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无恐(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宴炎
程显更是得寸进尺,直接撕了她的乳贴,肆无忌惮揉捏她的乳尖。
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娇嫩的乳尖,时重时轻,宋晚顿时被刺激得头皮一麻。
她看着镜中,自己泛红却僵得厉害的脸庞,终于找回声音,“程显,放手。”
程显闻言,懒洋洋将手从宋晚的婚纱里拿出来。
宋晚以为他发完了疯,冷着脸赶人,“你先出去,我还没换好衣服。”
事实证明,程显比她想象中更疯。
他直接将她转了个身,压在镜前,刚刚揉过宋晚胸乳的手,这一秒直接扯开她的婚纱,“既然尺寸不适合,这条婚纱用不上了。”
低哑的声线,一字一句敲入宋晚耳中。
她本能警觉,下意识后退,可背脊贴着发凉的镜面,才发觉早就退无可退。
“程显,你又发什么疯?!”
“穿着婚纱跟我做一次。”程显一手掐着她细软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抬起来,“射在婚纱上好不好?”
“我想看你穿婚纱被我操的样子。”
宋晚浑身僵硬,又听见程显说,“刚才一进来,看你翘着屁股扯裙子我就硬了。”
像是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直接拉着宋晚肌肤细嫩的手,一路往下,覆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两天前那一晚,宋晚已经被他强迫着摸过一次。
又粗又硬的一根,已经翘起,即便隔着衣裤,也让宋晚战栗。
宋晚大脑几乎停止运转,出神之际,程显一手掌着她的手,来来回回抚慰自己硬挺的性器,另一只手,隔着层层繁复的婚纱,揉她腿心。
婚纱的里衬是柔软的,可隔着那一层层的薄纱刺绣,再加上男人的手指,整体感觉全然不同,就连刺激也是成倍增长。
很快,宋晚就被程显的手指,刺激得出水……
婚纱被男人强硬扯下的动静,最终叫宋晚回神。
她站在程显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底裤,腿心黏腻感犹在。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淫靡又暧昧的气息。
这股直冲鼻尖的味道,激得程显性欲更浓,却让宋晚整个人,清醒到极致。
“程显,我会安安分分嫁给你,所以在婚礼之前,请你给我起码的尊重。”她望着程显,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实在想要,可以找别的女人。”
有恃无恐(1V1,H) 第7章 软烟草(7)
几分钟后,试衣间里,程显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都说男人虫上脑的时候没理智,可程显与其他人不同,他前一秒好似要直接将宋晚按在镜前,将她操哭,下一秒就能敛好所有情绪,换上一副绅士面孔。
即便,他那儿还硬着,没完全下去。
宋晚不理会身后的男人,径自背过身,一件件穿好胸衣、连衣裙。
由始至终,她身后有一道视线,灼热贪婪,肆无忌惮烫过宋晚裸露在外的胸乳、细腰、腿心……
但程显此刻已经换了张绅士皮。
他非但没再发疯,还十分温柔妥帖,单膝跪在宋晚面前,替她穿高跟鞋。
纤细的脚踝被男人一手掌住。
狭小空间里,孤男寡女肌肤相触,本该是暧昧的,但程显却专心致志,握着宋晚的脚踝,将她的脚送进鞋中。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径自离开。
好似刻意体贴宋晚,怕她脸皮薄,听不得闲话。
宋晚站在镜前,愣了一瞬。
然后,她转身出了试衣间。
刚刚出来,她就听见年轻男人在对程显说,“程先生,徐小姐已经绝食两天了,您看是不是……”
一句“徐小姐”,瞬间将宋晚思绪拉回从前。
宋晚从小和程显一起长大,但很可惜,程显的青梅另有其人,这个人就是徐禾。
徐禾温柔美丽又端庄,虽然出身不详,气度却比好些名媛更似名媛。
“程先生要娶宋小姐的事情,被徐小姐知道,她心情不好,程先生今晚……”年轻男人欲言又止的声音,叫宋晚回过神。
她走上前,莞尔一笑,“徐禾绝食,不去哄哄么?”
