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的艾泽拉斯

这片小树林并不大，塔隆血魔几人保持着阵型把袭击者赶出来了。
袭击者是一名身披绿色斗篷的游侠，没有长弓，那就是一名双剑游侠。塔隆血魔潜伏来奎尔萨拉斯，杀过几个像眼前之精灵的游侠。精灵游侠并不好对付，技巧上自己完全不能比，只有在奇术上胜出。
“你已经跑不了”塔隆血魔说道。他们包围了这个失速者。
“我主在天上看着我”这是一句灵言，袭击者是萨拉-黎明之刃。他抽出了自己的双剑，陪伴他多年的武器，和他走过青葱岁月和远行者生涯，最后在红阳白塔麾下一起战斗到最后。
剑光划破了黑暗，长剑带着污秽，战斗中的五人的身影已变得模糊，一般人完全看不清楚。对攻，躲闪，走位，几乎没有发生任何一次格挡，风压却吹得血魔的罩袍咧咧作响，地面被切割出无数划痕。几个死亡骑士身上具有的奇术力量，好似完全没有作用到这位游侠身上。一层灵光把所有污秽死亡带来的奇术给挡住，这里只有剑技对决和死者的意志在燃烧。
“他果然和我们不一样。”
不知道多少次交手，剑压产生的大风停歇。萨拉-黎明之刃躺在地面，他失去了左手，和右退，腹部也消失了一大块。但是他的对手，一名被从肩膀斜劈到腰间，一名被六只短矢烧掉了半身躯体，一名失去了头颅，最后一名被两把剑插在胸口，魔法正灼烧他的身体。
“你是谁？”塔隆血魔问道。
萨拉黎明之刃的伤口没有鲜血流出，土块一样的物质凭空生出，又像树叶一样飘到身躯失去的部位，填补修复它们。这具身体由冥土做成，投入了夏恩一丝神力灵光。但也并不是无限重生，破坏掉了核心或是灵光消耗完，这具身体也就毁坏了。
“算了，让一切结束吧，杀了你我再复活他们，我的主人已经不耐烦。”塔隆血魔拔出他的长剑，他一直处于观战之中，摸到了破坏眼前这具身体的关键。
“我的主说，必须消灭你们”萨拉黎明之刃在魔剑刺向他的时时刻，拉开藏在胸口的炎爆术卷轴，同时他身上的灵光猛地扑向塔隆血魔。
“轰”魔法火焰扫过百米范围，引爆萨拉黎明之刃剩余的魔法油使火焰的温度更高。
”这点火焰伤不了我“炎爆术没有让塔隆血魔后退半步，一切散去后，除了它，只有一点亮光漂浮在空中。
“这就是制造死亡骑士的力量吗？”
“不，这是我主的恩赐。”不存在物质的空中，萨拉黎明之刃仍然在说道。
“你没有死？”
“我已经死了“这回，声音发自塔隆血魔的体内：“我将带你去我主的国度，死亡归于我主”
“你做了什么？”塔隆血魔感到自己的力量完全消失。
“死亡归于我主。”
那点漂浮在空中的灵光，像是打开了通道，一条灵蛇从里面飞出。它一出现，额头上漆黑的眼睛睁开，象征着冥界的光芒照耀全场，七名兽人灵魂从人类的残躯上被拉了出来，其中塔隆血魔的灵魂被萨拉黎明之刃的灵魂强扯而出。
神性灵蛇蜷缩着撕叫一声，空间向内缩塌，带着夏恩的战士和亵渎过死亡的兽人返回冥域。





异界的艾泽拉斯 第一百五十七章 死亡回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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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支流已经发生了变化，一些支流消失，一些支流新生。生者和死者的界限在艾泽拉斯并不清晰，但以后慢慢不会了。
希尔瓦娜斯，温蕾莎和奥蕾莉亚都被锚定了夏恩的神性。
通过神性感知，夏恩知晓正在发生在地上的事情。
兽人目前攻不破防线，派出的死亡骑士也被消灭。古尔丹现在的道路不会再像原来的历史那样夺取符文结界石，用于打开封印在艾泽拉斯深处，他的主人。最后因为自以为是而灭亡。目前在夏恩的目视下，这个世界的古尔丹会死在辛特兰的战役中。
“他们回来了”
冥域的中心，一个奇点向外扩张，神性灵蛇和几个灵魂被‘吐’了出来。
萨拉黎明之刃刚一落地，他身上的灵光立刻就高涨了一节。
“为荣耀属于吾主”他跪下低低地祈祷，主因为他完成了任务，给与他恩赐。在灵光的加护下，他感觉自己更加有力，更加通晓主的意思。
