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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宝贝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原梦
还是说,根本就不用他去追,那些女人就会自行送上门……而他却教他这种烂方法,实在欠扁。
「我已经等不下去了。」黑聿吾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是因为尝过阙舱若的甜美,所以才会令他丧失平时商场上的精明干练,也丧失了等待的耐心。
现下他心里所想的,全都是阙舱若那双美丽又迷茫的大眼,和她那甜如蜜的小嘴,一日不见她便如隔三秋,而他已经快一个礼拜没见到她了,那他不就是蹉跎了好几年?
「大哥……」黑聿岂的心在哀鸣,他可是第一次见到黑聿吾变得如此焦躁,天晓得这样的改变到底好不好,不过他确确实实坠入情海里了。
黑聿吾瞄了眼行事历,突然站起来,抓着西装外套穿上。
「等一下要开会,会议就由你主持吧!」说罢,他毫不理会呆愣的黑聿岂,就步出办公室。
可怜的黑聿岂,等他回过神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时,早就来不及了。唉,看来他是注定在大哥追上阙舱若之前,当个替身总裁啰!
「他又送花过来啦!」
慕芸秋自外头走进来,看到那几乎要淹没整间休息室的鲜花时,她就开始头疼,好不容易才找到位置坐下。
阙舱若也给了她面子,回头看了她一眼,才又继续卸妆的动作。
慕芸秋继续大肆批评着,「真是老套!也不会想个新鲜的,还写什么情诗,恶心死了。」
说真的,慕芸秋以前本来是满看好黑聿吾的,不过等她看到这些花和情诗之后,她对他的好感也降到了谷底去。
「舱若,妳打算怎么办?」她好奇的问道。
她知道阙舱若几乎天天都收得到爱慕者的信件、花朵和礼物,但是黑聿吾……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实在不容小觑。
「什么怎么办?」
阙舱若走到后方去洗脸,慕芸秋理所当然跟了过去。
「我是说,妳打算怎么应付他?总不能让他一直送花,把这里当成福德坑第二吧?」显然她是把黑聿吾送的花当垃圾了。
「把花拿去送给别人吧。」阙舱若丝毫不心疼地说道,她昨天就是这样处理掉那一堆花的。
「那给我一点好吗?我想拿回家装饰。」
「嗯。」
慕芸秋小心翼翼地观察阙舱若的表情,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对黑聿吾的追求无动于衷,结果她的神色自然,令她放心不少。
于是她当真踱过去挑了一些花,却没发现其实阙舱若现在的神智有一点恍惚,并且不断地想着黑聿吾的事。
她想要告诉黑聿吾,如果他只是要一个发泄性欲的女人,那么她并不合格,但是这种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突然,一阵敲门声引起两人的注意,阙舱若这才把远扬的思绪拉回来。
「若若!」
一颗抹着光亮发油的头探了进来,肉麻的叫唤声让阙舱若颤了下身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杰克逊!你来这里做什么?」一看到是他,慕芸秋马上摆出母鸡保护小鸡的姿态。
「我……妳怎么还在这里?」
杰克逊本来还醉心于阙舱若终于注意到他的存在,看了他一眼,没料到慕芸秋还在这里,他得想个办法支开她才行。
「我不能在这里吗?」慕芸秋瞪着他说道。
阙舱若注意到杰克逊也捧了一束花,她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这年头难到都流行送花吗?
