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空间:农门长姐俏当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千树
盛玉萱最看不得的,就是这里的女子自怨自艾,又或者如木偶般被别人操纵着人生,规规矩矩按部就班的活着,这辈子一眼就能望到头。
女子又如何
若无女子,何来男子
难不成那些男子不是从娘肚子里生出来的,而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即便是女子,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也能活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虽说她看不惯这个世道,不过旁人她管不着,也没那个能力去管,凤雨桐却不同。
两人是结拜姐妹,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凤雨桐就这样自怜自伤下去。
失恋的痛苦只是一时的,待翻过去这一页,便会发现还会有更广阔的天地和森林,何必要在柳煜这一棵树上吊死
谁知盛玉萱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非但没让凤雨桐振作起来,反而还钻了牛角尖。
“我与你怎能一样你的出身虽低,却家世清白,自己又聪慧能干有本事,白手起家创下丰厚的家业不说,还得陛下和长公主青眼,赐封郡主,鱼跃龙门,在身份上便与晋王殿下可堪相配了。况且晋王又对你情有独钟,非卿不娶,这般际遇和造化,着实令人羡慕,也不是人人都能求来的!”
凤雨桐说的是真心话,她也是真心为盛玉萱如今的圆满感到高兴。
可越是如此,便越忍不住自怜自伤。
同样的云泥之别,盛玉萱和夏子晋修成了正果,她和柳煜却劳燕分飞。
不是不羡慕,也不是不嫉妒,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点本事。
论容貌,论聪慧,论才能,她都比不上盛玉萱,唯一能胜过她的不过是一身的武艺。
可是在那些高门大户看来,这唯一的优点反而让人觉得她耍刀弄枪的十分粗鲁,半点都不贤惠端庄。
所以她学不了盛玉萱,也走不通盛玉萱走过的那条路。
盛玉萱闻愣在原地,然后忍不住暗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拿她自己举例子,确实有点差强人意,毕竟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而且她的眼界见识,以及莫名其妙拥有的灵泉空间,都是旁人所没有的。
况且也不是人人都如夏子晋那般,能够顶得住压力,死咬着不松口,执意要娶她为妻的。
至少目前来看,柳煜便没有坚持到底。
他最终还是向家族投降,放弃了凤雨桐。
盛玉萱看出凤雨桐虽然被柳煜伤了心,可是内心深处,却依然还是爱着他的。
否则不会在自己骂柳煜的时候,出替他辩解。
盛玉萱想了想,说道:“我看的出来,你心底还牵挂着他,既然如此这般放不下,不如你去临安见他一面吧,有什么话都当面说清楚。”
若是盛玉萱遇到这种事情,那定然是要当面去说个清楚的。
只凭柳煜的一封信,实在有点太武断了。
谁知道那封信是不是真的出自柳煜之手呢
盛玉萱方才也是被气昏了头了,此时冷静下来,便觉得凤雨桐还是去见柳煜一面比较好。
若那封信有古怪,又或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只要见了面,自然就能说清楚了。
若柳煜真要和凤雨桐分开,另娶他人,那当面把话说清楚,凤雨桐也可以彻底死心,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谁知凤雨桐听后,先是皱眉思索片刻,然后摇了摇头。
“我明白你的意思,信上的笔迹我比对过了,确实是他亲手所书。既然他已做了选择,我又何必死缠烂打,让人笑话呢我虽
【第一卷】第486章城破
几句话说的凤雨桐又气又笑,羞赧道:“你一个晋王妃,倒操起媒婆的心来了,不过经此一事,我眼下暂时对成亲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嫁人了!我现在就想跟着你好好学学怎么做生意,当个威风八面的女掌柜!”
盛玉萱听她说不想嫁人了,并没把这话当真。
在失恋的打击下,说什么再不恋爱,永不嫁人,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些话,都不过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哪怕当时的决心下的再坚定,日后遇到真命天子时,便又是另一番心境了。
不过,跟着自己学做生意这是好事。
若凤雨桐能学得一些本事,做个出色的女掌柜,不仅自己多了个帮手,而且凤雨桐也可凭此安身立命,到时候她手里有钱,小日子岂不过的潇洒
想到此,盛玉萱顿时点头道:“你有心向学自然是好事,既然红叶镇那边都安排妥当了,我看你就不要回去了,直接留在京城好了。”
“我如今事多,你跟着我学反而要耽误了你,我看你暂时先跟着康掌柜好了,康掌柜这个人阅历丰富,见识不凡,口才也好,还有几分敏锐的眼光,实在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他如今是京城这边的大掌柜,你跟着他绝对受益匪浅!”
