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里的漫画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汀烟雨
不过,周静容大笔一挥,虐的可不只是漫画男主和傅云深,还有无数的追更少年少女,其中就包括傅春华。
傅春华不便经常出门,就派了个丫鬟去漆吴居听说书先生讲书,回来再讲给她听。
她原本正美滋滋的等着俊男美女组团打怪升级刷oss呢,以为男主会放大招大杀四方,没想到男主却为了救女主被oss反杀,女主也被oss重伤后记忆错乱,以为自己爱的是男配,没为男主的死落一滴泪啊!
男主的魂魄却不离不弃的跟着女主,眼睁睁的看着她和男配卿卿我我,还顶着随时会魂飞魄散的压力保护她。男主多痴情啊,可女主不知道啊!
这后妈设计的剧情,简直虐的她肝疼!
傅春华不能忍了,追着问周静容为什么要安排这样虐心的剧情,是打怪不好玩,还是谈恋爱不好玩
周静容弱弱的解释了是被傅云深气的,傅春华哭笑不得:“你们两个是小孩子么,怎么一个赛一个的幼稚”
周静容撇了撇嘴,幼稚的是你弟好吗
所以,周静容继被傅云深发出破唇警告后,又被傅春华发出了刀片警告。
周静容生无可恋,画个漫画怎么这么难,还要被读者监督剧情走向,她是作者啊,不能有自主意识嘛
然而周静容也只敢在心里叫嚣,最后还是决定乖乖按照读者大人们的“旨意”,尽快将剧情回归正轨。
毕竟,这部漫画的主旨是斩妖除魔匡扶正义,这才是主角们的使命。谈恋爱神马的,只是调剂啊调剂。
周静容刚走出傅春华的院子,便看见傅誉正向这边走过来,手中还提着一个礼盒。
周静容顿时一扫沮丧,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既然傅春华给她寄了刀片,那她也要挖她的八卦!礼尚往来嘛,嘿嘿。
周静容冲傅誉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远远的就打招呼道:“誉大哥,又给珠姐儿带什么好东西了”
周静容在心中偷笑,说是给珠姐儿,其实还不是借着珠姐儿的名义来看傅春华
傅誉原本是要转弯的,听见周静容叫他,便停了下来。
待她近前,他才解释道:“二奶奶,这不是给珠姐儿的,我是要去给大奶奶送东西。今儿是她的生辰,照例该有一份生辰份例。”
周静容惊讶道:“大嫂的生辰我怎么不知道也没听人说起啊!”
傅誉解释道:“哦,是这样的,大奶奶的娘亲是在生产她的时候难产去世的,她的生辰也正是她娘亲的祭日,所以她从不过生辰。不过,这份例该有的还是不能省,我便给她送过去,顺便祝贺一声。”
傅誉是傅府的管家,自然对所有大小事务了如指掌。而周静容才来傅府没多久,对很多事情没有了解也很正常。
但周静容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因为她过生日的时候,虽是刚进门的新妇,但甘棠还是给她送了礼物。可见只要有心,该知道的总能知道。但是她却并没有留意甘棠的生日,实在是不够细心妥帖。
周静容不好再耽误傅誉,匆匆与他告别,边走边在心里盘算着,她送给甘棠什么生日礼物好呢
周静容回到世安院,让雅意取了钥匙打开私库。
甘棠的生日就在今天,她没有时间再去准备礼物,只能看看有没有什么现成的拿得出手的东西。
周静容一开始接手亏本铺子的时候,因为资金短缺,变卖了不少嫁妆,导致私库空空如也。
但是后来随着生意逐渐好转,她也攒了不少银子。再加上周老爷的贴补,以及傅云深三天两头送给她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她的私库比之前的嫁妆还要充盈。
她挑挑捡捡半晌,也没决定好要送给甘棠什么,恰逢傅云深回来,便寻求他的帮助。
傅云深道:“我已备了礼。”
周静容才不管他:“那我也要送,你快帮我挑一样。”
傅云深看了看散在桌上的七八个盒子,里面都是各种华美的首饰,笑着摇了摇头:“你何曾见过大嫂佩戴金玉首饰”
甘棠平时的打扮朴素的很,连挽发的簪子都用木制的,不见其他饰物,想来是不爱这些金钗钿合的。
周静容有些惆怅:“那我应该送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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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再起谣言
周静容偷偷的吃了个瓜,并未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傅云深。
她庆幸的想着,还好傅春华没有在她的起哄下对傅誉产生什么男女之情,不然可就出乱子了。
果然,玩笑不能乱开,鸳鸯谱更不能乱点啊!