杰克逊则是干笑了两声,答道:「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因为刚刚服装部的陈小姐在找妳,所以我就以为妳不在……」
「陈小姐在找我?」慕芸秋狐疑地瞅着他看,看得他有一点心虚。「她有什么事找我吗?」
杰克逊耸耸肩,「我也不晓得,妳为什么不去问她呢?」但是慕芸秋一副不放心的盯着他,令他不得不加诸但书,「我只是找若若聊一聊,不会做坏事的!」
他露出无辜的笑,但慕芸秋就是放心不下,因为通常看起来无害的美丽花朵,毒性才是最强的。
一旁的阙舱若看出慕芸秋的犹豫,也不好意思让慕芸秋因为她的缘故,便什么事都不能做,于是走向前去拍拍慕芸秋的肩膀。
「芸秋,陈小姐找妳说不定有重要的事,妳就过去一趟吧!我先收拾一下东西,一会儿到公司门口去等妳。」
慕芸秋见阙舱若都这么说了,又看了杰克逊一眼,谅他也不敢对阙舱若做出什么事来,才安心的走了。
而杰克逊见管家婆慕芸秋走了,立刻喜出望外地绕到阙舱若的身旁去献宝。
「若若,这束玫瑰花送给妳,代表我对妳的爱情……」
他像是唱歌剧一样的把话说出来,再度令阙舱若蹙眉。
「我已经有花了。」她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指指那些多得不能再多的花。
杰克逊好似这才注意到那片花海,顿时心头警钤大作。
「那是谁送的?还送百合?」他得知道情敌是谁。
但是阙舱若没有回答他的话,收拾好东西,便准备离开。
「等一等!若若,妳还没告诉我答案呢!」杰克逊拦在她面前,今天的气势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
他想知道,她就告诉他,「黑聿吾送的。」说完,她便侧过身去,心里头还是想先行离开,到门口去等慕芸秋。
可是杰克逊挡在门前,不让她走。
开什么玩笑,他今天好不容易和她单独相处,他会那么简单就放她离开吗?哼!真是太看不起他了。
「若若,我是真心喜欢妳,我爱妳啊!」他一把将阙舱若困在两臂之间,对她热烈的告白。
平常他若是这么做的话,那些模特儿都会脸红心跳、又娇又嗔的,不过阙舱若却蹙起了眉心,推拒他。
她对着他淡然说道:「我要走了。」
她不想陪他穷搅和,但是杰克逊一步也不退让。
「若若,别这样!妳应该知道我对妳的一片心意。」他故意将脸靠近她,一副十分感性的说道。
但是阙舱若不闪也不躲,笔直地瞧进他的眼底,反而令杰克逊有些狼狈的移开视线,只因她的眼神太清澈,彷佛能看进他的灵魂一般。
征服这位冷情宝贝一直是许多男人的挑战,他当然也不例外,而他已经追了她将近一年了都还没有结果,这令他急躁了起来。
「杰克逊,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根本没有感觉。」
阙舱若知道这样的说法会使人伤心,但是太过于花俏的言语,她始终学不会,便不如明白地告诉他好了。
杰克逊却听得老羞成怒,「若若,妳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呢?妳怎么能够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就将我判决出局?若若,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妳知道吗?这是不公平的!」
他愈说愈激动,便将脸逼了过去想要强吻她。而阙舱若也在此时感受到危机意识,奋力的挣扎起来。
「不要!快放开我!杰克逊……」
她的脸上有了第二号的表情了,这感觉,比童年的梦魇更教她畏惧,不过现下后悔与他单独相处已经来不及了,她必须想办法脱困才行。
杰克逊当然不会放弃这摘花的唯一机会,倏然就甩了阙舱若一巴掌,打得她嘴角渗出血丝。
他停下动作,盯着她因拉扯而弄得乱七八糟的长发,以及依旧美丽的脸庞,他不禁又伸手抚抚她的脸。
「妳听我说,只要妳不反抗我,我保证妳不会受到伤害……」
阙舱若的唇角微扬,冷然地回视着他。
她才不会相信他的话!





冷情宝贝 第五章
黑聿吾快步地走进公司里,这一回他是一个人前来,没有大排场,也没有人带路,便依着前次的记忆找到摄影棚。
由于他根本不晓得阙舱若的休息室在哪里,因此他随便拦了一个工作人员便问。
谁料对方看他身材高大,竟吓得全身发抖,气得黑聿吾直想拆了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不过他还是问到路了,还未到达休息室门口,他远远就看到阙舱若的经纪人站在门口。
他一把抓住她问道:「舱若呢?」
黑聿吾没有注意到慕芸秋看似慌张的模样,直到她反手拉着他说:「黑道大哥,你来得正好,快进去救人呀!」
「黑道大哥?」他不悦地瞪着她。
「这不是重点!反正你赶快进去救人……」慕芸秋把先前畏惧的心思放在一旁,使劲地推着他。
黑聿吾皱皱眉,本来是想甩下她一个人去别的地方找阙舱若,不过休息室门内却突然传出呼救声。
「你不要过来……快放开我!」
这声音是……是阙舱若!
