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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仙酱

    程馥今天买来的小厮里,有一对八岁的双胞胎,人牙子也是实在人,再三坦白这俩不省心,野狗都没他们精力旺盛。平日




第62.5章 不,我不能是他
    “不是故意跟谁作对。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做出我想要的东西。所以这个投入极有可能捞不回本。”两河轩不是她一人的,即便她说什么吴缨都答应,她也不能坑对方。

    要超越现有的技术水平本来就很难,何况她的目标是颠覆,那么就需要不断的试错,这个过程漫长且折磨人心。现银不充裕的商号根本玩不起。也得亏两河轩现在有钱,程馥和吴缨又各有傍身的产业,所以怎么瞎折腾都伤不到根本。

    “你想要的是什么”

    “极细密、不易透水,还很轻薄的硬纸。”这其中还要思考量产后会不会造成污染的问题。

    吴缨搜索脑中的记忆,迟疑道:“我幼时在外城的一家纸扎铺见过一种不用竹丝也能定型的纸,是不是那种”时间久远,他也记不清了。而且纸扎铺那种地方,没事哪个大人会让小孩子进去溜达。

    “那家纸扎铺还在么”程馥倒是想亲自去看看,不过肯定要被人反对的。所以这件事还是得让下边的人去跑。

    吴缨扶了扶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明天给你答复。”他也只是有印象,且如今也过了十年,很多事真挺难说的。

    “此事我还是想得太轻松了些,得循序渐进。”程馥认真检讨。

    “不必怀疑自己。”吴缨想摸摸小姑娘的脑袋,可现在人家十二岁,翻过年就十三了。在江南许多保守的家族,女儿十三岁嫁人的可不少。所以他得适当避嫌了。

    暂时撇开造纸的事,程馥把手边一叠纸拖过来。上面布满了文字和草图,“还记得长跑赛之前咱们讨论的事么”

    吴缨拿起其中一张纸,愣了,“茶馆”

    当然,小姑娘要开茶馆也不会真的是普通茶馆的规模,这才是吴缨吃惊的地方。

    程馥的初步规划就很吓人,光是占地之大就能惹来非议不说,里面的内容更够呛,吴缨想象,若是真照着程馥设想的来建造,那毫无悬念将成为大越第一。

    “……不能在外城,所以首先我们要并购别人的宅地,但是现在不少人盯着咱们的动向,咱们不好再用两河轩或者自己的名义来当一手买主,恐怕要多准备几个身份。此外水、茶、器、侍茶人也要开始准备起来。我估算了一下,最快也要两年。”

    程馥小嘴巴一本正经地说着,吴缨眉头紧锁,目光没有离开那沓纸。按照小姑娘这个规划,三年恐怕都不够。但以小姑娘这砸钱的狠劲,吴缨又觉得没准不用两年时间。

    “……这个会不会太做作”有一张纸上写着,进茶馆必须焚香沐浴,穿着得体,才能开始品茗,且每个区域正式品茗之前的仪式也不一样。比如有个临时定名为“天池”的区域,品茗者不许穿鞋入内,女子头饰不能超过两件,六岁以下男童不准入内。还有一个临时名为“夏之庭”区域,只限于十岁以上的女子可以入内,且必须精心打扮。

    小姑娘托着腮帮子,一点都不意外他会这么想,“是要做作啊。你看啊,都是喝豆浆,朱员外喝豆浆的碗跟咱们喝豆浆的碗能一样么朱员外乐意像咱们这些粗人似的一口闷么可不得有个娇娇柔柔的丫鬟,捏着白玉小勺,翘着三根手指头,细细舀一勺白糖放入,不落声响地搅拌吹凉了送到嘴边么。这样才能证明他是朱员外,不是什么朱屠户朱木匠,他喝个豆浆都这么麻烦,就是要告诉别人,他良田千顷家财万贯,这口豆浆他喝的是精致,不是解渴,他的快乐我们这些贩夫走卒不配懂。”

    吴缨理解她的意思,不过……“朱员外是谁”

