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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泪柽柳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容颜
“才不呢!只是气不过罢了。’幸福把玩着宫主腰间的龙形玉。
“谁胆敢惹你生气,嗯?!”宫主戏谑地捏捏幸福的鼻子。
“还能有谁,当然是总管了。”虽然总管什么都不说是为了宫主的安危着想,可幸福就是对他那种睁眼说瞎话的态度感到气闷。
“是吗?”见幸福用力的点点头,宫主嘴角带笑的说:“他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着我欺负你,我这就唤他进来严惩,以免他日后目中无主。”说着便作势要按下床柱上的唤人铃。
“别!”幸福连忙制止。
“这怎么成呢?他胆敢欺负你,该罚!”宫主语气平淡的说着。
“不,总管没欺负幸福。”幸福清楚得很,当宫主说话越轻柔,后果就越严重,所以她忙用自己温润的小手包住宫主厚实的大掌。
“让不该属于你的情绪上了你的身,他就是护主不力,该死!”话虽这么说着,宫主却仍任幸福包着他的手,无意摆脱。
“就算要罚,也该罚你!”幸福忽然松开他的手,转身背对他。
“哦?怎么说?”宫主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谁让你丢下幸福一个人,不理幸福!要不总管也没机会气着幸福呀!”她转过身不满的拉扯他的衣领,发泄对他的不满。“以前不管你去哪儿,总会带着幸福的,这回为什么丢下幸福不管呢?是不是你不喜欢幸福,不要幸福了?”
“胡说,该打!”宫主轻拍幸福的臀部两下,然后俯下身,贴在她耳畔温言软语的安抚着,“少胡思乱想了!你是属于我的幸福,我怎可能不要你呢?”宫主闪着眸,技巧的闪避自己今早的行踪。
“那你告诉幸福,今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带幸福一块去?”聪慧的幸福隐约知道宫主在刻意隐瞒今早的去处。虽然她没兴趣知道他去哪里、做了什么,可他刻意的隐瞒却反而引发她的不安,因而追问到底。
“我到巴黎市区去办点事,不带你去是因为你那时还没起床,见你睡熟,像个天使,所以不忍心吵你,谁知一番体贴心意,却遭你扭曲成这样,下回不论你在做什么,定强行拉你陪同。”他啮咬她的耳垂,企图分化她的注意力。
“奇怪了,你明明不属老鼠,为何老爱啃我的耳朵?”幸福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忙不迭地用小手包住自己细嫩的耳垂,不让他再有机会突袭。
“因为你看起来就像颗很甜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多咬几口。”
“那你也该咬我的脸颊,为何老咬我的耳垂?”她眨着无辜的眼笨笨的问着。
“如你所愿!”他轻咬她粉嫩的脸蛋一口。
“哎呀!你怎么咬人家的脸那!”幸福嘟嘴抗议。
“不是你叫我咬你的脸,不要咬你的耳朵吗?”宫主似是而非的直视幸福。
“我……”被搞胡涂的幸福一时傻了眼。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他返弄地又咬她另一边的粉颊一口。
“你……你……你……又咬我!”幸福委屈的指控宫主的暴行。“你好坏,人家要哭给你看啦!”说着,她扁着嘴,清澈的双眸瞬间红了起来。
“你敢!你眼里摘下一滴水,我就多咬你一口,咬到你滴不出水为止。”他心慌意乱的开口威胁。
“你……你……你欺负我!”幸福果真将眼泪凝在眼眶中,不敢落下来,以免他当真说到做到。
“好了,好了,我最坏了,你别这样,要不我让你咬回来可好?”见幸福那要哭却不敢哭的委屈模样,宫主整颗心都拧了起来,连忙讨好的说着。
“不要,你皮厚,人家牙齿又没你利,才不咬你呢!”她猛吸着气,就是不敢眨眼,唯恐积聚在眼眶里的泪水倾泄而出。
“要不你想怎么样呢?”他心疼的替她吻去眼中的泪。
