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风月(乡村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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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风月(乡村神话)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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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巷口买面回来吃吧！”张玉铃心中一边敷衍的回应，一边却烦死了，搬了一天家，已经够混乱了，老公却还只想到要吃饭。好不容易把刚拆箱的衣服胡乱的塞进衣橱，看了一下手上廉价的腕錶，心中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已经8点了，难怪老公喊着要吃饭。”老公没吃饭不要紧，让儿子和女儿饿着了就不好了。”张玉铃看着一团混乱的房间，心中一边想一边赶紧找皮包，一阵手忙脚乱，好不容易从梳妆台上找到皮包。”糟糕！只剩500元，银行又没钱了，这下该怎么办？”看着只剩500元的皮包，又一阵心痛起来，这阵子的恐怖经验又浮上心头。
要不是那一场车祸，也就不要搬家了，好不容易存钱买的房子，却因为赔偿金而卖掉，枉费自己每天叮咛开出租车的老公，开车要小心，想不到厄运还是降临了，还一次撞死两个人，这下不但积蓄赔光，连房子都拿去押，才让老公不用坐牢，要不是有赵子杰帮忙，连租房子的押金都付不出来。
李天华是个好老公，张玉铃从16岁就和他在一起了，虽然不到一年就怀了小莹，让自己高中都没办法读毕业就先嫁给他，但是20年的日子，李天华倒是没有让自己吃到什么苦，虽然夫家很穷，公公婆婆又走的早，根本没留什么钱给老公，但是李天华从结婚后就很认真打拼，这么多年来倒也自给自足，没有让这个家少到什么东西。
想到这几年的不顺，心中又升起无限的无奈，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在工厂上班的李天华，好不容易要昇副厂长时，碰到经济不景气，工厂的老板又恶性倒闭，后面几个月的薪水都没领到，更别提遣散费了，虽然李天华年纪不算大，才38岁，还可以有机会重新再来，但是李天华的工厂资历在这里根本找不到工作。
其他的工作不是要会电脑，就是文笔要好，要不就是薪水超低，再加上20年来李天华的腰围和啤酒肚一直急速膨胀，需要体力的工作根本难以负荷，在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下，只好开起出租车。”一切都是命吧！”张玉铃突然的回神，拉回自己越飞越远的思绪，赶紧从皮包抽了一张100元出来，走出卧室。
“嫂子！家里有没有缺些什么东西？”刚走出厨房，便听到和老公一起坐在客厅喝酒的赵子杰，冒出这句话来。”没有缺什么啦！这次还真是谢谢你了，房子借张玉铃们住，以后我们一定会付租金的。”张玉铃一边把赵子杰带来的小菜放到桌上，口中一边应酬性的回话。”还谈什么租金，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应该的吗，你也知道，我一向把李天华当大哥看，自己兄弟，不要想那么多。”赵子杰谄媚的笑着。
才认识没几天就和老公称兄道弟的，两人是因为朋友在一起喝酒才认识的，后来几次见面，张玉铃从认识的第一眼起，就不太喜欢这个人，一付吊儿啷铛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对色咪咪的眼神，让人打从骨子里厌烦，自己从不只一次要老公不要和这个人交往，但也许老公开车太无聊，而且个性又太忠厚老实，一点也没把张玉铃的话放在心上。
