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姽婳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刑室里,管家张盛叫人给银儿灌了满满一大碗“妹子笑”,这是比颤声娇更下流的媚药,中著非要与异性茭媾到力脱血崩为止。
一个叫王枕的粗使过来把银儿上下扒了个精光,这水灵灵一个小美人赤身露体的放在十几个半年也没开过荤的男人面前,效果可想而知,一时间男仆的裤裆里都支起了帐篷。
管家张盛虽是有妻的,但也看得起了yin心,他又有特权可以先干了这个美娇娘,便马上除了裤子,露出根丑陋短粗的东西来,上前架起银儿两条小白腿,分了两片花唇就往里入
银儿因著媚药的关系,下体yin水殷殷沁出,娇小的胴体也开始如蛇一般蠕动起来,使劲往那阳物上凑去,搂住张管家痴肥的胖腰,盘著小腿拱著臀挨插,还一挺一挺的死命的套动,老少两个一来一往的猛干起来,银儿又吐著丁香舌到老管家嘴里亲咂舌尖
一众男人yin笑道:“咱们管家的老鸟可真会操逼,瞧那娘们骚浪的样子”
“可不是嘛,自己还会往棍子上送呢,小腰真会扭可爱死我了”
“是啊,这女人可真浪,奶子又美咱们不如一起快活快活”一旁上来两个仆使,低了头一人捧一边酥胸就开始吮吸起来。
管家挺著腰猛干,棒棒往来挺送在女人胴体里,这银儿丨穴里又紧又暖,比他家的糟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插得十分爽利,不几下就干得泄了,把阳精全数射到银儿丨穴里。
那两个原先抱著酥胸亵弄的一个叫刘大,一个叫王二,见管家软缩了出来,即刻扒了裤子挺著棒棒上去,王二叫银儿跪趴著,从後面一捅到底,捧著她丰润光滑的屁股疯狂奸yin,rou棒插在湿淋淋的丨穴里纵送驰骋,狠捣狠撞,撞得银儿身子乱晃,最後只得趴在地上受操
刘大则坐著,一手抓著银儿的头发往下拉,另一手持著腥臭的肉具往她嘴里送,在那湿暖的小嘴抽插挺耸,她被迫张大了嘴,困难的吞咽著棒棒,胀得嘴都快破了,唇边涎液滴垂,同时还被後身rou棒插得“呜呜呜”的叫著,刘大捧著她的脸越插越狠,死命往她喉咙里顶,阴囊抵著她的下颌磨蹭,不一会这两人也射了精软缩下来,倒一边喘气。
又上来三个粗使,王昆、王翔、王准三兄弟,本都是抬轿的轿夫,平时是进不来内院的。
王准躺在地上,抱著银儿,把她屁股一扒,分了荫唇把肉具捅入,王昆跪在银儿身後,在弟弟和女人的下体交合处摸了几下,沾些yin水涂到菊花丨穴上,挺著一根粗紫的肉柱凑过去,那gui头棱角粗砺不说,还隐隐著蚯蚓状的青筋,这样的东西刚插进去一个头,银儿便杀猪似的狂叫起来,直肠内一阵剧烈痉挛,王昆一巴掌扇到她屁股上,道:“小表子,叫你动,看老子不操死你。”
说著便抓著她两股狠捅尽根,插得银儿鲜血直流,更惨的是刚好这会王准也正往里插,兄弟两个人,两根rou棒,仅仅隔著一层肠膜往里挺耸,银儿放声哭叫,在两根rou棒一前一後的夹击下给干的痛不欲声,这时王翔又凑上来跪在王准头前,把棒棒插到银儿嘴里,堵住了她的凄厉的哭喊
还有等著开荤的仆使一边搓揉著下体的荫茎一边道:
“瞧瞧这小娘们,三个洞都叫rou棒子堵死了,哈哈真他妈yin荡。”
“妙啊,我看王氏兄弟这一招应该叫三英操貂禅。”
王准一边纵送著棒棒,一边扭头笑
婀娜(姽婳乱) 第 3 节
道:“这样果然十分爽利,有俺大哥的rou棒子支著,这娘们的小嫩逼更紧凑,真他妈好舒服啊一会你们也试试。”
十八个如狼似虎的青壮男人,三个一组三个一组的轮流抽插,持续交媾,丫头银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奸yin蹂躏,小嘴花丨穴菊门全灌满了男人的jing液,和著血水顺著嘴角、大腿往下流淌
一边有败下阵来的粗使喘著气说:“今天真他妈操爽了,再也举不起来了,全射给这小骚娘们了。”
姽嫿乘著软轿,由丫头金珠儿领路,直奔南院而来,正碰上要出门的邵凤钦。
邵瑜见姽嫿淡妆素裹,宛如仙姝,惊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礼:“小侄给婶子见礼。”
姽嫿道:“我正有事同凤钦商谅,可否寻一处讲话”她本是来找邵瑾的,却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儿和轿夫几个在院外候著,她与凤钦两人到在一处香房,邵瑜这才道:“四下无人,婶子有事尽管道来。”
“凤钦帮我”姽嫿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又是俏又是娇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儿都是颤,就连原先的一点点诧异都烟消云散了去,只道婶子有事不去求父亲,到来依赖我,真是邵瑜之豔福啊。
上前几步欲要安慰,又惧於她诰命夫人的封号,想:抱还是不抱