这边,周静容得了个教训;那边,傅誉也在因为周静容那个犀利的眼神而感到惴惴不安。
当傅誉得了周静容去铺子巡查的消息,就赶紧跟随在她之后也出了府,趁机单独找到了她。
周静容在在水一方见到傅誉,微微有些惊讶:“誉大哥,可是来买衣服的”
傅誉心事重重的摇了摇头,原本爽快的汉子这会儿却面色冷凝,说话也吞吞吐吐的:“呃,不是,二奶奶,我是来找您的。”
周静容眸光微闪,预料到了傅誉找她的目的,便将他请到了后院的裁衣房中单独叙话。
入座后,傅誉便迫不及待的解释道:“二奶奶,之前您帮我清洗衣物,可是见到了衣袍上有朵绣花与大奶奶帕子上的一致,因而有所误会其实那件衣袍并不是我的,而是大爷的。”
“啊”周静容愣了半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誉的意思。
那件衣服原是已经故去的傅家大郎的,傅大郎是甘棠的夫君,他的衣服上和甘棠的帕子上有情侣款的绣花很正常。
傅誉有些赧然,接着道:“原是有一回,大爷外出走货,我去送他,却在半路淋了雨。大爷怕我感染风寒,便借予我干净的衣服换上。可就是那次,大爷出去后再也没回来,这衣服便也没来得及还回去。我念着这是大爷的旧物,便一直留着穿了,我也是粗心,未曾注意过这衣服的不同之处。还是那日见到大奶奶的帕子,才知道这领上的绣花另有寓意,实在惭愧。”
周静容从来不觉得傅誉粗心,从他能因为她的一个眼神而推断出来龙去脉,便可见他心思缜密。
但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周静容也不想探究。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她就算再好奇,也不该过多干涉。傅誉怎么说,她怎么信就是。
周静容笑道:“原来是这样,誉大哥,你放心吧,事关你和大嫂的清誉,我不会胡乱揣测,也不会瞎说的。”
傅誉见周静容如是保证,如释重负,脸上重又恢复以往爽朗的笑容:“二奶奶,给您添麻烦了。”
说清楚了这件事,周静容和傅誉便也没什么说的了,二人一同从屋内走出,却不期然遇到了唐翌。
周静容露出些惊讶的神色:“唐公子怎会在此处”
唐翌上前,大大方方的与二人打招呼:“嫂夫人安好,傅管家安好。某慕在水一方大名,前来为家母和家姊制衣,想借后院净房一用,不想正巧碰到二位。”
唐翌说着,视线移到周静容的手部。
傅云深对唐翌说,周静容的手受伤了,所以不能再给他作画,仍是以钱款作为赔偿。
唐翌心中存疑,觉得这是傅云深故意找借口骗他的,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其他男人拥有与自己的女人有关的物品。
周静容的手掩在宽大的袖口之中,他什么也看不到,倒也不生气。反正他也不是非得要画,只是想给傅云深添堵罢了。
唐翌表现的彬彬有礼,可周静容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他的眼神不善。
傅誉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见唐翌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周静容,面色一肃,站在了周静容前面,阻挡了唐翌的目光。
傅誉作为傅家人,以保护傅家女眷为己任,并无私心。可他这个堂堂正正的举动落到唐翌眼中就变了味,觉得二人之间关系暧昧。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的在傅誉和周静容身上打了个转,掩下了眼中满满的算计。
周静容没想到,就是今日这次普普通通的见面,却突然传出了“傅家二奶奶与傅家管家幽会,被亚元唐公子撞破”的传言。
而当有人去向唐翌求证的时候,他却故意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更加使人确信了传言的真实性。
傅老太太得知此事,当即将周静容和傅誉叫过去问话。
傅娇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也跟过来凑热闹。她本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又事关一向与她不对付的周静容,她自然要趁机奚落几句。
只是还不等周静容和傅誉解释什么,傅云深就将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祖母,此事皆因孙儿而起。那唐翌视我为敌,多次针锋相对。此前更是因与我发生冲突,而后用计调包了容娘铺子里的一幅名画,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想必此次也是他从中作梗,原是冲我来的,却连累了容娘和誉大哥。”
本来听傅云深这么说,傅老太太已经完全相信,打消了对周静容的怀疑。
傅娇却不依不饶的质问道:“就算是那姓唐的不怀好意,故意散播传言,可当日二郎媳妇与管家独处一室是事实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两人再坦荡,也会被别人臆想出各种龌龊来。
