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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狂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朱拾夜
火她被火烧伤东方倾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医生,照你看,她受伤的时间大概是多久以前”
“多久以的”医生沉吟了会儿,走过去微撩起雪莲的衣摆,又仔细的观察一次。
东方倾亦跟随在侧。
片刻,医生拉平雪莲的衣服,抬起头来。“应该有五、六年,或者更久的时间了。等她醒来后,我再为她做详细的检查,你可以先去替她办住院手续。”
东方倾点点头道了谢,眉头依然紧锁。
看来,一切只有等她醒来,才能解开他的疑惑了。
雪莲缓缓的睁开眼睛,记忆中熟悉的白色天花板映人眼帘。
她花了几秒钟才想起自己发生什么事,僵直得连一动也不敢动。
像过了一辈子之久,她才尝试动了动手指…能动,她高兴得差点哭了出来。
她又尝试动了动脚,感觉到小腿与床单摩擦的感觉,她欣喜的笑出来。
她并没有又再次瘫在床上,她还是能动,最害怕的事情没发发生,她松了口气,开始环顾四周。
病房里只有她。
忍着脊椎处传来的酸痛,她坐起身按铃叫来护士,请护士帮她将点滴拔下后,便自行离开了。
她没那个闲钱,也没那个肘间住院。雪莲离开医院时想。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一离开,东方倾后脚就进来了。
看着空荡荡的病房,他急得差点发疯。
直到护士告诉他雪莲已经自行离开时,他只想找到她,然后掐死她。
依凭着第六感,他直接回到公司。
半小时后,雪莲才施施然的回到办公室,看到他黑着脸站在秘书办公室,还露出一脸讶然。
“我昏倒了,希望没有带给你什么麻烦。”她真诚的说完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小心的偷觑他的脸。除了那股她不明白的杀气外,他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看来她背部的伤隐藏住了,幸好。
东方倾费尽全力才忍住冲上前去将手放在她脖子上的欲望。
“你确定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吗”他试着不让自己的脸抽搐。
雪莲摇摇头。“没事了,会昏倒大概是因为之前打架的缘故吧。不用担心,我不是自己回来了吗”她一顿,抬起眼。“你该不会是在担心我吧”
可能吗雪莲的心跳速度因这个可能性加快。
他对她的怨恨之心是不是减少些了
东方倾马上变了个冷漠的脸色。“每个员工我都关心。”
换句话说,他只是把她当成员工在关心。雪莲无法掩饰自己的失望。
“其实我只是想,如果不能回复到以往的关系,至少还能当朋友。”她诚实的说出自己的希望。
儿年前受尽屈辱的一幕又跃上东方倾的脑海,他的黑眸愈来愈冷硬。
“现在的你,已经不配成为我的朋友了,”他淡漠的说。
她的脸色刷白,低下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她翻着文件的手正微微颤抖,显示出她的内心仍然因他的话而受到了打击。
近来与他的关系稍微转好,她以为回复到以前还有希望,但她到底还是太自以为是了。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再开口说话时,雪莲抬起苍白的脸,大眼睛里有着无奈与畏惧。
“我明天还要来上班吗”她的语气听起来楚楚可怜却又极具防卫心。
“为什么不”
她虚弱的扯扯嘴角。“我以为我被开除了。”她没忘记晕倒之前,他说过他会开除她的话。
“我没开除他们,自然也不会叫你走路。”他的态度据傲,完全是老板的架式。“不过,以后你最好小心一点,若是再出纰漏,影响到公司,我是绝不会再对你有所宽贷。”
“是。”她恭敬的回答他。他用老板的语气跟她说话,让她亦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自己只是个卑微的员工。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一回答完,便马上着手处理手边的工作,试图不去感觉他的存在。
东方倾步出办公室。在那种气氛下,他无法放下自尊去询问她她背后的伤是如何造成的。只闷着气走了出去。
