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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Hhhhhh
何蛮反应了很久,才慢慢抬起头来。问了一个他从来没想过的问题:“周乾深,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没等他回答,何蛮自顾自地开了口:
“像我这样的人应该叫妓女吧。”“我是贱女人,对吗?”
“没关系,我都知道。不过,一定有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能变得和翠花一样。”她暗暗捏紧了手掌,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直勾勾看着周乾深,声音带着满满的坚定:
“周乾深,你能帮帮我吗?”“我可以把这段日子挣得钱都给你。”
她还是让姐姐们失望了,但她不能一错再错。虽然她很笨,但她知道周乾深一定有办法带自己离开这里。
他是会所的大老板,不是吗?
而且,他一定对自己有兴趣。不然,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也不会在刚刚救了自己。
周乾深没想到何蛮知道了王凤兰的欺骗,和会所实际的用途。
更没想到在得知真相后,何蛮依然傻得可爱。
如果他拒绝,何蛮会怎么样呢。周乾深想,脆弱的小绵羊,一定会被恼得不知所措。
他望着何蛮,眼底的光亮泄露出少女的希冀;周乾深微微弯下腰,薄热的呼吸打在少女的指尖上。
意味深长地回答了一个字:
“好。”
“但我不要你的钱。“
“只要你答应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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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何蛮十:我答应你
何蛮有点呆滞,她没想到周乾深这么快就答应了。面前这个男人微低着脑袋,白色的衬衫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何蛮想,他真的把自己握得死死的。
她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不是吗?
“好,我答应你。”带着一丝破釜成舟的勇气。何蛮将头抬起,露出坚定的目光。她大概能够猜到周乾深的条件。从见到周乾深的第一面时,自己和他似乎总有冥冥之中的安排。
男人没有立马开口说出自己的条件,而是慢慢擦拭掉何蛮眼角旁的泪珠。他看着何蛮那张委屈得不像话的小脸、抽噎着声音。周乾深想自己完全无法开口拒绝她的请求。他沙哑着声音,缓缓说道:
“我要你,待在我的身边。”
何蛮虽然是被人骗到会所的,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的职业是干净的、正经的。不过,她此时却一下明白了周乾深的条件。
他想要她,和待在严寒之身边不同,周乾深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想要像前几次那样欺负自己。
想到严寒之,何蛮陷入了沉思。
如果自己不做这份工作,那么她和严寒之也不用捆绑在一起了。
可是,他会同意吗?
“严二少那边,如果你搞不定。我会给他说。”
周乾深将何蛮的疑虑一语点破,他总是跟开挂似的,直白地猜到何蛮心中的想法。
“不要,我自己告诉他。”想到昨晚和严寒之的对白,她隐约觉得严寒之那里不会太轻松。自己去应该会好点吧。
只是何蛮没想到的是,严寒之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c市,严家。
“口口声声为我好,信不信我把那个女人弄死。”房间内,一片狼藉。
桌上的白瓷花瓶砸得粉碎,落得地上到处都是。严寒之裸着脚踩在地上,底盘碎片将他的脚背划出了一道可怖的口子,暗红的血渍溅到浅灰的瓷砖上,透出一丝诡异的瑰丽。
一旁的中年女人像是受到了不小惊吓,倒在软发上,腿直哆嗦。
严岑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以为四年的时间,严寒之已经痊愈。看来,是他错了。他不该听从大儿子的建议将严寒之从瑞典放回来。他试图努力解释清楚:
“儿子,你秦姨也是为了你好。这门婚事如果你不喜欢,我们退了就是了。你看看这点小事,不要发这么大的火。”
严寒之冷着眼注视沙发上的女人,声音低得叫人直泛恶汗:
