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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对你使坏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子澄
god!让她“屎”了吧!
不过,日子也不全然都是负面情绪,起码她认识了所有牧场的员工,而且跟胡妈小玉、大胡子都混得烂熟。更棒的是,她懂了好多以前都不懂的事,关于牧场。
说起大胡子,微垮的唇不觉扬起上翘的弧度。
那个男人真是有够疯狂的了,有时会利用晚上休息的时间,拿把大镰刀跑去她的土地上除草。晚上耶!他那副凶神恶煞的“尊容”,手上拎着银光闪闪的大镰刀,真是够了!也不怕去吓到过路人,什么毛病嘛!
还有,他那把大胡子好像越来越“旺盛”了,她实在很想拿刮胡力去“偷袭”他,如果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嘴上无毛的男人……噢!想到就令人心情愉悦!
门板上的轻响打断她的思绪,她懒懒地趴在枕上,无力地喊道:“进来。”
其实这个时间会来的人,不是胡妈就是大胡子,其他的工人早就回去休息了。
“嗨!”桑清琅大剌剌地推门而入,好笑地看着她像只比目鱼般趴着。
“我的天呐!”葛郁婕的视线看到他毛茸茸的长腿,诧异地瞪大眼,这是她头一次看见他穿短裤的模样。“你……”她勉强微仰起头,再次被他刺目亮眼的笑容给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狠抽了口气。“怎么……”
“怎么这么帅,对不对?”他抚了抚光洁的下巴,说实在的,他自己也挺不习惯,毕竟先前的胡子留在他脸上好一阵子了。“我自己也很纳闷呢!”
“天……”葛郁婕把脸理进枕头里,肩膀却抑不住地急速抽动。
“喂!有这么惨吗?”惨到令她痛哭?!他蹙起眉心,心头疑虑丛生。
他记得有很多女孩都说他很帅啊!为什么这只小青蛙会惊愕连连、不住抽气?他不得不怀疑蓄胡子这段时间,他的长相是否产生什么化学变化,不然怎会把她给吓哭?
伸手想稳住她颤动的肩,霍地又觉不妥,矛盾地将大掌给缩了回来,他尴尬地抠抠下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小青蛙,你到底哭够了没有?”他耐着性子等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谁、谁说我在哭了?”葛郁婕好不容易把脸转向他,咧开的嘴分明是笑到不行了。但她的眉尾却是下垮的,而且眼眶微微泛红。“哎哟,我的妈啊,我实在是不行了……”她明明已累得无法动弹,却在多看了他的脸一眼后,再次按捺不住地发笑。
“听你的意思,你现在的表情是在笑?”笑到流泪?那比哭还凄惨!
“噢!无庸置疑。”要命!这么激烈的笑牵动她的肌肉,让酸痛明显加剧。
“可不可以麻烦你解释一下,你到底在笑什么?”她绝对懂得残害男人自尊够诀窍,他觉得自己“小小的”心灵正被她狠狠地摧残、践踏。
“你……哦!我的老天爷,我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她笑着、笑着便岔了气,顿了好一会儿,带笑的眼仍一迳儿眼巴巴地笑看他。
“拜托你一次说个完整,你这只该死的小青蛙,圣人都受不了你这么支支吾吾。”他的耐心逐渐用馨,用词也粗蛮了起来。
“喔哦!”她眨眨眼,眸底净是无辜。“你又犯了规矩,桑先生。”
“去你的桑先生,你说是不说?”他威胁性地往床边靠近。
“嘿!你说过不说脏话的!”受不了,这家伙可不可以文明一点?
