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命运赌明天
作者:骆山乐山
他是一个平民的儿子,经历了人生最最悲伤的事后,他不向命运低头。靠自己辛勤与汗水知识和头脑,在商业界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传奇。有人说他傻,对于各种美丽女人,他是当代柳下惠,有人说他蠢,当身家过亿时,他把财富拱手让与他人,而选择了一个艰难的职业。。。。
敢把命运赌明天 第二卷山顶奇观
左挣右脱,终于待她们酒性发作时,她们已软弱无力睡着了时,我才抽身走脱了。[
我提着酒坛慢慢向那月光渗进处走去,忽又折转身,在刘芳和沈红的住处双手合什默念了一下又到洞庭桌旁默念了一下后才顺着月光寻去,深怕我这一走后一时半会儿无法返回时发生了意外。我小心意意地踏光而行,一层一层向上延伸的石阶均匀规则,这不知是哪一位前朝古人或是仙家所为。沿途中,时有一处累了的休息地,休息处设有石桌石橙,还有蜡和油灯。为了行走方便,我在每一休息地点燃油灯,走走停停喝喝,不知已耗时多久。
当我摇摇晃晃走出出口时,这坛酒已所剩无几了。迈蹒蹒跚跚的脚步,在月光偏西的映照下,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反光处,我便歪歪斜斜地向那迈去。在一张白玉石的桌上放着一个玉盘,玉盘上盛着一个火红火红的果子,在偏西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异样光茫。由于醉酒后口渴难忍,我管它有人沒人,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抓起果子便往嘴边送去。说也奇怪,我刚一张开口准备大咬一口时,那个火红火红的果子一下神奇般地飞入喉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时它便钻入腹中。我无奈地坐在桌旁叫若不迭;‘糟了糟了,这下我可完了,腹中游动着的果子,它能消化得了吗,我该怎么办?
在郁郁闷闷中,我捧起坛中剩下的酒咕哝咕哝地全喝了下去,是祸是福,任由天栽了。
我正欲趴在玉桌上睡着时,突然腹中叽咕叽咕翻腾不已。热,真热,汗水布满全身。坏了坏了,我命休也。我仰望着林中的一线天‘天呀,让我多活一两天行不行,我还有好多事未向他们交代,公司的接班人我还沒确定是谁呢,别让我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我点燃一支烟,任汗流吧,月光寒的风丶雾也降不了温,我还有什么法子可想。烟刚抽了一两口时,奇迹便发生了,汗突然收尽,全身开始舒舒服服丶爽快无比;刚才的醉意一点也沒有了,浑沉沉的头脑此时已是清醒无比,目光如电,在这雾气白茫中,月落天快亮的黑暗一瞬间,山中的所有一切我是看得一清二楚,如同烈日当空下的林中一模一样。这下我可高兴了,原来这火红果并不是什么毒果,而是一个仙果。我一下从玉石橙上轻轻一跃‘哦呵!‘一声便轻飘上了树梢,远望着群山,群山一片沉默,我忙压气下沉,哈哈,又是因祸得福了。
慢步在荗密的林中,我看到;林中有一两处古老的屋宇,它们在林中是那么显眼;蛇儿们在林中自由游动,追逐着林中的老鼠;各种动物在林中或眠或游或观或卧;鸟儿们在树梢间丶枝杈间的巢穴中正呼呼大睡,一家人待在一起幸福无比。
天亮了,林中鸟儿开始呼朋唤友,野鸡也开始放开歌喉,蛇儿们开始慢入洞中,野牛野猪野羊野兔们开始着新的一天的活动,蝴蝶开始翻飞在花丛间,蜜蜂开始着新一天的辛劳,每一朵花都是它们在征服的阵地。美丽的朝阳穿透过浓枝漫叶,缕缕阳光射在枯叶上丶草上丶花上的露珠,阳光穿透过颗颗露珠闪耀着七色光茫。林中一下活跃了起来,一扫昨夜的宁静。
我醉了,在这山中美丽的清晨,树木的淳香,泥土的浓香,芳草的清香,鲜花的芳香,让我忘乎所有。烟瘾发作时,我才点燃一支烟,在深吸淡吐中。我忙收住贪婪的目光,恋恋不舍地向来时的出口走去,别了美丽的一切,只待来日把你看个够。
立在洞庭的一高台上,慢向他们望去;梁军丶梁队长丶丁育山他们正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若待他们醒来,可能还要待一些时候。看向刘芳和沈红,她俩正拥抱在一起做着美梦,披在她们身上的外衣已半滑一边。我慢走到她们身旁,把她们早已干了的衣服为她们盖上,再慢慢抽出我的外衣,几经争论想叫醒她们,听着她们呼噜呼噜的酣声,看着她们的樱桃小嘴甜甜地动着,我又怎去打搅她们的美梦?