程显望着她,面色沉沉,“你巴不得她绝食。”
宋晚心思太好猜——巴不得徐禾绝食,好逼得程显舍弃她。
可这话落在宋晚耳中,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她从前喜欢程显时,的确讨厌徐禾,如今却大不相同。
“她绝不绝食,跟我有什么关系?”
年轻男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是程显安排守着徐禾的人,既要看好徐禾确保万无一失,又不能违背程显的意思。
如今,程显心中的那个天平,似乎倾向了另一个女人。
这就很难办了。
幸而,宋晚替他做了决断。
“婚纱试完了,我想回去了。”
“累了?”
被程显耐人寻味的眼神望着,宋晚脸颊腾的红了。
她想起刚刚在试衣间的一幕。
可始作俑者这时却成了君子,拨了拨她颈间的碎发,淡淡笑道,“我送你回去。”
“你不去看徐禾吗?”
“你想让我去?”程显反问。
“我不想让你去,你就不去了吗?”宋晚问。
可她这话的架势,更像是在问程显——“我不想嫁的话,就可以不用嫁了吗?”
程显听出她语气里的抗拒,还有那股困兽之斗的烦闷,眯了眯眼睛,最后退让一步,“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你去看徐禾吗?”宋晚下意识问,说完却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原来有些习惯,快刻在了她每一根神经里,再多抵触,也是徒劳……
程显不置可否,只深深看着她,“不想一个人的话,打电话叫程洋陪你。”
宋晚现在已成孤家寡人,可她又抗拒他,也只剩程洋能跟她做个伴。
送走宋晚,程显还站在原地。
“程先生,现在去徐小姐那儿?”年轻男人终于找到机会问。
“我说过要去?”
年轻男人一愣,顿时慌了神,“没有,抱歉程先生,是我理解有误。”
“回公司,”看着诚惶诚恐的年轻男人,程显交待道,“看着徐禾,要是绝食出了好歹,就送医院。”
“可是、可是徐小姐说……”年轻男人想起梨花带雨却又态度决绝的徐禾,头疼不已,壮着胆子多说一句,“如果程先生执意要娶宋小姐,她就从婚礼酒店天台跳下去!”
有恃无恐(1V1,H) 第8章 软烟草(8)
华灯初上。
宋晚望着车窗外,鬼使神差,又想起程显刚刚那一句,“你巴不得她绝食。”
命运好似玩乐透,叫人永远猜不中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好像今日绝食的徐禾。
曾经,人人都以为,程显会娶她。
车窗外的景致叫宋晚看得意兴阑珊,她回视线,不经意一瞥,看见司机的袖口,忽然想起从前一幕——
彼时宋晚刚从意大利旅行回来,礼物大包小包带了一堆,其中最花心思那一份,就是送给程显的袖扣。
第二天,是她十九岁生日派对。
宋晚四处找寻,终于在后花园找到程显。
“你怎么不进去?”宋晚望着程显,视线触及他手腕时,唇角笑容忽然凝滞,“我送你的袖扣,为什么不用?”
程显戴的那对袖扣,显然不是她送的。
不仅如此,程显那一对看上去有年头了,没什么光泽,边缘还有轻微划痕。
宋晚曾问过这对袖扣是否有特殊含义,程显没回答,她倒也不再纠结,直接送了一对新的给他。
可他宁愿戴着旧的。
恰好此时,徐禾款款而来。
她一身白色连衣裙,跟黑色西装的程显站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登对。
“怎么了?”徐禾看了看程显,打破沉默。
“程显,我送你的袖扣呢,为什么不用?”宋晚加重语气又问一次,到底是娇养长大的豪门千金,总归有脾气。
更何况,她当时在米兰跑了一下午,走到双腿酸胀,最终才相中那对袖扣,想象着戴在程显身上该有多好看,满心欢喜买下。
可他却宁愿戴一副旧的,也不愿换上她送的。
“袖扣吗?”徐禾柔柔一笑,替程显回答,“阿显这人念旧,用习惯了的东西,一向不喜欢换,宋小姐别见怪。”
从前就听说过徐禾这号人,但今天是宋晚第一次见徐禾。
徐禾话语里的亲昵,像一根无形的刺,刺得她心口一窒。
十九岁的宋晚,受伤后第一反应并不是放开刺伤自己的人,而是化作被激怒的幼兽反击,“习惯总是会变的。”
她抬起手,摘下程显那对旧袖扣,“戴我送的那副吧,这对已经旧了,不适合你,让别人看见,还以为程家怎么亏待你了。”
宋晚语气带几分骄矜,手握那对袖扣,转身就要扔进垃圾桶。
可程显抢先一步握住她的手,“我习惯了。”
短短四个字,仿佛一记无形的耳光,甩在宋晚脸上。
徐禾适时走上前,劝说程显,“阿显,宋小姐也是好心,一对袖扣而已,你就用宋小姐送的吧……”
她话音未落,宋晚听出端倪,“这对旧的,是你送的?”
