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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之钢铁咆哮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莫松子
就在这时,脑勺却捂着脑袋倒在地上,嘴里流出一团团的白沫子。
“坏了,脑勺旧病复发啦!可怜的娃,又得吃老汉的草鞋子了。”
孙瘸子一脸痛惜的样子说道。只见他慢腾腾的脱下自己的草鞋,想都不想就塞进脑勺的嘴里。
“癫痫!”
秦朗知道这么做是怕脑勺咬到舌头,可孙老王八蛋就不是爱干净的人,那双破草鞋……。
“娘的,为什么我想吐。”
一只耳面色苍白的说道。
秦朗听了哈哈笑起来,觉得心头的阴霾给冲淡不少,毕竟这里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时间去多愁善感。
“炮弹金贵,他们打不了几发,秦爷来支烟。”
孙瘸子从上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散了一圈后发现还剩下很多,眼睛不由得有些发红。
“大丰收也不便宜,三个铜子呢!”
一只耳大声的吼叫道。
自从他耳朵聋了之后,说话就不自觉的加大音量,受了几次训斥后变得沉默寡言。直到秦朗接过烟,他才像松了口气似的说出话来。
烟的确不是高级货,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除了让人想剧烈的咳嗽外,没有任何的快感可言,可是这瞬间的刺激,却让乱嗡嗡的脑袋平静了。几乎在同时,对方也停止炮击。刚才还“轰轰”乱响的环境,瞬间寂静下来。不知为何,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进入阵地,他们要攻上来了。”
把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秦朗扔掉了手里的烟头,
预设阵地就在周围,所以不用怎么费劲就能跑到,扫开平台上的一层浮土,马克沁稳当当的架好了。
“秦爷果然深不可测。”
怪不得三猴会信任这小牛鼻子,光是按照他意思修建的机枪阵地,就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圆形的,而且直切下去,使得本来高耸的重机枪枪身,现在只露出地面不到一尺。如果再加上些伪装,人不到跟前都不会发现异样来。
就在孙瘸子走神的当儿,一只耳的机枪却毫无征兆的吐出了长长的火舌。
原来刚才炮击的时候,一群民军企图利用灌木的掩护冲上山岗。结果才冒头就被扫倒一大片。其余的人立刻惊慌失措,没头苍蝇似的乱窜起来。
“哒、哒、哒。”
秦朗的一提重机枪的把手,手里的马克沁立刻发出怒吼,撞进射程的民军纷纷倒在地上。两挺重机枪的交叉扫射,民军的意志终于崩溃了,很多人不顾一切的跳起来,手舞足蹈的往后奔逃。
“换阵地,快!”
把弹带的剩余子弹打完之后,秦朗小心翼翼的提起滚烫的枪身,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另一个预备阵地。果然才是两三分钟时间,一发发迫击炮弹从天而降,只是对面的炮手手艺太潮,准头简直无从谈起。
“秦爷,对面的炮打得神仙。”
孙瘸子嘿嘿笑着说道。
“不怕他打得准,就怕他打得不准。”
秦朗紧张的望着弹着点,飘飘忽忽没有半天规律可言。可就在这时孙瘸子大喊一声“什么人”,抄起身边的“刘易斯”就要搂火。
“不要开枪,自己人。三猴班长在不在,营长受伤了,让您去一趟。”
一个系着红领巾的士兵,惊恐万状的回答道。
秦朗看孙瘸子点了下头,才猫着腰跑到那个士兵的身边,不高兴的问道:
“你们怎么才来?”
要不是抢到两挺重机枪,加上对方炮火准头差,恐怕这会儿自己早就见了阎王爷。工农军的战斗力怎么会如此孱弱了,和电影里看到的不一样啊!
“您是……。”
那个士兵嘴唇动了几下,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来。
“炊事班代理班长秦朗,赶紧带我到营长哪里。”
这会儿也没法计较了,羊牯垴需要增援,最少也要一个连的兵力,否则根本守不住。失去这个制高点,整个三团就必须像历史上一样,在蒙受巨大的损失后,像马鞍山方向突围。
当看到三营长时,秦朗叹了口气,因为面前的人已经停止了呼吸。他眉头一扬,大声的喝问道:
“这里现在归谁指挥?”
