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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Hhhhhh
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作者:Hhhhhh

暂定为短篇故事集(没存稿):故事一:何蛮会所妓女和老板儿子的故事。(何蛮s周乾深)故事二:阿阮孤女和癌症病人的故事。(阿阮s顾以)暂定求藏、求留言、求珠珠不出意外,每日六点更新。感谢大家阅读。其他连载文:林间清流(11)日更美艳动人大姐姐s白切黑弟弟(开始可爱重逢偏执)星星(11 救赎文)不定时更微博:今天我发财了吗 会发小剧场





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何蛮一:他们
何蛮是个妓女。
家里五个姐妹,她排老二。
父母都是老实厚道的农民,一辈子耕地种菜,拿着每天不超20块的买菜钱,养活她们姐妹五个。
就算是每天勤俭着过日子,上学却是不够了。
何蛮18岁就出来工作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啥都干,洗碗、清洁….
所有能干的事基本都体会过一遭。钱太少了。每天几十块的工钱,在偌大的城市里也只能租个床铺。还不够她吃饱的。
何蛮没啥学历。同铺的一个姐妹暗搓搓地告诉她自己有赚钱的门路。刚开始她没信,怕被人骗啊。她们村的翠姑就是在大城市被人骗了,最后搞得个疯疯癫癫,那叫个惨得咧。
没想到,几天之后,王芝真赚到钱嘞。
何蛮私下偷偷瞧过,足足一大迭呢,比她这辈子见过的钱还多。
再过后,王芝买了房。
临走之时,她又一次问何蛮,去不去。
这一次,何蛮答应了。
王芝带她去的地方是一个高级会所。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身子在那里那么值钱。
同时,
何蛮还遇见了一个叫周乾深的男人。
周乾深
他从小就知道家里不干净,说得好听一点,他家是开高级会所的。至于不好听,也就是个现代妓院。
七岁的时候,周乾深的妈就吞枪自杀了。医生说是抑郁症。
死的时候,他爸正在某个女人的床上,干得起劲。
葬礼很简陋,周启从头到尾没出现过。只有七岁的周乾深在灵堂前整整哭了一宿,最后,不省人事,被林妈抱回了家。
如果不是周启年轻时候弄伤了命根,他觉得自己的兄弟姐妹能组成一个排球队。可惜,只能有他一个独苗了。
作为周启唯一且仅有的儿子, 从小周乾深被他牵着,在会所里转悠。逮到阿姨就叫干妈。长大后,叫干妈的阿姨死的死,活着得也终于熬成了会所的高级管理员,其实就是老鸨。
王凤兰是其中之一,也是他爸的老情人之一。天天骚着个身子,没事就往他家老屋里跑。垂着个黑黑的乳头,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爸床上,时不时用手拨弄着小逼,啊啊啊的叫。和老母牛挤奶的声音差不多。
但不巧,他爸每次都不在。周乾深想周启要不是在尝新货,就是和他那些叔叔一起运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乾深长大了。
周启将自己手里的事也慢慢放给了他。
他本以为自己一辈子就这样混吃混喝,时不时盯着警察的来访,挺好。
直到他遇到了何蛮。
一个被操他得不成样子的妓女。




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何蛮二:工作(1600+)
何蛮第一次被带到会馆时,和刚孵出的雏鸡没两样。娇嫩玉润的小腿直犯哆嗦,不住地扯着身旁王芝的衣袖。不敢抬头。
她有点害怕。
眼前的房子太豪华了,和她在电视里看见的城堡一样。金灿灿的。
穿着漂亮衣裙的女人到处都是,看得何蛮目不暇接。
王芝牵着她往其中一个包厢走去,何蛮低着头紧紧跟在身旁,不敢妄动。
“姑妈!”王芝打开门,朝里面的红衣女人喊去。
叁四十岁的样子,保养得不错。岁月在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依稀可见,年轻时艳丽的身姿和容貌。
“我家芝芝来了,来,来,快坐下。”何蛮掩住自己好奇的目光,跟坐在王芝身旁,默默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王凤兰吃着烟,正和手下的妹妹聊天。就瞧见侄女儿王芝来找她。还带着个姑娘,一看还是个雏呢。呆呆嫩嫩的,脸上没有丝毫风尘的痕迹。在何蛮观察周围的时候,王凤兰就已经暗暗对她打了个标签。
脸长得不错,身材倒有点干瘪。胸呢,也还小了点。不过,也算是上等品了。
王凤兰给王芝使了个眼色,打断了何蛮的迷惘。
“你是芝芝的朋友吧。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何蛮愣愣地看着王凤兰,有点神秘还有一丝亲切感。慢吞吞地开口:
“我叫….何蛮,人口何,蛮不讲理的蛮。”
王凤兰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摸了摸何蛮的头。说道:“那我就叫你阿蛮了。”
“阿蛮,听芝芝说。你想赚钱,对吗?”