黑聿吾的心脏瞬时被揪紧,他一把将慕芸秋挥开,奋力的撞起休息室的门。在慕芸秋还来不及眨眼时,这个全身彷佛都是力量的男人已把门撞开,冲进门内,一拳把杰克逊打倒在地,当场让他很没面子的吐了血,掉了两颗门牙。
「哇!我的脸……我的牙齿……呜……」杰克逊顿时就像是个信心全失的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叫。
但黑聿吾的教训还没结束,他又给了杰克逊一记右勾拳,不但打歪了他的鼻梁,还让他流了一脸鼻血,令他哀叫得更大声。
慕芸秋一门进,先是注意到蜷缩在椅子上的阙舱若。
她担心的皱眉,本来是想先过去安抚她的,熟料杰克逊的哀叫声音像是在杀猪一样,引来了许多人,为了避免杰克逊真的被打死,她只有硬着头皮过去阻止黑聿吾一拳又一拳的痛击。
「够了!黑聿吾!」她拚命拉住他的手臂叫道。
杰克逊被黑聿吾打得趴在地上,脸肿鼻子歪的。
「别阻止我!他敢碰我的女人,我就要他死!」说罢,黑聿吾的手猛然一振,慕芸秋便一个重心不稳地跌在地上。
「我的天,你这是什么神力……」她咒骂了几声,才忙着站起来,做着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劝架。
「黑聿吾!你给我听着!停下来!舱若现在需要你,你不懂吗?」她大声地喊道。
黑聿吾也总算是僵住身子,停手了。
「舱若……对!舱若。」
他转过身,瞳仁扫过被慕芸秋叫进来帮忙处理善后的人,才发觉蜷缩在沙发上,全身发颤的小女人。
黑聿吾紧绷的脸部线条霎时柔和下来,心疼如绞地踱至她的身畔,张大他的臂弯,牢牢也紧紧地搂住她。
「舱若……舱若,别怕,是我,我来救妳……来保护妳了。」他仍有些急遽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引来她的一阵挣扎。
「不……别碰我,别碰……」舱若想挥动粉拳,却被黑聿吾给执至唇畔轻吻。
「别怕,舱若,是我……今后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妳的,我保证。」他平时严肃的声音变得瘖痖。
天晓得,当他方才一进门,看到阙舱若挣扎在那下流胚子身下时,他的心有多慌、多害怕!
他在商场上一向是叱咤风云,赚进几千几百万,他都不会得意,赔了几千几百万,他也不曾皱一下眉头,唯有她,就像是侵入了他的骨髓里,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影响着他的喜怒哀乐。
她可知道他是真的爱上她了……
「黑……黑聿吾?」
阙舱若此时终于是拾回一点神智,听出了黑聿吾的声音,她的瞳孔收缩了下,才对准焦距,将手抚上他阳刚的脸。
「是我,妳没事了!」
他揉着她的发,忍不住地吻她的额、她的手,他不喜欢她带愁的眼,他要她笑,只对他一个人笑……
「是你……」
阙舱若望着他,彷佛看到小时候阙司戬保护她不被父亲殴打的样子,因此她自然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无声的流泪。
她哭不出声音,但她犹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所以她会流泪,将痛苦埋在心里则是她唯一的习惯。
黑聿吾将她紧抱着,不想再看她哭泣的样子,不过他的右手狠握起拳,喃喃地对她承诺,「舱若,让我保护妳一辈子,我要做妳的守护神……」
这话语柔柔地回荡在她的耳际,却敲进她的心里,又痛但是又心喜……不过随即,一股熟悉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她又想吐了。
「唔……呕--」
阙舱若忙推开黑聿吾,干呕了起来,急得黑聿吾满头大汗。「舱若,妳没事吧?妳的脸色好苍白……」他急忙轻拍她的美背,恨不得再把那人渣抓回来痛打一顿,也恨不得自己可以替她受苦。
指挥方才在一旁看戏的人将杰克逊抬出去后,慕芸秋立刻过来察看阙舱若的状况。
「怎么样?她还好吗?」她半蹲在黑聿吾的身后问道。阙舱若可是经纪公司的红人,她要是有什么不适,上头的大老板不会放过她这个经纪人的。
「不好!她为什么突然开始吐了?」黑聿吾吼道。
