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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宴炎
有恃无恐(1V1,H)
作者:宴炎

“都说,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可你凭什么以为,偏爱你的人,永远都不会醒?”

——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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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以为,程显是她求而不得的少女心事。

后来她才明白,程显实则是脱笼而出的凶兽,是地狱而来的恶鬼,仅有的驯顺面孔,全都给了她。

宋晚vs程显





有恃无恐(1V1,H) 第1章 软烟草(1)
夜,十点。
宋晚站在窗前,看陆港的夜景。
远处的对岸,五光十色,是城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带,光明正大享受所有瞩目。
这一侧的穷人,白天疲于奔命,总要到晚上,才能在黑暗中遥遥望去,投去隐晦的艳羡或是愤恨目光。
指甲刮过要剥落的墙皮,宋晚站在窗前,听着隔壁私钟妹真真咋咋呼呼的通话声。
她真名其实不叫真真,不过没所谓,做这一行,谁会将真心掏出来示人?
本就安静的房间,被这吵闹的声音,衬得越发寂静。
突然,突兀的手机提示音响起。
宋晚看到一条没有备注号码发来的短信。
【sorry,我跟程显招了。】
宋晚眼睛一涩。
正准备回一句“哦”表示知道了,那头又发来一条。
【宋晚,你现在抓紧时间离开,或许还来得及,我想办法再拖住他一阵。】
宋晚看了一眼,删掉短信对话记录。
夏夜是燥热的,但宋晚身上,忽然就一阵阵发冷。
她看了看老旧的屋子,好像也没什么能带走的,从前专门有一整间屋子堆她的各种限量包手包、鞋子和衣服,现在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三两套而已。
寒酸这两个字,宋晚活到二十三岁,第一次体会到,没想到第一次就如此深刻,深刻得让她无所适从。
宋晚知道自己大概率走不掉,但也不会坐以待毙,迅速拾好,准备离开。
身上的现金不多了,但她这次还是打算打车离开。
大晚上戴帽子和口罩或许有点怪异,但宋晚没办法,她如今在港城太有名,简直人人喊打,不得已只能遮住脸。
她站在路口,一手提着瘪瘪的行李袋,终于拦到一辆的士。
宋晚拉开的士后座车门,正准备进去,“你好,去……”
还没说完,忽然间,她还搭在车门上的手,被人按住。
那是男人的手,有力、炙热,指腹还有薄薄的茧,擦过她指腹的触感,令人头皮微微发麻。
一瞬间,就让宋晚想到那晚抚摸过她胸乳、小腹,再一路向下,侵犯她的手……
“宋晚。”
她听见男人叫她。
醇厚的低音炮,尾音微微发哑,又有一点烟嗓的味道。
声如其人,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宋晚料想自己此刻口罩下的脸,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厉害,就连嗓音也变得涩哑,好半天,她才动作缓慢地转过身,喊了句,“程显。”
的士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那个声音,加上映入眼帘的男人的脸,刹那间,让宋晚的大脑一片空白。
等她回过神,就对上一双浓黑深邃的眼。
“这么晚,想去哪儿?”
程显摘了她的口罩,还有帽子,一时之间,让宋晚再无所遁形。
他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却莫名的,宋晚肩膀瑟缩了一下。
明明眼前的男人,是她喜欢了五年的程显,明明他还是那副曾经勾得她少女心事烦乱得不行的英俊脸孔。
可这一刻,宋晚却觉得,自己面对的,仿佛是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鬼。
“你何必明知故问,我就是在躲你,程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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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1V1,H) 第2章 软烟草(2)
“躲着我?”程显勾了勾唇,笑得玩味,“你现在这样,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嫁给我?”
宋晚漂亮的眼睛蓦的一涩。
她拒绝跟程显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程显也不勉强,他向来只在意结果,逮到人就够。
很快,宋晚跟着程显,上了他的车。
市值千万的豪车,曾经不懂车的宋晚,也用心做过功课,想要送程显一辆他中意的,结果却是她自作多情。
事实证明,面对不喜欢你的人,纵使你为了证明心意,剖开胸腔奉上鲜活跳动的心脏,也只会惹他生厌。
车内的安静,持续了好一阵。
司机也感受到气氛不对,小心翼翼询问程显,“程先生,回银湾吗?还是……”
“程显,你现在是要囚禁我吗?”
宋晚终于出声。
可惜一开口,就让程显黑了脸。
但程显向来擅长克制情绪,只有在宋晚这里,才会偶尔失态,然后迅速恢复到平静无澜的状态,“回银湾。”
再然后,他转过头,瞥一眼宋晚的侧脸,“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宋晚维持着扭头看向窗外的姿势。
港城夜晚的浮华尽眼底,可她现在毫无欣赏的心思。
胸口的窒息感,一点点漫上来。
很久以后,宋晚忽然再度出声,“如果我嫁给你,你能把我爸从牢里捞出来吗?”
“不能。”程显说,“但至少,你爸能在牢里安度晚年。”
宋晚心口一窒,闭上眼睛。
这一瞬,她忽然有点茫然,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哦,是她父亲的金融骗局被揭穿了。
她身为港城首富的父亲和她二叔一手操纵了庞氏骗局,整整六年时间相安无事,结果在她二十三岁生日那天,被揭穿了。
真相败露之后,她二叔直接从天台跳了下去。
而她父亲还试图出逃,将烂摊子全部堆到宋晚的头上。
但最后一刻,大概、或许还是舍不下父女亲情。
最终,宋晚父亲被捕入狱,可那场金融骗局,却让无数人血本无归。
同样,也让对一切一无所知的宋晚从此失去了父亲,和一个完整的家,自此过得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甚至恨不得割她的肉。
好似每割一块下来,就能换成钱……
宋晚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思绪回到现实,而车也驶入了银湾别墅。
她跟着程显进了别墅,一路无言。
客厅很空旷,这里似乎不常有人住,但打扫得很干净,显然是特意提前准备的。
明明是燥热的夏夜,宋晚的身体却一阵阵发冷。
终于,她看见程显停住脚步,转身看着自己。
“婚礼之前,你就住在这里。”
宋晚听见程显说。
事已至此,宋晚暂时无力反抗,身体也疲乏得厉害,就回了个“嗯”。
程显知道她还未打消逃跑的念头,忽然抬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语调轻柔,“那种出租屋,不是你该住的地方。”
“你现在一个人在外面,也很危险。”
宋晚有一秒钟的恍惚。
她想,是因为从前程显对自己太过冷冰冰,前后的反差,让她不适应。
但实际上,她宁可面对当初的程显。
“程显,我住在这里,就很安全了是吗?”宋晚感受着男人微微粗粝的指腹,抚摸过自己的脸蛋,身体僵硬。
“嗯。”
“你不会再侵犯我,是吗?”
“侵犯”两个字,显然让程显不快,但他还是说道,“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碰你。”
可惜语气懒洋洋的,没丝毫信服力。
宋晚看着他,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暂时住在这里,但我不会嫁给你,更不会做你的诱饵,可以吗?”
“晚晚,”程显叫她,很温柔的语气,稍稍冲淡他身上那股侵略性,“你现在还有什么筹码,来跟我提要求?”
语气有多温柔,话语就有多诛心。
于是,宋晚眼底最后一丝光,就这样熄灭。




