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
作者:寄秋
这男人是闲着没事做吗?
为何她走到哪里,都会被他逮到,
害她得练习跑步,跑给他追!
连她要搬家想找房子,也跑来凑热闹,
弄到最后租到他的房子不说,
还被迫与他同居,
哪有人这样的啊,霸王硬上弓喔!
而且──
早讲过幽谷不是她的,不要为了这事……
阴魂不散纠缠她。但他没听进去就算了,
竟还说要和她谈情说爱,叫她别太紧张。
这简直是强人所难嘛,
爱情……她老早就典当掉了!
翩翩 序
放鞭炮喔!寄秋
看到这本书的内容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好像在哪一本小说中瞧过类似的情节,但是又不确定是哪一本,有点熟又不太熟是吧!
哈!谜底揭晓了,那就是秋仔早期的作品《恋蝶》。
其实每个编梦的作家心中都有一个属於自己的版本,每回创作时都想尽心尽力的搞定文字,不把文字化为心中的模样绝不甘心。
可是,秋仔老说一句话,书中的主角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反叛心,明明设定好的故事走向,会因他们的任性而有所偏颇,再回不到原来的所愿。
饮恨呀!这是生他们的「娘」,最痛心的一件事。
孩子不乖不打紧,还造反,这还有天理吗?不抽出来鞭打一番岂知为娘的苦心,恨铁不成钢呀!
《恋蝶》一开始时是设定上、下两集,但秋仔写到一半突然很想开另一系列,於是浓缩了内容,感觉故事全挤在一堆了。
这件事一直搁在心里成了疙瘩,左躺右卧睡不安稳,就是给他个不爽。
累积过多的能量会爆炸,终於有一天秋仔发疯了,决定把它「重」写一遍,再来看看爽不爽,如果不合心意的话……
嘿嘿,下回再看到一本内容雷同的蝴蝶篇,千万别太惊讶,因为秋仔又疯了,没办法控制大脑神经和右手,你们只好再受一次荼毒,谁叫秋仔改名当挑剔秋了。
啊!对了,过年了,要不要拜个年说几句祝贺的话,人家说过年讨过红包才吉利,你们会包个三千,五千来恭禧发财吧?
呵……等你哟!来电请拨○二○四二三三八三,秋仔是二八一十六的小姑娘,年年发春……春字请自行擦去,笔误啦!
是年年发财,酬劳步步高升,望你牵成哦!
惠赐一票。
钞票的票,和选举无关。
然後,大家一起发大财啦!麻将台上见真章。
翩翩 楔子
血,由身体里渗出来。
似深夜绽放的玫瑰浓郁,浓得令人不安几近昏厥。
月圆如玉盘的高挂半空,一阵狼噑声由远处传来,四周的群狗骚动,咆哮声互有起落,似在害怕即将到来的现象。
是什么东西正在穿刺她的皮肤,感觉酥酥麻麻又有点疼痛,好像细细小小的针扎著她,不肯罢休的布满全身。
别……别再来了。
是谁在拉扯她的四肢,不管她哀嚎、求饶地拚命撕扯她紧绷的肌肉,她觉得自己快四分五裂了,完全不能自己。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痛得连呼吸都觉得沉重,胸口几乎要爆开地向两肋撑胀,她要死了吗?
不!她不要,她是才刚升国一的小女生,她不要那么早死,她还有好多梦想没实现,她要活下去,活下去……
血,依然在流。
他们说这是变成女人的象徵。
可是他们没有告诉她变成女人付出的代价,那种痛每月必须承受一次。
口,好渴,像火在喉中烧灼。
住手、住手,不要再摆布她的身体,没看见她快裂开了吗?!你们这些恶魔离我远一些,我不会屈服的,谁也别想占据……
咦,怎么有毛,手上、脚上全是毛,又黑又粗地布满全身,她到底得了何种怪病?
镜子照出一张似狼的面孔,正值发育的胡翩翩惊恐不已,推倒桌上的奖牌,抚著喉咙尖叫,不敢相信这张脸居然是自己的。
匆匆忙忙想逃离这个恶梦,四肢突然往内一缩,无法站立地只能以狼的形体行走,她惶恐万分的朝饭店窗户往下一跃。
七楼耶!她在落地後才想起自己住的楼层,吃惊的抬头望向高耸的建筑物,呜咽地对空噑叫两声。
月,是这般的圆,照映出街上踽踽而行的身影,不知情的夜归者直以为她是一只纯白色流浪犬,没多看一眼的错身而过。
不知走了多久,她累得走进东区一条小巷子里,趴在黑色铁门外暂时歇脚。不晓得接下来会如何,她好想回家。
「想解除你现在的困扰吗?『爱情当铺』能让你所有的烦恼消失。」铁门内传出稚嫩童声。
她低噑几声地询问说话者,之後身影即没入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