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集(H)
作者:荧夜/lunarrabbits
有兄弟有肉 各种短篇
短篇集(H)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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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rrabbits(荧夜)短篇集
[有兄弟有肉 各种短]
依存症(限)
一模一样。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斜飞的眉、狭长的眼,都与他如出一辙。
「到底怎麽了?」男人有些不耐地以手指轻敲著桌沿。
「我……辞职了。」他有些怯怯地回答,低下了头,不敢望向对方的脸
。
明明是一对双胞胎,长相并无二致,然而他的沉稳冷静与他的温柔怯弱
却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若不是生的一模一样,一定不会有人愿意相信他们是货真价实的兄弟。
「你又要换工作了?这是第几个了?」男人的语气淡淡的,跟他极其相
像的眉毛略略挑起。
「第九个……」他讷讷地说,垂下了眼睫,视线在桌面上飘移。
「这次为什麽辞职?」
「我……」他蓦地涨红了脸,神色染上一层明显的惊慌。
「为什麽?」男人瞪著他,一副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的架势。
「──因为他被上司拉到会议室性骚扰,对吧?」另一人的声音凉凉地
说道,一副看好戏的语气。
「是真的吗?」男人皱起眉,神色变得凝重。
他怯生生地点头,然後在血缘相系的男人眼底看到了怒火。
「真是的,自家人被性骚扰了都不知道啊。」
一旁那声音又传来,这次男人一眼瞪过去,冷冷地道:「我劝你还是多
做事少开口。」
「是是是,老板,我出去总行了吧?」男人的私人秘书嘻皮笑脸地闪出
门外,办公室里徒留他们兄弟二人。
「……他怎麽知道这件事?」男人质问道。
「之前……刚好被张先生救了一次……」他声音微弱地回答。
男人闻言,眉间皱摺更深。
──所以,那种事情发生过不只一次?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公司里?就算
他这个领头的不常到公司里,也没道理有员工不知道老板的亲属在这里谋职
……
「那个性骚扰你的人,是新来的?」
他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慌张。
男人思考了一下,眉间终於舒展开,拿起手机打了通简讯传出去。
他楞楞地坐著,咬著唇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那个人都怎麽性骚扰你?」男人若无其事地问道。
他羞耻得满脸通红,过了半晌,才轻声道:「…他……常常偷摸……那
天…还想叫我帮他……帮他……」
「──他摸过你哪里?」男人点起了菸,浅浅吸了口,脸上却是漠然之
色。
「……下面……还有…屁股……」他窘迫得甚至浑身微微发颤,却仍旧
诚实地回答了问题。
「脱衣服。」男人冷冷地下了指示。
「……咦?」
「快点脱。」
「你到底用这张脸这种表情勾引了多少人?」
「……没有……我没有……呜、」
他被迫赤裸地趴在男人膝上,接受来自男人的处罚。
臀部早已被男人打得一片红肿,手掌击打发出的声音十分清脆。
柔软的躯体害怕地蜷起,男人的手掌在烫红的臀部上抚摸著,彷佛随时
要重新开始未竟的惩罚。
「没有吗?每次辞职的原因都一样,不是勾引了男人你怎麽会被性骚扰
?」
男人残酷地说著,脸上泛起冷淡的笑意。
「──乾脆把你锁在家里好了,每次都去勾引本来是异性恋的男人,你
难道不觉得羞耻?」
「…我没有…!」他急切地叫道,张皇失措地望向男人,一双眼眸已浸
