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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女大佬的甜婚日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月心久

    孙新国脸都吓白了……万一儿子真走了,以后谁养老啊或者儿子这次真娶不上亲,那不得埋怨自己一辈子啊父子还真准备翻脸啊

    可他碍于面子。

    也不好意思上去死乞白赖的拽儿子。

    正好!

    江一水适时的一出手,把孙大宝拦住了,这也算是给了父子俩一个台阶缓和。

    院子里静了下来。

    说实话,父子俩都想各退一步,可谁都不愿意先低着个头。

    江一水轻咳了一声,“大宝哥,孙大爷平时就把你当成心头肉!你呢对他也是体贴孝顺!今天这是怎么了一言不合,就说气话离家出走啊父子两有事就慢慢商量呗。”

    两边不得罪。

    孙新国点了点头,两手拢着袖口,往门边一靠,“这话说的对!水儿,你再劝劝你宝哥。”

    “我可劝不了!大宝哥也没说错,咱们农村人过日子嘛,娶妻生子,开枝散叶,家家不都这么过”

    江一水一句话……

    说的孙大宝更来劲儿了,“本来嘛!古董那都是给有钱人准备的!不当吃,不当喝的!咱留着它干啥指着它发财娶老婆猴年马月呢等到我80岁”

    孙大宝现在是100个想卖东西换钱娶媳妇。

    所以……

    说话也不客气了,“再说了,老唐家也不是皇亲国戚,你从他家弄出来那些东西,算不算古董还不好说呢,就算到了我80岁,恐怕还是卖不上钱!留着有啥用破烂!还占地方!别的不说!就那张大床吧咱们东北都睡大炕,那床摆了咱家几十年,眼瞅着落灰脱漆,床腿都快断了,谁上去睡过呀”

    来了!

    江一水不动声色的一笑,“哎,大宝哥,这话你还真别这么说,你家那个大床啊,年轻人看不上,老人家都喜欢!我爹就提过好几回呢。”

    “那就卖给你。”孙大宝一拍大腿,“你出多少钱吧”

    江一水以退为进,“别介!买了我也没地方放,再说了,孙大爷也未必就愿意卖!”

    孙大宝瞪着他爹,“咋的你倒是说话呀,到底卖不卖今天这事儿就得拍板儿了!人家小翠家还等回话呢,不答应买手表,这亲事就得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此刻……

    就算是要掏孙新国的心肝儿,他也得咬着牙拿出来,要不然,眼瞧着就跟儿子做仇了。

    他干脆往地上一蹲,“我老了,这个家以后就你说了算!”

    “我说了算是吧”孙大宝向着江一水一点头,“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一水妹子,你进屋看看,我家还有几个破瓶子,你想要就都拿走!”

    “哎呦!我可没那么多钱。”

    虽然这么说。

    可她脚下的步子却没停,跟着孙大宝一起进了屋。

    孙新国还是有些不放心。

    干脆也跟进屋了。

    孙大宝穿着鞋就上炕了,在炕柜里拿出了个小红布包,随手打开了,里面是两只五彩的小花碗……干净的白底上画着胭脂红的牡丹,在阳光下冷眼一瞧,简直是栩栩如生。

    江一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些天也没少钻研古董书,一看这小碗儿……表面光滑,有玻璃质反光感,底轴纯白,不偏青也不偏黄,接过来用手一摸,可明显感觉到凸纹,借着阳光细看,每一片小花上好像都有开片,碗底还有繁体的蓝色落款:雍正年制。

    这年月……古董造假的太少了。

    再一联想出处。

    确定是大清珐琅彩无疑了。

    她也没急,淡淡一笑,把小碗儿又交还给了孙大宝,“这东西我也不懂啊,到底值多钱你还是自己去打听吧,可别卖赔了。”

    “我打听过了,上次来个收破烂的,说给我一个4块钱!我爹要5块,人家没舍得给就走了。”

    “哦!”江一水做事有自己的主心骨,不焦不躁,,“那这样啊那你就等着呗,也许过两天人家又会回来呢!”

    “我还等啥等我现在只要钱!”

    江一水没说话。

    可心里明白着呢:

    雍正珐琅彩的工艺最繁复,所需要的白瓷胎必须由景德镇




第三十四章 醋王上线
    买卖谈成了

    江一水也没打算多待,“那我先回家了。”

    临出门的时候。

    孙大宝又拉住了她,“一水妹子,你刚才提的那个收旧货的能不能让他尽快过来一趟”

    江一水想了想,“行哈!不过呢,丑话咱得说在前头,我跟那个人也不熟,你们成不成交多少钱成交跟我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你们是愿买愿卖!别哪一天突然又觉得卖赔了,哭着喊着来找我,我可解决不了。”

    虽然没明说,可意思很明白了……你家卖给我的东西,也别想往回要了。

    孙大宝能不明白吗

    使劲点了点头,“知道了!”

    又殷勤的补了一句,“马上我就把大床给你送过去!那个钱……”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差不了。”

    江一水不再多说了,两手一插兜……走人!

    向东从谭疯子那离开之后。

    心情不是很好……是为了朋友这么多年的遭遇而郁闷。

    为了不把这个情绪带回家,他特意在外面多转了一会儿,散了散心。

    等到再回到江家的时候,一抬眼睛,见院子里摆了张大床,江一水脚下放着一大桶肥皂水,正在那细心刷床呢……她弯着腰,两条大辫子自在的垂着,鬓角边落下几缕碎发,清风一吹,飘到她白嫩的颊上,黑白分明,格外的娇俏。

    江一水听到他的脚步声,侧头一瞧,“回来啦”

    大概是因为心仪的东西到手了,她脸上的笑容生动的让人晃神。

    向东深吸了一口,一看见她,仿佛心口间所有的压抑散了一大半。

    他缓步走到院中,“呦,你动作可够快的,床都送来啦”

    细细的打量着大床上的百子千孙图,“嗯!这做工真不错!你的眼睛挺毒啊,是件好东西。”

    江一水眯着眼睛笑,“是吧”

    她平时也不是一个爱“得瑟”的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有好消息,就是挺愿意跟向东分享的,“我还有个好东西给你看看来!”