“是的,我想赚钱。赚很多钱。”何蛮扯出一个害羞的笑脸,轻声说道。
“好孩子。你就跟芝芝一起,叫我姑妈吧。姑妈这儿确实有赚钱的法子,不过比较特殊,看你愿不愿意了。”王凤兰抬眼朝王芝使了个眼色。
王芝很有默契地开口:
“阿蛮,我姑妈是不会害你的。你看看我,这才不过十天,就自己买了房。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赚得比我还多。”
王芝在一旁摸了摸何蛮的手,带着安抚的意思。
长得漂亮……,就可以吗?
王凤兰瞧见何蛮有些退缩的模样,忙开口:
“姑妈先给你顺顺这赚钱的方法,你要是不想做,姑妈也不勉强的。你是芝芝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是吧。”
没等何蛮作回应,王凤兰就接了下去:
“阿蛮,女人的青春也就短短几十年。过了也就没了。你想想看看,以后结婚,光和一个人过,多无聊啊。阿姨这儿,好多男人。你陪陪他们就可以赚钱了。赚好多钱呢。就当提前适应下结婚生活,不是吗?”
说实话,王凤兰的话,何蛮只听懂了一半。男人和钱。她记得自己好像在电视上看过。原来这样也可以赚钱。
王芝跟着开口:“对啊,阿蛮。就是实习妻子。有些男人有恐婚症,你就是帮助他们提前适应结婚生活的。我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不难;而且,挣得还多。好多人排着队求姑妈,姑妈都没同意给他们介绍呢。”王芝说得是事实,王凤兰手里的男人,都是有些身份和地位的。好多姑娘抢着去她手下干活。
何蛮心想,芝芝的姑妈看着不像坏人,她也没有勉强自己。不如自己,先试试?她犹豫了一会儿,小脸皱成了一团,清亮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闪动。终于,像下定了决心,嗓音大了点:
“那姑妈,我做。”
“好嘞,乖孩子。”王凤芝招了个手,拿出厚厚一迭文件,摆在何蛮面前。
“阿蛮,这是工作协议。你看没问题,签个字就可以了。”
何蛮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笔签了下去,她只上过几年小学,上面好多字也不太认识。她不知道怎么看。
等她签完字后,王凤兰就招呼着一群人把何蛮带了下去。
我还没向王芝道谢呢,何蛮想。
她被带到了一件极大的房间里,比她爸爸妈妈的卧室还大两倍。里面挂着好多漂亮的衣服,还有她没见过的瓶瓶罐罐。一大群人围绕着她,在脸上、头发操作着什么。何蛮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镜子里面的自己,一点也不像她。
她从一间房被带到另一间,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她没见过的款式。是从前的自己买不起的款式。
新到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屋里黑漆漆的,何蛮摸索着走到了床边,脱下鞋子,躺了上去。靠在床头,蜷缩着身子。
窗帘被紧紧地拉上,只有外面的喧闹声提醒着阿蛮。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但王凤兰是不会害她的。不是吗?
阿蛮,等啊等。等得几乎要睡着时,门被突然地打开了。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阿蛮不认识他。
她直起腰杆,听见男人用雄浑的声音,说道:
“这就是新来那批里最好的那个?”




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何蛮叁:破处(h,1600+)
何蛮听见了王凤兰的声音,她使着尖尖的嗓子,朝男人回答,语气夹杂着谄媚和试探。
“今晚刚送过来的。这不按照惯例,您给先试试?”