慕芸秋顿觉听力全失,无力地挖了下耳朵才说:「那是她的老毛病,一会儿就没事了。」
但是阙舱若却在干呕完了之后,又吐了一堆秽物在地上,急得黑聿吾的黑发快变白发,躁动得有如一头猛狮。
「什么老毛病!我要送她去医院挂急诊!」说罢,他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沾到秽物,就抱着阙舱若往门外冲。
「挂急诊?我的天!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慕芸秋觉得自己是碰到疯子了,不过她还是跟了去,去保护他们经纪公司的重要「商品」。
再度到医院挂急诊,裴然和阙宕帆都能体谅黑聿吾的夸张行为,因此以平常心来对待。
不过等他们看到吐得奄奄一息、面色苍白的阙舱若时,便轻松不起来了,马上替她做检查、吊点滴,好一会儿后才移进普通病房。
黑聿吾坐在床畔,看着阙舱若终于平静下来的容颜,忍不住一再的伸手轻抚着,心里则是被一股沉重的恐惧所压着,就怕失去……
慕芸秋和阙宕帆走进病房,看到黑聿吾真情流露的样子,也知道他是真爱上阙舱若,他们感到庆幸。
他们一直希望阙舱若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如今,当然是更加予以祝福了。
黑聿吾灵敏地发现他们的存在,蓦地站了起来,如平常给人的严肃面容朝他们微微颔首,便领先走了出去。
慕芸秋和阙宕帆见状,也相视一眼,跟随在后,因为,该是告诉这男人真相的时候了。
三人来到医院的中庭树下,黑聿吾立刻开口问道:「舱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不然为什么会吐得那么严重?」
是因为那个想非礼她的人渣吗?如果是的话,他下次再见到那人渣,他非得打得他三个月下不了床。
与阙宕帆对视一眼后,慕芸秋回答道:「不,是因为舱若小时候的可怕梦魇,以至于她只要一作噩梦,或者是男人想对她毛手毛脚,她就会这样。」
「这么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啰!」黑聿吾阴沉着脸问道。
只要一想到以前有那么多的男人觊觎他的舱若,他就气得手握成拳,额上青筋暴现。
「嗯,可是这次好象比较严重。」慕芸秋担心地说道,因为舱若这次是第一次吐到昏了过去,还好黑聿吾送舱若到医院挂急诊,否则她还真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妳还敢说这一次比较严重!妳是舱若的经纪人,却没有尽职的守在她的身边,才会发生这种事,妳这个经纪人是怎么当的!」黑聿吾突然向慕芸秋逼近,怒不可遏地指着她的鼻子责骂,吓得她忙躲到阙宕帆身后。
「我……我……」
她也很委屈呀!慕芸秋扁着嘴,根本就不晓得怎么接话。
不过若要怪,她会把罪全都推到杰克逊身上去,谁教他要施计调离她,否则舱若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而阙宕帆也还算有良心,帮她说话,「黑聿吾,这件事你也不能够全都怪她。」
「不怪她?那么我该怪谁?」他倒是想听听看。
阙宕帆的脸色一沉,但又马上恢复笑脸地道:「或许该怪命吧。」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黑聿吾瞪着他。
「怪她不该生为阙家人。」
「什么意思?你能够说得更清楚一点吗?」黑聿吾这时已慢慢冷静下来,专注的问道。
慕芸秋也很好奇的倾听。
「你应该知道,阙氏集团前任总裁在前不久死了吧?」
「但是我们要谈的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黑聿吾早就知道阙舱若的身分,因此当然也知道这件大新闻。
「他是我们的父亲。」阙宕帆以一种很特别的语调说道,平静中实则暗藏着讽刺、不屑与愤怒,这本事也只有他才有。
「那又如何?」
「你应该知道,生前的他都一把年纪了,名声却是企业界里最差的,那么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更差。」
一把年纪的阙老头都还能够强暴未成年少女,只是最后死在人家身上,那么年轻时候的风流事,又岂会少呢!