慢摇了一下头,扪心自问了一下自己;我还是不是一个男人?看着如此两个绝色佳人竟毫无心动之心,傻蛋一个。慢步到洞外平台上,站在平台一边缘,远望着群山,晨风拂处,千树万树摇起,绿色的波浪此起彼伏,壮观丶好看,让人惊叹连连。刚出巢的鸟儿们在空中或翔戓停或鸣地盘旋着,待妻子儿女们丶朋友们到齐后便向一方飞去。浩烟在阳光的驱赶下四处游走,在慌慌张张中寻找着可避可躲可藏的地方。移站在林木边缘,望向宽阔的河面,水澹澹些而生烟,从上望下,它犹如一条弯曲微动的巨龙,阳光射在河面上,涌动的波纹和鱼儿跃起的阵阵涟漪,粼粼波纹如万千龙鳞,迎合着阳光金光闪闪,煞是好看!专注于那天然巨石坝犹如一个龙门坎,下游的鱼儿不知有多少鱼儿来此跳龙门,然而又有多少鱼儿丧命于途中;早为觅龙去,江湖莫漫游。莫停香饵下,饵下有挂钩。若是以后在此坝上再升高了坝,那些跳龙门的鱼儿可就沒有戏唱了,这可是关系着一个生态发展和它们的兴趣与爱好的问题,我们不能只考虑到利益而忽视了它们的存在。唉,看来在修建和建设此大坝时,我们得为它们考虑到一席之地,当群鱼们跃龙门时,那又是一道好看而十分独特的风景。
我慢回到石桌旁坐下,开心地回忆着昨夜的新发现,脑中思索着这儿将如何开发,客人们又将怎样才能方便登上这个洞庭,架设云梯又不实际,水淹之后危险会增多。点燃一支烟,我是深吸淡吐,手又习惯性地抚摸在头上。
‘哥,昨夜你没睡?一直都在这儿?‘沈红和刘芳走出洞庭,双手还慢揉着双眼。
‘为了你们的安全,瞌睡还相当理解我。来来,在这儿坐坐,待他们醒了后咱们吃点东西就下去。‘我用手势招呼着她俩。
‘阳阳,待会儿我们吃些啥?‘刘芳理着秀发坐在我对面。
‘老鼠肉,喜欢吗‘我望向树杈间,捡起几粒石子猛然甩去,啪啪几下,近十只硕大的老鼠便从树上掉了下来,四肢伸了几下便一命乌乎了。
‘哇噻!哥,你真行!‘沈红笑着走向那几只老鼠‘哇,好大好肥哟‘她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后忙奔入洞庭。‘嗨嗨,你们几个懒猪,天都大亮了,你们还在与周公醉酒。快起来!快起来!哎呀,蛇,蛇,好多。。‘
敢把命运赌明天 第二卷山顶奇观/下
我苦摇了一下头,慢步走到洞外平台上,站立在平台的一边缘。*
我慢回到石桌旁坐下,开心地回忆着昨夜的新发现,脑中思索着这儿将如何去开发了。慢点燃一支烟,我的手又习惯地抚摸在头上;
‘哥,昨夜你一直在这沒睡一下?‘沈红和刘芳揉着双眼走了出来。
‘为了你们的安全,瞌睡相当理解我。来来,在这儿坐坐,待他们醒来后我们吃点东西便下去。‘我招呼着他们。
‘阳阳,待会儿你让我们吃些啥?‘刘芳理着一头秀发坐在我对面。
‘老鼠肉,喜欢吗?‘我望向树扠间,拾起几粒石子猛然掷去,啪啪几下,几只硕大的老鼠便从树上掉了下来,四肢伸了几下便一命乌乎了。
‘哇!哥,你真行!‘沈红笑着走向那几只老鼠并向我竖起大拇指‘哇噻!好大好肥哟!‘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后忙奔入洞庭。‘嗨嗨,你们这些懒猪,天都大亮了,你们还在与周公啰啰唆唆个啥?快起来啦!快起来啦!哎呀,蛇,蛇,好多..‘
敢把命运赌明天 落榜
十年寒窗苦读
十年的风雨兼程
九三年的夏天,我的前途,我梦寐所求的前途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搁浅在了这里。
永远记着发榜那一天,我便早早的吃了早饭,高兴而又激动的坐在门口等着,等着和心爱的人一起去看看十年寒窗苦读的结果。
很远的,我望见她来了,她穿着一身洁净而淡雅的衣服,留着当代学生们流行的发型,她的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轻快活泼,一双传神的大眼好生迷人。
‘嗨,让你久等了。’她微笑着。
‘说是一个世纪嘛那未免有些夸张,但从昨夜无眠到现在。’我快步迎上拉着她的纤纤玉手‘你盼了多久?’