男人啪得打开屋里的吊灯,赶跑了何蛮蠢蠢欲动的睡意。白色强光的突然来袭,让她的眼睛有点刺刺的,好难受啊。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呼…”
何蛮的叹息引起了周乾深的注意,他望向靠在床头的女人。本已打理好的秀发散乱地落在肩上,隐隐露出清晰饱满的锁骨。像偶然降临凡间的仙子,不知所谓的看着他。眼眸亮得出奇,润唇轻轻张开。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将柔弱展现得分毫不差,微凸地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何蛮,活像恶狗扑食时的状态。他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冲击。
一旁的王凤兰瞧见周乾深的神情,心里掠过一丝窃喜。自己果然没看错人。她就坐等着何蛮给她送钱了。老女人的嗓子突兀地响在周乾深的耳边,打断了他的恍惚。
“少爷,那我就先撤下了。”
他挥了挥手,女人连带着身边的保安一同消失在了屋外。
屋内安静地出奇,只听得见何蛮和他的呼吸声。一道轻柔、一道粗犷,两者交替着,在寂静之中显得异常和谐。
“你叫什么名字?”周乾深开了口,迈开脚步、走近床边。
“何蛮…..”床上的人低着身子,怯怯地回答道。
他伸出右手,一把捏住何蛮的下颚,宽大的手掌布满了一层薄薄的茧子,磕地何蛮生疼。别扭的灼热从下巴处传来,在空调房里显得格外滚烫。
好热啊。何蛮心想。
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周乾深的胸口迸发,他暗暗加重了手劲。惹得何蛮一声轻呼:
“嗯,你捏疼我了。”
她试图从周乾深的掌中挣脱出来,却又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
“疼吗?待会儿会更疼的。”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温柔。他死死地撕咬着何蛮的脖颈,白暂的玉颈瞬间被布满红痕。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倏地,周乾深盯着何蛮的眼睛问道。
她呜咽着,“我…,我不知道。”
“我在干你。而且,以后还会有别的男人干你。”
何蛮想,原来王凤兰说得赚钱的法子,是让男人干她。她不知道干什么意思,但她现在被周乾深压得好痛。
“我好痛啊,,你,能不能干快一点啊?”双手抵在周乾深的身前,呜咽的声音从空气中传开直到周乾深的耳膜。
听到何蛮天真的言语,周乾深闷闷的笑出了声。
“小骚货,湿透了吗?就让我干快点。”手将何蛮身上轻薄的长裙唰地撕扯下来,扔到了床下。她什么也没穿,直露出浑圆小巧的奶子和幼嫩的小逼。粉嫩的乳头颤巍巍地轻弹着,周乾深一只手就能覆盖完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何蛮的乳房不大,但胜在样式乖巧,忍不住想要把玩。
周乾深捏着上翘的乳头,上下拉扯。惹得何蛮尖叫连连:
“啊,好痒啊。不要…. 快,停下!”
他仿佛没有听到,继续玩弄着何蛮的左乳。伸出舌头绕着她淡粉的乳晕舔嘬,时不时咬住发硬的奶头。好甜。
“让我看看,骚逼湿透了吗?”他抽出一只手慢慢挪动到蜜液直冒的嫩逼处,汨汨淫水将周乾深的裤子溅得到处都是。
“操,已经湿透了啊。真是可爱的小逼。”释放出身下嗷嗷待哺的巨物,紫红的肉棒已经变得十分肿胀,何蛮偷偷向那处看了去,内心一阵害怕。
好大的东西,是用它….来干我吗?
没给何蛮任何喘息的机会,周乾深一举打开穴口,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太痛了,放开我!”
何蛮不自觉地乱摆着大腿,激烈地反抗周乾深的异物。可惜,幼嫩的身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幼逼真紧啊,死死地咬住我的肉棒。明明夹得我那么用力……,呵,该放开的是你的骚逼。”一掌打在何蛮肥厚的玉臀,身下的巨物就着柔嫩的穴肉继续深深挺入,直达骚心。
“嗯,太深了。啊,啊,啊!”