因为她要真滴下一滴泪水,身为宫主的他可真得咬她一口,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语负责,这也就是为何他话一出口,就无人敢质疑的原因。
“我要打你!”幸福挑衅的注视他惊讶的眼。





凝泪柽柳 第三章
“我要打你!”幸福半是认真、半是赌气的嚷着。
“你还真敢说,这可是大不敬哦!”他轻拍她鼓胀的脸庞,心里很清楚他的幸福这回直是气坏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和你‘切磋武艺’。”幸福转身由衣橱中取出运动服。
“好吧!”宫主好整以暇的单手支着脸,侧卧在床上,双眼一瞬也不瞬地追随幸福的身影移动。
“你出去啦。”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地瞅着她玲珑的曲线。
“不为什么,反正你出去就是了。”她娇嗔地睨他一眼。
“不。”他闭上眼,仰躺在床上。“我怕一会儿有人找不着我又恼了。”
“你在这儿教人家怎么换衣服嘛!”她靠近他,试图将他推下床,他却如山般,怎么谁都徒劳无功。
“大力点,你的按摩力道小了点。”宫主先调侃了句才接着说:“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所以如果你不会换衣服,我倒不介意帮你脱,毕竟这点小事我还会,可帮人穿衣服,我就没学过了,所以等我帮你脱完后,你可得唤小翎进来帮你罗。”他邪气的扬扬眉,“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她恼羞成怒的推他一把,转过身准备动手更衣。
“真的不用吗?”他长手一句,一把环住她的纤腰。
“真的啦。”她拉开他的手,顺手勾起地上的运动服,当下躲得远远的,直到离他最远的角落才背过身,开始脱衣服。
“我有告诉过你,我的视力是一点五吗?”
言下之意是笑她躲得再远都是多余。
“早知道了。”她加快速度的更好衣服,“好了,开始吧!”她走回床边,拉扯他强健的臂膀。
“你打算从哪儿开始切磋起?”懒得动的宫主悠哉游哉地问着。他宛如一只慵懒的豹,优雅的盘据在床上。
“这里。”她灵巧的飞腿不留情地袭上他的腰。
“哇!你谋杀亲夫呀!”宫主随意一翻,一坐,非但轻易的闪过幸福的攻击,还用双手紧紧锁住了她的身,让她动弹不得。
“不算,重来!”幸福耍赖地在他怀中扭动。
“ok。”宫主爽快的放开箝制她身子的双臂,重新躺回床上。“你这会儿又打算从哪儿开始切磋呢?”
“还是这里!”这回幸福的速度更快了。
“唉……我连躺着让你打,你都打不到,你还想打我吗?”他再一次地将她锁在双臂中。
“还是不算,你怎么可以用同一招呢?!”幸福嘟嘴抗议。
“好吧,那重来好了。”宫主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再一次的躺回床上就定位。“再来吧。”
“小心了。”幸福再一次的飞腿而出,只不过她这回攻击的目标不再是宫主的腰,而是他的胸部。
“唉……你该去检查一下视力了。”宫主宠腻的没戳破幸福的小人伎俩,仍是慢条斯理的将她困在双臂之中。“还要打吗?”
“当然,我一时偏了力道,没瞄准,当然还要再来!”宫主不拆穿,幸福也乐得顺势耍赖。
“你注意了!”可这回幸福的飞腿没随话扫出。
因为她要看清楚他到底如何躲开她的攻势,进而牵制她的。
可她再一次失败了,因为她没动,所以宫主也仍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但他的双眼却盛满了戏谑光芒。
“你要我注意什么?”他再一次装傻的问道。
“注意我还没出腿前,你不准动啦!”幸福被迫再一次的睁眼说瞎话。
“我知道,所以我没动。你要开始了吗?”
“当然!你留意了。”幸福一说完,身子即刻向前,腿仍未好出,因为她这回出手攻击了。
“这么迫不及待呀?!”宫主不闪不避的捉住幸福握拳的双手,顺势将她抱个满怀,“天还亮得很,离夜晚还有一段时间呢!”
“我是问你还要继续打吗?”宫主好笑的拍拍幸福的悄脸,提醒她两人未完的“武艺切磋”。
“啊……”幸福眨眨眼,望着宫主戏谑的眼,她猛然清醒。“要,当然要,我还没打到你呢!”
