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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蛋丢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吴山风来
管家为他递上水,再给靠在森爵怀中看上去同样很累的小谷塞去一个小奶瓶:“爵爷,现在的你挺好的。”森爵喝了口水,敏感的抓住现在两个字,好奇的问:“什么意思?以前的我怎么了?”
管家没说话。
森爵也没追根究底,他坐在地上,杯中剩了一半水,他抱着孩子不想动,懒洋洋的努力伸手想将杯子放在桌前。推举了半天,杯子还有一半挂在桌边摇摇欲坠,森爵侥幸的伸出食指捅了捅,杯子受力哗啦一下反而倒栽在地上。
“水洒了。”森爵陈述着,将小谷放在身旁,不疾不徐的从管家手中扯过抹布,皱眉看着被水渗透一半的地面,灵光一闪转过头将抹布塞进小谷手中,指挥着:“宝宝,你来,帮爸爸擦地板。”
管家:“这使不得吧……”
森爵没理,饶有兴致的看着小谷两手抓着抹布,居然真的走了过去,态度十分端正、动作力不从心的扫起水珠来。森爵在他身后审视着宝宝的举动,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儿子好勤快。”
管家哭笑不得的想:果然……爵爷以前就是这样,找到机会总爱支使小谷做事,看来不论失忆与否,一个人的潜意识的行为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小谷擦了一会儿觉得满意了,懵懵的将抹布塞回爸爸手中讨要表扬,那表情好像在说,擦干净了。森爵看着花里胡哨的地面,奖励的亲了儿子脸蛋一口:“干得好宝宝,下次也要帮爸爸分担家务事,爸爸爱你。”
小谷咯咯直笑。
管家暗想:使唤小少爷上瘾了……那佣人是干嘛的。
晚上,疲惫的小谷先睡了,或者说是干活干累的,懒惰的爸爸要他做这做那,给爸爸递杯子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可是他没有哭,就是太累了。
夜间,欧少尉来了通讯,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森爵愣是在客厅等了两个小时“未曾蒙面”的皇帝。直到他困得受不住,整个脑袋重的往怀里颠,差点翻身摔下了沙发也没等来那位是事务繁重的陛下。管家看森爵实在困得可怜,就让他回床里睡。
塔玛星人肚子里结着蛋,生下来尚小时放进保育囊,足够大了则送去孵化中心。森爵和皇帝的孩子还得在小银盘中待上很长的时间,即使是睡觉,森爵也必须把孩子带在身上,熟悉的温度能让小生命更加茁壮的成长。森爵侧身窝在被子里,被小银盘硌不太舒服,小腿时不时抽动一下,欧少尉那边的监护屏受到体征讯号,蛋宝宝很好一切平稳。
森爵这两天做梦也没有内容,因为脑子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提供他梦到,除了那根仍有些红肿发痛的脚趾头……森爵深吸一口气,猛然睁开眼睛。有个黑黢黢的影子伏在自己身上,体重还不轻,森爵几乎是在瞬间睁开眼皱起了眉头:“谁?”
那影子没说话,凑在他耳根呼着热气,森爵浑身一颤,立马挣扎起来,力气大的差点将毫无防备的对方掀在床下。那人赶紧将四肢紧紧地缠在森爵身上,像只黏着不放的八爪鱼,语气沉稳带着笑:“别急,小心伤到自己。”
森爵一愣,那人透过被子将他的四肢缠的更紧了,简直快要麻痹了。森爵懊恼的想着大意失荆州,接下来仅凭自己的力气再也不能将他甩开了,他极力偏着脑袋躲过那人火热的呼吸,狼狈的说:“不管你是谁,先从我的被子上起开。”
那人闷笑两声,如影随形的缠了上来,不依不饶的凑在森爵耳边,对着他颈子呵气:“爵爷,睡在你的床榻上是我的权利。你如果全忘了,没事,我们一点、一点想起来。”森爵不喜欢他贴紧自己脖子,那感觉就像……就像羊脖子悬在狼嘴边,带着一不小心就会被任意撕咬的恐慌和莫名其妙的颤意。
“你究竟是……你是皇帝!?”森爵迅速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鼻子贴在了他的颈上,除了热气带着一点湿意。森爵感觉到他在伸舌舔自己,浑身一颤,这触感太陌生了,他尽力将手从缠的紧紧的被窝中伸出来,推拒着对方的额头。
“是我,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皇帝感受着森爵湿凉的手心,没有继续向他靠拢,而是紧了紧双手,将森爵抱得更紧。如同欧萌所说,森爵的身体不大好,跟从前完全没法比。
森爵呆了一会儿,无力的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上的人半晌没动,又问:“我名字也忘了?”