周乾深进了个完全,沉甸甸的肉棒在何蛮的内里横冲直撞。呃,好紧的嫩逼,太爽了。何蛮高耸的双峰随着他的操合上下摆动,宛如一缕秀美的水波荡漾在河流中央。嫩逼不断涌流出涓涓细流打湿着身下的床单,将周乾深的囊袋也浇淋了个遍。
他的巨物不断抽入、再抽出,弄得何蛮又痒又痛。
“啊,啊….”周乾深继续深深挺进,在巨浪的翻腾中,将何蛮不停送上顶峰。小穴不住地泛着痉挛。
“啧,你高潮了。”周乾深的声音浑厚中夹带着沙哑,烧得何蛮心痒痒的。他的肉棒依旧插在自己的骚心处,没有停歇。
何蛮想,这样的赚钱又累又痛,和她在餐馆打工相比,一点儿也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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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何蛮四:男人(1300+)
因为是初次,何蛮身上的痕迹又红又肿,尤为明显。
她醒来得时候,昨晚的男人已经不在了。身体的疼痛和被单上鲜红暗沉的血渍提醒着何蛮,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有点茫然,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房门被缓缓打开,王凤兰扭着纤细的腰肢,踢踢跶跶踩着地板砖,出现在了何蛮的眼前。
不知为何,她悄悄舒了口气。还好,王凤兰没有丢下自己。
王凤兰的嘴角笑裂得合不拢,像盯着一块宝贝似的,直勾勾冲何蛮开口道:
“宝贝儿阿蛮。你终于醒了,睡得可还好?”
何蛮想要扯脸微笑,但她累得做不出任何表情。声音哑哑地:“王姨,我好疼啊。”脆弱得像被拔去羽毛的雏鸟,叫人生疼。
“说了叫姑妈,还这么害羞。阿蛮啊,昨天是你第一次。疼是正常的。以后就好了。你猜猜昨晚上,挣了多少钱?”王凤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新崭崭的银行卡,冲阿蛮挥了挥,直往她手里塞。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停过。
昨晚周乾深好像特别满意,钱不说。关键是今早还派人递话给她,说是周启下周五会在家。想到那个男人,自己的骚逼好像又流水了。
银行卡?她没有过银行卡,以往打工的工资都是折现给何蛮的。白嫩的细手在卡片上一遍又一遍抚摸,她喜欢那串凸起的花纹雕刻。
“姑….,姑妈。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当然,卡里有十万块钱。我还给你重新找了房子。等你休息好了,我派人带你去看看。那房子可大了,比芝芝的房子可是大了一倍。”艳红的嘴唇上下张合,吐出了何蛮这辈子都不敢想的数字。
十万….?一千个一百。她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心脏“怦怦”地作响。透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王凤兰。王芝没有骗她,她真得赚了好多好多钱。虽然,身上很痛。但阿蛮知道一分付出一份获。自己付出了,才会有这么多钱。
嫩藕儿般的脸庞难得露出一抹害羞的微笑,像清晨里微微绽放的玫瑰,将王凤兰看得一愣。
怪不得周乾深今儿早那么高兴,这,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
“姑妈没骗你吧,今后还有更多钱呢。你先休息几天,之后姑妈再给你介绍介绍其他男人。”说完将自己准备好的衣服放到了床上,抬了抬丰乳,走了出去。
她给何蛮准备的房子离会所不远,是城郊新建的楼盘。卧室跟她昨晚待的地方差不多大。房子已经装过了,不需要再添什么。
何蛮来不及细细观瞻,一头栽在了床上。
睡了一天一夜。
恢复体力后,她去了趟银行。将卡里的十万块全取了出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真金白银握在手中比较踏实。何蛮颇有仪式地将钱缝进了自己的枕头里。
过了叁天,王凤兰手底下的人站在了房门口。
和那天晚上差不多,只是这次,她里面不是裸露的。
王凤兰今天换了件黑色的裙子,大腿外侧开着一道长长的口子,浑圆的大腿一颤一颤,在黑与白之间快速转换、腿细晃得看不清。
她把何蛮带到了一个新的包厢内。
里面坐着一群男人,穿得和她差不多的女人像毛毛虫似得依附在男人身旁,裙子都快敞开了。何蛮的脸有些热,直觉告诉她那些人正在做一些不太好的事。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拿着啤酒瓶涨着红脸,高亮着嗓子叫道:
“寒哥,快来看看。这女人和舒远长得是不是很像?”
