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美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浣儿
他眉头一挑,锐利的目光透过墨镜落在她身上,“是吗?”
虽然没直接看到他的眼睛,但不知怎么地,司徒乐乐就是觉得有点心虚,不过她还是很勇敢地坚持到底,“当然,我今天走了一天的路,脚都快酸死了,当然要快点回房间休息睡觉。”
云其学嘴角一撇,“那好,我跟你上去。你住八0五号房是吗?”
不等司徒乐乐回答,云其学按下八楼,电梯门瞬间关了起来,让司徒乐乐连哀号落跑的机会都没有。
她抱着包包,像躲大野狼似的缩在角落里,紧张兮兮地瞪着这个即使是晚上也戴着墨镜舶臭男人,“你想做什么?”
云其学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你说呢?”
“你……”司徒乐乐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挺起胸脯威胁着:“我警告你,我可是学过空手道和跆拳道的,要是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可是会扁你的喔!”
云其学透过墨镜看着她,淡淡丢下一句:“是吗?”
司徒乐乐装腔作势地又挺了挺胸脯,“当然,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找人试给你看。”
说着,司徒乐乐胡乱按着电梯楼层钮,准备等电梯门一开就溜掉。
云其学浓眉一挑、双手抱胸,懒洋洋地堵在门口,“不必试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就算想做什么,我也会找个漂亮一点、身材辣一点、个性温柔一点、成熟一点的女人,而不是找个乳臭未干、说身材没身材、说脸蛋没脸蛋,只会哇哇大叫、处乱跑的黄毛丫头。”
司徒乐乐闻言气得涨红了小脸,她指着云其学的鼻子叫道:“你说什么?我乳臭未干、没身材没脸蛋,只会哇哇大叫、到处乱跑?”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
这时电梯在八楼停了下来,云其学表情一凛,扯着司徒乐乐的包包就往外走。
司徒乐乐气愤地大叫着:“放开我,你这粗鲁鬼、大色狼,你想做什么?”
云其学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拖着司徒乐乐来到八0五号房门口,“开门。”
司徒乐乐很有骨气地别过头,“不开!”
云其学咬牙道:“开门!”
司徒乐乐依旧是同一句,而且还故意拉长音,“不——开!”
“你……”云其学气得想一把掐死司徒乐乐。该死的云其瑞,把这种只会惹麻烦的鬼丫头丢给他,看他回台湾后怎么跟他算账!
他狠狠地瞪着司徒乐乐,从她有着刁钻表情的可爱小脸、细长雪白的脖子,再看到她身上所穿的衬衫和牛仔裤。突然,他伸手摸向司徒乐乐胸口。
司徒乐乐一惊,哇啦哇啦地叫了起来:“啊!你想做什么?”
云其学哼了声,手指头上夹了张卡片,那是他从司徒乐乐衬衫口袋里拿出来的。
只见他一手抓着司徒乐乐,一手拿着卡片往门缝一塞,跟着往下轻轻挪动着,不多时,门喀的一声开了。
司徒乐乐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就让云其学推入房里、按在墙上。
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告诉我,是谁准你冻结我在银行里的资金,嗯?”
司徒乐乐有些生气,她指着云其学的鼻子威胁道:“放开我!如果你不放开我的话,我要叫了。”
云其学没有理她,只是冷冰冰的重复:“说,是谁准你冻结我在银行里的资金?”
司徒乐乐偏偏不吃这一套,“我就是不说,怎样?谁教你不让我工作,还把我一个人丢在大马路上,你想谋财害命吗?”
“谋财害命?想谋财害命也得看对象,像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有什么条件让人对你谋财害命?再说,我也不需要像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来监督我拍片的进度!”
司徒乐乐快气死了,她很不客气地用手指戳着云其学的胸膛,“我什么都不懂?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懂,云先生会雇用我吗?就算云先生想雇我,但席先生和康先生会同意吗?”
提起那三个祸害,云其学就一肚子气,“哼!那三个人做事向来唯恐天下不乱,老是不按牌理出牌,他们自己都可以下海胡乱搅和,又为什么不能找一个黄毛丫头来监督拍片?”
