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拯救男主攻略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衣暮色
对了,林晚大声喊道,“公主,我可是有皇命在身,负责接待西凉使节,再过三日就到了,您不能对我如此。”
丁烟雨粲然一笑,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林晚的脸颊,说道,“刚好没了你,就是我的机会,一举二得,你提醒了我。带下去。”
林晚此刻没了招数,只能期待路上能碰到什么熟人可以救自己,可这深宫内苑去哪里碰到熟人,要不自己喊两嗓子说不定能把皇上喊出来。
“这是又在哪里犯了错”林晚还没喊出口,上天便听到她的呐喊把陆谨言派了来。今日陆谨言的讽刺听得格外亲切,两眼泪汪汪。
“陆相,快救我,公主要把我打死。”林晚看到了希望,开始不顾形象的挣扎,所以没用,但是好歹太监不再带着她走了。
“你胡说,”原本已经转身走了的丁烟雨听到这边的说话声走了过来,“明明是你犯了欺君之罪,这是你应收之果。”
“欺君之罪”陆谨言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眼四周,笑问道,“君在何处”
“那里,”丁烟雨指着那颗银杏树,“林晚胆敢踢那棵先帝种下的银杏树,岂不是欺君之罪。”
陆谨言双手握与后背,笑道,“如何证明林晚踢了,毕竟那棵树是不会喊疼的。”
丁烟雨指指自己和身后的四个宫女以及两个太监,说道,“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足以证明。”
陆谨言笑而不语,走到那几个宫女旁边看了眼,眼角一挑,看向丁烟雨,“你这些宫女在你身后从来不敢抬头,她们有第三只眼睛去看那银杏树吗。”
丁烟雨回头看向那四个宫女,都是低着头看着地面的,宫里的规矩,非礼勿视,奴才们都是不能直视主子只能看着地面的,丁烟雨倒忘了这茬,但是并未慌乱,挺身扬起嘴角,说道,“我看见了,还不够吗。我亲眼看到林晚踢了那棵树,地上还有树叶呢。”
“树叶在哪,这路边可是一片树叶也没有,你不会说林晚特意跑到树后去踢得这树吧。”陆谨言走过他们现在站着的拐弯处,走到树底下仔细瞧了瞧,抬头看向丁烟雨。
丁烟雨不可置信的疾步走过来,果然刚才那些树叶都不见了,丁烟雨气愤的用手指指着陆谨言,说道,“陆相,你真的要包庇那个丫头,与我作对”
陆谨言原本的笑脸此刻已无,眼睛尽是危险的光,冷言道,“上一个指着我的人已经在乱葬岗了,你也想试试吗。”
丁烟雨气急了才会作出这般动作,如今被警告了急忙收回手,不甘心的看向那边的林晚,“陆相你要为了一个丫头,与我作对”
陆谨言目光冰冷,漠然的道,“你母亲毓凰长公主我都不放在眼里,你说呢。”说完便回到林晚身边,双眼看向那两个太监,“还不放手,等着被人收尸吗”
这宫里的人都知道陆谨言连皇上都教训的了,更别说一个外姓的公主,急忙松了手跪下。
林晚揉了揉肩膀,悄悄走向陆谨言的身后,丁烟雨并未过来,拉拉陆谨言的衣袖,小声问道,“没事了吧”
“走吧。”陆谨言看着和兔子一样躲在自己身后的林晚,笑了笑,揽过林晚的肩膀,大声道,“在这宫里没有我陆谨言带不出去的人,也没
第一百零六章 路见不平,走为上计
林晚已经找好了卖家,但是这王水属于限制品,一次性不可以买很多,林晚又没有很多时间去分批分次购买,只能寄希望于可以得到一个“购买许可证”,今日若不是碰到陆谨言,她打算去求严太傅的,幸而今日因祸得福。
“你在这马车里等我,我去要个文书给你。”到了户部门口,陆谨言叮嘱道,“在这附近莫惹事,户部尚书和三司使都看你不惯,明白了么。”
林晚乖巧的点点头,“我明白,我不会出这个马车的。”
