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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调美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晓叁
变调美眉
作者:晓叁

是他胡涂了,还是真的是她演技大增?

她这个东方娃娃跷家到台湾一趟,

怎回来却像变个人?对他这个哥哥面露娇羞,

轻轻一个晚安吻也能让她变成化石,

叫她弹首平常的练习曲,

她竟来个怪音怪调的国歌;

请家教来,她则用身体不适遁逃;

拉她这条美人鱼下水游泳,

小姑娘竟指控他蓄意谋杀?!

现在更绝,她竟拿表演用的道具当杂耍玩,

看得一群人黑线爬满脸,再送两只乌鸦飞过,

剧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一看就知前后矛盾,

尤其是自己,看着她的唇,

居然情不自禁的给她一记火辣的Kiss……





变调美眉 楔子
志愿?
晓参
我的志愿——相当老掉牙的作文题目,却是绝大多数人学生生涯中不可或缺的一页,之於我则不然。
漫漫二十年的求学路,说短不短,说长著实是够长了。
意外的是,七千多个日子里,我竟始终与这样一个堪称经典的作文题目擦身而过。
古人说的好,立志要趁早,显然自己之所以至今一事无成,便是没能及早立定志向的缘故。
年纪稍长,曾参考过朋友他们小时候的志愿——
当总统相当傻气的志愿,却大有人在,若是认更想想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坐拥至高无上的权势,确实是份令人垂涎的职业。
前提是,身为全民的表率,势必得先学会「谨言慎行」,这对说话向来不经大脑的我而言,无疑是痴人说梦。
当老师作育英才,培育国家未来的楝梁,委实是可敬可佩的职业。
奈何,自己徒具高学府的文凭诓骗世人,本身却无实际才学足以担此大任,只得扼腕。
当女强人不断的挑战自我,证明自己的能力,十足责任与高薪相辅的职业。
问题是,自己尽管渴望高薪,却不具备负责任的担当。
那麽,当个家庭主妇呢?
俗话说齐家而後治国平天下,妥善照顾好一个家或许基本,却是足以立世的伟大职业。
汗颜的是,自己偏偏又是女子远庖厨的信奉者,别说是持家了,就连要做顿像样的饭菜都有困难。
综观以上种种,或许……当立委是个不错的志愿,同意权的行使尤其是一大福利。
楔子
孤儿院里,一群小朋友争相围著一名身材纤细,蓄著一头俏丽短发的大女孩,目不转睛的盯著她手中不住轮转的三颗柳丁,或叫或笑兴奋不己。
「好耶!好耶!紫纱姊姊好棒。」
「再高一点,紫纱姊姊,再抛高一点。」
名唤紫纱的短发女孩今年十九岁,高中三年级的她在课业之馀,最主要的分外工作便是帮忙照顾院里头年纪较小的一票小朋友。
由於唐紫纱的性格爽朗活泼,院里的小朋友总爱黏著她,缠著她表演各种的杂耍。
一群人气氛吵得正当热络,院里的钟声在此时响起,紫纱不疾不徐的接住三颗柳丁,旁边的小朋友见状纷纷不依。
紫纱端出大姊姊的风范,「好啦,今天先到这里为止,改天再玩,大家快点去洗洗手准备吃晚饭。」
一群小朋友只得带著意犹未尽的神情,不甚情愿的往餐厅移动,紫纱则转身走向与餐厅相反方向的院长室。
到了院长室门口,紫纱看到院长唐阿娇这会正背对著自己与人通电话。
「您好,我是圣心孤儿院的院长,敝姓唐……」
紫纱知道,唐阿娇这会肯定又在打电话向社会各界募款了。
近来经济的不景气非但影响了社会大众的生活品质,更严重冲击孤儿院的捐款来源,致使唐阿娇不得不主动出击,四处打电话觅辟财源。
看著唐阿娇弯驼著身躯不住对电话那头的人请托,紫纱当更是恨死了自己的无能,气自己没能为院长妈妈分担肩上的重担。
如果可以,紫纱多希望自己能够帮得上院里的忙,哪伯是要去偷、拐、抢、骗她也愿意。
当唐阿娇再一次失望的挂断电话,沉重的叹息声直直的穿透紫纱的耳膜,重击了她心口。
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定得有所行动,哪怕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真的就只是去偷、去抢……