有恃无恐(1V1,H) 第3章 软烟草(3)
宋晚想,这栋华丽的别墅,还不如那个破旧的出租屋。
至少,那个出租屋不是她的牢笼。
但被压入狱的人,从来都没有选择权。
她不再去管程显如何,直接上二楼,锁了主卧的门,在浴室洗漱过后,吹干头发,准备睡觉。
梦里,身侧突然一沉。
宋晚感觉到男人的手,从她侧脸开始,一路向下游走。
男人手掌弓起,弧度刚好契合她的胸乳。
起初,只是轻轻的揉捏、抓握。
宋晚一瞬间僵住,身体紧紧绷着。
再然后,那个人直接扯断了她睡裙的肩带,让她浑圆的胸乳,暴露在了空气下,也让他浓黑的一双眼,顿时染上猩红色泽。
鲜嫩殷红的顶端被男人温热的唇舌含住、顶弄。
宋晚只觉得大脑中“轰”的一下子……
理智回笼,她的身体不再紧绷,取而代之的,是她开始死命地挣扎。
“不要……”
“放开我……”
“程显,你放开!”
可她捶打挣扎的手腕,轻而易举就被男人制住,然后压过头顶,身体也因这个动作,不自觉挺起胸。
这个架势,好像成了她主动,奉上一对白皙浑圆的胸乳。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乳尖上。
宋晚恍惚间,似乎还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
然后,她一双胸乳被男人合拢,两个粉嫩的乳尖并在一起,被男人含入口中,猛地一吸!
四肢百骸因为陌生的情潮,变得酸软无力。
可这个瞬间,宋晚却觉得,自己的胸腔,被剖开掏空了——
她喜欢的男人,不要她的心意。
但他也有身为男人的欲望。
可那又怎么样呢?
宋晚出神之际,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好似脱笼而出的凶兽,身上的烟草味带着最原始的粗野,令人战栗。
他猩红的眼凝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一口吞下。
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她腿心刺探扩张,宋晚恍若站在深渊边缘一般,感受到坠落前的绝望。
最终,她狠下决心,用尽力气……
下体被撑裂的刺痛感并没有到来,而她用重物砸到程显头上,那鲜血淋漓的一幕,也没有发生。
因为,宋晚被惊醒了。
刚刚那一切,是半个月前的噩梦。
宋晚睁开眼的刹那,胸口起伏不定,心有余悸。
一侧的夜灯发出暖色调的光,似有安抚人心的力量,逐渐让宋晚平静下来。
她的呼吸,总算平息。
可下一秒,她呼吸又一窒。
“我锁了门。”宋晚看着黑暗中高大沉默的男人,冷冷说道。
她当然知道这是程显的别墅,他总有办法能进来。
但她锁门的意思就是——闲人勿进。
可程显却说,“你刚刚在哭,做噩梦了?”
“嗯,”宋晚点头,坦然承认,“梦到半个月前,你侵犯我。”
程显面色并不好看,但他身处的那一侧几乎没什么光,所以宋晚看不清他的脸。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宋晚刚从那样的梦里醒来,缺乏安全感,直接下逐客令,“我想睡了,你可以出去了。”
“不急。”程显说。
不仅如此,他不紧不慢走到另一侧坐下,“你睡着了我再走。”
宋晚不禁笑了。
没其他意思,单纯因这句话好笑。
程显在这里,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纵使这两个月的变故,磨平了宋晚的部分棱角,但这不代表她没脾气,“你这么喜欢主卧的话,让给你。”
她说完就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径自往外走。
可宋晚还没走两步,就被程显止住。
他直接将她扛起,然后扔到床上。
男人的身躯刚硬如铁,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一如那天晚上侵犯她的凶兽。
刹那间,宋晚警铃大作,目光戒备望着程显。