等陆谨言下了马车之后,林晚便舒服的在马车上躺下,哀叹自己是如何的招人不待见。户部尚书是赵婉蓉的爹,三司使是丁烟雨的伯父,这掌管全国钱财与采购之事的官员的亲戚都被自己得罪了,若是以后自己接管了林家,那这岂不是步步维艰。
林晚正在思考自己以后的人生,忽然外面开始了喧哗声,伴随着人的求饶声,林晚耐不住好奇心掀开帘子瞅了眼,发现人挤人成了一个包围圈,自己根本看不到,便悻悻地放下帘子回去继续躺着。
陆谨言去要个文书不费吹灰之力,只是刚好有事要和户部尚书议一下,但觉得时间不会太久,就让陆城把马车停在了户部的门口的石狮子旁边。全京城的大小官员都知道陆家的马车何样,这些官兵也不敢管,就放任马车停在大门口。
陆城自然要跟在陆谨言的后面,所以此刻马车上只有林晚一个人。
吵闹声和打砸声越来越大,林晚觉得自己待得这个地方不太安全,正犹豫要不要先下马车,忽然有个东西砸到了马车,确切的说砸到了马的身上,马受了惊,仰天长啸,就不受控制的往人群冲去。
林晚被突然的颠簸一惊,随即头就撞上了马车的壁上,忍痛爬到前面掀开帘子,奈何完全不会赶马车,林晚就算坐到了前面对这匹疯马依然毫无办法。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一人飞到了马车上,林晚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有一人坐到了马车上,顺便把林晚推到了马车厢里。等林晚找好平衡掀开帘子的时候,受惊的马已经被制住了。
前面那二人有一人林晚知道是谁,是陆谨言的暗卫,应该是留下保护自己的,还有一个络腮大胡子的男人,皮肤黝黑,虽然穿着是中原服饰,但是偏异域风。
后怕的林晚赶紧把暗卫扒拉开先跳下了马车,原本人挤人的人群此时已经被冲开了,林晚也看得清是发生了什么。一个公子哥,旁边五个下人手里拿着棍棒,底下躺着一对夫妻,一看便是恃强凌弱。
林晚想回身谢谢那个络腮大胡子,发现她已经不在了,试探性的走过去和那暗卫商量道,“小哥,把马车拉回去陆相还没出来呢。”
林晚不欲管这些闲事,她自身都难保,便打算让暗卫将马车拉回去自己顺着墙边走回去。
见此时无事了,那几个下人又开始对那夫妻拳打脚踢,人群又开始慢慢聚拢,议论纷纷。
忽然有人喊道,“那不是陆相的马车吗,那是不是陆相的妹妹,刘大夫妻俩被打成这样,不管管吗。”
这一声把注意力拉到了林晚这边,那插着腰颐指气使的公子哥也看向林晚这边,猥琐的笑道,“怎么,要插手闲事吗”
林晚摆摆手,“路过,你们继续。”说完跟在马车后面,准备溜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你们天朝最大的官的妹妹,连仁义之心都没有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是中原人信奉的侠义吗。”忽而有一清亮女声响起,一身湖水蓝衣裳的女子出现在林晚的视线里。
我们天朝看来这不是中原人啊。
林晚时刻谨记着陆谨言的叮嘱,不可惹事,也不欲争辩,笑笑继续自己六亲不认的步伐,反正她现在的身份是“陆籽言”,无所谓。
等林晚走到那对夫妻的旁边的时候,那个男人忽然来了力气,一把抱住林晚的大腿,哭喊道,“陆小姐求求您救救我们夫妻俩,小女被这公子抢进府里,我们只能去告官,没想到官府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他们
第一百零七章 保护他
“是你”姓曹的才反应过来是谁,捡起地上的棍子朝着林晚喊打喊杀的跑了过来。
林晚下意识的往后躲,暗卫一个箭步上来徒手将棍子夺过来,握住姓曹的手腕就是一掰,林晚似乎听到了清晰的骨头声,果然那姓曹的一声惨叫跪在地上,手还被暗卫钳制住。
林晚悄悄碰碰他,“小哥,事还没成,别下狠手。”说完看向户部大门口,刚好看见了陆谨言的身影,拍拍暗卫的肩膀,“你随便,我先去找陆相。”