渍了明白的湿意。「──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只…要你……」
「那就证明给我看。」男人轻蔑地瞅著他,唇角微微弯起。
万分羞耻地含舔著男人的硬物,他的低泣一直没有停下。
即便他们是兄弟,男人也不加忌讳,总是要他用这种方式表明心迹……
他很清楚男人是故意的,故意要他在这种行为中得到无法抗拒的快感,同时
提醒著他,纵使身体媾和在一起,他们仍旧是血缘相系的兄弟。
短篇集(H) 分卷阅读2
他呜咽著接受男人的入侵,接吻时断断续续的喘息更是诱人而甜蜜。
男人很喜欢一边亲吻一边插到他身体里,似乎是喜欢他被弄的几乎无法
呼吸的窘状。
「──啊啊、不行……嗯……」
在对方的次次猛攻之下,他无法克制地将体液射在沙发上,浊白的液体
带著微腥的气息像是在嘲讽著他──即便口中说出的是拒绝,身体仍旧诚实
地追逐著快感……
男人过了不久也将热液留在他体内,粗喘著慢慢抽动著自身,让热烫的
液体往更深处流去。
「好***荡啊……你把沙发弄脏了。」男人在他耳边调戏般轻声说道。
他突然地哭出声音,那种有点喘不过气的泣声不知道为什麽让男人觉得
很可爱。
「──别哭了,我只是说说罢了。」男人有些无奈地抱起他,让他坐在
自己腿上。
「……我没有……勾引…人……」他断断续续地说道,面红耳赤而停止
不了哭泣。
「我知道。」
男人搂著他,轻轻地吻去泪水,怜惜地轻抚哭得微肿的眼皮。
──欺负喜欢的人的嗜好一直无法改掉,这样的自己只能说是十分幼稚
……
男人有自知之明。
一直以来,依赖著对方的都是自己。
虽然自己是比较强势的那方,但若是彼此分离,先崩溃的人一定会是自
己……
纵使他现在就躺在他的怀里,然而难保哪天对方不会弃他而去。
实际上,依存著对方才能活下去的,是自己。
between the sheets
热。
这种热到要让人发疯的天气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烦躁地跨上阶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没想到却转不动,
疑惑地抽出钥匙後才发觉门根本没锁。
──搞什麽?之前使用的人走了也没锁门吗?
他推开门,室内的冰冷空气登时迎面扑来。
冷气是开著的,他关上门,一回头,才发觉昏暗的演奏厅内,只打著一
盏灯。
舞台上隐隐约约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由於光线不足,他分不出来那个人
是男是女,也看不出是否认识。
正想出声时,舞台上的人却动了。
耳际顿时传来了属於弦乐的高亢音色。
那个人没有发现他,迳自演奏著他说不出名字的激昂乐曲;而他,怔怔
地听著对方的演奏,直到对方的乐音消逝,一切重归万籁俱寂後,才回神过
来。
他伸手切换了灯光,直对著舞台的聚光灯霎时亮了起来。
那个人被突然亮起的强烈灯光吓了一跳,握著弓的那手掩著脸,过了一
会儿等眼睛习惯光线後才放下。
「……你是谁?」
男人瞪了他一眼。
他被男人的眼神微微吓了一跳,接著仔细一看,才发觉对方看起来似乎
不太好惹。
对方那身暗色系为主还镶了不少金属钉扣练饰的服装,怎麽看都不像是
演奏古典乐的学生而像是玩摇滚乐的型男。短短的刺蝟头显然用发蜡精心整
理过,挑不出一丝瑕疵,而颊侧两只白皙的耳朵上挂了不少耳饰,在聚光灯
下闪耀著灿烂的光芒。
那张以男人来说算得上清秀的脸上溢出些许愤怒,还有一点点很难看清
的无措。
他笑了笑。
「对不起,接下来的时间,这个场地被我们社团借走了。」
「社团?」男人蹙起眉。
「话剧社。年度公演快到了。」
他友善地回答,却见到对方不相信的神色。
「你也是话剧社的?」
「我是社长。」
「骗人。你怎麽看都──」
对方死死盯著他直率过头地说道,却在发现自己要说溜嘴时闭上嘴巴。
「我?」他低下头,随著对方视线望向自己身上。以大学生来说很普通
的吊嘎、牛仔裤、还有夹脚拖。「…我很普通啊。」
「哪里普通,那个刺青……」
他再次低头,这下才恍然大悟。
「你说这个啊?这个是刺好玩的,觉得图案好看,就刺了。」