“嫂子！一起坐吗！”看着那张玉铃的那个丰满而性感的身体，微笑着对那张玉铃道。这个张玉铃，虽然没有一张明星一样的面庞，但是，却是那么的可爱，虽然三十多岁的年纪了，衣着也很扑素，但是，却还是掩饰不住她的那妩媚的成性的风韵，这个张玉铃，绝对是任何男人看到了以后，都想和她发生关系的那种女人。
“不了！我还要收东西。”打死也不想要和这样的人一起喝酒聊天，张玉铃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张玉铃看到那赵子杰以后，全身就觉得不自在了起来，本来长相普通的赵子杰在他的心中也变成了吊儿啷铛的样子，也许，是赵子杰的那双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打量着的那眼神，才会让那张玉铃的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了吧。
“坐下来一起想想看有没有什么路子可以走，不然华哥老是没工作也不是办法。”赵子杰一副好心帮忙的口气，让人很难推辞，但是张玉铃想着自己只穿着短裤和背心，那是张玉铃平常在家里一贯的轻便穿着，不大适合见客，加上刚才帮赵子杰开门时，那赵子杰一直盯着自己身体的贼眼，让人浑身的不自在，所以张玉铃根本不想和这个人一起坐着聊天。
“又能怎么办？工作难找啊。”听到那赵子杰这么一说，那李天华不由的叹息了起来，而听到老公无力的语调，张玉铃有点心疼，一连串的事件让老公显的十分落寞，所以张玉铃没有立刻离开。”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尽管心中想的是，我老公失业关你赵子杰什么事，为什么要跟你讨论，但是一看到老公失意的样子，虽然很不愿意，还是坐了下来，希望能安慰一下老公。
“小莹不是要毕业了，可以去找工作上班啊！”赵子杰一旁穷热心的出主意，但张玉铃总觉的赵子杰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飘来飘去，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张玉铃很肯定赵子杰一直偷偷的打量着自己。”一个小女生，又是刚毕业，就算找到工作，薪水也不会太高，现在负担这么重，帮助还是有限。”老公还是很没劲的回答。
“有总比没有好。”听到老公的话，转移了张玉铃对赵子杰的眼神的侵扰引起的不快，虽然心中有点抱怨赵子杰多管闲事，但还是被这话题勾起心中的无奈，张玉铃不觉得说出自己的担心，现在不光是生活费，每个月还得付赔偿金，还有儿子小文的学费，最重要的是一点都没有收入来源。
“我又不能再继续开车，唉！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公又在一旁唉声叹气，一点斗志也没有了，不但驾照被永久吊销，连贷款还没缴清的车子也报销了，修车费就十几万，修好还卖不掉，还是拜託出租车行老板勉为其难的收车，这样就赔了不少钱。”说的也是，不然想想小生意来做吧！”因为老公出事，赵子杰一直有帮忙处理，所以也非常清楚状况，一旁很热心的出主意，赵子杰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那张玉铃身穿短裤背心的样子，这少妇真的很迷人，一点也不比那柳月媚和那吴妮差，赵子杰的心中发出着这样的赞叹之声。