凤雨桐在情场上失了意,便将一腔热情转而投向了事业,立志要向盛玉萱学习,也做出一番成就来。
听到盛玉萱这样安排,她忙点头道谢。
她虽只和康掌柜见过几面,不过却早就听闻他是个极有能耐的人,也十分得盛玉萱的信赖和倚重。
为盛玉萱打理生意的掌柜加起来得有十多个,唯有康掌柜一人受盛玉萱的赏识成了大掌柜。
而且他还并非是在盛玉萱微末时跟随的,而且半道上投靠的,能混到今日这般,足见他的本事。
跟着这样的人,想来是能学到几分真本事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凤雨桐便起身告辞了。
她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既决定了留在京城,那便有许多事情需要去处理。
首先便是住处的问题。
她眼下住在盛家待客的厢房,但是要在京城长住的话,便不好久居盛家麻烦别人了,还是搬出去好,这样自己也自在。
所以少不得要跑趟牙行,或买或租,先把住处定下来。
虽然盛玉萱觉得麻烦,想让她直接住在盛家,反正盛家的房间那么多,又不是住不下。
可是见她执意不肯,也就作罢了。
盛玉萱留凤雨桐用了午饭,才放她离开。
两人相约第二日在冰肌坊见,盛玉萱决定亲自带凤雨桐去见康掌柜,当面拜托,康掌柜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会对凤雨桐多照拂几分。
待凤雨桐离开后,盛玉萱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给康掌柜写封信知会一声,也让他有个准备,若是他有什么不方便的,也可现在说清楚。
不然万一明日当面说后,他再推辞,岂不尴尬
写好信后,盛玉萱便让十一跑了趟腿,把信交给康掌柜。
晚饭前,十一带着康掌柜的回信回来。
回信只有八个字,“东家吩咐,莫敢不从!”
盛玉萱见康掌柜没有推拒,这才放了心。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连串下人行礼的声音:“殿下!”
盛玉萱知道这是夏子晋回来了,忙起身相迎。
谁知帘子掀开,夏子晋一身寒意,满脸戾气的走进来。
盛玉萱心头一惊,预感到有大事发生,而且看夏子晋这模样,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再想到近来让夏子晋忧心的事情只有一件,她的心猛然沉下去。
果然,不等盛玉萱开口询问,夏子晋便沉声道:“今日收到边关急报,榆西关,嘉山岭相继失守,赵老将军战死,以身殉国!”
他仿佛失力般瘫坐在椅子上
【第一卷】第487章赶工
夏子晋低头亲了亲盛玉萱的手背,笑道:“今日阿麟也在朝上请旨了,督促粮草这些事自有他盯着去办。”
行军打仗,后方的粮草供应十分重要,极有可能影响战局。
试问若粮草供应出了岔子,难道要前方的将士空着肚子去浴血奋战不成
所以如此要紧的事情,自然要交给信得过的人来负责,甚至还要防着有人在背后使坏动手脚。
有人心里巴不得借粮草生事,拖夏子晋的后腿,盼着他此战大败呢!
夏子晋心里跟明镜似的,自然不得不防一手。
之所以将督促粮草一事交给项昊麟,一来二人是打小的交情,彼此互相信任,二来项昊麟年岁渐长,也该做些正经事,总不能一直当个纨绔,这么吊儿郎当的混下去。
盛玉萱闻勾唇一笑,凑到夏子晋耳边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火药!”