正犹豫著,姽嫿莲步稍移,一头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还纠著他外袍悲悲切切的揉著,邵瑜两只胳膊就跟长了脑子似的,立即把姽嫿抱得死紧,那怀里的小身子香香馥馥,还微微的抖颤著,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保护欲,一手在她後背心揉著,哄道:“婶子这到底怎麽了跟凤钦说说。”
姽嫿抬起泪花涟涟的绝色小脸,樱唇抖动,欲语还休,邵瑜见眼前美色惑人,一时心猿意马,魂不在身,嘴里叫著“婶子”,手却捧过姽嫿的小脸,对著丁香樱唇就亲下去,姽嫿欲拒还迎,小嘴儿给他亲个正著,手却还抵在他胸膛上推著,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过,就任他抱著去了。
邵凤钦双臂如铁一般,把她搂抱得动弹不得,著著实实的狠亲一回,舌尖咂得紧紧的,姽嫿不多时便娇喘吁吁,花貌娇羞。邵瑜越看越爱,手已经自作主张的摸到她衣内去揉弄两团酥软,姽嫿羞得粉颈低垂,道:“凤钦痴了不成,连婶子也要戏弄。”
邵瑜目光痴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痴了婶子要肯依了小侄,就是叫小侄去死也是愿意的。”
说完又要去亵玩她身子,姽嫿扭身躲开:“凤钦不可胡来,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亲著她的手心,吻著青葱似的手指,说:“婶子只管说凤钦甘做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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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
等邵瑜和姽嫿到了邢室门外,里面正把人始出来,身上盖著草席,看样子已经是不在世了。
姽嫿莲步稍滞,但觉太阳丨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拦著:“婶子还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别污了婶子的眼睛。”那副草席盖的并不很严,隐隐的可以看见青红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环银儿死状是可怖的。
姽嫿位份虽高,但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胆子,是以邵瑜不想叫她查看。但偏偏这个小婶子也是个死拧的脾气,硬是把草席子给掀了开来──
“啊”她惊的一声尖叫,腿一软坐到地上。
“还不把人抬走”邵瑜马上把头扭到一边。
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小婶求他来救这奴婢的时候,那是好一顿哭泣,现在人没了,却只是惊喊一声便愣住了。等著仆役将人给抬远了,他弯了腰去搀她,只听见她说:“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会这个样子,凤钦,你信我,我真不知道”
原来是自责了,邵瑜一笑:“婶子不必挂怀,不过一个婢子。”
姽嫿摇头不乐,推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喃喃自语道:“原来在邵府,婢子就不是命了原来是这样”
晚间邵府银烛辉煌,席摆十五桌,一是谢皇恩浩荡,封了邵伯年忠烈将军,姽嫿忠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帅印,平北疆之乱,三皇子袁羲表字子晔和一众官员前来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仅由邵湛领著三个儿子和表弟敬云一处陪坐饮酒,今日酒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桌上尽是色色俱备、样样精美,一旁时鼓板拍、丝竹乐奏,风雅非常,酒过三巡,歌吟两套,宏京城里出了名的红伶班又上来演昭君出塞,一时间宾主尽欢,笑语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将女儿紫纯给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机会恰好,便给邵瑾使了眼色,叫他去安排。这邵瑾因著当过皇子伴读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亲近,这时台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见皇子看得如痴如醉,便道:“皇子若寻著了真王嫱,岂不是美事一桩”