森爵硬着头皮想了一会儿,脑中一片空白,他迟疑的答:“嗯。”
皇帝哈哈大笑,啪嗒一声将台灯扭开,森爵睡了很久,对骤然而来的光线避之不及,只好闭紧眼侧开头,将漂亮的颈线展露无疑,皇帝暗笑的看着他留下的痕迹,森爵耳根还透着一抹红。皇帝却不得消停,粗鲁的将下腹往他臀侧挤,亲密无缝严严实实贴在一起。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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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适应了光线,你可以转过头看着我。”皇帝沉声说。
森爵被他规劝、引诱着转过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有着浓密的黑发,意味不明的幽暗双眸。这两天没少听欧少尉念叨,森爵将皇帝定位为一株不折不扣的嫩草,这代表着他对眼前这位散发着成熟气味的英俊男人没有一点预警。
这是才两百多岁的皇帝么?他还幻想过皇帝一脸青涩的模样。其实想看皇帝的样子太容易了,投影、全息、电脑、甚至报纸都可以,他就是懒,懒得只会蜷缩在自己的鸵鸟窝里,皇帝的五官深刻俊秀,完全脱离了青年的稚气,只剩完完全全的坚毅和刚硬。
“哦……”森爵有些无趣,看了一会儿又想撇开视线。
“别慌,再仔细看一会儿。”皇帝扯着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齿,看起来竟然特别不怀好意,他接着说:“霍德希汶,我的名字。”森爵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口干舌燥,有些愚蠢的舔了下上唇,几乎是立刻,霍德希汶啃上了他的嘴唇,将他两边唇吸允在口中,森爵傻了,他气的想扯人头发。
没有怪味,但是很怪异,森爵不爽的挣扎,吃力的推开对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狼狈到家,气喘吁吁的指责到:“你够了。”霍德希汶盯着他的双眼懒洋洋的笑了会儿,看他眼角发红实在是被欺负的有些惨,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在听说他失忆的那一瞬间,霍德希汶的内心居然有些……期待与雀跃?
霍德希汶从他身上滚落,躺在森爵身边。森爵听他悉悉索索动了会儿,被子一掀,那人脱了衣服挤了进来。滚热的手臂搂住他的腰,森爵忍耐的闭上眼,虽说是孩子都生了的老夫老妻,可看在他失忆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如此水到渠成?
森爵感觉霍德希汶摸上了他的腰,手掌在小银盘上停了一会儿,又将手掌搁在他的小腹上揉搓,只听霍德希汶在耳边说:“听欧萌说你休克那会儿,我真是吓坏了。”
森爵张了张嘴没说话,他连休克是什么感觉都忘了。只能沉默的感受着腹上传来的温热,那触感隐约透着股熟悉。霍德希汶长叹一声:“还好你没事,以后我会注意的。”注意,注意什么?森爵来不及细想,霍德希汶手突然掀了他的睡衣,不安分的往腰下摸去。
“喂!”森爵一阵黑线,他晚上坐着等了两个小时,以为等来的是和乐融融的“夫妻”相敬如宾,虽然那场面有些诡异,可总比现在好。如今这皇帝是发|情了吗,不是动嘴就是动手。
霍德希汶的手已经伸到森爵的骶尾部,手指反复摁压着他的尾椎,森爵被摁的心火直烧十分难堪,求饶脱口而出:“等等,住手,我身体还没恢复……”太羞耻了,因为搞不清状况居然连生孩子这件事都拿出来当挡箭牌,森爵估计自己的老脸会在今天丢尽,但总比被一声不吭吃干抹净来的好吧!
