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请这边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平戈
“那可说不准,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婉婉你最近说话越来越好玩儿了。”
轻轻地拍了一下沈骞的手臂,姜婉有些害羞地捂了捂脸:“你不要打趣我。”
自从接受了那些过去之后,姜婉也慢慢走出了它们带来的影响,特别是看到沈骞也克服了他的心理障碍后,更是觉得人生还长,应该多享受阳光。
就像现在,只要他在,即便在这种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流程走了一半,邵宁过来找到了姜婉:“走吧,一会儿就该介绍了。”
沈骞看着邵宁眯了眯眼睛,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小声道:“别强迫她任何事,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沈骞,你威胁我”
“只要事关她,我不惜用任何手段。”
说完,沈骞浅笑着退开两步,还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将婉婉交给你,一会儿再领回来。”
明明邵宁比他年纪大些,但还是感觉到微笑背后的压力,这个大学老师,还真是个柔和中透露着强势的人。
跟着邵宁走到了舞台边,姜婉有些紧张地拉了拉衣服:“我一会儿该说些什么”
“打个招呼就可以了,其他的交给我。”
看到沈骞也走到了附近,姜婉这才定了定神:“那为什么还要我上台,你在上面介绍一下不就成了”
“因为……”邵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想介绍的并不是我妹妹。”
“不是我”姜婉转头望了一圈:“那是谁”
“不是我的妹妹姜婉,而是我的未婚妻姜婉。”
“你!”姜婉有些气急败坏地想要走开:“我不要!”
“等一下。”邵宁急忙拉住了姜婉,小声地出言安慰:“但我会尊重你的意愿,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这样说。”
刚提起来的心顿时放了回去,姜婉翻了个白眼:“我说哥,你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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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求婚了
好像时间都停止了一样,姜婉脑袋嗡地一声,没有听清邵宁的话,只是看着他将自己往前带了带:“她现在也是我们公司第二持股人。”
他说了什么
看着台下的人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姜婉转过头看向邵宁:“你说什么”
“妹妹……”邵宁心底有一阵无声的叹息:“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大家好,我是姜婉。”
听着台下的掌声雷动,反应迟钝的姜婉头脑空白地被人带下台,一眼就看见了面前的沈骞:“沈老师……”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姜婉借着沈骞扶着自己的力量,朝着洗手间走去,打开水龙头洗了好一会儿手,才算是把汗渍都洗没了。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还有身后一脸担忧的沈骞,终于是回过神来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他是不是给你说了什么”
“嗯,上台前他说的话真的差点吓死我。”
沈骞将手伸进了上衣口袋里:“我还是不应该让你和他去的。”
“也不算坏事,至少他终于承认了我只是他妹妹。”
沈骞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睛,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的手绕到背后背着:“我应该先给你定心丸的。”
“什么定心丸”
拉起了姜婉的左手,沈骞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拿出藏在手心里的戒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为我戴上这枚戒指吗”
“啥”
刚清醒过来的姜婉脑袋又炸了,六神无主地看着沈骞手心里的戒指,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
“这……这是……所以……你……我……”
“嫁给我。”
沈骞这次用了肯定句。
“我……”
姜婉眼睛开始不停眨动,脑子里如同爆炸一般,全是一些和现在无关的画面,从原子弹爆炸到河水倒流,一直转了几十种才终于回到现实。
“不愿意”
沈骞有些失落地缩了缩手,却被姜婉一把拉住,将戒指拿过来直接戴了上去:“我……我愿意,愿意。”
本来要暗下去的眼睛立即恢复光亮,沈骞将面前的人揽腰抱住:“答应了就不许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
姜婉开心的抱着沈骞的脖子,还不停地看着手上的戒指,乐得嘴角都咧到了耳朵。
回家后,姜婉一直对着手上的戒指傻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觉得看不过瘾。
虽然没有盛大的仪式,而且地点还在洗手间,但是还是觉得浪漫。
端来热牛奶的沈骞看着姜婉的样子也不禁莞尔:“准备不足,所以戒指小了些。”
“不不不……”姜婉盯着戒指上面两克拉左右的钻石:“就它最好,好看。”
接到姜婉群发消息的木头和缪逸杰带着酒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大声道:“恭喜恭喜,祝二位早生贵子!”
缪逸杰一进门就立刻朝着沈骞冲了过去:“行啊沈教授,动作这么快!”
