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姑驯夫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弥雅
夜色安静,两个人的被窝只隔着一人的距离。香姐如同揣着一直小兔子通通的跳个不停,只要大胡子的被子一响就抖一抖,说什么也睡不着了。大胡子一直悄不声儿的躺在旁边,既不打呼也不说话,不知睡着了没有,也不知道会不会今晚上就把娃娃放进去。
“还没睡?”身边传来大胡子的声音,香姐吓了一跳,抓着被子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大胡子又说,“你的手受伤了,好好睡才长得快。”
香姐这一听终於松了一口气,不禁暗暗的感激娘亲想了揣剪刀这么好一个主意。她本就是心思浅的人,这一松快没一会儿就睡了。大胡子听着她绵长安静的呼吸声,也闭上了眼。
第二日鸡叫头遍的时候,香姐就披上衣裳起了身。她在家里下地的时候就是这个时候起,如果不下地都是鸡叫第二遍才起,不过娘亲跟她说了,做媳妇不比做姑娘,要赶在相公起身之前把饭菜做好才算贤惠。
隔壁的大胡子安安静静的躺着,王孙氏晚上睡觉的时候打的呼噜就很响,本以为他这样壮的汉子肯定鼾声如雷,谁想到一晚上都没什么声音。天色还暗的紧,香姐借着微微的晨光凑近看了看大胡子,出乎她的意料,如果不看大胡子他的眉眼也算清秀,那眼毛比自己个儿的还要密还要长,正在看着大胡子眼皮一动,她赶紧翻身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出了屋。
她走以后大胡子睁开了眼,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一大片胡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昨晚上穿衣服睡得觉,一出屋子就懂得一个哆嗦,香姐搓着手哈了两口热气,赶忙走进柴房里。弯下身子正要抱柴火,忽听得身后一个声音,“怎么这么早?”
香姐吓了一跳,只看见柴房门口站着一堵墙似的黑影,忙说,“相公,你也起了?”
“嗯,你快进屋去,我来抱柴禾。”大胡子说罢就进了柴房,香姐顺从的回了屋,片刻之后大胡子抱着一大堆柴禾进屋,道,“天气太冷,今天多烧点柴禾取暖。”
“好。”香姐掀开锅盖加了两瓢水,还要淘米就被大胡子按住了,“你的手不要碰水,我做吧。”
“那我做什么?”香姐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大胡子见她怯生生的站在一边,忙说道,“你再睡会儿,反正今日也没什么事。”说罢就拿着一只碗去淘米。
满心想做一个贤惠媳妇的香姐只帮着点着了一灶火就无事可做了,进屋转了一圈,过一会儿拿着一件兽皮制的冬衣出了里屋,问大胡子,“还有兽皮吗?”
大胡子看她手里拿的衣服,问道,“还有一块,拿这个做什么?”
“肩膀都破了,我也没事做,给你补一补。”香姐说着就要回屋,大胡子忙说,“等一下。”转身出了屋,没一会儿外面就想起砰砰的声音,等他再进屋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只小木墩,进屋找了一大一小两块兽皮,小的给香姐,大一点的垫在木墩上,放在灶台旁边,说道,“你在这里补吧,暖和点。”
香姐答应一声坐在了旁边,就着火光补起衣服来。她的手艺很不错,可惜手上没有力气,不过等到屋子里弥漫起米香和腊肉香的时候,总算是补好了。她咬掉线头站了起来。
谁知腊肉的香味实在馋人,昨日就没吃饱的香姐站起身来肚子就咕噜一叫,吓得她脸一红,赶紧瞄了一眼大胡子。只见他气定神闲的看着火头,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7、媳妇真难做
大胡子掀开锅盖看了看,说,“冬天也没有什么菜,一会儿我去抓鱼。”
“这时节水塘都冻了,怎么捉鱼?”香姐忍不住问道。
“很好抓的,你要想看可以跟着我,”大胡子道,又正色说,“不过你的手臂还不能挨冻,改日再跟去着吧。”刚刚跃跃欲试的香姐顿时蔫了下来,大胡子见状不由得暗笑,神色也轻松了很多,道,“先吃饭吧。”香姐嗯了一声,把衣服给他看了看,“刚好这两块兽皮是一个颜色的。”大胡子见那针脚又细又密,藏在兽毛下几乎看不出,忍不住夸了她一句,“好手艺。”香姐羞得脸又红了。忙把皮衣带回来屋子里放起来。
吃过饭以后,大胡子又虎着脸拦住要收拾碗筷的香姐,只说待她手好了自然让她做,然后就手脚麻利的把桌子收拾好。进屋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火红的狐狸皮,“天冷,你给自己裁件皮衣吧。”
“啊呀,是火狐皮!”香姐吃惊的接过狐狸皮看了又看,忍不住道,“这样漂亮的狐狸皮要是送到镇上能卖到一两多银子吧?我不穿了,咱们还是卖了买些米面的好。”