00雪莲带着一身的伤痕回家,简直把阿好婶给吓坏了。
热心的她匆匆的跑回家,从家里拿出自制葯膏,坚持一定要为雪莲重新上葯。
雪莲拗不过,只得涂上那葯味极重的葯膏。
她去看了躺在床上的杨宝妹。
“阿姨,别担心,我只是跌了一跤而已。这些是阿好婶帮我擦的葯,她太夸张了,只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她说,俯身亲吻了下杨宝妹布满皱纹的额。
杨宝妹虽然无法动弹、无法言语,但她仍看得见,仍能感觉。
她知道雪莲过得有多辛苦,因为苦连今大比昨天更加消瘦,眼底的黑眼是过度劳累的证明,现在带着伤回来,她并不感到惊讶。
杨宝妹用尽所有力气,才让尚未完全失去功能的右手微微举起。
雪莲连忙握住,关心的看着她。
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杨宝妹的太阳穴。
若能再重来一遍,她不会再如此刚愎自负,势利欺人,也不会让雪莲吃了这么多的苦,天知道,她是真的爱雪莲呀!从她见到雄褓里的雪莲时,就将雪莲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雪莲更好的生活。
没想到,自己不但什么都没给她,还连累她到如此的地步,老天爷为什么不快点带走自己
雪莲颤着手抽出一旁的面纸,忍着发酸的鼻子拭去她的眼泪。
可是杨宝妹的眼泪就像失去了控制般,她每擦一回,就会有新的泪水滑下。
雪莲心痛,但仍坚强的挤出微笑。
“别哭了,阿姨,我没怎样呀,这些真的都只是小伤,我以后走路一定会注意的,好不好”她轻声的说。“我跟你讲一个笑话,是在我工作的时候发生的…”
雪莲说笑着,佯装出与以往一样的开朗。
只是,她不知道,她愈是如此,杨宝妹愈是自责,眼角的泪也就愈止不住。
雪莲就这样,一边说着笑话,一边为她拭泪。
而她自己的眼泪,只能流进肚子里…
00隔天上班,雪莲发现秘书办公室里又多了个新进人员。
“你好,我是新来的秘书助理曹艳,请你叫我小艳。”曹艳有礼貌的对雪莲说,只是她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奇怪,像在隐忍着什么。
她很年轻,清秀可爱,大大的眼睛,红通通的皮肤,全身上下充满着青春气息,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亲近的那种女孩。
雪莲也友善的对她点点头,快步走进自己的办公桌后,显得有些畏缩。
董静芬推门而人,才>吸>了口气,她便夸张的掩住鼻子,望向雪莲。
曹艳是新进人员,只能忍耐,但董静芬可不会。
“你身上涂了什么呀怎么那么臭”她大叫。
“葯膏。”雪莲嗫嚅的说。
早上阿好婶又坚持帮她涂葯,她拗不过只能投降。
在公车上虽然很挤,但大家全都在她四周留了个大空隙。她连头都不敢抬,怕看见人家送来的白眼。
吧么呢只不过是葯膏嘛,没听过良葯苦口吗好的葯膏味道自然也会重一点呀!她在心中安慰自己道。
“去去去!”董静芬仍捂着鼻口,像赶苍蝇的对雪莲挥挥手。“去把那熏死人的东西洗掉,没洗干净之前不许你进来!”她说,忿忿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沿路还不停嘀咕。
“喔。”雪莲也是乐于从命。
不幸的是,她才站起身,东方倾就推门而人。
与董静芬一样,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捂起口鼻,瞪住雪莲“什么味道”
“葯膏。”雪莲又无奈的重覆了遍。见他又要开口,她马上举起手制止“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现在马上就去把它洗掉,可以了吧”她绕过他,走出办公二十分钟后,她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已经没了那呛鼻的味道。
她故意拖了那么久才回来,满心以为东方倾已经走了,没想到他竟安坐在她的位子上等她。
东方倾瞟了她一眼。她脸上的青紫伤痕依然明显。
他对她勾勾手指。“过来。”
雪莲顺从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这位曹艳是新人,以后她就跟着你,你要好好的指导她,明白吗”
“曹艳,好好跟着学,要主动些,了解吗”他又转向曹艳。
曹艳必恭必敬的点点头。
雪莲觉得奇怪“可是我也还在试用期,很多事还不太懂,怎么教她呀”他该不会是存心想让她出粮吧