变调美眉 第一章
那、那a安勒?
直到紫纱给人弄上飞机,坐在头等舱里,眼睁睁看著飞机升空,她仍旧没能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谁能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哪里出了岔?
稍早,紫纱鼓足勇气下手行窃,失风被捕的她原以为难逃被移送法办的厄运,哪里料到竟意外撞见另一个自己——那个她本欲行抢的对象,两人宛若同个模子印出来的五官让她幸运免去一场牢狱之灾。
非但如此,那个名叫蓝绫衣的长发女孩甚至还热情招待她一同享用糕点。
原本紫纱还暗暗庆幸,当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怜悯,同情她处境堪怜情非得已,哪里料到不过片刻光景,世界便在她眼前再次颠覆。
一票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便将她强架上车,并且口口声声喊她小姐,说是要带她回家。
紫纱因而研判,一行人想必是将她误当成那名叫蓝绫衣的长发女孩,乃极力向他们解释。
奈何,尽管她说破了嘴,一票彪形大汉仍像聋了耳朵似的,压根没把她的解释给听进去。
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们竟然蛮横的罔顾当事人的意愿,硬将她给强行押上飞机。
在到机场的路上,对方虽然已明白表示要带她回家,紫纱却怎地也没料到那个所谓的「家」,居然远在世界的另一角!
天啊!怎麽会这样?绫衣的家竟然不在台湾?!
她明明就跟自己一样黑头发、黄皮肤、说中文,怎麽会是住在国外?
更何况,要搭飞机出国不是得有护照吗?紫纱很肯定,自己绝对没有那鬼玩意儿。
回过神的紫纱拚命想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偏偏越是心急身上的安全带越是跟她作对,怎地就是解不开。
或许是紫纱的动作过大又急躁,加上偌大的头等舱里除了她跟一票壮汉外并无其他旅客,以至於空服员轻而易举便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坎贝儿小姐,请问有什麽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吗?」尽管空服员刻意维持语调的平稳,字里行间还是免不了泄漏出些许的兴奋。
「啊?」虽说空服员就站在自己面前,但是她那声称谓还是让紫纱狐疑的看了看左右。
确定周围只有自己一个客人後,紫纱又将视线重新拉回到空服员身上,眸中盈满困惑。
空服员则是灵光一闪,像是意会了什麽似的,转而改以一口流利的英文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就一个高三生而言,紫纱的英文程度算得上是不错,虽然听明白对方的意思,心里仍不甚放心的再次确认,「对不起,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紫纱此话一出,反倒是空服员愣住了,倒不是为她说的一口流利的中文,而是她提出的问题。
尽管感到费解,空服员还是很快的回复过来,并重新以有礼的中文回覆,「是的,坎贝儿小姐,你想吃点东西或看报纸吗?」
生平头一次被人这麽恭敬有礼的伺候,紫纱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虽说她实在不明白空服员为什麽这麽称呼自己。
「嗯……」紫纱神色不甚自然的点了下头,「麻烦给我一杯喝的跟一份报纸。」
「饮料咖啡好吗?」
「好。」显得有些制式的回答。
就这样,在无力改变现状的情况下,紫纱只能边喝著咖啡边莫可奈何的翻阅手上的报纸。
当紫纱无意间翻到其中一个版面时,上头的一张照片冷不防攫取住她的注意力,跟著在接下来的阅读中,她总算明白空服员对自己的称呼,以及那超乎寻常的热切态度。
照片上头的长发女子俨然是紫纱的翻版,只除了她的名字叫坎贝儿·蓝,是上届世界韵律体操冠军。
偌大的版面里报导的全是关於坎贝儿的消息,原因是她在上星期不慎扭伤脚踝,可能无法参加本届奥运。
据坎贝儿的主治医师表示,坎贝儿是否能如期参加两个月後的奥运,得视接下来伤势复原的情况而定。
在林林总总的报导中,紫纱概略的了解坎贝儿的出身背景,她的父母亲年轻时也曾是法国代表队的选手,如今则分别出任国家代表队的游泳和体操教练。