“家里的米面自然是足够的,你只需给自己裁了衣裳便可。”大胡子声音一大,香姐又吓得蔫了,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道,“你是我媳妇,我自然不会短了你的吃喝。”香姐抱着狐狸皮点了点头,心里一阵委屈。自己本是要贤惠一些省些家用,没想到又让大胡子生气了,这个媳妇可真难做。
片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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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进门抱了一大堆兽皮,把香姐看得目瞪口呆,他道,“我不会种地,平常只捉鱼打猎换银子,这些都是还没卖出去的兽皮,你挑一张喜欢的做衣裳吧。”又道,“我去打鱼,午后回来。”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香姐下了炕拿起那一块块兽皮看着,这些皮已经都硝过了,摸着软软的又暖和又舒服。看着就不由得暗自称奇,这里面除了火狐皮这样的好皮毛之外,竟然还有狼皮和虎皮,这大胡子竟然能够打到老虎,真是很厉害的。
她这样想着,竟有一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思来想去还是舍不得用火狐皮,只挑了一张成色一般、有一点破损的灰狐皮,量了量尺寸,最后打算做成一件高领的狐皮坎肩,既暖和又省皮毛。裁好以后还剩下一长截,她想了想,打算把这一截做成了一个皮帽子,这样大胡子出去打鱼还暖和一些。
等到了午饭的时候天就有些暗了,香姐把早上剩下的饭菜放进锅里烧了一把火,屋子里弥漫起白色的蒸汽时,大胡子推门回家了。香姐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兜子,接过险些被拽了一个跟头,太沈手了!
大胡子笑的胡子都抖起来了,一只手便接过了兜子,露出里面的东西给她看,“这鱼一出水就冻上了,沈得很。”
大胡子做鱼汤的手艺十分不错,鱼肉鲜嫩汤又香,香姐都喝了两大碗还想喝,不过又怕是自己有些露怯了,要是相公嫌吃的多可怎么办?因为吃得多被休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的,邻村的二丫不就是这样哭哭啼啼的抄着包袱拿着休书回家的吗?香姐忐忑的坐了一会儿,却听大胡子问,“不好吃么?怎么才喝了两碗。”香姐眉头一松,忙贤惠的说道,“吃两碗已经很撑了。”大胡子嗯了一声,又说,“若是喝得少,便是嫌弃我手艺不精了。”香姐连忙道,“哪里话,相公做得很好吃。”然后……便又喝了一大碗。
本以为嫁给大胡子以后日子便会过得很苦,谁想到这一连三日都是吃饭歇息,顶多了就是做一些针线活。三日回门的时候,王孙氏拉过香姐偷偷的问,“大胡子待你如何?”香姐忙说,“娘放心,他待我很好的。”
王孙氏狐疑的看了看她,见她脸色确实不错才稍稍放了心,又拉起她啧啧的说着,“穿上这样的皮衣倒是挺好看。”
“娘,我去给你做上一件,也给二姐做一件。”香姐想也不想的说。
“你这傻姑娘,娘是怎么教你的,嫁到夫家就是夫家的人,哪有这样贴补娘家的。”王孙氏正色说完教训的话,神色闪了闪,又道,“那日带去的白巾子用了吗?”
香姐一听忽然想到,大胡子这几日都睡得死,根本没把娃娃揣在自己肚子里,白巾因为包扎胳膊伤口满是血迹,记得成亲之前赵奶奶说白布巾上有血迹才能算正式成亲,也刚好是歪打正着。怕王孙氏担心,她已经按习俗带回来了,只眼神躲躲闪闪的说,“有的,在包袱里,我去拿。”
从包袱里拿出了那块布,又用手指甲把白布上的药沫刮掉,出了屋把白布递给了王孙氏。
王孙氏不接才好,一接过白布就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唉呀妈呀!”然后神色紧张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香姐,“你真没事?”香姐看了看白布,又低头心虚道,“没事。”王孙氏把嘴里的话咽下去,随后说,“你把女婿叫来。”
作家的话:
因为计划两篇作品只打算留下一篇,想知道大家喜欢《双修》还是《小村姑》呢?
明天就要正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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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咱家谁做主
从孙家回胡家的路上,大胡子脸色一直怪怪的,倒叫香姐心里忐忑不已,娘亲把他叫到屋子里不知道说的什么,出来就是这个脸色,难不成是因为自己骗了娘亲被他识破了?
这样一想心里越发不安,回到家里她就忍不住叫了大胡子,“我娘跟你说了啥?”