周静容表面镇定,大脑却在飞速的运转,想着该怎么说才合适。
实情肯定是不能说的,可周静容和傅誉也没有想到会闹这么一出,未在事前对好台词,是以谁也没有贸然开口解释,以免说出不一样的话来。
傅云深虽然相信周静容和傅誉,但也对他们二人为何单独见面感到好奇。
因为周静容并没
第九十六章 冲冠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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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深一直在调查《珍鸟图》调包一事,但迟迟没有进展,他决定从源头查起。
《珍鸟图》的作者是清虚散人,傅云深曾得清虚散人指点学问,与他是忘年交。
只是清虚散人隐世而居,行踪飘忽不定,傅云深派人几经辗转方才找到他,向他询问了《珍鸟图》一事。
后得知,此画确是他为赠友人所作,不过他的友人却并非向荣昇行出售此画之人。
原是那位友人家中遭逢大变,急需用钱,便将《珍鸟图》卖掉换钱。
那位向荣昇行出售此画的商人已是二次销售,但他仍打着此画从未面世过的旗号,实则是为提高画的价值。
傅云深再通过调查这人的人际关系得知,唐翌的外家与其乃是远房亲戚。
如此一来,整件事的轮廓便显现出来。
无论将那幅画卖到荣昇行,是唐翌与那位远房亲戚合谋,还是事出巧合被唐翌钻了空子,唐翌都有了充分的作案时间——他有机会提前见到并临摹那幅画,再将其调包。
但无奈真的《珍鸟图》许是被唐翌私藏起来,一直找不到,所以一切推测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无法给他定罪。
周静容被唐翌摆了一道,恨得牙痒痒的,要笑不笑的说:“换走了我一幅名画,又坑了我一笔银子,空手套白狼,厉害呀!”
傅云深微微挑眉:“怎么,你好像还挺欣赏他的”
周静容捏了捏他的鼻子,无奈的说:“我这是反话,听不出来嘛!”
傅云深被捏住了鼻子,也不反抗,瓮声瓮气的说:“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
周静容以为,傅云深对付唐翌的方法,是使用阴谋阳谋在精神上打压他。
可谁知,傅云深却是简单粗暴,直接找上门去,和唐翌打了一架。
说是打架并不确切,因为打架是双方面的行为,而傅云深则是单方面吊打唐翌。
从周静容与唐翌仅有的几次见面来看,唐翌是那种为考取功名只知死读书的人,并不注重运动,四体不勤。而傅云深则是文武兼修,修理这么一个书呆子不在话下。
可是,当周静容听说傅云深随身携带了佩剑时,心情就不轻松了,一会儿担心傅云深受伤,一会儿又担心傅云深出手太狠,犯下命案。
周静容坐立难安,抬脚就往外走,想去找傅云深。
她才走到院门口,便与已经回府正打算去往净房的傅云深撞了个正着。
周静容快步走向傅云深,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时就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传来。
她顿时花容失色,奔跑起来。傅云深习惯性的展开双臂,好心情的等着她撞进怀里。
可周静容却在他面前稳稳的停了下来,抬起手想要触碰他,不知为何又犹豫了,紧张的问:“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傅云深唇边莞尔,声音愉悦的说:“我没事。”
周静容却不相信,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看到他袖口的血迹,惊呼一声就去撸他的袖子:“你流血了!”
傅云深看了看袖口,不甚在意的说:“哦,不是我,是唐翌。”
周静容大惊,立马抬起头,拉着傅云深询问:“唐翌受伤了那他伤的严不严重啊”
傅云深脸上浅淡的笑容隐去,又不高兴起来。
本以为周静容只关心他,可没想到她那套关切的说辞还用到了唐翌身上,这让他很不爽啊!
不过还没等傅云深抱怨什么,又听周静容内疚的说:“你伤了他,他若是去县衙告你怎么办啊只是为了一幅画和几千两银子,没必要的,就当是破财免灾嘛!”
周静容很自责,要不是为了她,傅云深怎么会和人打架,还见了血呢
她不太懂古代的法律,不知道傅云深会不会受到责罚,但她还是很担心,因为这事要是放在现代,就算没人告,也得进局子啊!
傅云深见周静容不是关心唐翌,而是担心他被唐翌状告,这才心里不再别扭,脸上复露霁色,揽着她向屋内走去,柔声安抚道:“我知道轻重,他不过受了点轻伤而已。”
傅云深并没有攻击唐翌的要害,只在他的胳膊和大腿上刺了几剑,往身上招呼了几拳,使他受了内伤。他短时间内应是下不了床也拿不起笔了,但应该不会耽误数月后的会试,所以算是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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