袁羲生得人物标志,俊俏风流,甚得袁皇疼爱,十六岁迎娶侧妃柳氏、十八岁添侧妃黄氏,另有侍妾美婢无数,只缺一个绝色心爱的,便道:“哪有这种美人,不过是戏罢了,当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没有随瑾走一遭就是了。”
引著皇子便来到了北院的挽月楼,这紫纯姑娘年十四,眉眼虽比不上西子王嫱,却也别有一段风流,皇子但见她苏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圆润,大贵之相,已是欢喜,便坐下来吃茶弈棋,稍做盘恒。
紫纯人本聪慧,於琴棋书画等风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懒,棋艺自是不弱於旁人,又有皇子爱美,有意相让,两个於方寸棋盘间你来我往,厮杀起来,一时间到也分不出个高低。
邵瑾看著两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环婆子们去整治一桌酒肴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乐。
心想:将这两个凑在一处吃酒,我便也脱了身好去寻那真昭君亲热亲热,便举步往西院里来。
姽嫿脑子里全是银儿的惨状,闭上眼仿佛就见到她阴内菊门都给插满木榍、男人射出的精污秽浊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便想著念一卷金刚经给她超度了去,死後盼能有个好归处。
邵瑾挑了帘进来,见著室内焚了冷香,姽嫿正持卷咏诵,便给丫环金珠儿使个眼色叫她出去,一边迈著步涎著色脸过来搂她纤腰,抱了个结实,“好婶子读得什麽文章”
姽嫿吓一跳,见是他,忙把手搓抚胸口,道:“好个冤家,想吓死我不成。”放下经卷,双臂一伸,抱住他脖颈撒娇:“逸真怎麽不去饮酒看戏,到上我这里来。”
“心里想著婶子,脚便不听使唤,偏要到西院里来讨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浑说,越发的没正经,我这里哪有什麽好”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说完,便堵了她做一处亲嘴,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来。
姽嫿娇承婉转,莺莺带喘,此等媚态,叫邵三郎如何隐忍,当下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床上去做乐,低首耳语道:“父亲正在倍宴吃酒,婶子可与小侄放心同卧。”
他忆是欲火焚身,忙把罗账挑落,便卸带解衣,三两下把自己除了个精光,硕大个阳物举起,gui头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发钗一松,青丝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饶了我吧,若真叫它入了去,嫿儿非要送命不可。”
“这物事从未见过婶子这等绝色佳人,怎可过其门而不入”赖著脸拉了姽嫿的手儿来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惊的一缩,心想:这东西果然粗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见她怕了,yin笑两声,嘴里叫”好婶子,我们好好弄一弄。“便来拉她的亵裤小衣,将精壮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双小手从账内摸出一只锦盒,内有生肌膏,可作润滑,递於他道:“旧伤未愈,请逸真怜惜则个,切莫用强。”
“小侄理当,婶子莫惊。”
邵瑾把她给的那东西挖出老大一块,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觉色泽幼粉,奇妙精致,先拿舌头舔弄一遍,吸住两片“小嘴儿”来回拨弄,又将舌尖去转磨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缝,一下一下的往内探进,心想:舌头尚且嫌它狭窄,我这大物事若装进这等器物里,岂不是畅美极乐。
逐把她腿儿顶开,厚厚的抹了膏丨乳丨,余下的全涂在棒身上,搓了搓,已是滑不溜手,腾身跨上纤腰,把她两腿一举,扶著gui头去入,连捅了几下均是滑脱姽嫿有了上次的教训,也怕受苦,手绕到臀後分了花唇,与他凑准,邵瑾又是一顶,gui头终於卡了半个进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娇肉即刻夹击上来推挤拒拦,男人怎肯罢休,握著一双玉腿,狠命一耸,把个尺来长的具肉,一举便是插进了半根。