报纸上头也说道,詹森·蓝夫妇预定在後天抵台访友的消息,紫纱随即忆起稍早在轿车上前座的壮汉曾表示,说是先生太太已经取消原订赶来的行程,指的原来是这麽回事。
紫纱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悔,要是自己能及早警觉在中途跳车,这会不就什麽麻烦也没有了。
透过报纸的报导,紫纱也了解坎贝儿的丰功伟业,以及她在法国所享有的高知名度跟无可匹敌的超人气。
原来,法国在体操项目方面的成绩向来不彰,是以当两年前坎贝儿以十七岁之龄摘下世界冠军头衔时,法国上下莫不为之沸腾,清丽可爱的东方娃娃形象让她在一夕之间跃升为法国人心目中的新宠。
时至今日,随著本届奥运举行的日期逐渐逼近,坎贝儿更是成为夺金的热门人选,一般预测如无意外发生,坎贝儿应能顺利夺下金牌。
看完了所有相关的报导,紫纱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自己稍早在咖啡座遇到的长发女子蓝绫衣,绝对就是坎贝儿·蓝本人。
至於报纸上头提到坎贝儿在上星期扭伤脚踝一事,如果紫纱猜得没错的话,那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原因是坎贝儿早已出走到台湾,所以她的父母才会派人来抓她回去,甚至原本还打算亲自来台寻人。
唯一让紫纱想不透的是,究竟是什麽原因令绫衣逃离法国?
就在紫纱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稍早离去的空服员又折回来,殷勤的询问她是否要用些点心。
看著空服员热切又略显兴奋的神情,紫纱心知,对方已完全将自己误认成坎贝儿。
确实,即便是稍早跟绫衣本人当面印证,两人的长相也像是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般,相像到几乎无从辨认。
就连紫纱都无法不感到讶异,如此相似的脸孔之前居然未曾遭人误认?
难道是因为人类根深蒂固的观念里总认定,越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就越不可能在现实生活里出现?尤其对方又身处遥远的法国。
虽说长久以来一直没有人将她和坎贝儿联想在一起,但是这会坐在头等舱里,报纸上头又大篇幅的报导,天时地利人和相互配合下,莫怪空服员要深信不疑了。
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後,对於空服员的热切与殷勤,紫纱总算能坦然以对。
「好的,麻烦给我一块蛋糕。」反正也不可能半途下飞机,紫纱索性把所有的烦恼全暂时抛到一边,放纵自己融入这难得的当下。
坐在豪华机舱里大啖精致美食,像这种机会一辈子可能就这麽一次,紫纱决定尽情享受。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里,紫纱始终不曾闭目养神,她努力珍惜著眼前的每一刻。
直到飞机在巴黎降落,临下飞机前,所有的空服员甚至还列队欢送。
紫纱虽然心知她们认错人,但为了顾及绫衣的形象,仍是扯开笑脸尽可能让自己落落大方的回应。
◆◆◆
打从离开机场那一刻起,紫纱稍早在飞机上的惬意跟好心情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原先暂时抛开的烦恼陆陆续续回笼,心情再次被晦暗所笼罩。
虽然绫衣不是出身黑道世家这点让紫纱颇为庆幸,但是她特殊的身份背景却又是不争的事实,如果自己同她的父母坦白事情的真相,真的能安全无虞的离开吗?
按理说绫衣的背景显赫,她的父母应该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才对,但是一想到他们对外谎称女儿受伤刻意隐瞒事实的行径,以及明明有著大好未来的绫衣为何要逃到台湾等疑点,紫纱不禁又产生迟疑,心情顿时陷入举棋不定的两难。
透过车窗浏览著外头的一景一物,异国的街道、陌生的人种在在都让紫纱紧张的情绪不断攀升,尤其是在车子驶入高耸的围墙里边,偌大的欧式建筑物映入眼帘刹那,紧张的情绪几乎是升到了最高点。
紫纱敢断言,眼前的欧式建筑绝对有整间孤儿院的两倍大,尤其它还有三层楼高,心底的压力不由得又沉重了几分。
当紫纱半是被胁迫的走进建筑物里,一对中年夫妇已等在大厅。
