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连连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正在江铭诚考虑着,是把这人从窗户丢出去啊还是必须丢出去的时候,床上的人诈尸一般弹坐起来,视线焦距对了半天,才指着床边站着的人,说道:“顺......顺子,你给我过来。”
这时,江铭诚才看到这人的正脸,长得确实眉清目秀,但江铭诚的眉头皱得更紧,因为晨曦大着舌头夹杂着乡音说出来的“顺子”,在他听起来是骂人的脏话“孙子”。
江铭诚像提着一只猫一样,一手捏着晨曦的后颈,一手制住他胡乱挥舞的双手,夹着这个醉汉向门口走去。
晨曦醉醺醺,只觉贴近了一个凉爽冰滑的物体,享受般地磨蹭起来,发出舒服的叹息声,“顺子,凉快啊”
这声叹息就像催化剂,尽管这人再次骂了句脏话,但江铭诚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低咒一声,江铭诚走到门口的脚步赫然顿住,他好不容易冲凉压下的燥热感又被这个不知死活的蠢蛋挑起,并且瞬间席卷全身,直冲到身下某一个地方。
虽然这人是个男人,而且修养不怎么样,但好在脸长得还不错,没有坑坑洼洼的疙瘩,身上也没有过多的体毛,看上去干干净净,最重要的是,他的兴趣已经被他激起,此时再顾不得其他。
江铭诚迅速扒掉晨曦身上的牛仔裤,然后顿住了......
这蠢蛋浑圆小巧的部位贴身包裹着的是一条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虹横道”小三角裤裤,绚丽多彩的颜色看得江铭诚眼皮子直抽抽。
“唔......”没了束缚,晨曦舒服地动了动腿。
江铭诚干脆把碍眼的小三角也扒掉,嗯,白净修长笔直得双腿看上去确实养眼得多。
江铭诚把人压在自己身下,手下一边动作,一边垂着头欣赏他的反应,这个笨东西呆呆傻傻的,也不知道反抗,水汪汪的眼睛,睫毛湿湿地卷在一起,看上去无辜极了,真不知道相貌这么乖的人,怎么会开口孙子闭口孙子的骂人。江铭诚扫了一眼床头柜,摸到了一管东西,挤出一坨后给予他充分滋润。
晨曦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重影,歪了歪脑袋,不能理解自己的身体怎么不受控制。
身体里又疼又麻,说不出什么感觉,晨曦难受地哀叫出声,江铭诚额上的汗珠不断往下滴,看到晨曦傻乎乎的表情,心中一软,在他唇上亲了亲,“乖,马上就好。”说着,便拿出手指......
“疼”晨曦眼泪掉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皱着脸。
“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江铭诚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着他,腰上慢慢地使力气,江铭诚瞬间失去理智,动作开始剧烈起来。
“啊......”随着他的动作,晨曦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的鼻音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江铭诚终于得到了满足。他趴在晨曦身上,心思开始活络起来,这蠢蛋的身体很对他的胃口,得想个办法把他留在身边才行,至于性格,可以慢慢地进行再教育。
支起身子,撩开他的乱发,江铭诚打算表达一下自己的内心想法,谁知道......
晨曦闭上眼睛,他的头晕得厉害,身体一直不听使唤的乱晃,一定是地震等了好久,地震才停下,晨曦安心地呼呼大睡起来。
江铭诚的脸发黑,这蠢蛋竟然这么睡着了生平第一次,江铭诚对自己的那方面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而回应他的是晨曦“呼噜呼噜”打鼾声。
晨曦是被手机的铃声震醒的,借着天光,晨曦摸到手机,头昏脑涨地点开接听键,有气无力问道:“喂”
“喂什么喂知道几点了吗我问你,你干啥去了咋不在2o8等我不是说了今天回村你咋还不回来呢”顺子中气十足的嗓音传到耳边。
晨曦本来不甚清醒的大脑,被顺子这么一吼,终于开始转动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四周,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他的行李,装潢摆设比他订住的房间好了不知多少倍,但这不是他的房间