士兵们面面相觑,刚才事情突然,他们集结之后就
“现在都听我指挥。羊牯垴一定不能丢,否则咱们都没有活路了。





红星之钢铁咆哮 8、夜袭敌营
打仗,怕的是手下面人少。~
趁着炮击停止的空当,他带着人赶紧下去收集各种枪支弹药。没法子,来的都不是正规军。
“你们原来做什么的?”
看这些人
“我们是平源的矿工,相应党的号召,参加到革命中来。”
一个胡子拉渣的大汉自豪的回答道。
“很好,现在我们要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阻击当面的强大的敌人,为主力集结争取时间。”
士气可鼓不可泄,秦朗铿锵有力的话语,让矿工们神情一震,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懵懂。
“同志,你放心指挥吧!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咱们平源矿工绝不含糊。如果谁敢跑反,我薛大勇拧下他脑袋。”
那个大汉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从打小记事以来,秦朗身边不缺乏听话的人。但是他相信自己一旦没有了钱,恐怕那些所谓的“朋友”一个都留不下来。
而面前这位薛大勇,却让秦朗相信。只要是需要,他将毫不犹豫的去牺牲。面对这样的赤诚的勇士,秦朗觉得脸上只有滚烫。要不黑黝黝的硝烟遮掩住表情,这情景就有些尴尬了。
“大勇,我们需要战壕。让同志们先挖出散兵坑,然后逐渐的连在一起。不要挖得太平直,尽可能的利用山势。”
对于曾经处于信息大爆炸时代,而且平常也跟风看看军事书籍的人来说,这些都不算事儿。只要熬过初期的惊慌失措,很快就能顺应周围的一切。
阵地上的枪支弹药,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巩固防线,以及对矿工们,进行基础军事的训练。
“你们首先知道的是瞄准、开枪、换弹,老子没有口号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们必须尽快的熟悉战场,知道怎么消灭敌人,就像骂特娘的一样顺溜。”
战场容不得文雅、容不得含情脉脉,谁掌握得多谁活下来的几率就大。教育的方式也很简单。
“孙瘸子,你就记住三个字,教、练、打”。
秦朗不介意用暴力手段,只要手下的人能多活一天就行。
傍晚前,阵地又吃了几发炮弹,但是民军却没有冲锋意思,反而把部队收缩成一团。
“大勇,把你手下最勇敢、最可靠的人都叫出来。”
秦朗望着山下民军的篝火,一阵阵食物的香气飘上山头,搞得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怪叫起来。
三团到现在也没有派一个人上来,更不用说伙食。俯视着乱糟糟的南门镇,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着。
“是,秦同志。”
薛大勇笨拙的敬了个礼,刚要离开时,却听到一句冷冰冰的话。
“下次再敢在前线搞这个,老子打断你的爪子。”
老兵油子有的是枪法好的人,秦朗可不想被人打成蚂蜂窝,所以这类事件必须要杜绝。
薛大勇不敢回嘴,低着头跑了,不大一会儿带回来十六个肢体粗壮的大汉来。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今天必须下山突击敌人。”
秦朗说到这里,扫了一眼众人,目光到处只看到一个个挺起的胸膛。
“我可以告诉你们,这绝对是条血路,甚至下山的人一个都活不了。同志们,我们需要打破敌人的部署,为主力回援争取时间。今夜的战斗我不强求你们参加,所以给你们几分钟的时间考虑。”
孙瘸子听到这些话,不由得急了。当兵吃粮听命令,虽说天经地义。但是大部分人一听到打仗,无不想着怎么做逃兵。
“这敢死队先发大洋,然后封官许愿才行。秦小牛鼻子,就是道行浅啊!”
