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的艾泽拉斯

无论什么地方都有欺负新人的习惯，夏恩跟在女学徒身后走。紫罗兰学院拥有全达拉然最优美的自然环境，高塔背后一大片苹果树林用来调整空气，现在闪出些魔法光亮。
“夏恩法师”
“吉娜女士”
“我听说有学生在打架，所以也来看看。”女精灵吉娜金剑，比夏恩早到一步，“我这就去阻止他们。”
“等等，吉娜女士。有人想要找我学徒的麻烦，我认为分出胜负更好。”夏恩的精神已经覆盖过去，两只女学徒很好地贯彻了红阳白塔的谈话方法。
“你不担心你的学徒吗。”她问道。
“他们的奥术等级最多对付两只鱼人，我不认为有担心的必要。学徒打架，我们导师看着就好。”
说着，树林里光亮落幕，夜晚恢复安静，只有树叶沙沙作响。萨莎娜和卡尔琳达凯旋走出，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个洞，两人亮金色的头发被烧焦一些，但笑的灿烂，像是赞美这美好的夜色一样。胜利是光荣的，两名学徒二打四，使用两只法杖变样，送两名对手吃草，又用法杖自带法术压制对方施法，最后用一阵乱打放翻四名敌人。
“吉娜女士，我把学徒带回，你去照顾里面那几个。”
夏恩一左一右，提住学徒的法袍后领，回到自己的房屋。她俩和夏恩住在一起，随时方便指导学业。
“你们为什么打架。”
“导师……”
“不用害怕，记得我给你们说过的谈话方法吗？”
“记得，好好说话的方法就是就是，别人愿意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也要好好说话。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流氓，那就先打过再说。发生冲突时，道理在自己手上，先教训对方再讲道理；道理不在手上，先打服对方再讲道理。遇见不愿意好好说话的人，就用奥术教他好好说话。遇见打不过的人，回来找导师。”
“对，那打架的原因是什么呢？”夏恩又问道。
“他们说导师研究通灵术的邪恶巫师，我们听了觉得应该好好谈谈，就是这样。”
“很好，去洗澡，今天不用做晚修，当奖励你们，但给你们一个任务，调查和你们发生冲突的学徒有没有导师，导师是谁。”
达拉然中并没有命令禁止研究通灵术，但是人类社会的主流价值观排斥通灵术存在。也就是说有人故意针对我？因为拒绝了精灵互助会？
夏恩笑一笑，看两只学徒一前一后拿了换洗衣服，冲进浴室。
他想得很明白，背后的人从学徒入手，然后慢慢牵扯到他身上，再一步步地脱扯进入他们的节奏。达拉然的高阶成员做不出如此龌蹉的事情。奥术容不得三心二意，如水滴积累成大江，必须时时刻刻，兢兢业业的累积知识，否则奥术永远踏步不前。成天想着暗斗的都是小角色
会是些什么人呢？说夏恩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很想知道人类法师战斗风格如何。
调查几个学徒的导师，在紫罗兰不是什么难事，那是公开的信息。看到四个人的名字，夏恩好奇变为失望。一只精灵，三只半精灵，全在五环。
他先去找凯尔萨斯询问，四人是不是处于他的管辖之下。
“那名精灵离开奎尔萨拉斯很久了，已经加入人类国度，三名半精灵更不是奎尔塞拉斯人，与我们无关”凯尔萨克斯邀请夏恩坐下：“那点点事我也听说了，他们的意图的确很低端，你要怎么处理？”
“王子殿下，我愿意和他们好好谈谈，消除这场误会，毕竟只是一些小事，不适合扩大冲突，但如果他们无礼的话，我也不会畏惧。”
凯尔萨斯被夏恩有礼有节的态度，唬住了，毕竟他的说法没有半点可指责之处。但夏恩说的好好谈谈是以他的方式。
“那四个人也知道你在调查他们，他们现在正在商量着这么给你难堪。”凯尔萨斯王子摇了下铃铛，一个侍从走来，双手奉上一张纸条。“这个东西给你，祝你愉快。”
凯尔萨斯王子在达拉然经营需多年，找到几个人并不出人意料。
夏恩捏了纸条，很容易地找到那四个家伙，他们在一处酒馆样子的建筑里聚会。
“这是里精灵互助会的俱乐部，法师先生是第一次来吗？”
