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李允乐
家教老师平板胸又心理变态
不悦的语调:「横一律!」
一律乖乖合上书。
一律发现自己有点变态,他就是受不了老师一副冷淡的样子,每次不让老师吼他一两句,他就不开心,看到老师生气红扑扑的脸蛋,他反而觉得有点高兴。
「还不去拿参考书?」
一律到书架上拿出参考书,回座位时故意绕到左边点勿药的右肩,他猜想勿药一定会回头看右边,谁知勿药立刻回头看向左边,一副教到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说:
「横一律,你几岁了?」
一律自觉无趣,却注意到勿药左边脸颊有一点红肿。
不经思考,一律的手已经伸出去触碰勿药的脸颊。「怎么了?」
勿药闪了一下,伸手盖住自己的脸。「没什么。」
一律却把勿药的手拉起来。「可是红红的。」
「那是因为有人在学校骂我平板胸又心理变态,我和他互扁了一顿。」
一律生气地大叫:「老师--」
勿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我抢了人家男朋友,被甩了一巴掌。」
「妳抢了……」
「误会啦!」
「那就是说妳一个男朋友都没有喽?」
「关你什么事?」
一律哼哼笑了两声,拨了内线电话,叫人送毛巾和冰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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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谦在系办公室门口拦住了正要回家的勿药,将她拉进旁边的小会议室里:
「我现在终于相信妳的家教学生是个帮主少爷了。」
「你在说什么?」勿药真是一头雾水。
「精采!妳还不知道?」
「我要知道什么?」
「上次那个打妳一巴掌的『小妹妹』,」贯谦嘿嘿笑了两声。「脸上多了个奥力欧,巧克力口味的。」
「那又怎样?与我何干?」
贯谦夸张地叹了一口大气:「那个火爆小妹是被一个超火爆的高中少年教训的。」
一个想法在勿药脑中转了折,高中少年,指的不会是……「横一律?」
「yougetit!」
开玩笑的吧?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勿药不信地看一下贯谦。
贯谦点点头:「没错,他报上了名字,欢迎人家有本事就去找他,最重要的还有一句--『李勿药是我的家庭教师,妳惹到她就是跟我过不去!』」
「幼稚男!」
「人家可是为妳出头说,妳太狠心了!」
「我看他是为了让我在学校混不下去。」
「喔!『混』不下去,果然黑道教久了,用语也专门了。」
勿药的拳头又出现。「雷贯谦,你是好日子过太久了是吧?现在人谁不说『混』?」
「好啦、好啦!美丽的女朋友,去吃顿饭吧?」
他搭上勿药的肩就往外走,勿药没有甩开,引来贯谦疑惑的一眼。照理说,平常勿药应该会甩开他的手,给他个一拳一脚的才是啊?今天这么安静。
「喂!想什么?」
「嗯,我在想要怎么教训那小子。」
「那小子?」
「我的家教学生。」
「哦--行侠仗义小律律。」
「那不是行侠仗义。」
「那就是为爱强出头喽?」
这次贯谦期待已久的拳头终于落下。
「你在说什么啊?横一律巴不得我消失,最好让这世界不剩半个家教。」
贯谦照旧揉着痛的地方,觉得有趣,却不敢当着勿药的面笑出来,这是很有趣的情形,勿药大概没发现,原来她自己也是个有爱心的人啊!对于她的家教学生,她似乎是一心想将他导回正途呢!真想见见勿药的家教学生,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能让勿药有点关心。他一定不可能是天使型的人嘛!天使不会去海扁别人吧?
「还有一个好消息。」
勿药看看贯谦的表情。
算了吧!别指望是个好消息。
果然贯谦露出一个受不了的笑容。「那个奥力欧火爆小妹,」看了勿药一眼,确定她知道他说的是谁,继续:「到处跟人说,」他故意用娘娘腔的语气:「『李勿药抢我男朋友又唆使家教学生教训我!』」
冷淡的,勿药说:「她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
「妳对!」贯谦事不关己。「她都气爆了还能撒娇吗?」
勿药没在听贯谦的玩笑,她不是气小静到处说些什么,反正旁人的言语她从来不在意,她是气一律自作主张。贯谦也没再说话,其实他最近一直想和一个女生分手,可是一直没机会开口,两人就这样走到校门口。
「勿药,吃饭往这边。」看见勿药出神的径自转往另一个方向,贯谦叫住她。
「你去吃吧!」勿药回头。「我要去找横一律。」
「今天有家教课?」他记得不是啊!