矿工们窃窃私语着,但不大一会儿就目光炯炯的盯着秦朗。
“我亲自率领行动,如果愿意去的同志,把手举起来。”
秦朗说完第一个举起手,然后扭头望着孙瘸子。
“疯了疯了,白天十二个人干一个加强连,晚上又要带着十来个人下山偷袭。这牛鼻子彻底疯了!疯吧,都疯吧!人死鸟朝天,老子十八年后再她娘的不想打仗。”
孙瘸子心里嘀咕着,右手却不由自主的抬到头顶。而在这一瞬间十多只手臂也跟着举起来。
“很好。薛大勇,你带五个人负责刘易斯机枪,其中两人负责携带弹药。记住了,冲到敌人阵地就只管往前打,一直把子弹打光。我和五个战士用花机关,射击一切顽抗的敌人。孙瘸子你和其他的人背上手榴弹,尽量扔到人堆里。手榴弹用完,就在周边收集,不要给敌人喘息之机。”
秦朗说道这儿,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地上。
“首要任务打掉敌人的迫击炮,给营长报仇。准备好了就出发,趁着身上还有力气,尽可能的干掉敌人。”
薛大勇只觉得热血沸腾。前几天就摸了摸班长的钢枪,还被那个老兵痞骂了一顿,没想到今天就拿到一挺机枪,只是不知道打完仗会不会被收回去。
“一定好好表现,首长看咱做得好,机枪决不会收回去的。”
身上挂了四个弹鼓,但是薛大勇却觉得分量太轻,
“出发!”
没有多余的话,秦朗带头走进浓厚的夜幕里。身上的弹夹不时发出脆响,在夜幕中显得格外突兀,但让他觉得庆幸的是,敌人似乎没有放出哨戒。直到对方阵地前的篝火附近,他才停下脚步。
篝火外的黑暗里,秦朗的眼睛被火光映得格外通红。一直担心被伏击的他,看到睡得东倒西歪的民军时,心才放进了肚子里。高举的右手狠狠的向下一挥。
“刺刺刺!”
刘易斯机枪古怪的声音,瞬间响成一片,就好像是一群毒蛇再吐着信子。
刚才还睡的香甜的民军,懵懵懂懂的睁开眼。只觉得一股股滚烫的劲风掠过身体,然后急速的飞向远方,不多时就会传来痛苦的嚎叫声。
“偷袭!”
无数的人脑子里闪过这两个字,只是才稍微立起身体,剧痛瞬间就扎进脑海,刚想发出哀嚎时。爆炸产生的气浪,直接把身体推到了半空中。
“哒哒哒。”
秦朗的花机关就没停止过射击,几秒钟打完一个弹夹,就换另一个。这个动作从生疏到熟悉,也就是三五个弹夹的事。很快火药的温度让枪管成了明红色,那就用身上背着的另一支冲锋枪。
民军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打击下,立刻溃不成军。跪地求饶的、转身逃命的、挣扎呻吟的,将刚才还静谧的山林,变成了一个修罗场。
“组织反击,快组织反击。”
一个民军军官挥舞着手里的手枪,试图组织起抵抗,他已经判断出对方的人员并不多,依仗的就是手里武器。如果现在不溃退,对方的子弹一旦消耗完毕,这次突袭也就算失败了。
“刺刺刺。”
薛大勇对着他就是一梭子,瞬间那个军官如同漏了的水袋,到处射出一股股血流。
“嗒”的又是一声脆响,薛大勇伸手拔下弹鼓扔掉,
“杀!”
眼泪瞬间模糊眼睛,但是他没有伸手擦掉,只是任由它在面上
“迫击炮在哪里。”
孙瘸子那超常的视力得到了极大的发挥,他最快速度的扔光手榴弹,而后又在附近不停的搜寻敌人身上的弹药,没想到,一个角落里有根斜插着的炮管。
“哒哒哒。”
秦朗一梭子打翻了几个扑上来的民军,就在他换弹夹时,一个装死的敌人猛地跳起来,死死地箍住他的双臂。兴许是生死关头,那名敌军使出了浑身力气,让几番挣扎的秦朗觉得喘不过气来。
“匪首在这里,匪首在这里,被我抓到了。”
那名敌军感到手里的猎物挣扎越来越弱,兴奋地大吼大叫起来,孙瘸子等人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击,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砰,砰。”
在这一刹那,刚才慌不择路的民军士兵,已经回过神来,纷纷举起手里的武器进行反扑。瞬时间,秦朗身边的战友就倒下了三四个人,剩余的也赶紧躲到掩护物后面。
“打,打死他。”
看着秦朗渐渐不支,孙瘸子伸手摘下背后的步枪,可是望着瞄准器上,剧烈晃动的两个人,他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秦朗这一刻只觉得心急如焚,一旦进攻被遏制,那就会变成一场攻坚战,处于人数劣势的他们,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消耗。想到这儿,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狠狠地用右肘猛击对方的肋下。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耳中,但是背后的敌人却只深吸了几口凉气,双臂的力气却越发的大了。
秦朗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右手无力地垂下去,猛地手指碰到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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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之钢铁咆哮 9、后卫任务
秦朗手指一伸,把那个东西抓在手里,凭着感觉猛一使劲。~
“砰!”