而被带回来的兽人灵魂，它们因为魔法的原因，不与刚死去的生物一样没有灵智，但深入灵魂的恐惧使它们动弹不得。它们只能用眼球看着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景。
塔隆血魔还没有意识到他被带到了死者的归处，以为只是一处异常空间。
空间只有一块小小的陆地，但有着微风，还有流向遥远虚空的长河。而天顶是群星的虚空和一颗照耀全部空间的光团。
“死亡惩戒死亡才有意义，秩序去湮灭混乱使我壮大”照耀一切的光就是夏恩，在冥域里他的形象就是光：“火狱还没有建立，但是，应当给与亵渎死亡的污秽惩罚。我当用风，火焰是净化，风及是抚慰也惩罚。”夏恩对他的冥界理解得更多了。
死亡神性配合思想改变冥域。
“我说，要有一道城墙。”夏恩‘说’到。
冥土大地的边缘升起了一道石砌的巨墙。
“亵渎者当被钉在墙上，受风刑”
七名兽人的灵魂，包括塔隆血魔，它们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抓住，然后贴在墙上钉住。城墙也如泡沫一样浮出一些组织然后凝固，让被钉住的灵魂就像镶嵌在墙体里面一样。冥界之风在冥土的外围掀起，环绕不大的冥土形成一圈永不停歇的飓风。
风如刀般吹打上塔隆血魔的灵魂，一道道细不可查的伤口，秘密麻麻地产生，灵魂被割裂了。
疼痛！几乎可以毁灭思考的疼痛注入灵魂，但是一股奇异的力量让他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百分之百承受这些疼痛。
七个哀嚎声回荡在城墙附近。
“亵渎死亡就被死亡惩戒，这个道城墙就叫做亵渎者之墙。一切亵渎者都将被钉在墙上，虚弱到被墙吸收，你们的惩戒，便就此结束。”
夏恩的语言由死亡的权柄发出。语言是有灵性的，特别是神语，可牵动规则变化。这时，冥河的尽头又有无数的原力补充到了那点光当中，夏恩的力量膨胀性地增长。
“原力眷顾有些不同寻常，是艾泽拉斯在催促我吗？”
还是差最后一道火神性的夏恩想到：‘现在还不完整，还不是时候，力量需要去处喧嚣，那就这样’
进入夏恩体内的原力被他引导出来，投入到冥土，冥河，冥风。
“地震了吗？”还存在于冥界的灵魂，它们战立的土地开始抖动。
“这里是冥界不会有地震”有的灵魂清楚地提醒其它同伴。
“看，主的国度在扩大。”
一眼就可以望见的小小的冥界，开始向着遥远的地方生长。原力是充足的，冥土范围一下子扩大了十倍，形成一个半径十公里大小的小岛。冥河也宽大了十倍，树木花草也在冥土上生长。
“看，那边隆起了一座山峰。”
所有的路灵魂都看见，在冥土的中央，高数千米的山峰拔立而起。
大范围地改造结束，潜移默化的细节变化则在时间的长河中慢慢进行。从虚空中看去，冥界就是一块漂浮在艾泽拉斯‘位面气泡’外壁的小岛。
“你们应当在劳作，你们应当锻炼，你们应当准备。”
还在震惊中的灵魂们第一次听到了他们主的神谕。夏恩的话只有这三段，没有具体细节。灵魂们不知道怎么办，于是找到了神眷最浓的萨拉黎明之刃。
“我们应当像生前一样的工作，锻炼我们自己的技艺和武义，准备时刻被主召唤。”萨拉黎明之刃说道。领会神意和揣测神意相似，却性质不同。前者领会的是应该怎么为神而生，是荣耀；后者是推测神的目的，是大罪。
“我们先搭建自己的住所。”
几十个灵魂在萨黎明之刃的带领下砍伐刚刚生长出来的树木，采集山上的岩石，一切就像开荒一样。
灵魂并不会感到疲倦和饥饿，但是思维却有劳累的时刻。收集完成初步材料，接下来是造工具。中间时刻他休息了一会。
坐在草地上，萨拉想到的是在凡间的妻女。望着遥远虚空的时候，神性灵蛇向他飞来，嘶嘶撕地对着他抖动自己的鳍蹼，用尾巴挠他的头发。
“主人喜悦汝，汝的技艺应当传承。”
主的宠物具有智慧，萨拉想到，声音继续传达到他的思维中。
“主赋予你第二道奖励。”
水一般的镜子在萨拉的眼前打开，只有图像没有声音。里面是他家乡的景色，郁郁葱葱的永歌森林。图像由远拉近，很快转移到一个山头，那里竖有无数墓碑，是他家的家塚。
