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的艾泽拉斯

轰隆，又是雷声响起，闪电的光芒照射在她的脸上，不只是她，所任人的面孔都变得惨白。





异界的艾泽拉斯 第九章 我的丈夫夏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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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赞加沼泽。
穿过山脉间的路口，就只见万里水域里，长满了淡蓝色的蘑菇。大的蘑菇，伞盖能遮蔽天空；小的蘑菇，也如开在地面雨伞。无数的包子在蘑菇与蘑菇之间，像蒲公英那样随着风飘向远方。
扁平的，像是鳐鱼般的动物在空中飞来飞去捕捉孢子食用，还有长了萤火虫屁股的巨峰也在筑巢。
骑在科多兽上，奥蕾莉亚带着他沿路而行，行到一半，科多兽停了。
“怎么了？”夏恩问道。
“那边有一种动物”奥蕾莉亚说道。
一只蓝紫色，高有20米的动物正从水域缓缓向路基走来，它的身高80%都长在四只足上。正是这四条细足支撑住它并不大的身体，在水域中缓缓行走。除了四足之外还有许多像柳条一样的小触手，在空中捕捉着飘散的孢子进食。
等到它走过了路基，前往另一边水域，奥蕾莉亚才继续前行。
‘这算是一次旅行吧’奥蕾莉亚想到，弥补自己和丈夫之间没有的经历。
道路的尽头，是一座暗夜精灵式样的城镇，在修建哨所小屋的方面他们和亲戚高等精灵的技术差不多，只是在审美方面大相庭径。在色彩上喜欢颜色偏暗的色系，豪华的装饰一个不用，只会用一些自然小巧木雕，石刻作为装饰，例如坐落在路边的石灯。
夏恩和奥蕾莉亚在几只暗夜精灵的监视下进入城镇，他们找一家旅馆住下。科多**给一只牛头人德鲁伊，它是负责整个城镇地区的骑兽管理者。
东西刚放好，旅馆的侍者也送来几大桶热水。多日旅行，奥蕾莉亚早有些疲惫，清洗一番和夏恩一起休息了。
在赞加沼泽，所有蘑菇都会有一些发光器官，在黑暗处就会散发出微弱的荧光，而晚上看去就是如万家灯火的景象。
夏恩坐在床头欣赏这样的景色，奥蕾莉亚已在一旁熟睡。他的精神向远方探去，其他所有生物的精神力以烛火的形式显现在他的脑海中，有大有小，有强健有衰弱，各自不同，但无疑，最强大的还是在远方湖面下的一处，与其他生物比起来是巨焰与萤火的区别。
“还有团纯净能量的感觉，那是就是永恒井水了吧？”
夏恩可以只身去取，但是单独进入神殿可能会面对未知的危险。
旁边是他的妻子，睡着的样子和希尔瓦娜斯和温蕾莎很像，或者是说，三姊妹睡着的样子都差不多。从戒子中传递过来的信息，温蕾莎和希尔瓦娜斯都开始了她们自己传奇，这趟旅途之后，她们也许都会正式进入超凡的阶梯。
夏恩也不想把妻子们丢下，自己独自踏上路途。
世界上，有些超凡者以去除多余的情感，化身规则的一部分来踏出最后一步，例如巫妖王。但是夏恩不会走这样的道路，那样的道路就算作为神，内心也会是不圆满的，只不过是成为了规则的工具，而不是它的主人。
“恩？她过来了？是瓦斯琪吧”在夏恩的感知中，赞加沼泽中最大的那团精神波动正向他接近，他稍稍用力往那边‘推’去，那团精神就像被撞击了一般猛缩回。
如果能不通过战斗，就达成目的无疑是最好的办法。夏恩忽然觉得这一次偶然接触，对目的应该会有很大的帮助。
瓦斯琪是能感知到他精神的施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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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犯了一次大错”水下神殿内，两条血泪从瓦斯琪的眼里流下，在地板上绘制出诡异的符号。
就在刚刚，她被一团伟大的精神给惊醒。那团精神在她的梦中就如月光一样照耀着一切，温和，微凉，她好奇地去接近，然后被灼烧了眼睛。
翻身而起，身体的丝绸滑落而下，蛇发和贝壳挡住关键部位。就算变成了半人半蛇，她也有着很婀娜的身段。
“为什么？我能感受到这些，是灵感对我的启示？那么我必须避免自己踏入危险之中。”
女祭祀的梦不能当成普通梦境对待，那很可能是未来对她的警告。
她看了一圈大得有点空洞的神殿，叫来一只娜迦将军，要他去注意沼泽里的动向，嘱咐随时回来禀报。
“但是还不够”
瓦斯琪又拿出一只小神像放置在神台上，这个神像放在一只贝壳中珍藏，一启出来，这个神像就明显不同，超凡的波动在其上显现。
“您是伟大的神，是配得称颂赞美的主宰。”
“我感谢您，您应允我，您要以我的赞美为您的宝座。”
“当我赞美您时，您就与我同在...”