4第4章
掀开被子下床,晨曦腰膝酸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而自己身上虽然干爽被清理过,但斑斑瘀痕和紫红牙印是洗不掉的,晨曦就是再笨,也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晨曦心里既羞愤又难过,恨不得把那个人大卸八块,手机里传来顺子焦急地呼喊声,晨曦压着一肚子火气,咬牙切齿道:“顺子,我给你发个房号,你到这里来找我,别问那么多,到了再说。”
看到墙纸上的暗纹贴出来的“7o88”,晨曦输到短信里,发送给顺子。
惨白着脸,晨曦撑着酸疼的身体,把自己的衣服一一找回套在身上,屋内没有第二人在,只是水晶茶几上有个用过的茶杯。晨曦想了想,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订货会上,其他的他都没印象,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房间,还被人上了,晨曦握紧了拳头,身体发颤。
“扣扣”拍门声响起,晨曦如耄耋老人,蹒跚走到门口,在猫眼里看到顺子的脸后,才松了口气。
“我说晨曦,你咋跑这里呢我等你一上午,还以为你出门了,这里真豪华,贵宾房间吧。咦还带冰箱洗衣机厨房餐具,太奢侈了。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傍上富婆了”顺子一进屋,就东张西望,摸摸这里看看那里,嘴里念叨个没完。
晨曦宿醉头疼,再加上身体不适,看着顺子的嘴一张一合,耳边净是“嗡嗡”声,晃了两下,终于腿软倒在了地上。
“晨曦你咋啦脸白得都跟墙一个颜色,”顺子向后看,正看到晨曦躺在地毯上,急忙冲过去扶起他,这才发现他的脸色糟糕透了。
“冷。”晨曦哆哆嗦嗦,虚弱说道。
“等一下,我马上就带你看医生,”顺子急得一头汗,冲进屋里拿了一个毯子,裹在晨曦身上,“嘿呦,”顺子双臂肌肉突起,一把抱起晨曦,踢开房门往外跑。
一阵风吹过,内室的地毯上一片纸晃动两下,又停住,蓝色的钢笔,苍劲有力的字体,一张没有署名的便签,写着:“小醉鬼,我去开会,等我回来。”
江铭诚回来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阴沉地拾起地上的纸条,江铭诚立刻拨通秀林小苑负责人的电话,“帮我调取7o88门前的监控录像。”
“老板,您看”酒店负责人小心翼翼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人问道。
电视上正重复播放着监控录像,一名穿黄色体恤衫的男子进入7o88,然后不久抱着一个裹着毛毯的人匆匆离开。
他们秀林小苑为了安全,只在贵宾房的走廊里安了摄像,但是7o88是老板的私人房间,从不对外开放,而且江老板十分重视隐私,所以这里的摄像头安装的位置比较巧妙,只能拍到人的头顶。所以那两人的正面一个都没拍到,而且那个被抱着的人更是被毛毯遮得严严实实,甚至看不清是男是女,还是从上午的监控画面上看到是被服务生搀扶进来的男人。
“让人去问问,那两个服务生是谁把人带过来。”江铭诚语气冷冷地说,他开始后悔昨天没问那个小醉鬼的名字了。
“哎哎,这就去。”负责人点头哈腰,眼神示意身旁的下属去办事,心里琢磨着,录像里的人到底跟老板是什么关系。
要是个女人吧,那肯定就是老板的情人,但这明明是个男人,而且根据画面上看到的,还是个比他们酒店女服务生高出很多的大男人。要知道,他们秀林小苑在华国是数一数二的大酒店,招聘的服务生也在业界数得着的,女服务生的身高不能低于一米六三,那男人这么高,一点也不像富人圈流行玩儿的纤细少爷,所以,老板的情人,这说法就有些不恰当了。可是,老板为什么这么费尽心思找一个人呢
正当酒店负责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下属带着大堂领班跟两个女服务生进来。
江铭诚比划了对面的沙发,示意那领班跟俩服务员坐下,也不在乎她们的局促不安,开门见山问道:“你们俩昨日中午送上来的是谁”
“这......这我们也不知道啊,是领班让我俩送的。”张姐的女人指着领班回答道。
“老板,我没有,我让她们把人送到8o77,不是7o88,是她们自己送错的。”领班摆着手,狠狠瞪了那个张姐一眼。