黑聿吾皱起好看的眉头,不置一语地继续听下去。
「阙老头生前的确是够风流的了,这一点可从他死后频频有女人上门为自己的孩子要求认祖归宗看得分明,所以在他死后,身为长子的阙司戬是更忙了。」阙宕帆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般平常。
他走至树下,伸手接住落下的树叶,对于称乎自己的亲生父亲为老头,他不认为有何不敬,因为八个同父异母的孩子,除了司戬、舱若两兄妹,没人叫过阙老头为爸爸或父亲的。
当然,这在他过世了之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只因他们的确鄙视他,即使他们的生命是他给予的。
「阙老头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舱若的生母林琴雅,她是个富家千金,是阙老头年轻时为了自己的公司而娶进门的金主夫人。阙老头娶了她之后,的确是安分了两、三个月,直到林琴雅怀孕,他才去偷腥……」阙宕帆娓娓诉说出往事……
不久,林琴雅把阙司戬生下来了,也抓到阙老头背着她在外跟其它的女人勾搭,她当然很不悦地跟阙老头吵了起来,吵着要回娘家,而阙老头为了怕她把资金抽回,又安分了一阵子。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阙老头不久便故态复萌,但都是偷偷的进行。几年后,林琴雅生下了阙舱若,阙老头更过分了,他正大光明的把女人带回家办事,气得林琴雅再度回娘家。
有一夜,阙老头又带了女人回家办事,阙司戬因为必须抽空学习更多的课业而不在家,于是留阙舱若在家,最怕雷声的阙舱若按捺不住害怕,便跑出房外找阙司戬……
「哥哥……司戬哥哥……呜……我好怕……司戬哥哥……你在哪里?」阙舱若小声怯懦地喃语。
平常都陪伴着她的司戬哥哥在哪里?他为什么不见了?她找遍了他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见他的踪影。
漆黑的室内彷佛随时会跑出一些可怕的东西来吞噬她,再加上不停的雷响,让她害怕的不断哭泣。
外头的雨下得很大,她只能不住的哆嗦,不能控制害怕的抖着。
她边哭边自阙司戬的房间走出来,来到客厅,突然一阵落雷打了下来,又令她躲到角落去发抖。
不晓得为什么,今晚家里居然连个佣人都没有。
未久,她停止哭泣,竖耳倾听,雷声与雨声之间她好似听到什么声音,于是她循声来到了二楼的房门口,好奇的打开房门,却猛然张大眼!
男人压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全然陶醉在两人的情欲世界里。
阙舱若吓得瘫软在地上。
她的父亲正在跟一个女人做爱……而那女人不是妈妈,不是妈妈!
每一个恶心的动作,都像是要强烙进她的脑海似的,她想要逃开,却全身无力。
房内的呻吟声音愈来愈大,然后她父亲发现她在偷窥,便大吼了一声!「贱人!妳在这里偷看些什么?是想给妳母亲报信吗?」
父亲将裤子穿上,几个大步便走过来,热辣辣的巴掌亦甩在她的小睑上,打得她口含着血腥味。
「不!我没有……呜……我没有!」
她哭着想要解释,但是父亲根本就不听,其实她只是害怕雷声而已,她只是想要有人陪啊!
但父亲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便狠狠地打着她。
「贱女人生出来的贱孩子,居然***想给我去通风报信是吗?我打死妳!看妳怎去!」
那该死的女人居然扣住公司里的资金不让他用,他就打死她的小孩好了。
但是他似乎也忘了,她也是他的孩子。
「爸爸……呜呜……不要!舱若没有不听话?不要打我……不要打……爸爸……呜呜……」
阙舱若边哭边求饶,但是父亲正在气头上,而她打扰他办事,加上母亲跑回外婆家,新仇旧恨就这么全算在她身上了。
「爸爸……不要打……舱若没有不乖……呜呜……」
「妳跟妳妈一样贱!去报信,妳去报信啊!我就把妳给打死!打死妳,看妳还能不能去给妳妈报信!」
半晌,他踢得脚酸,便转身回房拿来皮带继续打,还是一旁的陌生女子觉得不对劲,才忙喊住他。
「等一等!你要打死她了!她是你的小孩呀!你怎么那么残忍?」
他这才喘着气停住手,看着阙舱若不再抖动求饶的瘦小身体,他用脚踢了踢。
「去!这么快就昏过去了!」他吐了口痰在她身上。
那女人看到阙舱若被打得全身是伤是血,小小的脸蛋更是惨不忍睹,也忍不住转开脸。
「喂!你得送她去医院,她伤成这个样子,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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