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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仙酱

    还在啃剩下半条炸鱼的朝晖吓了一跳,也没空问对方发生了什么,丢了鱼抓起缰绳和马鞭挥舞起来。坐在车里的兄妹俩欢乐的氛围被打断,默契地安静下来。

    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离一个小巷子不远,这也是骆行为什么要朝晖赶车进去,而不是让所有人都下车的原因。

    程家的马车刚进巷子,外头就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接着有东西被掀翻、砸烂,巨响不断。坐在马车里的程馥听到了豆花大娘的哭声,还有馄饨大哥被烫伤的惨叫,蹙起了眉头。

    他们所在的这条小巷是死路,往里走出不去,还是得原路折返。

    待了一阵,骆行道:“可以走了。”

    “好嘞。”

    马车缓缓调头,离开小巷。

    因为正直夏季,程家的马车帘子都换上了轻薄的纱帘,不用特地掀开,也能隐约看到外面的情况。卖馄饨的大哥正躺在地上,街坊们手忙脚乱地给他处理伤势。而放眼其他地方,一片狼藉。

    “刚才发生了什么”程馥问骆行。

    “世家子弟们城中纵马。”

    听对方的口气,显然这种情况常有,百姓们敢怒不敢言,都默默忍耐,自认倒霉。

    程馥眼中早没了先前愉悦的神采,换上平日里的淡漠。程寒也没说多余的话,把钱袋解下来递给玖玖,“请大夫来看看应该够了。”烫伤不是小事,处置不好可能会引起发多种症状,乃至死亡。

    玖玖接了钱袋,稍微收拾了一下车厢才下车。

    “骆爷真行,隔着这么远也能预知祸事。”朝晖现在对骆行满满的崇拜。

    “在军营里练出来的。”骆行闲闲地挨在车框上。

    “从军好不好玩”

    骆行看朝晖就跟看猪头一样,“天天脑袋别裤腰带,你说好不好玩”

    朝晖吐了吐舌头,还要说什么,骆行就突然咻地一下不见了,他忙探头张望,发现车厢后头,就是豆花摊那边,玖玖跌在撒了一地的豆花上,而骆行抓住一个人的马鞭,那人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瞪着骆行。

    车里的程家兄妹也察觉到了异样,直接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玖玖没有哭,只是地上滑,她摔了两次才爬起来,身上脏得不行。豆花大妈一脸歉意,到处找干净的清水,想给她洗洗。

    “什么事”程寒习惯性地把妹妹挡在身后。

    骆行把对方的马鞭松开,“当街纵马还想伤人。”若是其他人便罢了,他管不着,但是自家人,他若是不管,在主子面前过不去。

    程寒抬头问马上之人,“我这丫鬟哪里得罪阁下”

    对方不耐烦,“这个贱民挡本少爷的道,打她都是轻了。”

    “大越律例,非战时城池内严禁纵马,违者判徭役三年,若有伤人,则发配西北为筑城奴。”程寒不疾不徐地说。

    对方显然对律法不熟,也不在乎,冷笑着扬起鞭子,“大越律是什么东西,本少爷今天就算打死你们,谁又能如何。”

    骆行再次接住了马鞭,眼看双方要陷入僵局,突然马儿嘶叫三声,发起狂来,骆行忙松开手,马上的人却来不及做反应,被驮着一路狂奔而去。

    众人都看着一脸平静的程馥,她手中的匕首还滴着血,正掏出手帕要擦拭。“走吧,上布庄。”今天出来还有一件事,选新料子提前给大家做秋装。

    程寒把妹妹手中的匕首和帕子都夺过来,揣自己身上。程馥不满,她才不需要小哥哥为她背锅,但小哥哥眼睛好凶,她只能暂时收敛。

    吴家二房

    紫儿送回来时,人已经没了气,吴缨亲自打开裹尸布,映入眼帘的是浑身黑肿,遍体伤痕的可怖画面。她的额头被人用钝器砸凹了一块,舌头也没了,双眼睁得大大的,怎么也合不上。