江铭诚没理会她们三人之间的恩怨,径直问领班,“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昨天在咱们酒店一楼有个订货会,有人告诉我说他一桌上的人喝醉了,但那人抽到了三等奖,让我帮忙送到中奖的房间。我去核实过,他抽了数字25,可以在咱们8o77套房免费入住一日,所以,我才让张敏跟赵莹莹把人送上来。”领班回忆片刻恭敬回答道。
江铭诚点头,目光扫向两个挤在一起的服务生,虽然她们失责,但要不是这样的阴差阳错,他也不会碰到那人,所以他没打算开除她们,淡淡说道:“你们自己的错自己回去反省,先回去吧,领班留下。”
张敏跟张莹莹互相搀扶着出门,老板就是老板,她们光坐到那里,就不知所措,更何况她们确实做错了事,怎能不心虚
两人走后,领班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轻声问道:“江老板,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昨天的订货会是哪个公司举办的能不能查到里面人员的名册”江铭诚问道。
“是两个饮料公司联合办的订货会,老板,这订货会每年都有几百场,卖什么的都有,据我所知,他们一场订货会得有一万来人参加,根本顾不过来记名字,顶多有人订货,记上哪里谁订了多少货,您就是拿到名册也不一定能找到人,以前就出现过闲杂人等混进来吃免费饭的情况。”领班有些为难地说。
果然如领班说的那样,江铭诚拿着厚厚的一堆货单,根本无从下手,这上面没有照片,只有买家的姓名、地址以及详细的订货品种及箱数。
江铭诚放下手中的名册,走到了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看着外面的世界,心里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不断告诉自己,比那人更好的人有更多,以他的条件如果真的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更是随便挑,但心中浓浓的失落感却是自己都无法忽视的。
一种名叫不甘的情绪缠绕在心头,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那人执着,但江铭诚做事一向果决,拿起手机,拨通海外的号码,“高展,我给你扫描一份名册,你把里面所有人的图片文字信息都整合出来,明天早上传给我。”
“老大,您知道这里是几点吗这里是凌晨三点啊那您知道我昨晚几点睡的吗十二点啊那您又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睡吗是帮您镇压公司的猴精啊”吼到最后,高展的嗓子都劈了,更悲催的是,他发现电话早就被挂断。
高展无语问苍天,从床上爬起来,顶着大大的熊猫眼,开始加班,我一定要辞职,这是赤裸裸的压榨人啊,还有没有遵守用工合同的概念啊给再多的钱,老子也不干了
但是,高展的忙活注定是做白工,因为晨曦是帮顺子订货,名册上只显示了顺子的信息,所以,第二天,当江铭诚
好孕连连 好孕连连第2部分阅读
翻看几遍高展发过来的信息后,依然未找到那张熟悉的脸孔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把那人弄丢了。
5第5章
村里头,人未醒,鸡先鸣,可是,鸡鸣后,人......依然未醒。
睡在浅蓝色床铺上的人翻了个身,蹭了蹭被子,继续酣然入睡,院内的公鸡打完鸣,自行觅食,外面恢复一片安宁。
早上七点半,床边的闹钟尽职尽责地“嘀嘀嘀”响起来,床上的人动了两下,最后实在受不了闹钟越来越大的声音,赤裸的胳膊伸出被子外,按下闹钟丢在一边,卷起棉被,不多久便又睡去。
又过了半小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推门进来,头发横七竖八翘在圆脑袋上,揉着眼睛一脸迷糊状,双手双脚爬到床上,骑在躺着的人身上,“皇阿玛,快起来,送我去小花朵幼儿园。”
“自己去。”含糊不清地话从被窝里传出来。
“不行,你不送我我就不去。”小孩儿撒泼,用力撕扯被子。
被窝里的人极其无耻地死死抓紧被角,整个脑袋都缩到被子里,只留了一撮翘起来的头发。
小孩力气不大,死拽了半天,终于放弃,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几圈,光着小脚吭吭哧哧爬下床跑出门去。听到屋里没了动静,晨曦得意地把头露出来,吸了口新鲜空气,嘿嘿,跟你老子我斗,你小子还太嫩点
没多久,小孩带着一只跟他身高差不多高的大狗进来,指着床上鼓起的包,命令道:“豆子,上”
黄色的金毛大狗吐着舌头,猛地一跃,便跳到了床上,冲地上的小主人摇尾巴。