    扔下手里的抹布,转身就进了屋。

    向东是个有“深沉”的男人!

    到了她门口,也没急着进去,故意放慢了脚步。

    直到江一水催促他,“哎,人呢”

    向东才轻咳一声,挑开门帘儿,往屋里一看,房间里收拾的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就连炕席都刷得通透,小炕桌上铺着手工钩织的桌布,和窗帘正好是配套的。

    江一水心情格外好,在炕角处揭开了一块红布,露出了里面的两只小碗儿,“你看看这个。”

    向东用眼睛一溜,立刻就挑了挑眉,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小碗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这可是好东西呀,这是雍正珐琅彩!”

    “你懂的挺多呀。”

    “还行吧!”向东也没客气,“我能问问你多钱买的吗”

    “5块钱一个。”

    “好家伙,你这是捡个大漏啊!”向东侃侃而谈,几乎是张口就来,“历来素有“十件粉彩不如一件斗彩,十件斗彩不如一件珐琅彩”的说法,再看看你这件,落款是雍正年制,不懂的人往往就就走眼了,实际上,雍正年制和雍正御制,都是清宫照办处出品的,再看看这碗的表相和题字,还有这牡丹的花瓣和颜色……”

    又提醒了一句,“这碗你赶紧收好了,可别轻易出手!也别拿给人看!这东西现在看着不起眼儿,盛势的时候可值银子了。”

    江一水是不轻易服人的。

    可却暗自佩服他的学识。

    点点头,“知道了!”

    转身把碗小心的放进了炕柜里。

    随口又问了一句,“哎,你饿没我给你做午饭”

    向东摇了摇头,“不想吃!没胃口!”

    是没心情!

    江一水是聪明人,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心情不好,也知道是为了谭疯子……可她没絮絮叨叨的安慰,而是阳光的一笑,“那,我带你去抓鱼咱们晚上吃鱼汤”

    吃什么不是关键。

    关键是散散心。

    向东眯着眼睛瞧着她。

    有那么一刻,心里觉得暖暖的……感激她的体贴,“你不刷大床啦”

    “回来再弄呗,急啥”江一水边说着话,边快步进了厨房,拿起了塑料桶和捕鱼工具,“走啊!”

    向东不由自主的就跟上了她的脚步。

     



第三十五章 护妻狂魔不手软
    徐汉生怎么回来了

    说来也简单。

    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焦头烂额。

    自从跟江一水儿退婚之后,好像就没消停过,先是被江一山打,后来,又被王寡妇讹上了,村里村外的人,看他的眼光都不对,当面背后都管他叫“流氓”。

    这还不算啊。

    “流氓”的“事迹”自然也传到县里了。

    刘县长立刻就质疑他的人品,不让姑娘和他来往了。

    徐汉生能死心吗

    还指着刘翠花升官发财呢。

    他也够死皮赖脸的。

    县长家不欢迎他,他就去图书馆找刘翠花,为了哄人家开心,也是下血本儿了,今天请人家吃饭,明天给人家买东西:衣服,鞋袜,化妆品……什么好就买什么,里里外外花了不少钱,欠了一屁股的债。

    这不!

    钱又不够了!

    他只能回家伸手了。

    也巧了。

    还没进村子呢,远远的就看见江一水站在河里……阳光下,女孩儿笑颜如花,两根粗黑的大辫子搭在窈窕的身前,小腰不盈一握,高卷的裤腿儿下露出了一截白如春藕的小腿儿,娇俏动人,艳如桃李,看着就叫人眼馋。

    再一看她身边。

    站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虽然向东胳膊上还打着绷带,可那份气宇轩昂的气度和英挺帅气的身姿,明明就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实话实说……

    徐汉生有点醋了。

    心里真不是滋味!

    好像是自己向往的已久的东西没得到,本来还想着:还有希望,也许有一天还可以……结果,却发现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此刻……

    嫉妒,失望,愤愤不平,各种人类扭曲的思想,全都在他的心里萌发出来了,压根也hold不住了。

    徐汉生走到岸边,远远的用手点着江一水,直接就开骂了,“臭丫头,怪不得当初我一提退婚,你连奔儿都没打,立刻就答应了!你是早就盼着退婚吧嗯早就有下家了原来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潘金莲!你可真会演戏!当初还跟我装的三真九烈的,连碰都不让……”

    话还没说完。

    只见江一水飞快的弯下腰,在河里抄起一块鹅卵石,使劲向他掷了过来,“徐汉生,你别满嘴喷粪!”

    徐汉生像个猴子似的往旁边一跳。

    躲开了那块石头,“怎么说到你痛处上了恼羞成怒了想杀人灭口”

    向东眯着眼睛瞧着岸边的男人……徐汉生这人嘴真臭!

    二话没说。

    大步走了过去。

    徐汉生的视线,正对上向东冷厉而深邃的双眸,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背脊发凉,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股西伯利亚的强大寒流,冷得足以摧毁一切。

    他立刻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

    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身前。

    说话都有点磕巴了,“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向东冷冷一哼。

    步子迈得更大了。

    徐汉生被人家的霸气震住了。

    略一沉吟……

    干脆扭头就跑。

    他就是个怂货。

    瞧准了对方有伤,跑出去三四十步,估摸着到了“安全距离”,这才扭回头,蹦着高的骂,“奸夫,你们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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