「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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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药到横家,一律还没回来,管家说少爷今天要和同学出去,没那么早回来,勿药抱定了今天一定要跟一律谈谈的想法,只好坐下来等。
一律的父亲横加天今天刚巧在家,正准备要出去,他问了管家勿药是什么人,管家说是少爷的家教,横加天看了勿药一眼也没说什么就出门了。
这是勿药第一次见到一律的父亲,也就是一律口中的「臭老头」,之前是直接由他父亲的秘书和她接洽的。不知道一律怎么跟同学称呼他的家教老师,「死女人」吗?
一律的父亲不算老头嘛!感觉很大哥。说的也是,他本来就是个大哥。
本来是个大哥,不过现在已经是立法委员了,这年头就是这样,有名就想有权,有权就想有钱,混混黑道再去当个立委议员的大有人在,替自己的儿子请家教,也是不想儿子再走旧路吧!
没多久一律回来了,看到坐在沙发上打盹的勿药,莫名其妙的心情一阵大好,忍不住玩心想捉弄勿药,一律轻手轻脚坐到勿药旁边,小声地在她耳边说:
「平胸公主、平胸公王,一楼客厅有人找妳,请赶快醒来。」
勿药果然被吵醒了。
「嗨!平胸老师。」一律开心地打招呼,脸靠得超近死盯着勿药,幸好今天提早回来了,没有玩到三更半夜,不然就看不到老师睡觉的矬样了。「今天不用上家教啊!老师妳是不是太想念我啦?这世上的女人真是的,一天不看到我好象会死一样。」
勿药主动坐离一个位置,保持一定距离,不习惯和人很亲近,谁知她一退,一律马上跟进,勿药变成处在沙发把手和一律之间,没有多余的空间。
「横一律!」
一律皱皱眉,他真不懂勿药为什么老是要连名带姓的叫他,她不能只叫他一律吗?
「干嘛?」
标准大少爷的口气,勿药不悦:「站起来。」
「不要!」不仅不要,他更向勿药的地方挤过去。
勿药正想站起来,一律却横过手压住沙发扶手。
勿药本来已经在生气了,等待的期间好不容易气消了一点,现在一律的态度又让她火起来,她抬眼瞪着在她眼前的一律。
一律没缩回手,只说:「妳在生什么气?」
拜托!搞什么?她是他老师耶!他问的好象她才是无理取闹的人一样。
勿药倔强起来,管他做了什么事,全都不关她的事,她吃错了药才会想来跟一律谈谈。她拨开一律的手,站起来就想回家。
一律却抓住勿药:「我问妳生什么气?」
难道又有人欺负老师?到底是谁让老师这样气呼呼的?老师还是笑起来比较可爱,如果有人又对老师不客气,他可不会放过那个人!勿药可是有史以来最对他胃口的老师了,不啰嗦,又长得赏心悦目,算是能忍受的。
勿药对他的态度却不以为然。「我是你的家庭教师,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可不可以稍微礼貌一点?」
「我们又差不到几岁。」真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要搬出辈份这种东西,才大个几岁,有什么好臭屁的?