神像来自海底，随着激活的咒语，一股特殊的力量被吸取到她体内。
这些力量，非常非常甜美，纯净的回赠与无条件的抚慰冲击着她的心灵，随之而来，是美妙的满足感。饱满之后，她的灵感也投射到水下神殿之外，再次见到了那一轮月华。
“真的仿佛是月亮一样。”
牧师，祭祀对超凡者的感知要大过其他职业，他们在灵魂上要比凡人更加接近神，半神，或是类神生物。
“赞加沼泽的各处都是祂的光芒。”
“祂是哪一位陛下？”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想到这里，她头晕目眩，神像给与的力量正在消退，她连忙吸取更多维持状态。忍住去靠近的感觉，只在远远的仰望，直到所有的力量用完。
灵感回归到身体，这次的体验非同一般。自从是被伊利丹唤醒之后，她就效力在他麾下，见证他的后台是燃烧军团，也眼见他背叛。
然后她又看见着这论月华，是比那些恶魔还有其他伟大存在更接近她。
不暴虐，不恶毒，不奸诈，但是也不慈悲，不平等，不热情。
“我的侍女们都在哪？”
祭坛四面被水包围，水面下翻腾起好几团波浪，七八只女娜迦走了上浮出来，她们身上挂着闪亮的珍珠，点缀在头发，手腕，胸前各处。
“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去准备一些礼物，不，去把宝库里最好的那一部分准备成礼物，也做好出行的准备。”




异界的艾泽拉斯 第九章 我的丈夫夏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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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塞纳里奥要塞出来，夏恩和奥蕾莉亚旅行到了世界的边缘，路线是妻子规划的，夏恩只是跟在妻子的身边。
此处是一条往虚空倾泻水流的瀑布。
“水流没有飘到远方，而是直接消失了。”奥蕾莉亚高兴地说道。
夏恩是靠坐在一只蘑菇伞盖上，女精灵在稍低位置侧坐着，但却是依靠在夏恩的大腿上。
“因为这块大陆还活着啊。”
“我不懂？”
“那我给你讲解一下。”
“好的”
夏恩撸着女精灵的秀发，看向更远处的虚空。陆地之外的虚空漂浮着许多碎石，还有灰尘，以及另一个有着星环的星球。看来德拉若星球破碎后，这块大陆成了那个星球的卫星。
“我能感受到这块大地上的四种基本元素还活跃着，处于最底层的规则也还没有崩塌。”
“什么是最底层的规则？”女精灵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耳朵一抖一抖。
“如果用奥术来解释的话，会更加深奥”夏恩笑道：“你理解成生命的循环就好了，种子在泥土中发芽，幼苗长成大树，然后是落叶，枯萎，重新化为泥土，这个循环在大地上还在继续。最底层的规则就是支持这个循坏装置，四大基本元素则是充当这个循环动力。”
“你看，如落到这个虚空中的水流”夏恩指向那道虚空的瀑布：“它们在这个世界规则里，是再次回到了大陆的核心，然后从别的地方重新冒出。甚至就连世界的外壁也有保证水气不被虚空带走的规则。”
“原来是这样，就算遭到了破灭，这个世界依然在倔强地活着，生灵在它面前实在是渺小”奥蕾莉亚哼哼地舒服说道。
“但这也是这片大地最后的生机，如果遭到破坏，世界会发起绝命的反击，你说是不是瓦斯琪女士”。
两只科多兽在不远的地方啃吃蘑菇，法杖斜斜的躺在一旁。夏恩和奥蕾莉亚身上都是朴素的衣着和装备，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旅人。但是在这个时代，真正的普通人只能祈祷自己死的时候没有痛苦。