徐禾微微一愣,面色犹豫,“是……”
宋晚恍然大悟,为什么徐禾一上来,会是那副态度。
因为,徐禾是袖扣的主人,那对即使用到磨损、程显也不愿换了的袖扣的主人。
底牌揭开一瞬间,宋晚输得彻底,但她不甘,撑着最后的骄傲,对程显道,“那我送你的东西,都扔了吧。”
她话落一刹那,程显冷了脸。
可惜宋晚没看见,即便看见,此刻也不愿再去揣测他心思。
***
“宋小姐,到了。”
司机的声音,唤回宋晚的思绪。
她从回忆抽身,缓缓下车,却在看见不远处那一幕时,突然愣住。
有恃无恐(1V1,H) 第9章 软烟草(9)
“宋小姐。”更多小说请upo18.com
宋晚眼前,是绝食两日的徐禾。
那张脸与身段仍旧是美丽的,还多了几分弱不禁风的柔弱感,可惜宋晚不是男人,没一丝怜香惜玉的念头。
宋晚不理她,擦肩而过一瞬间,却被徐禾伸手拦住。
细瘦手臂,却有说不出的坚决。
“宋小姐,不会很久,就耽误你几分钟。”
两分钟后,两人在别墅客厅面对面坐下。
“请你离开阿显。”徐禾说,她美丽的面容比往日多一丝苍白,但气势丝毫不弱,“我明白你现在处境不好,我会帮你,宋小姐。”
宋晚太阳穴跳了跳。
她不知道几时开始,自己竟然成了徐禾的怜悯对象。
“宋小姐……”徐禾看宋晚脸色,以为她被自己说动,正要继续,却被宋晚打断。
“徐小姐如果没别的事了,可以走了。”
宋晚说完,起身送客。
“阿显不是真心娶你,你确定要嫁?”徐禾仰头,看着眼前纤瘦的身影。
其实连她也好奇,不过一个娇娇女,短短时间突逢巨变,竟然还能撑得住?只是不知道,这份体面之下的宋晚,是否已经是强弩之末?
“徐禾,你不想程显娶我,应该去找他,不该来找我。”宋晚转过身,直直望着她。
“我……”
这一句正中徐禾痛处,她脸色微微发白,沉默片刻,终于找到能扳回一局的筹码,“宋晚,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嫁给阿显就能保住你父亲?”
“你想说什么?”
徐禾凝视着那张明艳致的面孔,意味深长道,“你错了宋晚,你嫁给阿显,就会是阿显牵制你父亲的一张牌,而你父亲,也会成为你的弱点。”
简而言之,一旦宋晚嫁给程显,就会成一个死循环。
心口凉意一阵阵漫上来,但宋晚表面不显,反问徐禾,“程显牵制我父亲?”
“是啊,”徐禾似乎回忆起什么,叹一口气,“宋晚,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明白,阿显为什么对你那么冷淡?”
不得不说,徐禾很会讲故事。
先抛出悬念,再转移话题,牢牢掌控节奏,将听者好奇心彻彻底底吊起。
“我今天的来意,宋小姐已经知道,如果你需要时间考虑也没关系,距离婚礼还有一段时间,等你想清楚了,可以找我。”
这回,徐禾干干脆脆起身。
离开前一刻,她听见宋晚问,“徐禾,你也恨我父亲,是吗?”
