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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仙酱

    程馥好不容易等到隔壁闹累了,声音歇了,才安心入睡。半梦半醒间,牢门被打开,两名狱卒打着灯笼命她出去,说有人要问话。

    “不是我哥哥我不见。”她打了个呵欠,然后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过头顶。

    狱卒:……

    隔壁的突然传来一句酸话:“架子真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皇亲国戚呢。”

    程馥没反应,似乎真的睡着了。狱卒又道:“是睿王要见你。”

    背对着他们的程馥突然睁开眼睛,接着坐了起来,慢吞吞地整理衣裳和头发,狱卒有些不耐烦,想直接把人拖出去。但又想到各方打过的招呼,便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赵燕然站在刑房里,把每一件刑具都仔细看了遍,因为被擦得很干净,没有粘着皮肉和血迹,并不显得瘆人。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的思绪才回到此行的目的上,整个人也莫名的紧张。

    “王爷,人带到了。”领路的狱卒小声禀报,之后又对程馥道:“还不快行礼。”

    程馥找了张普通椅子,直接坐下。

    狱卒:……

    赵燕然转身,“你们出去吧。”

    “王爷,这不合规矩。”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为难。

    毕竟程馥跟一般的犯人不同,即便不上堂的他们都知道至今没有证据证明睿王世子被她所绑。而且外头都传遍了,是睿王和张家单方面指认她是匪徒。

    “本王不会对她怎么样,你们不必担心失责。”

    狱卒还是不大想走,但外头突然进来两个当值的狱卒,把他们两连拉带哄的劝了出去。刑房终于就剩下两人,赵燕然这才打量起心安理得坐在椅子上的女孩。

    他很意外这是一位十分美貌的女子,又是在最好的年纪,这个姿容跟他印象里的顾长烟完全对不上。不过对方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看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为何不跪”他平静地问。

    程馥把脑袋和脊背往后靠,舒服地挨着,“跪是要跪的,你死的那天,我一定跪着在你的坟头虔诚地埋上恶灵符,让恶灵来啃噬你的尸身,怎么样,够不够诚意”

    赵燕然袖下拳头紧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儿子在哪”

    “这个问题我也正好想问你们夫妻,利用孩子构陷我,你们是嫌自己报应来得不够快吗”程馥直视他的眼睛,坦坦荡荡,甚至有些亢奋。

    “……你我之间的恩怨不必牵扯到孩子身上,他才多大他懂什么”赵燕然气息不稳。

    程馥伸出手,“既然你认定是我掳了你的孩子,那便拿出证据。”

    “说起来,当年你这个怂包不敢悔婚,跟张晚晴合谋将我踩入烂泥。如今又无凭无据就给我定罪,非说我绑了你的孩子。你们夫妻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一次次往金陵派杀手要我兄妹性命,要不是老天有眼,我百八十条命都不够你们夫妻残害的。你们这么执着对我赶尽杀绝,是心虚吧也知道自己名不正言不顺,以牺牲无辜之人成全自己,怕哪天事发被天下人唾弃吧那你们多虑了,世人慕强,只会说我程馥揪着陈年往事不放,胡搅蛮缠。”

    赵燕然嘴唇微颤,“你把孩子还回来,我用毕生来补偿你,可以吗”

    “不必,你和张晚晴被万箭穿心才能让我解恨,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泯恩仇。你与其在这里跟我扯皮,不如出去好好找找你的宝贝儿子。没准他已经被人放在砧板上剁成肉末投进内城河喂鱼了。”

    赵燕然从墙上取下鞭子,要往程馥身上抽。

    “睿王殿下。”冯文石匆忙赶到挡在他跟前,大概太着急,他的身上汗津津的。

    “殿下,不可冲动……”冯文石把赵燕然手上的鞭子夺下。

    那根鞭子上有密密麻麻的利刺,甩到人身上连皮带肉掉一层,像程馥这样的弱女子根本扛不住两鞭子就得把命交代出去。现在押人已经违纲,若是还动刑,到时候若程家翻盘,睿王是皇子,不会怎么样,但身为京定衙门司察的他必定是那替罪的羔羊。

    冯文石一边拦住赵燕然,一边催促狱卒把程馥送回牢房。几个狱卒以为她被吓傻了,怎么也得哭一场,结果这丫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掀开被子躺回去继续睡觉。

    隔壁的席家一众见她全须全尾地回来,大失所望之余,也更好奇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案子进来。甚至有人厚着脸皮向狱卒打听。

    程馥几乎不搭理她们,每天吃好睡好。

    “程姑娘,这是我家公子让奴婢给您送来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把五层食盒打开,一样一样摆到小桌上,“我家公子说了,他还




第13章 找到了
    “你回来啦……”她鞋都顾不上穿,小跑着过去扑进对方怀里。

    徐野紧紧拥着她,旁若无人地在她额头和脸颊上亲了几口,狱卒和隔壁牢房的人目瞪口呆,不知该作何反映。顾长瑜低低骂了句不要脸,但又怕被报复,麻溜地钻到黑暗的墙角下。

    “长肉了。”