姽嫿痛苦的叫起来:“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缓缓稍歇一歇。”
逸真gui头一入,便觉艰涩难行,却又美妙难言,肉褶层错,抓握有力,竟不似一般阴沪,“婶子怎麽长个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紧凑,绞得我要泄了,还请放松些个。”
姽嫿叫他强行充塞压入,花房早撑到极限,又热又烧,胀痛难熬,虽是涂了生肌膏,仍是显些昏厥,娇娇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轻一些。
逸真苦笑道:“婶子,你将我卡得这样紧,我哪里动得了身。”根本没动,还要轻
“稍退些个,容我缓缓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里有了计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嫿稍一放松,gui头往内一挑,挺胯便全力贯入,直捣花心,入得美人连哼都没一声,便昏了过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了。”逸真但觉娇肉紧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勒的他gui头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当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著臀一套一耸的干起来,手上解了她中衣秀兜儿,两只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动起来,酥酥的颤著,邵瑾看得yin心蠢动,十分得趣,对它又揉又捏,含了一颗樱桃似的丨乳丨蕊到嘴里咂弄,又说:”婶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著呢。“
抓起她两条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见玉门大开,花唇欲裂,中间插著他粗如儿臂的肉具,十分yin豔,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奸yin交媾,心想:今日弄了婶子这样的绝色,真是豔福深厚。
挺著胯下阳物用力纵送,在那副处子尚且不及的妙物里一撞一顶,抽插往来,由著性儿的胡作起来,紧一阵慢一阵的耸顶,一口气玩了数千抽,才捧著她的脸亲弄小嘴,给她度气。
姽嫿醒了过来,觉著大床晃动的紧,身子也快摇散了架,那邵瑾正抱著她的亲嘴,胯下连连猛撞,阳物在丨穴里抽插的正来劲儿,gui头顶著花心研磨,一圈一圈的划著,一时又是胀,又是酸,又是充塞得紧
“婶子好妙丨穴,逸真要死在这里了。”
姽嫿羞得红霞晕染,“逸真如何这般孟浪”
“这又如何,殊不知此乃床帏之乐。”
邵瑾爽得魂不附体,gui头肉具给丨穴肉抓捏的酥麻畅美,欲仙欲死转眼又见胯下美人乌云团枕,小脸如画,正给他入的樱唇紧咬,娇喘吁吁,不住的呻吟,更是兴起,爱不够似的猛撞猛顶。
又问:”嫿儿是何滋味“
姽嫿羞得把脸一偏,”辣辣的似火烧,能是什麽好滋味,冤家快快住了吧。“
”怎可住了婶子那里正在吸吮小侄龟眼rou棒也握得很是紧凑,舍不得小侄呢”
“浑说什麽真真要羞死人了“握著粉拳打他两下,又勾著他的脖子吐了丁香小舌去他口里,邵瑾自然求不得,包在嘴里含咂著。
姽嫿渐渐也得了些趣,觉著里面胀得满满的,很是充实,只是他若冲得狠了深了还是有些坠痛,缩著肚子不敢太过贴近。
邵瑾弄的正好,哪里容她且战且退,一抽身,把她翻过来趴著,捉了白馒头似的双股往手里一拿,挺著尺来长的东西从後面捅入,由著那阳物颇大,又是退了再入,便少不得一番盘磨,方才尽根,美得他一叹,忙不歇的抽送起来,伏在她背上骑马似的颠簸顶耸,gui头下下撞著花心乱耸
”逸真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姽嫿给他耸得酥痒难禁,又是舒服又是痛苦。
邵瑾略抬了她上身,手握著一只娇小却挺实的峰峦,胯下不停的猛抽狠送,恣意顶耸,旋转厮磨,肆意奸yin,小女儿哪禁得住他这样孟浪转磨,呻吟几声,阴肌紧缩抽搐,臀肉剧烈抖颤,已是泄了
邵瑾的龟棱给那浪潮中的丨穴肉箍勒得紧实不说,还一抽一缩,一阵的吮咂翻搅,心道不好,只得强弩著又耸了两下,生插入宫内寸余,全数射入
更晚了,事情太多,对不住亲亲们了,爱你们,白白。