徐禾没答,身体却不受抑制紧绷。
宋晚得到答案,不再理会她,转身上了楼。
别墅里,再度恢复安静。
一整天紧绷的神经,此刻稍稍松懈下来,整个人反而疲惫不堪,宋晚干脆去跑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骤然亮起。
眨眼的工夫,一道惊雷炸开。
忽明忽暗间,宋晚看见卧室门口的暗影,惊呼声险些脱口而出,最终却卡在了喉咙里。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她看着门外的程显,惊魂甫定的后遗症,是说话气息仍然不稳。
“徐禾来过?”程显问。
听见这一句,宋晚忽然笑了笑,“你怕我为难她,特意赶回来?”
她视线落在程显滴水的黑色短发上,雨水由他侧脸一路向下,滚过性感凸起的喉结,最后没入领口。
火急火燎淋得一身雨,这份心意还真是真情实感。
喉咙微微干涩,连吞咽动作也比之前艰难几分,宋晚认为是她泡澡后受了凉,拢紧浴袍,然后说道,“你来晚了,徐禾已经走了。”
“还有,我看她绝食应该是真的,看起来脸色不大好,你现在去哄哄她,时间应该刚好。”
宋晚话音未落,程显脸色忽的沉下来。
他重重推开半掩的门,径直朝她走来。更多小说请upo18.com
有恃无恐(1V1,H) 第10章 软烟草(10)
宋晚看着程显朝自己走来,转瞬间,她视线颠倒,被程显扛在肩上。
“你有毛病?放我下来!”
她奋力挣扎,不过一眨眼的工夫,身体再度失重,被他丢上床。
灼热粗重的呼吸落在她额头,烫得要命。
宋晚被程显制住,被迫直视他一双黑沉沉的眼,听他道,“是有病,只有你能治,你治不治?”
衣冠禽兽说的就是程显。
上一秒西装革履,下一秒直接扯过宋晚的手,隔着西裤按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病入膏肓,你治不治,嗯?”
他带着她的手,来来回回抚摸已经翘起的那一根。
宋晚此刻恨不得直接用力捏下去,可程显早早看破她意图,将她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为他纾解,却又伤不到他。
不仅如此,他还得寸进尺,毫不留情扯开宋晚浴袍。
莹润如玉的肌肤,仿佛上好的玉石,再往下,是高耸晃动的胸乳,乳晕是浅粉色,上面一点将醒未醒的嫣红,诱人采撷。
程显喉结一滚,俯身咬住。
他颇有耐心品尝眼前这道菜,舌尖先碾过乳晕,然后刷过奶尖上最敏感那一点,刹那间,宋晚不可抑制地挺起胸,正中他下怀。
程显大口吞咽送上来的乳肉,带着宋晚抚慰性器的手不停,另一只手,也来到宋晚腿间,揉她软嫩的阴唇。
宋晚仰面躺着,视线凝着天花板上的一点。
她用力咬住唇,叫意志不要屈服于身体本能反应。
“徐禾绝食身体不好,经不起你折腾吗?”
一道不冷不淡的声音,撕裂房间里所有暧昧的声响。
程显忽的抬头,望着宋晚面色潮红的脸庞。
她的身体不抗拒他,但她的意志,早将他拒于千里之外。
程显试图从那双泛红的眼中,找出一丝丝曾经的影子,神色隐约有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偏执和不安。
宋晚毫不畏惧同他对峙。
最终这一局,程显先让步。
他起身,拢好刚刚由自己亲手扯开的浴袍,转身去了浴室。
没过多久,浴室里传来动静。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
宋晚知道他在干什么,翻了身,用背脊对着浴室门口。
她想起傍晚在试衣间里,程显最终放过她,是因为她告诉程显,“如果实在想要,可以找别的女人。”
刚才他停下,是因为她提起徐禾。
看,程显原来还是个痴情种,逢场作戏虫上脑一瞬间,还能为徐禾停下,多难得……
宋晚出神之际,程显已经从浴室出来。
他一身水气也不擦干,直接上了床,从身后抱住宋晚。
壮结实的手臂,困住细软的腰,也将宋晚牢牢捆住。
宋晚感觉到臀上顶着的那一根,又粗又硬,害怕程显又要发疯,便挣扎起来。
“别扭,会硬。”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宋晚耳旁响起。
“你现在难道不是硬的?”
