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蹲坑的大尾巴狼
年纪第三,是呢?
何其有幸,我竟然发挥失常考了一个年级第三,刚刚一听到那消息时,我是不相信的。
呵——
容静,毋庸置疑,年级第一,而且自小到大永远的年级第一。
很骄傲的人生,这好像便是武侠小说里提及的学习里的独孤求败吧!
不晓得,那么辉煌的一人,会不会像独孤求败那般寂寞孤独啊?
二皮脸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神,收回自己刚才略显僵硬的表情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容静又是一笑,当真的很是淡定,她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如此拼命学习的年级第三木羽同学,应该对自己的能力很有把握吧?语气很是客气,客气里有些疏离,仿佛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那二皮脸点点头,一张嘚瑟的臭脸仿佛都要嘚瑟到天际去了,自然,我对自己的能力从未怀疑过!
然后我看见容静温柔如水的眸子里荡漾起一抹光晕,顺着她的那浅墨色的瞳仁儿晕染开来,她唇边的笑意仿佛也沾染了那层光晕,愈发的耀眼开来,甚至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媚。如何说媚,那时我正痴迷《聊斋志异》,便想到了那里面魅惑众生的狐狸精勾引过路书生时,妩媚妖娆的样子。
那当真好极,既然你们两个都认定那分数是彼此的,又各自信心十足,咱们不妨打上一个赌注?容静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不禁莞尔,话说这话一直都是你在说,怎生到了这最后又想把话头抛到我这方?
甚是可笑,为了不让她尴尬,我只好接了她的话头,问那二皮脸,是呢?咱们打一个赌,怎样?
二皮脸不屑的瞅了我一眼,道,什么赌注?容静道,彼此都觉得自己能考上高分,咱们就比分数怎样?一学期有三次考试,两次模拟一次期末考试。咱们不说其他,三局两胜,直至最后,哪个分数两次都比对方高便算哪个赢,如何?
二皮脸合眼微作沉思,良久,才下定决心一般,咬牙应了容静的建议。同时一旁基本上插不上话的我说了最后比赛的赌注,谁输了便在全校同学面前承认那分数应当是属于谁的,并同时对对方深鞠躬道歉。
恍然间,我一时觉得自己可能是输得那方。尤其是想到二皮脸说自己打小如何如何上复习班认真备考的辛苦童年。而我呢?
我的年少无知那段时光作什么去了?
和一群年纪相仿的同学们去村子里大坑里过家家,跳皮筋,上树偷鸟蛋。夏天趁大人们午睡的时候去地里偷西瓜摘果子。放学之后便三五一群的抱着西瓜在转的吱吱呀呀的电扇底下用脏兮兮的小手按着游戏手柄乐此不疲的玩着经久不衰的超级玛丽魂斗罗冒险岛…
苍天,我的童年过得好荒唐!!!
容静,容静的童年都在做什么?
会像我一样像个男孩子一样上树掏鸟蛋,下泥坑刨泥水找田螺不?
小心瞄她一眼,那文质彬彬肤白貌美甚是柔弱的小模样,估摸着应该是报了什么复习班文艺班刻苦学习吧!?
一想到这般,蓦地,不晓得为何,心中一阵酸疼——
回到班级,坐回座位,看着一旁拿出卷子做的很是细致的容静,竟然觉得浑身有些拘束,甚至说坐立不安。也许她发现了我的小纠结,伸手拢了拢一旁散落在耳边的头发,顺便扭过脸来看向我,眉眼弯弯道,小羽在这儿发呆?嗯,这样很不好哦,如果期末的时候考不过那个让你生气的木羽,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向她鞠躬道歉的!声音柔柔的,好像还有些宠溺掺杂在其中。那语气,好像是在和幼儿园的小朋友说话一般,让我有些生气,却莫名的心中一片安然。
我鼓鼓嘴,故作不在乎信心满满的样子,道,怎么会?我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可以丢面子?
一想到要在全校师生面前很是出丑的向那二皮脸鞠躬道歉,我就头皮发麻。我承认我脸皮是有些厚,但是吧,人一女娃娃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厚到去铺马路吧?
那微微颔首,耳边散落的碎发遮了她的眉眼。我耳边清晰的听到一声很是好听的笑声,她说,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嗯,当然,你要对你的同桌有信心好伐?
当然——
那啥,就算我考不过我也会拉一个垫背的哦!