“你——”司徒乐乐气得杏眼圆睁、头发都快一根根竖起来,“你这人真是尖酸刻薄又粗鲁无礼,还爱浪费钱,难怪云先生会找人来管你。告诉你,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至少我是科班出身的、也修过会计,所以想管你这个大导演绝对是绰绰有余。”
云其学一脸的怀疑,“哦?科班出身?请问司徒乐乐小姐,你是什么科班出身?”
“我是念广电的,过了暑假就是大四了喔!我打算将来要当导演、专拍纪录片。”
云其学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当导演?专拍纪录片?你还早得很呢!况且你大学都还没毕业,又没有实际的拍摄经验,凭什么监督我拍片?你当我云其学是什么人?”
“你……好,我承认我大学还没有毕业、承认我没拍片经验,但是大学没毕业、没拍片经验,就代表这个人一无可取吗?就代表这个人没资格来做这个工作吗?你为什么不先看看我的工作能力再来论定呢?”
“我没时间跟你啰唆那么多,我只问一句话,你要不要打电话跟银行解冻?”
司徒乐乐神气地别开脸,“不要!”
“你……”
“除非你答应让我去工作,否则你别想我会叫银行解冻。”司徒乐乐坏兮兮地威胁着:“因为云先生已经授权给我了,现在你所有拍片资金的决定权都在我手里喔!”
“你!”
云其学气得想掐死司徒乐乐。
他瞪着司徒乐乐,半天都不说话。末了,他才恶狠狠地点头,“好,算你行、算你厉害,明天一早,乔治·华盛顿大桥见!”
司徒乐乐怔了怔,“乔治·华盛顿大桥?”
云其学推了推墨镜,转身走了出去。临走前,他丢下一句话:“明天在乔治·华盛顿大桥取景,要来不来随你!”
他离开后,一阵响亮的欢呼声从八0五号房传出来:
“耶耶耶!我终于可以去工作了、我终于可以去工作了,耶!”
打工美眉 第二章
司徒乐乐兴奋得整个晚上睡不着觉,早上五点钟就起床刷牙洗脸、换衣服,六点不到,她就跑到餐厅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份“纽约时报”。七点整,她背着小包包,带着她在台北时就已经整理好的笔记,开开心心地去地铁站搭地铁。
由于是星期天,早上七点多的乔治·华盛顿大桥没什么人,车子也不多,但司徒乐乐一点也不在乎,她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这座名气虽比不上布鲁克林大桥,却十分幽雅、有特色的桥,甚至还跑到桥塔底下,去看那座最受欢迎的红色灯塔,顺便拿出在唐人街买的咸脆卷饼。边啃边等着云其学出现。
八点整,司徒乐乐看见一辆辆的警车逐渐驶近大桥,她猜想云其学八成又把乔治·华盛顿大桥包下来了。
果然如同司徒乐乐所猜想的,那些警车就是来封锁大桥,好让云其学可以顺利拍片。
九点,数不清有多少辆的箱型车驶上乔治·华盛顿大桥,一组组的工作人员、演员陆续到来,架摄影机的架摄影机、打光的打光、试音的试音、清场的清场、化妆的化妆,现场忙成一片。
九点半,云其学开着黑色的捷豹来到现场,他一身黑衣、戴着墨镜,及肩的长发显得有些散乱,却衬得他益发潇洒、挺拔高大。
一看到云其学来了,司徒乐乐想也不想地就迎了上去,“喂,你可终于来了,赶快告诉我,我可以做什么?”
云其学没好气地横了司徒乐乐一眼,“你会做什么?”
司徒乐乐一脸的期待,“你要我做什么?”
“你会摄影吗?”
司徒乐乐诚实地摇头,“不会,我只会简单的摄影,这种专业的电影拍摄,我不会。”
“你会弄灯光吗?”
司徒乐乐又诚实地摇头,“不会,不过我去电视台打过工,做过连续剧的打光喔!连续剧和电影应该不会差很多吧!”
“你会道具处理吗?”
“不会,但是我大一那年当过舞台剧的场务。”
“你会场景设计吗?”
“不会,但我知道怎么摆设道具。”
“你会编剧或改写剧本吗?”
“不会,可是我会写小说,也投过稿喔!”
“那你会服装设计或是美容化妆吗?”
司徒乐乐想了下,仍旧摇头,“也不会,可是我参加过百货公司举办的夏日娇娃化妆比赛,得了第一名耶!”