“我真的想你。”霍德希汶痛快的上下齐手,一边用含糊的说:“放心,我不会进去,让我舔一下。”舔一下?什么鬼!森爵气的掀了被子,蹦起来朝他吼:“喂,这么快不合适吧。”心里还有一句,别搞这些羞耻的行不?
“哦……”霍德希汶应了一声,不过他已经转移注意,手中把玩着一根泛着银光的……尾巴?森爵大失惊色,它又长又粗,让人浮想联翩。
霍德希汶伸出舌尖表情怪异的低头舔上了那根尾巴!森爵震惊的三观塌陷,如同陷入无底黑洞,朦胧之中依稀觉得自己身下有些异样,湿湿软软的不对劲儿,就好像皇帝陛下在服侍的是自己。
森爵仔细一看,霍德希汶舔得津津有味的东西是从自己衣袍下伸出来的,之前被他抚摸过的尾椎有种一串串酥麻的感觉炸开。森爵绝望的伸出手往尾骨一摸,那条银色东西是他的!是他的尾巴!尾巴!
“舒服吗?”霍德希汶玩够了,开始调笑森爵,他哪敢回答舒服,这根凭空而生的尾巴已经让他慌了神,更可怕的是,明明深藏不露,却在霍德希汶的几下逗弄露出了原型,所以他还是个有尾巴的怪物?
森爵被这事实雷的外焦里嫩,沧桑的完全说不出来,只得拍了拍皇帝的手臂,感谢他的不嫌弃,绝望的安抚着:“辛苦你了。”霍德希汶摩挲着森爵的尾巴,目光精亮的说:“不辛苦,这是我的义务。不过我得提醒你,尾巴这么*的东西,千万不能露给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看,更不能让别人舔。”
森爵疲惫的倒下,恨恨的扯着枕头:“怎么可能。”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像个变|态的色|情狂么?霍德希汶折腾够了,总算安分下来,他的欲|望没有纾解,这倒不重要,来、日、方、长、嘛。睡前,霍德希汶体贴的摸了摸森爵的额头,碎发之下,他的额际跟掌心一样湿冷。
森爵惦记着尾巴的事,忧愁的难以入眠。
☆、第4章 三星
“爵爷该起床了。”森爵在被窝里动了动,清晨叫醒他的不是美食和梦想,而是欧少尉公式化的口味,没有丝毫偏差。森爵看了下时间,比想象中早太多,他散漫的打了个哈欠说:“你们做医生的,不要这么刻板。”
欧少尉哼了一声,表示不跟他计较。森爵双眼朦胧的看了会儿雪白的墙壁,伸手抓脑袋,暖绒绒的触感让他一把将脑袋上的东西拉了下来。哦,原来是顶睡帽。森爵无语的看着帽子,也许是他睡着之后霍德希汶给他带上的?