“哪来的本钱啊？”老公没好气的说，原本就没什么有钱的亲戚朋友，老公以前工厂的老同事，一样都是失业一族，苦哈哈的，开出租车这阵子，除了赵子杰又没交到什么朋友，没有固定工作和房子，又没办法跟银行借钱，真的是一筹莫展。”小生意又不用花什么钱，而且我有钱啊。”赵子杰一副仗义疏财的样子，很有义气的跳出来。”怎么可以这样呢，已经欠你不少钱了。”李天华这阵子都向赵子杰救急，已经欠几十万了，赵子杰还这样子帮忙，说实在还真的满讲义气的。”兄弟还谈钱做什么？这是应该的啊，有钱再还我就好了。”赵子杰的态度表现的十分慷慨大方。
“不行啦，你已经对我们够好了，不能再拖累你了，而且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小生意。”张玉铃也不愿意一直接受赵子杰资助，虽然日子很难过，但还是想婉拒掉，不然这个人情还不知道该怎么还，除了这个理由之外，对赵子杰的热心，张玉铃心中老是觉得有点不妥。”唉！你们真是的，还这样客气，讲什么拖累，李天华的事就是我的事，做什么生意可以一起想啊！不然这样吧，我来当老板，你们来做，这样总可以了吧？”赵子杰热心的鼓吹，李天华好像满感动的，好像受到很大的鼓励，总算稍微挺直了身体。”这样好吗？”这个提议张玉铃倒是不置可否，但总算是用工作赚钱，比起借钱的感觉好多了，欠的人情也没那么重了。”可是要做什么呢？”想到这问题，李天华又瘫在籐椅上，好不容易燃起的斗志，又消失无踪了。”对啊！要找一样不容易赔钱的小生意。”看到一点自信都没有的李天华，张玉铃赶紧补充几句，这么说其实只是想鼓励一下李天华的信心。
“这倒也是，要想个稳赚的来做。”赵子杰马上跟进张玉铃的话语，然后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喝乾。”玉铃的手艺不错，可以做吃的。”李天华也跟着喝口茶，试探性的提意见，张玉铃见跟着便顺手拿起茶壶，帮李天华添满茶，也帮赵子杰倒满。”下厨房是还可以啦！不过卖吃的煮法又不一样。”张玉铃客气的说，一边帮赵子杰添加茶水，不过张玉铃瞄到赵子杰的目光好像在看着自己的胸口，直觉想到，自己身上穿的这件v字领宽松背心，很容易曝光，而且倒茶时的身体正好向前倾，领口正好对着赵子杰，张玉铃赶紧坐直身子，假装没事一样，用手整理一下领口，免的又不小心曝光。
平常在家里张玉铃都穿的不多，一件背心和短裤，虽然小孩子都长大了，但是张玉铃的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这点张玉铃是非常有自信的，24腰加上原本34的胸围，因为生过小孩又增大到36，浑圆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所以张玉铃非常喜欢穿短裤或短裙，可以充分表现自己的身材。”做哪一种吃的？现在路边摊太多，好地点不好找，而且风吹日晒，太辛苦了，找店面吗？好地点租金又贵，利润都被房东赚走了，不是很好做。”赵子杰把话题讲开。
“说的也是。”李天华对任何事都变的小心翼翼，非常认同赵子杰的说法，”卖衣服倒是不错，利润还可以。”赵子杰又提出新的意见。”不行啦！那要口才很好才行，我们做不来。”张玉铃觉得这主意不行，叫李天华卖东西，那比登天还难，肯定卖的很烂。”不会啊，嫂子的口才不错，生意一定可以很好。”赵子杰恭维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真诚。
“不行啦！我从来没卖过东西，我不敢。”虽然这么说，但是心中想的是李天华和你做生意，关我什么事，所以随口敷衍几句，不想把自己也扯进去。”不会啦！嫂子这么漂亮，卖东西生意一定很好。”赵子杰还真不识相，又把话题扯到这里来。”关我什么事？一个女人家能做什么。”虽然是称赞，但张玉铃实在不想和赵子杰扯太多，所以张玉铃用冷冷的语气推託。