“那开始吧!”宫主强忍笑意,满脸正经的看着幸福手忙脚乱的爬下床,满脸通红的理着凌乱的衣服。
“这回你真的要小心了。”幸福探吸了一口气。“哎呀……”她忽然左脚绊右脚的笔直捧向床去。“哎哟!”整张脸陷进被海中的幸福哀叫出声。
完了啦!她的鼻子这回真的压扁了啦!幸福虽然在心中如此哀号,可她却仍继续面朝下趴着。
接连几次打不着宫主,幸福心灰意冷的决定赖在床上装死,等他自投罗网。
“怎么?真的摔晕了吗?”宫主敏捷的从后面困住幸福的身子,俊帅的脸庞贴覆在她的耳畔戏谑问道。
她的把戏变来变去都是那几套,最要不得的是还单纯到心里想什么,脸上就浮现什么,哪拐得到他呢?
“真的啦!”幸福孩子气的答腔。
“真的还能说话,真是了不起。”唯恐她憋坏身子,也怕压坏了她,宫主巧劲一使,他们两人的位置立刻对掉,她上他下,但她的身子仍被他紧紧困在怀中。“如果真想打我,劝你换点新把戏。”
“譬如呢?”她眨着眼,虚心求教。
“你觉得我会笨到教你方法来打我自己吗?”
“你会,可不是因为你笨。”她自信满满的回视他的眼。
“哦?怎么说?”
“因为你心疼我,因为你不要我沮丧,因为你要我幸福,这些理由够了吗?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说。”她淘气的伸出舌头舔他。
其实别看她蹩脚,连他的衣角都碰不着,其实认真说来,以她目前的武术修为,可能连金、木、水、土都很难轻易制伏她,因为她一身的本事全是宫主亲自调教出来的,所以绝非等闲之辈。
可偏偏一遇上宫主,她的功夫就全派不上用场了,因为她除了缺少实际的临阵经验外,连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招数都瞒不过他那双锐利的豹眼,所以除非宫主放水,否则她是休想沾到他的身。
而幸福会武功这件事,除了宫主之外,根本没人知道。
因为他们每次对招,一定都选在两人独处寝宫内时;加上身处寝宫外时,幸福绝对都被保护得滴水不漏,丝毫没有动武的机会,所以不用刻意隐瞒就都没人知道。
“如果我认同你的看法,一个理由就够了;要是我不认同你的看法,你就是说到嘴干也没用。”他宠溺的在她唇上印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那你说,人家分析得有理还是没理?”她撒娇的对他露齿一笑。
“有。你说得当然都有理!因为我还不想让人‘无理’取闹。”宫主暗嘲她先前幼稚的耍赖行径。
“你嘲笑人家!”幸福羞恼的嘟高了嘴。“不理你了啦!”她撇过脸。
“瞧你这样子,八成是不想知道怎么打到我了。’他对着她的耳垂吹气,逗弄着她。
“哪有!”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与他面对面。
“非打到你不可!”
四年的相处,让幸福深谙对他人一向软硬不吃的宫主虽然对她尚有转寰的余地,可也吃软不吃硬,所以她不得不放软身段。
“其实你想打我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他吊她胃口的顿了一下,“只要你善用自己的身体,何患打不到我?”他撩起她的发丝轻刷她苹果似的小脸和小巧的鼻头。“想打人,首要就是得近那人的身,否则一切都不用说了。所以以你这种破烂的身手想打我,唯一的方式就只有先赖到我身上,再伺机而动了。”
“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幸福倏地曲起被松开的脚,不留情地往上一顶。
“噢!”完全没料到她会攻击他那话儿的宫主因为防备不及而着了道,狼狈的痛呼一声,随即背着她,蜷曲起身子。
虽然他受过魔鬼训练的身体一遇上攻击就主动闪避,使得她的膝盖没能正面憧上他的要害,威力也因此减了三、四分,可余威仍令宫主难以承受,因此可见幸福那一脚有多快、狠、准了。
“你少装了,我才不会受骗呢!”幸福以为宫主义在逗她玩,遂朝他猛扮鬼脸。
可过了一分钟,宫主依旧维持那蜷曲的姿势不动,幸福才半是怀疑、半是慌张地越过他的身躯看向他的脸。
“宫,你怎么了?别吓幸福呀!”当幸福看见宫主脸色、唇色皆泛白,额上还不断冒出冷汗,一向刚硬如铁的身子也微微地颤抖着,她就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不禁急白了脸。
自顾不暇的宫主不断地深呼吸,企图缓和下体的疼痛,所以根本无法分神安抚惊慌的幸福。
足足愣了三分钟,依旧不知如何是好的幸福不知所措的爬向床柱,准备按唤人铃时,一只大掌忽然覆在她的小手上。
开玩笑!让她按下去还得了!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还有脸见人吗?!
