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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们需要一个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来者请入梦
    小镇上的人都记得这一天,审判魔女的一天。

    天高云阔,小镇上算不上宽敞的大路上挤满了衣着不一的人。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兴奋与嫌恶,如同流动的彩带一样朝宗教审判所那儿蜂拥而去。

    一阵凉风扫过那些人的面颊,顺着人流吹动了宗教审判所的大门,一直扑起了帕里斯那乌黑水亮的卷发。

    帕里斯坐在审判席上,华丽而灰黑的长袍让他今天看起来严肃而沉着。

    布鲁斯坐在帕里斯的旁边,他头上戴着礼帽,紧抿着的嘴角是淡淡的笑纹。

    僧侣和修女都面无表情地站在审判席的侧边,手持枪支和长剑的骑士在下面组织着人群。

    观众都到了,只差主角了。

    底下的村民都低声议论着,一起议论起来,那声音便能掀翻了宗教审判所的天花板。

    帕里斯正清着嗓子,准备让那些议论纷纷的村民都闭上嘴巴。

    比帕里斯的声音更快的,是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众人顺着脚步声的方向看过去,一身乌黑的衍罗带着史密斯家的两人走了进来。

    早晨微弱的阳光透过大门打落在衍罗的后背上,与她那身黑色并不相宜。

    阿比盖尔和克拉拉走在衍罗的后面,村民的低语让她们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帕里斯见人到齐了,便挥衣袖,让证人都走上前去。

    “大人,是我看见了阿比盖尔买了我家的百合到河边去磨制黑色的草药想害人。”

    花店老板娘罗兰威尔逊先走到了中间跪下,说起自己的证词。

    “请律师发言。”

    帕里斯看了眼衍罗,衍罗也了然地走了出来。

    “威尔逊小姐,您是一个人看见的吗”

    衍罗询问着罗兰。

    这个问题衍罗早就知道了,但是要告诉审判官情况,还要引罗兰进套。

    “是我……”

    罗兰犹豫了一下。

    “真的是您一个人看见的吗在法庭上撒谎对您来说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

    衍罗微笑着看罗兰。

    “是的,只有我一个人看见的!”

    罗兰还是沉沉地咬定了这个回答。

    罗兰告诉过衍罗是她和谢尔顿还有她弟弟罗伊一起看见的。

    但是在审判所却没有这么说,衍罗猜想罗兰是想要不牵扯到自己的弟弟。

    “您一个人跟踪着阿比盖尔到河边去磨制草药,您是想干什么”

    衍罗问。

    “我是觉得阿比盖尔鬼鬼祟祟的,就想去跟着看看她是想干什么,然后就看见她磨制草药。”

    罗兰说。

    “好的,我想请问您是怎么看出来小史密斯是在磨制草药”

    衍罗问。

    “就那样看啊,就在一边看见她在那里用百合和其他的花草在一起拿石头研磨。”

    罗兰说。

    “您怎么确定她是在磨制草药”

    衍罗问。

    “啧,就是一堆花草叠在一起用石头磨,磨出来一团黑黑稀稀的啊,这不就是草药了吗”

    罗兰被衍罗这种似乎是重复的询问给问得有点不耐烦了。

    安德鲁悄悄藏进了人群,静静地看着审判进行。

    “威尔逊小姐,您是怎么认为这团黑黑的东西是草药,是黑暗的魔药呢”

    衍罗问。

    “因为很黑很稀啊,一定就是会危害大家的邪恶草药啊!”

    罗兰理直气壮地说着,她的话也引起了后面围观群众的声援支持。

    衍罗勾唇了笑了笑,她从宽大的上衣袍里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布裹。

    “威尔逊小姐、审判官大人,这枝百合花是小史密斯在威尔逊小姐的花店买来的。”

    衍罗打开了布裹,从里面拿出了一枝干枯成干花的百合花。

    帕里斯朝衍罗伸了伸手,衍罗便将百合花递了过去。

    “这镇上的花店只有威尔逊家会卖百合花,我也常去买些给家人。”

    布鲁斯也凑过来打量着百合花。

    “威尔逊小姐,我想问问您,您知道百合能用于什么用途吗”

    衍罗看向了一脸茫然的罗兰。

    “这个……”

    罗兰咬了咬嘴唇,她只知道打理花,但是不知道这些花的其他用途。

    “百合花可以滋润喉咙,帮助咳嗽不断的病人止咳,并不能磨制成魔药。”

    衍罗一边说着,一边将百合花递到了罗兰的面前。

    “等等,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吧”

    在罗兰不安慌乱的时候,一边的谢尔顿站了出来。

    “你只是个法官,怎么知道这些花草的作用,我们又怎么能随便相信你的话”

    谢尔顿站了起来,他走到了衍罗的面前厉声说着。

    下边的人都想要看严小姐和阿比盖尔失败出糗,纷纷都附和着谢尔顿呐喊着。

    “大人,我想严小姐说的并不算数,她又不是什么医师!”