    他脑内出现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色眯眯地看着妙龄丫鬟吹凉豆浆,然后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进嘴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好想抓来打一顿。

    小姑娘没好气,“你、陆学文、景元泽……可不都是朱员外么。”

    “……”不,我不能是他。

    最近妹妹回家都很晚,程寒散学了会先到两河轩接她一块走。有时候路上碰到香口的小吃会带上一些让她垫垫肚子。

    “你是说要准备几个身份



第63章 满口胡言
    曹氏每回来看儿子都不会空着手,今日带的是补身汤,“怎么有些眼熟呢”刚进门就被桌上两个别致的大木盒子吸引了注意力。

    丈夫和长子长年各处跑,忙族中事务,次子远在江州做官,身边就一个幼子在金陵本家,曹氏难免对他上心多一些。听说前阵子金陵长跑赛,儿子跟吴缨的两河轩合作,很是大赚了一笔,她担心得整宿没睡好。天刚亮,就让人上老三的院子问他醒了没。

    “夫人,这就是程家卖的那个小酒桌。”曹氏身边的丫鬟轻声提醒。

    曹氏顿了顿,才想起这几日在金陵闹哄哄的话题,她还听说现在赌坊里,这盒子能抵一千两现银。没想到争得头破血流的东西,儿子这儿就有两套。

    景元泽一边喝补汤,一边用余光盯着她们,生怕几个不懂事的瞎打开,弄坏了盒子。

    曹氏一看儿子那副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真碰,待丫鬟摆弄好椅子,铺上软垫,才在他对面坐下,脸色淡淡的,却不是因为儿子的事如此。

    “你姑姑来信了,你祖母一早把我叫去说了半晌。”想起信上的内容,她烦躁地搅着帕子。

    景元泽不用猜都知道亲娘和祖母这场交流会是什么个氛围,“您听过就算,往心里去做什么”

    曹氏满脸愁容,现在这个家里能听她倒苦水的也就小儿子了,于是一股脑地把婆婆跟她说的话倒出来,“程家兄妹的身世你知道的,就是被梁国公府除族的顾姓兄妹。你姑姑消息倒是灵通,又不知遭哪个心术不正地怂恿,来信要咱们替她出气。你祖母不想自己动手,就跟为娘说了一早上的婆媳话。”

    她婆婆几十年如一日的作风,贤名都自己担了,恶名都是他们二房背。他们若是稍有微词,这老虔婆就能哭骂不休,还特别爱拿若不是大房没了,哪轮得到他们二房继承祖业来戳他们一家子。

    景元泽喝光了汤,随意摆手,让下人们都出去。

    “听我的,这事不管祖母和姑姑怎么闹,您都要装聋作哑。父亲和兄长那边我回头去说。”

    曹氏最听得小儿子的话,可上头婆婆的压力也不小。想到接下来每日晨昏定省,都要看婆婆的脸色,她就想装病躲一阵子。或者回娘家玩几日。

    “对了,娘听说你这阵子进账不少。”她刻意压低声音,担心隔墙有耳,“昨夜里,你祖母那边有人透了风。娘怕用不了多久她就要找过来。你可把自己那点私产捂紧了。”

    曹氏和婆婆温氏的关系就跟天底下大多数婆媳关系差不多。温氏虽然出自杭州第一族温家,但出嫁之前,她父母这一房就被分出了本家。曹氏就曾听丈夫景承业说过,温氏家里兄弟多,是以她当年的陪嫁远不及杭州其他世家女儿。到了景家之后,为了维系世家千金的面子,头几年都打肿脸充胖子,还是熬死了婆婆拿到管家权之后,手面才松一些。

    而嫁到景家这几十年,温氏也没少明里暗里地利用景家的富贵帮扶、贴补几个兄弟。温氏自己那快干瘪的私库,也在她开始持家后充盈起来。但即便日子好起来了,她也没改掉一有机会就刮二房油水的习惯。