“你放心,既然你都能在这位子上待一个多月,还有谁不能”他椰榆的说。
曹艳忍不住噗嗤一笑,随即得到雪莲一个白眼。
“如果你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可以找董秘书。”东方倾又说。
一直避免出声的董静芬,对于还是被他点了名,暗暗的翻了个白眼“我定当竭尽所能。”她皮笑肉不笑的道。
东方倾笑了笑,站起身来。“好了,开始工作吧。”他优闲的步了出去。
“要不是你,我工作早做完了。”东方倾走后,雪莲坐回仍残留有他体温的座椅上,小声的咕哝着。
曹艳一直目送着东方倾,脸上满是崇拜。
“我们老板真是又帅又好,我真是太幸运了…”她痴迷的说。
“以后你就会知道不幸两个字怎么写了。”董静芬冷冷的打碎她的梦幻少女心。“过来这里,老板请你来可不是叫你来说他多帅多好的。”
曹艳略感委屈的走向董静芬。不用以后,看着板着脸的董秘书,她不但知道不幸两个字怎么写,连意义都体会到了。雪莲只是埋首于自己的工作。她不会带既然董姐开口,她自然乐得将曹艳交给董姐了。





绝情狂郎 第七章
自从雪莲昏倒送医那天后,东方倾与她的关系使一直处于胶着状态。
不过,他仍然想知道她背后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她出院后,他曾回到医院找那名医师,想知道拿到她的病历资料了没。
医师只是带着遗憾的口气告诉他,由于她是在美国的医院诊疗的,所以无法顺利取得,再加上雪莲已经出院,他们也就没必要去收集她的病历。
东方倾无法不对结果感到失望。
她背上狰狞的伤疤常常让他在夜半惊醒,之后便难以成眠。
那么大片的伤痕,他可以想像得到她在受伤当时承受了多大的痛苦,而她为什么受伤的原因,也一直在折磨着他。
他想问,可是每次一见到她,他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那个刻薄的她,也因为这样,这个问题他就更加问不出口。
还有像现在这种时候,除了想掐死她外,他什么也不想做,那问题自然也被踢出脑海里。
她才刚走进他的办公室,就被地上新铺的地毯给绊了一跤,绊了一跤还不要紧,她怀里抱的文件资料还散了一地;文件资料散了一地还不要紧,在她倒下时,脚还去踢到一旁的酒柜,让酒柜里的酒掉了几瓶下来,将新买的雪白地毯染了色,这还是不要紧,没想到一瓶x落下时,竟好死不死的将他上个礼拜才买的清朝古董花瓶给打破一支…
雪莲连忙站起身,环顾四下,呆然的看着因为自己的无心所造成的连环惨祸。敞“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猛地回过神来,飞快的蹲下身子捡拾散落四处的资料。
东方倾的脸色青得发黑,看着地上那变成碎片的一百二十万…他的心在滴血。
若他聪明的话,应该马上将她开除。
不,如果他聪明的话,应该在将她开除前,先掐死她,为各大小鲍司的企业主除去祸害。
雪莲迅速的捡齐资料后,一颗头垂得低低的将之送到他的办公桌上,又回到碎成片片的花瓶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碎片捡到自己的手心上。
“你是白痴吗”东方倾突然大吼。雪莲吓了一跳,一分心,手指马上被划了道血口。
她痛呼一声,丢掉手里的碎片,抓住受伤的手指。鲜红的血正从她的伤口源源不绝的冒出来,她伤得不轻。
东方倾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下,二话不说的就将她受伤的手指含入嘴里。
雪莲呆住了,默默无语的看着他的动作。
东方倾将嘴里的血吐出,拿出手帕按压住她的伤口,这才减缓了血流的速度。
他看她的目光像在看个智能不足的人。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用手拣碎片你是笨蛋还是白痴呀”他气得口不择言。
雪莲仍处于方才的感动中,眼眶有些湿润,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她红了眼眶,东方倾心一揪,眉心纠结起来。
“会痛吗”虽然还是颇为严厉,但他的语气已经和缓许多。雪莲摇摇头。“对不起,我会负责赔偿的。”
“一白二十万,你赔得起吗”他没好气的说。还有地毯的清洗费,他珍藏的酒。
雪莲惊愕的抬头,倒抽了口气,眼里的泪光一下不见踪影。
“一百二十万”她无法置信的瞪着那堆碎片。“这个花瓶要一百二十万!你居然花了这么多钱去买一个这么不起眼的花瓶”他疯了吗一百一二十万耶!