“shit!”他微愠地诅咒了声。
“很抱歉,就算是英文也不行。”她奋力抬起手,对他晃晃食指。
桑清琅插着腰由鼻间喷出口气,终于发现她有点不大对劲;他蹲在她的床边,狐疑地审视地的表情。“你怎么了?怎么老趴着不动?”就像比目鱼躺在砧板上。
“我的肌肉酸痛,牵一发动全身,所以我现在是拿着我的小命在跟你说话。”她故意把情况说得很严重,谁教他满嘴脏话!不过与事实相距不远就是了。
“嗯,果然是饲料鸡。”其实他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毕竟这里的生活既紧凑又劳动,她能撑这么久才发作,算了不起了。
“我要是饲料鸡,那你不就是土鸡?”真是有毛病!什么比喻嘛!她忍不住翻个白眼。
“我比较像放山鸡。”他认真地想了下才回答。
“够了,真是够了!”她依旧懒懒地趴着,连翻白眼的力气都省了。
反正他就是喜欢当无法用笼子围住的放山鸡,满山遍野地乱跑,挺像他的风格。
“很疲吗?”他伸出食指,戳戳她的手臂。
“噢!拜托!”她已经难受死了,这家伙还故意整她。“求求你别碰我,那只会加速我阵亡的速度。”她觉得全身都快散了似的。
“你这样不行的,起码得疼上一个礼拜。”他做出最保守的估计。
“……”她索性问起眼,感觉更加虚软,全身量像被抽光了似的。
他看着她被太阳晒红的小脸,粉嫩的唇办却泛着微微淡白,她是真的很不舒服。
“我帮你放放筋骨,好不好?”考虑半晌,他询问道。
“嗯……”她轻吟了声,缓缓睁开眼睛,神情无限慵懒。“你是说按摩吗?”不知怎地,盯着他没了胡子的光洁下巴,心跳竟微微加速了起来。
奇怪,分明是很正常的提议啊,怎么由他口中说出来,让人觉得好……煽情!?
“要吗?”见她微启的眼眸波光流动,他霎时间有点口干舌燥,下意识艰涩地吞了口口水,声音益发沙哑。“用精油推一推,很舒服的。”
见鬼了!他怎么有丝莫名的罪恶感?好像在诱拐地做什么坏事似的。
“精油?”她被这两个字挑起兴致,眨巴眨巴大眼。
“嗯,桑家祖传秘方,凉凉的,有放松肌肉的作用。”他握了握拳,抑制手心突如其来泛起的骚痒。
“真有这么神奇?”经他这么一说,肌肉似乎更酸疼了。
桑清琅耸耸肩,半垂眼睑没敢再看她的眼。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理智终于被肉体所折服,她犹豫地问道;再怎么说她都是来做工抵债的啊,这样麻烦债主好像不大道德。
桑清琅瞟了她一眼,掩不住上扬的嘴角,站起身来往外走。“我去拿精油。”
***
“轻……拜托你轻一点……”娇软的声音求饶着。
“忍耐一下,待会儿就舒服了。”男人的声音似乎有某种压抑。
“别、好痛……不要嘛!你别再来了啦!”
“还不够,再忍忍。”
“坏人大坏蛋……呜……”
“舒服吗?”
“噢……人家都快被你揉散了啦……”
二楼不断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话和呻吟,让不经意晃过楼梯口的胡妈听红了一张老脸皮。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动作真快,像在坐喷射火箭似的。
想想她那个年代,有喜欢的人还不能并肩走在一块儿,因为总会引人侧目;要是更不小心一点,被人发现手牵着手散步,倘若往后没有结成亲家,那可就什么难听话都出来了。
男人会被指指点点,成了让女人退婚的二手货,而女人就更惨了些,八成被当成让人始乱终弃的啦、没人要之类的,反正没一句好话。
想想真是羡慕啊!要是青春可以再来一次,多好!
事实上,二楼发生的情况根本和胡妈设想的南辕北辙,葛郁婕是痛得频频求饶,而桑清琅则是死命地推,想快点将她的满身疲惫给揉散。
“小青蛙,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沾满精油的手滑过她的手臂,小心地用拇指压揉她酸疼的肌肉。
“什么啦?噢呜!痛痛痛……你小力一点啦!”葛郁婕依旧维持趴俯的姿势,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探痛的手臂上,哪搞得清楚他在说什么?
“小力就没用了,笨蛋!”桑清琅没理会她的呼救,决心弄懂心头的疑问。“我说你刚刚看到我的脸,干么笑得都哭了?”他还觉得受伤呢!
“没啊,胡子突然不见了,人、哇呜,人家不习惯呐!”她疼皱了一张小脸,还得分心回答他的问题,真够没天良的!