在身后湖水中的，先是升起一只像是短吻鳄的头颅，瓦斯琪立在其上，她每只蛇发上都套上了一只精心雕琢过的银环，一串串珍珠链点缀在腰肢，两只手臂都带着黄金的臂环。她身后还有六位精心打扮过的侍女，手中都捧着一只礼盒。
她们小心翼翼地蛇形到夏恩的一则，轻轻地伏下身体，侍女们把手中的盒子放下，然后除了瓦斯琪本人，都小心翼翼地回到水中。
奥蕾莉亚在这群娜迦出现的时候，绷紧了身躯，但是在夏恩安抚中重新放松。她信任自己的丈夫，就算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会交给丈夫去处理。不过她也在偷偷咪咪看那只女娜迦。
“当您降临的时候，我就感知到了您的伟大意志，在无知的冲动下冒犯了您。现在响应您的呼唤前来，只为赎去过去的错误。”瓦斯琪伏在地面上说道。
她曾是万年前上层精灵女王艾萨拉的女仆，后来又臣服了伊利丹，非常懂得顺从的生存之道。夏恩也懂得她顺从的原因。
糟糕的时代让如她一样握有力量之人也在拼命求存。
十多天时间的精神波动中，夏恩已知道瓦斯琪想要的是什么，瓦斯琪却不明白自己需要付出什么。
夏恩开口说道，瓦斯琪一一作答。
“我可以庇护你，但是破坏自然的行动必须停下。”
“您的意愿，我必将服从。”
“你和你的族人，将听命于我。”
“这是必然。”
“没有我的命令，不能以我的名义行事。”
“我族一定不会滥用您的名义。”
“永恒之井的井水也将交给我。”
“......请您务必拿去”瓦斯琪犹豫了一会儿，继续应到，立时，装有永恒井水得瓶子遍从她的蛇发里飞到夏恩手中，被收到魔法囊里。
“好，那么我将赐予你庇护。”
夏恩头顶冒出奥火，精神触角向瓦斯琪方向延伸，但是避开了她，去翻开她身后盒子当中的四只，里面有璀璨的魔法珊瑚，还有来自海底的深海结晶，饱满的金色珍珠，以及像是饰品的魔法胸针。
四样物品浮空岛瓦斯琪的头顶，胸针在意志挤压下，变成了一团金属泥水。一小枝珊瑚从本体分离出，然后化为了粉末，金色珍珠和深海结晶也同样如此。它们和金属泥团混合在一起，被苍白的火焰一起真空煅烧。
瓦斯琪不敢抬头，火焰就在她的头上，作为施法者她知道其中蕴含的力量，更惊异能自如操纵这些力量的能力。
神性的风和神性的火，让材料中所有的魔力融为一体。在火中，金属泥团开始成形，被染成金色的材料拉出一缕缕丝线，往复交错形成许多繁复的镂空花纹，一共有十二枚花纹，六枚具有统御的力量，六枚具有惩罚力量，还有‘保护’灵魂的作用。
最后一步，这些花纹前后相接，在瓦斯琪的脖子上围成一只项圈，魔法的光辉流转不停。
“真是妒忌的魔女啊”夏恩说道，项圈被带上的一刻，精神触角以花纹为媒介，侵入到了瓦斯琪的体内。
瓦斯琪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到灵魂忽然一紧，被什么给握住了，她有点后悔，但是已经来不及。她所有的外壳，一层一层都被剥光，光溜溜的呈现在这位精灵的面前。
“妒忌过艾萨拉的美貌，拼命地模仿她的装扮，连自己的侍女也妒忌过，折磨后杀了她。就算只看了一眼的美貌精灵也会去妒忌，不愧是妒忌的魔女。满是妒忌的情绪塑造了你恶毒的法术，很不错，但是希望你不要溺死在自己妒忌中。”
夏恩说完收回精神触角，在灵魂的层面上放开了女娜迦。她从出现开始就妒忌着奥蕾莉亚，情感强烈得让夏恩也感到诧异，多看了女娜迦几眼。
瓦斯琪在地面瑟瑟发抖，被夏恩的目光看过，她立刻面色潮红地嘤嘤叫唤几声，目光抬起，偷偷地打量上方的精灵。祂真的就是自己一直期待的伟大存在，这样的情绪连她自己都搞不懂，按理说被窥视灵魂的屈辱，应该去愤怒的，但现在心情很奇怪，希望刚刚剥去她灵魂外壳的折磨能多一些，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然后看见边上的女精灵，各种毒辣的想法不由自主地生出，她为什么可以在那个位置，为什么可以那么接近。