    丁通比吴缨先一步看过尸体,此时再看已镇定下来,“爷,紫儿的后事我会安排好。”他以为吴缨在难过。

    “先别急。”吴缨把裹尸布盖回去。

    “现在就去把几位族老请来。”

    丁通大骇,“您是……”

    吴缨半开着眼睛,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还有别的选择么”

    “是,我绑也要把他们绑




第49章 血海深仇
    “我请几位族老过来,为的是做见证,二房今日起分出吴家,大伯母着人把二房私产单子拿出来,当着族老的面对一遍。”吴缨忽略其他人变幻无常的表情,直接把目光最后定格在郭氏脸上。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找族老来也是打算越过大房直接对付四房,却没想到他要办的是这件荒唐事。

    “你疯了”吴令佐怒极。

    郭氏也懵了,吴缨不是来为紫儿出气的,竟然是分家。她想不通像二房这样的情况,分出去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多少旁支恨不得给宗家当牛做马,当年吴令西几个庶出的兄弟分出去都不情不愿,有的甚至痛哭流涕,吴缨这个上无父母下无子女的,他竟然想分出去老爷说得对,吴缨一定是疯了。

    吴令西一家子没转过弯来,吴缨不为紫儿的事追究,他们有些许侥幸,但吴缨要分家也绝对称得上大事,天大的事。他们也想不通吴缨凭什么分出去。

    只有吴令修,依旧闷不吭声地坐着。

    吴天佑是三位族老中年龄最大的,已经七十,但身子骨还健朗,喜欢为族中子弟牵桥搭线,“趁今天大家都在,赶紧办了吧。”

    “不行,我不同意。”吴令佐毫不留情地拒绝。

    早料到他会这样,吴缨不奇怪,“既然伯父舍不得我,那么就把四房分出去。伯母去把四房的私产单拿出来,当着大家的面现在就办,今天四房搬府。”

    “凭什么!”

    “混账!”

    “你有病!”

    四房一家三口异口同声。

    吴令佐大喝:“你闹够没有不就是死了个贱婢,也值得你这般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半点不念骨肉亲情。”

    “什么骨肉亲情,伯父难道忘了我只是二房的嗣子算了算了,懒得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今天这件事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若是谁敢阻挠,别怪我鱼死网破。伯母还不快去拿单子”

    “不许去。”吴令佐截话。

    郭氏打了寒颤,她知道丈夫是真的动怒了,顿时也恨起了吴缨,“你伯父这些年把你当亲儿子悉心抚养,你不念养恩就算了,还要分家。你一个嗣子,凭什么把二房的私产带走”

    吴缨忍着笑拍了三下手,“哦大伯母的意思是,我不要这二房嗣子的身份,就可以离开吴家是么伯父,侄儿觉得伯母这个建议很好啊。”他离开之后,二房再从族里挑一个年纪小的好控制的来当嗣子,皆大欢喜。

    郭氏才意识到自己私心太重,说话没过脑子,可是想挽回已经来不及了。她不敢看吴令佐的脸,生怕对方气急动手治她,慌张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吴令佐双颊紧绷,语气极冷,“三位族老请回吧,宗家不会分家。”

    “可吴缨在你们家日子艰难也是事实,你们这些年做得太过了。”吴天溢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

    见二房人口简单,唯一的主子又是个嗣子,他们就肆无忌惮地侵占宅地和贵重器物,贪污下人月例银子,轻则使唤,重则打骂栽赃。种种事迹在族里早不是什么新鲜的传闻。吴缨因为有些本事,宗家有什么烂摊子,被推出去的永远是他。给宗家背了无数骂名和委屈,什么好处都没捞到。桩桩件件、日积月累,吴缨能忍到今日实属不易。