嗯?
呵呵,意思就是到时候我考不过她的话,我会拉上我们家亲爱的同桌,一块在全校师生大会上丢脸去的!
那日后小羽的作业就要由我负责。
嗯嗯。
我清楚的记着,当“我们家亲爱的同桌”这八个字从我嘴巴里冒出来的时候,我脸上那火辣辣的仿佛发烧一般的热意。
☆、矛盾
人生啊,果真只有在长大后,经历的世事多了之后,才晓得年少无知时,那一段真挚的不掺杂一星半点的友情,珍重异常啊。
话说人容静说管我的学习成绩,当真不是说说而已。上课时严厉监督我听课的态度,还有课间会帮我温习之前学过的知识。课前会带我一块先预习下节课的东西,人生得一如此良友好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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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夫复何求啊?
可是啊,当真苦了我这一颗看不透红尘纷杂任何风吹草动都想掺上一脚的浮躁闹腾小心脏。每当我极是受不住诱惑和我们家亲亲爱爱的后桌“眉来眼去”欲要大打出手“秀恩爱”时,这方我家同桌大人便“吃醋”一般拉住我的小手,劝我回归中途,跟着她“弃恶从善”好好学习,方可天天向上,为自己为了她,更为了面子好好善待自己的成绩。
坚信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一回事。
而我,便成了那个不知好歹做不好事情,并同时拖累旁人的那一个。
因着自己小学时课程基础并不是太好,而且还偏门,想要把自己的综合能力提升上去,说实话,还真心的有些吃力,甚至说让我很烦躁。周六最后一节自习,我实在受不了连日来压抑到了极点的刻苦生活,于是乎便选择了和我们家后桌一同选择逃课的征程,反正一旦上完最后一节课,俺们便放假回家,各找各妈,周一才回来继续上课。(因为当时大家都患有“恋家综合征”,学校便很是体贴的让我们这群莘莘学子们每周回家一趟。上一次容静月事正巧赶上下雨,所以我们宿舍几个娃子们便集体住宿没有回家。)
正因为这事儿,便成了一□□,直接点燃了我和容静之间的矛盾。我性子向来浮躁,不喜欢被人管束,而容静啊,总是冷冰冰的只是有一些特殊的时候才显得柔柔弱弱很是和蔼可亲,不必说,大家也猜到了,便是她大姨妈来的时候。而且那孩子还特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尤其对待学习,我稍有一丝怠慢那方便立马一个冰刀子丢过来,把我扎的浑身聚拢血洞,有苦难言。
话说成绩是我的,到时候丢脸的是我自己,和你丫的有什么关系,要不要管我那么紧。话只是说说而已,到时候我当真会拉着你一块上台丢人么?
周一那天我兴奋过度捎带紧张的上完一天的课程,而且超乖的提前写完作业,认真预习下节课的知识,想要讨好那方冷气兀自开的十足的大班长。人家呢,鸟都不鸟你一眼,想要意思意思一下拉拉小手表示歉意,人立马把那金贵至极的小手缩回怀里不让我碰,当真是气人至极。不就旷课一节课,而且还是个自习而已,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啊?
两个人相对无言了一天,心想好吧,我旷课是我不对,那啥咱们生一天的气了,回宿舍好好说话成不?不成想回了宿舍我特脸皮贱厚的把我从家里带来的零食拿出来与她分享,人直接把东西塞回我的包包里。还特凉凉的看着我,不发一言。
亲,我又没有透视眼,怎生晓得你心中在想什么?能给个前情提要也是好的?
最后实在受不了这尴尬异常的气氛,我只好特没底气的嘟囔道,不就是旷了一节课嘛,至于这一天都跟我冷着一张脸么?
她眯眯眼睛,好看的一双眸子里透出一股怒气,她冷声质问,只是一节课那般简单么?
不是那样,还是怎样?我心中也是气闷的很,我旷课是我的事,而她又急个什么劲儿?