“豆子,把里面的人刨出来。”小孩拍了拍床边,大狗闻了闻,汪,这里面有大主人的味道。
被狗叫声吵醒,被子下面的人晃动两下,豆子的尾巴摇得更欢,在小主人的鼓励加油声中,两个爪子开始不停地扒被角。
“死狗,早晚宰了你炖汤喝,”被扒拉出来,晨曦无奈地叹口气,一脚把大金毛扫到地上,伸着手对地上的小孩说:“皇儿还不速速把手机呈上来”
小孩毕恭毕敬地把手机递到皇阿玛手中,口齿伶俐地说道:“快点给我老师打电话。”
晨曦套上棉质背心、大裤衩子,穿上人字拖,深吸一口气,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一个被命名为“母老虎太傅”的号码,拨通,汉奸见到太君似的说道:“喂啊哈哈,是我呀,王老师。啊不认识我别慌着挂电话,我是范阳阳的家长,他今天又怎么啦他......又怎么啦呢......”晨曦赶紧给旁边凑过来偷听的小孩使了个眼色,小孩立马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好疼啊。”
“是这样的,王老师,阳阳今天早上突然拉肚子,我想帮他请个假......唉,我知道,小孩子太脆弱,不知道吃到什么东西了就拉肚子......嗯,是是是,我记住了,以后会当心......好的,您忙您忙”
话音一落,晨曦迅速按下通话键,然后把手机扔在床上,蹲下身子,跟小孩对视,严肃说道:“儿子,你又逃课。”
这都是这个月的第十次了,而这个月才过了十二天,另外两天是星期天,本来就不用上课.每天费心编谎话骗老师,还不能重复,他的脑细胞都快要死光光。
“都是爸爸不好,我们王老师就说,小孩子起不来的话,要让家长帮忙。每天都是你起不来,还得我叫你起床,”范阳阳撇嘴,小大人似的背着手,嘘声叹气,“都是有个不靠谱的爸爸,我才每次都会起晚,还得骗老师,明明我是个好小孩,唉......豆子,咱们走。”
晨曦瞪着眼睛看着走向门口的两只,心里想着,这小孩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真是一点儿都不可爱
如果屋内有其他人在,就会发现,这父子俩,无论头顶睡得翘起的那撮毛,还是衣着打扮,都是十分相似的。
范阳阳领着大狗,在院子里撵鸡追鸭,弄的院子里一时间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晨曦腰上系着印有“好太太牌大豆油”的围裙,熟练地在平底锅上打了两个荷包蛋,油兹兹啦啦地响起,升腾出煎鸡蛋特有的香气,铲出来一并放到盘子里,然后去冰箱拿出两瓶牛奶,放在奶锅里加热。
“阳阳,别乱跑了,快洗手等着吃饭。”晨曦隔着厨房的绿纱窗,朝外喊道。
范阳阳疯跑了一早上,肚子早就饿扁了,听到他皇阿玛的呼唤,扯着豆子脖子上挂的项圈,做到饭桌前等着。
“洗手了没”晨曦把牛奶煎蛋端到他面前,随口问道。
“洗了,还用了香皂,你闻闻。”范阳阳举起小手,笑嘻嘻地说。
“赶紧吃,包子也要吃,听到了没”晨曦交待了一句后,又进了厨房。他先去冰箱里拿出肉汤,在锅里加热之后,又泡了些干馍馍,倒进豆子的食盆里。
食物冒着烟,豆子哼唧两声不敢轻易尝试,围着它的狗食盆打圈转悠。
“我同桌的葛翠翠说了,她妈妈给她煎的鸡蛋跟太阳一样好看。”范阳阳拿叉子戳了戳煎的焦黄的鸡蛋,双眼希冀地看着他家大人。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太阳蛋呢。”晨曦拿筷子在他头上敲了敲,看他不满地撅嘴,就作势要敲他的嘴巴,吓得小孩赶紧老实收回去,“再好看的煎蛋,也是一个味,你赶紧吃,吃完了去隔壁张爷爷奶奶家玩。”
看小孩老老实实吃饭,晨曦喝了口牛奶,心忖着怎样才能早起,这学期给幼儿园交了五百块学费,可小孩去学校的次数加起来还不到十次,再这么下去,就该放寒假了,而且他又不能整天陪着他玩,小孩也挺无聊的。
“爸爸,我吃完了,我出去玩。”范阳阳的话把晨曦从沉思当中拉回来。
“阳阳,你又忘了......”晨曦眯着眼提醒道。
小孩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说道:“皇阿玛,我顺子叔说,你看电视看得走魔入火了,让我不要跟你学。”
晨曦嘴巴抽抽,“是走火入魔吧”
他确实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他最近对宫廷大剧,尤其是对后宫争斗很入迷,每晚都拉着小孩准时收看,等小孩睡着了,自己接着看。他幻想着自己一代皇帝,然后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并且还有一群或妖娆或艳丽或楚楚可人的妃嫔,为了争自己的宠爱,斗得死去活来,供他娱乐。真是毒酒与白绫齐飞,毒计共奸笑一色,看得让人心情舒畅。