她的妻子独自站在一座墓碑前，满脸病容。只见妻子在他的墓碑上放置了一束鲜花，动了动嘴唇，然后捂住鼻子，泪水打湿地面的青草。，萨拉看清楚了那是自己的墓碑。
“你为什么要回来，又走了。”萨拉看懂妻子的唇语。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吗？”他想起了那天妻子出门迎接他的样子，欣喜，还有不可置信：“是的，我的遗体应该早已运回故乡，妻女也知道我已死亡，但是那天，她们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我。”
图像到这里就结束。
萨拉-黎明之刃的哀思悠然而生：生者和死者的世界应当分明，死者贸然打扰生者，只会造成悲伤，使生者走不出痛苦。
“原来是这样，我懂了。”




异界的艾泽拉斯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代价报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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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绵的山脊往下，绿皮，食人魔和巨魔的尸体犹如地毯一般铺满山麓。兽人对辛特兰防线冲击又一次失败。
防线后是精灵炮兵，战争傀儡，各种防御工事，一困困箭矢，一车车配件，还有志愿而来的新兵，通过传送们不停地补充进来。
月风中，希尔瓦娜斯走上最高的山麓，长长的斗篷向着西侧飘舞。
“希尔瓦娜斯阁下”
“将军阁下”
“希尔瓦娜斯女士”
各种称呼从所属不同的部下嘴里说出，包含的意思也很清楚。
山下兽人营地，篝火乱糟糟地分布，以精灵的标准看，部落帐篷营地搭载得像是垃圾堆，但是壕沟，护墙，拒马粗狂切巨大。夜袭便不在希尔瓦娜斯的考虑里，兽人似乎比精灵更加习惯在混乱场合下战斗。
“阁下，玛兰德女公爵到了”副官在身后说到。
“带她来这里”希尔瓦娜斯说道:“看看那些兽群”
女公爵是王室代表，希尔瓦娜斯很不喜欢她，原因之一：在她了解夏恩的时候发现，女公爵对夏恩也有那么点意思；原因二：女公爵很有魅力；原因三：她现在还时不时地往夏恩身边走动。不过，她作为王室代表希尔瓦娜斯欢迎她。
女公爵走上防御工事，粗糙工艺制作的石头斜坡，让她的新鞋不怎么适应。其实从后方的传送门走来，一路上完全不适应，特别是战斗后留下的血腥味道，她不敢大口呼吸，使用有清洁术的手帕挡住鼻子，才稍稍好点。
“希尔瓦娜斯女士晚上好。”
玛兰德忍着不适，终于来到希尔瓦娜斯边上，看着身着铠甲的女精灵，她收起手帕。看得希尔瓦娜斯心头好笑，对她的敌意也少了一些，因为她知道，这样的花朵不是夏恩喜欢的类型。
“玛兰德女士你好”希尔瓦娜斯为新来的王室代表指着：“看那边，那些就是我们的敌人。”
看了一会儿。
“野兽”玛兰德女公爵评价到，在本国她是一位温婉的牧师，不过她也存在精灵固有的偏见，她看了工事下的尸体，目光顺着山麓到山下营地。虽然她厌恶这些丑陋的生物，但是并不轻视它们：“看它们营地中的情况，士气依然保持高昂。”
希尔瓦娜斯的感官里：兽人的士气一直很高昂，就像是吃了迷幻剂一般。对同伴死亡，甚至自身死亡都并不怎么在乎。这一点让它们弥补了与精灵数百年磨炼的武艺差距，但是抹不平数千年积累下来的家底差距。
“不过，他们应该要到极限。”希尔瓦娜斯说道。
“希尔瓦娜斯将军，我代表王室带来了逐日者军团，以您的手腕胜利想必已经临近。”玛兰德女公爵恭维道。
“毋庸置疑”女精灵骄傲地一笑。风行者的武器库有数不清的武器铠甲，弓箭飞矢，黎明之刃的法师团也集结完毕，赤阳卫队的傀儡部队也整装待发，尽管风行者军团和黎明之刃军团并不是没有反击力量，但是在反击中有逐日者军团加入，没有指挥官会拒绝优势扩大，特别是逐日者带来了破法者。
.......................