“哦,原来是感动啊!”他自动加上注解。
“什么感动?”她莫名其妙地吐了口气,因为他终于垂下她的手臂,不再对她施压,这让她瞬时松懈了下来。
“感动我长得这么帅啊!”他理所当然地挑了挑眉,半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再倒出一些精油在手上,先在掌心搓揉之后,再压住她的小腿。
“啊!”葛郁婕没料到他的“疗程”还没结束,惊吓之余哀叫了声。“脚不用了啦!好痒!”她最怕痒了,而且小腿肚的部分很敏感,她忍不住咬牙笑了出来。
“脚部肌肉会比手痛得久,安静一点!”他扬起大掌,不客气地拍了下她包裹着贴身短裤的臀部,回头又压上她的小腿肚。
他认真地看着自己黝黑的手掌在她雪白粉嫩的小腿上揉压,一股暧昧不明的亲昵感由心头漾起,以势如破竹之姿直冲下腹,使他措手不及,手劲也逐渐减缓下来。
“呼,这样好一点了。”葛郁婕冒了身冷汗,她吐了一口气,开始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情了。“你真不害臊耶,哪有人说自己长得帅的?”这种事要别人说的才算数。
“不是我说的,是大家都这么说。”他的喉咙有点梗住,嗓音益发沙哑。
“大家?谁啊?”心里陡地有丝发酵,她不是滋味地问道。
“胡妈、小玉啊,还有那些个女工、附近的居民啊,她们每次看到我都这么说。”按完左腿改右腿,他开始舍不得移开指腹下的细致肌肤。“还是你觉得我不刮胡子比较好?”说不出为什么,他就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都好呀!”不过蓄着大胡子,别的女人才看不到他的“美色”,也就是说,她承认他长得不赖啦!
也不是说那种纯然的俊美,五官分开来看都还算可以,却不顶完美,可奇怪的是摆在同一张脸上,竟奇特地散发出特殊的男人味,加上他本身粗扩的气质,很容易吸引女人的目光。
“真的?”别人说他还相信,可她说起来怎就少了那么点说服力?
“我还以为你满有自信的,怎么马上就破功了?!”她闭眼微笑,身体似乎真的不再那么僵硬了。
他没有回答,巨大的手掌逐渐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攀爬,贴住她的大腿后方。
“啊!那里不用!”一股不期然的搔麻让她的神经变得尖锐起来,她霍地睁开眼,两臂一撑,将上半身整个撑了起来。
她原想躲过那股过于亲密的紧张感,不料这么一动,正好让他的手滑向她微启的双腿之间,两人同时倒抽了口气——





只对你使坏 第四章
“啊!”
“啊!”
啊!男人女人同时惊叫出声,身体各自僵硬得没敢乱动,然而维持原本姿势瞧起来却又暧昧得紧,害得桑清琅那只处在尴尬位置的手进退两难。
“你……”
“你……”
偏偏此时两人的频率又契合得吓人,就像约好了似的同时发声,然后恍若误踩了对方的地雷区之后,警觉的噤声不语;正巧窗外传来两声“咯、咯”的蛙鸣,仿佛窗外的青蛙正咧开大嘴,嘲笑屋里莫名紧张尴尬的一对男女。
“你先说。”桑清琅霍地回了神,他清清喉咙,颇具风度地说。
“好……麻、麻烦你、把手收回去。”然后我就可以动了。她在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红潮却不争气地染上她的肌肤,渲染出诱人的粉彩。
他盯着她闪避的眼,闷不吭声地把手掌缩回,放在床上、她的身边。
葛郁婕终于来得及在自己心脏衰竭之前,将它安好地救回来,她立即转过身,缩起双膝蜷坐在床,她觉得这是安全的好姿势。“喂,现在该你说了。”
桑清琅还是不语,眸光停住在她白嫩可爱的脚趾上,心头止不住热血流窜。
“大胡……呃,清琅,该你说啦,你想说什么?”差点忘了他已经把胡子给剃掉了,这样以后就不能叫他大胡子了,讨厌!
桑清琅垂下眼睑,手掌使力弓起掌心,食指和中指交叉以走路姿态靠近她的体温,然后以食指轻碰她的指尖。“唉,你……做不做?”
“什、什么做不做?”葛郁婕心头微微一荡,她把下巴跨在并拢双膝的凹陷之上,双眼盯着脚趾,连膘向他触碰自己指尖的勇气都没有,空气中浮动着不安定的闷热,连带地使人心绪浮躁,隐隐忐忑且骚乱。
“你知道的。”他的声音轻缓却很紧绷,滑进耳膜却是性感、魅惑,且极具挑逗性的。
“……我不知道。”他不会是那个意思,不会是那个邪恶的意思,一定是她多想了,不会的……葛郁婕不断对自己催眠,双颊却止不住地发烫,漾出迷人的粉彩。
“真的不知道?”他倾身向她靠近,薄唇轻触她服贴的发,炽热气息喷拂在她月净的颈背上,烧灼她每一个敏感的毛细孔。“是不知道,还是不好意思?”
