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物语
作者:有容
堂堂密警五君之一的他,身兼跨国企业的大忙人,竟沦为她这秘密证人的保镖,好!看在她长得象前任女友,巧的又是相亲物件,个性又呛得对他的味,就勉为其难跟她玩玩吧!可这一玩就玩上了火,小妮子又誓言要他爱上她,他这颗冰冻的心竟出现裂痕,这时前任女友又大露狐狸尾巴!要杀她替父脱困,他只好来个将计就计让她入羊入虎口……
风物语 楔子
心情
有容
接近期末了!
好像上一本稿子的时候才很快乐的提到才考完期中考嘛。结果……哎……哎……快乐、轻松的日子仿佛过得特别快!好像才没过多久,怎么又接近期末考了!上一次才大言不惭的说报告不多的,如今……哈……哈……真的不多?才见鬼呢!六、七份的报告在向我招手?!有容一时间有点不知身在何境!
这几天天气实在冷得不像话!每每要从被窝爬出去就得花上个一、二十分钟。唉……,这可让我这从不赖床的人尝到何谓“上床容易、下床难”了。
不知道大家是如何度过这十分难得的二ooo年的?想想,这几百年才累积来的缘分可是不常有的哩!错过了这一回,大概没人有那个“福份”再过个连着三个零的年吧!一千年哩!又不是仙人,哪个人能够如此长寿?所以呢,这个年是十分特别的喔,应该要好好的规划一下才是!二000年的第一天有容如何度过呢?这当然要过的十分的有意义喽!看曙光迎千禧、上街大肆采购……这些都是不够看的!要知道有容的千禧年过法是十分与众不同的。那么……我是以何种方式迎千禧呢?就是……就是……写报告迎千禧哎……
前些日子买了一大堆卡片想分寄给亲朋好友及一些读者,可是……那些卡片真正寄出的真的是少得可怜。原因是懒人容真的是人懒了!懒到圣诞节卡片成了新年卡,甚至……至今没有寄出的卡片仍一堆!哎……
而日子总是要过的!可是我就是有法子让自己过得水深火热。
人呐,平常时候还真不能当废人!一旦当惯了,一到了必须当“超人”(也就是必须赶稿、赶报告的)的时候,那时候通常会熊熊恢复不过来,于是乎,日子通常会给磨成黑白的。不要不相信,有容此刻的日子真的是黑白的。
聊了那么多生活上的事,谈谈稿子吧……
原本打算进行的方式是一本浪漫情怀、一本璀璨风情,可是……我忽然比较想写御风的故事,于是,这本《风物语》就这么给先写出来了!于是乎……璀璨风情第三部书就这么不小心给拖稿了。
基本上,如果觉得《雨物语》故事过于平淡的读者,相信《风物语》可以满足一些不同的感受。就一个作者而言,我觉得我在塑造御风这角色时,多少是有些偏心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比较喜欢御风那个坏胚!难道我也成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拥护者?
哈……当然不会!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多喜欢御风一些些而已!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于是我就把该动笔的璀璨风情暂且放下,先完成《风物语》再说喽!不过,也多亏先写了这本稿子;因为在写这本稿子的时候,我忽然脑海中同时冒出了一些新的点子,于是乎,在《风物语》之后接着上阵的故事……《水物语》,也就提前有了新架构。至于璀璨风情也将在二月份有新的系列会问世喔!新年虽已过!在此还是向大家拜个年!恭喜、恭喜、恭喜!
楔子
一家静雅别致的咖啡馆坐落于这繁华喧闹的都会,其特殊的装潢、格局仿佛能将都会的纷扰喧嚣隔绝在外,因此这家具有“遗世而独立”特质的咖啡馆,总是能吸引不少想在喧哗都会中寻求片刻安宁、闲静的人们。
数十个座位已然坐满了七。八成的客人,然而咖啡馆中却仍保持着一定水准的安静,客人的交谈声总是轻声细语。
一个神情冷然,脸上总是噙着淡雅笑意的俊雅男子正看着手中的一张红色喜帖。
这个男人是冷漠的,尽管他的脸上漾着笑意,可笑意中仍难掩着令人不敢接近的寒意,乍看下的温柔却禁不住久看时发自星眸中的冰寒。
又是一张结婚宴会的邀请?