何蛮这才注意到靠门的沙发上还有一个落单的男人。他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衫上的扣子被扯开了一颗。他的表情很冷淡,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
只是在看到何蛮时,脸上微愣了一秒。有人将她推进了男人怀里。他没有推开何蛮。细微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白暂的皮肤慢慢变红,如玉的鼻尖传来一阵清冽的香水气味,搭在何蛮腰间的双手慢慢缩紧,不知移到了何处。
但何蛮知道,
他,好像碰到了自己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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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何蛮五:严寒之(1400+)
何蛮有些不知所措,她低声开口。“那个,你碰到我了….”
她的眼睛和舒远尤为相似,通透明亮的双眸,如同掩映在河中的微光,让人有种被怀抱的亲切感。可两人的性子却不大一样。
想到记忆里的舒远,严寒之扬起了一个很奇怪的笑容,连同周围的空气也冷了几分。“对不起,我没注意。你没事吧。”他微微起身,向右边移动了一段距离。将怀中的何蛮抱到了旁边。
她没料到面前的男人会向自己道歉,何蛮抿了下唇瓣,冲男人一笑。“没关系,谢谢你。”
谢谢吗?似乎很久没有人向他说谢谢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笑得很温柔。但也许是因为房间里散发的冷空气。何蛮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
“何蛮。人口何,蛮不讲理的蛮。”柔柔的声音没有丝毫威胁可言。
严寒之的眼眸闪过一丝晦暗,不过,很快恢复了死寂。像小红帽里的狼外婆,带着奸诈和狡黠,慢慢开口。
“阿蛮,你愿意做我的情人吗?”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只需要陪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何蛮不懂情人是什么,男人刚刚的行为,让她觉得这是个好人。他很像在家里时,接送她上下学的大哥哥。
她摇晃着脑袋,嘴里支支吾吾。
“我……我不知道,你得问下王姨,我的工资是她给发的。”
严寒之盯着何蛮单纯的眼睛,眉眼变得柔和。桃红色的薄唇轻吐:
“好。我会告诉她的。”
一侧的贺峰暗暗吃惊,没想到严寒之真得看上了这个和舒远长得相似的女人。他倒在丰满的肉胸上,暗暗观察着门边的动静。长叹一口气。
到底是福是祸,就只能看严寒之治疗得怎样了。不过,前提是那位不能知道。
已是凌晨叁点,会馆里依旧人声鼎沸,时间仿佛在这里失去了意义。不过原都是人的包厢里,只剩下严寒之、何蛮和贺峰。
贺峰从沙发上缓缓撑起,他今天喝得有点多。不知什么时候,倒房里睡着了。他望向沉默的严寒之。
“寒哥,今天你回哪儿?老宅还是海滨那栋。”
面前的男人没有理他,而是盯着怀里睡得死死的何蛮。良久。
“去新城区。”
贺峰一愣,那是严寒之很久之前给舒远买的房子。他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去那里。看来,寒哥是真的将这个女人当作舒远了。
“好,我马上去叫代驾。”
何蛮一直没出来过,王凤兰在大堂等了四五个小时。看到贺峰的出现,她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混乱的走廊里侧,走进了包厢。
看见严寒之正抱着何蛮,她开口问道:
“严二少,人,您还满意吗?”
严寒之没回答,而是从西服外侧取出一张黑卡。递给王凤兰:
“何蛮,我要了。”
那张眼窝下垂、皮肤松弛的脸上瞬时泛起红光,露出参差的牙龈。她一下就明白了,心里嘀咕道,这何蛮运气真好,都没受过什么苦。
“好嘞,您满意就行。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却见他面无表情,略显阴沉地开口:
“你可以滚了。”
王凤芝心里一颤,早年她就听说严家二公子,因为一个女人疯了。被送去国外治了好几年,去年才从美国回来。
看这情况,怕是根本没治好吧。这会儿倒又替何蛮感到遗憾。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语气急促;
“好好好,我这就滚了。”
王凤兰尴尬地踏着碎步走了出去。
过了十分钟,贺峰拿着钥匙回来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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