说到皇帝,森爵慢吞吞转头看了看身边,空无一人。他偏着脑袋想了会儿昨夜究竟是不是做梦,迟疑的问:“那个,皇帝……”
“陛下一早走了,走前吩咐我让你好好修养。”欧少尉抱着工作夹站在床边,上面记录着森爵今日的三餐搭配、康复安排。欧少尉看森爵才醒,做什么都慢半拍,又忍不住加了一句:“陛下本想让你搬去天空要塞休养,考虑到你的意愿,让我先询问一下你的想法。”
森爵伸手摸了摸身下神色一紧,暂时没有回答她,悻悻地掏出那条尾巴,用着嘲弄的口吻说:“先别说那些,这尾巴怎么搞,我还不知道我是个怪物。”
“嘁!”欧少尉看他不遮不掩的将尾巴掏出来放在明晃晃的光线下,露出一脸无知无畏,忙阻止他说:“爵爷,您的尾巴还是塞进被子里吧,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
森爵想了三秒,说:“我没有炫耀,问题昨天皇帝把这东西搞了出来,现在收不回去了。”欧少尉听了,忍不住心神一荡,整个人被慌乱奔腾的红潮包裹住。脑海里浮想翩翩,皇帝把这个东西搞了出来,怎么搞?用什么搞?这两人还真有情趣……




你的蛋丢了! 分卷阅读6
呃,想太过了。
欧少尉掩饰的遮咳嗽两声,按捺住慌张,还好她个名军医,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否则森爵将尾巴掏出来在她眼皮下晃悠的行为,足以犯治安罪被拖去关半个月,谁叫塔玛星人的“尾巴”是整个英仙座最*的部位之一呢。
“爵爷,除了你的伴侣,不要将尾巴掏出来给别人看。至于它怎么来的,就让它怎么回去,你放轻松一点,不要紧张。”欧少尉垂着眼帘解释着。
“对不起。”森爵听见每个人都有,悬着的心立刻放下了,他立刻笑着道歉,将尾巴藏进被子里。不过,怎么来的怎么去?难不成还能自行塞回去?他试图顺着尾椎将尾巴往回弄。刚开始,那根冷硬硬的尾巴一点也不听话。森爵在心中拼命念着:回去啊,缩回去,否则没法出门见人了。塞了一会儿,森爵乐了,还真有效果。尾巴干净彻底缩回尾椎骨,不留一点痕迹,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知者无罪。”欧少尉挺直腰板。
森爵整理好睡裤从床榻上爬起来,低头转了一圈,一切正常,他满意的问:“这尾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用处,留着干嘛,不能手术切了?”
欧少尉从未听过将尾巴切了这样的天方夜谭,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我办不到,从没有人想切自己的尾巴,这是我们作为半血人的唯一标志。在这个崇尚全血人的年代,半血努力目的标就是像全血一样能自由变身,毕竟全血战斗值极强,属于完美的战争机器。”
“现在是战乱年代,人人都崇拜强者?”森爵看欧少尉没让他出门的想法,又坐回床上问。
“现在是和平年代,任何时候我们都得崇拜强者,因为有他们的带领,我们才能在弱肉强食的宇宙中立足。”欧少尉看他不太想动,将计划栏上细分到喝水的条目上划勾。
“和平年代要什么战争机器,太未雨绸缪了。”森爵接过水,看欧少尉懒得同他争辩,又老练的提议:“要不先看全息投影。”
昨晚抽空看了一会儿,森爵觉得挺有意思。欧少尉了解他的想法,又递过一瓶营养液说,“喝完再看。”之前森爵嫌味道怪没有喝完,这会儿倒没有挑三拣四,一口干掉了。
欧少尉满意的收起瓶子,说到:“爵爷,全息的比较费神,今天就带眼镜看普通的吧。”