「不是岁数的问题,你对人的态度根本有问题。」
难道老师是在生他的气?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到我学校去打人?」
「那又怎样?」谁教那人欺负她。
「你……」勿药简直说不出话。
「那种人本来就活该,随便误会别人,随便就打人。」
勿药在一律身边坐下来,试着和他说理:「那你也不应该打她。」
「只打她一下算客气了!」
一律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正确一点来说,他根本不认为他做的是一件坏事。她是他的家教老师,却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勿药想来便生气。
「你不可以随便打人,更何况她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对方是个女孩子,你这样吓她,说不定会在她心里留下阴影。」
一律根本不懂勿药在说什么。「所以我才叫女孩子动手啊!要是我打,她还有命吗?况且我就是要吓她,让她不敢再打妳啊!」
无力感。
「总之这不关你的事,如果我被打了,我会自己解决,你以后别再冲动做事。」
一律听到勿药说这不关他的事,不知怎么,心里就一阵烦躁,根本听不下勿药后来的话。截断勿药,一律按住勿药的肩,争辩:「我是为了妳!」
「我也是为你好!」勿药也生气了。
「才怪!」一律不服地反驳。「你只是想教训我,只是想用年纪来压我,干嘛?我就是要打她,怎样!」
勿药刷地一声站起来,根本没话可说了嘛!一律根本没听进她说的半个字。「随便你,我不教了,反正你也不稀罕!」
一律也站起来,本想象以前的惯例,对看不爽的人一把推倒,拍拍屁股就走人,但手伸出去,却一直没能推下去,就怕老师弱不禁风的受了伤,最后只好恨恨地丢下一句:
「好啊!随便妳,我乐得轻松。」说完就坐下来生闷气。
勿药也不再多说,转身就走出去。
等到勿药走出大门,一律才气闷地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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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我有错吗?」一律不爽地蹲下来。
「这女人不好伺候喔!替她出头她谢也不谢一声,还把你臭骂一顿。」大正下评语。
「话不能这么说,她应该是真的为一律想吧!只能说你们价值观不同。」
小美看向海清:「你干嘛为那个女人讲话?」
一律瞪了小美一眼:「什么叫『那个女人』?」说完站起来面向海清:「我和她价值观哪里不一样?」
「你不认为打人是错的,她却觉得要用更文明的方法解决,这不就是差异吗?」
一律思考数秒钟:「你是说我是野蛮人,她是文明人吗?」
「啊!你听出来啦!」
「你欠扁!」
「对啦!说不定她就是这么看你的,觉得你只会用这种手段解决问题,跟你无法沟通什么的,谁知道!」
其实昨晚一律生气归生气,他还是有想过一遍勿药说的话,老师不高兴的样子太可怕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而且奇怪的是,他可是为了老师才亲自出马警告那女生耶!不然他随便找几个人解决她不就行了。他明明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偏偏老师一开始表现出不高兴的时候,他就想干脆一古脑认错算了,管谁对谁错。而当老师放话说不教他了,他气得半死,但想了一晚,却还是想要老师回来,大不了道歉嘛!又不会少块肉。
「唉,你跟她落差太大了啦!」大正凉凉地说。
「那怎样?我发神经啊?变成她那样无聊的水准。」
「你大概讨厌你的家教讨厌得要抓狂了吧?」
「废话!臭老头请的家教我全都讨厌。」
「喔--」大正夸张地叫:「那我们为什么要逃课,在那个臭老头请的家教的学校门口痴痴等着某人?」
「我有求你们来吗?」
「横一呆,你离题了哦!我是问你,为什么你出现在她学校门口呢?」
「干嘛?我高兴,不行吗?」
小美站起来,跳到一律面前:「不行!你分明起了色心。」
「对一个平胸无聊女?神经!」
大正吃吃笑起来,他更想知道他的家教老师是何方神圣了,一律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可疑、可疑!