‘从高考到现在,度日如年。’
‘走!’
‘走!看看我们的希望。’
盛夏的景色真是不一般,旺盛的树叶已肥大而盛极,遮天蔽日,讯长的野草花开异香,蜂蝶竟枝,稻田中次第的抽着穗,蜻蜓在玲稍飞翔,听那蜻蛙又在隔岸轰鸣了。在山上山下的树荫中,知了,知了又在深深的叫着夏天,烈日正悬空,我俩漫步在林荫小道上,谈着理想谈着未来。
‘骆阳,如果这次你高中了,准备选什么系?’她笑望着
‘中文系!’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中文系?为什么要选它而不去选政工学院?’
‘为了实现我童年的梦想!’
‘童年的梦?她凝视着我。
’是的。中文系,是我童年的梦,记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的祖母就给我讲了许多生动而风趣的故事,其中有李白与铁棒磨成针的故事,还有鲁迅的母亲从他小时就给他灌输起文学的思想,以至于鲁迅先生长大后为啥要弃医从文从那时起,在我幼小的心灵里便立志长大后要做一个文学家,我还要用我手中的笔去描述祖国的壮丽河山,我要用手中的笔去刻画出许多的各式各样的人物:美的丑的善的恶的,正与歪更多是为了我祖母那一声深深的叹息,自唐朝至现在,还没有一个骆氏的子孙超越过你们的老祖宗骆宾王的文采,也许这。
‘哦!原来如此!我可要读工程学院,毕业后进一个好点的单位或自个儿搞一项工程,在这改革开放的年代,钱,钱已成了万能。’她沉思着,仿佛有那么一座金山银山就摆在她的面前了。
‘刘芳,看来现在我们的关系有所不同了,不过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哎,现在我谈论这些是不是尚早?分数你我都还未拿到,什么关点与分歧的话不谈好不好?’她有些不悦的蹬了一脚。
‘现在你我的关系虽有所不同,但爱情归爱情,芳无论是你还是我入了重点或是一般的学院,我们都应记我们曾经的誓言,但若是你考上而我没有考上的话,为了你的前途,我愿自毁誓言,为你铺平通天的大道。
’嗨,要是你考上了而我没考上,你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甩掉我啰?我知道你是我校的高材生,重点大学非你不成了,含沙射影谁不知?‘她很生气。
我用右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我现在敢对天发誓,若我真能高中,今生今世我永不会摔掉你的,若有些许失言,天打雷劈。‘
’好!‘她微笑着’我也给你一样将至始至终坚守着咱俩的誓言,不论是沧海变桑田还是海枯石烂,你心我心就永不变。‘
’好!咱们就这样去看分数去!‘我轻轻拉着她的手向学校走去。
在学校操场高大围墙前,同学们拥挤的围在那里,个个目光都在墙上来来回回的找着各自的名字和分数。老师们则在一旁围成一个圈,手中比划着什么?他们谈着笑着叹息着惊讶着。
我拉着刘芳向人群中挤去,心里七上八下,我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墙上,寻着我的名字,我的分数,一行行一目目。
’骆阳,你快我的名字在那:刘芳分数480分,上一本。呀!‘她欢舞着手,然后她又拉着我的手:’快看快看,那不是你的名字么!骆阳分数360分,三本。唉,不应该更不可能?让我再仔细瞧瞧,全校的高材生,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回视我的眼中擎着泪,高调的声音停了下来。
此时人群中有些骚动。
‘这是怎么搞的?这不可能吗?’
‘为什么平时的高材生佼佼者们怎么会一个都没考好?’
‘妈的,中等生多牛,几乎都上了重本。’
‘奇怪,差生也考生了不少呢!’
‘作弊,肯定是有人做了弊。’
‘走,咱们找老师和校长去!’
‘喂喂,此时已晚了,找谁也没有用了。’
‘为什么没有用?咱们要求重考。’
‘幼稚天真!什么叫全国流考?’