    曹氏没少为这件事怄气,年轻那会儿还忍不住问丈夫,到底是不是温氏亲生的,那会儿两人都年轻,景承业也是个受了委屈憋不住的,两口子没少在被窝里质疑这件事。

    景元泽其实不在意那点小钱,说得不好听点,温氏这把年纪,还能占多少年便宜呢但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这家当他是宝贝的只有亲爹娘,他当然更愿意接受他们的建议。

    “哦。”

    曹氏闲不住的人,进了儿子屋子,心绪又烦躁,便开始给他整理,景元泽早就习惯她这副操碎了心的样子,琢磨着是不是暂时送她回扬州娘家躲一阵子,待父兄回金陵后再接她回来。

    “不行,咱们若是装聋作哑,她没准自己背地里动手,栽到咱们二房头上,娘知你跟那程家小姐有些来往,到时候会不会就成了仇人……”她越想越糟心。

    “娘说得是,儿子会留意祖母那边的。”

    曹氏勉强点了点头,还是心事重重的,一套衣裳反复折了几遍都没注意。

    “娘,惠表妹是不是在跟潭州什么苍家议亲潭州山长水远,此去还不知多少年能见上一面。不如您明日就回去瞧瞧,给她把把关。您不是常说我大舅母眼神不好么。”曹氏这般坐立难安,景元泽担心她要得病。

    曹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头。她在家里确实帮不上儿子什么忙,作为媳妇还必须要听婆婆的。出去躲一躲也好。

    第二天一早,曹氏就轻装简行地出了景家,马不停蹄地直奔扬州,回娘家躲灾了。而她前脚刚出城门,温氏就反悔了,可去追回来又失了自己的体面,还会被世家贵妇们背地里说闲话,只能悻悻然地作罢。反正二房还有一人在家中。

    “你姑姑这些年不容易。”保养得宜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景元泽的手,但女儿到底多不容易,她也说不上来。

    “祖母这些年也不容易。”景元泽一脸祖母您操劳了的孝顺样。

    温氏脸上尴尬了一瞬,接着道:“你姑父好不容易熬出头,回京得了个要职。偏生被那顾家弃妇纠缠,搅得家宅不宁。你姑姑有多委屈,祖母都不忍细想。”说着抹起眼泪来。

    “姑父是当好生解决此事,否则不利于前程。”景元泽跟着叹气。

    温氏心下纳闷,是不是自己暗示得不够明显,还是这小子脑子蠢笨转不过弯来“你也别太怨你姑父,毕竟在朝为官,京城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宋家,也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温氏很清楚,若要比底蕴,景家和宋家都不是陈家的对手,所以明着来,倒霉的决计是自己。

    “姑父也不容易……”景元泽依旧装作听不懂的



第64章 未婚夫?
    小酒馆的盒子在京城同样引起了热议,有中秋月饼礼盒的前车之鉴,货全部入库后高升就第一时间派人去通知了几位经常上小酒馆的皇亲国戚。只说东家特制了一套酒具,分男女两款,售价三百八十八两,数量有限,先到先得。消息带到,他就不管了。

    回到库房后,他推掉了手头上的事,亲自验收每一个礼盒,这东西数量就这么多,坏了一两个都够呛。

    验收完毕,确认没有明显划痕以及破损后,高升让人把从金陵一道送来的粉色布轴挂到门口旁边,上面绘制了这个礼盒的大概模样以及童叟无欺的价钱。

    好些百姓好奇,嚷嚷着要高升拿一件出来给大家看看具体长什么样,里头都装了些什么,他们好再决定买不买。高升都耐心地婉拒了。解释道,因为工艺比较繁复,礼盒成本较高,此次没有用于展示的样品,所以无法满足大家的要求。此物乃小酒馆的秋日礼物,大家随缘购买,每人仅限一套。

    在看不到实物的情况下,几百套礼盒当天就卖光了。有个别爱炫耀的客人,当场在小酒馆里打开来供人欣赏。那些因为看不到实物,以及售价过高而犹豫没出手的人,在见到礼盒的真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徐家