兽人的营地，硫磺大锅冒着邪能气泡，绿皮，食人魔，巨魔都臣服在这能量之下，癫狂般围着它狂舞。
“在毁灭之下，谁又可以不臣服呢？”古尔丹以前如此的想，但现在他犹豫了。塔隆血魔灭亡，使它看到了死亡，不同于它理解的力量，不过它在那个死亡里看到不可抗拒的规则。但是，如果不能完成主人布置的任务，它可是连死亡都不能奢求。
“喝吧，喝吧”明天就冲破那边山口。它躺在皮毛制成的软椅，由麦迪文死亡带来创伤还没有回复，然而，它还要面对，曾经看到的命运里，不存在的敌人。
“我的命运，不应是这样”古尔丹低鸣。它，自从进入艾泽拉斯后看到的未来越来越短，现在只能遇见一小节不确定的幻想‘主人给我看到的命运也是幻想吗？’
“古尔丹，爬虫，我感到了你在害怕。“
声音发自帐篷后面的大围栏。其身躯胖如肥虫，有着人马般上半身，背生恶魔双翼，身后却托着十几米的长尾。体型巨大，大地在它移动中颤抖。
“你的表现，让主人失望“
“玛诺洛斯大人”古尔丹卑微地起身，部落至今所有邪能都来自这位深渊领主，它们喝下了它的血液才能横扫艾泽拉斯。深渊领主代表着燃烧军团，而军团是那位大人的所有物。
“请耐心地等到明天，我的术士带来红龙的军团，而我也准备好一个致胜法术。到时候您可以尽情地屠戮对面那些生物。”
“呵呵呵呵”笑声低沉而轻蔑：“你和你的那些杂碎，但愿不要失败，不然我会把你们一起碾碎。”
“拭目以待吧，玛诺洛斯大人。”
古尔丹盘算着这次胜算，他牺牲了十名术士才打开传送门招来这位深渊领主，用来预备着最坏的情况。邪能在玛诺洛斯体内沸腾，古尔丹能感觉到这股力量连通破坏与杀戮，无穷无尽。
夏恩也看着地上的局面，但是还不到他离开冥域的时候。完成冥河后，原力无时不刻地在补充着他，是艾泽拉斯在催促他快点，躯体神化也一刻没有停止，但是他依然执行自己的节奏。
历史已经改变了，深渊领主玛诺洛斯的身躯在位面的视角下，就像镜子上一颗肮脏的伤痕，扭曲周围所有的空间。
‘异界大型生物，也许有着半神的力量。’夏恩想到，通过空间扭曲的程度推断。‘但它与这个位面格格不入，被艾泽拉斯排斥着，力量会在半神之下。如果有埃提耶什，守护者之杖，可以轻易地放逐它，不过好像只有提瑞斯法守护者才能使用。’
‘我也要准备一个支援法术，时间只有十二小时。能使用九环之上的施法能力就是传奇，我也有了一点头绪。传奇并不是在于法力提升，而是在于智慧对规则的理解。’
神化过程中，真理之眼保护夏恩的思维，他在这个不收打扰的环境下，打开了取自卡拉赞的知识：麦迪文对虚空的理解。
如果使用死亡规则，他可已立刻释放大规模即死魔法，但是这种行为和他选择的神路不符。神性当服从本心，行为也不能偏本意。
夏恩传奇奥术投向了虚空。




异界的艾泽拉斯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代价报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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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可以探索，也可成为放逐的刑场。
“麦迪文是如何跨过位面壁和另一个世界联系上的？我要借助世界的力量”夏恩想道。
清晨，科多兽的战鼓声响起，精灵们也吹响号角。
部落没有管阵型，没留预备队，集成一堆，密密麻麻，远远看去像浪潮一般撞向山口防线，那几百米长的城墙。在山麓之下，部落受到巨弩炮击，飞刃落入群中，割裂十几人的肉体，然后爆飞周围几十人。不过部落并不在乎，嚎叫着往上冲锋。它们在山腰又受到箭弩齐射，带着魔法的弓箭，轻松地刺穿它们。可是刚倒下，它们立刻站起，眼里闪烁硫磺火焰，折断箭矢继续冲锋。今天，部落给所有精灵的感觉都不一样，它们像是没有思考和痛觉的杀戮机器。