真不明白,这年头为什么一窝蜂的人急着往爱情“坟墓”里跳?
他不否认甜蜜的爱情令人向往,可是,他拒绝和任何一个女子步上红毯。甜蜜的爱情在情到浓时的结婚之后将现出可怕的原形,这是他已婚朋友的经验谈!
更何况,到目前为止他仍没发现到任何令他有冲动想结婚的女子,除了那个深烙在他心底深处,终究因为拜金而琵琶别抱的女子。
方莹柔,那个至今仍令他感到微微苦涩的女子。
御风噙着嘲讽的笑意把喜帖随手往桌上一搁,端起微微发凉的咖啡轻啜了一口。
当他的思绪随着流泄在空间里的西洋老歌飘远之际,一股清雅的幽兰香气飘来,随之一抹淡淡的阴影罩在他眼前,他抬眼一看,一个清丽甜美的女子带着笑意正看着他。
是个清艳相宜的女子,只是……她看起来好小!美丽的脸上仍有未褪尽的童稚之气。
她几岁?十八、十九还是二十?
带着不着痕迹打量意味的御风不得不如此认
为,但他随即回以她友善却淡然的笑容。
自己和这女子认识吗?他脑子里闪过几个可能的猜测。正当他要开口为自己解惑时,那名女子在未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大方的坐下来,更劲爆的是她在坐下来之后又同时巧笑倩兮的对他柔媚的说——
“亲爱的,对不起,我来迟了。”然后她端起御风眼前的咖啡就喝了起来,完全不理会他的表情。
亲爱的?不会吧?他这人也许是花心了一些,可也还不至于到达他和哪些女人交往过都没记忆吧?更何况那么具水准的美女他不该没有印象才是!只是……他仿佛觉得她像谁,不过……
他真的不认识她。
美丽的错误在他看来根本不可能只是单纯飞来的艳福,他冷静的头脑一向不允许自己在某些方面想得太天真、太自以为是。
淡雅的笑意仍在嘴角,可他冷沉的眼眸更添加了几许的机灵和等着看好戏的嘲讽。
御风以不变应万变的方式应付所有的一切,对于“好戏”无论它的前戏有多长,他一向有足够的耐心等戏开锣!
“哈罗,亲爱的。”韩荷见御风仍一贯的微笑着,不由得有些发急的又重复了一次亲密的称谓。
他好笑的看着她,恶质的干笑了一声,“你是语言学习机吗?”
“为什么你对我的话完全没有感觉?”这可恶的男人,那句“亲爱的”可是她对着镜子练了不下数百遍,这才能够说得那么自然而不扭捏,而这迫得她得如此自虐的男人竟然说她是……语言学习机?
御风看着她,豁然开朗的笑容绽在脸上,“只有小孩子才会对这种话有感觉。”他打量着眼前这名女子,他想,自己知道她是谁了。
她不就是那个他那对宝贝父母,为他安排下个星期才见面的相亲对象吗?
基本上,他对于相亲是厌恶反感到极点的,可是他却答应了下个星期的相亲,因为这个女子的相亲相片中所取的那个角度有些像方莹柔,而方才他又捕捉到了那个角度,因此他才想起来她是谁。
这个女子对他那么有兴趣吗?竟等不到双方约定见面的日期!
韩荷对于他的话十分不满意地绷着脸,“那么什么样的话才会令‘大人’有感觉呢?”她脸上净是不服气的表情。
什么嘛!自以为是的沙文主义男人,若不是她是被迫欲和他相亲的被害者,她才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拉下身段,打算以轻浮的举动吓得他连相亲的勇气都没有哩。
想她一个出身名门,被严格的家风管得至今都堂堂步人二十岁“高龄”,仍没firstlove的冰清玉洁女子,要作如此大的牺牲,很委屈的呢!
第一次谈恋爱她绝对要争取到恋爱自由,而不是老掉牙的相亲。拜托!她才二十岁哩,是二十不是三十,她又不是过期存货,为什么要用相亲为自己找到另一半?
所以,她韩荷才不许允自己成为相亲的笑话哩。
可是,她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失算!这个男人好像比她想像的还要难缠。
那句她自认为很火辣,自己说得都挺难为情、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亲爱的”,竟只有给他一种感觉——小孩子?
