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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连小君

    自己能教教她,让她少受梁氏的苦,也是好的。

    杨氏心中这样想,就回道:“海氏,你可知道你婆母为什么想要让你来我这里学管家吗”

    海氏心中一愣,不是顾玉成的意思吗怎么又变成是梁氏的意思了?

    且不是梁氏自己卧病在床,不便起




第三百五十八章 澄江风云(二)
    春蝉话音刚落,招手就唤来了一个屋里伺候的小丫鬟,吩咐了丫鬟几句,就让丫鬟去找了陈婆子了。

    既然春蝉都喊人下去吩咐陈婆子了,就算是杨氏还想要说点什么,也是说不了什么了。

    只能问了春蝉去安排了林氏和顾玉棠在仙元观住一夜的事情。

    “春蝉,可喊人去仙元观知会张大天师一声了?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把老夫人和棠姐儿安排在哪个院子?”

    听着杨氏提及了给林老夫人和三姑娘在仙元观安排住处的时候,春蝉这才想起来。

    前些日子杨氏特地请了梁氏过来,就是为了商量这档子事的,已经说定了,让梁氏去仙元观住着,准备接林老夫人和三姑娘回来。

    只是林氏一直忙着筹备玉成哥儿的婚事,哪里能抽得出时间出来,去仙元观为林老夫人和三姑娘安排住处。为此,这件事耽搁了许久,今日杨氏突然想起来,就问了几句。

    “太太,奴婢已经吩咐了丫鬟去仙元观,问过张大天师的意思了,天师说,这几日就喊了仙元观的女冠来府里,告诉太太相关事宜。”

    春蝉话罢,就听见外头有婆子粗壮的声音响起。

    “大太太,仙元观的女冠来了,说是奉了张大天师的命,来告知大太太事宜的。”

    春蝉自己也没有料到,那女冠来得竟然那么快,真是出乎意料。

    “既然是仙元观过来了,进城舟车劳顿,还是快些请进来吧!莫要让道长久等了!”

    得了杨氏吩咐,春蝉出了花厅,就把那女冠请了进来。

    “杨大太太,贫道是奉了师傅之命,下来走这一遭的。师傅常说,与杨家是故交,与杨老夫人,更是故人。既然是杨大太太吩咐观里的事,师傅已经吩咐了我们,为顾家老夫人和三姑娘,备好了禅房。”

    那女冠约摸十七八岁的年纪,语气却是老成得很。看样子,她是在张大天师身边侍奉了很多年的。

    “既然观里已经备好,那就省得我专门安排丫鬟婆子,去观里准备了。一切都要麻烦天师了,请小道长代妾身,向天师问声好。”

    杨氏说着,吩咐春蝉从匣子里头拿出了一百两银票正要赏给那个前来递消息的女冠。

    那女冠却没有收下,反而回道。

    “杨大太太,师傅与杨家有缘,与杨老夫人更是多年的故交,师傅吩咐我来顾家这一趟,不是来向夫人讨要赏银的。若是大太太实在是有那个心,不如喊丫鬟拿了银子,捐在观里的功德箱里,这也算得上是行善积德了。”

    那女冠话音刚落,从身上掏出了一封信,递到了杨氏手里。

    “大太太,这封信是杨老夫人托了我家师傅,特地嘱咐我,让我带过来顾家的,并且指名道姓要交到大太太的手上。太太不妨打开来瞧瞧。”那女冠说着,就把那封信,递到了杨氏手里。

    杨氏接过信,匆匆看了几眼,的确是母亲写给她的信,信中提及了对她的关心,还有姜知明和顾玉棠两个人的婚事。

    杨家大老爷和大太太回到陆良卫后,就和杨家老夫人说了几句杨氏的近况,杨家老夫人思子心切,自然是亲自写了一封信,通过了仙元观,递到了杨氏手中。

    “小道长,代我向张大天师问声好,就说我谢谢她。”杨氏话音刚落,转过头就吩咐了春蝉,让春蝉带着那女冠出了花厅。

    隔壁的荟园里,春暖居,是梁氏的住处。

    &



第三百五十九章 澄江风云(三)
    “秦妈妈,把海氏留在杨氏院里学管家,我自有我的用处,这几日你就老老实实地守好院子,莫要让闲杂人等进进出出就是。”

    梁氏话罢,朝着身边站着的秦妈妈招了招手,示意她出去。

    秦妈妈得了梁氏的意思,正要出去的时候,想起了今日仙元观有女冠进府见大太太的事情,以为梁氏还不知道,就禀道。

    “太太,听说今天仙元观差人过来了,是个女冠,听说还是张大天师的女弟子,专程过来拜会大太太的。”

    “仙元观差人过来了,还是张大天师的女弟子?去见杨氏做什么,可叫人打听清楚了?”梁氏手中捧着盏冒着茶香的茶盏,轻轻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茶香就慢慢飘了出来。

    “回太太的话,老奴已经差人过去打听了,只是在小花厅里头伺候的,毕竟不是咱们安插进去的人,若是想要打听清楚那女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只怕是还有一定的难度呀!”

