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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智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赵聿宸
太行智将
作者:赵聿宸
热血战斗,保家卫国,誓死守护,傲骨无双铸军魂!



第一章 棉花团长
    1936年6月1日,西北陕甘革命区:张家湾镇。

    一个身穿粗布灰色军装不过只有十六七岁的小战士站在土坡之上,手中握着一把六七成新的盒子炮,紧紧的目视着前方,就连揣在怀里的红薯都没顾着拿出来吃。突然,这个小战士的眼前涌起了滚滚的黄烟。看着那黄烟渐渐的后撤,这个半大小子的腿肚子紧的一崩,蹿起了足足有两尺来高。

    “撤了!撤了!”

    嘴里面一边嚷着,将手里的枪插回腰间,一溜烟的跑下了土坡。

    在这土坡之下,还隐蔽着四五个岁数差不多的战士。

    “宝子,你小子嚷什么呢!当心暴露!”

    当中一个看起来年长的圆脸战士板着脸低声教训着,黢黑的面孔显得十分的严肃。在他的腰间,同样是插着一把又扁又大的二十响盒子炮。

    “不是!班长!对面的撤了!撤了!”

    “嗯!”

    圆脸战士一听到这个叫宝子的小战士说到,当时就是一愣,随后便追问着确定到。

    “你小子确定羊角台的白狗子撤了可不敢瞎说!”

    被这么一说宝子当即涨红着脸。

    “班长,我哪能瞎说呀。咱着眼睛好使着呢,对面的白狗子是真的撤了!”

    “我去看看!”

    班长没有多说,直接起身爬上了土坡,其他的几个战士也就都跟在了他的后面。这班长手搭凉棚,朝远处看了起来,在确认了宝子并没有看错之后当时就笑了起来。

    “呀,这些白狗子还真的是撤了!”

    班长兴奋的说着,其他的几个战士也都是面露喜色。

    “宝子,你们几个继续在这盯着,我立刻回去报告团长。”

    宝子立刻站直,又把盒子炮掣在了手中。班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拿出了怀里已经凉了的半块红薯,三口两口的塞进了嘴里。提了提裤子就撒开了脚往回跑。跑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翻过了一道梁子,下了一道坡。他这才回到了镇子里面。

    说是镇子其实这张家湾也没有多少人家,而且也没什么太像样的房子,几乎全部都是窑洞。又上了一道梁子之后,再折返往下走见到的那个窑洞就是他的目的地。

    “团长!团长!”

    刚走到这个窑洞外边,他就开始喊了起来,想用最快的速度将好消息告诉里面的人。他这副样子引得一路上的人纷纷瞩目。

    “团长!”

    不过在走到门口之后,他反倒是停下了脚步,没有直接挑开门帘风风火火的跑进去。

    “进来吧。”

    在听到了里面一声不紧不慢的许可之后,他这才撩开了土布帘子走了进来。

    “我说你小子喊什么喊,我在屋里坐着就听着你这个大嗓门了。赶明个把你这名儿改改,叫雷子你小子就还真是个雷子。”

    雷子抿着嘴笑,他知道团长只是习惯性的骂他两句。团长只有不骂人的时候才是可怕的。

    看着雷子的这位团长,年岁在二十六七岁左右。在革命的队伍里这个年纪当上团长并不稀奇。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个团长虽然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是四五十岁的做派。头发剃的简短利落,脸上的胡子刮的也是一丝不苟,衣服虽然洗的发白但也是干净整洁。此时正四平八稳的在炕上盘腿大坐,手指间夹着一根卷的不比糜子杆粗多些的烟叶子卷。一边美滋滋的抽着烟的同时还小口的吧嗒着手里的土碗。

    岳斯良的这副样子雷子看着很熟悉,因为他依稀的记得自己小时候给地主老财的打长工的时候那可恶的老家伙就是这样美滋滋的坐着抽着烟喝着酒。不过岳斯良的这种做派在雷子看来却根本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团长眼下看起来好像是一副地主老财的样子,可是在上战场的时候他却和自己一样端着枪往前冲,长征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挑扁担。而且别看岳斯良此刻端着酒碗,其实他那碗里的酒不知道兑了多少的水,淡了巴几的味道和水也没什么区别。这是因为团长的酒量并不大,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喝酒的感觉和那淡淡的酒味儿,平时团长就喜欢一边喝着淡酒一边想事情。

    别的团的人有时候嘴里爱说怪话,说岳斯良这就是在穷拽,忘不了摆他那大少爷出身的谱。但雷子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在他们全团人的心中,团长是他们十七团的人样子。整个十七团的人心里都时刻记着岳斯良的那句话:仗不能打的窝囊,人也不能活的邋遢!哪怕是日子过得再苦,也得给我像个人似的!