“是的，我的朋友已经在包厢等我。”夏恩不等侍者回答，穿过他身边。那四个人已经在精神感知范围内，其中一人发现了他。
“放出精神与我对抗吗？”夏恩轻笑，精神旋转，就如磨盘样攻击，是连神性也能消磨的攻。顿时，二楼传来一声惨叫，解决一个。这时，有一个熟悉的精神波动，在不远处，寒冷得异常清晰。
是他，夏恩轻笑，一步步走上二楼，房间被加固一层护盾，他手轻轻地接触护盾，感知触手爬上护盾，深入到法术每一个角落。仓促施展的护盾平衡性很糟糕，护盾支撑方式如吹气球，破坏它只需用针扎，可见几个法师的技艺多么粗糙。奥术光辉从瞳孔一闪而过，瞬息，护盾被无声地瓦解。
夏恩推开门，看着三只惊呆的半精灵，“我的学徒和你们的学徒聊过了，现在轮到导师之间交流。”
用红阳白塔的特殊谈话方法，给他们好好的上了一课，不要热不该惹的人
加入人类国度的精灵背后都站着一个国家政府，最终的幕后应该人类国家在达拉然的代表，具体是谁夏恩没有兴趣。他已经展现出足够的姿态，识趣的应该知难而退……这四条马前卒背后的人，会老实一段时间。
“你好，克尔苏加德法师”夏恩走到街道上，忽然转身向拐角处的人说到。
来人穿着式样古老的紫色服装，手中带着一柄以宝石装饰顶部的手杖。
“你好，夏恩法师。当天晚上九点。”
两人相互点头，无需言语，插肩而过。





异界的艾泽拉斯 第七十一章 却只能分道扬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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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术是什么？奥术是法师的内在体现。精神是什么？精神是法师本质在现实世界中的重演。
有人问夏恩，他会毫不保留地告知上面两个答案。
克尔苏加德的宅邸并不幽暗，相反，没有一个角落不在灯光照耀下，那是因为没有一个角落不放存有书卷，它们有手稿，有卷轴，也有。
夏恩站在门口看见克尔苏加德，除去阴寒的精神，他也就是个醉心奥术研究的施法学者。
他穿得非常正式，面貌一丝不苟地修缮一新。
“没有晚宴，也没有客人，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我觉得正好”
夏恩说道，瞬时，感知扫过每一个瞬间，克尔苏加德很爱他的宅邸，墙壁内镶嵌了加固法术，也很注重隐秘，给主体添加了遮断法术。
房间内，随处可以看见小书写台上放置了墨水，笔和魔法纸卷。与其说是一栋住宅，不如说是一间图书馆。
夏恩却没有丝毫不自然，奥术学者的房间，那样才合理。
“我们为什么要追求奥术？”
两个问题对不同阶段的法师答案不同，对目的不同的法师答案也不同。克尔苏加德那一圈圈向外扩散的寒冷精神，告诉夏恩，他追求奥术的心念坚硬到冰冷。不过，他的精神，有种阴暗属性，与冰冷两者综合，观感就变成了阴寒。
而夏恩的答案是：追求无需理由。
“对，追求奥术不需要理由”
这点，克尔苏加德与夏恩极其像，狂热度甚至要超出夏恩，脱离了道德束缚，最纯粹地追求奥术，可他被理解与接受。
“我为什么研究通灵术？”他说着指像书桌上的手稿，数本卷轴在他指挥下飞到两人之间。每本表面亮白的魔法符文，代表了智慧与知识。每一个符文由几百个细小的魔法符号组成，感知下，一个符文就是一段知识。
卷轴打开，克尔苏加德挥手拂过激活符文，无数魔法符号印在夏恩视网膜里，瞬时记忆统统捕捉它们，记忆到脑中。
“我们的世界是个可悲的世界，有无尽的奥术知识，却只给我们有限的生命。想到我会像安东尼达斯那样老去，就感到恐惧，成为某个孤魂野鬼徘徊在世间，等待消失或者被空虚折磨得疯狂。所以我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夏恩是个优秀的聆听者，他很快问道。
“首先我们要明白，存在的定义，我们靠怎么证明自己存在。”克尔苏加德说得很平缓：“记忆？灵魂？都不是。”