。。
此时我已是面无表情,神情恍惚的歪歪烈烈向校门外走去,不争气的眼泪此时又在脸上消出两条小溪,多少个春秋和夏秋,多少个岁岁月月的期盼,又有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勤学苦读。只是因为为了能出人头地,只是因为能为世世代代为农的祖辈们争口气杨个脸。可可如今的我又该怎么办?又怎么能向含辛茹苦,为了供我念好书而省吃减用任劳任怨的父母一个交待?我又怎能向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的祖母交待?他们的伤痛她们的泪。啊,我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我独坐在山崖上,风好像也在为我悲鸣。
‘骆阳,骆阳,求求你别这样。’刘芳紧挨着我坐下‘在这一纸定终身的年代,有多少个谦谦学者伤心痛苦我我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对你说些什么才好?’她陪着我流着大把大把的泪。‘亲爱的,请别伤心别流泪了,每个人的命运有所不同。努力吧,努力吧,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等待着来年,以你之智以你之才,来年的幸运之神定会降临在你的身上。’
‘等我?来年?’我苦苦的摇了摇头‘没有来年了。’
‘为什么?’她突然站了起来‘为什么?’
‘为了我年迈而多病的祖母,为了我含辛茹苦的父母,为了我那些年幼的兄弟姐妹我没有选着。’
‘那你日后的前程’她轻摇着我。
‘作为人孙作为人子,作为兄弟姐妹的老大,我不可能把我未来的幸福建立在她们的痛苦之上。’我擦干双眼的泪,坚强的站了起来。
‘求求你,为了我,为了我们美好的爱情给为了我们的未来,在复读一年吧!所需的钱我出,咋样?’她紧紧的抱住我。
此时,父亲那充满了皱纹的脸,和光着身子流汗如注的在田里在采石场忙碌的身影,此时母亲驮着身子在农田中走来走去的模样又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有祖母躺在病床上的呻吟声——
‘你说说话呀?我今后该怎么办?没有你今后的一路陪程,我该怎么办?’她在我身边转来转去,眼泪在不停的流。
我淡淡的望着他:‘这泪是真心为我而流?还是在为她今后的幸福而流?
敢把命运赌明天 失恋
在采石场上,我光着上身和叔叔伯伯们幸苦的劳动着。推车抬石头清理石踏,见样干一样,汗常常刺痛着双眼,为了能多挣一些钱补贴家用,这份苦我受了。
洁白的身子就这样在风吹日晒中变得黑乎乎的,我那双嫩嫩的双肩上长着厚厚的茧,一双小小的手脏不可说的又是那么粗慥。
‘下班了,到棚里休息一会儿,今天有人送午饭来。’满脸胡须的胡大叔轻轻拍着我的背‘小阳阳,你太苦了。’
‘那我爸呢?’我望着胡大叔‘他在那?’
‘他在抬石上车,一会儿就完工了。’他摇摆了一头走了。
我忙跑到采石场外,只见父亲光着上身和几位叔叔正艰难的抬着一块大石上车,汗不断的在父亲微驼的背上流着,根根绿褐色的血筋在黑曜曜的背上突突,合抬着石头的号子声,好像他们挺有默契,我真的想快快长大,能快快顶下父亲那使着大力气的活,让他清闲清闲。
‘开饭了开饭了。’一位苗条的少女挑着饭菜走进了采石场的休息工棚。
大家陆陆续续的来到工棚里,身上的汗依在慢慢流淌,脸上的尘灰层层,只有一双眼睛明亮。
我坐在一旁慢慢等着叔叔先打着饭菜,因为他们太累太饿了,不要因为我笑而去抢先,同是下力人。
‘小洛阳,走,我带你抢个先。’张兵叔叔拉起了我。
‘不!’我又坐下。
‘为什么?’他慢慢蹲下。
‘都是下力的人,先后都一样。’我戳着脸上的尘灰坐在旁边。‘你今年多大了?’他摸出一枝红芙蓉慢慢点上,有吹着一个个烟圈。
‘十九了。’我低垂着头,因那烟有些呛人。
‘你看,那姑娘是谁?’他用那粗糙的大手指着那位不停打着饭菜的姑娘。
‘我摇摆了一下头’不知道!’
‘那是我闺女。’他轻轻吐着烟圈。
我忙站了起来‘你是老板?你是村长?’