想想她一个小实习秘书,一个月薪水三万多块,光还j责就去了一半,医葯费。看护费和房租又去掉两万,剩下的几千块是她和阿姨的伙食费,若在下次领薪水钱时还有零钱就该偷笑了,而他居然奢侈的拿一百二十万去买一个在她眼中毫无经济价值的花瓶!
“这是清朝法琅彩花瓶,”他眯着眼说。“被你打破的清朝法琅彩花瓶。”他故意又说了一次,要她感到愧疚。
雪莲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跟他大小声。
“怎样你还想赔吗”
“我…”雪莲吞吐着。她一咬牙,忍下心痛。“我会赔,可是必须分期付款,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而且大概只能一个月还两千…也许一千。
算算,她还有四百多万的负债,她曾经立誓在七年之内还清,现在又多了一百一二十万,恐怕得拉长到十年了…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东方倾的眸子渐渐转深。
“你可以选挥其它方式来偿还。”他语带双关的说。
虽然不愿承认,但不可否认的,自从上次吻过她后,那微妙的感觉让他至今仍难以忘怀。
他直朝她逼近的脸,让雪莲本能的也直往后仰去。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一颗心不禁狂跳,可是上次的经验仍让她感到害怕。“你不可以…”盯着他性感诱人的薄唇,她虚弱的说。
东方倾唇角勾起一抹慑人的笑“我可以。”她的抗议被他悉数含人嘴里。
那种令人晕眩的感觉,如狂风暴雨般的将雪莲席卷进这场痴甜迷醉的知觉里。虽然觉得不好,但她还是情不自禁的将两手环上他的颈项。
东方倾在她的柔软的朱唇上温柔的辗转>吸>吮,缓缓的将她平放在地毯上…
不舍的放开她的防派,将目标转向她的耳垂,冰凉的耳垂突然被温热的后与气息包围,雪莲浑身一阵轻颤,忍不住嘤咛出声…
放开她的耳垂,他往下亲吻她雪白的颈项,两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侧游移。
雪莲睁开迷漾的眼,将手覆在他的手上。
“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她沙哑断问。“如果你对我仍有一丝怨恨,那请不要再下去了。”她不想做后悔的事。
东方倾的身子一僵。
“你在吊我胃口吗”他咬牙切齿的问,黑眸里闪着一小簇火焰。
“我是认真的。”雪莲轻声呢哺,伸出手抚摩他的脸庞。“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不曾停止过爱你,即使是在九年前那…”
“九年前”这三个字如同一根看不见的针,狠狠刺入东方倾的体内,痛醒他的理智。
他粗暴的挥开雪莲的手,站起身来。
“我说过,我不想听九年前的事。”他阴郁的道。“还有,我告诉你,男人可以无爱而性,就像我对你,所以别跟我说情说爱的,我对你从来就没有过感觉,不管是九年前还是九年后。”
雪莲只是沉默。片刻后,她站起身,面色苍白。此时此刻,她终于知道心痛到极致是怎样的感觉了。
“我知道了。”她的声音意外的冷静。“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了。”
“你走吧。另外,以后有文件叫曹艳送来就好,你不要再来了。”
雪莲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紧咬下唇,不让它掉下来。
“嗯。”维持最后的尊严,她挺在背脊转身离开。
对于认识他,她从不后悔,当年他是个爱玩爱疯的不良少年,她心甘情愿抛下学业,抛下阿姨对她的期待,跟着他玩、跟着他疯。
为了保护他,她说出违心之论,只为让他死心离开,那时的心痛她现在仍感觉得到,为了到“乱”去见他,她忍着因被下葯而虚弱的身体,拚命想逃出关住她的牢笼,甚至想利用放火来达成目的…
她的背伤就是这么来的。
燃烧的厚重书柜压住她的背,不但让她住了三个多月的医院,也在她的背上留下丑陋的疤痕。
出院后,阿姨将她送到美国接受调养与复健,当时的她万念俱灰,在哪里都对她无所谓,被动的到了美国,一待就是七年,直到阿姨因当保证人而遭牵连中风后,她才又重新踏上台湾这片土地,并一肩担起照顾阿姨与偿还债务的责任。
对于这一切她从来没有后悔过,没有因为背伤而怨大尤人过,只是她想问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连最后一个机会都不给她。雪莲深>吸>了口气,倚靠着冰冷的电梯。