宽敞豪华是紫纱踏进大厅的第一个印象,只不过她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打量四周的环境,因为眼前有更迫切棘手的问题需要她面对。
对於眼前这对和自己同样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年夫妇紫纱并不陌生,稍早在飞机上她已透过报纸先行认识他们,一看就是那种睿智有涵养,成就与声望并具的上流阶层。
尽管清楚自己跟他们之间并无任何瓜葛,但眼下被人这麽炯炯的盯视著,尤其中年男人的脸色又严肃得吓人,紫纱就是想不紧张都难。
她的两只脚彷佛让钉子给定住一般,紫纱紧张到全身僵硬,只能暗暗猛吞口水。
倒是眼前的中年夫妇并未注意到她的僵硬,他们在见到紫纱瞬间不约而同一怔,显得有丝意外。
就在紫纱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以前,中年妇人已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她,「你这孩子总算是回来了,你这样一声不响的留书出走,知不知道妈咪跟你爹地有多麽担心。」
被人无预警抱个满怀的紫纱顿时一愕,忘了该有的反应。
「想不到你才出国一趟,居然就把长发给剪了,妈咪跟你爹地在看到你进门刹那,还差点反应不过来。」蓝母慈爱的表达对女儿新发型的诧异。
头发?脑袋陷入一片空白的紫纱经蓝母一提,这才想起自己跟绫衣在外表上唯一的出入。
紫纱只是心虚的扯了扯嘴角并没有说话。
蓝父亦在这时加入,「你这孩子,心里有其他想法就应该提出来,这麽莽撞的跷家还逃到国外,万一发生什麽危险,叫爹地跟你妈咪要怎麽办?」
原本以为个性严肃刻板的蓝父会责骂她,但没想到一开口竟同样充满慈爱,紫纱顿时又是一怔,值得庆幸的是,至少他们和自己说的是相同语言,否则怕不立刻穿帮。
丈夫的一席话无意间又勾起蓝母伤心的回忆,「妈咪跟你爹地就只剩下你一个孩子,要是连你也出了什麽意外,妈咪……妈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啦,绫衣才刚回来,就别再提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经丈夫一提,蓝母才赶忙又平复过来,「不提、不提。」重新绽开笑容,「平安回来就好。」
面对蓝氏夫妇的慈爱,紫纱在心虚之馀,心底亦不由得感到一股暖洋洋,那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温馨。
察觉到紫纱进门至今始终一语不发,蓝母因而关切,「怎麽啦?回来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还在气爹地妈咪强迫你回来?」
不意蓝母会突然提出问题,紫纱心头一急直觉否认,「没、没有。」
紫纱过度急切的态度虽然引来蓝氏夫妇狐疑的一眼,但旋即以为她是因为长途飞行,时差还没调整过来的缘故,遂道:「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回来想必累坏了吧,先回房休息,其馀的晚点再谈。」
正担心再待下去会露出马脚的紫纱一听到可以回房休息,暂时避开蓝氏夫妇的追问,当下真是高兴到不能自己,迫不及待就想赶紧离开。
就在紫纱准备跨出前脚之际,另一道难题冷不防的却又袭击而来,心里顿时暗暗叫糟。
见紫纱一点也没有移动的意思,「怎麽啦?有什麽问题吗?」蓝母问道。
岂止是问题,这下问题可大了,紫纱在心里头大叫。
天晓得绫衣的房间在什麽地方?
正当她以为自己的身分即将拆穿之际,突地急中生智,「没有,我只是在想自己该回哪个房间。」佯装一脸正色。
果不其然,紫纱此话一出,蓝氏夫妇旋即露出不解的神情。
不待蓝氏夫妇开口询问,紫纱接著又道:「爹地妈咪肯定因为我的留书出走气炸了,说不定原来的房间已经被拆了泄愤,所以我想知道自己新房间的位置。」
由於紫纱说得正经八百,蓝氏夫妇先是一愣,跟著才意会过来女儿的幽默,并先後笑了开来。
蓝父笑著说道:「虽然爹地曾经想过,但拆房间毕竟是件庞大的工程,所以你仍然可以在三楼楼梯转角的最末端找到自己的房间。」
宾果!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紫纱也笑了,并且在心里大大吁了口气。