有恃无恐(1V1,H) 第4章 软烟草(4)
但程显什么都没做,只是去浴室拿了毛巾,给她擦脚。
身形高大的男人,半跪在宋晚面前,将她白皙纤细的小腿搭在腿上,仔仔细细擦干净她的脚心。
宋晚想躲开他的触碰,脚腕却牢牢困在程显掌中。
“你在这里,我睡不着。”宋晚看着他说。
程显松开她的脚腕,将她笔直纤瘦的一双腿搁在床上,“我没有婚后分床的打算,除非你结婚之后每晚都不睡,否则,就从现在开始适应。”
宋晚望着程显一双沉黑的眸,与他对峙。
她没再徒劳地出言反驳,但也没有退让的打算。
大不了,就一夜不睡。
她不是没试过。
自从父亲出事之后,宋晚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其实这些个夜晚,睡与不睡对宋晚来说,没什么差别。
每当她闭上眼睛,总会反反复复出现那几个场景——
不是从天台跳下的二叔,就是入狱的父亲,再或者,是那晚伏在她身上,恍若凶兽的程显……
总之,每晚都是噩梦,还不如不睡,睁着眼一夜到天明。
这样,起码安稳。
程显似乎读懂她无声的抗议,直起身。
他的身形将宋晚拢住,男人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撑在一侧,另一只手,直接贴上宋晚的大腿。
再然后,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没有一丝停留和犹豫,一路往上,来到宋晚的腿心。
隔着那层布料,程显的手指勾勒着阴唇肉嘟嘟的轮廓。
宋晚身体蓦的僵硬,她想躲闪,可双腿下意识并拢,反而将程显的手夹得更紧。
程显一双眼望着她,动作得寸进尺,好似饿狼遇上生肉,要将那一块生吞活剥下去,才痛快。
一来一回间,生理反应不受控制。
宋晚清晰感觉到,自己双腿间已经湿了。
无论心理多抗拒,可生理却难以控制……
她痛恨这样的反应,死死咬着下唇,想让自己不要臣服于身体的反应。
程显将她的反应尽眼底,突然撤了手。
正当宋晚以为就此结束,男人却忽然强硬地握着她的手,然后拉着她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粗硬、炙热的那一根,即使隔着西裤,也好似能将宋晚的手心烫化。
宋晚挣扎着要抽回手,却听见程显在她耳边说,“宋晚,我硬了。”
她表情泛冷,身体僵硬,以为程显又要强迫自己。
但他下一句话说的是,“你现在乖乖睡觉,或者今晚陪我睡。”
“你先放手!”这样的姿势,宋晚没办法跟他正常对话。
程显闻言,先勾了勾唇,然后才不紧不慢松手。
分明一秒就能完成的动作,他偏偏拖延了好久,看着宋晚白嫩纤细的手指松开时,眼底隐约还有未尽的欲望。
“如果五分钟之内你还没睡,我就默认你想跟我睡。”程显说。
此时此刻,宋晚简直想抛却所有教养,直接冲程显比中指。
但她知道,这样也毫无意义。
于是,她冷着脸,安安静静躺下去。
被子盖在身上,她双手则牢牢压在被子上,表情甚至透露出几分安详的味道。
程显见她服软,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两秒,最后也起身,还回撤到另一侧,给她留了一点空间。
宋晚上一局交锋输给他,意难平,如今怎么都睡不着,看程显这样悠然从容的架势,胸腔中不甘更甚,想扳回一城,“程显,你真的要娶我?”
没等程显回答,她忽然冷笑道,“是真的娶我,还是拿我跟你的婚礼当诱饵,诱程郁出来,好除掉他?”