    秦妈妈是这样解释道,毕竟澄园那边都是大长房的人,若是她们请了个人过来这边问话,岂不是叫杨氏生疑?

    “既然澄园里头咱们安插进去的人少,又打听不出什么,就喊人把那女冠请到家里来,我好好问问她。”梁氏话音刚落,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把茶盏摆在了一旁的高几上,就对着秦妈妈吩咐了几句。

    “秦妈妈,你去隔壁院好好看看,把那女冠请过来,就说老太爷的牌位供奉在仙元观这么多年,可喊人每月定时去收拾打扫?

    还有就是,请她过来,我想要问问她,在仙元观里头供奉一盏海灯,需要多少银子?”

    梁氏刚吩咐完,秦妈妈得了梁氏的吩咐,就去澄园请那女冠过来了。

    半晌之后,秦妈妈就带着个手持拂尘,发髻上头簪了一个青玉冠的女冠过来,因着梁氏是出身金陵的梁王府,是皇亲国戚,所以那女冠对着梁氏行了大礼。

    而方才在澄园的时候,那女冠对杨氏行的是中礼,虽说两者都是行礼,但还是有很大的不一样的。

    “听说小道长是在张大天师的得意门生,张大天师闭关修行多年,仙元观中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小道长一人所掌。

    我还听说了,张大天师有意把天师之位传给你的师妹,仙元观的张小天师,而不是小道长你,不知我说的可对?”

    梁氏说着话,秦妈妈已经喊了茶水房伺候的丫头把茶点和茶盏都摆在了那女冠身旁的黄花梨木的小几上。

    听着梁氏说了这些,那女冠似乎不为所动,捧起了小几上头摆着的茶盏,掀开茶盖,轻轻闻了闻,是上好的衡山玉露。这样的茶,需得用每日清晨,牡丹花叶上的露水来煮,才是最清甜的。

    那女冠仅仅只尝了一口,手中依旧持着那把带了些年代的拂尘,回了梁氏方才那些话。

    “都说顾家二太太梁氏消息灵通,如今一见,果然属实。

    只不过方才太太喊婆子来请贫道过来的时候,问的是顾家老太爷在五松园的牌位,和想要为家中的故人,请一盏长明海灯。如今却问起了贫道的师傅,师妹,不知二太太所言是想做什么”

    梁氏也装作没听懂那女冠方才这番话一样,笑着就回道:“小道长言重了,我不过随口一提,谁料小道长还当真了呢不过我家老太爷在仙元观的牌位,我们家这么多年一直没人去打理,不知如今怎么样了?”

    那女冠面上仍旧是一副淡淡的模样,既然梁氏不向她道明请她过来的用意,那她也不必和梁氏多做纠缠。

    “二太太,顾家老太爷在仙元观五松园的牌位,大太太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喊府里的丫头婆子过去打扫的,难不成大太太没和二太太说吗

    再说了,五松园是仙元观的禁地,平时也没人进去打扰,想必还是很安静的。”

    既然那个女冠回了老太爷牌位之事,那么她再找旁的事,来问问她。

    梁氏心中想了一番后,继续道:“小道长,听说仙元观可以供奉祈福的长明海灯,我家玉成哥儿和她媳妇刚成亲不久,我想为我家玉成哥儿和她媳妇供奉两盏祈福的长明海灯,不知供奉多少才合适?”

    “既然是贵公子和夫人的欺负海灯的话,可以供奉在海灯阁里头,贫道虽是负责观中的大小事务,但也只是涉及三大殿。

    旁的殿宇,自有我家师妹负责,若是二太太真的想要诚心诚意为贵公子和夫人供奉祈福海灯,不如去观里问问。”

    那女冠这样说,摆明了就是不想再和梁氏纠缠下去。

    谁知道梁氏像是听不懂那女冠话里头的意思一样,有继续装模作样地问了几句。

    “小道长,若是现在我差人去仙元观,路途遥远,只怕人还没有到仙元观,天色已经黑了,那个时候赶路也不安全。

    小道长在仙元观住了这么多年,想必对观中的事了如指掌,不如还是请小道长告诉我吧!我好吩咐下去底下的丫鬟。”梁氏说着,亲自把面前摆着的一道茶点,递到了那女冠面前的小几上。

    小碟碰撞到小几,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声响。

    听着梁氏方才说的那些话,那个女冠也察觉出来,梁氏不是想要问这些问题,而是想要借着这些问题,问旁的罢了。

    自己先前是从澄园那边过来的,一直听说这顾家大太太杨氏和二太太梁氏,一向是个面和心不和的一对人物。

    如今梁氏喊了妈妈请她过来,只怕是别有用心,想要知道旁的吧?

    她还要回去仙元观复命,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着眼前的梁氏打哑迷,当即就道。

    “二太太,明人不说暗话,您让您身边这位秦妈妈把贫道从澄园请过来,不是想要问这些废话的吧?二太太想问什么,只要是贫道知道的,贫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着那女冠终于肯说,梁氏立马就回道。

    “小道长是个爽快人,既然小道长这样说,那妾身就问了。方才小道长是从澄园出来的,不知大太太吩咐了小道长什么,和小道长说了什么?