陆谨言见这一会林晚就没了踪迹,远处似乎还有围观闹事的,皱着眉看向那边,说道,“陆城,去看看她是不是又惹事了。”
林晚像一个窜天猴一般跳到陆谨言面前,摆摆手,“不用,我来了,我没惹事,怎么样,拿到了吗”
陆谨言见林晚确实活蹦乱跳,心情还不错的样子,看来也只有她让别人吃亏的份了,“给她吧。”
林晚侧身从陆谨言身后的陆城手里接过一张纸,仔细地看了确实是自己需要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自己的钱袋里。
“那边怎么了马车呢”陆谨言忽然开口问道。
林晚以为陆谨言见到自己就不会关心这些事,没想好说辞,就推脱道,“等你的暗卫来了,你自己问他吧。”
果然还是出事了,陆谨言无奈,又问道,“现在打算干什么”
林晚拍拍钱袋,说道,“自然赶紧去采买了,陆相,别忘记冰窖的事,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林晚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陆谨言的视线范围内。
那暗卫拉着马车回来以后,陆谨言在马车里听他详细地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沉吟一会,道,“那几个出手的人,模样还记得吗”
“记得。”暗卫点点头,“您一出来他们就离开了。”
“嗯。”陆谨言算算日子,他们也该到了,该撒网了。“陆城,另一边的动静看好,随时和我汇报。”
“遵命。”
西凉使节来京都,隐藏在京都里的匈奴细作必定不会放过这次挑拨离间的机会,这也是自己唯一一次可以打探出真相的机会了,定不可出差错。
林晚借着皇命的由头去了永昌票号借了银子借了人,帮自己去采买了大批王水和大理石,全部送回了林府,开始了她的古代化学之旅。
虽然当年只是在实验室里操作过,但是理论在林晚的脑子里都是记忆深刻的,照葫芦画瓢林晚觉得还是可行的。
她那院子人来人往不方便,她就把原料和器材放到了她那未知生死的兄长的院子里,随意扒拉了两口饭就开始了操作。王水易挥发不能久放,林晚抱着那十个从林家当铺里借来的琉璃瓶就开始了瞎鼓捣。反正也是不成功便成仁的事,没了干冰这节目也能演出去,自己做的只是锦上添花的事,先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林晚才动起手。
费了好久的功夫林晚才把十个琉璃瓶装满,有没有装满林晚也不知道,全凭感觉,然后彻底封死,派人严加看守这几个瓶子。还特意把爱找麻烦的林姝婳又关到了院子里,下了任她喊破喉咙也不会开门的死命令。
正当林晚满意的看着自己作品时,四夏跑来找她,和她说沈暮西已经等在了门口,林晚这才想起来还有约这回事。赶紧回去换了身衣服,饭也顾不上吃就去见了沈暮西。
沈暮西见林晚风风火火的模样,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关切的问道,“晚晚,出了什么事”
林晚看看天色,催促道,“我没事,我们快走,我今晚要给你介绍一个人。”
之前让四夏通知谢云晋让他等在了之前沈暮西带他去过的茶楼,不知道他有没有等久了,林晚拉着沈暮西便匆匆赶了去,她不想第一次见面就让沈暮西在谢云晋那里留下一个不守约的坏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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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戴面具的人
林晚火急火燎地就踏上马车,和陆城点了个头,一掀帘子就准备坐下,去发现里面坐着陆谨言,还未踏进的那只脚尴尬的停在半空。