这男人很自以为是哦!
他多大?二十五。二十六?最多绝对不可能超过三十,那他有什么资格说她这二十岁女子是小孩子?
好啊!她倒要听听他这个“大人”能说出怎么样的惊人之语。
“那么你就让我见识一下什么叫作‘大人作风’。”
御风挑眉邪邪的一笑,“那你就听好了。”
在韩荷完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他忽然倾身向她,亲密地在她耳边呢喃爱语,且略带顽皮意味的在她耳边尽情放肆。
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挑逗言语听得韩荷脑袋
瓜一片空白,只能红着一张脸,惊骇得瞪大眼。
他……他说的全……全是限制级话语……
这个男人八成是变态!不,一定。绝对是变
态!一阵瞠目结舌之后她下定论。
“你……”她目瞪口呆。惊觉御风眼中、脸
上的嘲讽和看长不大的小女孩一般的笑意,赶紧
咽了咽口水后故作镇定的说:“也……也不过如
此而已,我……我还以为有多么骇人的话哩。”
哦!老天!她回去之后一定要严重抗议这回的相亲对象!
什么和什么嘛!这男人除了还长得人模人样之外,骨子里根本是超级大变态!
她不要!绝对不要和这种男人相亲,老爸和老妈的“目碉糊到牛屎”,她可不!
“哦!是吗?”御风一挑黛墨般的斜扬剑眉,“也就是说你的心脏是很禁得起考验喽?很好!”话甫一说完,他身子忽地倾大了角度在她唇上重重一烙,灵巧的舌尖探人她口中更进一步、更深一层的挑逗她。
韩荷的眼睛张得如铜铃般大,害怕又无助的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檀口中放肆。
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形?
她觉得好像有样很重要的东西被索走了。她的初吻,她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被终结了?!
她还来不及为初吻给人莫名其妙的夺取而哀悼,那个未经她同意强行索吻的色狼,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离开了她的唇说:“好糟糕的接吻技巧!”他的脸上仍挂着嘲讽的笑意。
这个变态、罪大恶极的色魔!
韩荷狠狠的瞪视着他,咬牙切齿的说:“我的接吻技巧是很糟糕,可是,我咬人的技巧绝对令你毕生难忘!”说着,她不理会此时正处于公共场所的朝他性感有型的下唇狠命一咬,然后逃命似地匆匆离开咖啡馆。
真咬?!刹那间一向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御风竟有几秒钟的错愕,没让自己失态多久,随即他俊美的脸上绽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她咬我?她竟然敢咬我?!他可以感觉口中血腥的味道。
这样的女人也有?
很直接的挑战方式哦!
很好!已经许久没有女人可以引起他的兴趣了,对于直接下战帖的女子很难不引起一个征服者的兴趣。
看来……下个星期的相亲他是非到不可了。
风物语 第一章
国际密警总部
一进到龙将军的办公室,御风似乎嗅到一股非比寻常的怪异气氛,打从他推开门至今,就发觉同是密警五君之一的应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张难得有任何表情似千年冰岩的俊脸难得堆着一闪而过的笑意,他一看便知不是啥好意的笑容!
应容迈开步伐往门口走去,和御风擦肩而过的同时还不忘椰榆的对他说:“自求多福啊!”
这家伙今天脑袋有问题吗?于是御风不甘示弱的回礼,“彼此、彼此。”
待应容离开之后御风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问龙将军楚飘,“那家伙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否则怎么会笑?”
“会笑的人表示受了刺激?那你还真是无时无刻的处于受刺激中啊!”
“那是常人才是如此好吗?你觉得应容那种连破冰船可能都破不了的万年冰可能列为常人吗?”龙将军没回应他的话,只是坐回座位,于是又说:“算了,你和他是同一款人,这么批评你的同类你当然相当不以为然了。”
他识相的不打算继续追问这没建树的问题。不过,他是真的好奇啥事使得万年寒冰绽开了笑容,而且还笑得那么贼?