“我思故我在”夏恩接话说道。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不用怀疑我本身的思想，因为此时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
说到底他们两个是相似的人，拥有共同的追求，能为了奥术，不是余力地吸收任何知识。
“只有我在思考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存在。然后我发现了一条通往不朽的道路，肉体，灵魂都是思想的载体，但它们都会随着时间朽坏，思想需要有一个不朽的载体，便可以永恒存在，研究那无尽的奥术。”
他克尔苏加德在研究不朽？夏恩为之震惊，随后很快淡然，没有人的命运是偶然，各人的思想与意志，决定了命运的终点是必然的，他很早埋下了成大巫妖的种子。
“为此我，已经有点成果。”
说完，克尔苏加德与奥术光辉中瞬移离去。夏恩感知一下，跟随瞬移。
这是个十几米宽阔的地下溶洞，抬头观察，人工开凿的痕迹四处都是，位置处于达拉然地下五十米左右。溶洞用加固符文支撑结构，整个空间只悬了一点光亮术，水汽透过泥土浑浊了空气，空间显得又阴暗又潮湿。
离夏恩不远的地面上被开出一口两米宽的深井，克尔苏加德正站在井边。
“除了你我，只有安东尼达斯知道”
“这是什么”
“负能量井”
克尔苏加德嘴唇轻动，你念念有此，他的双手像是抓住了某个东西，向上托举，直至高举过头顶。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不同于奥术的能量解封，泉水样喷发，幽暗的，冰凉的，如水打湿夏恩的脚跟，并且蔓延过胸口，最后是头顶。
夏恩不觉得皱眉，他用精神自动排开那些能量，可作用不大，精神正被一点点感染，很微小的一丝改变，却依然不喜。他的奥术道路是纯净的平衡，容不下别的杂质，于是收回全部精神，保守一点，把影响减少到最低。
“这种能量，可以改变肉体和精神，接近另外一种状态。”
在夏恩眼中，克尔苏加德精神力的阴暗正是来自这些能量。
“你也感觉到不同了吧，我研究这种能量与所谓的圣光刚好相反，它能改变肉体和精神。”
负能量，夏恩学过，往往阴魂生物非常喜欢聚集在附近。艾泽拉斯所有‘非存活’的生物，都带有负能量。长期处于负能量辐射下，会改变一些对施法者很重要的本质。
“克尔苏加德法师，你应该明白负能量的危害，你的本质正向非存活靠拢，但结果只有腐朽地死去。”夏恩说着，他已经看见了必然。
“我当然明白，但是那又如何，一切都是为了奥术。我们不是精灵，也不是巨龙，没有长久的生命，夏恩法师你不会明白。”
他转身，一圈圈的寒冷精神荡漾，目光却释放出灼灼炙热。
夏恩很好地保护着自己，像岩石分隔水波，分隔开荡漾的阴寒。
“你就不怕失败吗？”
“失败？也许，但那又如何，我正好用我的失败，告诉后来者此路不通！我重来就不认为，我一个人可以研究所有奥术。”
他的炙热情绪随着这句话平息，变得十分冷静，一圈圈荡漾的精神反而更加激昂。
“奥术的道路是孤独的。法师间因为见解不同相互排挤，甚至大打出手。在达拉然，没有人理解我的想法，没有人认同我的道路，我很寂寞，夏恩法师，我很寂寞，但那又如何，我坚定我的道路。”
夏恩不说话，克尔苏加德的精神越来越强，带动水汽凝结成了冰霜，他的精神正在升华，突破掉本身的限制，向另外一个境界前进，大师的境界。他的精神，夏恩了解，处在七环边缘，此时突破了限制毫无疑问地成为大师。
精神一圈圈激荡。
因为距离过近，那寒冷的精神几乎实质化为液态，侵蚀着夏恩的防御。冰冷的想要刺穿精神，着攻击下，他忽然理解了克尔苏加德的奥术道路，冰冷的坚定：行走在冰冷道路上的坚定孤寂者，他抛弃了一切，坚定地走着。
但是肉体不存在，精神被改变，自己还是自己么。夏恩的道路终究与他不同。
精神升华的时间不长，但是克尔苏加德却好象顿时开了一道大门，精神拼命的接受着什么，波动得异常剧烈，顿时，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宛如石雕。
估计会有很久，夏恩结束这次会面，传送回达拉然地面，脚下传来克尔苏加德的精神回响。