别跟我谈情说爱的,我对你从来就没有过感觉,不管是九年前还是九年后。
原来他对她从没有过感情,她哀伤的叹了口气。
他到底还是怨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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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才刚进办公室,曹艳就飞奔过来,一脸兴奋的抓住她。
有时候,雪莲是羡慕她的。羡慕她能如此的享受青春,生长在一个平凡幸福的家庭里,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她挤出笑容,回应曹艳的兴奋。
“雪莲姐,刚刚有个很帅很帅的外国人来找你。”她拉着雪莲的手臂猛摇着。
“外国人什么时候”雪莲迷惑的问。
除了工作上需要与国外的客户通电话外,她并没有认识什么外国人呀
“就在你送资料上去给头儿的时候呀!”曹艳也跟着董静芬没大没小的叫东方倾头儿。“雪莲姐,那外国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呀你可别把他给占为己有,一定要介绍他让我认识,好不好求求你!”她胡乱哀求着。
到底还是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尚未脱离崇拜偶像的年龄,看到帅哥就猛流口水。
雪莲被她摇得头昏。
“你先别摇我!”她强制拉下曹艳的手。“要介绍给你认识,你也得先让我知道他人在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位很帅很帅的外国人来找我”
曹艳不好意思的微红了脸。“对不起,我忘记了。”她嘻嘻笑了起来。“我跟他说你不在,不过马上就回来,他说他愿意等,我就请他到会客室去。”她终于说出雪莲想要的答案。
“我这就去。”她转身放走。
“钦!”曹艳忙拉住雪莲的手提醒。“记得带他回来介绍给我认识哟。”
她不厌其烦的叮嘱。
“知道了。”雪莲拉开她的手,走出办公室。
来到会客室,一打开门,会客室里的身影今她哑然,久久无法言语。
约翰唐文看到雪莲,马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跨步走向她来个熊式大拥抱当见面礼。
“小莲,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真自想死你了!”他激动的大嚷,说的是流利的中文。
快被挤成肉饼的雪莲这才回过神来,使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
“约翰!”她的大叫满是惊讶。“你怎么会来台湾怎么会来这里”
约翰唐文是她在美国时认识的朋友,跟她的感情还算不错,但还没好到会专程飞来找她的程度。
“因为想你呀!”他深遂迷人的蓝眼珠里,居然闪耀着深情的光芒。
雪莲压根儿不信。“你少来了。说呀,你来台湾做什么来观光吗”
约翰夸张的叹了口大气,捂着心口道:“你伤了我的心。”
“不说我就走了。”雪莲作势要走。
“叹!”约翰忙拉住她。“好啦好啦,我说我说。我这次来台湾一是因为出差,不过我说我想你也是真的。我说小莲,你也真狠,回台湾两年多,连一封信也没写给我,太没良心了,亏我还那么想你。”他忿忿然的斥责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同时跟五个女孩子交往的你并没有叫我写信给你,我更记得,你还叫我走了就不要回来。”雪莲慢条斯理的戳破他的谎言。
约翰年轻帅气的脸上浮现尴尬的红操,他抓抓头发。
“哈哈,干嘛记得这么清楚呢不过我真的想你,不然我也不会费神费力的跑来找你了。”他可怜兮兮的说。
雪莲瞪着他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啦,晚上我帮你洗尘,请你吃晚饭。”虽然阮囊羞涩,但有朋自远方来,她理当该清。
约翰搂住她的肩膀。“不用了,我知道你家的情形,还是我请你吧,别跟我争,我从美国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来这里,已经很累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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