还是怎样?木羽,我想看到的是你承认错误的态度,而不是纠结旷课的问题?容静的声音里透着些疲惫,清雅秀美的小脸染上一丝浅淡的红,慢慢蔓延至耳边。
我不就旷了一节课嘛?认个什么错啊,老师又没说我?你在这儿说个什么?说到最后一句,声音明显的低了下去。小心偷瞄了她一眼,她的脸色极是冻人,刚才那抹红,更是晕染开来,愈发的深了。
容静双手握拳,紧紧的,指甲都深深的陷进了掌心。那一刻我仿佛能感觉到她掌心应该有多疼,稍一刻,她那紧握的拳又松开来。
嘴边轻声道,是啊,我又不是你的谁,又去纠结那些个做什么?你学不学习,态度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那时,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很是不舒服。只是满心想着我与她多日来积蓄的矛盾,让我很不爽而已。凭你是老师眼前的学霸尖子生红人,全校少男少女崇拜羡慕嫉妒喜欢追逐的校花美女又怎样,你又不是我的谁,凭啥管我那么多?学习是我的事,我妈都管不了我,你凭啥管我?
一根筋通道了肠子底,虽然隐隐的晓得自己有不是,却仍梗着脑袋不说话,认为自己才是对的!
她躺回床上,连外套都没有脱,兀自侧着身子脸朝墙面躺着,只留给我一个秀发飘扬的后脑勺。我肚子里也是窝了一团火,脱下鞋动静极大的爬上我的床,也沉默不语的躺下——
☆、厚脸皮
说实话,如今想想,那些日子犯下的混账事,当真的很幼稚。明明的,我一个人的过错,却让另一个无辜的人跟着我受罪,直至多年后,细想,我对她仍旧心存愧疚。
其实,我心中深深晓得,是我错了,而她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为了我好而已。尤其第二日早间我醒来,发现下铺的她已然早起,床铺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白色麻布的床单,被铺的没有一丝折痕,白色柔软的被褥也叠的很是整洁,忽然发现,原来容静是一个那么喜欢白色的人。
听说喜欢白色的人,一般的很是冷清孤寡,不喜麻烦。另者说,她帮我复习搭理作业甚的,岂不是自寻麻烦?
心中隐隐有一股难以忽视的酸痛与感动。昨天——
明明的听到她轻声的哽咽,而我呢,在做什么?
躺上床侧生着不该有闷气,甚至可恶的因那哽咽声,激发出多日来压抑后忽然释放出的快感。果真,我很是混蛋。
昨天,她定然难受的紧。
当下便立马起床,跑到水房洗漱干净当即不再多想跑到了教室。
教室里早间晨读的人不太多,就那么两三个,有的抱着《语文》背着昨个儿老师留下的文言文。有的抱着厚厚的《英语》,用满是方言口味的语气念着英语课文朗朗有声。而容静,很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本微微泛黄的书卷,朱唇微启。不晓得在念什么。
清晨微微泛黄透红的阳光透过窗子撒在她身上,淡黄的光芒晕染开来,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暖暖的气息所包裹。曾经甚是被我嫌弃至极的校服穿在她那单薄的身子上,蓦地有些青春洋溢很是养眼的感觉。
不晓得作何,忽然脑子里竟然也冒出曾经一位教我语文的老头儿嘴巴里时常叨唠的两句古句——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我有些尴尬扭捏的走到她身边,很是没存在感的坐下,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练习册子,想要装装样子。不成想那方清冷淡然的声音就那般出乎预料的传来,早间做卷子不好。说完,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继而便抿紧了唇,不再言语。目光又再次落到她手中的书上,那眉间微蹙的样子好像为自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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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多话而感到郁闷。
我这边正不晓得该如何找话头去解决眼下的尴尬,正巧听到她竟然会跟我说话,而且还关心我的作业问题。心下一片感动,而且更加悔恨自己昨天脑子一热犯下的混账事。便急忙顺杆往上爬,抓住话头,问道,那什么,你说我应该看什么,总归的给我提个意见,是吧,我亲爱的同桌。
她脸上一红,目光有些闪烁,只是不瞧我。我便伸手去扯她袖子,同时用笔在纸上写道,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她扭头瞧了一眼,从我手中取过笔,写道,以后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你爱怎样便怎样。
与你无关,说的那般绝情干脆,那你刚才为啥子又好心提醒我早上要晨读而不要做卷子,明明的很关心好伐?
容静啊容静,没想你竟然是个辣么傲娇的女娃娃!
我便又写道,身为四班最优秀最可亲最令人崇拜羡慕嫉妒的亲亲班长大人,您不应该帮助一下落后具有上进心的同时还身为阁下同桌的木羽好同学咩?