尽管是从讨厌的赵子杰口中的称赞，但好听的话总是让人高兴，张玉铃常常被人称赞漂亮，长长的瓜子脸和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有就是像牛乳一样白皙的皮肤，这样的年纪皮肤还是光滑柔嫩，和女儿小莹走在一起，常常被人认为是一对姊妹。”才不是呢！小生意要夫妻俩一起做才会赚钱。”赵子杰的话让张玉铃吓一跳，难不成这事情把张玉铃也算一份。”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张玉铃心想要赶紧撇清，不是因为不想和李天华一起做小生意，而是老板如果是赵子杰的话，张玉铃很不愿意。
“没有错，是要夫妻可以一起打拼才做的好，不过最重要的是要选对生意。”李天华的语气听起来好像也是这么认为，而且话语非常肯定。张玉铃本想出言反对，但是心想18年来，都是李天华一个人辛苦撑起这个家，自己从来没有工作过，如果有个机会能和李天华一同打拼也不错，想到这里，张玉铃才开始认真面对这个问题。
“有了！有样生意，本小利多，而且稳赚的，又不用你们推销，等客人上门就行了，做的好，一个月可以赚个十几万。”赵子杰跳起来，很兴奋的样子，好像已经赚进大把钞票。”什么生意？”张玉铃和李天华异口同声的问。”卖快餐。”赵子杰一副志得意满，胸有成足的说出来。”卖快餐？”张玉铃和李天华非常讶异的问，一时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快餐这东西利润很高，又没什么技术性，只要有适合的店面，去切一些货回来就可以做生意了。”赵子杰兴高采烈的说。”卖快餐好像不是很好吧。”李天华有点犹豫，也讲出张玉铃心中的看法。”怎么样不好？也是正当生意啊！就像卖菸酒一样，你们不吃快餐，不知道快餐的销路，中国人一年可是吃掉几百亿。”赵子杰有点愤愤不平的说。”可是！吃快餐很不好啊！”因为赵子杰很喜欢吃快餐，这点也是张玉铃很讨厌赵子杰的原因之一，浑身都是快餐味，但张玉铃对卖快餐实在没有好感，所以张玉铃还是有话直说。
“抽烟也很不好啊，那所有便利商店不是都不能卖烟？最重要是能赚钱。”赵子杰有点不好意思的强辩，因为他自己每天都是必吃快餐。”利润怎么样？”李天华似乎不是很介意快餐到底好不好，反而比较关心利润。”利润可好了，你看，我吃一次，要五元，但本钱只要一两元，你说利润有多少呢。”谈到这个赵子杰又重振其鼓。
“真的那么好赚？”李天华有点怀疑，不过听到这样的利润好像有点心动。”真的！而且只要一个店面，又不用技术，这样才适合你们做啊。”赵子杰又强力的鼓吹。”听起来好像很简单！”李天华似乎已经被打动。”这样子，我在公路那边租间房子，房租你们就不用管了，而且那个地点卖快餐最好了，你和大嫂一起做，一个月赚个成千上万也不错。”赵子杰很顺理成章的讲出计画。
“可是我们都不懂耶。”听到赵子杰讲说一个月能赚成千上万万，这倒是满诱人的，虽然对快餐印象很差，但是张玉铃真正会被说服的是，赵子杰提到不用技术这点，这样就不用担心李天华做不来，而且听到可以赚那么多钱，就算只有赚到一半好了，这对非常缺钱的家里，帮助很大，张玉铃还是心动了。”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不错吧！这下肯定会发！就不信生意会不好。”赵子杰很自傲的说，从决定要开快餐摊，赵子杰就和李天华忙的不可开交，不过才短短不到半个月，店面就弄好了。”嗯！你看，还满像样的吧。”站在赵子杰旁边的李天华，也很得意的说，今天整个店面都弄好，李天华特地带张玉铃来看店面，因为女儿小莹还没找到工作，出门时刚好在家，所以也顺便带她一起来看店面。
这间店大概20平方米大小，是赵子杰找了熟人租下来的，刚好座落在公路旁边，应该是快餐店的好位置，整间屋子用隔间隔成前后两部分，摊位部分大概四坪大小，面向马路这面墙打掉，做成一整面的玻璃橱窗，外面用霓虹灯管围起来，玻璃后方一排高脚长桌，几张高脚椅，一台大型三门冰柜靠着背墙，配上一些圣诞灯，有点俗气，一旁还有整面的木架子，架上有一套音响和电话。