一声枪响,身后的躯体瞬间发出巨震,铁钳般的双臂立刻松开了。秦朗就势往前一仆,借力在空中转过身体。
“砰,砰!”
民军士兵的脑袋,西瓜般的炸开了。
“呼!”
落地的时候,秦朗居然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但是他不敢怠慢,右腿一用力整个人翻滚着到了一个树桩之后,火辣辣的疼痛再一次冲入大脑,让他情不自禁的哼出声来。
“还看个毛,赶紧给老子打。”
看孙瘸子等人呆若木鸡的样子,秦朗不由得破口大骂,好在还有一支背花机关在身上,换了弹夹后立刻压得面前的敌人抬不起头。
“秦爷,手雷没有了,怎么办?”
孙瘸子也一个翻滚到了身边,然后火急火燎的叫道。
秦朗抬头扫了一眼,却发现那门迫击炮旁边,放着不少的箱子。换了一个弹夹后,他一边扫射一边快速的奔跑过去,箱子里果然装的全都是迫击炮弹。
“秦爷,咱们都不会玩炮啊!难道要炸掉……”
炮兵是个金贵的兵种,不要说红军这边,就是民军也极为稀少。但要是把这门迫击炮它炸掉,任谁都舍不得。
秦朗没搭理他,
“疯了,你疯了。”
孙瘸子吓得亡魂大冒,感情这小牛鼻子是活腻了,上战场找死来的。就在他想着被炸成碎片的时候,前方不远处却传来剧烈的爆炸声,紧接着一些身体的部件从天而降,搞得他浑身都血淋淋的。
“还特娘的学老母鸡,赶紧给我扔。”
秦朗又抓起一个迫击炮弹,磕了一下用尽全力扔出去。
孙瘸子也学着扔了一颗炮弹出去,只见几个躲在矮墙后面的敌军,在火光中哀嚎着飞走,他不由自主的说道。
“秦爷,从今天起孙某算是服你了。”
“快跑啊!乱匪手里有炮,快跑啊!”
持续的爆炸,如同最后一棵稻草,终于压垮了民军的意志,在机枪扫射的火光中,只看到一群群的人,跌跌撞撞的奔跑。当最后一发子弹射出枪膛时,周围剩下的只有虚弱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呼,啦啦啦啦。”
薛大勇嘴里发出几声夜猫子的怪啸后,整个人跌跌撞撞的来到堂弟的身边。额头正中有一个孔洞,此时血液已经凝固,整张脸都已经成了黑褐色。
“这是他的福气,没受罪。”
孙瘸子走过去拍拍的他的肩膀,轻声的说道。
薛大勇只是无声的抽泣着,右手重重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看孙瘸子还要再劝,秦朗对着他摇了摇头。
接到信号的矿工,战战兢兢的下了山,有些人看着遍地的死尸,不由得呕吐起来。
“把枪炮都搬到山上去,把弹药都收集在一起,那些民军伤兵……。”
秦朗说到这儿叹了口气,都是同胞却自相残杀,这确实让人痛心不已,但这些又有谁能说“不”?
“伤兵只要不抵抗,就不要去管,让受伤轻的互相包扎,活不活的下来看造化了。”
突袭的十多个人,剩下的不到一半,其他五个人望着秦朗的目光,只有崇拜两个字。因为民军在这次突袭中,一共死伤三百多人,这已经是一个营的兵力。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我也是受的上命,不然要被枪毙的啊!”