这一句险些要脱口而出,最后关头宋晚却吞回去,她预感这一句会正中程显下怀,于是改成,“你刚才不是解决过了?”
在浴室里那么久,动静又那么大。
更何况,他明明都为徐禾忍住了,怎么这会儿又来?
宋晚毫不掩饰的抗拒,令程显冷了脸,欲念也比刚才弱了些。
但他仍然将她牢牢扣在怀里,不愿松手,哑着嗓子冷道,“睡觉。”
有恃无恐(1V1,H) 第11章 金鱼缸(1)
隔天宋晚醒来时,程显已经离开。
明明昨晚最后什么都没做,可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不止。
宋晚捏了捏后颈和手臂,缓解疼痛感,又折腾好一通,才不紧不慢下楼。
偏厅里,程洋穿一身墨绿色旗袍,丰腴身影别有一番韵味。
她站在方形鱼缸前,一边投喂鱼食,一边徐徐念叨,“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不像你,你就好命了。”
听见身后脚步声,程洋一扭头,冲宋晚笑道,“怕你不喜欢屋子里太安静,养了几条印尼红龙,不介意吧?”
宋晚摇摇头。
程洋又笑笑说,“阿坤以前最喜欢这个,可惜,我那会儿不会养,弄死了他好几条宝贝。”
她笑得温柔,神色暗含几分追忆往昔的感慨,可鬼使神差的,忽然叫宋晚想起刚刚那一幕……
程洋站在鱼缸前叹道,“不像你,你就好命了。”
宋晚脑子里顿生某个念头,强烈到让她无法忽视——
好似程洋这话,不是对着鱼,而是对她亡夫秦坤说。
可问题是,刚过半百就死了的男人,算什么好命?
余光瞥见某一条红龙突然撞上鱼缸内壁,还不止一次,一下接连一下,可那条红龙,始终不知道避开。
这样奇怪的情形,让宋晚忍不住发问。
程洋却抢在她之前开口道,“你觉得这条红龙像谁?”
“什么?”
宋晚被问得莫名其妙,又听程洋说,“像阿显,还是程郁?”
“撞了无数次南墙也不回头,你觉得,更像谁?”程洋上前一步,观察那条反复碰壁的红龙。
许久后,她感叹一句,“可怜见的。”
只是这一句,可怜的到底是谁,无从得知。
宋晚望着那条红龙,刹那间,一股凉意从背脊蔓延而上。
她又何尝不像那条鱼?
只不过,困住她的不是鱼缸,是命运。
午饭过后,程洋执意拉着宋晚出来逛,说她一个人在屋子里闷太久,要多晒太阳,否则人都要发霉。
知道宋晚顾忌什么,她还特意准备了一副墨镜。
两人下了车,果真是漫无目的闲逛。
程洋兴致高涨,看见中意的手包和裙子,总喜欢往宋晚身上比划,宋晚不愿试,她干脆挑了几件自己去试。
等待时,宋晚半边身子一沉,原来是身边的孕妇体力不支,突然倒在她身上。
“你没事吧?”宋晚扶住她问,话音刚落,有什么被塞入她手心。
宋晚愣了片刻,此时手也被孕妇紧紧捏住,似乎暗示她藏好手里的东西。
短暂混乱过后,孕妇被同行的女人扶着离开。
宋晚正想看手中的纸条,这么巧,程洋从试衣间出来了。
程洋爱极了墨绿色,不过身上这条又不同于早上的旗袍,胸口镂空的设计,多一丝性感热烈。
“好看。”宋晚不吝啬赞美。
程洋笑,对着镜子照了半晌,似乎是满意,表情却又有几分犹豫。
但这次,她没急着回试衣间,先走到宋晚身旁坐下,“刚刚发生什么事?我听见外面吵吵闹闹。”
“有个孕妇不舒服。”宋晚忆起刚才那一幕,不露声色道。
“我们进来见过的那个?”程洋似乎想到什么,淡淡一笑,“那个女人倒有意思,喜欢扮孕妇玩。”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