……
估摸着向来涵养极好的容静小女娃从未见过像咱这般脸皮厚的可以铺马路的家伙,一时竟然被我梗的说不出话来。她有些嗔怒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一门心思扑倒她那百看不厌的不晓得什么的书上,懒得继续搭理我。
我莞尔。从书包里摸出一本《语文》,翻来昨天老师留下需要默被的一篇诗词,轻声读了起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晨读过后,我像只哈巴狗似的跟在容静身后,她去哪儿,我便去哪儿。这话说的,她能去哪儿,自然是去食堂打饭吃,我便端着我的饭盆跟在她身后,那姑娘估摸着也是无语了,任我随意,只当我是透明人。
打饭时恰巧我们正好碰到刚刚睡饱的左思童鞋,那孩子哈气连天的抱着饭盆坐在一边离门口很近的座位处,给我们招手。
打好饭菜,我很有眼力价的从容静手里抢过她的饭盆,一块放到了左思那一桌。
瞧她那一脸甚是气闷的小模样,却碍着自己良好的修养,极好的脾气不想与我一般见识。我急忙讨好,那啥你说过以后要和我一块吃饭的,身为班长大人可不许说话不算话呦!
这话一说完,便瞧见她眯着眼睛,怒瞪我一眼,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她这叫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八卦
初一的课程总的来说,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繁重。虽说我小学期间基础知识并没有那般扎实,但并不妨碍我拥有那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学霸同桌啊。虽然说前两天我不懂事把人儿给惹生气了,终了还是给哄好了。
也许大家伙很好奇我是怎么搞定的,说多了,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如今你让我回答,模模糊糊的也忘了不少。只能说人姑娘脾气好气度大,不和我一般见识,而且那时候我一度的沉迷着某些狗血至极的言情小说。套用其间的路子来说,我做了一回子温情男二总喜欢做的事情。
第一次模拟考试,并没有想象中的好,也是,成绩不是说想提上来就能提上来的。容静也说不忙,咱们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终了看的是期末成绩,那些个什么义气冲动做下的赌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态,心态方正了,学习起来才不吃力。
她还说那二皮脸平时里学习很是盲目,从来不抓重点,老师上课时脑袋里却想别的老师讲过的知识,课后也是随便抓起一张卷子盲目的写写画画。永远不做规划,吃力不讨好,终归了不会有什么进步。
晚间我们吊着小夜灯,趴在同一张床上,她很是有耐心循循善诱的把我白天不懂的问题,一一交给我,而且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香喷喷的被窝,香喷喷的美人儿,香喷喷的氛围,昏昏欲睡中,我的初一生涯过得极是充实。
不过充实中莫忘了还有狗血一说。
午间我方才从木稀那家伙的宿舍拿了这个月的生活费(向来老妈喜欢把生活费什么的拿给木稀那个管家婆管,说我喜欢乱花钱不放心我拿着)走出来,便瞧到楼道里坐着我们班的史东和另一个班的刺头小g。那两个见过手里捧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盒子,嘟嘟囔囔的不晓得在说什么。我放轻脚步,慢慢移至他们不远的楼道拐角处,仔细认真的听着小八卦。
瞧那两个家伙的样子,估摸是瞧上谁家小妹妹,来送情书小礼物来个小约会的意思呗。
喂,你喜欢你就去追呗,大中午的不睡觉非拉上我做什么,那刺头小g十分不满的抱怨,同时还有些小脾气的吧啦着史东手里的盒子。
史东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压低嗓音道,你就不会小点声啊。要是让我女神听到了,我非扒掉你小子的皮。还有,你个脏爪子不要随便碰我给女神买的礼物,坏了你赔啊?
小g更是不满,抱怨道,要不是老子出谋划策让你买礼物寻约会,这会儿还不晓得在哪个旮旯角里当没头苍蝇呢。这会儿竟然还嫌弃我?
史东不理他那一茬,只是捧着自家的礼物,甚是忧虑,不晓得她会不会喜欢我呢?毕竟前面被拒绝掉的男生太多,这会心里忽上忽下的倒不好意思去找人家?
嗯?人家?谁?还拒绝了很多男生?这个女生很有魅力的说!
莫非是——
小g道,我还纳闷呢?不就一校花么,高傲个什么?一天天冷冰冰的一张脸臭屁死了!