就在这时,一个矿工怒吼着,从尸体堆里提溜出个民军来,甩手就是两耳光过去。
“怎么回事?”
秦朗皱着眉头问道。
即便那个民军装死逃过一劫,但战斗结束后,只要对方不反抗,就不能对再实施暴力。
“这小子是个炮兵!”
那个矿工扯着民军的衣领吼道。
这时秦朗才发现那个民军的胸前,用白色的涂料写了个炮字。
“你认识字?”
在这个时期,识文断字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每一个都弥足珍贵。
“首长,炮字打小认识,矿山经常放炮呢!”
那个矿工憨厚的笑起来。可是手上的劲却一点没松,勒得那个民军直翻白眼。
“把他放了吧!”
秦朗点点头说道。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这就回家种地,再也不敢了。”
那个民军双脚才落地,立刻“咚咚”的扣起头来,那一声声闷响让人不由得心悸。
“刚才的炮是你打的?神仙啊,东一发西一发,黑得老子腿都软了。别磕头了,爷们还活得好好的,你个丧门星。”
孙瘸子又上去给他一脚。
“长官,这……。我也是二把刀,上了几堂课就被拉到这里了。”
那民军哭笑不得,这炮打得准了,恐怕脑袋早已经搬家了,可为什么打不准了还要挨打?
“收拾收拾,跟我们上山,你学到什么就教什么,不然老子让你上西天。”
没工夫做思想工作,这号人贪生怕死,劝说他的后果就是声泪俱下的哀求领路费回家。
“这……。”
民军炮兵还想说点什么,不过看那个长官的手枪,有意无意的对着自己的脑门,吓得刚刚想起来的借口都忘了。眼下从“匪”还能多活几天,否则脑袋当场就要搬家啊!
回到山上的秦朗,吃了一个罐头,胃里满当当的感觉,并没有带来精神的振奋,反而勾起了瞌睡虫来。安排了几个明暗哨,又分配好班次,他才疲惫的找了个散兵坑躺进去。
保时捷还是保养得干干净净,开到校园里就是最纯洁的校花,也会对着他微笑。哦,抱抱就可以了,干嘛咬自己的耳朵!
秦朗生气的跳起来。正准备找到罪魁祸首,拖到校外的别墅正法时。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毛特派员。”
刚刚想举起右手,但还是壮起胆子,把站在散兵坑边上的太祖拉进来。
“您到这里干什么?叫个通讯员就好了,您就别吓唬我了。”
“怎么,你个娃娃不欢迎我?”
太祖佯装不高兴道。
“胜利了,您去哪里都行,战场就要有战场的纪律。您那个警卫员也不拦着,不怕吃处分啊!”
秦朗从身上掏出两包烟递给了太祖,这是昨天打扫战场找到的。
“哈德门,好烟,娃娃这次发洋财了啊。”
太祖笑着拆开烟,抽出一支点燃。
“叔,这里没外人,啥事您就说吧!”
秦朗说完坐直身体。
“情况不好啊!几路大军压过来了,攻打长沙绝对不可能成功,你这个道士算一卦,接下来该怎么走。”
太祖听了微微一笑说道。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呗!马鞍山还在咱们手里,从哪儿突围损失最小。华夏这么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秦朗的话,让太祖的眉毛微微一扬,但是他不露声色的问道:
“你说说,那里是留爷的地方啊!”
“农村、山区。只有这些地方才是咱们的天地。现如今华夏的土地集中在大小地主、富农手里,贫下中农饭都吃不饱,可以说已经陷入绝境,只有依靠他们,咱们的队伍才有可能壮大。”
秦朗想都没想就
“小道士这脉号的准,病你算治好一半了。现在队伍慌乱得很,连续几天的战斗,人员损失十分严重,如果再贻误战机,恐怕我们都要成为罪人。我知道你很累,但已经没有时间让你休息了。二十分钟以后,你带人下山,集合城里的部队阻击敌人。”
太祖说完将手里的烟头扔掉。
“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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