    小姑娘哭丧着脸,“都怪二哥哥。”也不知道从哪弄来这么多好吃的,还顿顿不重样。

    “程寒就没良心,他不来看我也不送吃的,没准我不在家他比谁都高兴。”不忘说小哥哥坏话。

    徐野看她还有心思诋毁亲哥就放心多了。程寒和骆行、高升是京定衙门重点监视对象,想来也来不了。

    “是我来迟了,对不起。”一旦抱着这个人,就不舍得放开。

    小姑娘嘟哝,“我就撒个娇,你别想得我多委屈。没有的事。”

    徐野捏了捏她的脸,“我陪你。”

    程馥呆头呆脑地点了点下巴,但其实没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

    御驾回京那日,京城里有关睿王府、张家、程家不堪入耳的传闻已经难以控制。

    程寒被约束,程家的所有产业搜了一遍又一遍,连高升和几位管事家里都没放过。睿王世子依旧没消息,像样的线索都没有,证据更是虚无缥缈。程馥无罪的说法越来越多,加上徐野回京当日直接就住进了京定衙门的大牢。要不是男女不能混住,他都要直接睡在程馥的牢房里。

    冯文石都赶不走他,只好给他在狱卒执勤的茶水室里摆了张床。

    “你说的不错,他不当官就是想为所欲为,好的赖的都有你这个老子兜着。”承启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徐则的鼻子破口大骂。

    徐则愁容满面,“六少爷何时吃过这种苦头,皇上您说,他这婚事怎么那么艰难。好不容易有个看对眼的姑娘,结果还当了苦命鸳鸯。”

    “朕是在心疼徐六么”孙子丢了至今没找到,太子又把朝政处置得很好,他挑不出错骂人,程馥被关在大牢里早已超过了无罪之人的羁押时间,再这样下去要惹民怨。

    一桩桩一件件都让承启帝心里不痛快。

    “话说回来你怎么不让朕放人”

    “怕您见不得我们父子好,要给人家小姑娘用刑,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几下子。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六少爷说了他不会独活。皇上您别看臣现在跟您插科打诨,其实臣心里难过得很。六少爷要是没了,您别怪臣不能陪您走下去。”

    承启帝自打回京后眉头就没松开过,“她真没偷瀚儿”

    “皇上,给人按罪名制造冤狱太容易,可您把她折磨致死,世子还是回不来,平白送天下人一个滥杀无辜的口实,您图什么臣任大理寺卿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办案的,您把翁兆丰叫来问问他们刑部是不是这样。”

    “臣说句不动听的,睿王世子身边有奶妈婆子丫鬟护卫,人又在张家。那是什么地方,右相府。张家上下多少人,多森严,一个走路不稳当的孩子都看不住吗如果程馥可以从这么多人手上把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她得多能耐啊。如此直接针对睿王夫妇岂不事半功倍,何必绕那么大圈子”

    “当年她不过十岁出头的孩子,都能被认定对年长将近五岁的张晚晴下杀手,现在又无凭无据指着人家是绑匪。皇上,大越竟然容不下一个平头百姓吗这是什么理,臣不懂。”徐则说完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怎么又生气了。”承启帝无语。

    不过徐则说的很有道理,或者说承启帝一直都知道无论是睿王、张家,还是同意京定衙门抓人的自己,无外乎都出于自己的私心。就算程馥真的绑了睿王世子,可没有证据就不该下狱。

    在御书房独自呆坐到掌灯时分,太子过来,承启帝才摒弃纷乱的杂念。

    “这是针对四弟的奏折,儿臣无权处置,请父皇定夺。”每天都有一叠参睿王和京定衙门的,冯文石已经快撑不住了。

    承启帝随意打开了几份,意思差不多。

    “坐。”示意赵燕韬在对面的位置坐下。

    太子手上还有东宫的事务要处理,不大想留下来,但皇命难为。

    “你觉得徐则这个人怎么样”

    “儿臣不敢评价。”他虽然想徐则来帮自己,但显然这不现实。指望他儿子比指望老子实际点。不过只要自己顺利继位,徐家支持正统,对他来说也是一样的。

    “都说他是太子党。”

    赵燕韬笑了,“是不是父皇您比儿臣清楚。”

    不再遮掩锋芒的太子,让承启帝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朕听说你跟程家有往来”

    赵燕韬知道这种事瞒不过父亲,也不否认,“儿臣以为您早就知道,金陵到杭州那条新官道就是她的主意,她还拉人头捐银子,帮户部省了不少钱。金陵学府是她筹建的,儿臣出了点钱,混了个提匾额的资格。”金陵学府的筹建银子,一部分是大河剧场捐款换票来的,大河剧场他有一半,所以他出了一部分钱这个说法是事实。

    “呵,她这是沽名钓誉。”

    对于程家兄妹,赵燕韬认为自己永远不会跟偏心到已经无法公平公正的看待他人的皇帝陛下达成共识,“父皇您若是没别的吩咐,儿臣先告退了。”既是君臣又是父子,自己再有理也不能赢,还不如搁置。