“秦艳,不要多管闲事。舒远的事,我还没让你付出代价呢。”女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早知道有今日,她就不该招惹这个疯子。
想到那张和严寒之有点相似的脸,秦艳捂着自己的心脏。她不敢和严寒之对视,像吓傻了似的,一把扯过旁边的女佣,挡在了前面。
严寒之也没看她,而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贺峰。我在严家,来接我。”随即掏出外套里的药瓶,倒出几粒白色药丸吞了进去。
何蛮回到严寒之的住所时,里面静静的。和她走之前没两样,严寒之似乎就没回来过。她打开卧室的衣柜,拾出自己的物品,将取出的现金放在了一个信封内。
那是严寒之以前给过王凤兰的酬金,她要还给他。
这段时间以来,尽管严寒之性情不定,但他对自己是很好的。
不过,何蛮想不通的是就因为自己和舒远长得相似,严寒之竟然丝毫不在意她的身份。
他和舒远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伤口的疼痛慢慢消退,而落日的第一缕余晖也照射在了柔白的沙发上。
吱。
严寒之终于回来了。
他的脸看起来又苍白了许多,何蛮不清楚他去了哪里。现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告诉他,只见何蛮微微起身,声音一如既往的软糯。盯着男人分明的手掌,开口试探道:
“严寒之,我想和你说件事。”
“我已经不在会所工作了,和你的雇佣的关系也应该结束了。”
“我得离开这里。”
最近有点忙,忙完就日更了




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何蛮十一:过渡
黄昏暮色。
虽然是夏季,余晖却不怎么刺眼。
严寒之听到话后一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响应,而是任由眼前的人和景变得混沌。
他好像看见了舒远。还没来得及告别,就离开自己的那个人。
他知道自己从未变好过。
即使严家再叁戒口,流言依旧传得轰轰烈烈、观众席上人声鼎沸。严寒之的消息仿佛一个深水炸弹,炸开掉平静的湖面。
哎,你听说没有,从美国回来的严二少根本不是去留学了,他啊,是这儿出了毛病。还不知道恢复得怎样,估计悬呐。
严寒之确实不是从美国回来的,他去的是瑞典。他骗了主治医师米歇尔,说他爸死了。不过,他也不算说谎,他爸,确实该死。
何蛮愣住了,她发现严寒之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仿佛周遭的一切变成宇宙里微米级的量子,只剩下他这个唯一的实体。她觉得严寒之也许是在慢慢消化她刚刚的话,要和他划清界限的事实。
何蛮蜷着脚步,手朝严寒之的眼底挥了挥。将严寒之的表情看得清晰了,那是一种失重的神态,没有焦距。他似乎不正常。
“严寒之,你,你还好吗?要我叫贺峰过来吗?”过了好一会儿,她也没听到回复。
何蛮打开手机,硬着头皮将贺峰叫了上来。
只是还没等贺峰出现,严寒之像是清醒过来似得,紧紧扣住何蛮晃动的手臂。脸色涨红,像在极度压抑着什么。是何蛮没见过的痛苦和纠结。
“严寒之,你还好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何蛮任由严寒之的紧扣,她的手臂渐渐被勒得发红。如果这能够使他好一点的话。她无所谓的。
倏地,面前的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毫无征兆地甩开何蛮的手。脚步可见的虚浮,向厨房走去。何蛮紧跟在严寒之身后,将全身的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即使她再迟钝,何蛮也知道严寒之现在有些神失常。
男人打开橱柜,将里面的碗筷一股脑儿地摔了出去,摸出一把陶瓷刀。黑色的瞳孔变得深邃,却又突突地笑了起来。像暴风席卷前的骤黑,疯狂却隐隐沉沦。
贺峰怎么还不来,何蛮心里发紧,她可能控制不了眼前的男人。不顾手臂的疼痛,何蛮一下抓住严寒之握刀的手。声音加大:
“严寒之,你醒醒啊!”
“我是何蛮,你听得到吗?!”
男人却丝毫不在乎周围的声音,自顾自地挣脱出束缚,甩动着右手的小刀。
何蛮左右为难,就快失去全身的力气。
好在,贺峰出现了。
“何小姐,我来吧。麻烦你翻一下他的外套,里面有个白色小瓶。帮我取出来。”贺峰一把捏住严寒之的手,将他敲晕。
等严寒之吞下了药粒,贺峰将他放在了沙发上。以后,贺峰慢慢环顾着房内,直到看见一个墨蓝色行李箱。抬头问道:
“何小姐,你要离开这里?”