小美不高兴地嘟起嘴,海清则若有所思地看着一律,三个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一律身上,看得一律乱不自在的。
「无聊!」
一律转身,正好看见勿药出校门,上了出租车。
一律匆匆伸手招了辆出租车:「跟着前面的出租车。」
其余三人虽然疑惑,却能以令一律措手不及的速度挤上同一辆出租车。
「喂!下次要跑先说一声好不好?」大正抱怨着。「见鬼啦?」
一想起你 第二章
「为什么?今天你一定要说清楚!」眼前的女孩瞪大一双美丽的倩眼,全然无视正忙于酒吧开店准备的其它人。
贯谦叹气:「小苑,我们晚一点谈好不好?」
小苑却不答话。
交往了三个月,正在甜蜜期中的男友,突然说要跟自己分手是什么感觉?被人耍了,有气没处发,非得要问个水落石出,就是这种感觉。
贯谦拿起干抹布,开始检查起架上各样酒杯,准备调酒用具。「我不能丢下她。」
「『她』是谁?」
「我女朋友。」
「你没说!」小苑按住了贯谦正在擦调酒杯的手。「我们一开始交往的时候你没说你有女朋友。」
贯谦抽开手,继续擦拭。「我一开始想跟她分手,专心和妳交往,可是她……」
「她怎样?」
贯谦抬眼看小苑,又匆匆低头,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摇摇头。
「说啊!干嘛吞吞吐吐!」
贯谦停下手里的动作,发挥自己一百分的演技:「希望妳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像下了决心般的抬头,定定望住小苑:「她曾经自杀过,幸好发现得早,不然现在……」心有余悸地摇摇头。「我不能再对不起她了。」
「那你就能对不起我?」小苑不满贯谦的解释,怒冲冲问。
望进小苑生气的眸子,贯谦道:「妳没见过她,妳不知道。」
勿药此时从门口翩然定进,柔弱清丽的气质引得在场人全都傻了眼,贯谦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口里却假装心虚地小声说了句:
「说人人到。」
小苑顺着贯谦的目光回头,只见一个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女子缓缓走近,越过吧台,站在贯谦身边,轻看了自己一眼,随即转身看着贯谦。
第一个冲击上小苑心里的感觉,是她从来没见过这样清灵的女子,纯净的气质强烈引起人的保护欲,如果贯谦说放不下的对象是这样的女性,那绝对情有可原,尤其对方又为他自杀过,只有狼心狗肺的男人,才舍得让这样美丽娇弱的女生皱一下眉头,而不急着拼了性命去取悦她。
勿药人到了,打量一下那女生,于情于理,她算仁至义尽啦!说起来这个女生算得上美人级的了,真不知道贯谦在想什么?山老鼠似的滥砍森林,小心有天遇到巡山大队,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得被判终生监禁。
贯谦可不满意勿药木头似的表演,在吧台下捏了勿药的手一把,勿药皱了眉头,轻声说:
「她是谁?」一副泪就快滚出眼眶的样子。
贯谦忙伸手抱住勿药,安慰:「妳别想太多,她是……她只是……」
使命感涌上小苑心头,让这样的女人流泪会遭天谴!「我只是他朋友,顺道经过来看看他。」
勿药看着贯谦,小女人似地问:「真的吗?她是不是……」
贯谦急忙道:「她说了不是,我不会再伤害妳了,我发誓!」
勿药露出浅浅的微笑,小声,却还是能让附近人听到的说:「嗯,我不能没有你,你知道的。」
小苑尴尬地看着眼前安慰与被安慰的两个人,出声道:「我……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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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她很冷酷吗?」大正惊叹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不用说,这一定是一律的家庭教师。
一律没听见大正的话,他呆了。
这不是他的家庭教师,他的家庭教师冷漠又难相处,老是用一副别人都是笨蛋的表情瞧不起人,不常笑,不会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说话简洁,不该说的废话一句不多说,最讨厌扮弱势博同情。