“司徒小姐,请你搞清楚,我这是在拍电影,不是拍电视剧、也不是演舞台剧,更不是百货公司的选美比赛,所以你会的那些都没用、也派不上用场。”云其学冷冷地丢下这么一串话后便径自转身走人。
司徒乐乐一愣,旋即明白他的意思,顿时又气得满脸通红。
她跑到云其学面前,指着正在和编剧讨论剧本的云其学骂道:“你这个超级大大大机车,你不想让我参加也就算了,为什么故意问一堆有的没的来让我难堪?”
云其学浓眉一扬,“我让你难堪?”
“你明明知道我没拍过电影、什么都不会,还故意问我会做什么。”
云其学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既然你什么都不会,那还来做什么?”
“你!”
“就算你会做,我也不需要你,因为我有最好的编剧、最好的工作人员和最好的演员,又怎么会需要你。”
司徒乐乐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气得都快跳起来了,可没多久,她又想到什么似的,笑咪咪地对着云其学说道:“你当然不需要我,因为你是云大导演嘛!但是你的电影很需要我,如果你的电影没有我的话,就付不出给工作人员的薪水,也付不出给演员的酬劳,甚至连买底片、冲底片的钱都没有喔!”
“你这鬼丫头,你……”云其学气得很想掐死司徒乐乐。
“你这臭男人,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吗?告诉你,我虽然什么都不会,但至少我还知道制片的工作是在做些什么,也知道制片必须负起筹募资金、控制拍片进度及预算的责任,更甚者,制片还可以掌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谁不适任就换掉谁。所以,如果云大导演你不适任的话,那我……”
司徒乐乐作势左看看右看看,还用力地点了两下头,意思再清楚不过。
云其学连话都懒得说,干脆转身就走。“大卫,把我们的拍片状况及进度跟司徒小姐介绍一下,让她了解了解。”
一抹既顽皮又贼兮兮的笑容浮现在司徒乐乐脸上,哼!臭男人,又想毁约不让她工作,门儿都没有!
这时,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子走到司徒乐乐身旁,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
“真有你的!我跟着云导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他接受别人的监督和意见,你真是不容易。”
司徒乐乐笑咪咪的,一脸“那还用说”的得意表情。
“你好,我叫大卫,是云导的助理导演,你呢?”这个叫大卫的年轻男子友善地向司徒乐乐伸出手。
司徒乐乐大方地和他握手,“我叫happy,中文名字是司徒乐乐,你叫我乐乐就好了。我是eoa派来监督进度和控制预算的助理制片。”
“热热?”
大卫怪声怪调地学着念乐乐两个字,可他从出生起就没碰过中文,完全没讲过国语,因此把乐乐两个字念得像热热,笑得司徒乐乐直打跌。
“好难听喔,我一点都不热,可是给你这么一叫,不热都热了。”
大卫很小心地伸长脖子又讲了一次,可这次听起来像“勒勒”。
司徒乐乐捧着小肚子,笑得几乎瘫在地上,“哎哟!我的妈啊!别再勒了,再勒下去我就没气了。”
大卫搔搔脑袋瓜,不懂为什么单单两个中文字就可以让他的舌头差点打结。中国人真是厉害啊,居然一天到晚讲这么难的语言。
见他有点不死心,张开嘴巴还想再试,司徒乐乐赶紧阻止他,“别念了,直接叫我happy就行了。”
闻言,大卫不得不放弃,“好吧!你跟我来,我跟你说一下到目前为止的拍片情形。”
于是大卫将几个月来的拍片状况及进度讲了一遍,并带着司徒乐乐到休旅车中观看已经拍好的毛片,顺便解释剧本给她听,当司徒乐乐听到剧本迄今都还没有完全定案时,不禁露出诧异的表情。
“你说什么,剧本到现在都还没有定案?”
“是啊!云导一向习惯边拍边思考剧情、边拍边改剧本,有时候今天拍好的部分,到了明天就会全部作废。”
司徒乐乐的眼睛瞪得老大,“全部作废?然后呢,重新来过?”