听到这一段,果真不错,说的是我们家同桌——
不过当了那么一段时间的同桌,我真心不晓得竟然有那么多男生在追她诶?不过校花么,没人追的话,怎么叫校花?
但是,基本上这被说做十分臭屁冷冰冰的校花同志,大多数时间段都是和我在一起讨论关于学习上的问题啊,又哪里有空忙里偷闲拒绝掉辣么多男生的?
史东有些愤愤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那啥,什么臭屁,人家只不过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还有你不觉得那样子的女神超级迷人么,好像书里面走出来的小龙女,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真心不想听这花痴小子的言论了,话说你这么迷恋我家同桌,如果我不帮帮你,果真很对不起你这一颗至美的满是粉红的小心脏。
转身回到二楼,便很是愉悦的回到宿舍,方一打开门,便瞧到舍友们在各自的床上睡的很熟。不过不晓得午休期间,怎么容静那家伙斜靠着床头怀里还抱着她那本泛黄的破书,微合着眸子坐那儿想什么?
再一看不远的桌子上,我特意为她充的姜糖水并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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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蓦地生出一丝怒意,不晓得自己月事来的时候有多难受么,竟然不知好歹的辜负我一片心意。
当即走到桌子旁边,摸摸杯子的温度,还好,尚有余温,我便倒了些糖水到我杯子里,重新又在她杯子里加满水,端了她身边去。
那方已经睁开眼睛,好看的眸子里蕴着一层暖暖的光晕,白皙的一张很是好看的脸上弥漫着一层笑意,她勾勾唇角,轻声道,小羽回来了?说着放下怀里的书坐直了身子。我没好气的坐到她床边,把糖水塞到她手里,压低嗓音抱怨,是呢,是呢,若是不早早回来,还看不到咱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班长大人在这儿宁愿发呆,都不晓得去爱护自家身体喝了小的辛辛苦苦买的姜糖水!
那方轻声笑了笑,白皙修长的手指抚着圆润光滑的杯子,修剪的极是整齐圆润的指甲紧贴杯身,泛着一丝淡粉的润泽。
忽然,很想时间停顿此间,一直这般看着她,如何是好?
☆、糖水
我甚是无语的瞧着她,有些懊恼的嘟囔,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啊?那方重又靠回床头,我生怕杯子里温度微微有些高的糖水撒在她身上,烫到她,急忙护了她手中的杯子,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斥道,哎呦,祖宗,当心一点好不好,如若烫到了,你让我如何对外面那迷恋你迷恋至极等待您用那春风般席卷的爱抚育的一群嗷嗷待哺的少男少女啊?
还有没说出口的是,您若烫坏了,负责是小,咱的成绩再次落下如何是好?
她唇边的笑意更浓,一双温润的眸子低垂着,不晓得里面酝酿着何种情绪,只是轻声的说道,小羽也是个极温柔的人呢?说着便再次微移了身子,一手揽住我的腰,靠到我怀里,又道,那这样呢,是不是就不会被烫到了。
我甚是无奈,有些粗鲁的伸手在她后背上乱摸了一把,耳边热乎乎的,道,那啥,还不快喝了,一会儿凉了,我可不管再次帮你弄。下次肚子痛我我不要帮你暖被窝当暖炉了?
她顺着我的话,就着杯子喝了一口,接着抬眼看向我,道,很甜。我努努嘴,试图想掩去脸上莫名冒出的一股热度,道,那是自然,糖水么,不甜才怪!
忽然间,好像明白小学时候听某位仁兄说过的那句话——
别看平时冷冰冰的,如果笑起来那也很赏心悦目的,总觉得好像自己的小心脏就这么陷了进去,想拔都拔不出来。
估摸着不是拔不出,是不想拔吧!
呃,我在胡思乱想个什么呢?
过了良久,她才再次出声,我说是小羽泡的糖水很甜。我挠挠头,不晓得如何回答她。忽然想起楼道里碰上的那两只的谈话,真心的不晓得拥有这么多桃花的容静有何感想啊,话说老娘长得也不错啊,水汪汪的大单眼皮眼睛,飞扬的有些跋扈的长发及肩,虽说不大爱穿裙子啥的,但短裤短袖穿着也很是英姿飒爽的好伐,为嘛就是没有个睁大眼睛仔细瞧的伯乐兄瞅上我捏?
那啥,班长我问你个问题哈!我有些小心翼翼再加八卦的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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