻轻一伸,挂在池边的红纱衣裳竟飞了过来,很快便穿在了身上,但仍遮不住春色,悠悠道:“你又不是嬴政,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

    “凭外臣的一张口。”

    黎曼芳冷声道:“我从不相信男人的话,更何况是你的一张口,梦雅,你若想留在越裳,便亲自杀了他。”

    梦雅没有上前,低着头不语,黎曼芳沉声问道:“你不杀他,难道是爱上了这个小子”

    梦雅怯声道:“女儿没有。”

    “那你为何还不动手!”

    梦雅跪地恳求道:“李先生救过女儿的命,又来医治族人,女儿怎能恩将仇报!”

    黎曼芳道:“你若想留着他,你便活不成!”声音冰冷,不留余地。

    梦雅道:“是,女儿知道了!”说着便起身,提着剑走向无障,每一步都很沉重,来到无障身前,叹气道:“先生不要怪我,这是越裳的法令,我违抗不得,为了能让你死的心服口服,你先出手吧!”

    无障没有出手,只是看着梦雅,梦雅握剑的手开始颤抖,一旁的木春波笑道:“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滋味了吧,你只有杀了他,你才能活下去,这就是越裳的法令。”

    梦雅的手颤抖更加剧烈了,向无障问道:“你为何还不出手”

    无障道“陛下既然不会放过我,我出手还有何意义”

    黎曼芳道:“你若杀了梦雅本王便破例放过你。”

    无障道:“她是你的女儿,我若杀了她,你怎可能放过我!”

    “她做出这种事来,本应该受死,若是连你都杀不了,本王留她还有何用。”

    梦雅突然大喝一声,竟将剑刎向自己,这剑本该刺向无障,可偏偏这剑却刺不出去,她身为越裳的公主,本该对情爱之事很淡漠,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

    无障的手出现了,稳稳地握住了梦雅的纤手,剑也被夺了下来,梦雅也没有反抗。

    无障向黎曼芳问道:“陛下这一生难道就没有做过错事”

    “没有,本王绝不会容忍自己做错事。”黎曼芳的回答非常肯定。

    无障道:“若一个人认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对的,没有犯过错误,这本身便是个错误,陛下太过于自信了,怎可能不犯错误。”

    黎曼芳冷哼道:“你认为本王错在何处”

    无障道:“陛下太过于倚仗法令,以为没人敢触犯法令,更没人敢篡位,是以与臣民疏远,不能防微杜渐,才造成眼下的局面。”

    黎曼笑芳道:“你这小子真是巧舌如簧,竟将别人犯下的错误推卸到了本王的身上。”

    木春波骂道:“这小子说的没错,越裳的衰败,便是你这独妇亲手造成的。”

    黎曼芳道:“你这乱臣贼子死到临头了,也敢指责本王。”

    木春波拭去嘴角的血渍,与白玲做好了准备,狠狠道:“你以为我看不出吗,你余毒未除,强行调动经脉,毒已侵入内府,我活不成,你今天也别想活。”

    黎曼芳道:“那又如何本王杀你易如反掌。”

    木春波冷笑道:“若你不想杀这小子,或许我没有胜算,但现在你想杀他,他还会出手帮你吗,他故意被我击倒,便是留有后招,以防你这独妇翻脸不认人,李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无障没有回答,这个时候其实无需回答,木春波继续道:“你若出手助我杀了这独妇,我越裳将臣服大秦,而且梦雅是我一手带大的,最了解不过,你可以带她走。”

    梦雅喊道:“你若出手,就先杀了我!”

    无障道:“的确很诱人,不过你们与‘葬鼎’合谋,我不可能相信你的话,更何陛下是梦雅的母亲,我怎能出尔反尔来害陛下。”

    木春波道:“你难道没听到吗,她不会与你联手的,更不会留下你。”

    无障道:“陛下也许没有想好,我会耐心等待。”

    黎曼芳沉稳道:“你不用等了,你们可以一起上。”

    木春波厉声道:“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杀了谁!”话音未落,血爪已抓向黎曼芳面门,黎曼芳冷哼一声,侧身躲过,劈掌去断木春波手腕,她的手掌包裹着一团黑气,定然剧毒无比。

    木春波翻爪一撩,另一爪扫向黎曼芳下腹,心知不是黎曼芳的对手,唯有硬拼才有生机,黎曼芳收掌后撤,见白玲的长袖扫来,探手去抓,白玲一拽长袖,‘嗖嗖’飞出两只袖箭,射向黎曼芳胸口。

    黎曼芳早有防备,衣袖拂动,两只袖箭被反打回去,木春波怒喝一声,划出两道血光再次抓来,不给黎曼芳喘息的机会,转瞬间,人影穿梭,乌光迸射,二人便将黎曼芳围的风雨不透,风长老欲要上前解围,却被叶队长拦截。

    梦雅低声对无障道:“你快走吧,等母王杀了她们,你便没机会逃了。”

    无障注视着争斗,淡淡道:“陛下不会杀我,公主不必担心。”

    “她说到做到,绝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次便做不到,陛下中的毒已深入经脉,只是被她强行镇压,不会支撑太久。”

    “你说母王的毒没有祛除”

    “应该是这样的。”

    梦雅急道:“那你快想办法救母王!”

    “依陛下的性格,这得她亲自解决,外人若要插手,陛下必定不悦,她若需要我帮助,就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梦雅虽然被黎曼芳冷落,但毕竟是她的母亲,何况此事因她而起,见到母亲危及,怎会不担心,一咬牙,挥剑杀向被逼退的白玲,还未到身前,便听黎曼芳呵斥道:“别再这里碍手!”不出无障所料,梦雅只好独自在一旁流泪。

    “砰!”黎曼芳一掌将木春波击飞,明显能见到黎曼芳掌中的黑气攻入到木春波的心口,木春波身体尚在飞行的过程中便吐出长长的血线,重重落地,眼见活不成了,白玲停止了进攻,转身奔了过去,抱起尚未失去意识的木春波,喊道:“姐姐,我带你逃离这里!”

    木春波面无血色,黯然道:“你自己逃吧,去投奔‘葬鼎’,她若不死,你再回来为我报仇!”

    白玲摇头流泪道:“你若活不成了,谁还会为我作伴,要逃一起逃,要死一起死。”

    黎曼芳闻言冰冷道:“原来如此,你们竟做出这等逆事!”

    叶队长见状,欲要奔向宫门逃走,被风长老的飞爪击中后心,当场毙命。

    白玲冷笑道:“你也不用惊讶,在越裳这已不算什么,也只有你被蒙在鼓中,也只有你死守着先祖留下的法令,将越裳带向灭亡!”说完这句话,她便吞下了一粒药丸,与木春波一起相拥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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