欧少尉从口袋里掏出眼镜,让森爵架在鼻梁上,森爵顺口说:“昨天看到三星军校,我开机甲那会儿?”欧少尉不置可否,打开视频,自己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森爵曾任三星军校的特邀教授,传授行兵布阵等实战经验,那会儿他对任课抱着极大热诚,除了讲课,课后他也会接受某些兴致高昂的学生们的挑战,开机甲和他们切磋,或者只身搏斗。昨日欧少尉给他放了曾经自己的一堂场地机甲课,那时森爵开着普通的士兵号,单挑四个重置版士兵号机甲。四个重置版对指令、动作反应更加敏感,从东南西北四角包抄他,森爵愣是指挥着自己那台“老太太”从别人裆|下挤了出去,顺便卸了对方一条腿,然后旋身控住另外三台“青壮年”的机械腿,将它们缠在一起,轻松获胜。
森爵喜欢全息投影,就感觉身临其境,打斗刺激,他觉得自己是看了一场360度无死角的电影。笨重机甲落地的撞击声,零件滚落的方位,军校生沉重的喘息声,回放面面俱到。他很喜欢这种体验,不过既然欧少尉另有建议,他也随意了。
“爵爷,机甲演练所有的录影昨日已经为你播放完毕,今天的内容也许你会觉得枯燥,都是你在课堂上的内容。”欧少尉出声提醒他。
森爵没有说话,投影已经开始了,他用着新奇的视角看着屏幕上的自己。那时的他挽着袖子,一脸僵直的站在讲台上,刻意的冷漠让人以为他极不情愿任教,事实森爵外冷内热,恨不得将所有经验都传授到位。他说话节奏不快,条理清晰。这堂课森爵在讲战舰的各种阵型,他分析的很详细,甚至在黑板上绘出了示意图。讲授完毕,森爵背着手问:“谁为我们总结一下?”
前排一个男生立刻举手,森爵淡淡的说:“哦,是小希汶,这堂课你已经回答了两个问题,不如把机会分给别人一点。盖尔诺·佩兹,你来回答。”被婉拒的太子陛下收回手,瞳孔一缩,青涩的脸上并未因此露出失落,也没有因为被拒绝而表现出一丝忿忿不平。
他转头看着被点名的男生,褐发的佩兹居然还在睡觉。都是同桌用手肘敲醒他,佩兹才从美梦中醒来。他撑着木桌站起来,修长的身姿一看就属于尚在发育,他很高挑,背脊微微有一点弯曲,应该是长期低头和别人说话所致。佩兹褐色的头发整整齐齐,墨绿色的眼珠带着一点湿气,面容介于成熟和稚嫩之间,散发着朦胧的魅力,难怪森爵对他另眼相看。
被青眼有加的佩兹答不出来,只能用漂亮眼睛瞪着森爵,那表情好像在说,为什么要叫醒我。森爵看他实在答不出来,只好打趣说:“佩兹同学梦游去了什么地方,不如和我们分享一下。”
羞愧涌上脸颊,佩兹红着脸说:“抱歉,课后我会留下来做五百个下蹲。”
“其实我还没想到惩罚。”森爵一听,拉长了语调,脸上露出罕有的笑容,带着点作弄说:“既然你主动提出了,那就让我守着你做完。”
还是挺有趣的……森爵坐在床上看的津津有味,欧少尉在一旁解说着:“这孩子是佩兹家族的,如果活到现在,应该比陛下大几岁。当年你很喜欢他,上课下课没少故意找茬。”森爵刚想笑,这孩子确实长得漂亮,难怪他那时候在意,不过,笑意才结在嘴边就凝结起来,“他死了?”
欧少尉说:“佩兹死在三星之战。那次战役太过惨烈,除了正规军队,还有很多军校学生也上了战场,死伤无数,为了纪念他们,特意为这次战役取名三星,因为三星军团、军校无数生命都献给了国家。”
森爵接不上话,只见屏幕里佩兹姿势标准的做着下蹲,自己则握着教鞭靠着墙边,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边不时用教鞭轻轻戳着佩兹背脊,破天荒的唠叨着:“佩兹小少爷,背要打直,否则重做。老师说过什么,上课不能打瞌睡,你记性不行。”
森爵看着当时的自己,喃喃一笑:“我折腾别人的模样很讨打吧。”
“哪里算讨打,那时的你是军校学生心中的偶像,能亲身指教是做梦一般的荣誉,再怎么做也没人觉得过分。何况,这也是为他们好,谁叫佩兹有点驼背,您是在帮他纠正形象。不过,您名声……呃,变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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