何蛮点点头,“对,我本来是想和严寒之谈谈这件事。”“但我不知道他会变成这样。”
贺峰掏出一支烟,也没看何蛮,抽了起来。说道:“寒之有神疾病,和你没关系。”
“我可以问问原因吗?”何蛮低声询问。
贺峰皱着眉,手里的烟很快被他抽尽。
“何小姐,如果你要离开。我不阻拦你,严少这边的事,你也不要过多参与了。”
“我希望你之后,不要出现在他的眼前。”
贺峰再次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威胁。
何蛮想自己真是个蠢蛋,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还让严寒之变成了这样。
“好,我答应你。”如果这是她唯一能够为严寒之做的事情。
贺峰没有开口搭理,而是陷在客厅的沙发靠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想严寒之。
不,准确来说,是舒远和严寒之。




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何蛮番外一:喂,叫哥哥
严寒之做了一个梦。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在梦里见到舒远。
梦里他回到了高二时期,初次见到她的那个早晨。
……
c市外国语学校。
阳光下的梧桐树叶总是显得格外扎眼,淡绿的叶片形状各异,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
严寒之倒头靠在课桌上,手指不住的敲打着桌面。
“哒哒、哒哒”
他无聊的有些犯困,眼神也随着思绪渐渐飘向窗外。
啧,倒是难得的晴朗日。
教室里嘈嘈杂杂的,丝毫不见高二年级惯有的紧张和沉默。不过,对于严寒之所在的班级,这似乎并不奇怪。
c市外国语学校的每一届都存在一个特殊的班级,它几乎是有钱人或权贵子女的专属所在地。之所以说是几乎,因为这个班嘛,还有条不成文的例外。
吴清佟是他们的班主任,平常这个时候说什么也都坐上讲台了,今天却还没到班。严寒之没多在意,自己只是在这儿混个时间而已。阳光逐渐炽热,耀得他眼睛微痛。他扯出稍长些的衣袖,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等严寒之醒来时,身旁却多出了一个人。
和他一样的校服,只是下身是套裙装。是个女生。严寒之揉了揉眉眼,将眼前的头发简单理了理。朝身旁的女生望去,细眼泛着淡光,悄悄靠近、轻声开口道:“同学,你踩到我的笔了。”
女生正沉浸在题海中,并没注意到身旁的动静。像个受惊的小刺猬,只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声音淡淡地,听不出什么:“抱歉,我没有注意到。”一边起身,将脚下的黑色签字笔捡了起来。用手拍了拍灰尘,放回了严寒之的桌上。
难怪老吴今早来晚了,原来是例外来了。为了防止班级学生产生懈怠的想法,每届国际班都会有成绩绝佳的学生转来。
美其名曰,督促学习。不过对于班里的大多数同学来说,这个人只是用来增加某些乐趣而已。
严寒之盯着女生清秀的侧脸,觉得有些眼熟。他咧开嘴,向身后的贺峰靠去。“我同桌,叫啥名啊?贺蛋儿,你不介绍一下。”
贺峰正和旁边的人约着打游戏,听到严寒之的声音。慢悠悠地开口:
“你醒啦,寒哥。”
又皱了下眉,快速答道:
“你说例外啊,叫舒什么的。”一旁的狗友秦稻连忙补充道:“舒远。”
严寒之撇了眼舒远,除了课本的页数变了以外,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刚刚的话,这人应该全部听见了吧。严寒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沉得住气的女生。
希望她能够继续保持下去。他的眼底露出一丝怪异的神情,饶有趣味的盯着舒远。
严寒之没有注意到,女生耷下的左手死死握着,连同裸露的大腿也直冒细汗。
舒远转学的时间正好赶了巧,今天是c外的校庆。只上半天课,下午有运动会,学生可以自行活动。
严寒之跟着贺峰去操场上转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无聊。刚想告诉贺峰,就看见那傻蛋又和别人打游戏去了。他拨了拨微微出汗的刘海,露出发亮的黑眸。迈开步子,转身离开。
“哟,例外竟然还在看书。你们说这稀不稀奇。”严寒之刚到教室,就听见了刘旭河的声音。言语带着几分流痞,是他一贯的风格。
刘旭河这玩意儿又在欺负人了,严寒之感到有些莫名烦躁,是他不曾有过的,都怪这晴日作祟。
教室里的刘旭河见女生没开口理会,他逐渐丧失了耐心。用力敲打女生的课桌,侧身仰头向周围的跟班示意。
“唰唰唰”、“唰唰唰”
是书本落地的声响,不小。严寒之猜测至少应该有五六本。
这闷葫芦怎么还不说话。
“你们想干什么?”舒远抬起头,眼神依旧清澈透亮,没有参杂任何怒气。
刘旭河抬起左脚,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毫无顾忌地踩在了舒远的桌上,顺着她的目光用脚慢慢摩擦。
“我也不为难你,叫声哥哥就行。”耸动的眉毛像条黑色的毛毛虫丑陋得可怖,刘旭河显然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嘴里发出自足的笑声。听得严寒之直打恶颤。
正当他准备打破刘旭河自顾自的幻想,女生的声音就响起了:“好。”
没过几秒,她的声音再次响起:
“妹妹。”
严寒之没忍住,扑哧得笑出了声,一只脚踏在门槛上,和舒远照了个正面。他顺势将身体靠在门侧,抬首漫不经心道:
“哟,刘家大爷。在这儿排练什么呢,连妹妹都叫起来了。”
刘旭河恶狠狠地盯着舒远,面露难堪,眼睛恨不得将女生劈成两半。只是有严家二少在,他惹不起。刘旭河忙直起腰身,一脸尴尬的朝严寒之笑道:“没什么事,就简单欢迎一下新同学。”敛好眼神,准备灰溜溜地离开。
严寒之起笑意,伸手摸上自己的鼻尖,竖起中指。声音不复往日的散漫,重声说道:“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也不管刘旭河一群人怎么反应,径直走向舒远身旁,从后侧跨过,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眼底闪过戏谑,是和刚刚不一样的分贝:“喂,叫声哥哥。”
严寒之目光灼灼,一动不动望着眼前的女生。
只是,舒远并没有搭理他。眼前的女生微屈小腹、露出洁净的手臂,弯下腰身拾起散落的书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翻开刚才被打乱的书页。
严寒之往书页上盯了几分钟,才看清上面硕大的黑体加粗文字。
梦游姥姥吟流泪。
呵,小样:
想外婆了,就直说呗。
干嘛这么冷漠。
青年时期的严寒之就是一傻蛋。




我和你(短篇故事集 h) 何蛮十二:不行
何蛮回到和周乾深约好的公寓时,已经快到凌晨一点。
屋内很干净,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大概是陈设和装饰都是黑灰系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昏暗。何蛮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开灯。
白色的玻璃铜制吊灯孤独地挂在墙上,屋子内连墙纸都是黑色的。她有些惊讶,想起为数不多看过的恐怖电影,何蛮的秀眉又不自地蹙起,露出难受的表情。
呸,都是假的。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把最后一个灯泡也一并打开。亮光总能够带给人充分的安全感和自信,没有谁会否定。
“喂,你站在那里干嘛?”
“我等你很久了。”
何蛮显然没料到周乾深在家,她捂住刚刚才恢复的心跳声。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吓死我了。”
周乾深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表情,他喜欢这种感觉。一种羊入虎口,却完全不自知的单纯。不过,现下他也有点困了。眉眼一挑,是和刚刚不同的颓丧,声音懒懒地:
“阿蛮,我想睡觉了。”
何蛮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男人头发凌乱,不见平日的不苟和洁净。睡衣塌塌地从男人的右肩上侧垮了下来,露出结实有力的臂膀。
她记得上次在厕所周乾深就是用这只手将她拉进去的。何蛮微微闭眼,小声说道:“你,你衣服没穿好。”
“又不是没见过。”
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回应,平淡地就像喝水一样。何蛮清楚地感到此刻身体里的血液正在加速流动着,从心脏直达大脑。她,好像又脸红了。周乾深总是有办法把自己弄得无话可说。
“那你先去睡吧,我可能还要一会儿。”逃避似的语气,令周乾深很想继续逗逗她。
只是他今天很疲惫,最近工作上的杂事令他有些烦躁。不然,按照以往的作息规律,他此刻多半还在清醒地做梦。
但,这也并不代表他会丢下何蛮。
“阿蛮。”
“嗯?”
“飞机要起飞了哦。”
“什么?”
话音刚落,眼前的男人便将何蛮一下抱起,离开了地面。徒留着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行李箱和何蛮刚刚换好的拖鞋。雄壮的老鹰突破最后的防线,将孤零零的小鸡抓回了老巢里。
何蛮一时傻了眼,任由周乾深将自己裹进被子中。刚想说些什么,缓缓的呼气声却从身旁传了过来。她小心翼翼侧了个身,嘴里呢喃了两句:
“周乾深,好像不太行呢。”
周乾深想自己只是有些困顿,就被身旁的小可怜贴上了不行的标签。
他倒要看看,明天谁先不行。
天色渐亮,何蛮觉得眼睛刺刺的。刚想睁开双眼,却发现背后抵着个硬硬的东西,隔得她有些难受。尽管她足够小心谨慎,那个东西却变得越来越大。
何蛮知道,它属于周乾深。
身后的男人却毫不掩饰地将何蛮缚得越来越紧,还硬生生将被子踢下了床。她不得已只能缩在男人的怀里,仍由他的碾压。
男人是故意的,周乾深早在何蛮之前就已经醒了。只是,昨晚的那句话他有些在意。既然小可怜说他不行,他倒要好好证明一下。
虽是闭着眼睛,眼皮却灵活的左右突转。任由旁人怎么看,床上的男人也是醒着的。他悄无声息将何蛮紧握的双手慢慢拨开,牵引着放到了腰间。
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睡觉。
“你明明醒了,周乾深。”她有些微微气喘,被周乾深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着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黑眸亮亮的,看得出他的神状态十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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