终于，部落来到了防御工事前，四五米高的城墙对它们没有多大作用，部落勇士一跳就飞跃上去，用斧头从天而降，横劈挡在面前的精灵。利刃借助下落的力量，劈开守卫者的大盾，直接让精灵守卫跪倒在地，接着是一连串的乱劈乱砍。越来越多的兽人跳上第一道防御工事，与守卫的战士短兵相接。守卫在城墙上的持盾守卫大多是逐日者和黎明之刃军团的战士，他们比风行者的游侠更加适合军团级作战。不过海啸一样的兽人让他们的阵型在城墙上居然被挤成了一节节，断开了联系。
兽人比想象中要厉害，但是没有脱离希尔瓦娜斯的掌控，掌握着防御的节奏。女精灵向下属命令。
两面旗帜被高高举起，左右摇动，号角再次吹响。属于赤阳卫队和北地卫队，黎明之刃军团，逐日者军团，几百台傀儡，从第二道和第一道工事之间的空地开始反击。同时游侠已后撤留下各个军团的精锐战士殿后。
温蕾莎所属的中队，在命令下达的第一刻就冲了上去。五六米高的蜘形傀儡，体型就是它的武器。蜘蛛足灵活地踩上城墙，以后足支撑，两只前足如巨锤扫掉爬上城墙的兽人，同时安装在傀儡上的弩炮往部落群堆里发射，魔法弹药落在地面，马上给与部落杀伤。逐日者的巨人型傀儡直接杀上了城墙，用闪电和拳头杀伤敌人。
温蕾莎坐是中队的指挥，也是合格的游侠，她鼓起属于风行者者的力量，多重箭矢连续射击，瞄准敌人的头部，近距离她比后方的姐姐看得更加清楚。部落士兵对伤害的抗性不可以用常理看待。除非贯穿了脑袋，其他在躯体上造成的伤害并不能使它们失去战力，即使被刀剑穿心它们也能疯狂战斗好一会才力尽而亡。
“我可不是躲在姐姐们身后的那个自己了”温蕾莎咬着嘴唇，面对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的敌人。
部落被阻挡的时刻，希尔瓦娜斯指挥游侠又来了齐射三连，效果却有限。越来越多的部落士兵跳上城墙，像是蚂蚁一般，连几米高的傀儡都要淹没。希尔瓦娜斯皱紧了眉头，傀儡部队的损伤已经出现，逐日者的人型傀儡实际战斗并不耐揍，汹涌的部队士兵，很快就让这种高大兵器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然后被无数的斧头劈砍破坏。前线的压力越来越大。
“发出信号，前面的战士可以撤下来了。”希尔瓦娜斯说道。
“是”
“嘟嘟嘟嘟嘟”短暂而急促的号角声，告知着最前方的精灵。傀儡部队和殿后的战士放弃面前的敌人，在相互掩护中，从预设好的通道往第二道城墙后面撤离。两道城墙之间，有两百多米的距离。
“开始吧，使用那个”希尔万斯对着身边黎明之刃法师团的代表说道。精灵的主力部队一直在第二道城墙厚待命
“遵命，我们立刻就开始。“
奥能在这位法师的杖头凝结，同时在指挥部待命的全部是法师也使用着相同的法术。当奥能到达高峰的时候，正是部落海啸淹没那样越过第一道城墙，往前汹涌奔跑一百多米。
"嗡嗡嗡嗡嗡"
集体施法下，奥能浸透显示发出如耳鸣般的低沉嗡鸣。
“噢哒“领头的法师一声大喝，法杖砸在地面。杖头上积累的奥能瞬间被注入地表，整个法师团也和他做着相同的动作。
顷刻间，世界好像寂静了。
奥能通过早已经设置好的地脉通道流向第一道城墙的基座，激活埋在下面的增幅阵法。
“轰~~~~”
第一道城墙先是像驼峰一样拱起，在所有精灵的视界中，零点几秒时间好似慢动作一般过去，然后白光炸起。
剧烈的风伴随爆炸声，直界拍击上第二道城墙。地震一般的振动也来临，爆炸附近的兽人全部被掀飞上天，就连希尔瓦娜斯所在的指挥所都被波及到。
“美丽，太美丽”黎明之刃的法师代表眯起眼睛：“本次实验完美成功，希尔瓦娜斯女士我的任务完成了。”
“感谢”希尔瓦娜斯说道，看着还没有散去的白光，大量奥能积累造成数条蓝色光带纵横交错，就像是彩带编成的假花，不过它们的末尾却连接着遥远的天空。
白光散去，第一道城墙已经完全不见，只留下基座向两侧一百米，长数百米的椭圆深坑，还有蓝色的奥术残余在坑底闪闪发光。
部落的攻势瞬间停止，刚刚那一下死了多少部落？一万还是两万？它们处在"waaaaal"的大脑没有估算这个功能，但是并不妨碍它们从狂暴状态中稍稍清醒，懵懵懂懂地原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