第十回 御娇娘梅开三度 强索欢父子争锋
逸真虽是泄了,却不像邵湛那样即刻软缩,那东西硕大灼热的一根杵在里面,仍是胀塞的不叫人自在,姽嫿嗔他一眼,“冤家,还不出去。”
“好心肝,真快活死我了。”邵瑾yin笑,抱著她又是好个亲,只不肯出去,道:“再进又是不易,不如不出去,硬了再弄一回。”
“好没羞的逆子还压得人酸麻。”姽嫿伸出一根春葱似的手指点戳著他硕壮的胸膛,逸真抱著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只那阳物仍是牢牢的霸著花丨穴,不肯稍退一寸,道:
“既如此,小侄让婶子压著便是”男人摸著她光滑的皮肤,又在她身上左捏右捏,爱不释手的揉著,道:“真个儿是又轻又软,跟猫儿似的。”
姽嫿嫣染双颊,娇羞挣动,只是身子让他箍的死紧,不能稍离,最後只得脸贴著他的胸口娇吁喘气。
“真有趣,这里可真娇”他麽指按著她胸前一颗小樱桃转磨研究,大掌掐揉了几回,凑著头,像小婴儿那样含咂吮吸,姽嫿给他吸的一阵酥一阵麻,身子过筛似的颤,受不了的去推他。
邵瑾这一翻吸弄戏耍,又是引的狂兴大发,那只插在丨穴内的rou棒,又凶狠的膨胀起来,gui头充实的塞在花心里,坚硬如铁,他扶著姽嫿的腰开始一上一下的在物事上套弄起来,入时把她的肚皮顶出一根rou棒的形状,出时又消下去,他往来折腾作乐,一下下套到底,十分得趣。
姽嫿不过初经人事,哪理受得住戏耍,才没几下就哀声求饶。
“逸真慢一些,缓一些弄吧。”那窄小的甬道又是给塞得满满胀胀的,每一顶都像杵到心窝子上似的,又是疼又是烧。
“好婶子,好妙丨穴,勒得真紧,真好舒服”邵瑾但觉那里收缩越发有力,推挤包握著棒身,花心还一吸一吸的舔吮著龟眼,酥麻畅美,其爽快难以形容,举著她小身子,臀部挺耸不迭,一入就是五六百抽。
姽嫿虽然慢热,但随著他大手一举一落的套弄,这会也被股间那根嚣张的肉具抽送得春水淋漓,那种被充塞霸占的痛楚渐次削减,接踵而来的充实压迫的满足感,一时莺莺呖呖的娇促急喘,心跳就像马儿在草原上狂奔
邵瑾见她得了趣,越发的轻狂起来,翻过身压著她,说:“还是骑著过瘾爽利。”把腿儿一折一推压到胸丨乳丨上,迫使整个玉门露出yin乱的光景,看得他yin性大发,粗壮的腿左右夹著她的臀,奋起胯下阳物狠送狂顶,又石柩似的猛捣猛撞
只见那琼脂一般的小巧阴沪困难的张开包纳,一根青筋缠绕的rou棒正在里头挺送抽插,其物足有儿臂般粗,棱角凶悍的gui头一顶一耸的往里戳插著
“使不得这样嗯要受不住了”姽嫿给入的香汗如浆,前後晃动,胃肠翻绞,潮濡不堪。
邵瑾爱煞她千般豔姿,百种娇羞,享受她下体嫩肉的包握颤缩,有力收绞,正爽得发疯,命且不要管,那还管什麽受不受得住,只是一劲的蛮干驰骋,那粗愣肉具下下是尽根没脑,莽鲁的左突右挺,狂顶猛撞,撞得她骨酥筋麻,月缺花残,小身子一荡一荡的晃
“好婶子要真心爱瑾就由了瑾弄吧”逸真yin兴得逞,神魂飘荡,捧著她小脸贪婪地吻了又吻,又把那丁香小舌强吸进来,咂吮了一回,哺了些津液给她,逼著咽了手贴在她酥胸处摸弄yin耍,同时胯间狠顶猛送,一刻不歇,入得她细腰飘摆,椒丨乳丨摇晃,肤呈掐痕,阴肉一翻一撅
“三郎好硬的心,真真要入死我才肯罢”姽嫿大限已至,汗湿透体,抽搐的死去活来,浅吟啜泣,止不住的伤心
“婶子莫惊,此乃是畅美极乐的兆头。”邵瑾咬著牙抵抗著嫩肉丨穴褶的包夹收缩,胯下加紧抽送,一阵快过一阵,gui头一撞一撞的杵捣花心,又是顶紧了转腰盘磨,龟棱深插,龟眼一张,阳精狂泄入内
两人鸳鸯交颈,叠股相拥而眠。
邵三郎得了如此美人,猛逞yin性,於二更前後抱著睡的香熟的姽嫿又弄了一次,真个是一夜三次,一次比一次拖得久,入得狠,干得娇花嫩蕊火辣辣的痛,姽嫿瞌著星眸,羽睫娇颤,人在梦与醒间飘浮,累得话也没多一句,只由著他去了。
四更方至,邵湛送了客回来,蹒跚著来到西院,侍卫冷辰迎上来:“邵将军。”
“嗯。”邵湛撩袍往里便走。
冷辰一见忙道:“忠贞夫人已经睡下了。”他刻意加重了“忠贞”二字,希望可以劝得伯瑞回房,不为别的,那邵三郎正与姽嫿颠鸾倒凤,撞上岂不是尴尬。
伯瑞眼一瞪:“凭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拦我”
冷辰道:“这到不敢。”心里却不服,想:若论带兵我不及你,光说拳脚,你却也未见得比我强。只是夫人吩咐过了,日後不必强拦,只需记清楚邵将军来西院的日子,及时回禀即可。
“哼。”邵湛冷哼一声,袍带一整,迈了脚往房里就走。
冷辰扬声通禀:“邵将军到──”
姽嫿一惊,拥被坐起,那脚步声已渐次分明,越挨越近,听著马上就要转过花厅,往内室里来了,忙道:“快至床下。”邵瑾於美人乡里醒来,嘴撅著不依,道:“凭什麽他来我就要躲,我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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