    罗兰咬咬牙,干脆也站了起来向帕里斯和布鲁斯抗议。

    布鲁斯的手轻轻点着审判台,他和帕里斯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衍罗。

    “我确实不擅长医术,我的话并不一定准确,所以我们得请专业的人来。”

    衍罗笑着说,退后了几步,用长袖擦去脸上的唾沫。

    阿比盖尔也被溅了口水,她跟着衍罗退后着,克拉拉则是在一边畏手畏脚地担忧着。

    “帕克医生,洛斯先生,请你们出来吧。”

    布鲁斯说着,扭头看向了修道院的长廊。

    两个身穿长袍的中年男人缓缓走到了审判席来。

    “我就说大清早的怎么就有两位先生过来了,原来是严小姐的准备。”

    帕里斯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悄悄和布鲁斯嘀咕着。

    “帕克医生,可以请您帮我们看一看这枝百合有没有能让人失神中邪的作用吗”

    衍罗把百合花交到了帕克医生的手上。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为你辩解的魔女(23)
    谢尔顿跪在地上,他面朝着地,没有人知道他脸上此刻是怎样的表情。

    但是那股几乎化作实质的哀伤却笼罩着修道院,气氛变得无比得沉重。

    而害死他妻子的人,有很多是现在身后支持他们的,有的是审判台上难以逾越的权威。

    帕里斯撑着脸颊看着谢尔顿,他审判眼中的犯人多了,从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

    布鲁斯停下了敲审判台的手,双眼定定地凝视着台下的谢尔顿。

    衍罗低头看着谢尔顿,感觉得到谢尔顿的绝望,还有身后克拉拉的畏惧。

    “谢尔顿,说你的证词吧。”

    没有人说话,还是布鲁斯打破了沉默。

    “我打猎归来的路上,经过卡珊德拉的小屋时,看见了阿比盖尔和卡珊德拉学习巫术。”

    谢尔顿仿佛身体无力了一般说着。

    她们在学习什么巫术如何学习巫术你是怎么知道怎么确定她们学的就是巫术

    “您是怎么确定她们学习巫术的”

    衍罗不想如此咄咄逼人,她轻声地询问着。

    “我听见她们嘴里在念着难以理解的语言,我怀疑那是魔女的魔咒。”

    谢尔顿还是没抬起头,低声说着。

    “您还记得她们念的魔咒念出来是怎样的吗”

    衍罗仍然轻声询问着。

    “我不知道怎么念,我从不接受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谢尔顿说。

    衍罗从布裹里拿出了卡珊德拉给她的歌词,缓缓唱了出来。

    后面围观的都以为衍罗是在念魔咒,有的捂住了耳朵,有的在好奇地侧耳听着。

    帕里斯原先也想捂着耳朵的,可是听了一会儿就明白了。

    “谢尔顿先生,她们是这么念的吗”

    衍罗唱完了歌词,然后询问着谢尔顿。

    谢尔顿沉沉地点了点头。

    “谢尔顿先生,这些只是我的国家的歌曲,它们传播到了这里。”

    衍罗一边说着,一边把歌词递给了布鲁斯他们传阅。

    “这些歌曲并不违法,它们受过国王陛下的允许可以在国内传播。”

    布鲁斯说着,他看完了歌词就递给了帕里斯。

    “所以谢尔顿的证词被推翻,也是一场误会,指控也就不成立了。”

    帕里斯草草扫了眼用他不懂的文字编写的歌词,随意丢到了一边去。

    “贝拉莫里呢两人的证词已经推翻,只剩下她了,她人没在吗”

    帕里斯已经丢下了谢尔顿,开始寻找贝拉。

    “我的主,您看见了吗您无辜的羊羔被撒旦所陷害曲解,无以自救,您看见了吗”

    谢尔顿仰起了头,他看着画着繁复壁画的天花板,仿佛能一直穿透看见神明。

    所有在寻找着贝拉的人都停下来看向了谢尔顿。

    “谢尔顿,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审判官的审判结果吗”

    帕里斯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不是质疑,大人,我是愤怒,我愤怒于所有人都听信了一个外乡人的话,”

    “一个外乡人,用三言两语和那些所谓的权威就能为一个异端,一个魔女开脱辩解,”

    “可我可怜无辜的妻子海伦,她只是没有律师和权威的帮助,就被判为魔女烧死,”

    “我想问问帕里斯、布鲁斯大人,你们觉得这样公平吗”

    谢尔顿如同失去了爱人的狮子般向审判台上的人们怒吼着。

    布鲁斯严肃地凝视着谢尔顿,帕里斯慵懒地抚摸着手上的歌词纸页。

    沉默在审判所里默默蔓延,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说话。

    下面围观的村民因为谢尔顿的话而悄悄低下头来。

    “为什么不说话了,各位不止是那些官官相护的官员,还有你们!”

    谢尔顿站了起来,他大手指向那些不说话的村民。

    “当初我是多么卑微地乞求你们,想要告诉你们我的海伦她是如何的无辜,”

    “可是你们都和史密斯一样疯了,你们就他妈想看烟火!就他妈凑热闹!”

    “无论我怎么求助,谁在乎我的声音了谁在乎一个没有任何权利的平民的声音了”

    谢尔顿涨红了脸,恼怒地大喊着。

    村民们低下头,他们抬起手摸摸脸,摸摸鼻子,把身上能摸的地方都悻悻地摸一摸。

    阿比盖尔揪着衍罗的长袍,回头看了一眼克拉拉。

    克拉拉双手揪紧在一起,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谢尔顿。

    气恼、厌恶、憎恨、倔强还有许多阿比盖尔看不懂的情绪,却独独没有愧疚。

    帕里斯摸着泛黄的纸页,无所谓地看着谢尔顿。

    他认同谢尔顿的话,官官相护,有权利的人说话声音会比任何人都要有力。

    主说众生是平等的,可是有钱有权的众生会更加平等。

    就好像谢尔顿现在说得再好听再激动,帕里斯还是坐在他那权利的座椅上,无动于衷。

    衍罗静静地看着谢尔顿,她不会用怜悯的眼神去看一个敢于说真话的勇士。

    只是那种平淡的眼神落到了谢尔顿的眼里,便会被理解成轻蔑与不屑了吧。

    “海伦她无辜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有些沙哑却拔高的声音响了起来。

    所有人往大门看过去,一个穿着漂亮,面容有些沧桑的女人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卡、卡珊德拉”

    “她怎么来了这个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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