大胡子脸色可疑的一红,随即正色道,“没什么,一些嘱咐而已。”说完就自顾自的收拾锅灶,点着了炉灶。
闲来无事,香姐给他做起了帽子,而大胡子则从外面拿进屋里一大块木头和一只刨子做起木匠活来。
“做的是什么?”香姐看他做的起劲,忍不住问道。
“做个炕柜,放衣裳。”原来大胡子看到香姐家的衣物都放在炕柜里,自己一个大男人倒没什么,只是香姐里衣在包袱里裹着不是个事,索性就做个炕柜给她放东西。
“哦。”香姐点了点,继续缝那皮帽子。外面的天有些暗了,大胡子出了屋,过一会儿手里拿着一只热乎乎的烤红薯进来,叫着香姐,“先别做了,尝尝这个。”
香姐一见是烤的软软的红薯就欢呼一声,接过红薯边搓手边剥皮。大胡子见她一脸馋妞的模样不由得好笑,接过来三两下就剥好了递给她,香姐接过去咬了一小口,心满意足的说道,“真好吃。”
然后递给大胡子“你也尝尝吧。”大胡子愣了一下,然后就着她的手也咬了一口,道,“怪甜的,你自己吃吧。”
“嗯。”香姐靠在暖呼呼的炕头上吃着红薯,忍不住问道,“你没种地,红薯怎么来的?”
“村边的地里偷得。”大胡子说道。
这一句话让香姐那一口红薯噎在嗓子眼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大胡子一看忙递给她一杯水,拍着她喝完了笑道,“看你吓的,这是娘给我的。”
“娘给的?”香姐咳了两声看着手里的红薯,“家里没种红薯啊。”
“娘说赵奶奶给送的,想着你自小爱吃烤红薯,让我带回来了。”大胡子说着坐在一边,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了?”香姐吸了吸鼻子,说道,“也不知道娘跟二姐吃没吃。”说罢小口小口的吃着,再没刚才那开心的样子。大胡子心里一阵难受,大手擦了擦她鼻梁上的泪珠,“好了,娘和二姐都吃了,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是孙家女婿,自然会照顾你家人的。”
香姐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大胡子,哽咽着说,“我娘说嫁到夫家就是夫家的人,不好贴补娘家的。”
大胡子闻言正色道,“咱家是我做主还是你做主?”
香姐小声说,“自然是你。”
大胡子道,“这就对了,照顾你家的事情是我的主意,你自然要听我的。”香姐一想觉得大胡子说的十分在理,忙点了点头,大胡子又道,“我就拿了两块过来,娘那里还有红薯,够她跟二姐吃的。你爱吃的话,下次去镇子里赶集我再买些回来。”香姐吸了吸鼻子,赶忙点了点头。
大胡子去了一趟青山镇的集市,卖了一块虎皮一块狼皮,回来的时候不仅买了五斤红薯,还买了一小袋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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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籽、几颗大白菜、一根简单的银钗、一块胰子,这样还剩了四百钱回来。
香姐看到东西以后嘴里说他怎么给自己买了这样贵重的钗子,眼睛却开心的发光,大胡子看在眼里忍不住想,“怪不得大哥常说女子均是口是心非的,可不是么?”
大胡子跟香姐说,“东西都买了两份,明日我们一起给家里送去。”香姐连忙点了点头,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第二日到了孙家以后,王孙氏念叨着“家里的嚼用都够,你们小两口顾好自己就好了”,随后又一次把香姐拉到背人处,问道,“他那个的时候对你可小心些了?”
香姐听得摸不着头脑,只问,“那个是哪个?”
王孙氏气的一手指头戳上她脑门,啐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妮!”
9、亲嘴好臊啊
大胡子就烧了一大锅水,烧得整个外屋都是暖融融的水汽,又拎进屋子一桶冷水,一个半人高的木桶,倒好了水说,“你先洗吧,洗好叫我。”香姐见他自顾自的回了屋子,手摸着大桶里热乎乎的水,最后狠了狠心,脱掉外套坐进了澡盆里。进去以后忍不住舒服的喟叹出声,撩起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大胡子买的香胰子她之前也只在香草家看到过,一块好几百钱,孙家是万万舍不得买的,她小心的打在身上,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
起身以后才感觉凉的紧,她打了个哆嗦套上衣裤进了屋,大胡子连忙起身说道,“快进被子里。”说罢就脱了上衣,光着上去了外屋。香姐羞得连忙捂住了眼,但还是忍不住从指缝里看到,大胡子赤裸的上身健壮有力,肩膀又宽又厚,哪里像吃人的妖怪?想到这里不由的臊的脸蛋通红,连忙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大胡子回来的时候,香姐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没当回事。却听见大胡子道,“香姐,来,喝点东西。”香姐睁开眼,见大胡子递过来一个小杯子,她接过来一闻,“是酒?”