大卫点头,“是啊,他做事非常有个人风格,却也非常追求完美,每一个镜头都得拍到十全十美才肯罢手,所以一个镜头重来个七、八次是很普通的事,通常都得重来个十几、二十次,甚至三十几次的都有。”
司徒乐乐忍不住吐吐舌头,“二、三十次,那不是累死人了?”
“没错,跟他工作,每个人都累得像条牛,可是也很有成就感,可以学到在其他人那里学不到的技术和经验,如果片子大受欢迎的话,更可以名利双收,这也就是为什么好莱坞那么多大明星都等着跟他合作的原因。”
司徒乐乐点点头,终于明白云其学为什么会耗了几个月时间、花了八千万,却才完成不到五分之一的进度,也明白为什么eoa要派自己来监督他,因为他的进度实在太慢、太磨了,照这种状况,只怕再给他一年时间,这部电影也没有办法杀青。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对着大卫喊道:“大卫,快要开始了,你还在那儿做什么?”
“知道了,我马上来!”大卫转头对司徒乐乐交代着:“今天拍的是飞车追逐,还有直升机扫射的场景,有点危险性,你得站远一点才不会被波及。”
司徒乐乐的眼睛倏地张大,“直升机扫射?那是不是会在直升机上摄影?”
“那当然,拍这种大场景,通常都会出动好几组摄影机,天上地下一起拍的。”
“那是谁上直升机去摄影?”
大卫指着正在准备摄影机的云其学,“自然是咱们云导了,这种危险又得具有相当专业技术的事情,除了他没人能做得好。你瞧,直升机已经来了。”
司徒乐乐抬头望去,果真看到三架直升机缓缓从天而降,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司徒乐乐满脸渴望地看着直升机,又转头看着云其学边熟练地准备摄影机,边和其他人讲解剧情。她想,如果可以跟着上直升机、学学空中摄影的话,那该有多好?
她一直很喜欢空中摄影的,只是对她这个家徒四壁的穷学生来说,学摄影就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了,更别提是空中摄影了。
再说,那个臭男人一定不肯让自己上直升机的,他一直嫌自己什么都不会不是吗?哪有人天生下来就什么都会,还不是都从不会开始学起,结果他这个臭男人什么都不肯教她。
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笨鬼!司徒乐乐心里嘀咕着,同时对云其学扮了个鬼脸。
人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会被呛到。她以为云其学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才是,哪知道好死不死的,云其学恰好抬起头来往她这个方向看来,也正好看到她嘴歪眼斜地扮鬼脸的滑稽模样。
司徒乐乐一愣,急忙想转过头,却因为转得太快,脖子差点扭到,“好痛!”
“这就是偷偷在背后骂人的下场,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背后偷偷骂我?”
一个充满揶揄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不必看她也知道那是既坏心又没同情心的云其学。
司徒乐乐瞪着他,“你这个没同情心的臭男人,我脖子扭到你很高兴吗?”
云其学要笑不笑地扔给司徒乐乐一样东西。
司徒乐乐纳闷地接过,“这是什么?”
“救生背心。”
“你给我救生背心做什么?”
“你不是想跟我上直升机吗?”
司徒乐乐的眼睛缓缓睁大,差点说不出话来,“上……直升机?”
云其学一扯嘴,一派潇洒地说道:“是啊!你盯着直升机看得眼睛都快脱窗了,难道不是想跟我上直升机?还是……你开过直升机,想自己上去试试?”
司徒乐乐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一张可爱的小脸霎时堆满狗腿式的笑容。她笑咪咪地走到云其学面前,一脸仰慕地看着酷酷的他,“我不会开直升机,可是我可以帮你拿东西喔!让我跟你一起去,我发誓绝对不会吵你,也绝对不会胡叫乱叫的。”
云其学忍不住白了司徒乐乐一眼,这丫头变得还真快,前一刻还对他扮鬼脸,心底铁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后一刻却狗腿得像见了皇帝的小虫,云其瑞究竟是去哪里找来这种古怪的助理制片啊?