她犯上事小,他颜面尽失才事大!
为此宫主再也顾不得下体那要人命的巨痛,忍痛翻身制止幸福召人前来。
“我没事了。”宫主又连续深呼吸了两下,才得以开口安抚吓傻了的幸福。
“真的吗?”望着宫主依旧难看的脸色和不断冒出冷汗的额际,幸福第一次对宫主说出口的话产生怀疑。
“我说没事就没事!”宫主羞恼的大喝。该死!
他怎么会让自己陷进这种窘境之中!
“喔。”自知理亏的幸福咬着下唇,拿起手巾帮宫主拭去满头的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说得心虚极了。因为她原以为他又会轻易躲过,所以便尽了全身的力道集中攻击。
“我知道。”宫主又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下体的痛楚终于减缓了后才又说:“你又不是想断送下半辈子的幸福,当然不会存心那么做。”
他的身体要是没主动闪避攻击,还是闪得慢一点,那就难说了!宫主没好气的睨着仍不知所以的幸福一眼。“记住!下回不论你想攻击哪儿都行,就是不准再攻击我那里!”他咬牙切齿的警告着。
“那是你唯一的弱点吗?”幸福呆呆的问着。
“那不是我的弱点,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弱点,你要是不想守活寡,就别再轻易招惹它!”“清楚了吗?”
“清楚了。”幸福这下子终于明白自己闯了什么祸了。“还很痛吗?”
“废话!”
“要不要我拿冰块帮你冰敷呀?”幸福天真的问着。
“你那么巴不得提早守活寡呀!”明知幸福不是故意的,宫主仍忍不住气闷。
他现在是皮肉痛,可不是生理痛,消什么火呀!
“那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幸福内疚极了。
“吻我。”或许激情有助他忽略那儿的痛。
“吻那里呀?!”幸福登时脸如火烧,无措的咬着下唇。
“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宫主没好气的赏她一记白眼。
oh!shit!
下体再次传来的阵痛感让宫主忍不住低咒一声。
她还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他才想转移注意力,她偏偏就将话题绕着那儿猛转,分明整他嘛!
他这下子可是皮肉痛,生理更痛了!
“宫,你最近到底都在忙些什么呀?为什么总三天两头就不见人影呢?”内心泛着不安的幸福仰头问着一边搂着她,一边研究新研发出来的设备设计图,那项新设备有助于行宫的行踪可以更隐密、更难追踪。
“你的法语学得如何了?”宫主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着,注意力仍集中在手上的设计图上。
“还好。你还回答人家,你最近到底都在忙些什么?为什么总不见人影?”幸福噘着嘴,不死心的追问着。
“还能忙些什么?当然是陆上的生意了。”
海上行宫在全球各地皆有资产,在金侍卫精明的手腕下,资产每年不断激增,相对的,宫主所必须过目的公文也每年倍增。
“以前你总是在海上遥控一切,没道理现在就必须亲自到陆上处理呀。”幸福虽然天真,却不笨。“更何况以前就算你非到陆上处理不可,你也会带着我,可是这阵子你总丢下我,是我惹你厌了吗?”其实她并不是真计较他有无带着她,可不知为何,自从来到法国后,她总感到莫名的不安,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了,所以她才会忍不住追根究柢。
“傻瓜,你又胡思乱想了!如果我真厌了你,哪能容许你在我耳边罗唆个没完?”宫主安抚的吻上幸福的唇。“不许再胡思乱想了。你该是个幸福的女人,烦恼不该出现在你的小脑袋瓜里。”他霸道的说着。“记住,只要有我存在,你就只能幸福。”
“如果……如果……”幸福低垂下头,掩藏自己内心的不安。
“如果什么?”他挑起她的下巴,不让她有闪躲的余地。
“如果……”她欲言又止的望着他,过了好半晌才鼓起勇气断续地问着:“如果哪一天…
…你不再……存在我的世界里呢?”