时间很晚了，踏过学院草地，约莫一千步，他看见自己房屋还亮着灯。
“导师，你离去的时候有位邮差先生送来了这个。”
刚进门，学徒送来一只包裹。夏恩打开，居然是个魔法口袋，里面装了整整几十打，和一封信。
“夏恩法师，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决定与你绝交。并不是你的原因，而是由于我不想因为我们走的过近对你造成不良影响。
我知道们是相同人，正因为相同，我对你的道路嗤之以鼻，你对我的道路必不认同。可我也知道，你不是对知识带有偏见的人，我多年来的研究手稿交给你，如果我失败了，也不至于我的知识失传。”
落款：和你绝交的友人，克尔苏加德。
“导师，里面是什么？”
两只学徒，挤破小脑袋往里面看。
“不是你们能看的”夏恩收好魔法口袋，信封被做一个书签，夹在里。
“萨莎娜，卡尔琳达”
“在”
“如果你们遇见一个一百句话不到，就能了解自己的朋友，一定要珍惜。”
默契也是友谊，夏恩翻开手掌三只炎爆术火球，旋转着靠拢，纯净的平衡绝对没错。
他同样坚定。




异界的艾泽拉斯 第七十二章 大师之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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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达拉然，冷空气从奥克兰特山巅倾泻而下，完全驱走南海的暖风。自然之手拂过洛丹米尔湖，白色的，牛奶似的迷雾，湿冷凝滞地在湖面弥漫。达拉然城在这湖波烟雨中若隐若现，宛如仙境。
夏恩睁开眼睛，精神习惯性地放出，满月一样感知附近，大滴的露水在窗户上滑落，它翻滚的样子，一点不落反应到脑中。楼下，学徒做好早餐，等他起床。
门口传来法术波动，熟悉的感觉不用去感知就知道卡尔琳达释放了火舌术。
夏恩起床洗漱完毕下楼用餐，少女正好拍拍手进屋，
“导师，今天又烧掉十多封邀请函”少女卡尔琳达，今天轮到她帮导师打理房间，清理门口的信箱也是分内工作。自从奇怪的绝交后，邀请导师做客沙龙的人越来越多，她每次清理出十多封，感觉邀请方真有毅力，不管拒绝多少次，邀请如潮，绝不断绝。
目睹克尔苏加德晋升，夏恩同样获益匪浅，他看到了大师之证。精神如有实质化在现实世界重演，重演出来的现象就是大师之证。
克尔苏加德的意志，冰冷的坚定，重演到现实世界就是如有实质化的刺骨寒风，撕裂精神，冰冷无情。
现在，他暂时离开达拉然，找个地方熟悉他新的力量。他离去前宣布与夏恩绝交，正如他的计划，恶评集中于他身上，夏恩却大受欢迎，愿意听课的学生越来越多。
绝交，不知道多少人觉得这才正常，达拉然法师真容不下异类。欢呼雀跃后，他们却或痴觉成狂，或无比懊悔，无数渠道表明，夏恩目睹了晋升过程，而他们没有预见，更没有机会。
那可是大师级啊！九层九以上的人一辈子摸不到边。邀请夏恩法师给我们讲讲当时的情况，也许我也能成为大师。
抱着如此痴愚观点的人，可把夏恩当成香饽饽，各种邀请不断。
这时，卡尔琳达洗了手，坐在夏恩对面一起吃着早餐。
“卡尔琳达，萨莎娜”
“在”“导师”
“法师有很多种”夏恩说到，每日邀请夏恩的人，像苍蝇一样讨厌，自己的学徒也可能被骚扰，他教导的说着：“在达拉然几个月，我发现还有一种法师，他们即不善于战斗，也不善于研究，最善擅长游走于各种沙龙聚会，出入政要权贵宅邸。他们把自己打扮的体面光彩，在哪都是坐上贵宾。我觉得要叫他们外交法师，法师身份只不过是他们玩弄政治的敲门砖。”
他在给两个学徒讲解，导学只有教导最亲密的学生才会时时刻刻地教育，培养她们的价值观，世界观。两个学徒正像画布被夏恩染上自己的颜色。
“你们遇见这类法师，只需微笑点头，多余的不用理会。如果他送脸上来，一定要毫不犹豫地打回去。”
“那我们怎么判断什么人是玩政治法师呢？”
学徒很敏锐地注意到关键，夏恩很高兴：“需要你们自己去观察，不要被流言蒙蔽，在事实说话前，不要轻易用主观判断。更不要有任何投入。”