葛郁婕悸颤了下,微缩起肩躲避他突如其来的亲近,全身所有神经线绷到最高点,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脸颊则更加炽红了。
老天爷!他真的是那个意思!那个恐怖到极点的意思!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喽。”他得寸进尺地轻嚼她圆润的耳翼,探出舌尖勾撞她发烫的耳廓,手掌整个覆在她的手背上,仿佛怕她临阵脱逃。
“我……我可以说‘不’吗?”单单如此“最低阶”的接触,都让她的心脏几乎由喉咙里跳出来,她很怀疑自己能继续下去,承受他“最高阶”的抚触。
耳畔感受他浓浊沉重的呼息急喘了下,他侧着头看着她闪避的粉颊,眸底有说不出口的懊恼。“当然可以,只不过我会很难受而己。”他不是会勉强女人的男人,不过下场就是得吃点苦头。
“难受?”她眨眨眼,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桑清琅垮着眉,唇角咧开一抹苦笑,抬起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裤裆。“不好受的是‘它’。”
不论怎么说,“它”总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还是极容易冲动的一部分,一旦冲动了却得不到适当的宣泄管道,当然就难过了;而他则成了“连坐者”,一并受累。
“啊!”葛郁婕轻呼了声,羞涩地明了他的暗示。“所以……你、你现在……很难受?”她不安地瞟向他下腹部,在看到他的短裤上明显撑起的“帐篷”时,像被电到似地火速撇开眼。
桑清琅看着她慌张又没地方躲的窘境,促狭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避无可避。
“所以喽,你要不要发发慈悲,解救我脱离水深火热?”难受归难受,他现在可是纯粹逗着她玩的,没掺杂任何邪淫之心。
葛郁婕红着脸看他,直到此时她才认真看清他的脸。熟悉的浓眉大眼,挺直饱实的鼻,长久以来一直藏在他胡子底下的,是略薄性感的唇瓣,她终于了解胡妈老说他很帅的理由了,因为他真的很帅啊!
“这么看我,到底有没有过关呐?”要命!平日她清灵明媚的美眸,此刻闪动着琉璃般的波光直视他,这只会让他的欲望更为冲动,一点助益都没有。
糟!不能再玩下去,再玩下去可要出事了;他是很有绅士风度的有格男人,可不玩强迫那一套,千万不能在她身上开了先例,否则一世英名可就毁于冲动之下了!
脑子里叫做“理智”的东西不断叫嚣,可他却怎么也移不开眼,两人四眼就像被三秒胶结胶着似的,直到她微仰着头,缓缓闭上美丽的眼。
原本就震荡的欲望在得到她的暗示时,鼓动得更为厉害,他实在有点受宠若惊,怎么都料不到她会临时改变主意,但是他却明白一个真理——
机不可失!
极轻缓的,温热的薄唇贴上她微颤的红唇,轻轻啄吻她唇瓣温柔的肌理。
葛郁婕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大胆。在来台东之前,她才跟第一任男朋友分手,她跟那个人甚至不曾有过比亲吻更进一步的亲密举止。当然,泰半因素是她一直没给对方机会,即使对方有这个意思……
其实她并不是处女情结的奉行者,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不肯轻易交付出去的身体,现在却冲动地决定给予桑清琅。
换一个环境,心态能有这么大的改变吗?她也不清楚,只是她明显地感觉到桑清琅对她的体贴,还有他本身散发出来的开朗及热情,深深吸引她的目光,她想,这是让她愿意付出的极重要主因。
她被动地承受他轻柔的吻,感觉他的舌尖像泥鳅般滑溜,仔细地舔吮过她红唇的每一寸柔细的肌肤,然后诱勾她张开嘴,迎接他更深入的吮吻。
她尝起来的滋味是如此甜美,让桑清琅忍不住想要得更多、更多。他利用自己壮硕的身躯轻轻地将她推倒在床,巨大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上她胸前的浑圆,立刻感受到她急遽跃动的心跳,和几无所觉的颤抖。
“小青蛙,你很紧张?”他轻笑,使坏地咬俪她小巧的耳垂。
废话!葛郁婕在心里咕哝,嘴里却吐不出半个字,只能轻轻地喘着气。
“你放心,我会让你很享受的。”他隔着宽大的t恤揉捏她柔软的胸脯,不断对着她的耳朵低喃,藉此减低她的紧张。
“唔……”他炙热的体温和温柔又带点狂野的抚触,逐渐令她无法集中思考,酥酥麻麻的虚软感由他的掌下散播开来,她咬住下唇,压抑梗在喉咙里的呻吟。
“你太紧张了,放轻松。”他轻声诱哄,不安分的手掌由腰际滑入她的衣内,直接碰触她细致的肌肤。
或许是他的催眠产生效果,葛郁婕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很可惜这情况维持不了多久,当桑清琅的薄唇在她颈边吮出一个烙印,大手也轻而易举地褪去她保护胸部的丝质内衣时,她的身体再度紧绷了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他推高她的t恤,让她的手滑出袖口,托高她的头颅将t恤褪去,精铄的黑眸锁住她娇美浑圆的乳房,毫不掩饰他赞美的目光。
葛郁婕紧闭着眼,却更敏感地感受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移,她颤抖地将脸埋进枕头里,肌肤上无可避免地泛起细小的疙瘩。
“好美……”托高她饱满的双乳,感觉那略微沉甸的重量,他满意地低语,俯身舔吮山丘上颤动的蓓蕾,并折磨似的在其周围用舌尖绕着小圈圈。
细碎的娇吟消散在枕头丰厚的羽毛里,她是这般生涩,怎生承受他猖狂的轻挑?