变调美眉 第二章
虽然紫纱抵达法国时是当地的凌晨,但或许是一整天的境遇太过刺激,心情好不容易获得片刻喘息的缘故,以至於她这一觉足足睡掉一整个白天,直到……
睡梦中,紫纱像是受到什麽干扰似的,不甚安稳的翻了个身,企图摆脱那不知名的干扰。
只可惜,那股莫名的外力像是执意与她作对般,任是她的手臂如何在半空中挥舞,就是无法将它驱离。
渐渐的,睡梦中的紫纱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彷佛鼻梁给人捏住而无法呼吸。
直到,「哈啾!」一阵强力的喷嚏让紫纱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而起。
似醒非醒间,紫纱甫睁开惺忪睡眼,脑袋还来不及开始运作,一张近距离特写外加放大的脸庞突然呈现在她眼前,吓得她立刻失声尖叫,「啊——」
来人显然没料到紫纱会大叫,整个人先是一怔,跟著才火速伸手捂住她刺耳的尖叫声,「是我!雷斯。」停顿了下,确定她看清楚自己的长相後才把手松开。
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紫纱被这麽冷不防的一吓,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
「你是谁?为什麽会在我房里?」受惊吓之馀,紫纱脱口质问对方的身分。
自称雷斯的男人被紫纱这麽一问,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但旋即又扯开嘴角笑了开来,「你是真的吓傻了呢?还是新发明的玩笑?」轻快的语调显然认定後者成分居高。
被人活生生吓醒的紫纱可没能感染到对方的好心情,「谁在跟你开玩笑?你到底是谁?」她瞪著眼前的东方男子。
雷斯深深的看了紫纱一眼,「看来我到美国出差的这段时间,你非但学会跷家,顺便也琢磨了演技。」
甫从美国风尘仆仆赶回来的雷斯前脚才刚踏进家门不久,便从蓝氏夫妇那里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跷家?她什麽时候……
对了,蓝绫衣!她被强行冠上的新身分,紫纱猛然忆起,临睡前的记忆又开始一点一滴慢慢回笼。
紫纱倏地转头张望一下两侧,陌生的环境让她确定自己真的不是在作梦,她这会千真万确身处异国。
紫纱异常的举动终於引起雷斯的注意,「绫衣,怎麽回事?你还好吧?」
忆起自己当下的新身分,尽管对方的身分未明,紫纱仍是急急扯开笑脸掩饰,「你果然还是上当了。」心里暗忖眼前这名和自己同文同种,气宇轩昂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小鬼,看来你的演技是真的进步了不少,居然连我也让你给蒙骗过去。」他的手指习惯性的捏了紫纱的鼻梁一记。
突如其来的亲密之举让紫纱为之一愣,勉强扯开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怎麽啦?又想要搞什麽把戏?」
「没、没有啊!」紫纱赶忙摇头否认,虽说神色仍有些许的不自在。
紫纱吞吐的语气引起雷斯的怀疑,「没有?」隐约觉得今天的她身上透著某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紫纱的眼球心虚的溜啊溜,跟著冷不防发出声音,「喔……我知道了,刚刚我睡觉睡到一半呼吸困难,是你的杰作对吧!」意图引开话题。
雷斯将紫纱刚才那一瞬间的僵化误以为是在思索这问题的缘故。
「我还当你跷家一趟有多大的斩获,原来还是迟钝到这会才察觉?」雷斯调侃她。
迟钝?紫纱微微挑眉,怀疑到底谁才是真正迟钝的那一方。
紫纱直觉脱口,「起码我只是後知後觉,哪像有的人根本是不知不觉。」连人给掉了包也没发现。
「为什麽我觉得你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听到这话,紫纱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有吗?」没料到眼前的男人神经如此敏锐,看来她得更加小心才行。
「才两个多星期,你倒是灵敏了许多。」雷斯下了结语。
听在紫纱耳里,却像是在暗示她不若绫衣优雅温婉。
并未察觉到她的戒心,雷斯突然站起身道:「该起来了,爸妈还在楼下等我们一起吃饭。」
雷斯此话一出,紫纱总算了解他的身份,其实心里多少已事先猜到,毕竟眼前的男人看来不过二十五岁上下的年纪。
当紫纱跟随著雷斯的带领出现在一楼餐厅时,蓝氏夫妇早已就座。
听到前头的男人跟蓝氏夫妇打招呼,紫纱赶忙开口,「爹地、妈咪。」
「睡醒啦?妈咪跟你爹地还在担心雷斯叫不醒你。」
紫纱才在蓝氏夫妇对面就座,便直觉开口投诉雷斯的恶行,「他那根本就不算叫,他只是捏著我的鼻子让我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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