    “团长,您真神了。您说这几天羊角台的白狗子得后撤,刚才那些白狗子就真的撤出羊角台了。”

     



第二章 穿越的村官
    棉花团长,在一支军队之中要是被冠以了这样一个绰号的话那绝对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

    不过这些怪话岳斯良本人却是真的不在意。他到底会不会打仗不是别人说了算的,而是那一颗颗敌人的脑袋说了算。

    名声这种东西,说它重要吧它还真挺重要,可要是你不拿它当回事儿那这玩意就屁也不是。在这样一个动乱的年代之中,比起像名声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实力才是真正重要的。怪话就随便那些人去说,只要指挥和老总那里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够了。

    岳斯良之所以能够看的这么清楚活的这么明白,和他的阅历确实是有关系的。毕竟五十岁的心理年龄已经足够他想清楚很多的事情了。

    在刚刚来到1910年的时候,其实岳斯良的心里也曾经迷茫过。

    一个刚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在二十多岁的年纪选择了下到农村基层去做村官,出色的工作成绩让他的前途看起来格外的光明。

    然而在那一年的夏天一切都改变了,连下了七个昼夜的暴雨将房屋田地淹没,堤坝全部冲垮,而在救灾抢险的过程之中身为干部的他选择了冲在第一线。于是在那个七月份,出现了一位牺牲的烈士;同时在一百多年前的保定府大户之中也添了一位小少爷。

    在最好的年纪将自己的热血泼洒在了工作岗位之上,轮回之后又来到了这样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岳斯良曾经纠结过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只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样一条前方充满荆棘坎坷但注定辉煌的道路。

    ……

    “不说这些了,怪话这东西是禁不住的。咱们团的日子过得好,其他人自然眼热,让他们说去也就是了。倒是你小子,成天不琢磨怎么把手底下的人给训练好,就知道在我这串闲话”

    岳斯良的话说的雷子脖颈一缩,讪讪的笑着。

    “哪能呢,那帮小子都叫我练的虎羔子似的。只要有战斗,我保证警卫班个个一个打十个!”

    听到岳斯良问起了训练,雷子当时就眉飞色舞了起来。当然他说这话也确实是有着底气的,从羊角台外的土坡上能够在半小时之内一口气跑到张家湾,这就绝非是普通的战士可以做到的。事实上对于警卫班,岳斯良在长征之前就已经开始着手去培养了。连续几次大战之后警卫班去芜存菁,留下的可以说全部都是百战之兵。

    “嗯,好样的。不过还是那句话,敢打敢杀不算本事。你们以后终究是要学会在打仗之中动脑子的。我不是让你们去当敢死队的,未来我们的敌人是要比中央军和地方军阀们强得多的敌人。

    就是现在,在战场上冲锋的话,假如你的对面是一群像二强子他们那样的神枪手的话你有信心从他们的点名中活下来吗学习知识还是必不可少的。”

    岳斯良的话让雷子的脸色当时就苦了起来,他不是听不懂岳斯良的话,只是岳斯良要求他们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杂了,而现在的他们能够将岳斯良给的那本小册子上面的字都认全就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开始转移话题。

    “团长,前两天我们买回了好几片厚实的大肥膘。炊事班的战士们把油都洘好了,洘出了不少的油渣,等中午吃饭的时候给您改善一下伙食”

    说到这里,雷子自己也不禁暗暗的咽了下口水。他们一年到头都难得吃到点荤腥,要是能吃上一口油渣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了。那咬的满口的肥油,直冲脑门的香味他只是想想就要流哈喇子了。

    岳斯良并没有否定雷子的提议,淡淡的点了点头同时说道。

    “行,到时候你去炊事班看看,要是够多的话就尽量让每一个战士都吃上一口。这么长时间了肚子里面也该装点油水了。还有……”

    岳斯良的话刚说到一半,雷子就接了过来。

    “猪油还没凝的时候往里面掺上一点盐巴能放好久。这东西是个宝贝,隔三差五的时候吃上一顿香喷喷的猪油捞小米饭打仗的时候也有劲儿。”

    雷子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故作深沉的学着岳斯良说话,这也是当初在岳斯良在刚刚当上十七团长的时候说过的几句“经典语录”之一。当初岳斯良在悉心叮咛炊事班的时候可是把团里的人给惊得下巴差点就掉下来,都在想这个团长究竟是有多老抠,连一桶猪油的小事他都要过问一下。不过时间一长团里的人就都感受到了变化,岳斯良这种“算小账”的行为虽然看起来不够体面,但是真的是有效。只要能够在一个地方站住脚一定时间,他们十七团就一准是最先恢复元气的。

    “臭小子,越来越没大



第三章 入冬
    1936年的12月11日,正是农历丙子鼠年的十月二十八,再有两天就进入冬月了。

    “唉……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就应该见分晓了吧”