他丢给她一顶帽子,“把背心穿好、帽子戴上,我们要出发了。大卫,底下就交给你了。”
司徒乐乐高兴地点头,手忙脚乱的穿上背心、戴上帽子,跟着云其学上了直升机。
在云其学的命令下,直升机缓缓自乔治·华盛顿大桥起飞,待他们飞到一定高度后,云其学透过通话系统下令开拍。
开拍的命令一下,只见桥上几辆汽车竞相追逐、惊险百出,而在空中的另一架直升机也开始以自动步枪对着桥上的某一辆车进行扫射,霎时只听得砰砰声、爆炸声不断,吵得司徒乐乐耳朵都快聋了。
可她也因为亲眼看到这种枪战场面而显得非常兴奋,真是太好玩了,想不到枪战场面竟是这样拍出来的!虽然用的是空包弹、假的机枪,有些地方还得等电脑做出特效后才算完成,但此刻的声光效果惊险刺激,比在电影上看到的还要刺激十倍。难怪有人说拍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真是一点也没错!
这时,云其学对直升机驾驶说道:“罗杰,再飞低一点、近一点,离这么远不好取景。”
名叫罗杰的驾驶立即照云其学的意思降低高度,几乎是贴着桥面在飞行。
云其学对司徒乐乐说道:“乐乐,抱住我的腰,别松手,知道吗?”
虽然不知道云其学想做什么,但司徒乐乐还是点点头,伸出双手环住云其学。
“乐乐、抱紧了,千万别松手,我掉下去的话,你也逃不掉。”云其学再次吩咐。
司徒乐乐还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之际,云其学已经将半个身子探出直升机,两手抓住摄影机对准桥上正在追逐的汽车。
司徒乐乐几乎叫出声来,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涨红着脸,努力抱住云其学。
天啊!这男人不要命了是不是,哪有人这种拍法的?万一他掉下去的话,岂不是连可爱的她也得跟着倒大霉?
司徒乐乐还没担心完,便看到有架轻型的私人小飞机朝他们迎面而来,司徒乐乐顿时大叫:“罗杰,快转向、快转向,要撞上了!”
可是来不及了,因为直升机贴着桥面飞行,而那架私人飞机又正巧被桥塔阻隔了视线、没有看见直升机,所以当罗杰将机身一转、抬升高度时,两架飞机便撞个正着。
轰然巨响中,只听得司徒乐乐尖叫着:“不要!”
jjwxcjjwxcjjwxc
司徒乐乐以为自己死定了,毕竟两架飞机正面相撞,她能活吗?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死翘翘的感觉,也没有痛的感觉?反而嘴上觉得湿湿的、热热的,好像有人在偷亲她的嘴似的……偷亲嘴?
一想到偷亲,司徒乐乐立即睁开眼睛,果然看见有一个男人正贴在自己脸上,嘴对着嘴、鼻子接着鼻子。
司徒乐乐开口大叫,手上一阵乱捶乱打。“哇!色狼!你这个可恶的色狼,走开、走开!”
云其学听见司徒乐乐大叫,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声点,你想让所有人都过来看我们的狼狈样吗?”
司徒乐乐一怔,这不是云其学那个臭男人的声音吗?
她拉开他的手,傻呼呼地问:“你是云其学?”
云其学没好气地道:“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司徒乐乐歪着脑袋,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却漂亮俊美得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原来他长得这么好看啊!既然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成天戴着墨镜?
说云其学好看,那还算是客气,正确的说来,应该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对不对,这是形容音乐的,可是她觉得拿来形容云其学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一个男人要长得这般俊美,那还真是有点不容易哪!
他的天庭饱满、下巴方正,浓密的剑眉十分有型,而那漂亮深邃的眼睛有如一潭湖水,深不见底中还透着几分危险,教人见了喘不过气来,只可惜他一天到晚戴着墨镜,真浪费了上帝赐给他一对这么漂亮的眼睛。他的鼻子很挺,嘴唇的线条十分性感,如果笑起来不知会有多好看,可惜这个臭男人不但不喜欢笑,还老是凶巴巴的骂人,真是暴殄天物。
他的头发有些散乱地披着,发丝还滴着水,看上去益发潇洒,也增添了几分落拓不羁的味道。而一身黑衣已然湿透,也因为这样,才让司徒乐乐瞧见了他那结实修长的精壮身躯。
司徒乐乐想,这男人身材好得很哪!如果脱光光去拍写真集的话,一定会大卖特卖的。
她好奇地问:“你的墨镜呢?”
云其学简单地答道:“掉了。”
“为什么掉了?你不是一天到晚都戴着,怎么可能会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