“这样会受到惩罚的”夏恩看穿了她。
“不敢”瓦斯琪老老实实收回目光。
“回去吧，送给你的饰品足够弥补永恒井水的缺失，当你口中念到‘黎明之主’时，通过它，我会知晓你的祈求。”
“但是......”女娜迦在地面哼哼唧唧了几声，扭扭捏捏，夏恩也不去理会她要做什么，最后好依依不舍地离去。
瓦斯琪回到来时的鱼头上，带着她的侍女们下沉到了湖底，通过地下水路回到神殿。刚一走上岸，就有平日受宠的侍女忍不住问她。
“女主人，为什么要想那只精灵祈求呢！好像并不是强有力的大人。”
“你都看到了什么？”
瓦斯琪手指抚摸上脖子上的项圈，花纹在指肚下缓缓发热，她能够统御六只海度斯那样水元素公爵（毒蛇老一），每日还能施展六次惩戒法术。
“我们都看到了，女主人您不应该那么卑微。”
“这样吗？你们看我的新项圈漂亮不漂亮？”瓦斯琪笑着说道。
“很漂亮，但是戴在女主人的身上它才是最美的。”所有的侍女连连答到。
“是吗？又要找新的侍女了。请折磨我，黎明之主。”
手指拂过左侧六只金色花纹，白光一闪，如闪电那样来去，地面上多出了六团灰烬。
夏恩那里，瓦斯琪走了，奥蕾莉亚拉住他的法袍，不依不饶，妒忌真是女人的天性啊。奥蕾莉亚也想要夏恩送她饰品，如果送了奥蕾莉亚，那希尔瓦娜斯和温蕾莎也不能少。
“需要一些时间，等我细细琢磨出最好的饰品送给你们。”夏恩这样说道。
收起瓦斯琪留下礼物，他和奥蕾莉亚开始返回塞纳里奥要塞，这次是从另外一个路线旅行回去。正准备前往虚空风暴。
许多精灵找了过来。
“奥蕾莉亚女士日安”以及“请问，您是黎明之刃哪一位大师？”
除了瓦斯琪，夏恩又看到了同样的一幕，他想起了对伊利丹寻求拯救又果断背叛的凯尔萨斯，对纳鲁纳头就拜的占星者，毫无犹豫地跪伏在纳鲁麾下的德莱尼人。
在外域，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都有的生灵都在寻求庇护。




异界的艾泽拉斯 第九章 我的丈夫夏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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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黎明之刃。”
夏恩的法袍上有黎明之刃的徽记，被认为是黎明之刃的成员不足为怪。
“你们是谁？”奥蕾莉亚在科多兽背上，探头问道。
“我们是凯尔萨斯殿下的血骑士和法师。”
这几只精灵如是答道，身上的战袍的确有日怒军团的徽记。他们是听闻地狱火半岛的情报而找上来的。为了寻找夏恩和奥蕾莉亚，在塞纳里奥要塞周围徘徊许久。
奥蕾莉亚回归算是一件振奋的好消息，但是他们更好奇女精灵身后的法师。情报上说是奥蕾莉亚的丈夫。
‘看不出多么强力嘛’他们的层次还不能主动探知超凡的存在，但也不敢轻视这位朴素的施法者，毕竟是取了风行者的黎明之刃啊。王国虽已破灭，但曾今的典故还存在。
“就是这只精灵娶了风行者？”好奇和妒忌的目光在夏恩身上扫来扫去，不过当事人却不在乎。
夏恩和奥蕾莉亚被请到精灵们在澡泽里的秘密据点。赞加沼泽的原住民会在巨大蘑菇的内部构筑房屋，为了防御攻击，入口设置蘑菇的伞盖顶端，从上往下挖掘。凯尔萨斯麾下精灵们就占据了这样一块地方。
墙面上还有些黑色的血迹，物品，座椅，也都是比较简陋的设置。
“原来是这样吗？太阳井熄灭了，凯尔萨斯为了寻找生存的办法前来到了外域。”奥蕾莉亚有些悲伤地说道，这个世界的精灵有着这样的苦难。
“是殿下”血骑士纠正，不过奥蕾莉亚并没重视。
长条的座子边，只有奥蕾莉亚在和他们谈话，夏恩翻开自己的笔记，埋头书写，永恒井水非常有趣，纯净的能量无时不刻地通过瓶子透析而出。
“如果殿下知道您与这位......大师？回归一定欣喜，我们的力量又有增强。”