短篇集(H) 分卷阅读3
他裸露在衣衫外的上臂及肩胛乃至背脊上盘据著一尾纯黑色的龙。那尾
龙并不是以单纯的色块组成,而是由各种粗细不等的流畅线条交织而成,光
看最精致细微的部份就可想像刺上这个图案该是多麽浩大的工程。
「不痛吗?」男人挑了挑眉,眼里有著疑惑。
「别光说我啊,你自己不也是?两边加起来,有十几个环吧?」他反问
对方。
「不只,我还有乳环脐环跟舌环。」
男人微笑著吐出舌尖,嫩红的舌面上有闪烁著金属光芒的一小块不规则
型物体。
「你也不怕痛?」
「『也』?看样子你跟我一样。」
男人笑弯了唇角,衬著一身庞克打扮以及手上那把色调橙红的小提琴,
脸上居然洋溢著某种意想之外的天真。
「怕的话就不敢刺青啦。」
他也笑,慢慢地走近对方,直到走至舞台前方时才停下脚步。
距离缩短了之後,他才发觉男人的长相虽然白皙清秀,但举手投足间充
斥著无法忽视的男子气概,连站立的姿势也随兴而潇洒。
……这个人,很有趣。
他微微扬起了一双浓黑的眉。
「……你是音乐系的学生?」
「嗯。你呢?」
「美术系大三。」
「看不出来是学美术的。」男人望著他。
「为什麽?」
「你看起来很像流氓啊。」
「……啊?哪里像啦……」
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低头望著自身,他怎麽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知道自己的确身材高大,也知道自己这张脸不笑的时候真的会吓到人
,可是……流氓?
「气质吧。」男人眯著眼笑,随意地用手上的琴弓指了指他的上身。「
…还有衣著。」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夸奖。」
他刻意地扁了扁嘴,一个大男人故意装可爱的模样其实有些好笑。
男人看到他的神情後,走到舞台边缘,望著他认真道:「说真的,刺青
会很痛吗?」
「对一般人来说,很痛。」他耸了耸肩。
男人不知是怎麽了,白净的脸颊上微微发红,连缀满饰物的耳朵也是。
「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怎麽了?」
「陪我去刺青。」男人眨了眨眼。
「找你朋友陪你去不就好了?」
「有经验的人比较可靠。」
「那……你要给我什麽谢礼?」
他感到有趣地勾起唇,想看对方的反应。
「我让你看我身上打了几个洞。」男人说得平常。
「这数一数就知道了。」他盯著对方的耳朵仔细地算了下,「左边七个
,右边八个,再加上乳环脐环舌环,一共十八个。」
却见男人缓缓笑了。
「不只。」
「……不只?」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怎麽突然觉得,对方的神情狡猾得像是狐狸……
「──要是你陪我去,就让你知道正确答案。」
男人握著琴弓的手慢慢地移动著,在弓冰冷的前端碰触到他的喉头後,
渐渐地下移,划过了他曾被前任情人称赞过性感的锁骨凹处。
「……如何?」男人还是笑。
他屏著气息,半晌後,才听到自己低低地应了声:「好。」
在那个闷热的夜里,租屋处狭窄的单人床上,他真的仔细数清了对方身
上有多少个环多少个洞。
圣诞快乐(限)
当eason在酒吧吧台前坐下时,一如以往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他今年三十岁,模样英俊,身价更是不凡,每回到酒吧里找伴时,总是
最抢手的那一个。
今夜,他只感觉特别的烦躁。
圣诞节的前夕,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他却只能到酒吧里钓男人,
重复著跟平常一样单纯泄欲却毫无建设性的行为,怎麽想都有些可悲。
正当他喝完第一杯酒,正在考虑著要等人来钓或者主动出击时,一个年
轻的孩子在他身旁坐下。
eason抬起头,发觉那是个很漂亮的男孩,淡金色的头发半长不短地垂下
,湖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