没错,她是绝不会扮弱势博同情的,她刚来教他的时候,还不是被他整,以她这样温婉的外表,装可怜一定很有说服力,可是她没有,其它的老师忍住泪水或哇哇大哭的时候,她甚至连红了眼眶都没有,只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要他打开课本。
他从来没想过老师也会有这模样,从冰山摇身一变,成了人人都抢着要保护的柔弱小女人,轻声恳求着男人不要离开她,说她不能没有他,这样恶心的话,他想都没想到会在老师口中听到。恋爱中的人说肉麻话实属稀松平常,但,他就是没想象过老师也会是其中一个,他简直没法接受。
一股无名火在一律眼前烧起来!「妳干嘛把自己弄得这样恶心兮兮?」
意外听到一律的声音,勿药抬起头,贯谦立刻注意到勿药变得不修饰的眼神,紧了紧环抱勿药的手,勿药立刻改以一副受惊小鹿模样望向贯谦,心里却奇怪一律的出现。
小苑听到一声忿怒的质问声,回头发现一律,且确定了一律是冲着他们来,立刻紧张地抓住一律拖到角落。
「你不要刺激她,」她回头不确定地看了两人一眼,压低音量:「她才刚为他自杀过。」交代完,小苑随即离开。
「自杀?」一律震惊地看着勿药,火烧得更旺,附近的空气全烧了,闷。
勿药接收到一律烈火般的目光,一扭手推开了贯谦:「你说了什么?」
贯谦又开始他的酒保准备工作。「小事,说妳为我自杀而已。」
勿药瞪大眼。「我什么时候为你自杀?」
「就在我拋弃妳的时候。」伸手越过勿药,将酒杯倒挂在上层架子。
「雷贯谦!」勿药将他刚刚挂在架上的酒杯取下,高高举起:「你真是愈做愈过份喽!」
「等……等等等等……」贯谦紧张地抓住勿药的手。「我的姑奶奶,这些东西我可赔不起,请妳轻轻的、轻轻的放下他们。」
就在贯谦取下勿药手中的酒杯时,一律缓缓走近两人,勿药故意撇过了头不看一律,她不知道一律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一律现在的目光太横了,一点都不像一个高中生。
「你在这里做什么?」勿药防卫地问。
贯谦看了勿药一眼,不信她竟会有微微颤抖的声调,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勿药?
冷冷的。「接妳上课。妳忘了,今天要上家教?」
「我已经不教了。」
「妳还没辞职。」
「我马上就……」
勿药拿起摆在柜台的电话,摸索着口袋中的零钱要投进去,一律抢过勿药手中的话筒,用力摔回它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勿药吓了一跳,楞楞看住一律。
大正走过来:「一律,你这是干什么?」
贯谦则拍拍勿药的肩:「怎么了?」
一律发现自己吓到勿药,想安抚勿药,却看见贯谦正关心地看着勿药,一律不悦地转身走人。「哼,别人还以为我很稀罕妳教咧!像妳这么无聊的上课方法,我也不想浪费时间。」
勿药看着一律离开。
一律到底在干嘛呀?说什么要接她去上课,还莫名其妙的生气,他到底在生什么气?不想她教就不要来啊,难道她拜托他了吗?哼!
一律再度不顾三个死党的自行离去,三人虽无奈也只好追出去,但男主角只顾埋头大步走着。
「我果然没猜错,是个大美人。」大正回味无穷似地说。
一律停步,正好挡着大正。「你不要想她。」
大正不知死活地吃吃笑:「干嘛,又不是你的,我想她犯法啊!」
「总之你不要给我想她啦!」一律继续走。
「『不要给我想她』?好可怕啊!思春少男的终极占有欲。」
一律耸肩,海清招了出租车,将不知在想什么的一律塞上车。
闷闷地坐上车,一律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真奇怪,老师不教,换个老师就好了嘛,干嘛一定要这个老给他气受的李勿药?还猜想老师说不定仍在气头上,这礼拜不会来,所以顺道到她学校来接她。
结果接到什么?接到老师有男朋友,还曾经为男朋友而自杀的消息。
凭老师,要什么样的男朋友没有,干嘛要一个脚踏两条船的烂男人?还露出一副可怜兮兮、惹人怜的模样。干嘛?在那个男人面前就可以扮小可怜,在他面前就不行啊?
啊,神经!他干嘛想看老师扮小可怜?!
可是老师那个样子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心疼,还有老师那受惊小鹿般的眼神,害他一时看傻了!其实他摔完电话,看到老师惊讶的样子,第一个想法竟然最想抱住老师安慰她,叫她不要害怕,大不了赔一只新电话,不过老师一定会教训他,叫他不要摔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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