有恃无恐(1V1,H) 第5章 软烟草(5)
程显喉结滚了滚。
在宋晚眼中,他不但是强迫女人的人渣,还是残杀兄弟的恶鬼。
但她的看法不全错,所以,他并未辩解。
这一夜,前半夜剑拔弩张,后半夜风平浪静,相比之下,倒显得过于潦草……
***
隔天宋晚醒来,别墅已经没了程显的身影,却多了另一个人。
她的背影不是时下追求的幼瘦美,是恰到好处的丰腴,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
女人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望着宋晚,“醒了?过来吃点东西。艇仔粥,我做的,阿坤以前最喜欢吃。”
宋晚看着女人略显陌生的眉眼,记忆回笼。
程家到这一辈,拢共就四个孩子,程显行三,程郁是最小的儿子,至于行二的那位,一直都是程家的忌讳。
关于程家二少的传闻不少,但从来没人敢放到台面上来讲。
有人说他失踪,也有人说他死了。
即便是死,二少也死得很不安稳,有千百种花样——比如有人说二少是死在了女人身上,有人说他是自杀,更有甚者,传他是死在了程显手上。
至于宋晚眼前的女人,是程家老大,程洋。
比起三个弟弟的人生,程洋也不遑多让。
她十八岁那年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据说是位文质彬彬的乡绅,可结婚第二年,丈夫就死了。
于是,十八岁因为嫁老男人与程家决裂的程洋,十九岁就成了寡妇,并且此后十五年没再嫁过,至于刚刚她口中的“阿坤”,就是她亡夫。
宋晚之所以没一眼认出程洋,是因为她已经整整十五年没见过程洋。
岁月似乎格外厚待程洋,这十五年在她脸上并未留下太多痕迹,宋晚稍稍回忆,便想起她是谁。
“谢谢。”
宋晚从程洋手中接过那碗粥。
她食欲不振,但程洋的确很有一手,艇仔粥入口绵滑,口味鲜甜却不腻人,很有一番开胃的效果。
“还怕不合你胃口,吃得惯就好。”程洋等宋晚吃完,示意有话要讲。
她先晃了晃指间的香烟,问宋晚介不介意。
宋晚摇头,看着程洋将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夹在手中,仔仔细细品味。
她吞吐的仿佛不是尼古丁,是岁月沉淀的味道。
“宋晚,你父亲的事已成定局,就算是阿显,也不能改变什么。”
程洋看着对面年轻明艳的脸孔,继续说,“我这三个弟弟,老二死得早,老四太单纯,偏偏老头子最喜欢老四。”
“老头子不喜欢阿显狼子野心,总防着阿显,但他没想过,如果不是阿显,换做老四的话,是守不住程家的。”
“做生意不是做慈善,”程洋狠吸了一口女士烟,继而缓缓吐出,“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老头子最不喜欢阿显,可阿显最像他。”
程洋眼看宋晚动了动唇,猜到她想说什么,“我是阿显姐姐,当然向着他,但这话不全对,我向着阿显,不代表我就是你的敌人。”
“什么?”
“你只要记得,阿显娶你,能保全你还有你父亲就够了,至于程郁,生死有命。”
宋晚怔了怔,面色微冷,“同样是弟弟,你倒是亲疏有别。”
“不如这样,我跟你打个赌,”程洋不以为意,懒洋洋笑道,“如果你跟阿显婚礼那天,程郁真的出现要带你走,我帮你,怎么样?”