感觉他离开了一会儿,突然胸口有丝微凉,冰凉的液体滴滴点落在胸乳之间;她羞涩且不安地睁开眼,发现他竟拿着精油滴在她身上,脸上挂着俊美邪气的笑容,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你在做什么?”她瞠大美眸,赫然瞧见他不知何时已呈光裸的上半身;颊边的红潮一路窜上耳根,更显妩媚动人。
噢!他的身材真好!结实紧绷的肌肉和健美的倒三角腰,在他均匀古铜色的肌肤下找不到半点赘肉,像块上好的牛排般令人垂涎,她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下。
“帮你按摩啊!”他耸耸肩,放下精油罐,张开手掌将十指往外撑了撑,在她的瞪视下,把在她眼里看起来视为魔手的掌心贴上她的浑圆。
葛郁婕惊喘了声,一阵凉意瞬间由皮肤间炸了开来。
“我们刚才只按摩了手、脚,只治标不治本,我相信你身上一定比手脚还要酸痛,感谢我的好心吧!”他冠冕堂皇地为自己的轻薄举止找到合情合理的藉口。
沾满精油的手掌说不出的滑腻,他往上滑向她白首的颈骨,似按压似爱抚地搓揉她敏感的肌肤,诱惑她发出阵阵难耐的娇吟。
这这这……这实在是——太煽情了!她都快管不住自己的心跳了啦!
“舒服吗?”沿着地柔细的颈骨,顺着手上的油腻,他缓慢地移动渐次加温的手掌,轻揉慢捻地挑起她的热情,并逐渐往下滑去,流连在她腰际短裤的松紧带边缘。
她没敢答腔,双手紧扯着枕头边角,一瞬间似乎猜臆到他下一步的动作,她屏息以待……
他的手绕到她腰后,指尖顶起她虚软的腰骨,让她自动拱起上身,趁着她身躯与床垫间稍离的缝隙,极快速地扯去她包裹着臀部的贴身短裤,仅留下她粉色的丝质底裤,孤零零地覆盖着她柔美的私处。
“这里酸吗?”越过盘骨间的凉薄布料,他不假思索地探捏她的大腿根部,不意外地令她缩起膝盖,并不安地摆动臀部。
“别……”他的挑逗几乎令她尖叫出声。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深谙桃情的技巧,即使她未经人事,都能敏感地感受到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热力。
“别紧张,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他咬了咬牙,将手掌移向她的大腿内恻,触摸着她极细致的柔软,深吸口气稳住自己悸动的欲望。
该死!她当然知道他可以慢慢来,因为他又不用忍受这种难耐的折磨!
陷在情感热潮里的她,忽略了自己使用平时最无法忍受他随意脱口的咒骂,也忽略了他也是强忍着自身的欲望,执意令她感受到绝美的爱抚,只觉得自己因他的抚触而燃烧起浓烈的火焰。
他托住她极欲躲藏的脸蛋,俯身给她一个热辣的火吻,在她被吻转移注意力的当口,邪恶的手指隔着丝薄底裤揉抚她敏感的私处,并立刻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僵硬。
“这样不行哦,你这么紧张,怎么感受得到我给你的热情?”他贴着她的唇轻笑,使坏地滑进底裤边缘,与她的私密正面接触!
“啊!”她惊喘了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法阻止他的轻狂。
“你好敏感,这里都湿了。”他用膝盖隔开她的美腿,就着蜜液寻到密林里的珠蕊,用拇指轻轻按压,长指没有稍加停顿便侵入她花园里的幽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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