他轻轻把我按下‘现在我只是一名工人,和大家一样。
父亲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来’阳阳,你在干啥?还不打饭去。‘父亲把碗筷递给了我。
张叔叔抽完了烟慢慢站起,他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肩‘老哥,你养了一个好儿子。’他甩了甩头,走了。
父亲望了望我,我有些莫名其妙,我自问我没有撞什么祸呀!父亲干嘛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心有些慌乱了。
‘对不起,打搅一下各位!在这采石场里谁叫小阳阳?’一位邮递员跳下了自行车。
‘我是。’我跑到了他的面前。
‘你有封信,麻烦你在这里签一下你的名字。’
‘好的。叔叔,你幸苦了。’我把笔还给了他。
‘谢谢!慢慢吃饭吧!’他跨上自行车走了。
打完了饭菜的姑娘走到我的面前‘你就是洛阳吧!’
‘对!你是?’
‘我叫张芹,和你是校友。’她微笑着。
‘你和我是校友?’我凝视着她。
‘是啊!当然啰,你是学校里的高材生,怎么能认识我这个差等生呢?’她的眼里带着些鄙视:你好,干嘛又到我家采石场下苦力。
‘我抚着盛满了泪的双眼跑到一边。
’喂喂,你怎么啦?’她跟了过来。
‘谁给你来的信?我可以瞧瞧吗?’她真烦,不停的追问。
‘你,你走吧,这事与你无关。’我擦了擦眼泪。
‘或许我可以帮你。’她依站在我的面前。
‘我不需要!你还是走吧。’我挥舞着双手
这个下午,我除了努力的干着活外,心中始终惦记着那封信:刘芳的来信,她在信里这次又说了些什么?她生气了?她是不是还坚持让我去复读?在上海,她是不是有了新的朋友?她。。
下班了。父亲陪着闷闷不乐的我慢步的走着。
‘阳阳,是不是刘芳来的信?’父亲用那双长满硬茧的手扶着。
‘是的!’
‘我猜她一定又叫你去复读,唉,阳阳,你也该回校复读,校长来了多回,说学费生活费都不用咱们出了。’父亲轻拍着我的肩。
‘那卧病在床的祖母怎么办?含辛茹苦的你们又怎么办?弟弟妹妹们又怎么办?那临近高考时的资料费报名费又在哪里拿?爸,你不用劝我了。现在我已成人了,请你让我选一选我自己的路,好不好?是的,继续读书能出人头地,也能获得美满爱情,但照我现在的知识也能在农村干出一番大事业,只是比较艰难,我不怕!’我紧紧的拉着父亲的手摇了摇。
我关紧着房门,坐在一张烂桌旁,轻轻展开了那封信。
;骆阳,请原谅我不能在用亲爱二字了,因为你是一个不劝的人。
收到的来信已很久,不是因为学习繁忙,也不是因为时间太紧,而是我在苦苦思考着一个该与不该的问题。
在这段时间里我想了许多,以固执的要为你的祖母父母弟弟妹妹着想,而不去为我们未来做打算,我我真的是服了你了,我常想你若是坚持要呆在平穷而落后的农村这一生都没有了出头之日,整日整夜的靠着那点田地能找多少钱?靠着一身力气去打点临工下着苦力又能挣多少?每每我看到大城市的繁华,那些穿着华丽的少男少女们双双手牵手游在大街上,走在校园里时,我又想到了你和我,但有些目标不能太离谱了吧!
多少个日日夜夜,我又反反复复想到了我们未来。如果今后你一直在农村,我一直又工作在大城市,两地分居是很痛苦的事。当然,对于生活在农村中的你能要娶到我这位美娇娘名牌大学生,人们会常常高竖起大拇指对你和你的家人说:好很好。然而对于我来说那就惨到底了,到那时,势力些些的市民们会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在一起工作的同事们眼中会低人一等,在同学们的口中会骂我下贱世上的男人都死绝了,在我父母亲戚们的面前,她们会骂我蠢,几年的大学白读了。哎,一想到这些,我的头很痛很痛。
骆阳,你是不是该救救我。人,也许最难去面对的就是现实吧!
慢步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同学们成双成对的在我面前欢天喜地的走过,我却独自一人愁眉苦脸,有时同学们温柔招呼,我也难展一笑。这样的日子我真不想过下去了,泪水常洗涤着我的心。
请你原谅我。我不想去回忆我们一起的快乐时光了,因为它常会给我带许多的泪和锥心的痛,况常活在过去那是一种落后。
也许我们这一生是有缘无份,就让我们去怨上帝吧,他的安排错在了你我身上,也许我们还会见面,那时的我们依旧是同学朋友。
好了,夜已深了,泪还挂在脸上。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请你耐心读完,别骂我毁了我们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