有恃无恐(1V1,H) 第6章 软烟草(6)
程洋的橄榄枝,宋晚没接。
不止担心是陷阱,也因为不想连累程郁,更因为,她早就没了赌的资本。
命运给她当头棒喝,瞬息之间,她从上流名媛到一无所有,再到如今,成了困在程显掌中的一枚棋。
生死有命说的不是程郁,是她才对……
隔天,程显让人接宋晚去试婚纱。
宋晚才知道,他竟然早早就按了她的尺寸,在国外定了婚纱。
宋晚拒绝店员的帮忙,一个人在试衣间,看着那条华丽繁复的婚纱,看了许久,耳旁再度响起程洋的话。
“你只要记得,阿显娶你,能保全你还有你父亲就够了。”
最终,宋晚向命运低头。
她一个人穿起婚纱来,其实很不方便,动作慢吞吞,时不时裙摆就会纠缠到一起,宋晚只好一会儿弯腰整理裙摆,一会儿直起腰整理上半身。
忽然间,身后响起脚步声。
她跟店员打过招呼,知道不可能是店员,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程显。
宋晚背对着程显,目光透过镜子,看见他一步步走向自己。
而她现在衣衫不整,婚纱背后的拉链还未拉上,裸露的后背就这样暴露在程显眼中。
程显走近她,遒劲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搂住宋晚的细腰,另一只手,直接伸进婚纱里,去揉宋晚的胸。
“瘦了,尺寸得改改。”
因为试婚纱,宋晚脱了胸衣,现在只剩乳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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