    吴令佐咬牙,“都是误会,我视阿缨为亲子,他有委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家和万事兴,宗家几房人口繁杂,难免没有鸡毛蒜皮。阿缨年纪小不知事,以后我会好生注意他。”说完警告地盯着吴缨。

    吴缨回敬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伯父您还是别扯有的没的了,您是什么人我清楚,几位族老也清楚。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今日三条路可选:二房分出去,四房分出去,我除掉嗣子身份,净身出户。”

    一听到四房分出去,四房就炸毛,吴令西指着吴缨鼻子骂他大逆不道,秦氏说他忘恩负义,只有吴永煦,因为水平有限,翻来覆去就是那句白眼狼。

    “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我说不分家就是不分家。送客!”吴令佐用力地拍桌子。

    “那伯父的意思就是夺去我嗣子的身份,让我净身出户了几位族老听明白了么”

    一直没吭声的吴天融叹了口气,“既如此那便重新择一人继承二房吧。”他到这个年纪,又是经历过十几年前那场浩劫的,他不希望吴家再出乱子。今天若是不遂了吴缨的愿,宗家一定会家宅不宁。这对于族里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十伯!”吴令佐从未觉得往日好说话的族老今天这么难缠,吴缨到底给他们什么好处来逼迫他

    “我看也不用再从族里挑人,就直接从宗家几房里选个庶子过继到二房。”吴天佑的拐杖在地上敲了敲。

    吴天佑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心思就不同了,谁家没个庶子,如果自家庶子继承了二房,那不就等同于自家名正言顺的得到了二房吗

    吴缨看到四房和郭氏都动心了,望向他和几位族老的目光都带着探究。他在吴令佐要发声阻挠之前,添了一把火,“我跟你们说正事,你们当我闹着玩告诉你们,今天要是办不成,明天整个金陵都知道吴令西父子女干污了我的妾,吴四夫人郭氏妒杀我的妾。状纸我也写好了,这场官司不怕打不到京城,打不到刑部。顺带告诉你们,我已经在四房各处泼了火油,今天你们不做决定,我就烧房子杀人。”他说鱼死网破就是鱼死网破。他笃定四房贪婪惜命,大房看重名声,所以才义无反顾走这一步。

    “啊啊——他他疯了,老爷……大伯怎么办……他要杀了我们……”秦氏吓得腿软摔倒在地。

    吴永煦要跑出去,回四房救他的东西,却在门外被丁通带来的人拦下,丁通没有对吴永煦动手,所以府卫也不能拿他如何。

    “快封了四房,任何人不能随意出入。”吴令佐没想到吴缨这么狠。

    看了半天热闹的吴令修终于放下了茶杯,“家里孩子都大了,个挨个儿的议亲,大嫂也不希望子琪和真真被亲家说三道四吧”吴子琪和吴真真就是吴家的宝贝,郭氏的眼珠子,吴真真出生那日起就被人比喻为金陵城的公主,可见其在吴家在金陵是什么样的身份象征。

    “老爷……”郭氏总算有点正常思维了。想到以后儿子娶妻纳妾,亲家都要因为吴令西父子的过往行径而犹豫,她最疼爱的小女儿吴真真,因为有个这样的四叔和堂哥,在夫家被人说三道四,抬不起头来,她就恨不得乱刀砍死吴令西这一家子。

    “这件事必须压下去,必须!”她几乎要发狂。

    吴缨朝吴令修方向不经意瞅了眼,在吴家谁



第50章 大败金陵学子
    吴缨离开宗家在族里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劝他别想不开,回去跟吴令佐磕头道歉,也有对宗家长年吸族人的血不满的旁支暗地里支持他,甚至有人给他送了几百两银子,让他做点小营生先把日子过起来。然而更多的是对他落井下石。尤其是不知隐情的年轻一辈,直接将他离开吴家定性为因犯了大错才被除了嗣子身份赶出宗家。