“御风,这里有件事要交接到你那边。”他先将资料交到御风手中,接着说:“我和另外两个五君都觉得这件事交到你手上最恰当。”
大伙儿不都是这样?事情能推给谁即推给谁,被推到身上来的绝对不会是好事。不过,到底是什么事?他不由得感到好奇,为什么这一回大家属意他接案子?很自然地,御风往手上的资料一看……
保缥?哈!他没看错吧?他的那些五君弟兄一致认为他最适合去当保缥?为什么非得是他?
“我不认为我适合接这案子。”若他接这案子回去自己的部门,要请他哪个手下执行这任务?
成为密警警官的都有自己的一份荣誉心,谁也不愿被当保镖使唤!
“这不是一般的保镖任务,因为该名女子打从阴错阳差的看到国际大毒枭和威廉·蓝特议员交涉事情失败,而导致蓝特先生当场遭到枪击至现在,短短数天内已遭受到不明人士攻击多达五、六次之多!我记得你和蓝特先生不是一向有不错的交情?不会希望目击他被枪杀的证人还没有上法庭作证就被做掉了吧?”
“离法庭作证还有多久的时间?”看来这种大材小用的事还真的只有他得“友情赞助”哩!毕竟其他五君和蓝特又没有什么特别交情,大伙儿没事哪会抢着当保缥!
唉!现在才发觉花酒不能多喝,要不是为了谈生意上club,他也不会因而结识蓝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等着“善后”吧!
“目前尚未捉到嫌犯,所以,在捉到嫌犯到该名目击证人上庭作证前你都得保护她的安全。”龙将军提醒他。
“既然嫌犯尚未落网,那么我可不可以接手捉拿嫌犯的任务?”保护人质?很烦耶,更何况对方是个女子,那就更加麻烦了!
他流连花丛是一回事,工作又是另一回事。
“太迟了,那任务已经由应容接手。”
“那小子!怪不得方才他会露出笑容。”他就说嘛!冰山会笑准没好事。
看他眉宇深锁,龙将军好笑的说:“干啥愁眉苦脸的样子?这件事交给你我知道不会有错的。”
御风没好气的说:“当然啊,沦为保镖的又不是你!”接了这件案子铁定是他自己得当保镖去,他的一群属下们大都已有任务在身,近两、三个月内只有他这指挥官还闲着。也就是说,就算他接了,而且很恶质的分派给属下去处理,那也得等两、三个月后,属下们才有时间去处理了。
我的天!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难不成他还怕保护不了人质?只是,心里有点不甘心而已!
“这回你要保护的可是个美女呢!”龙将军看了他一眼,“要你去保护一个美人,那样子是否令你心情平衡一些?”
御风嗤笑,心想,他的风流倒是众所皆知了。只是他这人一向公私分明,再怎么玩也不会玩到工作上来,更何况他欣赏女人一向有一定的标准,龙将军不也是除了贺怀嫣之外,任何女人对龙将军而言都是长得一样?
“平衡?”他不以为然的摇头,“我一向对你欣赏女人的眼光颇有意见!你不会‘母猪赛貂蝉’了吧?”他控告的说,同时顺手翻动了手中的资料,“这资料中又没有我要保护女子的档案照,我如何肯定你的眼光?”
“电脑今天出了一点小问题,连在你手上的那份资料也不算完整,待会儿电脑就能弄好,届时再将档案照及资料补足。若你有事要先离开,回家后打开电脑和总部连线不就可以看到了吗?”
御风耸了下肩,“你今天特地叫我来大概就是为了这件事吧?”他早知道没啥好事!“没事的话,那么我先走了。”
御风走出龙将军办公室,步出了密警大楼,外头的阳光正刺眼,他将挂在西装上的墨镜往鼻梁一搁。
他要保护的人名叫韩荷?!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
韩家大厅此时弥漫着一片山雨欲来的气氛,韩夫人面有惭色,静静的坐在一旁。
而立在她身后的佣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莫不心想,开玩笑!又不是哪个不要命了,谁敢在韩家老爷子气得脸色发青之际乱开口?