    “少爷,高管事说他们东家交代了,若是数量不够,您那份就不送了。”五房的总管抱着高升送来给徐则的礼盒,尴尬地对徐野道。

    少年有些天然呆的表情,随着最后一句,慢慢拧了起来。心道那丫头一定是故意的。等到了金陵再收拾她。

    徐则从衙门回来,衣裳还没来得及换,就看到儿子在自己书房门口晃来晃去。心想,翰林院这么闲的么怎么这小子当官前当官后都没什么分别。

    “干嘛”徐则一边推开门,一边看陪着徐野的广植。

    广植抱着木棍,似笑非笑的,“程家小酒馆又送东西来了,他没份。”最后三个字说得很轻。

    徐则恍然大悟,想起上回金筷子那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倒是看看这回又是什么好东西。”徐则一边把官袍脱了,一边打量桌上的盒子。

    三人围在茶几边上,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每一件物品都取出来后,徐则庆幸自己先前没大方地让给儿子。

    徐野对那把折扇很感兴趣,手刚要碰到扇骨就被徐则拍掉了,并赶出了书房。他气不打一处来,想到翁齐敏手上肯定有,于是骑着马跑到翁家。结果却遇见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翁齐敏姐弟红着眼睛,显然是刚刚受了委屈。

    “程姐姐送的礼物被姨娘拿走了。”翁樊又哭了,模样特别可怜。

    徐野想起近日京城里隐隐约约的,翁大人宠妾灭妻的传闻,难不成是真的看姐弟俩这副模样,**不离十了。啧,自己要看个盒子怎么就那么难。都怪那死丫头太小气。

    “这事你别告诉她。”翁齐敏帮弟弟擦了擦眼泪,擤了擤鼻涕,然后对徐野道。

    然而徐野并不打算瞒着程馥,所以没多久,小姑娘就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信。

    吴缨看到那团纸被扔到纸篓里,又被捡回来,接着又被撕碎,开口想问什么,看小姑娘气鼓鼓的表情,最终还是选择闭嘴保平安。

    “敢欺负我的女人,等着!”

    “……”谁

    宋欣怿正忙着同底下几个刚提上来的小管事商议,听见程馥叫他,赶紧放下手头上的活屁小跑着上楼。

    “我要收宝石,要原石,越大越好,颜色越丰富越好,不拘多少。”

    “是。”宋欣怿以为对方又要搞大事,十分认真的对待。

    吴缨好奇那位翁小姐到底有多好,能让小姑娘这么重视。将来到京城他一定要见见。

    “楼下怎么吵吵闹闹的”宋欣怿还没走,就听到不同寻常的吵杂声。

    一个年幼的伙计跑上来,神色有些难看,“来了个人,说是咱们这儿半个东家。”

    宋欣怿哭笑不得,“是不是喝多了”

    那伙计看了看程馥,“那人说是小姐的未婚夫。”

    “哈”程馥回头望着桌上那堆还没扔的碎纸,她的压寨夫君这会儿难道不是在京城为礼盒的事生她闷气么不可能这么快就打上门啊

    当然,她心里很清楚,来者一定是麻烦,而绝不是那个她想见的人。

    吴缨冷笑,“他有什么信物吧”能堂而皇之上门,没点准备怎么行。

    那伙计点头,“他有小姐写的情信,账房对比过,字迹同小姐的极为相似。”

    程馥诧异,“竟然不是荷包、玉佩、手帕、风筝、珠钗、半只绣花鞋……”

    吴缨翻了个白眼,“正经点。”

    宋欣怿几个看两位东家还有心情开玩笑,便放下心来。那人既然是来找麻烦的,那处置起来也不费什么事。不过开门做生意,谁不想和气生财,偏他们没主动招惹别人,却总有人没事找事。就算是佛都有三分脾气。

    “此事我不建议报官。”头几回麻烦报官是有了结,可世家有底蕴,证据确凿他们也有得是办法脱身。长此以往,世家更有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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