这位血骑士开心地说着，不过他们想要的，不是夏恩想要的。
啪!合上的声音，让血精灵们一下子把目光放到了夏恩身上，迎上的是不平等的目光，记忆在这些精灵的脑中打开，曾今奎尔萨拉斯的大师们，也是这样傲慢的神态。
“如果仅仅是以奥术师的身份互谈魔法，我很愿意去和凯尔萨斯见面，如果是要我低头问好，那就算了。”
夏恩淡淡说道。
“但是......黎明之刃已经全部投靠了殿下啊”血骑士说道。
“奥蕾莉亚我们走吧”
“......好”
重新踏上前往虚空风暴的路程，夏恩想了想自己会带来哪些影响。如果真的是要拯救这些精灵，他的影响就是凯尔萨斯翻车之后，让精灵们会多出一个选择，毕竟拯救是双向的啊。
“奥蕾莉亚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应该怎么办？”
“为什么？”
“我是风行者，你是黎明之刃！我们怎么能放置那些精灵不管呢？”
姓氏赋予了权利，同时也赋予了责任，真正的名门都会明白这点。
“那你有什么计划吗？”夏恩在妻子的身后问道。
“我没有，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奥蕾莉亚驾驭着科多兽，明显是很心事地说道：”如果他们明确地向我求救，我是不会割舍他们的。”
“那就在虚空风暴建造魔法塔”夏恩说道
“恩？”
“正因为我们是风行者和黎明之刃啊”夏恩看向远方的破碎大地：“凯尔萨斯为防止他的军团分裂，也不会不作出一点反应。”
这句话是以黎明之刃立场说出的。同样，前往虚空风暴的目的是获得另一瓶永恒井水，凯尔萨斯这个时候应该认了燃烧军团为新主人。夏恩清楚地知道这一些，才不愿意这个时候与逐日者王朝最后的血脉为伍。
穿过那边赞加沼泽西北面的浮岛区域，爬上一道长长的斜坡后，只见宇宙好似被拉近，虚空之外的各种天体清晰可见，能量肆虐发出的闪电，在宇宙中的浮岛之间来回跳跃。在这里大地，被分割裂成一块块小岛。最远处，一个仿佛星星一样的光源，也如星般闪耀。
奥蕾莉亚再次站在科多兽的背上眺望，那颗星星好像是漂浮的巨大城市。
“我们在那边建造魔法塔“夏恩指向一个漂浮的岛屿，有一道虚空的能量如喷泉从浮岛边缘喷发而上。
搭上奥蕾莉亚的肩膀，夏恩带着她和两只科多兽瞬移了过去。一落地，两只科多兽懵逼地四处乱蹿，被女精灵好不容易安抚下来。
跳下科多兽，夏恩先用脚步丈量了大小，和真理之眼报出的数据差不多，半径有一百一十米左右，法师塔就建立在浮空岛的中心，地面四层，地下三层。主要结构没什么困难，土的神性让脚下的岩石软化，像是捏橡皮泥，一点一点地就能塑造出想要的样子。
夏恩对着他身前不远的地面一握，半径二十多米的岩石就像被蹂躏的面团，波浪起伏，然后手掌上拖欠，一座笔直的泥柱拔地而起。接着灰色的泥团翻滚抖动，从泥柱内部滴落一颗颗地泥团，是夏恩在掏空它的内部。
飞落出来的泥团也没有浪费，在周围形成了一圈石墙。本着他的审美，魔法脉路被藏于内，浮于表面的就只有灰色的石头。
奥蕾莉亚见丈夫进入了法师时间，也不去管他了，她从科多兽的背上跳下，支起篝火，准备今日的食物。
新建造的法师塔不大，一层作为大厅，二层是各种房间，三层是工坊，四层是夏恩的实验室和奥蕾莉亚的卧室，地下三层会成为仓库和重要的虚空能源储蓄池。
塑造玩地面上的部分，夏恩就停了下来。
“完成了吗？”奥蕾莉亚在边上说道，见到丈夫这么快就脱离了法师状态，她心情迅速高兴。
“不没有”夏恩说道：“不过今天晚上可以搬进去住。”
“你感觉到了吗？”奥蕾莉亚问道
“我感觉到了”夏恩回到。
另外一块浮岛的背面飞出三只龙鹰，背上的骑士清晰可见。他们在能量乱流的空中，如海燕那般轻松，翱翔远去。
只是不知道再回来的时候，带来的是鲜花，还是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