“这样的装潢，加上大嫂和小莹这对姊妹花，生意一定好。”赵子杰又在油嘴滑舌，把小莹也算一份。”我也可以做吗？”一直找不到工作的小莹，倒是很兴奋，毕竟有工作可以做，高职毕业的小莹，一直很积极的找工作，不过做妈妈的很清楚，一半是因为家里有困难，另一半是要想赚钱买一些有的没的，像手机、摩托车……这年龄的女孩，朋友有什么，自己也想要有。”可以啊！当然可以！”赵子杰大方的回答。
“可以吗？会不会很麻烦？”小莹也能来帮忙，张玉铃当然很高兴，但是也担心会不会造成麻烦。”当然可以！小莹做早班，嫂子做晚班，华哥负责补货，这样不就结了。”赵子杰马上做出结论。”就这样，你们一起顾店。”李天华一旁有点命令式的说，小莹伸伸舌头，一便坐上高脚椅。”哇！这样子不小心还会曝光。”小莹坐到高脚椅上，双脚交叉，当着大家便脱口而出，小莹不管是外型或是个性，简直是张玉铃的翻版，活泼外向，很多事都大而化之。
“对啊！为什么这高脚桌下要用玻璃？这样子，女孩子很不方便。”张玉铃有点尴尬的说，一边瞪小莹一眼，怪她口没遮拦。”大家都是这样啊！不然我带你去别间看。”赵子杰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小心一点就好了。”李天华有点不耐烦，听的出来，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后面可以当休息室，还不错哦。”赵子杰见到李天华的反应，有点没趣，接着就打开冰柜旁的隔门，热心的招呼张玉铃进去，张玉铃发现隔间做的还不错，居然是用水泥隔间，不是木板隔间。
“这边是专门泡茶用的。”李天华非常赞赏的说，泡茶是李天华唯一的嗜好。”哇！还真舒服耶。”小莹也很愉快的说，小孩子心性，开始东看看西看看。一进去是一个完全开放的空间，一组全新黑色沙发和玻璃茶几在门旁，墙角还有一个电视柜和电视，电视柜里还有一台像是录放影机的机器，紧接着沙发后面架高成一个大概有五坪大的开放式休息室，休息室墙壁还有衣柜，沿着休息室边缘便是厕所。
“干嘛还要做个休息室？”张玉铃有点奇怪的问。”方便吗！如果累了，还可以休息一下。”赵子杰漫不经心的回答张玉铃这个问题。”哇！厕所真大。”小莹在厕所传来的声音，引起张玉铃的好奇心，也跟着去看看。厕所居然有5坪大，除了马桶外，还有一个用玻璃围着的淋浴间，一个梳妆台式的洗脸台，配上几乎佔满半个墙面的镜面，比较特别的是另一面墙是一整排的厨柜。
“嗯！这样倒是满节省空间的。”张玉铃看了以后，有点恍然大悟，其实是把厨房、厕所和卫浴放在一起，难怪这么大，厨柜上没有什么烹调工具，倒是有一台开饮机和一台微波炉，赵子杰还想的满周到。”这样子明天就可以开始营业了。”赵子杰得意洋洋的坐在沙发上，一副老板的架式。”那我等一下就去批一些货回来。”李天华有点积极的说，似乎想在赵子杰面前表现一下，李天华已经有赵子杰是老板，而自己是员工的心态。
“好啊！不过我们现在要计划一下，虽然是卖快餐，不过公司也要有一些规定。”赵子杰又开始出主意了，听到这里，跟工作有关，张玉铃和小莹也跟着坐下。”当然先谈薪水了，嫂子和小莹每人基本底薪2000元，每卖100元快餐，可以抽10元，华哥则负责补货和做帐，基本薪3000元，每个月卖的营业额还可以抽5%，这样你们觉得好不好？”赵子杰很大方的说。
“自己人，你说怎样就怎样。”李天华很乾脆的答应，这样的薪水，虽然不高，但是三人加起来底薪就有7千元，这样的数字对张玉铃现在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更别提奖金了。”上班时间从早上11：00开始营业，小莹从11：00到晚上8：00，嫂子辛苦一点，从晚上6：00到凌晨2：00，而华哥早上要去批货，晚上要结帐，所以华哥从早上6：00到晚上8：00，这样子就很顺畅了。”赵子杰的确有点头脑，一下子就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要到凌晨2：00啊？”张玉铃有点担心，那张玉铃要怎么回家，毕竟一个女人家工作到三更半夜也是很危险，想到这些，那张玉铃不由的有些犹豫了起来。