“就像导师和克尔苏加德大师那样吗？”
“呵呵，你们好还需要很多成长，才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怎么回事。”夏恩笑道，克尔苏加德留给他的书籍，非常有用，一生受益。那一圈圈荡开的精神，最好地诠释了：精神是法师意志于现实世界的重演。他学会了，并把自己的精神在现实世界重演。不是摸到大师级边的法师，使用不出。
“导师作为克尔苏加德大师曾经的友人，什么时候也能被人尊称大师呢？”
学徒那皎洁的笑容，包含着期待。
夏恩刚好吃完早餐，站了起来，用克尔苏加德的方法释放出自己精神，湖面降临。与一圈圈荡开的寒冷不同，夏恩的精神就是平静的湖面，温暖的，如月光般温柔，触摸到学徒皮肤，她俩舒服得半闭眼睛，可以睡着。念头一动，下一刻，湖面转为微凉，一个激灵，两人顿时清醒，那微凉摩擦皮肤，就像流水侵泡，适应后也很舒服。
“刚刚那是什么”卡尔琳达看到夏恩已经上楼，小生地对萨莎娜说：“导师忽然放出很亲和的立场，不对，转冷时我的专注提高了。”
“没错，好厉害”萨莎娜说道。
“谢谢”
“我说的不是你”相对卡尔琳达的敏锐，感知是她的强项：“我说的是导师，专注，奥术亲和，控制力都有提高。”
“那个力场是什么？”
“不知道，但我认为适合的时候导师会教给我们”
“那岂不是要很久，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伴你的，沙萨娜。”
“听你这么说，今天的好心情都没了”
两人一如既往地斗嘴，她们说的再小声，夏恩也能听见。不到六环，只能感到精神表面的东西，湖面下潜藏的危险，他不会去说。学习了克尔苏加德留下的书籍，他的精神重演到现实世界，虽不是实质，但大师级离他很近了。
在二楼，他拿了备课本，先两个学徒一步出门。今天的课程是两节连上，第一节早八点到十二点，第二节下午两点到晚六点。达拉然可没有寒暑假一说，唯一节日是冬幕节，只给附近的学生回家。留守达拉然的学徒，会以自己的方式庆祝节日，缓解学习压力。例如，魔法烟花大战，环洛丹米尔湖冬泳，是他们发挥想象力的节日。相反，精灵的节日……夏恩不愿去想。
节日过后又是紧张的学习。
常务助理很早给夏恩的授课点到大课堂，能容纳一百名学徒听讲。走到大课堂附近，感到里面快容纳一百八十个人，说是肉罐头也不为过。
“所有人安静，夏恩讲师来了。”学生领袖在门口迎接夏恩，然后快步先到教室，组织学生们注意课堂纪律。
“今天，我们上午讲理论课，下午上实践课”夏恩快步走到讲台上，身后半圆形设计，使他的声音很好地传递。一眼扫，又去多了几个新面孔。
吉娜－金剑，常务助理先生，夏恩没记住他的名字，被他教育过的几个半精灵也在。
他笑一笑，放出精神，输出保证‘平静的湖面’微微影响到所有人，提高他们专注力。也接收到每个人的情绪反馈。
夏恩说道：“我们要学习的是，平衡的反向运用，搓出你那不稳定的大火球。”
在他光环影响下，一百八十人专注地听讲，除了夏恩朗朗授课声，学生们呼吸都不敢大声，怕漏过某个字。
吉娜－金剑却不只是来听讲得，她很容易感知到某个精神波动影响着所有人，闭上眼睛仔细感受波动下未知的存在，顷刻间！她头晕目眩，像被咬了一口疼痛，平静的湖面下十分危险。




异界的艾泽拉斯 第七十三章 大师之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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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察觉到她状态不对，大环境下去不敢出声，只能用魔法传音问道。
“你怎么了？吉娜女士”。
“头很疼”她揉揉太阳穴，精神损失了很小一点，整个精神海却动荡不息。
“我劝你们放弃对付讲台上那个人。”
“为什么，当时我们可被教训得很惨，快沦为达拉然的笑柄。不找回来，我们没法继续在达拉然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