只要在韩家待过的人都知道,韩家上上下下,包含夫人在内,谁都怕老爷子,而敢招惹他,甚至敢和他对峙。高声应答的就只有他捧在手里疼到大的独生女韩荷。
“马上给我找回来!先别说那丫头现在的情况有多么危险,她是明天就要相亲的人,谁允许她今天晚上私自外出了?”韩皓君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那丫头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在没有向任何长辈报备过的情况下,她竟打从下午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我不是叫你们看好她吗?结果呢?好!看得真紧,紧到我现在问你们任何一人丫头究竟在哪里,竟没有一个人回答得出来。你们……全是饭桶!去、快去找!把她给我找回来。”
几点了?快十点了!一个女孩子玩到十点还不回家,这像话吗?
韩皓君坐不住地站了起来,走至落地窗前看着外头的一片漆黑。
都这么晚了,那丫头会到哪儿去?真叫人担心……
¥¥¥
正当韩家上上下下为了找韩荷而忙得鸡飞狗跳之际,罪魁祸首的她正为了逃避明天的相亲而坚持不回家。
为了避免住同学或亲朋好友家被家人逮回去,她决定住到饭店里去。
饭店该是比任何地方都安全了吧?在这里避相亲祸事,待风头过了之后再回家就好,反正顶多被念经而已!老爸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不会因她不肯相亲而真不要她这个女儿的!
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她站在莲蓬头下以温水冲去一天的疲惫,水缓缓地沾湿了她秀逸墨柔的长发,及腰的长发在沾湿后更直逼腰下。
她正弯下腰要拿洗发精之际,发现外头似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韩荷将莲蓬头水量调小,这才更清楚地听到外头的声响。
真……真的有人闯进她的房间里!她有些害怕的想,然后又自我安慰,外头的人是……服务生吧?只是……服务生没经过她的同意到她房里干啥呀?更何况,哪有服务生服务时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又不是拆卸工人!
为了弄清楚状况,她悄悄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隙,这才稍微清楚地能看到外头的那些嘈杂声到底是啥情形。
呃……外面好像不只一人哩!透过门缝她看到许多人影激烈的晃动,一个、两个……好像有三人以上!那么多人在她房里,又好像发出武打片才会发出的打斗声……她不会误入人家的拍片现场了吧?哈!她怎么有股欲哭无泪的感觉?
眼睛瞟向一旁已被水冲湿的衣服,韩荷只能连忙拿了条大浴巾包裹住自己,才将折叠处的布角塞好,浴室的门即被人撞开,她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拿了把枪。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当韩荷思绪一片混乱之际,男人忽地倾向她,高大的身子向她压了下来,抱着她一同翻滚了数圈,在几乎同一时间内她头上扫过了数颗子弹,而男人也回以数枪,他弹无虚发,攻击他们的人已被他击倒。待一切平静之后他拉着她站了起来。
“你……”她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了!他就是明天她要相亲的对象,那个自以为是的沙文猪。“放、放手,你、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跟我走就是!”御风用命令的口吻说。
这家饭店的每层逃生门及电梯都埋伏了杀手,此时情况十分危急,他没时间和她解释那么多了!
“我不!”韩荷倔强的说。
御风生硬的吞下了口气,他取出绳索缠在她腰上,然后强拉她到阳台前。
‘你……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十楼哩!他不会因为方才她目击他杀人而想杀她灭口吧?
老天!自己最近招谁惹谁啊!前些日子目睹人杀人,现在又……
他喝道:“跳下去。”
果然!这个男人要杀她灭口!
“不要!蝼蚁尚且偷生苟活……我……我也要活下去!”
“跳下去!”他又说了一次。
“我……就是不要嘛!”
“少罗唆!我叫你跳你就跳!”御风的浓眉一皱更具威吓效果,但他见韩荷坚持“活下去”而不理会他的话,一把捉住她将她往身上一带,跨上阳台纵身往下一跳。
“啊——”韩荷吓得又哭又叫。
她不想死啦!
御风将绳索控制得很好,绳索稳定。慢慢地往下移,他忽见她眼中在往下望时透着惧意,“害怕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那温柔而体贴的语调……不自觉的,韩荷把视线由地面转移到他身上。
这男人不是一向都是玩世不恭而自以为是的吗?他此刻哪来这股威严的气势和令人相信。心安的沉稳,以及……温柔?
一着地后,御风为她解去了腰间的绳索,谁知一解开后她身上的浴巾也顺势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