    这其中有没有大房和四房颠倒黑白的手笔,吴缨没去查,暂时也没空关心,他忙得很。

    薛有志收到了吴缨专门为他准备的“金陵环城长跑赛施行书”,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完全理解上面的内容。

    简单的说,两河轩想在金陵城进行一场全民赛跑,前一百名都可以获得奖励,这个奖励由官府和商家联合提供,官府只需要出一张奖状即可。吴缨在施行书里详尽地绘制了赛跑路线,薛有志算了下,全长有四十五里。比赛当日道路两侧必须分派官差值守和监督,如果人手不足,可以寻一些自愿者从旁协助。吴缨在这里隐晦地表示如果有驻守在外城十里地的金陵卫帮忙更好。

    参与者、时间、路线、奖励都说明清楚后,重点来了,也是薛有志关注的,这件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纸张展开来是更大的路线图,吴缨将两旁的街铺和宅地都清晰地标注清楚,又额外画了一些区域,上面是长跑赛当日可以进行商业活动的位置,从起始点到终点,而这整整四十五里路线的临时商业活动位置,都由官府运作。吴缨甚至预设了不同地段的场地费,薛有志当然对这个定价有疑议,但也按照这个定价算了总数,收入高得令人吃惊。这笔钱都算进金陵府,那么就是他的政绩啊。

    两河轩……

    他记得端午那日,龙舟赛赛段沿岸人家的墙壁上画满了长长的画,如海市蜃楼,大大的“两河轩”贯穿始终,被百姓们热议不止。他回府衙后就命人去查了两河轩的存档,发现竟然是程馥和吴缨合开的商号。难怪了,程馥那个脑袋瓜确实能想出这种法子。而且端午那天,“满上”竟然在码头摆摊,只要买果酿花酿就送阳伞、扇子、粽子。程寒程馥两兄妹本就生得好看又相像,那日小兄妹穿着相似的衣裳往摊位一站,瞬间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听说不到半日,摆出去的酒就卖光了。还有善男信女想单独买伞和扇子给心仪之人。

    薛夫人和两位薛小姐都得了赠送……

    想到这里薛有志挠挠鼻子,对程馥的上道还是很欣慰的。

    吴缨这份施行书的下方有一张邀贴,但是没有定具体日期,大概是想给他足够的时间理解,也视为对他的尊重。

    此时程馥和吴缨两个人正在程家新宅子看工匠翻新房舍,听说隔壁就是吴缨家,程馥十分无语。“过两年我回京,你难不成也要跟着去”

    吴缨理所当然地点头,“京城的两河轩也要张罗起来了。”

    “我若是嫁人了呢”

    “我陪嫁。”

    程馥无话可说,只冲他竖了大拇指。

    两人这边嘻嘻哈哈的,不知薛有志因为那份“金陵环城长跑赛施行书”做了多少次商议和核算。当他们见到府衙官差时,知道这件事多半是成了。

    薛有志对临时场地的收费比较犹豫,他觉得吴缨的定价高了,引起不必要的议论。至于其他方面,只是再三确认了一番,没有太大的异议。

    吴缨将自己这么定价的缘由详细给对方做了解释,长跑赛乃金陵盛事,而且就办一天,届时会有来自金陵内外的百姓参加,人一多,要吃要喝要住宿,直接就促进了金陵各大商号进账,也给普通小摊贩们增加了收入。比赛当日,赛道两侧的临时场地费用按照吴缨的角度,这并不算高。只要商户们懂得运作,他们是能赚回这个钱的。

    程馥让薛有志不必担心,只要他这边定下,其他事都有两河轩来筹备,而他要做的就是将场地优先让商号们选,剩下的才正式对外。这笔账怎么算薛有志都不亏,因为商号们哪怕优先选了好位置,那也是要给钱的。

    “你家酒楼夜夜满座,用不着吧”除了下晌有少量位置,其他时候都一位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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