陆谨言盯着她,问道,“不进来”
“进,进。”林晚赶紧应道,乖巧的坐在一边,虽说和陆谨言的关系不似以前那么紧张,但是身份比自己高的人坐在旁边还是难受。“陆相,你也一起”
“不欢迎”陆谨言一挑眉梢看向林晚。
林晚急忙摆摆手,笑道,“怕耽误您的正事。”心里默默擦一把汗,掀开帘子,“陆大哥,麻烦你直接去林府,我把东西拉上我们直接去冰窖。”
“你不用先去看看冰窖,就直接把你那宝贝拉过去”
拍马屁的大好机会林晚不会放过。“陆相的眼光不会错,林晚绝对信任您。”
陆谨言掩唇轻咳一声,抬眼看向林晚,“你什么时候这么信任我了不是一直怕我吗”
林晚扒扒手指头,虽是奉承但也是实话,“忘记了,但似乎来到京城后,每次遇到危险您都会帮我,不管目的如何,至少您真的是帮了我。”
陆谨言第一次觉得受之有愧,假装休息闭上眼睛,“以后不必用您称呼我,我们没有陌生到如此吧。”
林晚嫌马车里的空气闷,将窗帘子卷起来,听到陆谨言的话,回头笑道,“陆相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陆谨言还是没忍住睁眼看了林晚,笑颜如花在外面灯光的映衬下更是多了一份柔光,将那双明亮的眸子印刻在脑海里,又闭上了眼睛,“陆城,到了冰窖叫我。”
林晚把早就装好的琉璃瓶子吩咐人搬到林府的马车上,又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可靠的下人去驾车。
还未出门,就被闻讯赶来的林兆英拦了下来,指着她鼻子就训斥道,“你今日又去当铺拿了这些琉璃瓶作甚,你可知一个多少钱”
林晚见林兆英为阻拦下人搬运,知道他只是想过嘴上瘾,就耐心的解释道,“为了几日后的国宴啊,到时候我要是博得龙颜一笑,这几个琉璃瓶子还算什么。”
林兆英没好气的点了一下林晚的额头,“你知道什么,有了一次就会有二三次,绵绵不绝,恐怕今后你就再无安生之日。”
林晚揉揉额头,无辜的笑着,“我在进京城的第一日就无安宁可言了,我都不怕,您怕什么,这样才是恣意潇洒的人生啊。”
林兆英自知和这个女儿无道理可言,只能再三叮嘱道,“记得别惹事,还有,陆谨言定防着点,尤其是林府的事,一点也不许透露给他,”
“爹,”林晚凑上前问道,“您和他之间是不是有过节,如此讨厌他”
林兆英嘴角一撇,哼了一声,甩了袖子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句,“是个比你祖父更让人厌恶的人。”
林晚看着那个气呼呼背影忍不住想笑,这个家似乎也没有那么太让人失望。有个傲娇嘴硬心软的爹,有个处处护短面冷心热的娘,有个有趣的妹妹,还有一个不知音讯却每年都给她寄寻路粉末的兄长,果然还是活着才能体会到各种乐趣。
林晚沿途一直在欣赏着风景,马车已经出了城门,那冰窖似乎在城外,秋夜的风吹得人意乱神迷,林晚的思绪又忍不住飘向远方,只余下身体对着窗户外欣赏风景。
马车在一座荒郊野外的大院前停下,陆谨言喊了几声林晚才反应过来,不怪林晚太出神,实在是他们这些固守礼数之人说话声音太小。
陆谨言和她说这是皇家冰窖,是京城内外最大的冰窖,一般人不能随意出入的,但陆谨言就不是这一般人。那看门的大爷一见陆谨言就知道是谁,赶紧去瞧那紧闭的大门,许久里面才开了门,两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听老大爷说了来人是谁便让了道。
那琉璃瓶子是让这冰窖里的人搬进去的,林晚虽想进去叮嘱几句,但是能让外人放东西已经是破例了,进去是必然不可能的,林晚只能死了心,来回奔跑于马车与大门口之间,叮嘱那两人仔细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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