    承启帝欲言又止,最后只憋出一句话:“朕准备让慕容卉给你做侧妃。”

    赵燕韬只知道有这么号人物,并没有见过对方。当然这也不重要,慕容家世代镇边,不贪婪也不敢有野心,承启帝奖励他们一个未来的贵妃位,符合策略。

    “儿臣知道了。”

    赵燕然离开后,承启帝觉得疲乏,正想去后宫歇息,三皇子赵燕岁求见。

    有时候承启帝也有些纳闷,皇后和祝娴妃都各生了两个儿子,结果呢,给他带来了四个性情迥异的孩子。赵燕韬以前老实听话,现在俨然半登基的姿态,赵燕然儿时安分守己没有野心,最近几年渐渐变了模样,有时候承启帝瞧着他都觉得没劲,赵燕谨呢,聪明和才能都具备,就是被祝娴妃教得有点偏,赵燕岁不笨,若是丢到封地也能守成,但跟其他几个兄弟比起来确实不够出色。

    “怎么没歇着”

    “父皇,儿臣得知瀚儿失踪,实在寝食难安。”

    承启帝突然想起左相愈发明显的立场,心下叹气,面上却强打精神应付他,“你有法子”

    “儿臣……”赵燕岁大概很少直接参与朝政,所以不太有底气单打独斗。

    “说吧。”

    赵燕岁不敢看父亲的眼睛,“儿臣觉得父皇被误导了。”

    “哦,说说看。”承启帝起了一点兴致。

    “据儿臣所知,四弟夫妇随父皇秋猎,瀚儿托付于右相府由张大夫人看顾,孩子怎么丢的,张家搜过了吗,睿王府搜过了吗人命关天这些都得官府来搜,京定衙门办不了,大理寺出面,甚至皇城卫亲自办都不为过。可是四弟夫妇却直接指认了外人为绑匪,父皇您不认为这很奇怪么”

    “儿臣不是针对四弟夫妇,儿臣



第14章 他会带我们进山
    一夜未眠的承启帝在早朝上没有露出疲态,面对对张家和睿王口诛笔伐的御史也十分有耐心。说起来,因提议举国为先皇后守丧的事,惹一名老御史撞柱身亡,睿王府跟御史这个群体彻底结下梁子。这回无凭无据诬陷平民,御史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往死里参赵燕然。

    他们是什么心态,承启帝一清二楚,所以当庭下令皇城卫与京定衙门同查,案情直接呈禀太子,由东宫全权处置。而三皇子赵燕岁于此案有功,捞到了一个国使衙门的要职,负责接待即将来访的四国使臣。虽说这个衙门隶属于礼部,上官是徐进,但妙就妙在是大越与异邦沟通的重要衙门,为己谋利的空间不小。

    承启帝的决策在朝臣眼中算是一种妥协,如果没有御史们的坚持,恐怕这事又得轻轻揭过。只是不少人也担心,承启帝是不是故意的,因为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太子“摔伤”了。而且睿王是太子同母兄弟,他会不会偏袒,大家也拿不准。

    另外,三皇子高调入局,恐怕不是祝家和娴妃的谋算。不知道今天之后,他们会不会一如既往把宝全部押在七皇子身上

    每个人都十分好奇。

    “皇上,六少爷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一圈。”散了朝徐则跟承启帝抱怨。

    “是朕要他跑去陪人家坐牢的吗”想不明白徐野怎么会是个情种,更想不明白放着公主和京城这么多贵女不要,偏偏喜欢一个满身铜臭的平民。

    承启帝不耐烦地摆手,“放人,放人。”再关下去他都要被徐则念叨出毛病来。

    而且也不合适,外头已经出现民怨了,大家人心惶惶的,生怕自己哪天也会被莫名其妙关起来。这不是承启帝希望看到的局面。

    徐则哼哼,“皇上要是不想放,那就不放。”

    “都做到六部监丞了,能不能成熟点”承启帝火大,手里的笔直接朝对方的脸上飞去。

    徐则侧头躲过,义正言辞道:“皇上喜欢睿王妃这个儿媳,总想为她所作所为寻恰当的理由,臣没资格说三道四。可臣身为大理寺上官,实在无法容忍有人以权谋私,恶意制造冤假错案。臣无法容忍大越律被践踏。”

    承启帝啧了声,别开脸,“行了行了,不是说放人吗。”

    徐则作揖,“皇上圣明。”

    冯文石把人从程家撤走后就大大地松了口气,但他不是不怨的,在得知孩子一直都没离开相府,他气得差点也要跟着参睿王和右相府了。这些人到底把京定衙门当什么,这是**裸的公器私用。

    程寒要马上去接妹妹,程馥就正好到家。小姑娘看到一脸憔悴的哥哥,鼻子一红,嘴巴一撇,冲过去抱着对方哭起来。

    见兄妹两这样,其他人也纷纷动容。徐野感动是感动,但也没忘记进门之前小姑娘还在絮絮叨叨说哥哥不关心她之类的。果然,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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