“豆子,我们出去。”范阳阳滑下凳子,向吃完趴着不动的大狗招手。
晨曦吃掉小孩剩下的包子,把杯盘放到水槽内冲洗干净,然后给院子里的美人蕉洒了些水,锁好大门推着自行车准备去大棚。
“大娘,吃过饭了没”晨曦进了隔壁大门,这里的格局跟他家基本相似,三间平房加上厨房杂物间,还有一个大院子。
一个满脸褶皱,发丝银白的低矮老太婆从屋里走出来,朝他摆了摆手:“哎,吃过了,晨曦啊,老头子在屋里教阳阳下棋呢,你有事就去忙自己的吧。”
“行咧,谢谢大娘大爷啦,阳阳要是调皮,你就揍他,别客气。”晨曦笑道。
老太太听了这话可不愿意了,“哪能打孩子阳阳比你们小时候都乖,趁太阳不毒,你赶紧走吧。”
“哎,那我先过去了。”晨曦把自行车倒了个头,骑上去蹬了几下就出了院门,他在心里不停地感慨着,这老两得跟菩萨似的,张大娘今年六十八,每天种种花弄弄草,张大爷比老伴小了三岁,每天就是听听戏下下棋。他们俩没有子女,两人相伴多年,晨曦从未听到俩人有什么矛盾。
张大娘是个很会生活的人,她的屋内,有缝纫机,有一整套的绣针绣线,两人生活简朴,张大爷穿的衣裳破了洞,大娘拿起绣针,带上老花镜,一针一线缝得补好,绣成竹叶,一点都不影响美观。
可让晨曦感悟颇深的不仅仅是这些,当年他家出现意外时,他跟弟弟都还半大的孩子,而他的那些叔伯亲戚在他父母的葬礼期间,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是这老两口给他们端茶送饭,又在一堆亲戚来家中骗赔偿金的时候,护着他们,找村长解决事情。
更是他们,在五年前他最困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他保守秘密,还开导他。
然后他有了阳阳,看他从只有一臂之长,到现在能像个小大人一样教训自己,心里除了庆幸之外,还有深深地感激,这是老天送他的最珍贵的宝贝。
乡间的水泥路上,高大挺拔的杨树分立在路的两侧,晨曦骑着自行车沿着平坦的路朝前走。
吊儿郎当的口哨声从身后极为靠近的地方传来,“兄弟,想到啥了笑得那么开心。”
晨曦向后望去,果然是顺子那张欠揍的脸,“我在想马上就是阴历六月初六,阳阳该过四岁生日了。”顺子这几年也沉稳了不少,只是吊儿郎当地流氓样子深到骨子里,再怎么改变也免不了给人痞痞的感觉。
“是啊,加上虚岁,我干儿子都五岁了”顺子像从未发现这个事实一样,喳喳呼呼的。
想到家里的小孩,晨曦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
“晨曦,你,那个,你想......”顺子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大棚已经近在眼前,只好拍了拍晨曦的肩膀,“回头我去找你,先干活吧。”
6第6章
上午看了几个大棚,两人身上汗流浃背。大棚里的温度是由智能温度调节器控制的,还会及时灌溉保证植物生长所需的水分,而一般是蔬菜适合生长的环境都是湿热,但两人早已习以为常。
中午十一点半,晨曦拉着顺子匆匆忙忙赶回家。
“皇阿玛,你回来了”一进院子,小孩就如炮弹般冲了过来。
“哎呦,阳阳是不是又长高了”顺子把他举得高高的,还向上抛了两下,惹得小孩抱住他的胳膊不松开。
“顺子叔,快放下我,”阳阳弹蹬着小短腿,哇哇大叫。
“好伤心啊,以前每次来,阳阳都让抱抱的。”顺子咧着大嘴,粗糙跟树皮一样的大手在小孩脸上又揉又捏,小孩脸嫩,一会儿就成了大红脸。
豆子睁着大眼睛,甩了甩尾巴,吐着舌头哪凉快哪呆着去。
范阳阳求救得望向他皇阿玛,却发现他爸爸正用毛巾擦脸,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小孩儿被人搓圆捏扁。
好在顺子终于发现自己的错误,停止蹂躏小孩白嫩嫩小脸的行为。
“阳阳饿不饿今天炒木须肉跟红烧茄子,想喝什么汤”晨曦把两辆自行车放到车棚阴凉处,朝两个闹腾的人问道。
“虾皮冬瓜汤”
“紫菜蛋花汤”
一大一小同时喊道,然后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由大厨来决定。
“那就虾皮冬瓜好了,阳阳早上吃过了煎蛋,”晨曦笑道,“我去菜园子摘点青菜,你们进屋看电视,饭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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