“嗯,洞房那天不是没喝么?”大胡子也拿起一个杯子,倾身绕过了她的手,说道,“交杯酒”。
这下香姐的觉全醒了,喝交杯酒是一件十分正经的事情,可她今日洗过澡以后为了图舒服直接穿了肚兜睡,此刻却是不好意思起身,大胡子一仰脖已经喝完了自己的酒,看她伸着一只白皙的手臂也不起身,嘴角忍不住挑了挑嘴角道,“看来香姐不想喝这交杯酒。”
香姐脸都急红了,却不知该如何说,却听得大胡子又说,“既然香姐不喝,那就由我来喂一喂。”说罢就扶着她的手仰头喝进那杯酒,连带被子将香姐抱起来,低头贴上了她的唇。香姐惊了一跳,嘴巴一张,就给他的双唇紧紧吸住了,一股甘甜带辣的酒液顺着紧贴的双唇缓慢的流进了齿缝间,香姐羞得要命,又挣扎不开,值得任他把酒一点点喂进了嘴巴里。
“好喝吗?”大胡子喂完酒以后并未离开她,只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嘴巴里淡淡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叫她无端的一阵燥热。
“你,你快起来罢。”香姐手抵在他胸口上往上推,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大胡子眼睛盯着她被吸得红红的嘴唇,那上面亮晶晶的酒液显得她格外可口,伸出舌头就是一舔。香姐整个人都愣住了,觉得全身都没力气似的,大冷天的凭白升起一股燥热,她暗暗想着,恐怕是刚才喝了那酒的缘故。
大胡子捏着她小小的下巴,道,“你不是想知道“那个”是什么吗?”
香姐点点头,又立刻摇头,讪笑道,“不知道怎的,如今又不是很想知道了。”
大胡子伸手摸了摸她脸颊,指尖的感觉细腻让他呼吸有些急,沈声问道,“别的呢?”
“别的还有啥?”香姐忍不住探出脑袋问道。
“别的,还有……”大胡子看着她小小的脑袋,因为相处时间长,眼中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防备,想到她毕竟还小,不由得暗暗的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只钻进了被子里,说,“夫妻自是睡一个被窝的,我们喝了交杯酒就是夫妻了。”
香姐见大胡子裸着上身钻进了被窝,不由得脸颊发烫,往后靠了靠,大胡子却不管她,只把枕头拉过来些,说道,“睡吧。”
香姐烫的脸都红了,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大胡子身上的热气,一点都不冷了。大胡子没一会儿就发出轻轻的鼾声,看样子睡得十分香甜,香姐窝在他旁边连气都不敢大喘,生怕把他吵醒。
大胡子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很干净很暖和,让人心踏实下来的感觉。不像她从小见到的那些人,一年到头拴在地里,身上有土腥味臭汗味。香姐想可能是打猎捞鱼都不用天天耗在地里的原因。
香姐闻着大胡子身上的味儿,心慢慢的沈下来,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大早上迷迷糊糊的听到了鸡叫,香姐却怎么也不想起床,昨天晚上睡得又暖和又香甜,她很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了。身上有什么动了一下,腿好像也被什么压着了,她皱着眉头动了动,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10、一起捉鱼
“嗯……”大胡子的闷哼声让她一下子醒了过来,这一睁眼吓了一跳,大胡子正睁眼看着自己呢。再往身上一摸,自己竟然只穿着松松散散的肚兜和亵裤,窝在大胡子的怀里。她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连忙往后一缩,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昨晚上……”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饭。”大胡子伸手帮她拉拉被子,随后面色平静的起身穿衣,实际上他胯下的东西已经肿胀不堪,刚刚被香姐碰过,大手还搂着光滑的后背,眼里是她慌忙间露出的红肚兜和两团晃晃悠悠的小兔子,他可是憋到要内伤才憋成这样的平静的脸色。
饭要一口一口吃,他明白这个道理。
香姐窝了半响,听见鸡叫三遍了才磨磨蹭蹭的起了床,来到外屋的时候饭菜已经快做好了,大胡子从井里大了水用炉灶烧热端进了屋,对香姐说,“你先洗个脸,一会儿咱吃饭。”
“哎。”香姐忙上前接过水盆,放在凳子上洗了脸。吃饭的时候也不好意思,端着碗怯生生的,似乎又回到了刚来的状态。大胡子说道,“我今天要去河塘里捉鱼,你跟着去不?”
香姐一听来了精神,她自小就知道河塘上冻以后就没法下水捉鱼,大胡子每次去都能弄半袋子硬邦邦的大肥鱼上来,身上还一点都不湿,她早就想知道怎么捉的了。
大胡子看她眼睛又变得亮晶晶,嘴角扯了扯,又说,“你的手已经好了,今天要帮忙干活,多吃一些。”香姐忙答应了,乖乖的吃起饭来。
吃过饭以后,大胡子拿上了装鱼的大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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