若有火药助攻,夏子晋此战定如有神助,不日便能凯旋而归。
盛玉萱要是不提这一茬,夏子晋都没想起来火药这个大杀器。
今日先是得知榆西关和嘉山岭城破,赵老将军战死,又临危受命,要领军奔赴北境,夺回失地,下朝后又去西山大营点兵,准备出征,同时还要忧心该如何向盛玉萱解释自己将出征的事情。
接二连三的事情将他的脑袋塞的满满的,都还没来得及想到火药这一茬。
夏子晋是知道火药的威力的,若是能将它用在战场上,必定所向披靡,此战无虞。
只是他手底下懂得制作火药的人,就那么两三个。
而且还是当初盛玉萱在庄子上研制火药的时候,给她打下手的人,后来因这火药不同凡响,夏子晋担心他们会将方子和制作过程泄露出去,所以将人从盛玉萱手里要了过来。
这几人如今在夏子晋手下,倒也老实,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只不过这次出征若带上火药的话,只怕就他们这几个人来不及赶制出来,而且他们对火药的了解和手艺也没法和盛玉萱相比。
若是盛玉萱能亲自监工赶制一批火药出来,那自然最好不过了。
想到这儿,夏子晋不禁目光灼灼地看向盛玉萱,道:“大军三日后便要出发,来得及吗”
盛玉萱想了想,道:“我记得先前做了一些,被你存放在库房里,我近来又研究出一种小巧便于携带的样式,这几日先赶着做一些出来,即便不够,待大军出发后,也可将后面做出来的让小侯爷随粮草一起押运到边关。”
夏子晋心头大喜,对盛玉萱新研究出来的火药样式也十分好奇。
盛玉萱却没时间和他仔细去说,只道:“等回头做出来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起身去书案前,提笔写了张字条,唤来十六。
“你去趟定山窑厂,把这张字条交给姚掌柜,告诉他我前段时间让他们烧制的那种琉璃瓶子,从今晚开始停工专门给我烧制琉璃瓶,越多越好!”
定山窑厂早已和盛玉萱达成了合作关系,冰肌坊的护肤品用的各种瓷盒瓷瓶等包装,全都是在定山窑厂订做的,可谓是给了定山窑厂一条不小的财路,令别的窑厂十分眼红。
所以姚掌柜对盛玉萱向来十分礼遇,每每也会在价格上优惠那么一点,以此来拉拢盛玉萱,唯恐她哪里不满转而和别的窑厂合作了,让定山窑厂失去一条财路。
盛玉萱会选定山窑厂合作,一来是他家的瓷器烧制的比别家好,二来姚掌柜也是个厚道人,值得一交。
合作久了,渐渐也成为了朋友。
盛玉萱萌生出想做玻璃的想法,近来便
【第一卷】第488章出征
自榆西关和嘉山岭失守的消息在京城传开后,百姓们便开始愁云惨雾,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一天那些北狄人和西戎人就攻打到京城来。
有些京城的富户,已经开始盘算家当,暗暗往江南搬迁。
毕竟若是朝廷再次兵败,西戎和北狄攻打过来,京城便首当其冲,江南反而位置较远些,可以暂时避祸。
不过,这只是一小部分人的想法,大多数百姓还是坚定地信仰着战神夏子晋的,认为只要他领兵出战,定能将敌人赶出老巢,夺回国土。
大军已定下出征的吉时,京城上下都被一种肃杀和离别的气氛所笼罩着,百姓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也是这场战事。
盛霆就是在这个时候,向盛震提出想随军出征的。
他虽在学堂念书,可是对那些经史子集却不感兴趣,反而对兵法骑射兴趣浓厚,一心想要当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只可惜家里压着他,让他先在学堂识字明理,若他真对兵事感兴趣,再过几年便送他去西山大营先历练着,将来走武将的路子。
盛霆和盛震不同,不是那种能坐下来潜心学问的人,他性格又跳脱,虽说对这种安排有些不满,不过却也没什么反抗的能力。
可是如今北境狼烟四起,便让他看到了机会,生出了参军的心思。
谁知他刚把这个念头说出口,就被自家大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那是去打仗,不是嬉戏玩闹过家家,战场上刀枪无眼,危险万分,你去裹什么乱”
盛霆不服气地反驳道:“怎么能是裹乱呢忠勇侯都夸我骑射功夫了得,兵法布阵演练也十分不俗,说我于兵事上有天赋,天生就是做三军统帅的料,兵书我也都熟读过,烂熟于心……”
还不等他说完,盛震便打断他:“有天赋又如何你今年才多大点,就想去领兵出征吗”
“领兵自有姐夫,我不过是跟着去经历一番,长长见识,再说了凭我的功夫,自保还是够用的,有姐夫在,自然也会护着我,保我平安无虞的!”
“姐夫本来就要操心打仗的事,你这一去他还要分心来保护你,岂不是给他添乱”
不管盛霆怎么说,盛震就是不答应。
软磨硬泡,好说歹说,威逼利诱,他什么手段都用上了,仍没让盛震点头。
最后反而导致盛震命人将他看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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