    岳斯良全身都裹在了大棉袄、大棉裤里,使他盘腿坐在炕上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圆乎乎的球。

    此时的他正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1936年12月12日,这对于我党和近代中国来说都是一个不能忘却的日子。因为这一天发生在华清池的事变,将中国带到了一个历史拐点。说这一日改变了中国都毫不为过。

    之所以能够将这一天记得这么清楚,和岳斯良前一世的教育是分不开的。在那样高压高强的学习环境下,足以让人将一个日期烙在记忆之中,更何况他这个文科生。

    抬手看了看腕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多,不过在冬天的时候外面已经很黑了。距离张、杨二人对那位蒋委员长施行兵谏就只剩下十二个小时多一点了。

    不过随着时间渐渐的缩短,岳斯良的心情也就变得越来越紧张。作为一个并不完全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他害怕因为自己的出现会让历史发生偏差,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个不大不小的蝴蝶能对历史引起多大的影响,毕竟这并不是没有先例的。

    万一要是那场本该出现的兵谏并没有如期发生,而没有这个契机的话,那国共之间的第二次合作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达成了。

    如果第二次合作无法在短期内达成的话,中华民族不知又会比原本多遭受多少的伤痛。

    尽管老实说,在后来被称作是“八年抗战”的战争初期,活跃与第二战区的八路军和南方战场的新四军对比全局确实起到的作用不大。

    但是这次合作的政治意义其实却是远大于军事意义的。

    正是因为双方达成了合作,才让持续了十年的内战暂时停止了。让所有的中国部队将枪口一致对外,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内耗。能够让早期实力更加强大的重庆方面心无旁骛的拖住日寇,为日后全国的战略反击争取了宝贵的机会。

    正是因为这个代价太大,岳斯良才会如此的揪心,他赌不起。如果仅是一场什么战役,或者是一两个历史人物的话,他完全可以轻松一笑随它发展变化。

    可在这种关键节点上,他是真的有些患得患失的,尽管他相信历史的必然性。

    “团长,团长……”

    正愣着神,耳边传来了一次大过一次的呼唤声。岳斯良脑袋一激灵这才回过神来,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又高又壮的人。

    眼前这人站在地上平顶身高在一米八五上下,这样的身高在21世纪也算得上高个子,在这个时代的亚洲人中间简直就是一个巨人。

    而且他还不是那种细高。长的肩宽背厚手脚长大,加上穿了一身冬衣让他看起来比门板还要宽。这副体格放在冷兵器时代,简直就是一个冲锋陷阵斩将夺旗的猛将兄。

    但要是看他的脸却又觉得还不是那种猛张飞似的人物:这位浓眉大眼,高高的鼻梁,自带笑的一张阔口,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四四方方的下巴。任何人看到他所留下的第一印象估计都无外乎这四个字:“仁厚正直”。

    待看清了眼前这位实在挡视线的“猛将兄”之后岳斯良才呼了一口气说到。

    “啊,是汉明啊。有什么事吗”

    这位高大的人正是十七团的政委邸汉明,他和岳斯良两人从长征之前就开始搭档,也是一位老革命了。后来在长征成功之后他调离了十七团一段时间进行加强学习。在几个月前他又被调回了十七团。

    “团长,你想什么呢我都进屋半天了,你就一直都在这愣着了。”

    “哦,是吗……”

    岳斯良还有些神游的重复了一句。

    “你自己看看吧。”

    邸汉明伸出手指,没好气的指给岳斯良看。他的心里不禁有些奇怪,这位一向精明的老大哥今天怎么就精神恍惚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岳斯良跟着手指低下了头,看到了夹在两只之间的烟早就着到屁股了,不过此时已经被手指给夹灭了。

    岳斯良不禁好奇刚才自己怎么没感觉到烫,又一想才明白这烟卷的太细了,加之他的手这么多年拉枪栓干粗活早就布满了厚实的老茧。

    “团长,你最近的状态一直都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作为政委是有义务解决全团人员思想和生活上的问题的。”

    看着邸汉明那无比认真的眼神,岳斯良知道今天自己不吐出点什么这个老伙计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唉~~”

    岳斯良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烟头扔掉,重新卷起了一根烟。

    “又是一个冬天,去年这个时候稍早,敌人连着和我们打了两场战役。不得不防啊。

    和敌人不一样,我们的物资严重缺乏。对于我们来说,冬天不好



第四章 事变和新战术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凌晨五点钟,张、杨二人实行兵谏,扣押了蒋委员长和他的随行人员。

    这件事情的发生可以说让各方都感到出乎意料,同时还有几分意料之中。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优柔寡断性格极不像其父的张汉卿竟然能够做出来这样的事;意料之中的是这位少帅一向擅长的就是做一些常人想不到、做不出来的事。

    1936年末发生的这件事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华夏大地未来将会如何又一次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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