    小道长过去,又是做什么的?”

    梁氏这些话,恐怕才是真心话吧?她心里想要对自己所说的,但她毕竟是奉了师傅的命过来的,来给顾家大太太带信的。

    若是因着自己和眼前这位顾家二太太多说了几句,到时候把自己卷入到了顾家的这些斗争中,只怕师傅听了,也是会责怪自己的

    再说了,师傅与陆良卫的顾家,才是多年的故交。至于眼前的顾家,不过就是仙元观普普通通一香客罢了。

    那女冠面上仍旧是淡淡的表情,一脸的风轻云淡,似乎没有受面前梁氏的影响。

    “二太太问的,请恕贫道不能相告。贫道是奉师傅的命令来的,见的人也只是大太太一人罢了,若不是二太太嘱咐了妈妈请贫道过来,贫道是绝不会过来的。

    且二太太想要知道的,正是师傅叮嘱贫道,不许贫道说出去的。师命难违,还请二太太恕罪!”

    那女冠话音刚落,起身就要出去,却被身边的秦妈妈给拦住了,拦在了屋门前,还有几个屋里伺候的丫鬟,也机警地退到了屋门前。

    “二太太,您这是做什么贫道是从仙元观出来的,难不成您想要把贫道扣在这里不成?”

    仙元观是云南许多世家共同供奉的道观,而顾家,不过是供奉仙元观的这些世家中的一个罢了。

    若是梁氏真的敢把那个女冠扣押到府里,到时候仙元观的人追究起来,只怕就没有那么脱身了。

    秦妈妈仍旧是守在屋门前,不



第三百六十章 澄江风云(四)
    听杨氏这么一问,春蝉只得回道:“太太,小袄原来是二太太屋里伺候的,后来被二太太调到了二老爷屋里伺候。

    不过依着奴婢的愚见,小袄是二老爷身边的人,如若她不是二老爷身边的人,这回又怎么会得了二老爷的吩咐,帮着我们把那女冠从二太太屋里救出来呢”

    杨氏也觉得春蝉说得有理,就道:“春蝉,你说的的确不错,小袄说不定就是二老爷身边的人。梁氏心里打着算盘,但二老爷心里,却没有打着算盘。

    若梁氏真的想要从那女冠口中知道些什么,把那女冠扣了下来,到时候仙元观追究起来,只怕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就善了的。”

    “太太说的是,二太太这些日子怕是魔怔了,可能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大清楚了。太太还是得好好提防着二太太,免得她做出了什么,连累了太太您。”

    春蝉话罢,就伺候着杨氏梳洗卸妆。

    梳洗完毕,杨氏坐在铜镜前,准备卸掉发髻上头的珠钗玉环,就想起来远在朋普的林氏和顾玉棠,随口问了几句。

    “春蝉,老夫人可喊人递上消息来了,她们究竟那日启程?还有棠姐儿,可叫丫鬟问了,她这些日子可还好?”

    几日前,春蝉就已经收到了朋普的来信,是林氏嘱咐了梁嬷嬷写上来的,信中提及了回程的日期以及林老夫人的身体状况和三姑娘的身体状况,梁嬷嬷在信里写了三姑娘病了好些日子。

    齐氏买通了煮粥的厨娘,在三姑娘的那碗稀粥里头,做了手脚,害得三姑娘病了许久,迟迟不见好转,所幸定武侯府的小世子已经去到了朋普,在三姑娘身边照料着。

    春蝉没敢欺瞒杨氏,把信中的内容,一五一十地都回禀了眼前的杨氏,随后道。

    “太太,看来定武侯府的小世子,心里面是真的装着我们家三姑娘,否则不会一知道了三姑娘病着,就赶下来了朋普,来照顾三姑娘。”

    看着手中梁嬷嬷递上来的信,杨氏匆匆掠过几眼,就把信又交到了春蝉手中,让春蝉好好保管起来。

    “定武侯府的那个小世子,的确不错,品性相貌,和我们家棠姐儿,倒是也相配些。

    若是他能够把棠姐儿取了回去,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那孩子的母亲,是个不好相与的。”

    看着杨氏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春蝉安慰了道。

    “太太别多想,我们家三姑娘可不是旁的姑娘能比的,春蝉在朋普的时候,老夫人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夸过三姑娘,说三姑娘是个有勇有谋的好姑娘。三姑娘嫁到婆家后,定会孝顺公婆,侍奉好丈夫的。”

    听着春蝉的安慰,杨氏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却又想起了齐氏买通了熬粥的厨娘,在顾玉棠稀粥里头下毒的事情。

    “齐氏最后是怎么处置的,梁嬷嬷在信里可提及了?齐氏是冯程的媳妇,冯程又是二房冯老夫人的侄子,只怕冯老夫人会有心袒护齐氏呀!”

    “正如太太所预料的一样,冯老夫人的确没有严惩齐氏。齐氏不仅买通了厨娘谋害三姑娘,还买通了瑞月院伺候的厨娘,企图毒杀了红姨娘,虽然最后没有毒杀了红姨娘,但红姨娘腹中的孩子,却是没有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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