“没办法，晚上的生意会很好，不过嫂子不用担心，华哥和我会来收帐，到时再接你回去就好了。”赵子杰很聪明，看的出张玉铃的忧虑，故意这么说。”那！这样应该没问题。”赵子杰这样一说，张玉铃就稍微有点放心，反正儿子小文也14岁了，一个人也会照料自己，应该没问题。”还有！最后一点，还请嫂子担待一下，那就是衣服上要规定一下。”赵子杰一本正经的说。”担待什么，工作就是工作，没关系！你直说。”李天华一旁帮张玉铃直接回答，张玉铃只觉得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就是服装上要规定一下，虽然没有制服，不过一定要穿裙子，最好是要稍微清凉一点，像嫂子今天这样穿就不行。”赵子杰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
张玉铃今天穿的是黑色长裤和一件荷叶边的衬衫，听到赵子杰这么说，张玉铃有点不高兴，所以张玉铃没有立即接话，张玉铃看了老公一眼，暗示老公讲讲话。”我一定没问题。”平常就已经是辣妹装扮的小莹反而马上一口答应。小莹和她的一群姊妹淘，都是身材很好而且很敢穿，不是小可爱就是露肩露背的，像今天，小莹就穿一件黄色迷你短摺裙，和一件黄色紧身及腰背心，露出肚脐和小蛮腰，这还是和张玉铃一起出门，比较保守的打扮。
“唉！这也是没办法，大部分吃快餐的都是粗人，华哥！你也知道，这样子比较好做生意，而且快餐卖的好，你们钱也赚的比较多啊！”赵子杰一边说，似乎一边在观察李天华是不是有不高兴。”能不能做起来最重要，先做再说。”李天华面无表情`，他应该是不会生气，而是怕张玉铃生气才这样子说。”那就这么决定了！”赵子杰没有等张玉铃点头就下了结论。
虽然张玉铃对於赵子杰要求穿清凉一点这件事稍有反感，但是自己平常穿衣服就不是很保守，还常常和女儿交换衣服，不过对小莹那些太暴露的衣服，张玉铃还是敬谢不敏，只是对这要求由赵子杰口中提出来这点很不高兴，张玉铃的直觉告诉自己，赵子杰一定不怀好意，但是没有很明显的证据，也不能跟李天华说，反而会让李天华骂，不过看在赚钱的份上，张玉铃也只好先忍下来。
张玉铃一边把快餐放好，一边数着份数，这已是每天例行性的工作，刚开始上班的时候，感觉很不习惯，毕竟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工作过，一开始从客人手上收钱都会觉得害怕，到现在每天都可以自然的招呼客人，这也给张玉铃自己一个很大的挑战。张玉铃一直是个观念保守的家庭主妇，平常跟人接触的机会也不多，顶多和几个老朋友或街坊邻居聊聊天，剩下的时间就只有李天华和小孩，对於做生意，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的来，但是让自己心态上的改变，才是最困难的。
张玉铃是个很主观的人，对於看不顺眼的人通常也不会去理会，但是现在不但要面对一些恶形恶状的人，有些人还满嘴粗俗的话，刚开始为了这种事情，自己还会一个人生闷气。但是后来张玉铃发现绝大部分来买快餐的人，都是耍耍嘴皮子，只是有些人比较粗鲁，有些人比较有文化，就这样而已，自己实在不需要为了这样子而生气。
慢慢的，张玉铃发现还是有一些客户，每天都会来买快餐，虽然不多，但是既然是老客户，不免多聊几句，几次下来，张玉铃发现其实招呼客人并没有那么可怕。而且有好几次，都是因为有和客人聊聊天，客人还会多买一些饮料或是酒，这给了张玉铃一些信心。刚开始张玉铃还不敢穿的太清凉，但是每天上班和以往家庭主妇是完全不同的情况，张玉铃感觉自己不像以往那么封闭，不管是接触的人或是每天处理的事务，而且身上的衣着往往也会影响自己上班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