姜婉开心地领着人进了门,刚坐下就举着手里的戒指给木头看:“看吧,好看吧”
因为缪逸杰的影响,木头现在的心思也跟着细致了起来,拉着看了好几眼:“不错啊,款式挺别致的。”
“来来来,举杯举杯。”
沈骞有些犹豫地看着木头递过来的啤酒:“这……”
“我家沈老师酒量不好,我替他喝。”
姜婉夺过酒瓶,直接打开就喝了好几口,因为吞得太急而被呛到了。
“瞧瞧,都高兴成什么样了。”缪逸杰打趣道。
沈骞瞟了一眼缪逸杰,他立即闭上了嘴,但还是在心里小声地嘀咕了起来:怎么护食越来越厉害了
当这个消息传入了邵宁的耳中后,他自嘲地笑了笑:“终究还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他爱而不得,别人却唾手
小番外
为了弥补今日被屏蔽的章节,特地补发一个板凳和邵宁的小番外,可以不订阅哦。
板凳原名:赵建一。
他被带回来的时候,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在那个时候,姜婉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便留在了身边。
与木头不一样的是,他做事心思缜密,又是个有主意的人,所以一向能得人心,甚至没过多久,就得到了邵宁的青睐。
他可谓是一路平步青云,轻而易举就得到了重用。
但没有人知道,他原来是一个间谍。
他是一个隐藏得很深的老板的人,那个老板喜投资,但是手段一向不够高明,也无法放到台面上,所以选了手下心思最多的他,来到了邵宁身边。
多年潜伏,不仅收集到了很多公司的内部资料,还笼络了不少人心,聪明如邵宁,也没有看出他的本质来。
就是这样一个最不起眼的人,最终却成了最大的推手。
面对邵宁,他从来没有心软过,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他目的明确,布局精密,为的便是给幕后老板除去邵宁这个劲敌。
但岁月的洗礼总会留下痕迹,面对姜婉的信任和支持,他终于动摇了,尽管他的原则不允许对敌人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他不经意查到了姜婉的过去,看到了这个人的一生比自己还悲惨,心生怜悯的他替她编了一个又一个谎言。
直到最后一刻,他面临审判,所有努力功亏一篑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离开临城的他,选择去了一个偏远城市重新发展,心有不甘的人,相信时间的力量,总还会有再东山再起的那天。
……
邵宁篇
邵宁有一个心里只有事业的父亲,甚至为了工作,没有见到妻子的最后一面。
从小就缺失父爱的邵宁,性格也渐渐朝着父亲靠拢,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直到她的出现。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父亲将她带回家,关在了小书房里,每日除了吃饭时间,都不允许出来。
他见到她瑟瑟发抖躲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无助地看着这个世界却又无能为力。
他开始对她充满了好奇,便试着坐在书房外与她说话。
一开始,她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隔着一扇门,他也能感觉到她的绝望。
渐渐地,她习惯了每天都去找她说话的人,她开始有了回应,有时候是敲击门板的声音,有时候是脚点地的声音。
在那个冷冰冰的房子里面,他们是对方唯一的朋友。
邵宁甚至去偷来了小书房的钥匙,经常背着父亲给她带去好吃的东西、好玩的玩具。
最后,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的声音好像山间的清泉,柔化了听到的人,尽管只有只言片语,也能拨动心弦。
邵宁分不清自己对她的感情,有同情也有怜悯,但也有遮不住爱怜。
他经常看到父亲在暴雨天拿她撒气,因为母亲就是在那样的一个暴雨天走的。
她蜷缩在角落里,一双无助的双眼看着远处的自己,像是在求助,也像是在交代后事。
直到父亲去世,她才终于得到了解脱。
邵宁在那个时候做了一个决定,给她洗掉背景和过去。
但是世事难料,她背负的伤痛影响了整个治疗,开启了她的保护机制。
本来想给她一个温暖的过去,却变成了一个心理阴影。
她开始变得开朗,也变得善解人意,但再也没有当初看过自己的眼神。
邵宁愿意等着,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对
八十五 海风那个吹
姜婉听到石啸的声音立即羞红了脸,双手捂着脸不敢出声。
沈骞替她整理好了衣领,顺道理了理她的头发,把她按进怀里:“什么事”
“我刚把论文写好了,拿来给你看看。”
看了眼怀里的人,沈骞脸上虽然是笑意,但声音还是严肃:“下周再拿来,你先回去吧。”
“哦。”
石啸拿着手里的论文往回走,有些不敢相信地回头再次看了看:“怎么好像有女人的声音,姐被绿了”
好一会,姜婉才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跟着沈骞走出了办公室。
本来因为板凳说的话东想西想的人,这会儿已经把那些事抛到九霄云外,脑子里全是刚刚在办公室里的情形。
沈骞看了一眼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人,觉得她越发可爱了起来。
直到回了家,吃了饭,姜婉还是浑浑噩噩的瞎想着,这会儿估计来场地震,她也是反应不过来。
直到沈骞颇有男友力地把还站在冰箱面前发呆的她一下抱起来放在餐桌上,姜婉终于缓过了神。
“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支支吾吾了半天,姜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绕着手指这里看看,那里瞅瞅。
“和我在一起还想别的”
今天的沈老师似乎格外地会撩人。
“我没有想别的……”
“那看来我只能想办法让你对我专注一点了。”
“啊”
“继续。”
沈骞说的继续,便是继续下午在办公室上演的那一场,只是这次没有停下,而是一路到了顶点。
从餐桌开始,稀里糊涂就用了一整晚的时间。
……
姜婉第二天中午扶着有些疼的腰起身去厕所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些哑然:自己这从小打架打到大的身子怎么这么禁不起折腾。
以前的棍棒都没留下什么痕迹,现在脖子上居然能留下不少红痕。
姜婉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身后陷入一片温暖之中,沈骞有些睡眼朦胧的样子靠了过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我起来洗个脸。”
沈骞的头发有些散乱,很自由的搭在额头上,但就是这样半睁着眼睛还没有发型的人,偏偏有种慵懒的魅力,让姜婉看得挪不开眼睛。
原来从此君王不早朝是这个意思。
垂在肩窝的头抬了抬,看了看镜子里的人这才注意到她颈子上的痕迹。
右手绕过她的右肩来到左边颈旁,拿开了上面的头发:“对不起。”
沈骞说了什么话姜婉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一脸姨母笑的看着镜子里的他,这样温文尔雅的皮囊之下,原来也是个特别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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