不知为何,自从自己将心托付给他后,她就一直感到很不安,隐约感觉自己将失心度日,加上这些日子宫主似乎刻意隐瞒她一些事,更加深了她灵魂深处的不安。
她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幸福似乎即将离她远去!
“那你也该幸福,因为你是个天生幸福的女人。”他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严重的不安更加侵蚀着幸福的灵魂,让她汉能怔怔出神,丝毫感受不到他双唇上的温暖。
为什么他的回答不再是他绝不会让她离开地?
也不是她绝对没机会体验到没他的世界?
更不是怒斥她诅咒他?
而是这句默认他可能会不存在她生命中的安抚话语?
为什么?!
“怎么?被我吻傻了吗?”宫主轻拍幸福发怔的脸。
“是啊,我是个天生幸福的女人。”他是她的天,有他,她注定一辈子幸福,可万——……没他呢?幸福不敢想。
“幸福?”宫主呵怜的吻着幸福莫名盈上泪珠的眼,“好了,我答应你,明天带你一起到陆上逛逛。”见她依旧不见欢颜,他只得继续许下承诺,“好,好,我答应以后出门一定带着你。若真的不方便,也一定告诉你我上哪儿去了,好让你随时找得到我,这样总成了吧!”她的泪注定是他一辈子的弱点。
“不许哄我哦!”有了他的承诺,幸福才终于重展幸福笑颜。
“君子一言……”宫主宠溺的点点幸福的鼻头。
“驷船难追。”幸福甜蜜蜜的侧着头接话。
凡居住在行宫里的人总习惯将陆上的人、事、物转换为海上的,所以幸福也被传染了这种说话方式。
三天后。
这是幸福最永生难忘的一天!
也是她永远远离幸福的一天!
这日……
“后,不好了,不好了……”小翎急匆匆的奔到正在花园赏花的幸福跟前,大声叫嚷着。
“不急,慢慢说。”幸福体贴的帮小翎拍背顺气。
这些天她又恢复了幸福,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因为宫主天天陪着她,无论出官也好,留在宫里也罢,他总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在怀里疼惜,不让任何不该属于她的情绪再袭上她的身与心,就差没为她摘下天上的星罢了。
这会儿还是她见外头风光明媚,趁他全神贯注的在评估各地传送过来的重要计划书,无暇分神顾及她,她才偷空溜出来的。
“急,当然急,主子出事了,哪能不急?”小翎顾不得换气,连忙将口中的大事急急喊出。
“出事?出了什么事?宫主现在又在哪儿?”幸福神魂俱裂的紧捉着小翎的手慌乱地问着。
“寝官,所有人都围拢到主子寝官去了。”
幸福闻言立刻撩起衣摆准备飞奔,却被小翎一把拉住了。“后,等等。小翎还有事没说完……”
“有话等我见到宫主后再说。’辛福用力一挥,企图摆脱小翎的拉扯。
“不行,您一定得先听我说完……”小翎坚持不放手。
“你要说就赶快说,别延误了我去见宫主的时间。”幸福一心全挂念着宫主的安危,根本无心听小翎说话。
“据说后弟涉有重嫌,已被总管押至水牢了。”
水牢位于行宫底部,既阴暗又狭小,只能站不能坐,水深还足足有一尺高,也就是膝盖以下几乎都泡在水里,一向是关重嫌或被判极刑的人所居住的地方。
由于行宫的居民多年来都安居乐业,所以水牢已经多年不曾有人被囚,因此可以想见缺少人气的水车如今有多么的阴森可怕了。
“不会的,柏尧一定是被冤枉的,我相信他绝对不会这么做。”幸福反捉住小翎的手,极力为唯一的弟弟辩白。
“小翎相信没用呀,要族长们和总管相信才行啊!先告知后,是希望后有心里准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去探望主子要紧。”
“是啊,先去探望宫主要紧。”幸福含着泪,死命的往寝官飞奔而去。
“宫,你醒醒啊,你别吓幸福呀!”幸福紧紧握住宫主逐渐冰冷的手。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后弟是谋杀宫主的凶嫌,所以任幸福怎么哀求,总管依旧不愿释放他,所以她现在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宫主身上,期盼他醒来说明一切。
可他胸前那致命的一刀,让他在她赶来时就仅剩微薄的一口气了,当她的手握住他的刹那,他刚好咽下那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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